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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下达命令保炽烈王周全。冷儿,不用担心。我会拼了性命救他。”说完越野风转过身。
045 不可活么
越野风背对着冷傲雪道,“冷儿,前方不远处有个破庙,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探探这帮人的底细,冷儿不可随意走动。”
“主人,冷儿随你一起吧。”
“不用了,人多易被发现。”越野风轻轻一点便跃出数丈。
冷傲雪看着越野风消失的方向,心中突的不是滋味,今,怎地就生疏了?主人他在生气么?气我点了他穴?还是,我与炽烈王的行为伤了他?他不知那不是我意么?
心中烦乱的紧,只能按着越野风说的方向去那破庙。那蒙面人是谁,为何对她特殊?在御煞林中便可以杀了我的,却没有,而今又无取我性命之意。他是何人?炽烈王现在。。。冷傲雪闭上眼,酸痛的摇摇头,他死了,不正中了我下怀了么?为何心中涩涩的。
冷傲雪半个时辰便到了破庙处,一番争斗着实使她疲惫不堪,却丝毫无睡意,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夜越来越深,却不见越野风的归来,冷傲雪心中焦急万分,莫不是主人遇到麻烦?亦被抓了吗?
“不行,我要寻得主人。”冷傲雪想此欲出破庙,走到门口,一个黑衣人突的立在门旁。
“是你。想不到我好大的面子,不守着炽烈王,来寻我,不怕炽烈王出什么意外么?”冷傲雪惊讶不已,以为这蒙面人会守着炽烈王等人。
“他的面子着实不如你的大。冷傲雪是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怎地知道我的名字。”她在江湖上的露面不多,知道的很少,只是在炽烈王那里泄露名字。可,他们不会告知他我名字。
“世间,再没有比我知道你冷傲雪的底细了。”
“什么?你是何人?”冷傲雪的心泛起涟漪。
“只是奇怪,冷傲雪欲报灭门之仇,为何一再舍身救那炽烈?”
“你究竟是谁?”冷傲雪肯定这个人是她的故人,只是她的故人还有谁活着?
“冷儿,你受的苦楚很多。虽然我不忍杀你,可你活在世间无益。”蒙面人一双明亮的眸子黯淡了很多。
“呵呵。。。”冷傲雪苦笑,“为何?为何我活在世间无益?”她清楚的记得在无数个重伤后,她的母亲无数次的呼唤着她,‘冷儿,随娘亲来吧。来吧。’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冷儿,听我一句,选个舒服的死法。死于你是最好的解脱。”蒙面人眉梢紧蹙,看得出不舍之情。
“你杀的了我便死。”
“冷儿,我不会杀你,死,你自己选择。”蒙面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瞬间睁开,轻功一展,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活?有谁可以告诉我么?”冷傲雪痛苦的闭上眼,晶莹的泪珠如泉水般溢了出来,久久的。到底上天给了我怎样的命运?在刀剑上保留着千疮百孔的躯壳也不可么?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冷傲雪的声音凄凉无比。
“冷儿,你怎么了?”越野风看到此时的冷傲雪焦虑不已,她从来没有如此时这般无助。
“风,风,我,我。。。”冷傲雪抱紧来到身畔的越野风。
“冷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越野风声音在颤抖,什么事使得冷儿这般模样?
冷傲雪无言的在他怀中低泣,丝丝声音重重的落在越野风心中,很痛很痛。任那灼热的泪水侵湿他的衣服,他的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助,太多的事情,他都是那么无助。
“冷儿,是不是因为炽烈王,你,你放心,他现在还活着,我拼了性命也会帮你救出他。”越野风觉得自己胸口奇闷,像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氧气。
“风,我该死么?”冷傲雪抬起哭肿的双眼,泪眼婆娑的看着眼罩下越野风的双眼。四个眸子一动不动交缠在一起。
“无论冷儿是什么心思,也不该死。只愿你快乐。”越野风只道冷傲雪心中担忧炽烈王而辜负了他的情意。
冷傲雪摇头,“风,快乐只是冷儿莫大的奢求。”连生命都不可拥有的人,何谈其他。
“冷儿,你怎么了?怎么今日如此怪异?”越野风直感不详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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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吟真堂主
“冷儿,你怎么了?怎么今日如此怪异?”越野风直感不详的预兆。莫不是炽烈王已经深入她的心,她的骨髓?
越野风的心口痛的似欲撕裂一般,可他仍紧紧的抱着抽泣的冷傲雪。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吧?!
夜,黑的不见五指,也许冷傲雪哭累了,乏了倦了,便睡倒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越野风轻轻的把冷傲雪放到一旁的干草堆上,解下银色的披风盖于冷傲雪身上,看着红肿的杏眼,薄美的唇涔出咬伤后的点点牙痕,轻轻佛开散在脸颊上的丝发,沉睡中的她黛眉微蹙,亦是一副苦楚模样。直看的越野风眸子间涔出薄雾。
越野风在破庙的角落里捡了干柴,生了火,凝重的心愈加忐忑不安,“蒙面人太过强大,炽烈王也非等闲之辈,怎地就给捉了?其中定有玄机,只是什么玄机,却不自知。单靠他一人的力量拼了性命也救不出那炽烈等人。枉送了性命却无成效,那岂不悲哀?该怎样智取?冷儿如此的情绪,定会陷她于危险中。此次行动,不可允她参与。”
“娘亲,娘亲,我不能跟你走。不能。”冷傲雪呓语虽低却很坚定。
越野风轻擦冷傲雪额间的薄汗,梦中的冷儿怎地如此无助?像是八年前。牵痛着他往日的记忆。
八年前,冷儿一样倔强,却很脆弱,像是水做的,不管是阳光普照的白日,或是星空朗朗的黑夜,沉静而冰冷的脸庞总是不知觉的滑落点点泪光,印在他眼中是那么的明亮耀眼,他总是躲在角落里看着她。记忆中是一副苍白而冰冷的模样,像只受伤的小鹿舔舐着深沉的伤口,八年来从未愈合。
她的笑容像是水中飘落的花瓣,美丽却罕见。他一得空闲便围绕着她,却不敢被她发现,她像昼的天使,夜的精灵,却只行单一人,八年了,他也未曾走进她的心。无奈也罢,痛心也罢。
那时的他不过长她五岁,本来阳光快乐的他,却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心,随她的悲伤孤寂而神伤忘我,是一种怜爱么?可是为何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牵动着他全部的身心。即是死个前次百次也甘愿。
“问天下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越野风低声的感叹。感叹冷傲雪,也感叹自己。
“少主人好深的情意啊!”像是天际飘出的声音,然一翩翩女子却在眼前,恭敬的向越野风行了礼。映着柴火,只见那女子,眉如弯月,目如朗星,唇红齿白,好一个貌美女子,那绝美的容貌,绝不输于冷傲雪,眉目间多了几分似水柔情,绝美的面容更是娇笑连连。这是冷傲雪日夜追寻的,却终不可得。
“吟真堂主怎会在此?”越野风轻挑浓眉,几分惊讶。
“少主人遇到难题,吟真怎可不现身?”女子丹凤眼弯成绝美的弧度。眼角瞄了冷傲雪一眼。“西堂主久未归黑煞谷,情况不怎么好啊。”
“吟真,不知你可知道那蒙面人的底细?”越野风不睬吟真堂主对冷傲雪的轻言。
“少主人不知的事情,吟真怎会知道?不过,少主人要做的事,吟真誓死追随。”女子坚定的言语,双眸中流露的浓浓情意,一道绝美的风景。
只是,越野风绕过了那道灼热的视线,“吟真,你,不是因为主人的命令么?”
“主人不曾下达命令,吟真只是想帮冷儿妹妹,若那炽烈王死了,依冷儿的倔强脾气,是绝不对偷生的。”女子眼中写满挑衅,似乎极力提醒越野风,‘你放手吧,冷儿心中若有你便早有了,然今她有了自己的情意,放手吧。放手吧。’
“吟真堂主倒是知晓冷儿的个性。”言语间几分无奈,心碎。
“少主人。。。”女子的表情凝重,冻结,让人忍俊不禁。
“记住自己份内的事,去吧,此事劳烦不得吟真堂主。”越野风不忍这个如自己一般可怜的女子丧了性命。
“连一起死,也不允么?”女子颤抖的声音,因痛苦扭曲的容颜,一般男子看到如此模样,定会拥入怀中呵护一番吧。
“我有我的命,我亦改变不了,顾不得别人的期盼。”越野风理解一个如自己一般命运的人,只是这个他亦沉寂在困苦中,又能为别人做些什么呢?即是这个人和自己有关。
“少主人有少主人要守护的人,吟真有吟真要守护的人,只希望不要强人所难,吟真做什么便会一如返顾的去做。一如少主人待西堂主。”女子坚决的像是宣誓自己的誓言。
047 双方搏斗
越野风来破庙。本是担忧冷傲雪,看她如此怪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是陪着她,还是设法救炽烈王,他总觉得事情甚是蹊跷,直觉那炽烈王不会有危险,他想只能静观其变。
吟真堂主竟瘫到另一旁的干草上,越野风心中不知如何是好,便也不吱声了。
越野风坐倚在离冷傲雪不远处的柱子旁,却无睡意,只目不转睛的看着沉睡中的冷傲雪。篝火发出‘卡卡’的声音,柴焦味扑入鼻息里,映衬着凄凉的破庙更显荒凉,不管是景,还是心。
天边泛起白肚,是黎明来临之际,突然庙外一阵骚动声,惊醒了睡梦中并不沉的越野风,他突地跃出了破庙,只见一人恭敬的跪下,言语中似乎很焦急,“少主人,关押炽烈王的地方突然灯火通明,战壕震震。
越野风勾起一抹怪笑,果然如他所料,炽烈王哪会如此陷在己于危险中,堂堂的大寰国君王,没让我失望,现下便反击了。
吟真亦是习武之人,听到异动便也提防起来。
越野风走到吟真身旁,威言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吟真堂主,今命你守着西堂主。”
“吟真遵命。”吟真竟跪了下来,极其严肃的模样。待越野风走后,吟真一抹邪笑从嘴角慢慢蔓延开。转身回破庙的脚步显得异常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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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遍地山木,积雪深厚,沟沟壑壑,厮杀的场面更是不亚于两军交战,越野风站在山顶上,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官服,黑衣搅缠混杂,轻笑道,“爹,您太低估炽烈王的能力了,此事用得着黑煞谷插手么?”顿了顿,轻笑显得异常惨淡,“为了冷儿,此事也要管他一管。”
随着此句话,一身玄衣,面被黑纱遮掩的越野风便连同身后的几十名黑衣人杀进了人群中,炽烈王在刀剑中碾转穿错,所经之处遍地黑衣死尸,鲜血侵湿了他青色的罗衫,一股王者之气弥漫着他的周身,所向披靡。银卓,云鹤功夫比醉花楼更显高强卖力。
天亮透了,遍地的血水更显分明,触目惊心。黑衣人只有少数在做最后拼斗。炽烈等人对付着领头的蒙面人。
蒙面人知抵不过,便顺势跃向山顶,炽烈,越野风,云鹤,银卓侍卿等人穷追不舍,终于蒙面人于悬崖处。炽烈王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一掌击了过去。
却被突然的力道化解开了,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来人,只见划开力道的女子,一袭黑衣,火红的唇,像火,分外妖娆,充满邪气,挑起的黛眉,媚魅不已。冰冷的双眸,似要喷出火,煞白的脸蛋,墨黑的长发被风吹的散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傲雪,使人见此触目惊心。不解,疑惑,担忧,惧怕,种种心思使得众人呆若木鸡。
“冷儿。”炽烈王,越野风同声呼唤,声音低颤,化在风力,像是谁也不曾出声过。
“炽烈,今日,我冷傲雪便为穆家三百多条冤魂取你性命。挡我者死。”冷傲雪的冰冷的声音不大,却字字传入众人耳中。
炽烈王,霸气的双眸一闪惊讶,随之便是冷漠,“原来冷傲雪自昊翰山庄便随了本王进宫,便是为了报仇。这帮黑衣人亦和你脱不了干系了。”想是她通的信息吧。
“废话少说,若是怕了,便自行从这崖上跳下去。”冷傲雪比平日冰冷千倍。
“那要看冷傲雪的本事了,谁都不可插手,此事我与她了断。”炽烈王一抹邪笑袭上俊美的面容,众人亦知他失去理智,只有一股王者之气,‘挡我者死’。
冷傲雪未等炽烈王反映过来,便使出五指窟颅魔功,划破了炽烈王胸前的衣襟,五道血痕,血迹斑斑。看得众人直流冷汗。冷傲雪招招致命,却被炽烈王灵巧的化解。
炽烈王只守不攻,看着冷傲雪喷火的双眸,招招欲取他性命的模样,她对我无半点情意,一切只是阴谋,一而再的欺骗我,枉我全心相信于你。冷傲雪你竟要灭了大寰国的君王,王爷们,作为大寰国的君王。本王怎能对你心慈手软?
想此,炽烈王的招式也凶猛起来,看得一旁的越野风暗叫不好,本看那炽烈王无伤冷儿之意,才在一旁观战,而现下炽烈王招招逼其要害,他怎控制的住?顾不得其他,便冲上去,和冷傲雪并肩对抗炽烈王。
云鹤,银卓,侍卿,九公主看此也上前欲帮炽烈王,绝易五人,和后赶来的吟真,上前抵抗银卓等人。又一番搏斗展开。
黑衣蒙面人呆愣的看了冷傲雪许久,众人一齐争斗骚乱中,才找回意识,脚尖轻轻一点便跃向远方。
炽烈王勉强抵挡着冷越二人,各自招招奇快,奇厉,奇狠。
越野风攻炽烈王前方,冷傲雪灵巧的翻跃到炽烈王手后,奇快的五指窟颅插进了他头颅少许,那只手却突然震住了,冷傲雪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全尽散落在炽烈王身上,一股血臭味蔓延开去。
炽烈王感到头颅处的刺痛,一个猛烈使越野风向后踉跄了几步,炽烈王迅速转身,没有留意冷傲雪一脸的惊愕,反掌击去,失神的冷傲雪被这一掌弹向崖下。
“冷儿。。。”身后的惊呼声划破天际。越野风突的向崖下跃去,在他跃下崖下少许时,一条白色丝带缠绕住了他的腰,他欲挥掌劈断,却被丝带的主人先行提了上去。那人便是吟真,在他提上来之时,便被吟真一掌击在背部,晕了过去。
炽烈王表情诡秘的盯着手掌,脑海中不住的回旋着冷傲雪崖下时凄美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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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最近更的好像扯的太远了,唉,还是没有把握好,不过后面会紧扣仇情
亲亲要坚持一个路线,目前的情况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呜呜。。。。汗呐。。。确实需要加油了。
048 夜色悠悠
炽烈王久久的看着崖下,上空柔柔的暖阳,寒风亦嗖嗖吹过,灰暗渐渐袭满上天,炽烈王闭上眼睛,两滴清泪落下,长长的衣袖一甩,转身穿过众人,而欲离去,“王,不用下山探寻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虽然这是个绝崖。银卓王爷盯着炽烈王的背影,愁苦的问道。
“在本王眼里,女人如衣服,脱下一件还会有更多。”炽烈王一抹邪笑自嘴角蔓延,充满桀骜,可别人听来却是凄凉无比。
“传令下去,大力搜捕逃脱的蒙面人,杀无赦。”语毕,炽烈王头也不回的走下崖。
众人无不捏一把汗,此次一劫,天下必将大乱,炽烈王身边的人劫难重重啊,邻国亦要自求多福了。
果然,炽烈王回宫中,斩杀不断,举手投足间与冷傲雪像似的,无不悲惨至极,床上身体摧残虐待,下了床便没了性命。即使五官中一处相似也免不了劫难。整个大寰国,女子攀龙之心前所未有的大减,人心惶惶。
不过这样的女子死后,她的家府中会得到一笔不小的酬金。所以求财之心的父母还是争抢进奉自己的女儿。毕竟一命换重金,对贪财者还是很耀眼的。
也有重亲情的双亲,守护着自己的女儿,生怕被歹人抢去了进奉。
“王,今晚传谁侍寝?”太监轻声的请示着。半年了,整个王宫像是地狱般,动不动便是绞刑,板仗,生怕只言片语丢了小命。
望向窗外的炽烈王像是未听到,只是抬头看向皎洁的明月,一袭白衣如这时的月般皎洁明亮,却透露着浓浓空白,墨黑的发肆意披散,魁梧的身材尽显霸气与桀骜。
老太监退也不是,只能加大声音道,“王,今晚传谁侍寝?”
“当本王耳聋么?”天已不寒,老太监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声音如地府传出来的一般,寒意侵人心肺。
“老奴该死,请王恕罪。”老太监腿脚哆嗦的跪下。
“滚下去。”
老太监小心翼翼的退去,突然一句“慢着”吓的他又扑腾跪了下来。
“传玉妃。”
不一会,一个秀气异常的女子走来,胆怯而异常柔弱模样,给人一种温顺可人的模样,“玉儿给王请安。”
炽烈王朝玉妃扬了扬长袖,示意她起身。玉妃蹑手蹑脚的走到御床旁,颤抖着双手扯开玉带,一件件脱了下来,赤身裸体的躺在玉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敢拿一旁的御被遮体。
时间慢慢划过,夜已极深,玉妃虽困意十足,却不敢睡去,强睁着双眼,春天的夜亦很冰凉,身子因冷轻轻颤抖。
炽烈王来到床榻旁,轻轻一抖便卸下了衣衫,动作之快的压上玉妃的娇躯,毫无怜香的吻,滑过女子的寸寸肌肤,惹得身下人轻颤,娇羞的美颜充满欲望之气,却也因炽烈王的霸道劲力之吻,而现出疼痛强忍的模样。
炽烈王像是惩罚一般,修长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滚圆,引的身下之人一阵低吟,欲望的呻吟夹杂着丝丝的痛楚弥散着整个房间。
玉妃拖着像散了架的身子捡起一旁的衣衫,颤抖的手穿了好久才粗乱的穿上衣衫,慢慢的,轻轻的走出房。出了门,身子便摇摇欲坠,被两个宫女驾着回的寝宫。
炽烈王对玉妃算是特殊的,她温顺甜美,不求宠爱,是个不错的泄欲工具,在他们王眼里,首先要会笑,笑的越甜者,越温顺乖巧的才有立足之地,忤逆者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玉妃算是一个温顺的女子。和旁人比起来,算是讨的王欢心者。
门外守夜的侍卿无奈的摇头,半年了,王比以前更加冷酷无情,任何人任何事情只要不顺他意,不合他心,必将以最残酷的手段折磨。女子更是惨不忍睹。
冷儿,这些都是因为你啊,王现在是个无心之人,或许你死了也是一种解脱,若还活着,不知王会用什么手段折磨你,王最恨背叛,这样的恨强过爱,王是特殊的,又是至高的,谁敢忤逆?
他的独断,他的霸道,冷儿你未曾真正的见识过。不过,这些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解脱。
伴君如伴虎,却又是天下人所期盼的,山,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