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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点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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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今天是我妈生日!”
第二十九章 富人也忧伤
    童雪这次没撒谎,这天的确是她母亲的生日。

    童雪和母亲的生日间隔一天,往年娘俩过生日都是连过三天,今年与往年不同,家里少了一位!正因为如此,童雪才决定要“亲手”为母亲操办一次生日宴。

    没等放学,童雪便请假回家走进厨房--她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做了六道“热”菜,接着又用二十分钟将外买的熟食、果品拼成六道“凉菜”,然后将这“六凉六热”整齐的排列在饭桌上,美滋滋的看了又看,一种自豪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已经过了早上约定的时间,童母还不见人影,童雪便不耐烦的接通了她的手机――童母在电话那头歉疚地说:二十分钟后就到。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了,童母仍然没有回来,这次不等童雪把电话打过去,手机先叫起来,她拿起手机――手机里再次传来童母歉疚的声音,大意是说:临时有事,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让她自己先吃不要等她了。

    童雪愣愣的放下手机,感觉肚子真的在叫了,可她睹气不让自己去动桌子上的饭菜;为了分散注意力,她懊恼的打开电视,可看了几眼,火气反而更大了,最后干脆将摇控一摔上网骂人去了。

    十点左右,门外传来响动,童雪知道母亲回来了,于是,阴沉着脸离开计算机重新坐到饭桌前。

    “你怎么才吃啊!”

    童母从外面进来,看见童雪才吃饭,感觉很惊讶。童雪听了母亲的话也不吭声,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嘴里扒了饭。

    “啊呀,我大闺女做这么多好吃的呢!”

    童母终于发现了女儿面前的一大桌丰盛的菜肴,那张因酒力发作而涨红的脸立即泛起幸福的微笑,见童雪一直板着脸,便强打精神坐下来,一边拿起筷子挨个菜品尝一边讨好地说:“哦,我闺女做的菜快赶上酒店小刘做的好了――怎么啦?生气啦?妈今天真有事――等后天你过生日,就是有天大的事妈也要陪你过,行不?”

    “你别给我过生日!你不跟我过生日,我也不跟你过生日!”童雪耷拉着眼皮说。

    “不跟我过你跟谁过?”童母仍然微笑。

    “你有朋友,我就没有?”童雪白了母亲一眼,说:“我朋友比你多!”

    “是,我女儿的朋友是比我多!后天你把他们全请咱家来,我给你们当服务员!”

    闻到母亲满脸酒气,童雪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跟省长喝酒啊,喝成这样!”

    “不是省长,但都比省长还神!”童母站起来,勉强笑了笑说:“妈不陪你了,我得睡觉去了,我实在支持不住了”

    说完,童母摇摇晃晃的走进卧室,等童雪噘着嘴过去看她时,她已经醉倒在床上睡着了。

    童雪呆呆的立在床边,望着母亲那张疲惫异常的脸,眼泪情不自禁的一滴滴滚下腮边。

    隔天的的中午。

    一部凌山街面难得一见的高级轿车停在一高中大门一侧,雪亮的车身在红色高墙的背景里显得格外刺眼,不时引来过往学生意味深长的一瞥。

    童雪踩着有节奏的步调面无表情的向轿车走去时,本能的感觉有许多学生在驻足观望,可她并不在意。

    童父笑容可掬的立候在车门旁,若是以前,童雪一定会旁若无人的扑到父亲怀里撒个娇,可现在,她只是勉强地笑笑,轻轻叫了一声“爸!”,不等父亲开口人已经钻进车里。

    父女两在一家大门脸的酒店里坐下来,两个人,要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在此期间,童父一直饶有兴致的问这问那,而童雪则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问一句答一句,

    “怎么了,你老爸这么远来给你过生日,你一点热情都没有?”童父终于笑着抗议起来。

    “没有啊”童雪望着父亲的脸,苦笑说:“分开的时间太长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对了,我那新妈怎么样,对你好吗?”

    童父没想到女儿好不容易开口,竟问了一个这么刺耳的问题,他尴尬的望着女儿,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看,我高兴得都不知问什么好了――”见爸爸一脸的窘态,童雪马上敲着自己的脑门转换话题:“对了,最近生意怎么样,你上次不是说要上黑龙江包地吗,合同签了吗?”

    “签了!”

    提到生意上的事,童父脸上马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多少亩?”

    “一千多亩”

    “哦!一千亩!”童雪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嚷道:“再来运动,你可别说是我爸,现在就有人说我是资产阶级寄生虫,这下又变成地主的闺女了!”

    “没关系,来运动时你先给我贴一张大字报,咱爷俩划清界线不就行了。”童父说完发出爽朗的笑声。

    “那怎么可以,你女儿再没人性也不能这样做啊――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还真得多交几个穷朋友,不然真的有那么一天,连个替咱说话的人都没有,那可就惨了,现在的人要多坏有多坏!”童雪认真地说。

    “你天天就想这个,难怪瘦这么多,”童父笑着端起酒杯,说:“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闺女的生日,这一杯祝我闺女永远――永远健康快乐!”

    “谢谢老爸!”童雪笑着一饮而尽。

    酒把脸染红了,表情也就真实了。几杯酒过后,童雪不再说话,开始无聊的转动着酒杯并盯着里面不断泛起的泡沫出神。

    “你妈好吗?”

    “不好!”童雪抬起头,看着爸爸的眼睛,清晰地说。

    童父有意避开女儿那双美丽却哀伤的眼睛,低声问:“你没说我要来吗?”

    “刚才我给她打电话,她说有事”

    “你再打一次,就说――我请她过来!”

    童雪拿出手机,接通了,却把手机交给爸爸:“你跟她说吧!”

    一向举止从容的童父接过电话后竟然变得拘促不安起来,张了半天嘴,才嗫嚅着问了一句:“今天是孩子的生日,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童母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童父尴尬的挂断电话,再次抬起头时,他惊讶的发现,大滴大滴的泪水正从女儿的双颊上无声的滚落。

    “今天是你的生日哭什么?”童父努力支撑着脸上的笑容,可声音却变得颤抖:“别哭了,高兴高兴!”

    “我不高兴!”

    童雪忽然悲声大恸,不能自已:“我怎么高兴?我爸刚给我娶了个二十来岁的新妈,我妈随后就要给我找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当后爹――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爸,我现在没家了!”

    童雪将双手捂在脸上,泪水随着不断抽搐的双肩一汩一汩的从指缝里涌出来。

    “爸,你知道吗?”童雪压低声音哭述道:“我妈在凌山开了一家很大的酒店,招了很多小姐!她如今正在做她曾经鄙视的行业,是你改变了她的价值观!”

    看到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儿哭得如此伤心,童父眼圈有些红了,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坚难的开口:“我承认,今天我们家弄成这个样子,主要责任在我――可是,无论我怎么试图补救,你妈都不给我机会,你知道不知道?”

    “给你什么机会?”童雪忽然扬起脸,再次激动地大喊:“让你再次背判她?我妈没有错,换成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没有背叛你妈――”望着泪流满面的女儿,童父顿感有口难辩,只能低声哀叹:“你真的还小——你不明白这些事!”

    “是,我是不明白!”听到父亲不是辩解的辩解,童雪变得更加激动。“我不明白什么叫忠贞不愉,我也不明白什么叫见异思迁;我不明白我敬爱的爸爸竟然会像那些暴发户一样,有了钱之后就变着法的去勾引别的女人!

    是!现在全社会都在为你们说话,非要将成功男人搞女人说成逢场作戏。可是,你难道不认为这是在自欺其人吗,嗯?老爸!你和我妈不是自由恋爱的吗,难道当初你们不是希望牵手一辈子而只是想牵手十年或二十年吗?如果外遇是合情合理的,那么这世界还有真爱吗!”

    童父被女儿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深深的埋下头去,大口大口的吸烟。

    “爸!”童雪哀叫一声,再次泪如泉涌:“我承认!这么多年来您非常非常的疼我、爱我!很多人都羡慕我有这么一个既有钱又有地位的老爸,真的,连我自己都羡慕!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你没有用你的行动教导你的女儿要对她所爱的人保持其码的忠诚!”

    童父抬起头,望向童雪,他被女儿的话刺痛了。

    童雪用泪眼与父亲对视了一阵儿,忽然不合时宜的惨笑了一下:“真对不起,老爸,你看你的女儿有多贪心!她有父爱有母爱有花不完的钱,可她竟然还想要一个原封不动的家!太贪心了是不是?”

    童父无语,一滴大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最后打在自己冰冷的手背上!

    *****

    对于父母之间的感情纠纷,童雪原本是坚持中立的;在她眼里,父母都是理智的人,她不想因自己的卷入使问题复杂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影响父母对未来生活的选择。因此,在父母决定离婚而双双满怀歉意的来征求她的意见时,她毫不犹豫的表态说:“我十八岁了,你们什么都可以考虑就是不必考虑我。”

    她记得她甚至是微笑着说这番话的,她相信自己已长大成人,可以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离婚有什么?父亲不还是父亲!母亲不还是母亲!

    可事情的发展似乎远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父母离婚不足一个月,父亲便将那个导致他们婚变的年轻女人带回家并要她叫阿姨时,童雪的感情天秤便突然之间发生了倾斜――她开始认定父亲是这场婚变的罪魁祸首,是父亲辜负了母亲并毁了这个美满的家。这样,她不顾父亲的再三挽留,毅然决然的回到凌山,回到母亲的身边。

    童雪原以为,自己守在母亲身边就代表着一种精神支持,母亲会感动、感谢至少应该感觉愉快,可事实表明,母亲对她的到来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热情,有时,童雪甚至偏激的认为母亲已经将她的到来看成了一种负担。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母亲竟隔三差五的便把那个“老高”带回家。

    她真搞不懂长的又老又丑的“老高”到底哪里好,母亲何以变得如此没有眼光、没品味——她本来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向母亲倾述自己的这些委屈,没想到今天却一股脑的把怨气全发泄在父亲身上。

    父亲是含着眼泪离开的,她相信他将车开回盘锦时,一定已泪流满面,就像躲在家里的她一样。她不想伤害父亲,她只想告诉他:是他伤害了这个家。

    窗外渐渐的黑暗下来――母亲昨天亲口对她说要早点回来给她过生日的,可直到现在,仍然不见人影。手机刚刚响过,童雪看了一眼便把它丢到一边――是母亲打来的,她不想听她的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无非是重申一遍她手里的工作比女儿的生日更重要,她懒得去听。

    童雪焦燥的从床上爬起来,漫无目的开亮房间里所有的灯,然后失魂落魄的坐到妆台前,茫然的望着镜子里的脸发呆。

    手机又响了,她将手机摆在面前,却不去接。透过手机闪烁的荧光她可以想见母亲此时的心情;她知道:每当打不通她的电话,母亲就会紧张,这回,她要让母亲一直紧张下去!不仅如此,她还要通过某种方式警告她一下――利用两次来电的间歇,她迅速给王梓良打了传呼,然后在手机振铃再次响起时毫不犹豫的切断了手机电源。

    *****

    王梓良走进校友小吃时,惊讶的发现整个大厅只有童雪一个人在独饮;他径直走到她跟前,板起脸孔说:“你生日怎么不早说,现在都几点了!”

    “几点怎么了,嫌晚回去!”

    童雪眼皮都不抬一下,自顾自的启开一瓶啤酒,也不用杯,仰着脖子就往嘴里倒。王梓良这才注意到,她面前酒桌上的一桌菜一点没动,可她脚下却已整整齐齐的摆了一排空酒瓶子。

    “郝帅说中午有人开车把你接走了,没事吧?”

    王梓良在童雪面前坐下来,望着她被酒精烧得绯红的脸蛋,不安的问。

    “没事!”童雪漫不经心地说,继续喝自己的。

    王梓良试图阻止她,伸手去夺酒瓶,却被她敏捷的躲开了。因为服务员、厨师与老板都在不远处有意无意的看着,王梓良不好意思将动作做得太大,只好小声劝她:“别喝了,我们出去走走!”

    “不去!”童雪简单地说,随手又打开一瓶。

    这样,王梓良便不再去劝阻,默默的靠在椅背上,困惑的看着她一瓶接一瓶的喝下去。当童雪喝到第八瓶时,低下头去数了数,似乎很满意这个数字,于是,伸手又拎起一瓶没开封的啤酒站起来,手捏瓶口平举过胸,表情凝重地说了句“岁岁平安”,然后手一松,酒瓶做了个悲壮的自由落体运动,在地面上摔得粉碎。接着,童雪不动声色的拽起王梓良来到吧台前,朝长着满脸横肉的店老板故做歉意地说:“对不起啊,邱哥,碎一瓶,算下多少钱。”

    “没事――小芮,给贺新颖算一下”

    邱老板明知童雪是故意摔的,却仍然满脸陪笑。

    王梓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让他不解的是:他在“校友”吃了两年饭,这家伙也只是偶尔才叫他一声“班长同志”,可童雪刚来一个多月,他竟然能叫出她的名子来。

    肖芮递过账单,微笑着对童雪说:“一百二!”

    “哥,买单”童雪接过账单看都不看就塞给王梓良。

    虽然憋了一肚子气,王梓良还是不露声色的付了账。

    出了“校友”,王梓良刚要开口损童雪几句,她已将软棉棉身子贴倒在他身上,并且旁若无人的勾住他的脖子,如醉如痴的呢喃:

    “王梓良,别考大学了,我们私奔吧!”

    “胡说什么,你是不是喝醉了?”

    校友小吃离一高中大门不足五十米,王梓良对童雪这种不分场合的过分亲昵感到很紧张,又不能将推开她,只好扶着她快步向相反方向走去。

    “我就知道你不敢!”童雪将头埋在王梓良的肩上,叹了一口气说:“――那就带我回家吧,我们家老太太正等着我呢!”

    可能是酒后迎风的原因,走出没几步,童雪便开始“干呕”起来,她赶紧捂住嘴,口齿不清地对王梓良吱唔道:“赶快打车,我不能在这吐!”

    上了出租车,童雪靠在王梓良身上闭紧双眼,脸烧的通红,说话的力气也没了。看她难受的样子王梓良不停的问“要不要下车吐出来”,童雪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捂嘴摇头。

    车开到童雪家楼下,童雪借酒使性,双手勾住王梓良的脖子,非让他背她上楼不可。

    童雪软绵绵的身子贴在背上,王梓良无法抗拒,一口气背到三楼后,不仅没感觉到费劲儿,反而嫌楼层过矮了。

    房门被敲开后,立即闪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于是,王梓良一边往里搀童雪一边不好意思的向童母多余的解释:“姨,童雪喝醉了!”

    没等童母开口,童雪已甩开王梓良的扶持,一个人奔向洗手间,与此同时,童母也跟了进去。王梓良没有进去,在外面听着童雪在洗手间里面夸张的呕吐,才终于明白:她之所以不在外面吐原来是要留着回来吐给她妈看的。

    童雪被童母扶出洗手间后,王梓良与童母一道将她扶进卧室的床上,此时的童雪,似乎更加醉烂不堪了。

    “她怎么喝成这样?”

    望着已“人事不醒”的童雪,童母皱紧眉头问王梓良,在她印象中,女儿还是头一次喝成这个样子。

    “不让她喝,她非喝,拦也拦不住!”

    在童母面前,王梓良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连说话的声调都有些不自然。童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严肃了,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你先坐这歇一会吧,你是我们新颖的同学吧?”

    “是!”王梓良只能这么回答。

    童母没再问什么,王梓良也无话可说,接下来,两人都默默的望向床上的童雪。过了好一会儿,童雪忽然睁开眼,伸手轻推了一下身边的王梓良,半醉半醒的柔声说:“你回去吧,再过一会该锁楼门了!”

    王梓良正愁没法脱身,听到童雪的提醒,马上站起来向童母告辞:“姨,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哪天有时间跟新颖再过来玩。”

    童母并没有送王梓良下楼,但在门口却强行塞给王梓良五十元钱让他打车回去。
第三十章 咱俩是近亲
    如果不是跟神志不清的童雪再次一起出现,童母可能永远都不会去过问王梓良是谁?尽管此前他曾在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地点在她面前出现过两次。

    总的来说,童母对女儿与男生之间的交往是宽容的,但这种宽容并不是盲目的,它是建立在对女儿交际能力的高度信任之上的;童母相信:在为人处事方面童雪要远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甚至她这个在商场混迹多年的母亲都不是她的对手。在童母看来,除非女儿故意,否则没有人可以在她那讨得任何便宜。

    虽说如此,当她从烂醉如泥的童雪嘴里得知陪他回来的男生竟是赵屯村原村支书王洪贵的儿子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由于常年在外,她对赵屯小一辈的大多没有印象,可是有两个孩子她还是略知一二:一个是平野,一个是王梓良;特别是后者,据说十几岁就曾把荷枪实弹的警察撂倒过,其顽劣、凶悍在赵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不敢相信童雪竟然会跟他在一起。于是,等童雪酒醒后,童母马上紧张的盘问起来。童雪也不隐瞒,微笑着将王梓良的过去与近况采用对比的手法描述了一番,其中还重点强调了王梓良的两个耀眼的头衔:“高三(6)班班长”和“凌山一高中学生会主席”。童母听到这两个头衔后,稍稍松了一吃气,却仍然放心不下,便又以童雪当初问“老高”时的口气追问她与王梓良的“关系”。

    “朋友”童雪轻松地说,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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