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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身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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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头但是气势却明显地盖过他。他的五官轮廓更加分明像大理石雕刻般俊朗深刻,他个子已经很高了,低着头和自己说话而自己需要仰着头看他,他的声音也已经是青年的嗓音,有些低,却听起来非常温柔。
  杜绍言凑近常生的脸:“我有个熟人,我十二岁时他三十岁,如今我二十二岁了他应该有四十岁,不知道为什么你和他三十岁时的样貌一模一样,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常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当年走的时候拜托过陈医生告诉他真相,为了让他认为他对他的好只是一场误会,为了让他彻底地失望,为了忘记。
  他明明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故意问这些,用这样轻佻的口气。
  教鞭挑起常生耳侧的短发,冰冷的竹竿触碰着耳侧发烫的肌肤,杜绍言接着说:“我那个熟人啊,结过婚有过孩子,相貌普通大众脸,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白,这点和常老师也一样,常老师皮肤很好,又白,又细……”
  常生往旁边闪躲了一点试图避开教鞭,但杜绍言突然一鞭抽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袭来。
  “看,一道血痕了,”杜绍言靠近常生,他的手指抚摸着那道血痕,他说话的口气扑在他的脸上:“要多久消失?”
  常生忍着痛:“……明天。”
  “那么吻痕呢?”
  他说着,低头咬在男人曝露在领口之外的脖子上。
  其实他咬得不重,略带粗糙的嘴唇在肌肤上摩擦,常生只觉得又痛又痒:“放开……”
  “如果你想让外面的人听见或者看见,”杜绍言抬起头,他按住他的肩:“我无所谓。”
  “你……”常生感到他身上的戾气,他小心地拒绝:“不要。”
  “不要?”杜绍言重复着,他用教鞭探进常生的衣服领口,挑出他佩戴的长生锁:“真巧,我那个熟人也有这个,常老师还要继续装路人吗?”
  “对,我就是,”常生忍无可忍:“你想怎样。”
  杜绍言突然笑了一下:“你说呢。”


 ☆、第 57 章 私自逃跑的后果很严重2

  常生很无奈地望着车窗外已经漆黑的天空,他现在坐在杜少爷的悍马上,跟他走。
  不得不跟他走,他赞助了钱和东西,威胁要收回。
  这孩子越来越任性了,从前十五六岁任性一点还能说小孩子可爱,现在二十多了还这样除了性格本性就是这样恶劣之外没有其他解释。
  常生不知道跟他走会有怎样的后果在前面等他,他觉得未知的恐惧。
  “外面那么黑有什么好看的。”杜少爷突然开口。
  “没什么。”常生转过头,男人英俊的侧脸在近距离的车里看来更加好看了。
  “当然没有本少爷的脸好看。”杜少爷接着说道。
  真的能不能稍微内敛一点,谦虚谨慎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现代人真是忘得差不多了!常生只好说:“你长大了。”
  杜少爷嗯一声:“你一点都没变。”
  常生索性直说:“……少爷知道的。”
  山路崎岖,前面开路的车开得也不快,天黑路窄,阿肯慢吞吞地开着车,后座上的两个人都有点嫌他碍事。
  当然一个是嫌他在这里有些事不好做,另一个是嫌他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说。
  杜绍言又点头:“你在这里过得挺好啊,有男有女有老头有正太有萝莉,难怪当时一声不吭突然跑了。”
  常生低头看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他不知道当时自己的一走了之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害。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阿肯倒是觉得有点闷,边开车边说:“常老师,没想到你和少爷认识哦。”
  杜绍言替常生回答:“他以前是家里下人。”
  只是下人……常生不说话,心情有点沮丧,阿肯哦一声:“难怪呢,我才来两年所以不认识,那常老师怎么离开家到大山里当老师了呢?”
  常生犹犹豫豫,杜绍言又替他答道:“看戏看够了就走了。”
  阿肯不理解:“啊?看戏?”
  常生只好摇头:“当时有点事……”
  “你闭嘴。”杜绍言突然说道。
  这下连阿肯都听出少爷生气了,于是三个人都不说话,默契地保持几个小时沉默,一直到家。
  到家已经是夜里,杜绍言仍然冷着脸,常生有些忐忑地跟着他,杜绍言现在一个人住过去的主卧,常生以前没来过这个房间,这个内外两间的套房是中式装修风格,名贵的全套红木家具古朴奢华却显得太过冷清。
  杜绍言解开领带:“有什么想解释的?”
  常生不自觉地往后退,杜绍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我演戏好玩吗?”
  常生摇摇头,他很想解释自己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他一旦否认了,四年前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意义。
  这四年的事实已经证明了,他的父亲为他指明的道路是对的,他获得成功,继承亿万财富,还有门当户对的女朋友,如果自己坚持和他在一起,他能有什么?金钱?事业?家庭?
  自己和他在一起,他早晚会后悔,与其等他过几年成熟了再后悔年少时的一时冲动,不如让他怨恨自己。
  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时间不等人,少爷没有他那么多时间可以耗。
  所以他摇了摇头:“不好玩。”
  杜绍言冷笑一声:“所以你连看都不想看了?”
  “或许吧。”常生望着他:“你不要为难那个学校的孩子们,如果你要报复我什么,不要牵扯上别人。”
  “我没那么幼稚牵扯他人,”杜绍言松开手:“不过在你眼里,怎么看我都是幼稚的吧,你到底多少岁?”
  常生沉默着,半晌说:“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
  “太长了吗?”杜绍言侧脸看他:“我记得你淘过一个明代的玉带,莫非是从那时?”
  常生低着头,点了一下,算是默认。
  那天他们一起去淘宝,是他们离家出走的第二天,没有钱,很饿很饿,他给他买了一个热狗,全部都给他吃了。
  真正对一个人好,不是看他给了多少,而是看他有多少,之后给多少。
  杜绍言曾经为此觉得他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都想不通原因,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根本不会觉得饿吧。
  这让他觉得有被欺骗的愤怒,他的手指在西装的衣袖之下握成拳,他现在很想揍他。
  他忍住了,只说:“你现在到山里教那些孩子,也是为了看戏?那你为什么要在乎我捐不捐款?”
  “少爷知道的,我的人生太长了……”常生低声说道:“我想尝试些不同的事……我很无聊……”
  杜绍言打断他的话:“你无聊?你救我也是因为无聊吗!你跟我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无聊吗!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无聊吗!你照顾我也是因为无聊吗!你和我做爱也是因为无聊吗!”
  他没有等常生做出回答,他直接抓住男人单薄的肩将他推倒在一旁宽大的床上:“你觉得无聊,那做点不无聊的事怎么样!”
  床非常宽大,两个成年人跌到上面震动了几下很快平稳,优质的红木家具连摇晃吱呀声都不会发出。
  杜绍言一只手掐住常生的脖子,他愤怒地撕开男人的衬衣,他力气很大,力度又快又急,撕开衬衣的同时拉断了男人脖子上的饰物,黑色丝绳瞬间断裂,银质长生锁被大力地牵扯飞到远远的角落里。
  杜绍言根本没注意到那么多,他用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瘦弱的男人,他的另一只用力地扯他的裤子,蛮横粗暴地将他翻过来。
  常生挣扎着,但是杜绍言掐住他的脖子,他感到空气在远离,就算他能暂时脱离空气,但窒息的感觉仍然让他觉得痛苦不堪,他挣着他的手,勉强地说:“放开……”
  “你不是无聊吗!平平淡淡的做爱多无聊!”杜绍言喘着粗气说道,他不想承认自己对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有感情,但是骗得了内心骗不了身体,他的下身早就有了反应。
  常生被他面朝下地摁倒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单,身上是粗暴的青年,他的衣服被撕下来,来不及解开的扣子统统被拽掉,蹦在地板上发出冰冷的声音,他很快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杜绍言松开常生的脖子,他摁住他的腰,手指用力抠开男人的臀瓣,然后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将昂扬的性器拿出来。
  他连外套都没有脱,他甚至连领带都只是解松了而已,他的样子仍然是衣冠楚楚,优雅得像能出席上流晚宴。
  而他的此刻的动作非常大力粗野,他挺腰抽插男人的后穴,他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他知道怎样最直接地进到最深,虽然这样会给身下的人带来异常剧烈的疼痛。
  常生痛得立刻叫出来:“啊!痛!痛啊!!”
  “你叫啊,正好让别人听听。”杜绍言低头在他后颈处恶狠狠地说道:“还无聊吗?!”
  常生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再叫,但他的身体痛得瑟瑟发抖,同时他的后穴因为剧痛条件反射地收缩着,这让杜绍言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于是他就继续做了下去,带着欣赏的恶劣念头,他看到男人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看到男人的身体迅速布满了汗珠,看到他不断抽插的性器上有血的颜色。
  可是就算他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的内心依然是愤懑地想要更加大力地蹂躏他,他恨不得把他撕开,看看他的心里到底有什么。
  可是无论他怎样痛受怎样的伤都会自动痊愈吧,这算什么惩罚!的确无聊,无聊透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无论他多么用力抽插肆掠,他都会好都会好都会好起来!
  常生痛昏过去了,杜绍言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还没有发泄出来,无论是生理的射精或者是心里的愤怒。
  他的手强行握住常生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五官平淡的男人昏迷着无法反抗,他的淡色眉毛蹙在一起,还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痛会不会让他能记住一点……杜绍言松开手,他继续重复着机械的运动,直到自己发泄出来。
  要是常生是个女人能怀孕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从自己身边跑掉,杜绍言抱着沮丧而空虚的心情又把液体射进了常生的身体里,带着刻意的恶意。
  常生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窗外天空微微亮着。
  恍惚中他有回到几年前的穿越感,可是他马上想起来了,那个小鬼已经不是小鬼了,他是故意的。
  掏心掏肺地对他,辛辛苦苦地养他,结果就带出这么个……常生苦笑着摇头,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马上痛地差点叫出声,不用看他都知道,下面肯定又被撕裂了……过了四年平安日子如今到头了。
  昨晚让那孩子发泄一通应该消气了吧,算了算了,自己赶紧走吧,这次不能再去近一点的地方了,越远越好。
  常生忍着痛爬起来,幸好旁边有个枕头,他趴在枕头上喘着气,一个简单的爬起动作就让他的腰痛地要断掉,更要命的是隐秘部位,一定又流血了。
  这样的身体怎么走的了……他小心地环顾四周,地上只有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全都撕破了,没有衣服更走不了……常生看见自己被甩到墙角里的长生锁,小小的锁身被扔掷到远远的地上,那是父母唯一留给他的遗物,陪伴了几百年孤独的岁月,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他突然觉得很难过。
  被粗暴地对待和误解,都没有让他这样难过。
  他努力地想从床上起来,想去捡他的长生锁,这时他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无论此刻进来的是谁他都不想见,常生立刻抓住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他不想任何人看见他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传进耳朵:“常生是你吗,我昨晚看到少爷和你一起回来,我还怕自己看错了,你现在怎么样?”
  常生听出是美姐,他紧紧地抓住被子的角,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他想她认为他睡着了,他想她快点离开。
  “少爷出门了,他说要我们不要打扰你,嗯……”女人犹犹豫豫地说:“我也不是傻瓜,你怕见人我就不过去,我拿了点消炎和止痛的药,还有特地煮的粥,放在床头好吗?”
  常生不敢动,温暖的被子包裹着他的脸,他现在没有勇气抬起头对一个女人说话。
  他愿意和少爷发生什么,只是因为他在意他,他即使能接受这背德的情感也不代表能代表能接受自己的羞耻感。
  更何况是公开地让外人知晓,尤其让女人知晓。
  “你好好休息。”美姐叹了口气:“少爷,他……”
  拜托快走吧,我真的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事……
  “他对你……”
  他对我恨死了……
  “很不一样,”美姐停顿了一会:“你们当初一起离开,我就觉得你对少爷真的不一般,后来少爷十八岁时一个人回来,看得出来你把他照顾地很好,他比从前懂事得多,也变得多,他不爱笑了。”
  常生沉默着,黑暗中他握紧了手指。
  “他不准我们提你的名字,就像从前先生不准我们提他的前妻,这么对比有点怪,可是……有些事我们不好插嘴,少爷现在也是大人,做什么都有分寸,想要什么也很清楚,他昨晚带你回家,一定是不想你再离开,”女人又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叫我,还像从前一样。”
  她没有再说话,半晌后常生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想来是她已经离开。
  他仍然裹在被子里没有动,很久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不能害了他……”
  没有人回答。
  常生不知道在美姐出去时杜绍言跟了进来,他比着噤声的声音不准女管家发出声音,他自己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站在床边望着包成一团不肯露头的男人。


  ☆、第 58 章 私自逃跑的后果很严重3

  脱离了昨晚鬼迷心窍般的愤怒之后,杜绍言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后悔了。
  其实不管常生有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他救过他好几次都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他照顾他是怎样的动机是不是看戏,他的确把他养大了,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但是他擅自逃跑甩掉本少爷的行为太过分了!
  虽然自己昨晚的行为同样过分,他强暴了他,以强硬残酷的方式,他又被自己弄昏过去了,就算他能自己好起来,痛得昏过去总是真的,血流的也不是假的。
  杜绍言觉得很内疚,他站在他的床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语打破沉默,这时他听见他的自言自语:“我不能害了他……”
  害他?他怎么会觉得他在害他?杜绍言突然感到一点疑惑。
  男人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蒙头蒙脑地缩成一团,像怕人的孩子。
  是自己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杜绍言弯下腰,他把男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常生吓了一跳,突然被人抱住,他下意识地反抗了一下,但马上下身的疼痛让他呻吟出声:“痛……唔……”
  杜绍言隔着被子紧紧地抱着不放:“我不是故意的。”
  才怪!他自己都知道这话太假了!
  “……我只是不想你走。”
  是走不了了,真是釜底抽薪。
  “常生,你为什么……”
  他没有再说下去,为什么什么?常生不知道又隐约知道,隔着被子他靠在他的怀里,自欺欺人般。
  杜绍言一会松开手:“我给你找个别的地方,美姐她们看到你这么多年样子都不变会奇怪的,而且……你很怕羞对不对。”
  常生有点诧异于他此时的心细,居然会想到美姐她们的眼光,但是他更快地被他的话本身弄得面红耳赤,还有他语气里的温柔……怎么办,就算他昨晚那样做了都居然讨厌不起来。
  车一直开到一栋公寓楼下,杜少爷抱着一床被子下车,回头看阿肯:“你回去吧。”说着走进公寓楼大堂。
  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正在大堂里等他,一见他就笑:“抱被子来干什么?不是说带常叔叔……”
  “被子里。”杜绍言努努嘴:“小声点。”
  小夏听话地点头,帮他开电梯门,两人很快到楼上的公寓里,杜绍言把常生放在床上不再打扰他,转身拉着小夏要出去。
  小夏往被子里看:“我好久没见常叔叔了……”
  “我们出去说。”
  杜绍言拉着小夏到客厅,低声说:“你这有没有消炎止痛药?”
  “有,怎么了?”小夏睁着大眼睛:“少爷受伤了?还是常叔叔?对了对了,少爷是怎样找到常叔叔的?不是找了好几年都找不到吗?”
  “我花了四年,找了十家侦探社,想了一百种见面的情景,”杜绍言比着手势:“结果昨天下午得来全不费功夫,带回来之后就……”
  小夏明白过来:“不会吧!”
  杜绍言忿忿地说:“我生气嘛。他居然说他无聊。”
  “少来,”小夏笑起来:“我发现常叔叔一出现少爷就不对劲了。”
  “啊?”
  “常叔叔不在的这四年,少爷板着脸,一副大人模样,”小夏摊手:“常叔叔一回来,少爷心理就像小孩一样,赌气什么的。”
  杜绍言若有所思:“真的?”
  两人在客厅说话,常生在卧室里慢慢躺好,身体内部还是痛得要命,刚才一直被杜绍言抱成一团舒展不了腰部更酸痛了,而且他的长生锁还在那个房间的角落没有拿,脖子上凉飕飕的,有点空。
  更空的是心里,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少爷了。
  美姐的话让他感到,少爷对他的感觉超过他的想象,如果他在这四年过的不快乐,他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意义。
  杜绍言在客厅和小夏交代着要给常生的药,说完准备去上班了:“常生拜托给你,等会你给他弄点清淡的吃,他现在肯定不想见我,你来照顾他比较好,还有,”他犹豫了一下:“常生的样子没什么变化,你不要吃惊,下次和你详细说。”
  小夏不甚在意:“保养得好是好事。”
  “那我走了。”杜绍言想想又回头:“你最近没见他吧?”
  小夏迟疑了,老实地说:“上个月底……”
  “如果你对他没有意思就不要老见他,他会误解。”
  “不是,绍博妈妈病得很重,绍博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那是他的事。”杜绍言皱着眉:“别滥好人,小心惹祸上身。”
  小夏点头:“我会小心的。”
  杜绍言离开之后小夏煮了红糖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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