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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领镇麟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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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节正是秋收之际,夜晚吹送的风已稍有凉意。这几日来,她每夜与他学剑,离入宫的日子越近,她的心便越加慌恐,心里头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似地空荡荡的。

    枯叶被踩碎的声音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住,一股熟悉的淡淡麝香绕进了她的鼻口。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头之际,肩处忽然被覆上了一件衣裘,她的心头顿时像是被什么给猛撞了一下,酥麻麻的感觉由心口向四肢百骸传开。

    “你?”她回头望向他,眼底锁着复杂的情绪,原本冰冷的眼神不知何时已被柔情取代。

    “天冷了,记多加件衣裳。”他淡淡地道,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莫名的感动如巨浪在她胸口内冲击着,她柳眉深锁,千言万语全绕在心头,不知该如何表达,也不知道该不该表达。

    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自己对他除了感谢之外,还有一点点不同的情绪在体内蔓延,但那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白日她总是偷偷地在心里思念着他,期望夜里与他相见的时刻。

    这种感觉与她对曹緼的感觉完全不同,天亮她回降魔教时,曹緼总是在大门口等她,为的就是要与她说上两句话。但每要回到降魔教时,只要一想到曹緼在大门口等候,她的心便会不住地往下沉,甚至感到有些烦躁。

    从来没有人如此温柔地对待她,她感激地凝眸与他相望。

    詟麟也不避开,两人的目光就这么无言地相互纠缠。

    一旁的火光不仅照亮了四周,他毫不隐藏的目光更像把火炬,直直照亮了她心底深处长年不见阳光的一处灰暗。

    詟麟凝视着她红润的唇瓣,下腹不知怎么地渐渐灼热,欲望之火缓缓地在他体内燃烧。

    他伸手将她的身子完全扳了过来与他相对,顺便将她身上那件他为她披上的衣裘领口拢紧。

    檀玲就这么无声地任由他拢着身上的衣裘,望着他修长性感的指头在她胸前动作,不知怎么地,心口忽地失序跳动,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来。

    “你今夜来早了。”詟麟忽道,声音里透着愉悦,她的早到是否意味着她想早点见到他?

    这么一来,对于摘上她的心,他更有把握了。

    如果现在她对他的感觉越加强烈,那么她日后发现事实真相时,所要承受的惊骇与挣扎的情绪便会更强,她若是爱上了他,她究竟舍不舍得下手一刀杀了他?

    “不,是你来晚了。”她启口幽幽地道。

    惊觉自己胸口那似乎正逐渐软化的心,檀玲忙将眼眸别开,不再望向他那能勾人心魂的狭眸。

    她是怎么回事?近来老是觉得身体怪怪的,既不是病了,但就是老止不住失序的心跳。

    “那便是我的错了。”他淡淡地道,并且俯身凑近她的脸颊,想吻住她那诱人的红唇。

    “干什么?”檀玲惊叫一声,慌张地避开他凑上的俊脸。

    詟麟什么也没说,只是先一步攫住她的双肩,往自己怀里一拉,霸气地吻上她那有些干冷的唇瓣。

    “唔……”檀玲惊慌失措地在他胸怀里挣扎着。

    她急着想逃开,却不是因为他的碰触有多令人讨厌,而是在他怀里,她的心又不受控制地开始狂跳了。

    詟麟霸然地将她拥在怀里,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火热的吻狂炙地吮住她的双唇,她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原本抗拒的念头越来越薄弱,抵在他胸前的双臂也渐渐失去了力道。

    她心跳火速,心头有股抑不住的冲动迅速在她体内蔓延,她甚至舍不得放开他,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火堆里干柴被烧断的声音突然响起,檀玲倏地拉回惑乱的思绪,猛地推开他。

    “不,别碰我!”

    她抿着唇望着他,眼底掠过一抹茫然,浑身颤抖不住,向后退了数步,与他保持着几步的安全距离。

    糟糕,她究竟是怎么了?

    詟麟望着她那惊慌的模样,俊容不禁闪动着捉弄的笑意。“怎么逃开了?怕被我给吃了?”

    檀玲刻意冷下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豆腐吃够了没?我们可不可以开始练剑了?”

    “急什么?”詟麟优雅地朝她迈进一步。

    檀玲紧跟着又退了一步。

    “别过来。”

    詟麟哪里肯乖乖听话,他长腿一迈,硬是往她的方向跨去。

    檀玲一时心惊,足下一蹬,运起轻功往树梢纵去。

    “往哪里去?”詟麟动作敏捷地有如猎豹一般,跟着她的方向纵身跃去,长臂一伸,即将抓住她的身影时,檀玲突地回身朝他击去一掌。

    一丝异样光茫倏地刷过他那深如子夜般的黑瞳,詟麟不疾不徐地出掌相对,轻易地化掉了她的攻势。

    檀玲见他轻易躲去了自己运起八成功力击出的掌势,神情不禁僵硬几分,惊疑的目光定在他俊逸的脸孔上。

    詟麟诡笑一声,足尖轻点在树干上,顺手折下一截树枝充当剑器,炯尚发亮的眼眸紧瞅着她。

    “来,拿起剑!”

    “呃……”檀玲愣了一下,但还未来得及反应,詟麟便已展开攻势,长枝如箭一般朝她疾射而来,她本能反应地旋身躲开,在身子回旋之际,不忘抽出腰间所配戴的软剑。

    “来,看清楚。”詟麟一身紫金亮袍的身影在月夜与火光的衬托下,有如天上谪仙般脱尘非凡。

    他挥佛如虹,身形有如一只紫金色蝴蝶在半空中飞舞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剑法他使来运畅如流,檀玲不禁看呆了。

    “檀玲!”

    他忽喊出她的名,令她的心突然大大地沉了一下,仿佛有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掐住了她的心口。

    她抬首迎上他灼灿似焰的目光,胸口隐隐悸动。

    黑夜中,詟麟那双幽魅眼瞳直直地瞅着她,眸光里埋藏着复杂的情绪,他虽才舞完一套剑法,但他仍气定神闲,毫无疲累喘息之色。

    “看清楚了吗?”

    檀玲澄灿的眸子凝着惊异,她抿唇不语,并没有答话,因为她方才只顾着欣赏他舞剑的迷人姿态,并未仔细记住他舞出的剑法。

    詟麟嘴角滑过一抹诡笑,收起树枝背负于身后。“嗯?”

    望着他脸上那抹诡笑,她忽然心生一股挫败之感,她索性转过头去,刻意放冷脸色。

    “没看清楚也无所谓,这些剑法中看不中用,没有多大的帮助。”詟麟轻笑一声,淡道。

    “什么?”她回过眸来,重新望向她。

    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既然对她没多大的帮助,还刻意舞出这套剑法来扰乱人家的心?

    “别急,听我说完。”他潇洒地迈步踱向火,将身后那用来充当剑器的树枝,拿来翻搅火堆。“你的目的是刺杀镇麟王,既然是『刺杀』,那么你学剑法也没多大的用处。”

    “什么意思?”她忍不住踱向他身旁,想问个清楚。

    火势在詟麟的翻搅后显得更加旺盛,亮灿灿的火红将四周照映得更加光亮,红光随着风势跳跃舞转,将两人的五官照映地更加深邃。

    檀玲就着火红光亮打量着他弧度性感的侧脸。

    只见他微微地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令人心眩的浅笑,她觉得自己心口像是被什么给撩动了一根心弦,在心底深处隐隐约约地泛麻泛痒。

    “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武功。”詟麟长臂一伸,动作敏捷地将檀玲柔软的身子揽入怀里。

    他猛然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她不禁倒抽口气,情急地将上半身往后稍抑,略显慌张的美眸瞠大,望着他俯视的一双利眸。

    她原本想喝斥他蛮横掠夺的行为,但最后她仍是噤住口,因为她已越来越习惯这男人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径。

    她努力镇定心神,逼迫自己不要轻易陷入他迷魅的诱惑里。

    詟麟由上而下地望着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令人目眩的浅浅笑意。

    他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魅诱地以指背触抚她滑嫩的脸庞。

    她只觉胸口一股隐隐激流似乎正透过他的指尖悄悄地勾挑起了。

    “这就是女人最大的武器。”他低低喃道,幽魅的眼瞳仍是直视着她,毫不隐藏眼底的夺天性。

    “哼,我看你只是趁机吃豆腐。”她轻哼道,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以免他继续侵近。

    但掌心却老是感受到一下又一下的心跳,隐隐地由他心口传到她的手心,如此亲密的动作与姿势,令她羞窘地不知该不该赶紧抽出那双抵在他胸口上的手。

    一时间,她竟陷在抽手与不抽手的两难间,抽手,又怕这男人有机可乘;不抽手,却又清楚地感受到他心口上生命的跳动,好似窥探到对方极私密的事。

    詟麟那双带着犀利目光的眼瞳,凝视她半晌后,突然大笑出声。“呵,你说的对,我只是想趁机吃豆腐,但是……”他顿了下,将她掳得更近,继道:“谁不是呢?”

    “你什么意思?”

    “只要你肯放低身段,放柔你这张高傲的脸……”他的手指像爱抚情人般,仍在她的脸上游移。

    两人间的气流越见暧昧,她心急地想推开他,挣扎了半天,却也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我、我的脸怎么了?”

    “你的脸太冷漠、太高不可攀,不够媚惑。”

    “你在胡说些什么。”她怒道,两道柳眉紧紧纠结。

    这种事,他不只一次地和她提起,但她就是无法敝开心胸,去做他口中说的那件事。

    “我没胡说,只要你肯放低身段,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作为筹码,这要比你夜夜苦练武功,更能轻易地达成目的。”

    檀玲静默不语地望着他,眼眸里有深深的疑惑和不确定,但心里却似乎已悄悄地被他说动。

    “我在宫里有人,我可以安排你接近镇麟王。”詟麟忽道。

    “呃?什么?”檀玲不可置信瞪着他,不太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男人真的如此神通广大?

    她知道师父在多年前,就已尝试要安排眼线和暗桩潜到镇麟宫里权当眼线,但终不得愿,因为镇麟宫处处警卫森严,重重关卡,阶级之分上下严明,并不容易越级而上。

    “这是我们当初的协定,不是吗?”詟麟邪魅的眼瞳定定地瞅着她,自负的笑意夹带着捉弄。“我助你达成刺杀镇麟王的心愿,届时,你的心便要交给我?”

    “我……”沉浸在他暧昧迷离的眼神中,她的心底闪过一丝慌措,澄灿的眸里有着些许不确定。

    “你忘了?”

    “不,我没忘。”

    “那好。”詟麟浅笑一声。“别忘了,届时,我可要你的心、你的爱。”

    她的心?她的爱?

    她不懂!

    “你要我一辈子伺候你?”檀玲蹙眉问道。

    她心想,这样一来,那不就与她和师父的关系没什么两样?

    詟麟那对灼亮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不,不一样,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你的爱只能给我,包括你所有的情绪,都只能给我。”

    檀玲懵懵懂懂地轻蹙着眉心,心想,这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

    她的心,她的爱?究竟这些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

    詟麟当然看出了她心底的疑,诡魅地笑道:“放心,我一定会将好安排妥当,办軏了好的事,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失去自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长长的队伍、金碧辉煌的仪仗,詟麟威风八面地端坐在由黄金做成的八人大轿上,金轿上嵌满了紫色宝石,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绚丽的光芒,将他衬托地有如天上神只。

    金轿敝开式的设计,让人民可以观仰他的容貌,但他特意让人在四周加了紫色薄纱。

    薄纱是少有的特殊设计,特殊的编织技巧让里头的人,能清楚地看到外头的风光,而外头的人却无法清楚地一窥轿内风光,所以夹道的人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轿帘里头的身影。

    詟麟无趣地睨着路边跪成一地的百姓,个个脸上既畏惧又期待的神情,他们不仅将他当成了统治者,更有人将他当成了神只,还人将他当成了魔鬼转世。

    但不管如何,他只知道要坐稳这万人之上的位置,冷酷、无情,是必要的条件,否则人民若不对他心生畏惧,他的地位便有了危险。

    仁心仁德的王政,不适合用在他的身上,因他的心无百姓、无父母,无兄弟姊妹,他不知道什么是感情,在宫里教养他长大的师父和嬷嬷们,也都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恭敬有礼却冷漠无情。

    虽无仁术治的理念,但他也不是无道的昏君,建水渠、兴农业,百姓生活安定是他这几年来的政绩,强权治国才是他的理念,铁腕作风令他所统治的国土,内少有作奸犯科的犯罪发生,他容不得任何人在他的领土上撒野。

    但降魔教却是个例外,他并不打算赶尽杀绝,因为降魔教的每每偷袭,是他生活中刺激的来源。

    他像猫逗弄老鼠般与降魔教周旋了一、二十年,既然降魔教愿意免费为他无趣生活提供些刺激与乐趣,他怎么会不领情呢?

    一想起降魔教,檀玲那张始终凝着冷淡的脸孔,便自动浮上心底,原本板着一张脸的詟麟,嘴角不禁悄悄滑上一道浅浅弧度,那女人……

    他忍不住心想,当檀玲发现她要刺杀的镇麟王,就是每夜教她武功的人时,她究竟下不下得了手?他已经忍不住想看见她惊愕的表情了!

    他不仅想看她惊愕的表情,还要摘下她的心,他要她爱上他,他要她输得彻底,也要降魔教因她对他的动情而输得彻底!

    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城郊的祭坛前去,突然,数道人影窜上道路两旁的房舍屋顶,原本拥挤却又井然有序的街头,立即引起一阵混乱,妇女们的惊恐声此起彼落,原本聚挤在街头两旁的百姓,还有受惊的小动物,杂乱地往四周逃窜。

    “啊……快跑……”

    “要杀人了呀……”

    詟麟收起飞远的思绪,瞪着外头的一团混乱,冷声向轿外的黑夜问道:“怎么回事?”

    “王,看来是降魔教的人,请王待在轿内。”黑夜沙哑地回道。

    “降魔教?”

    “是!”

    詟麟稍稍抬头,瞟向高立屋舍顶端的几名黑衣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又有不要命的送上人头来了?”

    本来以为今日上祭坛该是无趣的,没想到降魔教却自动送上刺激,呵,这样有趣的一个组织,叫他怎舍得一举歼灭?

    “镇麟王,纳命来!”一名黑衣人持着长剑由屋顶往詟麟所乘的金轿如飞箭般急驰而来。

    “无聊!”詟麟懒懒地睨了一眼,不待他下令,两方人马立即展开攻势,在大街上厮打起来。

    “找死!”只见黑夜脚下一瞪,赤手迎上那朝金轿出手的黑衣人。

    黑夜一身黑装,动作敏捷地如疾雷掠出,运起掌气朝蒙面黑衣人击去。

    两人使出轻功,在半空中过了几招,黑夜虽手无寸铁,然面对对手持剑的凌厉攻势,却丝毫没有吃亏之态。

    黑衣人因对手掌气来势汹汹,不得不运起八成功力相对,过了几招后,他讶异地发现饶是自己武功不弱,却仍是差了对手一大截。

    糟!

    看来此次刺杀行动似乎太过鲁莽,镇麟宫的人马看来不好对付,见情势不对,黑衣人也不恋战,于是他对同伴大嚷一声:“快退!”

    “哪里逃!”黑夜纵身一跃,硬是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看门狗,滚开!”黑衣人咆哮嚷道。

    “看门狗?”黑夜闻言,不禁气从中来,击去的掌风更加凌厉。

    “滚开!”黑衣人怒道。

    “哼,凭你?”黑夜沙哑地冷嗤一声,旋身一踢。

    黑衣人为躲这一记飞踢,不得不退开数寸,黑夜趁机上前,紧接着右手一伸,反手一个擒拿,便轻易地止住了对方的攻势,甚至夺下对方手中的长剑。

    失了剑的黑衣人一惊,未被黑巾蒙住的双眼露出惊慌之色,脚步踉跄地退了几步。

    紧接着,黑夜抓紧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右手一勾,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呃……”黑衣人大惊,双目惊恐地瞠大。

    镇麟王身边的侍从,个个武功高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从未真正地交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就这点功夫?”黑夜目露杀气,直直射向黑衣人。

    就在同时,其余几名黑衣人在不敌官兵的重重围攻之下,全挤成一团,也纷纷弃械投降。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他今日前来刺杀镇麟王,早就有了置生死于度外的打算,今日兵败被掳,他还有什么话说?

    “不说?”

    “哼!”黑衣人仍是冷哼一声。

    “蠢猪,是降魔教的人?”黑衣嗤哼问道。

    黑衣人脸上仅露出的眉宇间紧紧锁着慌色,这一次他终于开了口,“兵败投降,没什么好说,要杀要剐,请便!”

    说罢,黑衣人便豁出去似地将头一偏,做好受死的准备。

    “挺有骨气的,怎么,就算死也不说出真实身分?”

    “哼!”

    黑衣人同伴中有一人喊道:“是,我们是降魔教的人,今日我辈无能,刺杀魔物不成,他日我教自然有能人来结束魔物的性命,还给百姓一个干净的皇室血统。”

    “找死!”一名将领闻言,立即拔出随身长剑,一剑刺向那人心窝。“哼,胆敢对皇子口出蔑言,该死!”

    “呜……”那人受了一剑,当场毙命

    大街上原本拥挤的人潮早已散去,百姓们全部逃回自己屋里,大街上只剩镇麟宫的官兵,还有前来行刺的数名黑衣人,而胜负早已分晓。

    “一群有勇无谋的东西!”黑夜睨了眼那名血流一地的黑衣人,冷哼一声。

    “啊!”其余黑衣人见同伴受了一剑之后,倒卧血泊,愤然地与团团围住的官兵再次动武。

    但区区的三四人在手无寸铁下,哪是上百名官兵的对手?

    大街上再次起了纷乱,但很快地又归于平静,只是街头上又多了几具死尸,遮脸的面巾已被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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