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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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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锏,不知干掉多少牛人。

    当年的辅政大臣、前将军,还是帝师的萧望之,多牛的人物啊,还不是被他一句“请谒者召致廷尉”的文字游戏就给干掉了。被他带进沟里的元帝,最后还不是捏着鼻子认了?

    这还不算,连另一位辅政大臣周堪,同样被他悄无声息拿下。

    总共才四位辅政大臣,石显不动声色就干翻一双,这手段,只有一句话才能形容——杀人于无形。

    而现在,他盯上了张放,如蛇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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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狗要咬人】

    石显之所以忍到现在,有三个原因:一是当初富平共侯与敬武公主尚在,他投鼠忌器。因为他最大的优势在敬武公主面前不太灵光——人家公主同样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甚至还能在太后面前递话。石显的天子近臣优势在外臣面前明显,但在公主面前就不太耍得开。这也是阳阿公主敢从其姊那里接手两个烫手货,不怕石显恼火的原因。

    二是张放回长安后,接连守制,结庐凤栖原,整个孝子与隐士的合体,石显根本找不到机会构陷。

    三是石显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要么不咬人,一旦咬上了,就要一口致命!知己知彼,才会无往不利,他还不了解对手。

    如果是以前的张放,石显早拿下了,但张放回长安后,几乎每个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变化极大,几乎认不出了。试想石显又岂敢轻易出手?

    当然,最重要的是,张放并不是他的政治对手,只是跟他有私怨,他没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这上面,只是逮住机会才下手,没机会就等着。

    而现在,机会来了!

    石显随口招来两个小宦:“你,去太**查一下,可曾见到富平侯。你,去长信、长秋、永寿诸宫殿查访一下,有谁见过富平侯。”

    两个小宦刚离开,就有一内宦趋前禀报:“令君,傅娘娘先前提到的那个未参选宫人情况已查清。”

    “嗯?什么情况?”

    “不巧,那宫人来月信了,不敢面君。”望着石显疑惑的神情,内侍忙加上一句,“寻宫妇验看了,情况属实。”

    “这样啊……”石显沉吟道,“我看傅娘娘之意,倒是想让那个宫人出塞和亲,没想到出这样的岔子。可惜,人选已定。罢了,你去跟孙朴说,就以此过失,削去她良使之爵,降为家人子,罚入暴室。如此,想必娘娘也会满意了吧。”

    暴室,隶属掖庭,主织作染练。宫中妇人有疾病及后妃之有罪者亦居此室,也就是宫廷织女及洗衣娘,是谪罪所在。

    石显现在心思全在张放身上,对这宫人之事,随手处理便了,也没放在心上。

    待侍奉天子摆驾回未央宫之后,石显回到中书署寺,那两个小宦已在等候。

    石显将侍者打发下去,懒懒坐下:“说吧,有什么发现?”

    “是,令君明见,富平侯从辰时初进西门后,据太**奴婢所报,并未见到富平候进太***至于他去了何处,奴婢不知。”

    石显慢慢抬头,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笑意:“有点意思了……你在南宫那边探查的结果如何?”

    “禀令君,小的查访一圈,有的看到太子,但没人看到富平侯……哦,还有人看到太子经行复道。”

    “复道?”石显微征,夹墙复道一般是禁止宫人私行的。当然,太子有资格经行此处,但是他进复道干嘛?没这个必要啊。

    石显闭上眼,久久无声。两个小宦伏跪于地,大气不敢喘一口。

    就在两个小宦因过度紧张而肌肉僵直快变成木乃伊时,石显才睁开眼,目光莫测:“传话给公子,明日府中相见。”

    石显是宦官不错,但并不是总圈在宫中,他隔三岔五都会出宫采买。采买是宦官们捞油水的最常见的路子,好象石显这样的宫中**oss,怎可能放过。石显更牛的地方在于,他一边捞油水一边还不忘利用出公差的机会表忠心。

    石显曾对元帝奏报说,自己经常出宫采买,可能会回得很晚,门禁不开。元帝听后不引为然,说没事,你只管叫门。于是某次出宫采买时,石显故意磨蹭,错过宫门关闭的时间,然后叫门,宫卫当然不会开门。

    此事被有司奏报到元帝那里,原本以为终于可以让这奸宦吃瘪一回,没想到元帝听后却笑道“中书令早前已对我说过此事”。结果非但没怪罪石显,反而更赞赏他忠心任事。

    这就是石显,无论整人还是邀宠,手段都格外隐蔽,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而现在,他要对张放动手了。

    ……

    “荣儿,当年富平少侯那一脚之仇,你还想不想报?”就在尚冠里前街,石氏府邸里,一袭寻常服饰的石显,盯住跪坐于身前的继子石荣,一字一顿发问。

    石荣心头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此前所做所为露馅了,脸色刷地白了。

    石显皱眉不悦:“怎么?你自己的耻辱都不敢报么?”

    这下石荣听清了,原来不是旧案曝光,而是当真出手。石荣惊讶地望着父亲,这些年来,对于此事,父亲一直压着他,不许他将报复升级,而击胯之恨又像蛇蝎一样噬咬他的心。这使得他内心的邪火越烧越旺,压都压不住,再被居心叵测的张承彦一挑唆,这才有两番雇凶袭杀张放之举。

    不过,这旧案随着张放回京,双方面谈,早已冰释——至少石荣是这么认为。如果石显早一个月问他,或许石荣会犹豫一番,但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他与张放之间,前仇刚消,新怨又起,这一次的恨意,不比当初差多少。

    为了一介奴婢,那个张放,居然羞辱他,更爆粗口“欠你老母”,石荣感觉就像被人当场扇俩耳光。只是,他石荣还是以前的石荣,而张放却已不是当年的张放。连续吃了几次亏,石荣对这一点感受很深。所以遭此羞辱,却不敢象当初那样胡来,只能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只不过,无法借助父亲的力量,他实在不知如何报复一个在“势”这方面比他只强不弱的列侯……

    万没料到,父亲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说……等等,以他对父亲的了解,只有抓住了对方的把柄,才会有这样的语气与态度。

    这么一想,石荣忍不住激动,热切道:“阿翁,莫不是那小子露出了破绽?”

    石显阴阴一笑:“不错——现在我只问你,想不想报复?要不要报复?”

    石荣不再犹豫,重重顿首:“孩儿早已忍无可忍,全凭阿翁做主。”

    石显目光从继子头上掠过,投注向北,那是戚里的方向。

    大堂里,响起一个尖锐凶狠的声音:“记得当年张放逃出长安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有人能开罪我石显,却安逸逍遥不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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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各有手段】

    张放丝毫没察觉,因为太子刘骜的疏忽,他竟然被一只毒蛇盯上了。

    他现在只觉浑身轻松,终于挽救了昭君,这是本年度干得最爽的一件事了,今日这番冒险还是很值得的。

    张放事后检点,他今日所为,还是有很多破绽的,如果落在有心人眼里,稍为费点心思一查,就能查出其中猫腻。只是情况紧急,时间紧迫,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能够达成目标并成功脱身,已算是不错的结果。

    张放能想到可能会盯上这件事、带来变数的人,只有傅昭仪。傅昭仪以女人的直觉感受到昭君的威胁,略施手段便想把昭君踢出塞外,关键时刻被张放截胡,想必不会甘心。后宫的女人们整天吃饱没事干,唯一能玩的就是宫斗了。而昭君与傅昭仪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要整她连手指都不需动,只要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行。

    张放估摸着,昭君会吃点苦头,此事因他而起,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一回府,张放便叫来青琰:“给我查查,府中僮仆及诸产业雇佣里,有谁有亲眷在宫中应差。”

    青琰很快取来厚厚三本纸质册页书,按目录找到“宫差”一项,细细查看后禀报:“有七人亲眷在宫中应差。其中长乐宫两人,未央宫三人,明光宫一人,桂宫一人。七人之中,三人为宫婢,俱为最低级之家人子;四人为内宦,除一人为小黄门之外,余者为杂役。”

    张放缓缓点头,看来这些宫役的级别都很低啊,不过胜在分布广,而且就目前用途来看,也够了。

    张放早在一年多前,就让青琰、韩骏着手整理侯府及名下产业所有人员的信息,编订成册。这不是简单的名录,而是具体到一个人的所有资料,比如年龄、婚姻状况、家庭成员、亲戚朋友、个人性格、喜好、优缺点……等等。

    青琰、韩骏牵头,花费了近一年时间,走访侯府名下所有产业,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收集了无数资料,才堪堪完成公子布置的情报网络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从中物色合适的人员,进行分级情报训练:善于收集消息的、善于整理情报的、善于分析情报的……根据各人能力不同,安排不同任务。

    说起来,张放这个情报机枸所发掘的最重要的人才,估计令谁都想不到——盲女阿离!

    而把阿离推入坑的,是青琰。

    青琰接受这个繁琐而庞大的项目后,疲于奔命,连阿离的生活助理都借用了。即便如此,每每与阿离相对之时,还是频频诉苦,大喊吃不消。

    心疼小妹的阿离,本就有点百无聊赖,于是让侍女夏蓉,将各种收集来的资料念给她听。然后指导夏蓉根据各人异同点,以一家一户为单位,以职业不同为区别,分门别类,建立索检目录。如此一来,使得资料建档变得简单易行,效率大增。这也是张放一声令下,青琰能如此快速查找到符合要求人员的原因所在。

    现在的阿离,已经完全参与到这个项目中。她与青琰分工合作,青琰专管收集、核实,阿离则做分析、归档。张放看她颇有这方面的天赋,而且因为能出力帮忙,阿离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于是也将一些后世从影视资料那里看到的情报收集方法告诉她。大半年下来,阿离已是此道能手。

    张放建立的这个情报组织,头头居然是两个女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盲女,着实传奇。

    不过这第二步还只停留在计划上,等待张放的训练计划书出炉。当然,这教练也是个难题,这方面的人才几乎没有。

    尽管只建立起初步的情报网络,但一旦需要,就显示出它的巨大潜力。张放一声令下,短短一天,那七个宫中应差,都从自家亲属那里得到不同指示。长乐宫两人,负责收集当日各方面消息;桂宫一人,负责打探傅昭仪所在鸿宁殿情况;未央宫三人,收集傅昭仪与掖庭消息;明光宫那位宫婢的任务最为重要,她要时刻关注昭君,随时将昭君的情况传递出来。

    所有的情报于章台酒楼秘设的情报接收处汇总后,都要交到张放的案头,由他来取舍定夺。

    之后几天,各方消息源源汇聚。

    首先是昭君的情况,得知是削去良使之爵,被发配到暴室,张放听到后反而松了口气。这与他预想的差不多,暴室那地方,环境是差了点,但胜在安全。在宫人眼里,这是不起眼的低贱地方,没人会关注。

    张放最怕的,其实是昭君得到提升。

    昭君被发配,正符合张放要求的低调行事,越不引人注目越好。反之,如果昭君高升,职务、秩爵越高,就越有可能与元帝照面——张放可是想起来了,历史上元帝面对辞国出塞的昭君,老后悔了。为此还愤怒地将令他痛失佳人的画师毛延寿、陈敞给削了。

    试想,张放如何能让这二位照面?昭君困于掖庭,张放还有大把手段给予她帮助,但若落入元帝眼里,那他纵有三头六臂也是徒唤奈何了。

    还好,在这方面,傅昭仪与张放算是“志同道合”,有这位顶在前面,至少不用担心昭君的命运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昭君被黜暴室,表明此次事件到此为止,反而令人松一口气。但是,长乐宫那边反馈的情况,却令张放嗅到不妙气息——有好些小宦在打探自己的踪迹,有些探查自己有没有入太***有些则查为何与太子出现在长乐宫以南;长信宫也有类似调查。

    张放很清楚,太子刘骜以及他在长乐宫的行踪,根本无法做到隐秘。没人查则已,一旦引起有心人注意,并不难查出端倪……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明知牵涉到太子,竟然还敢插手?

    傅昭仪么?想想确实她的嫌疑最大,能给太子上眼药,必定是她最乐意的事。

    想到这里,张放坐不住了,必须马上知会刘骜,可别被人瞄准了还懵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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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迷之来客】

    咚!

    随着一声清越的筑响,轩室之中,少女款款起舞。柔躯如折,水袖卷扬,白绢素纨上下翻飞,急时如风卷,缓时似云舒,旋转若玉盘,踏行似燕飞。竹尺疾拨,筑声愈急,堂上少女那轻灵的身影亦随之飞旋如轮,裙袂转舞,灵动如飞天。

    轩室正中上首,一个头戴长弁,上襦下裳,腰围玉带,带垂环佩的长髯中年,正捋须颔首,双目微闭,陶醉其中。

    铮!

    当最后一声击筑停下,少女柔躯随着旋舞的惯性飞速转动,莲步轻旋至中年身前数步,柳腰一折,轻舒广袖,伏拜于地。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哈哈哈哈!”中年抚须畅笑,“宜主的舞姿,当真越来越喜人。假以时日,身段长开,必可力拔头筹,成为府中第一舞姬。”

    一旁那击筑的红衣女孩放下筑乐,欢快跳过来与少女并列而拜,娇憨问道:“那我呢?”

    中年笑声更欢畅了:“宜人也很好,筑音清雅,如珠滚盘,悦耳动听。你姊妹二人,乐舞配合,相得宜彰,甚好,甚好!哈哈哈哈……”

    得到这样的称赞,女孩笑眯了眼,那粉妆玉琢的可爱模样,令人看了忍不住会想啄一口。

    少女抬头——正是那日为张放引路的阳阿公主侍女宜主。少女双颊红朴朴,微微有弧度的胸脯起伏,如水洗过般清亮的双眼充满喜悦,声如银铃:“全仗阿翁庇护指点,奴奴姊妹方有今日,阿翁再造之恩,奴奴姊妹百世难报。”

    中年摇头,轻叹道:“我赵临中年丧女,心哀若死,若非你们姊妹奉之以女儿之仪,我这把老骨头,未必能撑得下去……说起来,倒是我应当念你们的好啊。”

    “阿翁……”二女深深稽首。

    这时轩室外出现一位奴仆,躬身道:“家令,主母有请。”

    赵临呵呵一笑,振衣而起:“好了,主母唤我,不得耽搁。你们若无事就歇息,若有差事就自去做吧。”

    望着义父离去的背影,姐妹两互望一眼,轻轻吐出一口气。虽然义父很和蔼的样子,但义父就是义父,不是亲父,而且还是公主府的家令,不由得这对姐妹不小心应付。

    尽管姐姐不过十二岁,妹妹才十岁,但双亲早亡,卖身贵府,身处逆境的经历,令姐姐宜主早早成熟,并给自己套上一层保护色。

    最能改变人的,永远都是环境。

    “宜人,你不是还要去为主母采摘玉兰做香汤浴么,快去吧。”

    “啊,阿姊不说差点忘了。”宜人赶紧站起,小鹿一样跑过去拿起筑器,欢快地向姐姐一挥手,“阿姊,我去了。”

    宜主轻轻动了一下袖子,示意知道了。在妹妹走后,她依然保持原有姿势,跪坐不动,面庞侧仰四十五度角,若有所思。

    “真没想到,时隔三年,竟然还能再见到他……与三年前相比,他更俊逸更风度翩翩了,嗯,还多了一股难得的英气。但是,他居然认不得自己了,是自己大变样了么?嗯,也难怪呢,三年前自己还是个黄毛丫头,看看宜人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唉!要是当年不被送到公主府,现在不知会不会……”

    宜主正浮想连翩,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跳:“宜主,膳房的骆妪叫你去一趟。”

    宜主回头,但见门外探出一个小丫环的脑袋,嗔道:“一香,吓我一跳,能不能先叩门啊?”

    一香眨巴着眼睛,有些委屈:“门是开着的,我轻唤了你几声,你都不理我,这才大声的……”

    宜主脸一红,站起来:“好吧,错怪你了,是姊姊没听清……骆妪唤我何事?”

    “不知,说你去了就知道。”

    宜主有些奇怪,她是歌姬,不是侍女,按理说与膳房没什么直接关系,为何会唤她?唤宜人还差不多,不会是找错人了吧?好吧,不管是不是找错,若是妹妹的事,自己也得担起来。

    “骆妪,是你老找我么?”站在膳房门前,宜主探头轻唤。

    很快,一个年约五旬,满是皱纹的刀削脸出现,一见宜主,挤出一丝笑容:“宜主来了,快过来。”

    “骆妪找奴奴何事?”

    “不是我找你,是你家亲戚找你。”

    “啊?!”宜主惊讶掩住口,差点惊叫出声,旋即一颗心砰砰狂跳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就在于二女的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从不知母亲是何人,问父亲也不说。直到父亲去逝,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所以,二女根本没有亲戚。如果有一天,有人说是她们的亲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宜主娇躯一阵阵发软,若不是按住门框,几乎撑不住。

    “她……她人在哪?”宜主颤抖得语不成声。

    “我刚与王庖丁买一车果蔬回来,在后门被那人拦下,说是你亲戚,但门房不得进。求告我为他带话,问你可否到后门见见……”

    “我这就去!”不等骆妪说完,宜主转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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