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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凌虐她,只想将她高傲美丽的外表象纸一般撕除,然而那莹白的肌肤,那温暖,
从指尖传来,他的呼吸重了。
她听见越来越重的呼吸,响在她的耳边,那摸遍她全身的大手,越来越热了。温度一
节节的升高,一滴热烫的水滴在她的颈项上,缓缓滑下,花璃忍不住睁开眼睛。
耶律瞻正凝视着她,眼中是她不明白的神色,象捕食的野兽,凶猛地让她打了个寒战。
“不。。不要。。。”不要什么,她不知道,但他的眼光让她害怕,莫名地想哭。
他没说话,啃上她的颈项,凶猛的,让她只觉得痛。他是在咬她吗?花璃全身僵硬,
任那痛感一点点侵蚀着自己的肌肤,直到他用力吸住自己的。。。。
“不!”花璃用劲捶打上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好可怕,他好可怕,男人都是如此的
吗?
她的手瞬间被握在身后,双腿被打开,耶律瞻贴着他,发热着,撞击着,摩擦着,她
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
不,不要,她不要再听到他的声音。花璃哭着,他却笑着,凶猛狂暴如入无人之地,
强硬地让两人合而为一。
“不。。。。。。。。”她抽噎着,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感受异物入侵的恐惧,
想逃却又被他紧紧地钳制。
“还在发抖。。”耶律瞻似乎有些笑意,即使她再傲,此时还不是柔弱地依在他怀中,
任他为所欲为?然而让他不习惯的是,是她那荏弱之姿引起他不常有的热情。她想推开他,
他却越发将她陷入自己胸怀,紧紧搂着,享受她阵阵的哆嗦,倾听她强忍声音后断续的呼
气。。那让他疯狂!是的,疯狂!耶律瞻盯着她的小脸,感觉自己蜕变成最原始的野兽。
他到底要怎么样!越来越强的撞击力直将花璃逼至痛苦的顶端。她的手掌下,是他强
健的心跳,热热的汗流淌过她的指尖,她却无法脱离这一切。好恨。。。花璃勉强撑着,
怒视向几乎埋没她整个身子的强壮男子。。。。她好想杀了他!
“怎么,恨我?”
他的眼神更锐利了,情欲的紧张,还有。。。。。。花璃突然一楞,他没有脱去上衣,
只是敞着,越过他的肩膀,她看见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居然还放着长剑!
只是她已无法思考,突如其来的攻势和从未感觉过的无法控制的收缩让她终于忍不住
哭喊出声,然后他压下来,整个覆盖住她。。她的世界变成黑暗。。。。。热热的液体流
淌在两人之间,她的泪水流淌在他的胸怀之中。
激情过后的雪白身躯静卧在锦被下,死一般沉静。耶律瞻伸手撩着她如瀑的发丝,淡
笑道,“如何,尊贵的花三小姐已经体会到什么叫男欢女爱了吧?”
她曾想杀了这狗贼,花璃无力地咬牙。但即使是在她失神的时候,他仍警戒如狼,她
何曾有机会下手,只能恨恨地咽下泪水,紧闭双眼。男人的强势并非她想象中这般容易被
打破。她,仍是一介弱女子,复仇,只可能等时机。
“女人很容易爱上她的第一个男人。”耶律瞻的口气仍是平淡,花璃心中却波涛翻涌。
的确,不论恨或爱,他都是她生命中铭心刻骨的记忆。
不过,我不可能会爱上你!花璃心中怒吼,但也是一动。若是自己爱上他,他是不是
就会放松警惕?
“现在,下去帮我打水,我要净身。”
他的语气昭示着自己的身份。花璃咬咬牙,还是离开了床塌。
看着花璃离去的背影,耶律瞻嘴角泛出冷笑。
他就不信不能摧折她绝尘的美丽!她已经握在他的手中,稍一用力,就可以将这水晶
人儿捏碎。
第二天清早,花璃便被调往耶律瞻身边做他的贴身女奴。
他的姬妾众多,为人也放肆不堪,夜晚而来的狂声浪叫也让花璃从最开始的羞愧到最
后的漠然。她所不能忍受的是他兴致来时唤她侍侯,经常让她几天吃不下饭。并非她身体
上的疼痛,而是自厌的情绪。究竟这种等待是对或是错,她很茫然。而且人最可怕地莫过
于习惯,尤其当你能习惯一个所恨之人成为自己的枕边人时,就更让人心寒了。而为了破
坏这种习惯,她将不惜做出任何事情!
夜色深沉。
奇怪的是今晚却没有女子入幕。花璃端着晚饭,却被阿古泰拦下:“王爷今晚有事。”
“那我将饭端至门口。”她柔声道。
阿古泰深深看了她一眼,默许了她的行为。
耶律瞻会有什么秘密吗?花璃的心不由跳的好快。沉吟半响,她忍不住踏进房内。
“王爷,该吃饭了。”
“滚!”
耶律瞻不耐地吼道。
“您今天还没吃。。。”话音未落,一柄长剑架在了她纤细的颈项上。眼前,是耶律
瞻泛红的双眼。
杀气袭来,花璃退开两步。然而那剑尖如影相随地跟着,稍一用力,顷刻间便可致她
于死地。
杀了她,杀了她!意念狂嚣在耳边,耶律瞻眼前涌现地是父母慈祥的双眼,涌现地是
未婚妻苍白的尸首,他的手上不由用劲。
“啊!”花璃低喊一声,随即忍祝眼前狂躁的野兽急待出笼,随便一动,就会触动他
那嗜血的神经。
可是,为何这头野兽的神色会带有如此深的哀伤。。。花璃心中一动,神色柔了几分。
长剑缓缓撤去,耶律瞻恢复淡然的神色:“你走吧。不要等我杀了你。”
第一次,花璃在他身上没有发现恶意,感觉到淡淡的哀伤和厌倦。和平时那手握大权
的王爷不同,也许是晚上,她突然想走近一步。
不知觉的,她的手抚上耶律瞻的脸,两人同时一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耶律瞻便
狠狠地甩开了花璃的小手:“拿开你的脏手!”
不是错觉,那一瞬间,花璃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依恋,象是依恋她手上的温暖。他。。
耶律瞻。。。。。居然会有如此温和的表情?
眼角偷瞄,在耶律瞻适才坐着的地方,放着两件孩童的衣服。花璃心中一动,涌上难
以理解的滋味,隐约觉得这似乎和耶律瞻恨着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静静退开,胸
中却闷闷的,离开屋子好远,仍忍不住一再回首。
深夜时分,耶律瞻却来到她的小屋中,狂炽地拥着她,用着她跟不上的节奏,将她推
至昏迷的边缘。
他抱的很紧,紧到她喘不过气来,意识迷糊中,似乎听见他的低喊“抱着我。”她圈
着他的肩膀,感应到他不一样的情绪,象是孤寂,又象是悲伤,奋勇激烈地象要撕裂她。
他没有带剑,花璃奇怪着,第一次倦极在他怀中睡着。
耶律瞻却没有她的平静。在父母的忌日和仇人的女儿同枕,他心中涌起狂暴的情绪。
忍不住,他将花璃从睡梦中摇醒。
“你还没伺候好我。”重新变成冰冷嘲讽的神色,耶律瞻冷的让人发颤。
“是。”花璃垂首应声。
他忍着仇恨,或着用仇恨折磨她,她也随时调整着自己,忍着愤恨适应着他。身体如
此接近,心灵却如此遥远,恨不得互相捅对方一刀,却又维持着和平。这种与众不同的紧
张却愈发吸引了他们对双方的注意力,即使是一点点的情绪,都能轻易感受。因此,她知
道,他利用了她来排解自己的孤寂和伤心。也许,这能成为她报复的筹码。
“刚才你睡着了?”他笑问,但笑意好远。
“是。”
“已经习惯我了,恩”耶律瞻笑,“体会了男女之欢的三姑娘毕竟不一样了。。。”
“很快,”他在她耳边说,“你就和其他陪寝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花璃的眼中果然闪过厌恶和悲愤,她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然而,耶律瞻却突然觉
得心烦,更难听的话在嘴边兜转,却说不出来。烦躁之下,他随便披了衣服,迅速离开了
花璃的小屋。
他没发现,自己没有带剑。在仇人的床上,他却忘了要防卫。
那天晚上之后,耶律瞻许久没有打扰她,花璃也安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只是,一个
想法渐渐地在脑中成型。
新的一天,又一女子离去。花璃沉默地看着那窈窕的身影,心中每每升起对自己悲哀。
以色侍人,自己和她有什么区别?
她心中思绪万千,手上却做着每日习惯了的工作。整理床铺,服侍起居,然后端上一
杯油稣茶。
沉思地看着花璃勤快的身影,耶律瞻心中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平静。他似乎越来越
沉迷于她的温顺和美丽,甚至会看她至失神的一瞬。他只想摧折她的美丽,却让她在脱去
稚气后蜕变得越发清丽婉约。她常常在他怀中,从开始的哭泣僵硬到后来的顺从,居然没
有让他生出厌倦之感。这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曾经计划过的所有不利她的事情,最后都
莫名地放弃了。
耶律瞻不由有些气闷。而气闷带来的烦躁更在最近频频出现,却每每能在拥抱她时得
到舒缓。他,是否太习惯她了?思及此,耶律瞻不由眼神一冷。
“过来!”他命令道。
花璃身子一僵,仍是温顺地走过去,任他锁入怀中。最近他脾气更暴躁了,甚至会让
她下不了床。这代表好还是坏,她没经验。
“你不恨我吗?”耶律瞻抬起她的下颚,直视她明亮的双眼。
花璃试着茫然地看着他,不敢泄露一丝一毫的恨意。
“真乖。”他笑笑。是否大宋的女子都这般,失了贞洁便以对方为天?但他仍是怀疑
着,花家的女儿也是这般庸俗?
她怀中有纸张的一角,耶律瞻危险地眯起眼眸,突然将其扯出。
“不要!”花璃惊叫道,试着抢回,却被他所钳制。
耶律瞻将纸张展开,眼前出现的画像让他一征。这不是自己么?
难以否认,在发怔的一刹那他心中略过难以言传的欣喜,但这淡淡的欢欣还没深入心
中,更深的怒气升上他的心头。一张画像而已,正是他羞辱她的好时机,自己为何会象个
白痴般为这种小事而喜悦!
花璃低头不敢看他,心中却难以平静,成败以否,她也难以把握。
“睹物思人,恩?”耶律瞻冷笑。
花璃轻微地点头,却被他猛地甩至地上。
“玩这种小把戏我会上当?”耶律瞻将画像撕成碎片,扔至她的脚边,“认清楚自己
的身份,你永远是我暖床的女奴,听到吗,”他揪起花璃“暖床的女奴!”
花璃的泪水适时地滴落,耶律瞻象被烫到一般,狠狠甩开她,大步离开屋子,留下花
璃静静地坐在地上,一张张捡起碎片。
“驾!”耶律瞻驾马狂奔,试着忘却那张淌泪的小脸,忘却那张生动的画像。他怎么
可能为她所魅惑,她可是他拭之后快的仇人,是他折辱的对象!一个大宋的女奴,为什么,
为什么会搅的他心头慌乱,搅的他想一刀结果了她,又想狠狠的拥抱她!她只是拥有一张
比别人漂亮的面孔,只是不象别的女人般聒噪,只是舞跳的好点,只是。。。
“王爷!”侍卫阿古泰追上了他。
“什么事?”耶律瞻迅速恢复了平静,冷然看向自己的下属。
“厉将军带领三万兵马,驻守宋国边境,并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耶律瞻不耐地打开信纸,草草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忍不住将其撕成碎片。
“告诉来人,”耶律瞻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绝无可能!”
阿古泰不知信中所言为何,竟能惹得王爷这般生气,只好依言回复。
厉大哥来了!花璃心中雀跃,面上却得维持一贯的平静。至今仍未有人知晓她会契丹
语,她可不能功亏一篑。
“帮我收拾东西。”耶律瞻不耐地躺至床上,花璃照常帮他将鞋子脱下。
“厉将军看见自己的妻子如此委曲求全,你说他会怎么想?”耶律瞻嘲讽地开口,成
功地看见花璃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
“大哥,你还没走啊!”耶律红跑进来,翻了花璃一个白眼,才在耶律瞻身边坐下。
“下午就出发。”两人开始用契丹话,而花璃更是伸长了耳朵。
“天冷,哥要多带些衣服。”耶律红不放心地嘱咐,花璃却是心中一动。厉大哥前来,
只怕小战免不了,而以耶律瞻的情况,更不可能放过他,那他此次离开,是去打仗吗?
此时天气尚暖,耶律红为什么要说天冷呢?花璃脑中百转千回,想不明白,直到耶律
瞻不悦地喊道,“过来”她才回神。
耶律瞻出发之前,花璃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总觉得有什么关键是自己还没想到的。
“过来!”又是这一声。花璃赶快乖乖地过去。
耶律瞻突然将她紧搂入怀中,紧地让她喘不过气来,许久,才松手。
然后,他大步离开,花璃却有些傻了。刚才的拥抱,不知为何,竟然让她有种不舍的
感觉。
抛下耶律瞻带来的困惑,花璃坐在台阶上,细细思量。
厉大哥此次前来,除了夺城,还要顾忌自己,只怕不会和耶律瞻正面交锋,那他
会。。。狼谷!花璃突然明白了。
成亲之前,她奉茶伺候爹和夫君时,他们就曾讨论过若是要兵行险着,打敌人措手不
及,必须得选狼谷这条小路。狼谷一向渺无人烟,四季冰寒,虽是捷径,但有可能会损失
将士,所以是一着险棋。
耶律红所说的天气寒冷,应该就指狼谷,那耶律瞻是如何料到厉大哥会选此道呢?他
挥兵前去,正面力量不足,他难道就如此有把握?
唯一的可能是。。。宋军内有奸细!花璃打了个寒战,虽不肯定,但若不能及时把此
事说与厉大哥裁定,宋军岂不是又要大败而归?可她如何能通知厉大哥!
花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正发愁时,突然想起今早有宋方使者过来,如果不出意外,
来人必定是厉大哥手下的阿怒,只要能见上一面。。。。花璃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世子。”
清脆的声音怯怯地自萧邪身后响起,萧邪身子一僵,半响才回过头。自小他便随耶律
瞻驰骋沙场,以兄弟相称,明知她已是大哥的女人,奈何却无法将那纤细美丽的身影自脑
海中抹去。思思念念,却突闻佳人的声音,一时间不禁有些茫然。
“什么事?”天知道他费多大的劲才如此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他更想做的是拥她入怀,
洗去耶律瞻留在她身上的一切。
“我听说宋国有派使者来。”花璃低着头,生怕会泄露自己的紧张。庆幸地是萧邪也
同样的紧张,丝毫没发觉她的异状。
“怎么?”
“我只想他带个话回去,说我现在平安无事,让家人不要担心。”
她的指尖在微微地颤抖,万分怜惜涌上萧邪的心头。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柔声道:
“别怕,我让你们见个面。”
萧邪温柔的声音却让花璃打了个寒战。若是他知道自己心里所想,只怕他的大手不是
握在自己的手上,而是脖颈之上。
“别怕。”奔涌的感情再也抑制不住,萧邪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甚至开始亲她的面
颊。
“别。。”花璃难堪地要推开他,可萧邪如痴如狂,听不见她的声音,感觉不到她的
排斥。
“放手!”花璃终于忍不住用力打了他一耳光。
完了!自己怎么会在关键时刻犯这种错误,花璃脸上的神色比哭还难看。
“对不起,我现在带你过去。”萧邪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胸中汹涌的爱欲,先她一步
跨出大门。
花璃征然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为利用他而觉得愧疚。
若是耶律瞻,她连反击一耳光的机会都没有。跃入脑中的想法吓了花璃一跳,急忙跟
上萧邪。
来人果然是阿怒。花璃只当不认识,摘下头上的珠花,拜托他交给家人。珠花中间是
镂空的,花璃使了个眼色,阿怒立刻心知肚明。
萧邪一直跟在旁边,然而他的眼睛,只看见了花璃一人。
日子在忐忑不安中度过,在花璃数到第七天时,耶律瞻回来了。
这七天中,萧邪只要没事,就会来看她,大部分时间都静静地坐着,有时候会玩弄她
黑缎般的长发,有时候忍不住也会抱抱她。只要不是太过分,花璃都不会抗拒,可他那越
来越炽烈的眼神,让花璃胆战心惊。再这样下去,情形迟早会失控的。幸好,耶律瞻回来
了。是因为已成事实吗?她虽然恨不得杀了耶律瞻,但耶律瞻的怀抱从未让她有如此重的
排斥感,她只要告诉自己忍耐,就可以静静地依偎在耶律瞻的怀中,但无论她如何逼自己,
她都难以在萧邪的怀抱中放松。天!谁来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定会带你脱离苦海!”萧邪昨天宣誓般的话语时时回响在耳边,花璃觉得自己
要疯掉了。无怪乎女谍者要有“磐石之志”,花璃自厌地发现了自己的动遥耶律瞻回来后,
她却被拒之门外,但从阿古泰,耶律红,甚至萧邪等人脸上沉重的表情,花璃可以肯定地
推断出耶律瞻受伤了。
主帅受伤,假如宋国此时发起进攻,必定势如破竹,但宋方未必知道此事,而时间拖
长,援兵来到,那就会错失良机,更何况,目前还有萧邪负责指挥,两军对峙一段时间不
无可能。花璃思量着目前的形势,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爷叫你进去。”两天后,阿古泰用蹩脚的汉语命令道。
屋内,是浓重的药草味道,好象不是一般的伤势。耶律瞻闭眼躺在床上,紧锁的眉头,
似乎睡梦中都不得安宁,但沉睡的狮子总能让人失去几分畏惧之感,花璃悄悄地走近,用
床头的毛巾轻轻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从未见过他沉睡的样子,花璃有些出神,往时事后,她总是立刻背过身去,很快就下
了床,不愿多看他一眼。
耶律红在一旁守着,大概是怕她借机谋害,既然如此,何必还让自己来呢?花璃暗忖,
手上仍是勤快地做好工作。
忙了许久,花璃忍不住在他床边打了个小盹,醒来时,却对上他深幽的眼睛。她想起
身,却发现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