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窃谕妫嬉恢治伊攵济幌牍腟exy游戏。同时我也有一点不明白,抗战时期有那么多中国妇女被逼迫去当慰安妇,而她们中很多人却能够宁死不屈,可现在有些中国女人却自己主动送上了门。或许是因为现在的日本人已经不再是以侵略者的身份出现在中国的土地上,但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像那两个女孩子一样,下贱到如此地步吧?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此时此刻我才终于发觉我向来不屑的民族主义在我的骨子里也很强烈,只不过我的民族主义被我自己所谓的“理智”不断的压抑着,被我所谓的“冷静”顽强的控制着,虽然我也提倡中日友好,但在内心深处永远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他们曾经是侵略者,他们曾经掠夺过我们的财产,曾经杀害过我们的同胞,曾经侵占过我们的土地,曾经奸淫过我们的妇女,而即便到了现在他们仍然没有认为我们打败过他们,相反他们认为是他们打败了我们,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我们仍然是失败者。正是在内心深处的这种民族情绪,让此时此刻的我心情开始变得焦躁,而刚才其中一个女孩子骂我的那句:“滚!”更是让我有股愤怒的冲动。我感觉得到,我的理智与冷静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老大,你说她们贱,可就有愿意犯贱的你又能怎么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还是别管别人,踏踏实实的喝自己的酒吧。”白菜打开一瓶啤酒递到老大手里。
老大灌了一口酒,长长的叹口气,“唉~~!好好的两个女孩就这么作贱自己,跟谁搞不成,非跟两个小日本儿,操~!你们知道吗,那两个孙子在咱们学校傲着呢,妈的,有鸡巴什么可傲的,操~~!”老大说着说着,火气又开始向上涌,嘴里的脏字也多了起来。但我知道以老大的个性他不会在过去找岔儿了,即便他真的再去找隔壁,我也不会再拦他了,因为我打骨子里不愿意中国的女人被日本人Fuck,即便她是个贱女人!
“老大,你就别为别人的事心里不痛快了,人家愿意,你能管得了吗?不值得……”白菜接着开导老大,顺便也为自己打开一瓶酒,“小龙,你们俩也别呆着,把酒打开,咱们接着陪老大喝。”
小龙打开两瓶酒递给我一瓶,然后有些抱怨地对老大说道:“老大,刚才你揣开隔壁的门我们都挺不愿意的。”小龙话刚说完,老大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但小龙并没有逃避老大犀利的眼神,而是更加坚定的说道:“我们不是讨厌你这么做,我们就是不想在惹事了。你想想刚才那件事,人家要是追究起来,我们一点理都没有。”
“操,我还怕他们追究?他们在里面干那种事也好意思追究?”老大忿忿的说道。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那是他们的私事,你毫无理由的把他们的门给揣开了,到哪里也说不过去。老大,咱们都大四了,一转眼的功夫就毕业了,咱能不能别惹事了?我想踏踏实实的上完这一年大学。”
“你说我惹事?你说我怎么惹事了?你说我到底怎么给你们惹事了?”老大的口气又开始变得有些不讲理了。
小龙听到老大这种口气,语气也开始变得生硬起来:“老大,我们好多次都因为你提心吊胆的,你照顾我们,我们心里都清楚,都念你的好,可你的脾气有时候太冲动,有时候做事都不过脑子,你比我们都大,都二十好几了,你自己……”
“小龙,说这些干吗?”我打断了小龙的话。现在的老大本来心情就不痛快,我可不想让他在日本人身上没撒出来的气都撒在小龙身上,那我们宿舍可就热闹了。要我说现在的小龙也有点过分,别的时侯不挑,偏偏挑这个时候跟老大说这些,老大能听得进去吗?我觉得不但起不到劝慰的效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就是,杰子说得对,说这些干什么?咱们来这儿是干嘛来的呀?咱们是喝酒聊天来的,都较什么劲呀,来来来,喝酒。”白菜很有眼力价的插话进来,想把小龙和老大之间的僵局化解。
老大没理会白菜,脸色铁青铁青的,难看得要命,“你们别把话题给我岔开,小龙,你把刚才的话说完。”
我用脚踢了一下小龙的腿,意思是说:不该说的就别说了,老大的混劲儿你也不是不知道,非要让咱们自己窝里反是不是?可小龙不但没理会我的警告,相反语气坚定,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的说道:“老大你都二十好几了,你自己惹麻烦别牵扯到别人,我不想因为你毕不了业。”
老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字一顿的说道:“成,看得出来你说的是真心话。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用手轻轻掩住额头,用以表达我心中的烦躁,没想到事情会变化的这么快,本来是与日本人的冲突,现在竟然演化成老大和小龙的冲突,而且现在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这是我始料不及的。说句实在话,我真懒得给他们劝架了。
就在老大和小龙剑拔弩张,而我和白菜焦头烂额的时刻,“咣当”一声,我们的房门一下子被揣开了,我们不由得向门外望去,看见刚才那两个日本人站在我们门前,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其中一个先是喊了一句“八嘎”,然后冲我们大声喊了一句日本话,虽然意思我没明白,但肯定是句骂人的话。就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侯,两个日本人把手里的酒瓶子全部砸了过来。
我们四个人全都下意识的侧身往旁边闪,但我紧贴着坐在小龙和白菜的中间,想闪却没有足够的空间,眼见着一个酒瓶子向我飞过来,我也只能尽量侧身,把双臂举起护住脸部和脖子。接着是相续两声“哗啦”、“哗啦”酒瓶破碎的声音,其中一个酒瓶我不知道砸在了什么地方,但另一个酒瓶我是清清楚楚感觉到就砸在我的左胳膊肘上,而且力道还很大。
我展开手臂,破碎的玻璃碴散了我一身,另外一股红色的液体也从我的左胳膊上流了下来。血,是血,而且是我的血。就在我看到自己鲜血的同时,心底深处的那个声音突然告诉我:他们曾经让我们流血,现在却还要让你流血,这不能容忍。刹那间,我感觉到我的头发根气得都立了起来,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太阳穴的血管在剧烈搏动。这时的我也不讲究什么理智与冷静了,去他妈的理智和冷静吧!我从椅子上直接窜起来,近乎歇斯底里的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的。接着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二十六章
二十六章
当我坐在正在开往派出所的警车里,手上还带着手铐,我的心就像掉进黑暗的无底洞一样死寂,侧过头,看着街上绚丽通明的街灯,我开始渐渐回忆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我还记得当我扑过去与门外的日本人纠缠在一起的时侯,我发现在他们身后又多了四五个人,而且每人手里不是拎着棍子就是提着钢条,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就是被打死也不能认一点儿软。我抓住那个向我扔酒瓶的日本人脖子,死死的把他按在楼道一侧的墙壁上,挥起拳头照着他的脸,有多狠就打多狠,同时我的后背和大腿也雨点一般的遭到打击。但那个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或者说已经疼得麻木了。就在潮水般的击打令我有些支持不住的时侯,我听到身后有人闷哼了一声,接着是片刻的杂乱和钢条掉到地上的声音,再然后我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没有木棒和钢条再落到我身上。
“操,还他妈叫帮手了,打群架找我,我就喜欢一挑多。”这是老大的声音。
我回过身看见老大、小龙和白菜全都冲了出来挡在我前面,老大身前伏着一个日本人,双手捂着要害部位,疼得龇牙咧嘴,不时还发出“啊啊~~!”的呻吟声。这时我松开掐住日本人脖子的手,那个被我痛殴脸部的日本人马上瘫坐在地上,鼻子和嘴巴不停的往外趟血,我知道这小子已经“废”了,不可能再爬起来对我们构成威胁。
此时站在我们面前的还有四个人,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棍子,嘴里喊着听不懂的日本话,各个看着都凶神恶煞似的,但没有一个主动攻过来。
“嘿嘿,正好四对四,”老大摆起打架的架式,嘴里还挑衅着:“来呀,来呀,操你妈的,小日本儿……”但对方似乎也听不懂他再说什么,任凭老大骂的再难听他们也不攻过来。
小龙本来就不想参与,更不想把事情再闹大,见双方僵持着就拉住老大的胳膊,有些烦躁的说道:“算了,算了,别再招他们了,跟他们好好说……”
就在小龙跟老大话没说完的时侯,一个日本人突然冲过来冲着老大的头就是一棍子,老大想往后撤,但一只手被小龙拉着撤晚了一步,就听老大“嗯”了一声,一手捂住前额,一大步退到我身旁,我清楚的看到红色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渗了出来。这时其他的日本人也冲了上来,小龙和白菜作为第一阵线先与他们扭打在了一起,这次即便是小龙和白菜再不愿意打架他们也不得不参与了,总不能让人给揍了吧。老大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血,狠狠的骂了一句:“操他妈的,你刚才拉我干什么?”说完也冲了上去。
我握紧拳头,正准备加入战局,却感觉的自己的双脚又痛又沉,肯定是最初被打的,当时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出来,现在却突然疼得要命,而且不但腿痛,整个后背都在涨痛。可疼又怎么办,疼并不是我退出这种混乱而且糟糕局面的理由,我咬了咬牙,忍住身上的疼痛,心里默念了一句:不就是打群架嘛,来吧~!
我并不知道这场架持续了多久,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挨了几棍子,我只知道打到后来我是急眼了,只要照面的是我不认识的人那就拳头伺候,总之不是你趴下就是我趴下。直到当我把拳头挥向一个穿制服的人时,我才终于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这次我们的动静可闹大了,就连警察叔叔都来关照我们了。
当我冷静下来,环顾四周的时,我才发现楼道里已经站满了从其他房间里出来围观看热闹的人。和我们对K的六个日本人只剩下两个还没趴在地上,但趴在地上的人里却不止是那四个日本人,而是还多了两个穿保安服的保安。想必是想过来拉架,结果却被打翻在地,至于谁打的我一点头绪都没有。除了这些,我还发现自己的小半扇衬衣被血渗红了,翻开衣袖,自己的左胳膊还在流血。看看别人,老大整个脸都被血染红了,样子还真是恐怖,小龙和白菜要比我和老大好多了,除了脸上能看出有瘀青以外,没有任何地方挂彩。大家见六七个警察冲进来把我们围住,谁也不敢造次,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没了主意。
接下来我们很自然的被带上了警车,不过我们的第一站并不是公安局,而是医院,警察多少也是有良心的,总不能让我们鲜血横流的进局子吧。
深夜医院里人很少,再加上是警察叔叔带我们“看病”,所以连号都没挂就进了急诊室。医生清理了我左臂的伤口,从中还取出了几小块玻璃碴,也没缝针,上了点药包扎了事,老大就比较惨一点,额头上部缝了两针,而且伤口部位的头发还被剃光了,猛一看,真有点像文化大革命时期的阴阳头。当我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我身边的警察叔叔就没那么好心情了,瞪着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还有心情笑呀!等进了局子我看你还笑的笑不出来。”
局子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我总以为进了局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被爆揍一顿再说,可我没有享受到这么“优厚”的待遇。局子里的警察先是把我们身上所有的物品搜走,然后把我们四个人带到一间审讯室,分别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句话也没跟我们说就出去了。我们这时侯也没什么话可说,大家心里都在掂量着自己的事,我心里一直都反复想着以后的事。事情闹这么大,蹲了局子还算小事,关键是以后怎么办。学校会怎么处理我们,善后的事情又会是什么样,家里知道了会如何?一连串的疑问让我觉得自己的后半辈子似乎就这么毁了。
没过多久,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我抬头看到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老警察慢慢悠悠的走进来,然后不急不慢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们正对面。他先是以他严肃的目光打量我们每一个人,然后略带缓和的问道:“你们都是大学生,对吧?”
我们默不作声,没有回答,老警察见没人回话便接着说道:“我看你们身上带的学生证,你们上的学校还不错呢,我女儿要是能考上你们的学校,我这个当爸的得高兴死。”
老警察的这句话让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关系拉近了很多,他似乎不是在审讯我们,而是在和我们聊天。
“可你们这帮大学生不说在学校里好好学东西,出来打哪门子架呀?你们还是学中文的,文弱书生,文弱书生,你们哪来的那么大火气呀?都不想学了是不是?放着好好的学校不说老老实实的呆着,怎么着,都想进来体验体验生活是吧?想体验生活也别往这里钻呀,你瞧你们这狼狈样儿,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我听着老警察的教训,心里念叨着:“您骂吧,只要别像别人嘴里说的那样进来先挨揍,您随便骂。”
老警察说教了我们一阵,然后开始切入正题,“谁先动的手呀?”说这话的时侯,眼睛一直瞄着小龙。
小龙见警察的眼睛看着他,马上说道:“我没先动手,我一开始劝架来着。”
“我问你这个了吗,我问谁先动的手?”
“反正不是我。”小龙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是他们,”我缓缓的说道:“他们先向我们扔酒瓶,然后是我第一个和他们打起来的。”
“他们为什么向你们扔酒瓶?平白无故的就扔你们酒瓶?”
“是我先把他们的门给踹开了。”老大这时候开口说话了。
“你为什么踹他们的门?”
老大犹豫了一下,“因为……因为我讨厌日本人,我爷爷就是以前他们给……”
“行了,”老警察打断了老大的话,“我只听问题的实质,别说别的。那也就是说,你因为讨厌日本人才去故意踹人的门,这次打架也是因为你踹了他们的门才引起来的,对吗?”
“对。”老大闷闷的应了一声。
老警察点点头,扭头注视着我,“你呢,你为什么参与打架?”
此时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像老大那样过于直白和偏激的回答警察的问题,我需要采用迂回策略,尽量让自己的讲述富有感染性,我是学中文的,我相信我能做到这一点。
二十七章
二十七
“最开始我们只是在一起喝酒,后来,来了两个日本人在我们隔壁。因为隔壁的动静太大,许明辉(老大的真名)也不喜欢日本人,喝了点酒就过去把人的门给踹开了。我们那时候是想把他拉回来,可您知道我们在隔壁看到什么?我们看到那两个日本人和两个中国女孩子赤裸裸的在屋里抱在一起,干什么事我想您也知道。”老警察没有打断我的左顾而言它,从他专注的表情里,我感觉到他对我的讲述有所感触。我必须承认在说道日本人那段的时侯,我略微的添了些枝,加了些叶,目的有两个。第一,审我们的警察毕竟是中国人,我想他心里对日本人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当他听到中国的女人被日本人Fuck时,多多少少会对他的心态有所波动。第二,我并没有说明那两个女孩子的身份,从另一种角度给警察造成一种那两个日本人很可能是在开房嫖鸡。
“当时那种状况也没闹起来,我们跟他们道了歉,拉着徐明辉回了自己的房间,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们又叫人来打我们,而且还骂一句话。我跟他们打起来并不是因为他们用酒瓶砸了我,而是因为他骂我们的那句话太难听。”
“你听得懂日语?”
“不懂。”
“那你怎么知道他骂你的话难听?”
“我听不懂整句的日本话,但一些词汇我能听出来。他骂我们的那句话里有ちゅうごく和ぶた两个发音,您知道这两个发音代表什么意思吗?一个是中国的意思,一个是猪的意思。他们骂我个人无所谓,可他不能把所有中国人都骂了,”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义愤舐膏,一副国耻家仇的样子,“我们做错了我们愿意道歉,他骂我们两句也是我们自找的,可我不允许他们侮辱所有中国人,绝对不允许。”说道这里,我的眼眶里划下了两行热泪,我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委屈”的不再说话了。老警察看着我,眼神有点呆滞,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
他的怀疑并不出我的意外,因为当时的我一点都没有想哭的心情,只不过话说得那么动情,感情投入的那么真挚,眼泪到那个时候自然而然的也就落了下来。而且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到日本人在冲我们叫喊时有ちゅうごく和ぶた两个发音,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编排出来的,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实话实说肯定没有赋予感染性的效果,而且实话实说也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警察要想弄清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想必也要费一番周折,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案要案,就是一起打架,我想他们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查这些。但有一点事实是,日本人确实骂了我们,我所编排的一切都是有事实为依据的,只不过运用写作中常用的手段,把它改写和夸张了。
老警察盯着我,眼神中越来越透着犀利,看得我有点心慌,但我知道我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慌张,也不能躲避他凝视我的眼神,这是一种无声的心理战,如果我被击溃了,那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就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谎言,这对我们和我自己来说都是极为不利的。
我和老警察对视了片刻,他开口拖着长音饱含狐疑的问道:“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然我们这些不想打架的也就不参与了。”白菜在旁边搭口道。
“咳、咳……”小龙在这时咳嗽了几声。
就在小龙的咳嗽刚刚停止,老警察突然狠狠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