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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学刚想揭开她的头巾，就睡到了地上，打起呼噜来。
明慧坐在床上，松了口气。突然明慧被点了穴道，不可能是司空学，因为他还在地上打呼噜。
头巾揭开了，竟是重霄。明慧又期待又害怕又羞愤又可怜，呆呆地看着他。
重霄：“新郎喝醉了，冷落了新娘，我来陪陪她，反正也不是初夜了，不用那么紧张。”
明慧：“你想怎么样？你不怕司空学醒来吗？”
“放心，他会睡到明天，然后忘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你会害怕，所以来帮你应付他。”
“这不是你的事情，你太嚣张了，我完全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我来闹洞房，有错吗？”
“又这样羞辱新娘子的吗？”
“如果你心里没有鬼，这怎么算羞辱呢？你平时的幽默细胞哪里去了，不会因为拜了堂就换了个人吧。我会让你舒服的，不会象上次那么粗暴。”
“你快出去吧。”
“你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带你走，否则你面对的恐惧不仅仅一个晚上，你会经常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却要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索取。”
“谁说我怕，既然决定的事情，我是不会改变的，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
“如果不是儿戏，为什么在长安你们不圆房呢？现在又要重新拜堂，好玩啊。”
“那时我还没准备好，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真的接受他，还需要准备吗？早就如鱼得水了。”
“你到底走不走。”
“我做完该做的事自然会走。”
重霄在火红的灯光下，用眼光把明慧从头到脚地燃烧着，看完后用嘴堵住她的嘴，正想给她爱抚，但突然看见明慧眼睛里的渴望。
重霄有种挫败感，他笑自己的愚蠢，上了她的当，她在勾引他。明慧闭上眼睛，本来想好好享受一番的，但重霄恨她，猜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满足她。
重霄平静地看着她。明慧知道他恨她，要报复和羞辱她。
明慧没有反抗，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他，让他发泄和蹂躏。但她还是忍不住流泪了，也说不清为什么。重霄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但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无情和残忍。
上次在家里流泪是幸福，这次是她的真正的新婚之夜，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她欢喜重霄的大胆狂妄，没想却是这样的过程。重霄解开她的穴道，明慧没有动，第三次是没有感觉的。
明慧：“你没必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反抗吗？”
重霄：“我不能让你拒绝我。”
“你让我怎么办呢？”
“你自己决定。”
“你走吧。”
“我要等司空学醒了，告诉他一切。”
“要说你早就该说了。”
“可你有让我说的机会吗？”
“嘴巴长在你自己身上，我难道能命令你吗？”
“那你也不该那么快就做出决定，我没想过你会嫁人。”
“那我还能怎么样？你说过娶我吗？”
“那你说过愿意嫁我吗？”
“一切已经晚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别后悔。”
“我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
“你觉得对不起丈夫了。”
“我们的事情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但愿你能掩饰得很好，如果你觉得偷情更有意思，我还可以当你的情人。”
“你，你滚啊。”
“好，我走，再也不回来了，我们永远也不要见面了。”
“不见就不见。”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真的幸福，今晚我没有遗憾了。”
“你只知道满足自己，可却不为别人想。”
“你又何曾为别人想呢？我没有同时和无悔成亲，算对得起你了。”
明慧泪流满面，昏了过去。重新醒过来时，重霄正亲吻她，她紧紧地抱着他。
明慧：“要你就娶她吧，不要再说了。”
重霄：“我们是没有缘分了？”
“今晚不要对我那么残忍好吗？”
重霄看明慧苏醒过来，实在不忍心，两人和好，彼此让步，卿卿我我到快天亮，重霄才离开。
重霄：“以后的日子就靠你自己了，你知道我是没办法留下来的，除非你跟我走。”
明慧：“那样做太过分了，我自己做的事情，就由我自己承担后果吧。今晚我很幸福，过去的一切，已经够我回味一辈子了。你真的去找无悔吗？我想她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明慧心里酸酸的，言不由衷。
重霄也故意说：“司空学那么爱你，他一定也能给你幸福，我走了。”
走之前，重霄帮明慧把司空学抱到床上，再吻了她一下。明慧拉着他的手，然后重霄就慢慢不见了，明慧伤心地哭起来。
司空学醒了，看见明慧哭成了泪人，十分惊愕，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抱着她叫她别哭，明慧也抱着他哭，边哭边说，好象心都碎了，肠子也要哭断了似的。
司空学：“快别哭了，这可是我们新婚的日子，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喝醉，对你太粗鲁了？”
明慧：“没有。”
“那怎么了？”
“重霄他走了。”
“他走了？去哪？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他去找无悔了，我就知道他会去的。”
“那不是很好吗？双儿和他是不可能了，那无悔真是幸运，原来倒追了那么久都没结果，没想到，一夜之间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昨晚重霄差点就和双儿拜堂了，幸亏没有酿成大错。”
“可错的是我。”
“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司空，我对不起你。”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爱是是另一个男人。”
“你不用说了，其实我早知道了，男人也一样敏感的。”
“我们该怎么办？”
“家里有我顶着，你如果真的爱他，就去找他吧。”
“可他去找无悔了，永远也不回来了。”
“那你就不能和她抢吗？”
“我做不到。”
“如果是因为我，那就没必要了，我真的没什么。”
“为什么我最初碰到的不是你呢？”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居然掩盖得那么紧，所有的人都被你们骗了。”
“对不起，原来掩盖身份，是为了参加科举，可是我在此之前就碰到他了。”
“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很多刻骨铭心的事情，对吗？我还没看见你那么痛苦过。”
“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那就是他不对了，怎么能始乱终弃呢？如果他不要你，我会要，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不，是我伤害了他，因为我的嫉妒。”
“这家伙就是太风流，为什么那么多女人爱他，他都不珍惜。”
“司空，我暂时还无法和你同房，你能谅解吗？”
“我早就说过了，不会强迫你的，你就放心在这住下去吧，如果我娘说要孙子的事情，我们可以先在外面领养一个，说先学会带孩子再要孩子。”
“谢谢你，司空。”
“谁叫我也爱上你呢？”
“那你爱过双儿吗？”
“我不想骗你，爱过，不过没有陷进去而已。”
“你总是替别人着想，你心地太善良了。”
“我觉得爱不一定要占有，只要对方幸福就够了，你嫉妒无悔，其实她是很可怜的，什么也没得到，其实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我相信他是爱你的，所以才会选择离开，但他并没有用无悔来报复你，和双儿，不过是一时气愤罢了，其实他们早就怀疑彼此之间的关系了，不过想利用这样的手段逼郝连城说出了最不愿意说的秘密。”
“如果他们早点弄清楚，你和双儿就不会错过了。”
“其实也不算错过，是我自己没去争取。”
“可是当你争取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虚空的。”
“我相信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虽然在肉体上我们不能结合，但精神还是相通的，这就够了。”
“这点我不否认。”
“为了让我有些安慰，你也不该否认。不过如果重霄回来，我还是要替你出口气，气气他的。”
“他还会回来吗？”
“我不相信他真的能放下你。”
“你要和他打架？”
“以前为了双儿，我真和他打过，现在我不会那么冲动了。”
“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什么，如果靠手段让他回到我身边，我情愿放弃他。”
“那就按你说的，把他再次气走算了。”
明慧正想如何答对好，这时丫鬟来叫了。
丫鬟：“少爷，少奶奶，该起床了，夫人和老爷正等着喝媳妇茶呢。”
司空学：“哦，来了。”
两人匆忙起来应酬打点家里。
（杭州）
重霄走后，明慧又难过又后悔，和司空学说了真话。
司空学原来也隐约有些怀疑，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一直欺骗自己。他想自己和明慧也许没有缘分，就决定不伤害她，用另一种方式去爱她，保护她，直到她能接受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希望。
司空学和明慧表面上是夫妻关系，实际上还是保持朋友关系。为了让母亲高兴，两人还特地到外地度蜜月，就说明慧早怀孕了，在外面把孩子生了下来。
为了避人耳目，司空学和明慧在外面另租房子住，他们跑到杭州去了。度蜜月，实际是分居。
（天天网吧）
作者：‘很残忍的一个洞房花烛。’
读者：‘你倒轻松，三言两语就到尽头了。’
‘本来更短的，后来加长了。’
‘我的资料搜集太凌乱，恐怕第二部有重复。’
‘所以我不想写第二部。’
‘你不打算参与么？’
‘如果看不顺眼，当然会。’
‘你的九九归一表不是算命么？’
‘原本我还想按天、地、人三格起名字呢。’
‘我也看过三才配置，但那很复杂的。’
‘有时间可以对照伟人的姓名看是否准确。’
‘人家发展那么多年，肯定是从中得出规律。’
‘用姓名决定人生命运，怎么说呢？’
‘悲哀！’
‘我们换了名字，是否可以出名呢？’
‘你起个和名人一样的肯定出名。’
‘我也想过冒充名人，出版书呢。’
‘到时候一有纠纷，你就轰动了。’
‘可惜又怕出名，麻烦多。’
‘还没出名就怕出名，奇怪！’
‘未雨绸缪嘛。’
‘那你可以先设想一下记者采访的情形。’
‘我想过的，所以我想作品出名，但人不出。’
‘不可能，人都有好奇心的。’
‘我停笔了，你要孤军奋战了。’
‘我现在是同时开战。’
‘新作品开始了？’
‘其实和这部差不多，只是有些改进。’
‘写出经验来了，我到对岸等你。’
‘也谈不出什么经验，只是觉得方便人看。’
‘我的对话没用引号，的确不容易阅读。’
‘我就说你贪快了，隔岸观火。’
第82章空前绝后
牛李两党之后，外戚和宦官轮流掌权，勾心斗角，政治十分腐败。
郝连环他们刚参加完科举后，内战就爆发了。而且连续不断有内乱，上次的叛乱刚平息不久，又传来起义的消息。
反正就是习惯了，经常都要做好外出的准备。郝连环不敢要孩子那么快，就是担心局势。
（郝连家）
双儿离开后，郝连环曾经找过她，但由于战乱，他不放心家里，就回来了。带了一个酷似双儿的女孩子回来当丫鬟，名字叫游竺葵，也算一个安慰。
一天，郝连环要出去维持秩序。游竺葵为郝连环穿衣服，金瓯看见那游竺葵对他很亲热，好象两口子一样，心口一疼，脸色有点异样。
郝连环：“还是让我的金瓯夫人来吧。”
游竺葵：“老爷和夫人真是恩爱，下人一点机会也没有。”
郝连环看见金瓯进来了，急忙让游竺葵让开。
郝连环：“金瓯，过来，帮我整理一下。”
金瓯：“你不是有游竺葵伺候的吗？照顾得挺周到的，象对恩爱的夫妻。”
“怎么也比不上夫人眼光好嘛。”
“嘴巴那么甜，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纳个小妾啊，自己动手。”
“夫人就是小妾，小妾就是夫人，快点嘛，伺候丈夫可是女人天经地义的义务。又吃醋了。”
“那么怕我生气吗？”
“我知道你小心眼，爱吃醋嘛。”
“如果我和别的男人这样亲密，你会无动于衷吗？”
“还是一夫一妻好，多那么几个真不得了。”
“如果真多了，大家也倒真的无所谓了，就是一两个才争的。”
“那也犯不着和游竺葵争风吃醋吧。”
“谁争了，是你自己多心，做贼心虚吧。”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夫人，亲一个。”
“好了，别鬼鬼怪怪的了。”
郝连环抱着金瓯使劲亲吻，金瓯推开他。
“你不怕我不回来了吗？连这点都不肯满足我。”
“你以为是生离死别啊，你不回来，我就改嫁了。今晚我会等你，一定要安全回来。”
“金瓯，放心吧，没事的，很快就会安定下来了。别担心，早点睡啊。”
郝连环把金瓯的脸捧起来，轻轻地吻了一下。金瓯使劲捏了一下他的手，两人最后深情地望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内战很快结束了，郝连环炫耀说自己就是命大。刚回家不久，又要正常上班了。
（郝连府邸）
郝连环和金瓯从郝连庄园搬了出去，司空学因为想打听双儿的消息，也经常和他见面。听说他有个丫鬟很象双儿，就一定要来看看。
郝连环知道司空学的心思，就决定把游竺葵给他，并把司空学和妹妹的事情告诉了游竺葵，游竺葵表示听从老爷的安排。
客厅里，司空学和郝连环聊天，金瓯在一边伺候。
司空学：“金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温柔体贴了，我说要送个游竺葵给郝连环当小妾，你没意见吧。”
金瓯：“如果他敢娶，我能有什么意见。”
司空学：“那我真把人送过来了，绝对不比你的游竺葵差。”
金瓯：“要娶也不会让肥水流入外人田。”
郝连环：“游竺葵，快伺候司空老爷，给他上茶。”
金瓯：“就让游竺葵伺候你们两个大老爷吧，我可没那工夫听你们的阴谋诡计。”
郝连环：“金瓯，你累了就歇着吧，这里有游竺葵就行了。”
其实郝连环支开金瓯是有目的的，他要把游竺葵给了司空学，免得金瓯老是吃醋。
金瓯刚走，郝连环也借故离开，游竺葵和司空都知道意思。由于明慧没有和他同房，男人总是需要生理上的满足的。
没想到金瓯真的生气了，她跑到河边躲起来生气。不见了金瓯，郝连环象发疯似的到处找她，最后终于在江边找到她，她正在草地上哭。
郝连环走到她身边坐下。
郝连环：“生气也要在家生嘛，干嘛离家出走，什么时候才学会冷静，司空不过随便开个玩笑，也值得那么认真吗。”
金瓯：“我就是想不通，想自杀，我可不会保证什么。”
“别傻了，快跟我回家吧。在江边风大，会着凉的。”
郝连环说完脱下外衣披在金瓯身上，把她搂紧，用嘴在金瓯耳边哈气。金瓯发现了郝连环眼中的欲望，把他推开。
金瓯：“不要你管”
郝连环：“女人在光线比较暗的时候特别美，象天上的月亮。”
“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好不好？”
“怕什么，又不是赤身裸体。”
“比那个还可怕，靠太近我怕会出事。”
“是你心术不正，有邪念。”
“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的是和尚，你是凡夫俗子，肉体抵抗不了诱惑。”
“那就顺其自然，为什么要克制呢。”
“你说女人是不是免费的妓女？”
“难道享受的只是男人吗？”
“基本都是男人占主动。”
“那是你们女人虚伪，装腔作势，故做清高。以后在外人面前，我听你的，纳妾的事，你只要当面骂司空就可以了，保证你的尊严，我没意见。但回家后你得听我的，所以现在你得跟我回家。”
“拿绳子来。”
“干嘛？”
“把我绑在你身边，让你逃不了。”
“好吧，衣服可以吧，没有绳子。”
“你真的不担心我离开吗？”
“你不会的。”
“你就那么放心吗？”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有时我真恨你。”
“恨我也得回家恨，就该恨恨地整治我，不能轻易放了我，要一辈子缠着我。”
“以后我会象鬼火一样缠着你，你到哪里我就会到哪里。”
“现在就缠吧，我快等不及了，司空那家伙风流快活，抱着怀里的想着别人的，还占了我们的床，我饿了，我也要。”
金瓯还没反应过来，郝连环如同暴风骤雨般在河边吻了她。郝连环要扯开她的衣服，金瓯抓住他，他掰开她的手。
“什么啊，哎呀，会被人看见的。”
“如果有人，你就不会在这躲了，你知道我会找到你的是吗，快来吧，把手给我。”
金瓯破涕为笑，和郝连环手牵手回去了。
“走吧，鬼火。”
“不许再看其他女人一眼，眼里只看见我，只有我一个。”
“那你要时刻蒙蔽我的双眼，挡住我的视线才行。”
“郝连环，带我离开这吧。”
“带你上哪去？”
“私奔啊”
“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还跑什么跑？”
“这样冒险刺激啊。”
“说你越难的事越喜欢挑战，专门自己给设置障碍，真的没错。”
“现在才知道啊，迟了。”
“金瓯，陪我练剑。”
“我的鞭子只抽人，不杀人的。”
“现在社会很乱，真的要杀人了。”
“你想当乱世英雄？还是当皇帝？”
“我们不能沉湎与男女之事，要做有益于社会的事情。”
“我专门做有害的事情。”
“那要跟我就得做好事。”
“那好，你说一两句好听的话，我就依你。”
“金瓯的嘴是我的，身体是我的，不许任何男人接近，否则我会拼命，”
这一天后，司空学就把游竺葵当小妾那样养在郝连环家，并经常拜访，不久金瓯和游竺葵都怀了孕。
一天，游竺葵和夫人开起玩笑来。
游竺葵：“人家都说司空学老爷在外人面前很大男人主义，但回家后却怕老婆。夫人您在外面最有面子，回家就成了小女人，我看在家还是夫人有面子。”
金瓯：“你不觉得我在外人面前是威风，回家后就很温柔吗？”
游竺葵：“其实我们家老爷真会哄老婆疼老婆，自己也不丢什么脸面。”
金瓯：“那是我让着他罢了，不过他也真是不怕我的，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撒撒娇而已，对他又没有什么损失。”
“人家说，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我看老爷是遇到强的才强的。”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和澹台小姐做夫妻就会弱吗？”
“要真那样交换的话，我想老爷在家真会少几分霸道，而司空老爷则会没那么惧内。”
“你说这场战争政府会不会有把握呢？打打停停，也没有个结果，总让人放心不下。”
“我想有老爷和皇甫将军他们，应该没问题。”
“如果不是怀着孩子，我是一定要上战场和老爷一块生一块死的。”
“夫人放心吧，老爷命中遇到你这贵人，一定化险为夷，逢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