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我现在正在写论文,我想再几个月……”
“几个月?”雅婷提高声调不悦地嚷道。
李欧瞧出妻子正在酝酿中的怒气,连忙出声转移话题。
“对了,国风,你跟道伦认识多久了?”虽然西班牙家族很保护女性族人,可是受到现代思潮洗礼的李欧倒不是那种老顽固,他总该先搞清楚年轻的这对是不是相互了解,爱慕到要进入婚姻的阶段。但他也知道对行为保守的妻子而言,上床就代表结婚,在婚前,她是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肯的。
“我跟道伦认识将近七年了,从她高一的时候就认识她,同时她是家母的干女儿,我一直深爱着她。”
认识七年!
雅婷的脑子里立刻冒出很多不好的想法,她甚至判定道伦和国风出轨并不是偶然,搞不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才被抓到,她投给丈夫一个惶恐的眼神。
李欧立刻接收到妻子的求助讯号,他望了一眼国风和道伦之间的亲密爱意,脑门闪过一个主意。
“其实也不一定要等到拿到硕士学位才结婚,现在就可以呀。”
“现在?”道伦和国风异口同声地嚷道。
“现在?李欧,这真是个好主意,就让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结婚”雅婷兴奋地搂着丈夫。
“可是这幺赶?”国风才一句,立刻换来雅婷恼怒的白眼,他赶紧解释道:“我是说,那还得道伦愿意才行,再说我们双方亲友都在台湾,他们怎幺来得及参加婚礼呢?”
“国风,你这幺说就不对了。我娘家的人几乎都住在这附近,道伦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主婚,可不一定得劳动到她父亲。”
雅婷忿忿不平的话,让国风无言以对,也让道伦头疼了起来。
别说她当初来度假时没料到会参加自己的婚礼,而她在这里结婚的事一旦被父亲知道,非得引来一场震怒不可。可是不依母亲的话,她那位向来一意孤行的母亲可不会那幺容易放
过她。
李欧看出两位年轻人的为难,连忙进一步解释自己的心意。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在这里先举行婚礼,等到国风拿到硕士学位后,再回台湾结一次婚,这样就能令太平洋两岸的家人都满意。道伦,自从我跟你母亲结婚后,我就把你当做亲生的女儿看待,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心意,我保证会让你有个永生难忘的奇妙婚礼。”
“可是,李欧,我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剩不到十天……”
“没关系,依我的计划,可能只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就够了。”
“两、三天?”道伦真要昏倒了,她才刚习惯她和国风的情人关系,就要她立刻接受他做她的丈夫,天啊,这太快了吧!
“就这幺决定!”雅婷喜孜孜地拥住女儿,在爱女脸颊上亲吻一下。“心肝,妈真的好高兴,我一定要好好筹画你的婚礼。”
道伦求助地望向国风,却见到他事不关己一般无辜地眨着眼,然而他眼中闪动的光芒却透露出他的欣喜。
天啊,他该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娶她吧?
这个想法让道伦的心中兴起阵阵甜蜜,可是她真的还不想那幺早结婚,不管对象是不是国风。
正当道伦为婚事苦恼时,管家进入客厅宣布午餐已准备好,李欧招呼众人到餐厅用餐。西班牙式的料理别有一番风味,让国风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众人回到客厅,雅婷对女儿说:“道伦,你不是要访问妈咪吗?我看你干脆别回饭店,就住在这里,一来方便你访问我,二来我们也可以一起计划婚礼。”
“妈……”道伦张嘴抗议,她实在不想结婚,可是没有任何人理会她的不情愿。
“国风,我们也欢迎你住到家里来,你跟道伦结婚后,就等于是我的儿子一样。”李欧热诚地对国风说。
“我当然很愿意,只要道伦同意就行。”
“可是行李还在饭店……”道伦终于想出推托的理由,一旦她脱离母亲的势力范围,她立刻打道回府,溜之大吉。就算亲爱的妈咪会很气她,她也能在事后抚平她的怒气,这总比现在被逼着跟国风结婚,惹火她老爸要好得多!
“把房间号码告诉我,我可以派人去拿。”李欧狡猾地看穿她的诡计。
“可是我还想到别的地方去玩,譬如圣地牙哥、迪士尼乐园……”道伦连忙另使计谋。
“那很容易,我可以派我的私人飞机送你们去圣地牙哥,至于迪十尼乐园,刚好可以做为你们的蜜月假期。”这下道伦真是无话可说了,当她继续皱着小脸,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推掉婚礼时,国风已将两人的房间号码告诉李欧,甚至还拨了电话告诉饭店的柜台人员。
“你就住在我隔壁?”道伦的眼中积聚着阴霾。如果他就住在她的隔壁房间,那他昨天应该在扶她回房伺后立刻滚回自己的房内,而不是留在她的房间让她……
她羞红了脸,虽然是她引诱他没错,可是错的人却是他。他根本不该留下来的,他是故意害她的。
国风露出试探性的笑容,想化解道伦的怒气过那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我才不相信呢,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
“你是!”
两个人像孩子般争辩着,搞得现场的三个大人一头雾水。
“孩子们,你们到底在吵什幺?”雅婷好奇地问。
“妈!”道伦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又无法把心中的委屈昭告众人,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抓着母亲的手说:“妈,带我去你的画室,我暂时不想理这个赖皮鬼。”
什幺?他又成了赖皮鬼了?
国风满脸无奈地望着那对美丽的母女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李欧伸出手拍了拍他的
肩安慰道:“很难伺候对不?但却是值得的。”
李欧揶揄的笑容,让他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没错,今生虽然注定要受她的气,但他却受得心甘情愿,因为爱情的果实是那幺甜美,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尝再尝。夜晚的海边深沉而宁静,除了浪涛声和风声外,几乎听不见其它声音。
道伦没有扭开电机或是音响,只是抱着双膝坐在阳台上的吊椅,对着海边的方向发呆。
从在饭店大厅遇见国风后,她的生活过得跟电影中的女主角一般精采,甚至没时间停下来略作喘息,直到现在才获得片刻的宁静思考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
先是在洛城浪漫的一日游,国风从以前那个霸道、任性的男孩,转变成体贴、成熟的男人。他的温文和浪漫让她的心为之颤动,过往的疑虑暂时被她抛开,沉沦在他所编织的柔情
密网中。
是她没想到她会沉沦得那幺疠害。
没错,他是一改昔日的蛮横,变得柔情似水,他以前对她种种霸道的限制,也变成今日的处处体贴、忍耐,可是那仍不足以构成她对他完全不设防,甚至还热情地引诱他。
她是喝醉了,但是她有醉到放纵情欲的地步吗?
她以前也喝醉过,也遇过不少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可是没有任何人像国风那样挑动她的心,甚至让她沉溺在激情当中。
事实上,也只有国风碰过她,不管是她的身体或是她的灵魂。
她抱紧自己,凝视着远方的一片黑暗。
白日洁白的海滩完全被黑夜所吞没,甚至白色的海水泡沫她也看不见,只因为夜色的笼罩。
她的心是不是也像海滩和泡沫那样被蒙蔽了?
如果她肯诚实地面对她的心,真正诚实而又深人,面对她的心她会看到什幺?
一个只因为担心“红颜未老恩先断”,害怕遭到爱的男人抛弃,就一味拒绝爱情的傻女孩!
她想到下午和母亲的一番交谈。
当正式的访问结束,她忍不住问母亲是如何从离开的阴影下,建自己的生活的。
母亲当时的表情像是愕然中突然陷于悲伤的回忆起过了片刻她回复过来以一种了解而抱歉的眼望着道伦。
“道伦,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你造成的伤害会这幺大。”
“我没有……”道伦困窘地转开脸,但在母亲坚定的注下,只好乖乖地移回眼光正母
亲。“是有一点啦,我当然会难过,毕竟你们是我的父母。”
猎爱虎霸王猎爱虎霸王猎爱虎霸王
“只是这样吗?”雅婷担忧地问。“当年你年纪还小,而我在伤心之余,又没有心情跟
你父亲争取你的监护权,对于这一点我一直很内疚。”
“妈,你千万不要这幺说。”她投入母亲的怀里,搂着她安慰。“我并不怪你,再说爸爸一直很疼我,是我自己……妈,我只是不懂。”
“道伦……”雅婷爱怜地抚着女儿的秀发,那张美丽的小脸蛋跟她是这幺相像,她感到好骄傲,但又担心道伦的个性也跟她一样。
“你真像我,但我又希望你不是这幺像我。”
“为什幺呢?”道伦仰着脸问。
“我对爱情太过执着,一点点的瑕疵都无法忍受。你父亲常说我是最娇弱的玫瑰,只适合养在温室中,绝不能存活在大自然。你应该晓得我当年跟你父亲离婚的原因。他被报社派到中美洲采访时,跟一个美联杜的女记者在一起,我亲眼目睹他们睡在一起的残酷画面,让我无法忍受,不顾你父亲的再三恳求,断然求去。我不后悔当年的决定,因为我始终知道我永远无法原谅他的背叛。离开他后,你舅舅接我回美国,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活在自哀自怜的怨恨中。但我不认输,不愿当你父亲口中的温室玫瑰,我要证明我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存活。不过你父亲给我的伤害也让我无法磨平伤痕去接受另一份感情,一直到五年前认识李欧。”
雅婷突然害羞地垂下头,道伦疑惑地望着母亲,过了许久她才对女儿笑了笑,重拾话题。
“刚开始时我很讨厌李欧。在我的经纪人替我办的画展开幕酒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手上正挽了个性感的金发美女。朋友告诉我,他很风流。你知道我最讨厌这类男人了,所以他的追求一直让我很感冒,想尽办法予以拒绝。但李欧这个人脸皮够厚而且相当顽固,不管我怎幺对待他,他就是不肯退却。同时为了证明他对我是真心诚意的五年来除了我外,没再交往过其它女子。他的诚心终于感动了我,当他向我第一千次求婚,我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说不。”
“哇,第一千次求婚“李欧还真有耐性!”道伦咋舌不已。
“当然罗,若不是他这幺坚持,我是不会答应的。”雅婷自傲地说。
“不只如此吧?李欧独特的男性魅力,难道没有让母亲大人为之心折不已吗?”道伦揶揄道,眼中浮现国风俊伟的身影,他又何尝不令她为之心动?
女儿眼中的爱慕之情让雅婷暗感好笑,她故意慢吞地梭巡着道伦精致的五官,嘲弄地说:“李欧的风雅当然也令我心折,不过他是比不上你那个国风的。”
“妈,你在说什幺呀!”道伦羞红脸。
“不是吗?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国风那孩子的确俊,你可得看紧一点,别让别的女人有机会染指。”
雅婷开玩笑的话引起了道伦的忧虑,她懊恼地垂下睫毛。
“怎幺了,道伦?”
“妈”道伦叹口气,抬头望着母亲。“对国风,我一直好担心。或许真如你所说,他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这些年来我都不敢接受他。可是他那个人又顽固得不肯接受不,这次他追到美西来,我……”她难以启齿地低下头。
“孩子,跟妈妈还有什幺不能说的。”雅婷轻抚着女儿的脸颊,表情十分坚决。“快把你跟国风的事告诉我。”
于是,道伦将这七年来国风的纠缠、爱恋,一古脑地告诉母亲,其中还包括自己想爱又不敢爱的矛盾。
“道伦,真是苦了你。”雅婷心疼地搂紧女儿。“不过妈咪要骂你,你就像古人诗里的: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分明就是杞人忧天嘛!你不能因为妈跟你爸的事,就误把井绳当草蛇,自己吓自己。一个肯等你七年的男人,足以证明他对你是真心诚意的。当年我跟你父亲认识不到两天就决定结婚,再加上我对爱情的憧憬太高,夫妻俩又因为工作的关系少离多,你父亲才有机会发展出那段婚外情。虽然我至今仍无法原谅他,但是稍微能了解他的心态,我听说他对你继母挺忠实的,十几年了,也没出过轨,显示他并没有我当初想象的那幺坏。所以你更没有理由因为我们婚姻的破裂而耿耿于怀。我看得出国风很爱你,他的眼光几乎离不开你身上,而你显然也是爱他的,要不然昨晚你也不会……”
雅婷忍住笑,但仍不忘谴责地瞪了女儿一眼。
“不过那是不对的。”她故作严肃地说。“我一直认为性爱是件很严肃的事,必须在婚姻的名义下才能进行。在结婚前不可以再纵容自己和国风了。”
道伦愣愣地望着母亲,双颊羞红。
在之前,她从没想过和国风做爱是有违道德的事,虽然她也认为昨夜的事不该发生,但她不后悔。他是那幺甜蜜、温柔、而又热情地怜爱她,她这辈子不可能再找到像他这般契合她的爱人。如果他再次要求她的话,她会……
她的脸更红了,连忙下头掩饰心中勃发的情欲。
“忍,反正你们快结婚了。”
母亲的劝告让道伦更加羞得无地自容,连忙躲在母亲怀里,不依地撒着娇。
母女俩的话题到此结束。晚饭时,道伦几乎不敢看向国风,然而那小子却一迳含情脉脉地瞧着她,害她的脚趾头都羞红了。
所以她几乎是一吃完饭,就借故溜回房间。
洗完澡后,她坐到阳台上的吊椅听海涛、想心事,过往的一幕幕掠过她脑中。她以前对国风的无情,令她感到好抱歉。
不过,这不能全怪她,国风自己也有错。
他的热情和霸道吓坏了她,让她对他心生反感。
她记起了初见国风的那个星期六下午。当她和小雅、瑞雪、乔英在客厅里嘻嘻哈哈地谈着小雅那个懒惰、性感的哥哥时,一个着短裤、背心式运动服的男孩冲了进来,甚至还当着她们的面一边脱下上衣。
他健美的上半身让道伦意乱情迷、目瞪口呆。那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打赤膊的男人,就连她父亲都未曾在她面前光裸过上身。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可以这幺美丽,呆呆地瞪着
他,直到他的眼睛无礼地扫向她。
他深沉的眼眸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是秋天夕阳的最后一抹馀晖,直直地看进她的灵魂。
她被他的眼震得无法动弹,随着他的眼光扫过她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他剥了,在他面前她是赤身裸体、没有掩蔽,这今她感到羞愤,直到小雅哇啦哇啦地又是骂国风臭,又是催他去洗澡时,道伦才觉得胸口上的压力消失。
从那天以后她决定讨厌他,尽管他小时候光着身体的照片是那幺迷人。谁教他每次见面时总以眼睛在审判她的灵魂、剥她的衣服。他灼热的眼光今她全身发热、颤抖,令她感觉到自己灵魂的空虚。
而冠华却不一样。他总让她感到安全,既像父亲又像大哥般宠溺着她,让她对他产生一种孺慕之情,也因此让她误把他当成意中人,直到现在她才领悟到那不是爱情,只是一份仰慕、恋父情结而已。
五岁时父母离异,对刚懂事的道伦而言那绝对是沉痛的打击,没多久父亲就再娶,再没多久小妹荔儿也出生了。道伦总觉得父亲是不属于自己的,甚至觉得自己在家里是多馀的。尽管继母对她不错,至少她从未像灰姑娘或是白雪公主般遭到继母的虐待。
可是她老是觉得和他们之间有隔阂,而母亲又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她满腹的委屈无人呵诉,因此养成她孤傲、冷漠的性格,直到和小雅她们认识。
这三个好友就像春阳般照暖了她心底每个阴冷的角落,从此之后她不再孤单、寂寞。而更棒的是小雅的母亲对她的呵护,那慈祥的笑容立刻代替了她孤悬已久的慈母地位。
本来她应该把国风当做是自己的兄长看待,只是每次跟他见面时,她不是气他气到咬牙切齿,就是被他热情的眼光看得全身不自在。刚开始时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讨厌他,直到几年前国风向她示爱,她才渐渐领悟到是因为她害怕会爱上他。
国风在女性圈子里受人欢迎的程度教她害怕,她担心他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始终不肯把他真心的告白当成一回事。
可是在下意识里,她又希望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有时候她会故意跟别人约会气他,但他的怒气却让骄傲的她无法忍受。
他又凶又恶地责备她穿着暴露、举止轻浮,这教向来被男生当成女王般爱慕的道伦如何忍受得了?她自然不客气地反击回去,说他专制暴躁,心理变态。连番的争吵把他们的关系弄得更僵,虽有好友和冠华从中调解,然而道伦已习惯对国风凶,说什幺都无法把骄傲放在一边,像瑞雪那样对他细声细气的说话。
若不是国风在第一次强吻她后,听从冠华的建议,改采哀兵政策,以柔克刚,她可能直到现在还不肯接受他。
他们在纽约分手后,道伦常常回想着两人亲密的拥吻。她至今无法忘记他的唇舌是如何缠绵地吻着她,而每一次的身体接触又如何教她迷醉狂乱,只是他在她耳边低喃的爱语却总是令她退却。
她不想象母亲那样,被挚爱的人背叛,尽管那个人仍口口声声宣称爱她如往昔,可是被刺伤的心并没有因此而好过些,反而疼得更厉害。
这世上最悲惨的事,就是被所爱的人伤害,道伦不愿经历那样痛彻心扉的感情创伤,所以她选择逃避,一再拒绝国风。
可是那阻止不了他,他锲而不舍地以书信、电话打动她,终于趁着这次她到美西来时以
万千的柔情掳获了她,教她在欲望中沉沦,教她迷失在他的甜蜜中,教她随时处在渴望他的爱怜中。
她终于被他打败了,完完全全地臣服在他炽热的狂情之中。可是他真能爱她一辈子,永远信守爱情忠贞的承诺吗?她仅要求他永远只喜欢她一人,就算有再多的寂寞也不会放纵情欲到其它女体上,但他做得到吗?
她希望他办得到,因为她绝无法忍受他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忠。因为如果他背叛了她,她绝无法在活下去,宁愿选择用死结束一切的痛苦。
不要负我,国风。她在迎面吹来的海风中悲叹,直到一双坚实的臂膀环住她,她才缓缓地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
“你怎幺哭了?”国风心疼地抱住她,她冰冷的身体令他感到害怕。
道伦没有回答,窝在他的怀中让他的温暖渗入她的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又恢复了生气,心灵不再空虚。
“我抱你进去。”他抱着她起身,走进房里,将她放进床上,然后回去把落地窗关上。
“国风。”她在床上呼唤着他,他很快回到她身边。
“我敲门你也没应,所以我就推门进来。”他将她搂进怀里。
她闭着眼睛倾听他急促的心跳,她并不真的在乎他为何而来,她在乎的是他就在她身边。
雅婷多此一举地把道伦和国风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