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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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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象……”
“芙蓉,我要永远做你的‘阿思海’,做你的翅膀。”阿思海眼中的光芒令天上的星星也黯然失色。
第七十二章
    七月,北京城暑气熏蒸时,阿思海随皇上巡幸塞外了,他常有信寄来报平安,从信中字里行间,芙蓉没有看出他的处境有什么危险。一个月后,芙蓉也渐渐放下心来,也许,前阵子是他们过分紧张了。此时芙蓉已怀孕七个月了,动作越来越笨拙,所以她几乎足不出户,成日帮着冰儿(大部分时候是帮倒忙)做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月上中天时,她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哼着歌儿想着阿思海,想着即将出生的孩子。有时,看着月亮,她常想阿思海此刻在做什么。是侍候在皇上身边,还是也像她一样坐在月亮下面想她。穿越过来已经六年了,她不是不想自己现代的家和亲人,但既然已穿来这里,又不知能否回去,只有宽解自己,尽量不去过多的想他们。否则自己成日活在回忆和担心里,怎么能在这里生活得下去。有些事,只好暂时把它们埋在心底,才能面对现在的一切。珍惜眼前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芙蓉对月默默祈祷,祈祷在两个时空里的所有的亲人都要好好的。
八月骄阳似火,晒得地面都是炙热的。这么热的天,就是心静的人也难免上火,可芙蓉却在这时,意外地收到同样随皇上出行的巴兰的一封信。她的心“咚咚”跳着,急忙打开信看,看过信后更是郁热难解,心头像着了火一样。
巴兰在信中讲述了他和阿思海在离京前的一天晚上,在宫里倒底看到了什么。原来他们竟在无意中撞见太子和一个后宫嫔妃私通约会。至于这女子是谁,出于谨慎,巴兰始终没有说。他在信上说,当时太子也发现了他们,但只是警告不要乱说就让他们走了。可巴兰年纪太轻,没经过什么事,心里忐忑不安,他怕太子不会放过他们。此次出行塞外,一路上经过观察,他觉得局势越来越紧张了。太子的行为更加乖张,而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居然不知从哪儿里生出了一些风言风语,传的就是太子与那个女子的事。巴兰担心太子会认为是他们说出去的,要对付他们。他也知道阿思海不会把此事告诉芙蓉,可他觉得如果没有一个人了解内情,万一他们出了事,别人就是想帮他们也无从帮起。
看过信,芙蓉心急如焚,一时间手足无措。怪不得阿思海说什么也不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做太子的,和他皇父的女人私通,这是最大的皇室丑闻,真捅出去,全体皇室都将颜面扫地。到时,就连皇上也会为了保住颜面,而不得不处置所有知情的人。凭你是谁,受不受宠,谁知情谁倒霉。都会成为维护皇家尊严的牺牲品。
此时,芙蓉才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身处这个时代,做为一个女人,看到丈夫身处危境,而对手是那么强大,她又能做什么?她以前倚仗的不过是皇上的垂青和宠爱,而这件事是绝不可能在皇上那里找到庇护的。
芙蓉脸色煞白,在屋里不停的走动。冰儿看到这种情形,也吓坏了。她看到芙蓉坐在书桌边,略一凝神,提笔写了一封信。
“小姐,您给谁写信呢?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写?身子累着可怎么办。”冰儿担心地说。
“这封信要尽快送给十四爷,我有事要求他。”芙蓉边说边写着。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托付同样在塞外的胤禵照顾阿思海,芙蓉知道只要拖些时日,到九月底皇上再废太子,就不用再怕他了。她不知道这次传出关于太子的风言风语是不是八爷党所为,就算不是,他们也绝脱不了干系。八爷党一心要扳倒太子,这次传出丑闻,不正是个大好机会。她最担心他们会趁此时机把传言传到皇上耳里,促使皇上发怒。芙蓉知道如果那样的话,阿思海的处境就很凶险了,就是太子不杀人灭口,皇上也会这么做的。她只有求胤禵在可能的情况下,保住阿思海一时的安全。
给胤禵的信寄出去很多天了,芙蓉仍旧焦躁不安。户外艳阳高照,烁石流金,可芙蓉心里却总是感到阵阵寒意。每天都盼着阿思海的来信,盼着他报平安。九月初时,阿思海的信还是每隔几天就照常送到,此时阿思海已从芙蓉的回信中得知她已知道了太子的事。他除了安慰她,还在信里提到胤禵找他谈过,让他没事不要出帐蓬,尽量在皇上身边呆着。他也会尽力保他。至于那些不利于太子的传言是否会传到皇上耳里,就难说了。
算算皇上马上就要回京了,芙蓉每日挺着肚子算日子。到了九月中,天气稍稍有了些凉意时,阿思海突然毫无预兆地停止了写信。芙蓉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每天都受着煎熬,她心里不停地想: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明知收不到他的信,她会有多着急。如果他还平安,为何不写信来?数日来的殚精竭虑,使芙蓉一下子瘦了下来,有时,她甚至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所幸肚里的孩子倒还一切正常。
傍晚,芙蓉勉强吃了几口粥后,正要躺下时,看到画儿走了进来。阿思海不在家时,除非是芙蓉找,一般她都很少主动进这个屋子。近些天因为阿思海的事芙蓉寝食不安,也没注意画儿在做些什么。
“福晋,奴婢斗胆请问您,爷是不是好些天没来信了?”画儿问,眼中全是担忧。
芙蓉疑惑的审视她,画儿一直都是很谨慎知礼的,如果不是十分担心,也不会问一个下人根本不该问的事。最近发生的事,只有芙蓉一个人知道,连冰儿也被蒙在鼓里,看画儿担忧的神色,她似乎查觉到了什么。
“福晋,是不是爷有什么麻烦了?这些天,奴婢看您神态异常,每次只要爷的信一到,您就松口气似的。奴婢也很担心,虽然知道有些事是做下人不该问的,可还是忍不住。”画儿见芙蓉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
“画儿,爷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你不必担心。”芙蓉语气温和的说。
画儿凝视芙蓉半晌,缓缓点头:“福晋说的自然是对的,爷一准儿会平平安安的。”
画儿告退出去时,站在门口幽幽说了一句话:“福晋,如果爷有什么事,画儿也不会独活。您,能吗?”芙蓉被她问的一怔,回过神来时,画儿早出去了。
画儿的意思很明白,她愿意与阿思海同生共死,而在她心里,芙蓉是绝对做不到这点的。芙蓉轻抚肚子,感受里面小生命的动静,她想:为一个人死很难,但为一个人而坚强的活着,也许更难。死可以一了百了,而活着却要忍受许多痛苦。想到这儿,芙蓉猛地一惊,坐直了身子,心里责怪自己:“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死呀活呀的,阿思海又不会有事!都怪这画儿,好端端地说那种话。”她不禁向地上虚“呸”两下,默念几遍“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后才稍安下些心。
此后的几天还是一直没有阿思海的来信,芙蓉已经没力气再问冰儿“今天来信了吗?”,她只是每天坐在窗口向外望着,心里安慰自己,他一定是正在回来的路上,太疲劳太忙碌才没写信来的,反正用不了几天就能见面了。等见了面再好好罚他,看他以后有事还瞒不瞒她。
一天早晨,芙蓉刚用过早饭就听冰儿进来禀报,雍亲王福晋那拉氏到访。芙蓉听后怔了一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自己是什么身份,那拉氏是什么地位?她竟然屈尊降贵来这里,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吧?这位贵人“无事不登三宝店”,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芙蓉不及多想,连忙整装到前院跪迎雍王妃。
那拉氏一如既往地和蔼可亲,她拦住大腹便便的芙蓉,不让她行礼,笑容可掬地拉着她的手走进正房坐下。芙蓉见那拉氏脸上虽笑着,眼里却含着些犹豫,她的心脏便乱跳起来。
两个人寒暄几句,芙蓉说了几句场面上诚惶诚恐的话后,便都不说话了。不过今天那拉氏显然是有事要说,她喝了口茶,斟酌着开口:“芙蓉,令尊令堂是不是有些天没写信来了?”
芙蓉一呆,没想到那拉氏问起了这个。这些天光顾着担心阿思海的事,竟忽略了阿玛额娘有段日子没来信了,当时离京前就说好,他们会赶在她生产前回来照顾她,按理也该回来了,可现在竟连信也没来一封。芙蓉想到这儿,才着急起来,问:“请问福晋得到什么消息了?是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
“你别急”那拉氏连忙安慰她:“没什么大事,只是前些天我们王爷得到下面人的消息,说是令高堂在返京时,还没出山东就遇到一伙拦路抢劫的歹徒,令尊和跟随他们的侍从都受了些轻伤,令堂也受了些惊吓,一行人只好又返回山东的亲戚家里养伤了。这也就是前十天发生的事,想必令尊是怕你担心,没捎信给你。但王爷怕你得不到他们的消息更担心,又想到如派别人来告诉你,那人把握不好分寸,说得不清楚反而更让你心焦,你现在即将临盆,可不能受惊吓,所以王爷特地让我亲自过来告诉你。”
“我阿玛伤在哪里,重不重?额娘受了惊吓,也不知现在好些了吗?”芙蓉只觉得口燥唇干,心也慌的厉害。
“你快别这么惊慌,王爷就是怕你这样才让我来的。令尊是伤在腿上,应该没什么大碍,令堂只是受了惊吓而已,我想吃些定气安神的药也会没事的。现在最紧要的是你和肚里的孩子,咱们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前走一趟,可一点儿也不能大意!”那拉氏温和地劝解着芙蓉。她看到怀孕的芙蓉不像大多数孕妇那样发胖,反而削瘦了许多,尖尖的下巴,那完美的瓜子脸像只有巴掌大似的。苍白的脸庞映衬着那秋水双眸越发黑亮如星。那拉氏看她身体情况似乎不是很好,也有些替她担心。
“多谢福晋这么关心奴婢,还劳驾您亲自来一趟,真是当不起。”芙蓉说着起身福了福。
那拉氏微笑摇头,她注意到芙蓉只谢了自己而故意忽略了王爷,其实,他才是那个最在乎、最爱怜芙蓉的人。
“现在看来,你令堂是没法赶回来陪你了,你这是头一胎,必然会麻烦一些,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我已找了两个最好的接生嬷嬷,明天就让她们住在这里吧,随时预备着。等你分娩时,再派人去知会我一声。”那拉氏说着这些话,心里却感叹她们王爷就连这些事都为芙蓉想到了,还对她千叮万嘱的。他爱芙蓉爱到可以为她事无巨细、体贴入微的想到每一件事。甚至,芙蓉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成亲生子,他竟也可以为她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芙蓉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都是四爷的心意,可当着那拉氏的面,她又能说什么。何况自己已是有夫之妇,对他的这份用心良苦,她无以为报,也不能做任何的回应。
第七十三章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帝自热河回銮京城,驻畅春园,立召诸皇子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巳奏闻皇太后,著将胤礻乃拘执看守。朕明日再颁谕旨示请王大臣。”
芙蓉一听说皇上回京,便想阿思海一定也驻在了畅春园,废太子之事一经公布,满朝上下又不免一阵动荡,此时皇上更需要身边的人随侍在侧,加强防范,阿思海八成是脱不开身的。
十月初一日,康熙帝亲笔朱书谕诸王大臣等。云胤礽“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断非能改者。朕年巳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竭蹶从事,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
皇上回京两天了,虽然此时废太子的旨意还没有向外公布,但芙蓉心里早已知道了。此时正是非常时期,阿国海在畅春园肯定无法捎信出来,芙蓉本想再等一两天,要是他还没消息,就想办法进畅春园一趟。她现在已怀孕将近九个月,随时都会临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了。芙蓉正坐在屋里想着,冰儿走进来对她说:“小姐,刚才十四爷打发他的侍卫送来了一大堆的礼品,都是这次在塞外秋狝时猎获的东西,什么狐狸皮,貂皮,鹿皮鹿角的,还有一些补品,一共装了两大箱子,那侍卫头领说,十四爷让告诉您一声,这些天皇上身边的人,都不能随意走动,咱们家姑爷暂时出不来,也不能捎信儿出来,所以就托他给您报个平安,一切都好,让您别担心,注意身体。姑爷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家。”
“真的是阿思海托十四爷带来的信儿吗?”芙蓉高兴地问。
“十四爷的侍卫是这么说的,十四爷怎么会骗您呢?”冰儿看主子高兴,自己也放下了心。
“阿弥陀佛!”芙蓉长出一口气,多日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阿思海,只要你平安,我宁愿少活十年。”芙蓉想。早在收到巴兰的信后,她就曾在佛前默默许愿,只要他能渡过此劫,自己情愿减寿十年。有时,芙蓉真觉得自己从思想上越来越像个古代女子了,竟然在惊慌失措时,想到在佛前许愿来保佑自己的丈夫。也许她是被这个环境慢慢同化了,也许她是太在乎阿思海了。
“福晋,还有一件事。送东西来的那个侍卫首领认识画儿,他看到画儿时还和她点头打招呼了呢!我问画儿,她说这个人是她的远房表亲,很早就跟着十四爷了,还很得他的信任呢!”
芙蓉现在满脑子都是阿思海平安的好消息,对冰儿后来说的话并没太上心,只是不在意得点了点头。
晚上,画儿在芙蓉用完饭后,进屋来给芙蓉行了礼:“回福晋,天气一天天转凉了,爷一直没能回家,他走时只带了几件夏天的长衫,您看——”
芙蓉点头说:“难为你想着,这个我也想到了,可他现在在畅春园伴驾,按规矩是不能私自传递物品进去的。我想,用不了几天他就能回来了吧。”
“今天早上我问过十四爷的侍卫首领了,他是我是远房亲戚,他说咱们爷跟其他的侍卫不一样,是皇上特命他留下伺候的,恐怕短期内是回不了家的。我这个亲戚几乎天天都护送十四爷去畅春园,和那些御前侍卫都熟着呢,要往里面送些什么应该不难,所以奴婢想把一些爷用得着的衣物托他送进园子里去。福晋您看呢?本来福晋若是还像以前一样经常去见皇上,那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可如今福晋身子不便,十四爷今儿个又特意嘱咐让您暂时不要去,奴婢才想到这个办法的。福晋也可以写封信连衣物一齐送进去给爷。”画儿显然是深思熟虑后才来跟芙蓉说的,她相信芙蓉也不会拒绝。
芙蓉听她说阿思海是皇上特命留下的,不禁有些疑惑,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信任阿思海,还是太子的丑事暴露了,皇上禁锢了所有知情的人?芙蓉总觉得不安心,这里面总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让画儿的亲戚去送东西也好,正好可以试出阿思海此时是否自由,如果真被禁锢了,这衣物是万万送不进去的。于是她就对画儿点了头,至于写信还是算了,私自送些衣物也就罢了,再私自通信可是犯了大忌,在这种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画儿看到芙蓉点头,高兴得说:“那奴婢这就去收拾,明天就带着衣物去十四爷府上找我那个亲戚,他一定会帮忙的。”
芙蓉一笑:“衣物由我亲自收拾吧,你明早来拿就是了。”
画儿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点点头,一声不吭地出去了。芙蓉知道画儿听到自己说要亲自收拾阿思海的衣物,不想假手与她,心里不高兴,可芙蓉只能这样做,她心须让画儿明白,她与阿思海才是夫妻,而画儿应该及早抽身,不要在这无望的单恋中越陷越深。
夜深了,芙蓉房里仍点着灯,她已细心为阿思海挑了几件用得着的衣服和物品,一件件抚摸着他常穿的外衣,芙蓉喃喃地说:“阿思海,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没有你在身边,我连生下孩子的勇气都没有。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只要你平安,我一定也会好好的,孩子也会好好的。”
芙蓉一朵霜秋色。
迎晓露、依依先拆。
似佳人、独立倾城,傍朱槛、暗传消息。
静对西风脉脉。
金蕊绽、粉红如滴。
向兰堂、莫厌重深,免清夜、微寒渐逼。
第二天,画儿就来拿走了包袱,去十四爷府上找那个侍卫首领去了。芙蓉急切的想知道这事办得顺不顺利,坐卧不安得等着画儿回来。本以为画儿会很快回来,可到了傍晚也不见人影。芙蓉和冰儿去大门口望了几次,也没等到,两人就在前院的正房里坐着等。
正坐着,突然从外面传来女子的哭声,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芙蓉和冰儿走出屋门,向大门口看,只见画儿满面泪痕,披头散发的跑进大门,紧追在她身后的人竟是胤禵和几个侍卫!胤禵一看到芙蓉更是脸色一变。芙蓉紧向前走几步扶住画儿问:“画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儿连哭带喘,一时说不出话来,眼中却充满悲伤绝望。胤禵上前一把揪开画儿,厉声说:“画儿,想要命就马上给我出去!不许说话!”接着又对芙蓉婉言解释:“芙蓉,没什么事。这丫鬟去我府上找人时不守规矩,骂了她几句,她一时气不过才这样罢了。你快回屋去吧。”说着不由芙蓉再问,拉着她手就要往后院走,而那几个侍卫则把画儿往门口拽。画儿拼命挣扎,喊道:“不,让我说,福晋,咱们家爷他、他——”一个侍卫死劲儿捂住她的嘴不让出声。
芙蓉猛地一惊,她挣脱胤禵的手,转过身来,一步步朝画儿走去,胤禵在后面急得跺脚:“芙蓉,你听我的,别理她,她失心疯了,”他朝侍卫大吼:“还不快把这疯子拉走!”那几个侍卫正要继续动作,芙蓉轻轻说:“住手。”
侍卫们稍一犹豫,画儿趁机挣开,跑到芙蓉面前声嘶力竭地哭喊:“爷他,他在塞外时,被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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