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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走,你跟你妈妈睡,不许和婶婶睡!”木木这下真急了,横眉怒目瞪着恬恬。
恬恬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骂“叔叔是个大坏蛋,叔叔要抢恬恬的老婆!”
我笑的肚皮酸痛,看着小家伙泪流满面的脸,很是不忍心,赶紧抱起他,帮他抹去泪水:“恬恬别哭,婶婶带你去睡!”
木木一脸不高兴跟在我们后面上了楼。
将恬恬放在床上,我去浴室洗澡。出来时,看到一大一小两男人正象两只斗架的公鸡,各据席梦思一角满含敌意瞪视着对方。
我笑的快岔气,这死耗子竟吃一个两岁小男孩的醋,笑死我了!
毕竟是小孩子,闹了一会儿就躺在我怀里睡着了,两只小手还紧抓着我睡衣的下摆。木木坚持说要把他送到他妈妈那里去睡。我拒绝了,下意识的觉的欺骗一个这么依恋我的小孩有点狠心,这小家伙充分调动了我骨子里埋藏着的母性。
“这小魔鬼,这么小就做第三者,长大了还得了?”死耗子一脸愤意,抱起枕头翻过身去了。
我晕死,这臭男人变态,还真吃醋了!
没想到踏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竟是一个两岁的小男孩。每每想起,便忍不住暗暗发笑。
第十八章 饥饿的妖精
年关临近,公婆他们越发忙碌起来,只有我与木木仍是无所事事,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带两个小宝贝上街去玩耍。
恬恬对我的依恋几乎快到寸步不离的地步,死耗子很是气愤,老是报复式的狠拧恬恬的脸。恬恬也将他看成了眼中钉,每次都拳打脚踢回应,两个男性就这样互相敌视。
很多时候,我都只能望着他们苦笑!
清早起床,帮恬恬穿好衣服,下到客厅。公婆正在吃早餐。
“珞珞,赶紧过来吃早餐吧,呆会跟我到首饰行去选几样首饰,就当我与你爸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婆婆朝我笑笑。
我一向厌烦戴首饰,正想拒绝,又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不忍心拂了两老人的好意。
司机将我们送到本市最大的一家首饰行,下车时,婆婆说晚上公公的公司会有一场盛大的晚会,让我与木木都去。还要我下午和嫂子上美容院做做头发,说已经帮我订好了晚礼服。
我的心头开始发悸,最怕去一些这样的社交场合,吵闹的心烦。何况还要化妆,到时不知道要被整成什么模样!
心里敲鼓,嘴里自然还是得答应。刀山火海,也只有硬着头皮豁出去了。
随着婆婆在商行里转了半天,双腿涨痛,头昏眼花,那些亮晶晶的珠宝首饰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只是觉的累。一看婆婆,正神采奕奕旋走在各个珠宝柜前。
我不自禁的在心底哀叹了一声!
“珞珞,试试这对耳环,颜色不错,就是式样老了点……”
“再试一下这条项链……,嗯,看是好看,要是再稍微粗一点就好了……”
“咦,这条手链很漂亮,来,我给你戴上试试……”
……
婆婆不厌其烦,一样一样取出首饰让我试戴。
我强打精神,一一答应,到后来,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明显的哭腔了。
天哪,我要疯啦!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你快来救救你苦难的儿女吧!
“妈,我对这些首饰也不内行,您看着好就行了,不用征求我的意见,我觉的都不错,买哪样都行……”实在折腾累了,我只好汕笑着要婆婆随便买几样。
“唉,要是你嫂子在,她就巴不得多挑些买……,这样吧,先随便买几样,改天你要是想要别的,再过来买。”婆婆叹气。
回到家,嫂子说看看我买的新首饰,我从包里取出递过去。
“很漂亮啊,你戴着应该不错,呵,年轻女孩就是好,再便宜的首饰戴着都好看。”嫂子微微一笑。
她的手指上戴着两枚精致的白金钻戒,价格不菲。听说是结婚时要公婆买的!
婆婆横了她一眼,脸上显得不太高兴。
下午自然是和嫂子一起上美容院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来。
一位涂着血盆大嘴、抹着厚厚眼影的美容师将我按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抹来抹去,那小扫把扫的我脸上一阵奇痒,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总忍不住想用手去抓。那脂粉更是让我难受,感觉象在做馒头时不小心喷了一脸面灰。
抹口红,描唇线,画眼影……,一张脸蛋成了调色盘,这种折磨比上杀场好不了多少。最可怕的是还拿出两条长长的假睫毛欲往我眼皮上粘。
我的妈,这么硬的两块家伙贴到眼睛上,还让不让人睁眼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鲤鱼打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蹦起身,躲过美容师的手,跳到一边去了。
美容师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假睫毛也掉到了地上。
“这假睫毛打死我都不装,这,这,太难受了,我不要!”我双手乱摇,一脸惧意。
“珞珞,粘上去一点不难受,很快就习惯了,还是听美容师的吧,弄漂亮点多好!”躺在旁边做脸的嫂子转过头劝我。
“不,不,不,这东西我不要!”我憋的额头冒汗,说什么也不肯粘这玩意。
“其实,她的双眼皮长的挺大,睫毛也长,不用装假睫毛也无所谓了。”一位年纪比较大的美容师走过来,看了我几眼道。
“那好吧,不粘就是,你坐过来,我帮你弄头发。”“血盆大嘴”的美容师一脸无奈。
呵呵,终于逃过了一场刑罚!
不远处几位浓装艳抹的少妇,用眼斜视着我窃笑,脸上似乎有着鄙视。
笑什么笑?哪个不知死活的敢笑我土,我咒你出门遇大雨,淋成大花脸,哼哼!一群狐狸精,丑八怪!
我愤愤暗想!
没想到这做头发比做脸更受罪,也不知那“血盆大嘴”是不是和我有仇,两手鸡爪似的手抓着我的头发用力揪来揪去,感觉头发都快被她揪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水、头油一顿往我头上倒,象在开水锅里给猪拔毛一样乱搓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我满头直发搓成了一砣海参。我真想将一大瓶洗发露全喷到她脸上,让她也尝尝被人蹂躏的滋味。
漫长的几小时过后,苦刑终于受完。镜子里出现一张陌生的脸,紫色眼影,桃红腮,粗硬的八字眉,云鬓高耸,紫色绣花真丝晚礼服直达脚背。弄的我差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去出演唐朝的后宫剧。
转头看看嫂子,绿色的眼影,猩红的嘴唇,活脱脱一张狐妖脸。如果不是紧抿着嘴唇,我想我一定会忍不住仰天狂笑。
走出美容院大门,天色已近黄昏,木木与司机正坐在车里等我们。
“哈哈,哈哈哈,珞珞,你,你这个造型……”死耗子一把推开车门,朝我冲过来,手直指我的脸,嘴里发出惊天地泣鬼神江海同怒日月齐蹦的恐怖狂笑声。
我的心如同一颗跌落的大石,朝着冰冷的无底深渊迅速坠下去,坠下去……
“死耗子,你还敢笑,我跟你拼了!”我恼羞成怒,也顾不上长裙是否会绊脚,只是怒不可竭朝木木扑过去。
这臭男人真可恨到了极点,竟敢这么取笑我,我一定要在他的胳膊上掐出六六三十六个瘀痕,再在他的胸前留下九九八十一颗牙印,否则无法解恨!
“唉哟,饶命啊,其实,其实,你这个装扮真的很漂亮,只是我从没见过你这种模样,所以才忍不住感到意外,是我没出息,大惊小怪,你小人不计大人过……”死耗子仍在发笑,上气不接下气。
“我掐死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我让你还敢取笑我。”我边骂边在木木的胳膊上乱拧。
“别,别,你看旁边有人在看热闹呢,多丢人啊!”死耗子忍住笑,贼头贼脑四处乱看。
我抬头一扫周围,果然有几个人正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捂着嘴直笑。我羞的无地自容。
死耗子趁我发愣,一把抱住我塞进了车里。
匆匆赶到晚会现场,只见大厅里挤满了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还有中间长排桌子上摆设的那些琳琅满目的东西,看的我眼花缭乱,真有点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感觉,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木木的衣服,也忘了自己这身尴尬的打扮了。
几位陌生的年轻男女笑着朝我们挤过来,木木迎上去打招呼。原来是他的高中同学。
其中一位叫小贞的,披着烧焦的大波浪头,大脸盘上涂的如熊猫般的两只眼睛,正发出饥饿的莹莹绿光,以每秒三万七千六百次的速度直往死耗子脸上放电。
他大姑奶奶的,好象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丫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暧昧的死盯着人家老公放电,什么世道嘛,当我是空气啊?哼,可恶!
更可恶的是死耗子,竟然笑意盈盈回望着她,那勾魂夺魄的耗子眼象探照灯一样扫射着对方,两人只差没来个深情的男女合唱“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
“哇呀,这位大嫂,你长的真美啊,红红的大嘴真诱惑,特别是眼睛,电力好强啊,我都快被电晕了!”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健步闪到死耗子面前,一脸欢快兼惊奇盯着那位女妖精的脸,夸张大叫。
一堆人都被我逗笑了,一哥们边大笑边拍着木木的肩道:“你老婆真是太可爱了!”
女妖精一脸尴尬,似是有着满腔怒气却又没法发泄,只好干笑道:“谢谢你的夸奖,我还没结婚呢,叫我小贞好了!”
我肠子都快笑断了,脸上却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客气,实话实说而已。”
恰在这时,公公发现了我们,招手让我们过去。木木和几位老同学客气了几句,拉着我朝公公那边挤去。
介绍了大堆人给我认识,什么张三李四王大伯,搞的我头昏脑涨,直想着赶紧应付完就溜,郁闷!
晚会还没结束,我就借口头痛赖着木木送我回家,正好他也不想再呆,两人就悄悄溜掉了。
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外面的夜色不想睡,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
第十九章 发酒疯的耗子
终于可以回长沙享受自由的二人世界了,我的心里象有二十四只兔子在狂拱,捺不住的激动!
死活拒绝了公婆让我乘飞机回的好意。上次飞机差点降不了地,吓的我三魂去了七魄,现在回想,仍是心有余悸。这种险打死我都不敢再冒一次,宁愿在火车上颠簸几十个小时。既使火车不幸撞了轨,至少还有存活的机会,最大限度,总该有个全尸吧。总比从空中摔下来,变成稀哩哗啦的肉浆浆要好。
呸呸呸,乌鸦嘴,刚上火车就想这么不吉利的事,该打!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各路神仙妖魔鬼怪都来保佑,可千万别让我的话灵验哪,回头给各位烧高香了!
我望着车窗外喃喃自语,伸出巴掌朝自己的嘴拍了几下。不住暗念“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珞珞,你干吗呢?怪怪的!”死耗子坐在对面的床上,一脸好笑望着我。
“嘻嘻,玩,要不要玩你几下?很好玩的哦!”我扑过去,作势欲抽死耗子的嘴巴。
死耗子真以为我要抽他,吓的大惊失色,充分发挥出他耗子的最佳潜能,“嗖”的一声,我只觉的眼前一花,死耗子就窜到门口去了。
“哈哈哈……”我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买的是豪华卧铺票,四个人一间,上铺分别睡了两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面目比较和善。看到我们在打闹,忍不住大笑起来,其中一人还边笑边感叹:“唉,年轻真好啊,闹的快活!”
死耗子抓着头皮,显得有点尴尬,干笑着走过来坐下。
四个人闲来无事,随意聊起天来。
睡我上铺的那个是某公司的采购员,此次是出差。而睡木木上铺的则是一名作家,某大杂志社专门写特稿的,说是被单位派到长沙采访。
我对搞文学的人一向挺有好感,觉的他们学识渊博,有聊不完的话题。当然,也可能是我自己比较爱好文学吧,下意识的认为和他们有共同语言。
作家姓舒,大约快四十岁的年纪,中等身材,五官刚毅,有一双深邃的大眼睛,气质很懦雅。怎么看都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
天南地北瞎侃了一番,死耗子哈欠连天,倒在床上睡着了。采购员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就剩下我和作家在聊天了。
作家很健谈,语言更是诙谐风趣。我们从古典文学聊到网络文学,从传统礼教聊到现代文明,只觉的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谈到兴奋处,我干脆从床上蹦起,站到木木床前,将下巴挂在作家床沿的铁杆上。
“哈,珞珞,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作家开怀大笑。
“孩子?切,我都二十七八岁了,还孩子呢!”我不屑道,故意多报了几岁,可不能让对方认为我乳臭未干。
“二十七?骗我吧,你最多二十一岁,我相人很准的。”作家不服。
“骗你是个大坏蛋!”我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嘿嘿,我本来就是个大坏蛋嘛,所以要骗你!
“真的?那就怪了,你看起来比你实际年龄小多了。”作家半信半疑。
“真的,我们苗家有一种驻颜术,只要修练得当,便可以青春长驻……,我才修练没多久!”我忍住笑,故作神秘压低嗓门。
“太神奇了!”作家呢喃道,顿时来了兴趣,侧身朝我躺着,脸也不自禁的凑了过来:“快给我说说你们民族的故事,我很喜欢听。”
我轻咳一声,理了理思绪,口若悬河一顿瞎侃。说到精彩处,还忍不住手舞足蹈,眉飞色舞。作家更是听的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大张着嘴,脸上表情丰富多彩,时而大笑,时而悲叹……
其实,我说的这些所谓的苗家故事,大都是从我的小说上搬来的,平时闲着没事就杜撰故事玩,权当码字消遣。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似精明的男人,却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还真以为是我们苗家发生的事,嘴里不住感叹,说什么“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来本大侠女可以改行去说书了,没准还能赚几个小钱混混生活。
“珞珞!”正当我在得意洋洋狂做美梦,死耗子的叫声打断了我。臭男人趁我不备,将我拉倒在他身上。
“都天黑了,你还在瞎吹什么啊!”死耗子有点恼怒瞪着我,一脸悻色。
我一望车窗外,果然已是暮色降临,不知不觉就和作家聊了几个小时了,难怪死耗子不高兴。
“嘿嘿,嘻嘻,呼呼!”我干笑着作无辜状。
“哼!小丫头片子,和陌生的男人粘的这么亲热,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死耗子将嘴附到我耳上,用细的象蚊子一样的声音咬牙切齿道,脸上挂着明显的醋意。
“我就喜欢,咋的?男人越老越有魅力,那叫内涵,懂不?”看这臭男人总是随着带着大桶醋,我的气也不打一处来,故意凑到他的耳边气他。
“你?……,你!”死耗子气的七窍生烟,似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喷血的眼眸死盯着我,恨不得将我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看什么看啊,小气鬼!”我狠狠捏一把死耗子的脸,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出声音。
包间里弥漫出一股酒气,是采购员正拿着一瓶酒在喝,边喝边朝对面的作家道:“呵呵,十几年的习惯了,睡前不喝瓶啤酒,说啥都睡不着!”
“老兄,还有多余的酒吗?卖两瓶给我,嘿嘿,酒瘾有点犯了!”死耗子抬头向采购员打招呼。
“哦,你也有喝酒睡觉的习惯啊?呵,难得遇上知己,什么卖不卖的,送两瓶给你得了!”
采购员显得挺高兴,从包里掏出两瓶啤酒递给死耗子。
我不禁纳闷起来,没听说死耗子有睡前喝酒的习惯啊?再说了,平时也很少见他喝酒的,这倒是奇怪了!
死耗子道了声谢,拍开瓶盖,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顿猛灌,灌完一瓶又拍开另一瓶,惊的我目瞪口呆,这可是从未见过的事。
两瓶酒下肚,死耗子一张脸红的象鲜猪肝,双眼布上了血丝,渐渐变的有点迷朦。我看出来了,这臭男人原来在和我赌气。这么大一个男人,冲动起来竟然象个三岁的孩子,我晕死了!
“哇,老妈,您老人家怎么到这里来了?唉呀,您怎么穿这么红的衣服啊,不好看不好看!”死耗子忽然大叫一声,醉眼朦胧望着我,差点没把我吓死。
“什么?谁是你老妈?死耗子你喝醉了?不能喝就别灌那么多,真想掐死你!”我哭笑不得,赶紧想拉他躺下。上铺两位也探下头来,脸上有吃惊的表情,似是没想到死耗子这么快就喝醉了。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周联龙,臭子小,一个月没见,你怎么留起这么长的头发了?真是笑死人了!”死耗子推开我的手,猛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肩上,大声狂笑起来。
“死耗子,你还敢疯,小心我从火车上把你丢下去。”我恶狠狠瞪着他,又想去按住他乱舞的双手。
死耗子安静下来,两眼一眨不眨盯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阵发毛,这臭男人莫不是中邪了吧?这,这眼神实在有点可怕!
“周联龙在这里,那我老婆呢?珞珞哪去了?糟了,珞珞不见了!”死耗子眼神涣散,自言自语,脸上显得很着急,两只手在床上乱抓,似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上铺的两人早笑的喘不过气来。
这臭男人真发起酒疯来了,气的我牙痒痒的,真想把他按在床上揍一顿,丫吃饱了撑着耍猴戏给人家看!
懒得再理他了,任他一个人在床上乱抓乱找,嘴里念念有词。折腾了半天,大概也搞累了,“咚”的一声往前栽去,拱在床上“呼呼”睡过去了。
死耗子足足睡了十来个小时才醒过来,我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有一肚子的气,不想再理他。可能他自己也觉的理亏吧,汕笑着不住向我赔不是,说尽了好话,我才免强对他笑了笑。
车到长沙站,作家笑着向我道别,并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