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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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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班主任骑车走了。她是受了薛老师委托来协调苏雪和同学关系的。

    起了一阵风,苏雪又是凉又是饿,捂嘴打了个喷嚏,赶紧上楼去换衣服。

    这可能就是他这次重病的诱因。

    ☆☆☆*********************************

    下午一点多陈岑突然来电话,说公司有急事,和上海一家公司的业务洽谈有了实质性突破,她和赵飞燕必须飞抵上海,可能要在上海呆上几天。她叮嘱苏雪安心地住赵飞燕家,说已经告知保姆,她会照顾生活起居的。又说了些保持联系的话,陈岑就挂断了,此时她和赵飞燕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上完下午的课,苏雪在食堂吃的晚饭。陈岑不在,他有些不想回赵飞燕的别墅,况且头微有些晕,身体从下午开始就没有力气。他觉得是上午体育课消耗太多的缘故,没怎么在意,吃完饭想先去自习教室,等缓上劲再决定是不是回新住处。

    在自习教室里坐了不久,书没看两页,苏雪就昏昏沉沉地趴在了课桌上。自习教室里从来不缺睡觉的,甚至有学生在寝室里失眠特地跑到自习教室来找周公,多一个苏雪不会引起注目。不过他趴的时间有些长,身体也渐渐地开始发抖,还是引起了邻座的注意。

    一个女孩,用笔戳戳苏雪的肩膀:“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苏雪朦朦胧胧地被戳醒,支起头,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头重脚轻,脑枕处更是疼得厉害。他摸摸额头,好烫,真的发烧了。或许是着凉了,他迷糊地考虑,挣扎着收拾书本起身,在一阵阵的眩晕中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教室。

    被夜风一吹,苏雪清醒了些,他骑车到校医院买了盒阿司匹林泡腾片,就在药房边饮水机里接了半杯热水,就着吃了一片。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软坐在医院过道边的等候椅上。过了十多分钟,他开始出汗,感觉稍好了些后,他鼓起余力,慢慢地骑车回到了寝室。今晚,主观和客观都决定了睡在寝室。

    爬上六楼,苏雪觉得天昏地暗,他背靠着把宿舍门挤开,挪步到了自己的双层铺位前。宿舍里还是那几个人在,张凌峰在玩游戏,魏伦正对着电脑屏幕嘟囔,看到苏雪回来不知说什么好,直到见他软软地贴靠在床架子上难受地喘气,才想起要关心他一下。

    “苏雪你怎么啦?”

    “没什么,想上床休息,可是没有力气爬上去,呵呵。”他自嘲地微笑,虚弱的模样惹人生怜,接着又道,“帮我一下。”

    “好……”张凌峰和魏伦都从各自坐处站起身,双手作势,却不知道上前。

    苏雪脱下鞋子,站在下铺的床沿上,伸手抓住上铺的床栏杆,抬起一只脚搭在支架上,试了一下,发现手发抖腿酥软的,靠自己的力气确实无法上去,就转头道:“送我一把。”

    “哦……”下面张凌峰和魏伦你看我我看你,应了声,却有无处下手的感觉。

    “苏雪你要不要紧?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吗?这样啊……要不要去校医院?”张凌峰在下面拖延时间。

    苏雪虚弱地把头贴着上铺沿上,轻声道:“没事的。我从校医院回来,吃过药了,睡一晚就好。来推我一下嘛。”

    那虚弱的尾音让张凌峰的心砰砰跳,他“噢”了一声,在下面手舞足蹈,尴尬地“嘿嘿”直笑,脸也红了:“那个什么,苏雪你看能不能这样,我和魏伦帮你搬桌子摆椅子,你想办法自己上去,行不行?”

    苏雪终于明白这两人光打雷不下雨的原因了,苍白的脸上现出些红晕,想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只好由着这两个家伙折腾,心里却觉得他们今晚特别可爱些。

    张凌峰开始摆阵,先把一张桌子移到床前,让苏雪从下铺上到桌上,再摆了张椅子在桌上,扶好了让苏雪踩上去。这样苏雪的腰就和上铺相齐了,他弯下身就趴在了褥子上。趴下后眩晕袭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虚脱,苏雪一动都不想动了。

    “苏雪,苏雪?先别睡啊,再使下劲,把腿也放上去。”张凌峰在底下干着急,“乖,听话~最后用点力嘛。”

    苏雪还是一动不动,这么个姿势也不安全哪,没办法,张凌峰让魏伦爬上桌子帮苏雪一把,最后是两人各支着苏雪的一条小腿,把他送上了床铺。

    “给她把被子盖好。”张凌峰又命令魏伦。

    “为什么是我……”魏伦一边嘟囔一边照办,最后还帮苏雪把床帘拉严实了。

    整理桌椅的时候魏伦小声地问:“苏雪她要不要紧啊?”

    “没事吧,她不是说去过校医院了嘛,睡一夜就没事了。”不过张凌峰嘴上虽然说得有把握,心里还是挺担心的,接下来玩游戏也不定心了。

    ☆☆☆*********************************

    上个星期五的晚上——“等身体被夜的凉意浸透,苏雪起身回寝室……”

    第二天下午参加篮球比赛后——“不行了,身上被汗湿透,里面的背心贴在身上难受得很,有风吹来,,凉飕飕的,他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喷嚏……”

    今天中午时——“起了一阵风,苏雪又是凉又是饿,捂嘴打了个喷嚏,赶紧上楼去换衣服……”

    所以苏雪这次得病并非无迹可寻。不过上述这些只是外在的诱因,真正击倒他的还是前段时间内心的苦闷。这些郁积的神伤情殇无从发泄,等到这两天情况好转他的精神开始松懈时,集聚在一起爆发,凶猛地噬咬他的肉体。

    阿司匹林的药力过去后,苏雪觉得全身发冷,接着就是第二波高烧,烧得他说起胡话来,呻吟着,谁也听不懂,只是从断断续续中感觉到他的痛苦。

    葛元平回来了,进门就听到了苏雪的声音,他问张凌峰:“苏雪在床上?她怎么了?”

    “她好像病了。”

    葛元平一个箭步跃上支架抓紧上铺床栏,叫了声“苏雪”,没有反应后,他犹豫了一秒钟,轻轻地把帘子拉了开来。映入他眼帘的苏雪,头发凌乱地半遮住眉,脸烧得通红,紧闭着眼睛,嘴唇抿得发白,一幅痛苦神色,身体也蜷缩成团,看了真是叫人心疼。

    葛元平抹开苏雪额上的头发,试他的体温,哎呀,烫手!这样下去会把人烧坏的!他用力去摇晃苏雪:“苏雪,苏雪,你哪里不舒服?”

    苏雪在昏沉中呻吟:“好难受……我……喝水……”

    不用葛元平动手,细心的魏伦已经接了温水。

    “包里……有药……”

    张凌峰抖落了一下掉出那盒阿司匹林。

    药品溶在杯里,葛元平一手接过,可怎么喂让他犯难了。他当机立断,叫张凌峰拿着杯子,自己爬上了苏雪的床,跪在他的身边:“苏雪,起来喝药。”说着他就握住苏雪肩膀,小心地扶他坐起。苏雪的意识再次模糊,身子软塌塌的,头也耷拉着。没有办法,葛元平又伸出右手过他后背去搂住他。苏雪的身体是滚烫的,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觉到,葛元平的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异样,不过很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喂苏雪喝药上。喂了大半后,苏雪不再下咽,葛元平又扶着他轻轻躺平,帮他盖好被子。再从床上下来,他的额头已见汗珠。

    “烧得太烫了,不行,得去医院。”葛元平又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和张凌峰、魏伦商量。说完他就拨了校园“120”急救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学生吗?一丁点的路,能自己过来就自己过来吧。这个时段我们挺忙的。”听起来似乎不愿意来接,这帮人懒得很。(不是诽谤。03年?学校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学生突发急症,同学打了学校的急救电话,校医院的救护车一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正常情况下5分钟就可以赶到的——结果耽误了治疗,学生在北医三院抢救无效,死亡。)

    葛元平在心里骂了一声“混蛋”,嘴上还得耐着性子恳求,说了一通好话,葛元平又搬出自己在校学生组织中的职位,才让对方有所顾忌,答应出车。

    过了近二十分钟,才听到楼下响起救护车的开道警笛。期间葛元平多次登上床支架观察苏雪的情况,发现他出了点汗,可是热度没有一丝消退的迹象。焦虑的心情消磨耐心,葛元平是三人中最不耐的一个,在屋子里坐不下来,过10分钟的时候又打电话催了一下那辆不知呆在哪里瞌睡的救护车。

    担架终于进到屋里,一看上来的是两个男医生,葛元平和张凌峰自动地想自己把苏雪抱下床。于是葛元平蹲在苏雪床上托住,张凌峰站在床下接着,两人合力,把昏迷的苏雪弄下了床。两个医生乐得轻闲,甚至示意葛元平他们顺势把苏雪抬下楼去。

    就这样,几分钟之后苏雪被救护车送往校医院,葛元平陪在他身边。张凌峰和魏伦也想陪着,却被医护人员以车内人挤的理由赶了下去。

    夜色深沉,警笛呼啸,又会是一个不得安眠的晚上。

    在救护车里葛元平接了个手机,他迅快地说道:“我临时有急事,晚上的会你组织一下,我不能来了。就这样。”
第六章 朦胧
    第六章朦胧

    苏雪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陈岑正被赵飞燕拉着跌跌撞撞闯入上海的夜生活。

    她们乘坐的飞机下午五点不到降落在虹桥国际机场。在她们之前,上个星期五,负责公关的罗大为就已经在上海张罗了。客户是上海某资深酒店集团,具体联系人是该集团娱乐拓展部的负责人张正道先生,接洽的项目是该集团在“新天地”即将竣工的酒吧的整体包装。

    这个项目虽然不大,却是“流·言文化”公司自去年11月份成立以来联系到的第一桩正式生意,也可以说是流言公司进入上海市场的敲门砖,所以赵飞燕很重视,中午接到罗大为电话得知已经和张正道先生达成初步意向后,她决定亲自到上海与张先生会晤,促成合同的签订。

    让赵飞燕意外的是,这位张先生竟然亲自到机场迎接,手里还捧着一大束鲜花。

    “赵女士,欢迎你到上海来!”

    赵飞燕接过鲜花,与张先生握手,在近处观察了一下。他看起来三十五六岁,中等的个子,略显胖,圆脸,理了个干净的分头,眼睛不大但有神采,笑得实在,嘴角上扬挤着脸颊上的肉嘟起。这副相貌,赵飞燕脑海里没有印象,她有些惑然,脸上却是温雅的笑容:“张先生您太客气了。准备是晚上邀请您吃饭的,却让您迎到机场了。”

    “哎,应该的,应该的。”张正道托着赵飞燕的手,“赵女士在业界的名声我是久仰了,早知道是您开的公司,就用不着罗先生辗转托人了。”

    罗大为站在张先生身边,正从陈岑手里接过行李,对于提到的所谓“辗转托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说起来,得知有这么个项目纯属偶然。罗大为有同学在上海工作,挺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上星期三晚上突然通了电话。问起近况,聊到工作上,罗大为就说了在文化公司做公关的难处。原来“流言公司”在北京市场上正受到几家大广告公司的联合封杀,处境艰难。公司的业务现在全靠伍国栋给几本时尚杂志提供图片和韩柳为几家企业设计LOGO上,而公司的强项——广告和大型场所整体设计却始终吸引不来客户,也曾谈过几个,对方却在谈判中途迫于压力退出了。

    这些谈判罗大为都参与了,一次次的失利让他很有挫败感。当他向同学吐苦水时,同学就建议他到上海来找找机会。当这位同学明白“流言公司”的性质后,他突然想起了最近听他朋友说起的某酒吧装修招标的事,随口告诉了罗大为。这就成了项目的缘起。

    罗大为是个办事的人,就凭着这一点消息,多方打听,托了许多关系,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联系上了该酒吧的直属部门负责人,也就是张正道先生。他的这番努力打动了张先生,得到了他口头上的允诺。而当下午张先生从罗大为口中得知赶来的公司经理是赵飞燕时,他对罗大为的态度又起了变化,并坚持要来机场迎接。

    原来飞燕姐这么有名啊,罗大为庆幸自己投靠对了人。

    从机场到市区,张正道先生开车直接把赵飞燕他们带到位于静安区的该酒店集团所属的一家五星级宾馆下榻,接风晚宴也安排在该宾馆餐饮部的一个包间内进行。

    “我没来上海前,在北京宏毅房地产公司任职,那是三年前了。当时宏毅公司在香山边开发了一个别墅区,就是请赵飞燕女士做的整体设计。做得非常漂亮,后来还获了国际上的设计奖,那些别墅卖得比啤酒还快。从那个时候起,就很仰慕赵女士,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触,没有想到三年后会在上海和赵女士的公司有合作。”张正道先生端着酒杯向在座同僚做介绍,“来,为这次难得的机会干一杯,先祝赵女士青春美丽,再祝我们的合作愉快!”

    一阵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张正道也许叫张“会道”更恰当些,他找了许多名目来敬赵飞燕酒。不过他没有料到赵飞燕酒量好得很,不仅一杯不拉,还替陈岑喝了些,越喝越显出光彩来,耀得在场男人个个心底痒痒。

    张先生已经喝得七八分了:“飞燕!叫你一声飞燕……不介意吧?”

    赵飞燕含笑摇头:“张先生客气了,怎么会介意。要好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

    “好……飞燕啊,说实话,这次包装酒吧是件小活,本来是不值得让你亲自出手的。不过呢……透露给你听,我们集团还会跟进许多项目的。‘新天地’开发是上海市政府牵头的,投资规模非常大,集团董事会早就看中了当中的发展机会,走了不少关节,前段时间又联合了温州的地产商,从开发办划到了很大一块地皮。酒吧只是个开端,后面还有高档商业街和住宅区,这些后续项目我也会向董事会推荐交给你们公司做包装设计的。”

    说到“透露给你听”时,张正道先生把头凑到了赵飞燕的耳边,说着说着,身体也缓缓靠向她。赵飞燕挺灵活,忍着等他说完,就站起来给他斟酒,把酒杯递到他手里,敬道:“这事就请张先生费心了,先敬你一杯。不管项目大小,我们公司都会全力以赴。”

    与此同时,罗大为为了替陈岑挡杯,已经快醉了,陈岑的脸也红得很。

    酒宴在最后一轮干杯中结束,酒宴后张先生又邀请赵飞燕和陈岑去体验一下上海的夜生活,被赵飞燕以旅途劳累推辞了。

    不过,在宾馆里休息了两个小时后,夜里11点多时,赵飞燕却拉着陈岑打车去逛衡山路的酒吧了。

    ☆☆☆*********************************

    陈岑坐在酒吧一角和赵飞燕喝着甜酒时,苏雪正躺在急诊病房里打着点滴。

    救护车把他送到校医院后,值班医生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又抽点血去做了检验,就开了两瓶消炎退烧的药,边给他输液边留院做观察。

    急诊病房里静悄悄的,苏雪睡着呢,葛元平拉着张椅子坐在他的身边。除了过几分钟仰头看看药瓶里的液面外,多数时间葛元平都是低头看自己手里的手机,漫无目的地翻看通话列表,手指拨动着翻弄机身。

    一瓶液体输完了,他跑出去喊护士。在护士换药水的时候,他的目光顺着输液管的轨迹滑动,落在了苏雪搭在床沿被外的手背上。

    手指纤长,皮肤细腻而苍白……

    葛元平的目光又顺着手臂游移,落在苏雪的脸上。

    药似乎起作用了,她的睡态安详,脸容平静。

    或许是瘦了吧,下巴变尖了,脸的轮廓让葛元平泛起陌生的感觉。他想回忆苏雪过去的模样,却发现这一刻的印象已经占据了脑海的全部:她那柔顺的发丝,眼帘下长长的睫毛,细腻晶莹的鼻尖,微有些发白的嘴唇,让他心脏悸动了下,心想:小雪变成女孩,说不定会很漂亮吧,这点还不错……然而这种想法转瞬之间就被其它涌动的情绪淹没了。

    过去的一周,葛元平过得也艰难。别看他在苏雪面前表现得很能接受事实,其实背着大家的时候他承受了不少心灵的煎熬。刚知道苏雪变成女孩的那两天,他偷偷到校外喝了好几次酒。最让他觉得窘迫不安的是,他已经把苏雪当成最要好的朋友了,觉得他是值得分享男人感受的哥们了,突然之间,他却变成了“她”。一想到平日对她疯言疯语,还动手动脚,葛元平就臊得不行,抓起瓶子拼命地灌自己。又恨自己疏忽,一直觉得苏雪对自己的态度怪怪的,总算知道原因了,却似乎迟了些……

    还好这件事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有张凌峰和魏伦一起承担,背地里三人又悄悄讨论过两次,对他的心态调整助益不少。他开始从自己的感受里脱身出来,有时间多为苏雪考虑,渐渐地明白自己的态度会对她产生很大影响,所以他决定努力地接受事实,做好朋友的角色,在她身处无助和灰暗的境况时尽力地伸出自己的手。

    然而这两天,他发现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知道苏雪是女孩后,再与她相处时,心里多了种莫名的感觉……

    手机响了,从宿舍打来的。

    “老葛,小雪怎么样啊?”是张凌峰的声音。

    葛元平简单把情况说了下。

    “晚上能回来吗?”

    “不知道。”

    “要不我也过去吧?放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我有些不放心啊,嘿嘿……”知道苏雪没什么大碍,张凌峰的语气就轻松了,小声开起玩笑。

    “滚!”葛元平笑骂,挂断电话,脸却微有些烫。

    不到半分钟,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紫荆志愿者服务队的一个小队长打来的,女孩的声音很甜美:“元平,会开完了。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么?晚上有聚餐,等你呢。”

    “哦。会开得顺利吧?”

    “没问题。就是看不见你,少个大块头压阵,有些心慌~”

    “哦……聚餐我不参加了,有个同学病了,我在医院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那我挂了。”葛元平说道。

    “等等……是……是你女同学吗?”女孩小声问。

    “什么?”葛元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哦,别瞎猜,是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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