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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 神医刁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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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铁心宛如雷殛般的迅速缩回手,被她的温驯和散发出来的魅惑所震撼。  
「刁蛮,我……我。」他拚命吞咽口水,大风大浪他见多了,却从未感到如此紧张。  
「救不救?你不救,我就要找别人啰!」  
一听她要找别人,他气的暴喝,「妳敢!?」他会先毙了那个人。  
「那你又不肯。」她闷叫。  
霍铁心凝视他那张嫣红似花的容颜,决定把一切理义道德全拋到脑后去。  
「妳要答应我,一切都要听我的指示。」他呼吸有些急喘,表情越来越「狰狞」。  
只要能帮她解掉这种不舒服感,她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用力点头。  
霍铁心果然有使恶的本钱,虽然在做坏事,但是仍旧正气凛然的硬声道:「把被子摊开。」  
「不好吧!」她觉得他的表情有点怪异,像是——  
对!就像是猛狮见到猎物一般,双眼都发亮,纵然他掩饰的很好。  
「妳不听话。」敢质疑他,他露出凛冽正气。  
「好嘛!」她不情不愿地拉开被子,露出只穿单衣的柔软娇躯。  
白色的薄纱,怎能掩饰得了刁蛮看起来瘦弱,实财丰满嫩白的少女曲线,一年到头都包在厚重衣物里的雪白肌肤、此时全布满红潮。  
他迫切的脱掉自已的衣服,露出□壮结实的练家子身材。  
「谁教你也脱衣服!?」她惊呼。  
「很公平,这样妳才不吃亏。」他贼笑。  
睁眼说瞎话!刁蛮很清楚他绝对在进行某种计谋,瞧他笑的那么诡谲。  
偏偏现在她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霍铁心摆明欺负她无知,不由分说,粗暴的撕裂她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身体毫无屏障的展现在他眼前,此时的她,就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光洁。  
等他压上身来,她才直觉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她已经爱上他肌肤冰凉的触感,那能稍微纾解她身上的高温。  
他急躁的捧住她的脸,细细舔吻,她的细眉、大眼、翘鼻和温暖的唇瓣,他无一放过,态意肆虐,用力的吸吮,感受她的柔美,双手又搓又揉的抚遍全身,品尝她的触感。  
刁蛮闭上眼,任由他进行着所谓的「解毒」。  
奇怪的是,同样是解毒,怎么她反而越来越热,血液里的骚动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惨啊!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她抱怨。  
很好,她即将为这句话,付出极大的代价。  
霍铁心抬起淌汗的额头,给了她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再次低头,以舌头吸吮她全身,囓咬她鲜红的椒乳,同时拨开她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  
刁蛮被吻得头昏脑胀,娇喘连连,想制止他放肆的双手,却被他定在枕头上,她身体不安的扭动,想躲避那令她感到羞赧的邪恶舌头。她感觉自己又酥又麻,处在舒服又难过的矛盾中。  
而且……而且他干什么吻她的下体,还……还把舌头伸进去!?  
「不要。」未曾体验的快感,一瞬间席卷上她,她失神的弓起身,不停的喘息。  
霍铁心让她暂时休息,当他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他勃然的欲望时,刁蛮正好张开氤氲的眼。  
「你……你那个是什么东西?」她傻眼地道,那根好粗喔,跟她的手腕有得比。  
「男人都有的东西。」他勉强的挤出话。  
「等等。」她都不晓得男人有那东西。  
「不能等了。」在说话的同时,他不停的用他的硕大摩擦着她娇嫩的花蕊,试图缓慢的撑开她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嫩穴。  
「好疼,你不要闹了——」  
霍铁心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抓住另一个枕头,往她的腰后塞,怕她临阵逃脱,先稳住她。  
难以忍耐的他,腰臀突然下压,把自己送入她窄狭的甬道内。  
「嗯!」她疼痛的想尖叫,却被吞入他口中,泪珠顺着耳朵滑下,被贯穿的身体,痛的她动也不敢动。  
「嘘……嘘,乖,这是妳身为女人必经的过程。」霍铁心心疼的吻舐她的泪,困难的吐出话语。  
事实上,他也不好受,此刻他正被她的肌肤紧紧裹住,他几乎要把持不住,想疯狂的在她体内冲刺。  
「王八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疼啊,你快起来。」刁蛮哭诉。  
「不行,再等一会。」他呢喃的低哄着,额上汗水滴落到她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汗水融为一体。  
「不要。」她慢慢的往上缩,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小蛮腰。「你快走开,我真的好疼,好疼喔!」  
他被欲念控制,不能再忍耐,直觉的往上顶,把自己的粗大送进她的体内深处,让自己尽没入她灼热的体内。  
除了痛,她还感觉到他的亢奋在自己的体内,微微颤动、涨大,充满着自己。  
见她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他大胆的退出再探进,让她的身体为着他的力量,上下摆动着。  
她无力反抗,只能娇喘连连,任由他凶猛的索求。  
他已经完全让原始欲望操纵,狠狠的抽插着她的身体。  
「啊!」霍铁心突然像野兽般的呻吟,猛烈的撞击她的私处,朝她体内深处射入热流,然后痉挛的倒在她身上。  
刁蛮晕厥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终于完结了,她疲惫而迷糊的进入梦乡。  
***  
作恶多端的她终于尝到报应,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已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施以极刑鞭挞,否则她怎么会浑身酸痛,不能动弹,骨头都像拆散似的,无法收放自如。  
「啧!」她皱起眉头,龇牙咧嘴,嘴里哀嚎连连。  
「醒啦!」  
她睁开眼,看到霍铁心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新仇加旧恨顿时涌上脑袋,她想也不想的冲起来要打他,但在肌肉拉扯之下,让她又哀嚎的躺回床上。  
「妳这样昏睡不醒,让我很担心。」他面有惭色,不敢点破是因为自己把持不住,连要了她三次,直到清晨时分才放过她,而且在帮她红肿的私处上药时,不小心又多要了一次。  
「都是你害的。」刁蛮愤恨的瞪着眼神充满爱意的他。  
「我?」  
「哼!医术差劲还不说,你用那个奇怪的东西捅我,害我差点去了一条命。」  
面对她的咬牙切齿,他只能赧颜的假咳。  
「那不是奇怪的东西,那是每个男人都有的。」  
是吗?原来如此,是她太大惊小怪了,因为她太专注于药物的钻研,无暇顾及其它,况且师父也没告诉过她,看来她又有东西可以好好研究了,最好回山上时,抓几个小啰喽好好试试。  
她奸笑连连,已经迫不及待的搓着双手,打着坏主意。  
霍铁心怎会不了解她的馊主意,当下就三申五令警告:「我不准妳威胁别人。」  
「知道啦!」她敷衍的挥手。  
「先讨论正事,妳还没告诉我,怎么会着了人家的道?」  
她吐吐舌头。心想,糟了,还以为中毒能引开他的注意力呢!  
这下要是被这位正派的卫道人士知晓,自己昨晚溜进施燕燕的闺房里干了鸡鸣狗盗的事,就算跟他说是去找线索,恐怕也难逃被他臭骂的劫数。  
「唉呦!我又开始发作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拉起棉被蒙住头装睡。  
霍铁心冷笑,看她唱作俱佳的表现,他不动声色的溜进她的被子里,贴紧着她,在她耳旁吹气,低喃道:「那要不要我再给妳解解毒?」  
一想到昨晚,她倏地坐起身,也顾不得「旧疾」在身,马上生龙活虎的讨饶,「不用、不用。」  
「说!妳知不知道万一妳体力不支,中途被恶人下毒手,后果会不堪设想。」  
她已经知道了,她现在不就是遭「恶人毒手」,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还要听他叨念,这才悲惨。  
「知错啦!」她揪着耳朵,背书似的忏悔。  
霍铁心有预感,他将来的生活,可能要常常如此拷问这个好玩、调皮的丫头了。  
「这春药到底是从哪来的?」无知的她是不可能调配得出来,他一定要搞清楚。  
「是……是从你的好表妹房间里偷来的。」她硬着头皮说出。  
「表妹?」  
「因为我怀疑她的药膳,是间接造成你双腿失去知觉的原因。」她理直气壮的吼叫,全在看到他盛怒的表情后,吞咽下去,「我防范未然嘛!」她嘀咕。  
「跟妳说过多少次,事情未确定前,不要——」霍铁心沉重的叹气。  
在他准备长篇大论的说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少爷,事情不好了,表小姐昨晚遭歹徒袭击,身中数刀,倒卧在血泊中,现在性命垂危。」展叶对着门内喊着。  
***  
当他们赶至大厅时,施燕燕的随身丫鬟正哭哭啼啼,对着正坐在厅堂龙头椅上的老夫人哭诉,老夫人正宛若青天大人般的在审问众人。  
厅堂上站满了百位奴仆,全肃静的听老夫人询问。  
「娘亲。」霍铁心躬身请安。  
「你们起的可真早啊!」霍老夫人敛眉怒视着他身后的刁蛮,冷嘲讽道。  
他袒护的把她拉至身后,移转话题,「表妹情况如何?」  
「哼!你心中还有你表妹吗?」老夫人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责备之意。  
「是她,是她杀害我家小姐的。」丫鬟霎时放声大哭,指着犹睡眼惺忪的刁蛮,尖声控诉。  
刁蛮昨晚才被她的小姐害得去掉半条命不说,她都还没报仇,现在人家反倒先告起状来了。  
「妳别含血喷人,妳哪只眼见着了。」她确定无人看见。  
「小姐跟人一向无冤无仇,自从妳来到霍家后,就事事针对我家小姐,昨天下午我家小姐要送药膳给少爷吃时,妳不仅百般刁难,还口出恶言,致使小姐郁郁寡欢,早上我想去服侍小姐时,就发现她倒在血泊中,不是妳还有谁?」丫鬟的控诉句句属实。  
她火大了,冲至丫鬟面前对质,「啊!谁口出秽语,妳要讲清楚,当时路过奴仆众多,展叶也有看见,我是怀疑汤水有问题才要询问的。」  
再问下去,只怕刁蛮会被套出她昨晚曾至施燕燕的房间。霍铁心压回怒不可遏的刁蛮,对众人道:「事情尚未水落石出前,不要胡乱编派罪名。」  
「我要说。」她还不安分的想出头。  
「给我闭嘴。」霍铁心用眼神制止她。  
她忿忿不平的背对着他生闷气,暂时憋住火气。  
老夫人示意丫鬟,「继续说下去。」  
平常被刁蛮的利嘴逼的哑口无言,现在有老夫人撑腰,丫鬟还不赶快替小姐吐吐怨气,她马上声泪俱下、天花乱坠的告状。  
「刁姑娘一直看我们小姐不顺眼,明知道小姐曾经是表少爷未过门的妻子,还三番两次的捉弄辱骂,她图的是什么?还不是觊觎霍家女主人的位置,贪图荣华富贵。」  
「妳——」  
刁蛮瞪大眼,气得想冲过去撕烂她的嘴,霍铁心铁青着脸挡住她,要她暂时稍安勿躁,免得中了敌人的挑拨之言。  
丫鬟显然有受人指示,她立刻机灵的躲到老夫人背后又道:「我家小姐不与她计较,没想到却遭此毒手。」  
孰可忍、孰不可忍,刁蛮气炸了,一时不察便大声叫嚷,「我昨晚只是迷昏她,我又没怎么样!」  
「呃!」众人倒抽一口气,错愕的盯着她。  
她豁出去了,甩开保护她的手,站在厅堂的正中央,用每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不是我就不是我,你们想诬蔑我也没用。」  
「老夫人,请您为我们可怜的小姐作主。」施燕燕的丫鬟见机,立即下跪哭诉。  
霍铁心皱眉沉默,他绝不相信刁蛮会做这种事,但是她冲动的性子,会为她带来麻烦,早知道就先让她回避。  
「我说过,表妹尚未清醒,一切等她醒过来后再说。」他硬声为她辩护。  
「表少爷,你别有了新人忘旧人。」不知好歹的丫鬟,这时又喊冤。  
霍铁心闻言,眼角严厉的往她的方向扫去,犀利的鹰眼,令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展叶不禁为那无中生有的丫鬟担心,少爷虽不犯人,但一旦有人惹他动气,他残酷的手段是绝不留情的。  
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曾经把一个踢他心爱小狗的大汉,空手揍的半残,差点丧命,还好老爷压制下来。后来老爷怕他暴虐成性,才会请多位私塾夫子,教他礼义道理,藉以陶冶性情。  
他这一瞪,把大家的疑问,全瞪咽下去,众人一致地低头。  
老夫人眼见众人噤若寒蝉,怒拍一掌,「铁心,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的存在吗!?」  
「岂敢?只是凡事须求证据。」他不亢不卑。  
对娘亲他一向是敬重有加,但此事分明有人栽赃,他不想委屈刁蛮。  
「好啊!你存心护她是不是?为着她不惜跟我撕破脸。」老夫人福泰的脸,全揪挤在一块。  
「娘亲请息怒,孩儿不敢。」  
心机一转,老夫人又趋于和缓,试图用温情来对他动之以情。  
「铁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说刁姑娘不是凶手,但是她是唯一的嫌疑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你不能纵容她。」  
霍铁心进退两难之际,刁蛮还在气愤那位丫鬟中伤她,扬手就要向她施主母。  
老夫人眼明手快的反掌打中她的肩膀,她喷出一口血,眼神却是十分得意。  
「打伤我,也不会让妳好过。」她缓慢的擦拭嘴角的血丝说道。  
老夫人低头看,大吃一惊,自己出手的手掌早已全黑。  
「给我拿下。」她怒喝家丁护卫。  
到底当家老大还是霍铁心,众人只是面有难色,并不行动。  
「解药先给我。」霍铁心拧眉,护住身形不稳的刁蛮哄道。  
「不给,是她先伤我的。」她口气非常冲。  
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净会给她气受,想她在山上当霸王的时候,谁敢这么对她。  
「铁心,她做出违害人的事,你还这么袒护她?你当真被这妖女蒙眼了吗?还不快叫她交出解药。」老夫人气急败坏,一方面要压住毒,一方面又要稳住局面不让刁蛮溜走。  
「刁蛮妳听话,交出解药。」他有自己的计谋,为了诱出幕后的人,他必须小心行事,但眼前的情况是要先安抚情绪紊乱的她。  
刁蛮嘴一撇,扭开头,决定硬撑到底,「不给,我就是不给,你想拿我怎么样?」  
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她隐忍着委屈,看得霍铁心很是心疼,他多想搂着她、细细呵护她,但……  
「不要闹!快交出来。」  
「都跟你说人不是我杀的,是她诬赖我,我为什么不能报仇!?假如今天我要下手害施燕燕,我一定会让她面目全非、化为乌有,让你们没得找人。」她奋力往他一推,哑着声音嘶叫。  
众人一听,又是低抽一口气,面面相觑。  
她越说越离谱,眼见就要把自己逼入死胡同了。  
霍铁心暗自盘算,不成!这下会坏了他布的大局,暂时只能对不起她了。「在不伤刁蛮的情况下,给我擒住。」他深叹一口气,对着护卫莫可奈何的高喝。  
「少爷,刁姑娘只是……」展叶惊讶的道。  
他扬起手,制止他的话,「我自有我的决定。」  
刁蛮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她呜咽的说道:「你真要抓我?」  
霍铁心交叉双手搁于腰背上,整个人转过身背对着她,这举动无疑伤害了刁蛮。  
她愤恨的眼,锁住他绝情的身影,整颗心好象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痛苦,她编贝似的牙齿咬得唇瓣都渗出血丝。  
「霍铁心,你好样的,竟敢这样对我,算我瞎了眼看错人。」她不住哽咽,负伤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颤动着。  
「刁姑娘妳流血了。」展叶担心的看着因激动而伤口直冒血的她。  
「不用你管,姓霍的,算你狠,你最好早我一步把你爹接回家,否则我回山上看到你爹,我就把他踢下山让野兽吞了他。以后你们霍家人也别让我碰到,不然我见一个杀一个。」她撂下狠话后,她身形褴褛的走出门槛,背后竟还有想追击的人。  
她回身冷笑,「想提早见阎罗王的,我随时可以送他一程。」  
那些还堵在门口的奴仆,一听到她的话,马上自动闪边去。  
老夫人的下场他们是亲眼目睹的,少爷没下达命令之前,护卫也不敢轻举妄动。  
老夫人为之气结,「铁心,难道你就这么放过她?」那她的伤呢?  
「娘亲请放心,我马上找大夫。」霍铁心冷静道,他晓得母亲的伤,不过是小事,因为他常被她捉弄。  
他心里头担忧的是刁蛮的伤。他忧心忡忡的招来亲信,低语交代,「帮我护送刁蛮回百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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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神医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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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你说,她是不是在外头欺负别人欺负够了,回来才懒得整我们?」  
两个啰喽在旁边观察着刁蛮,不时低语交谈着。  
「有可能,不然怎么都回来两、三天了,还不差遣我们去为她收集毒草、毒物。」  
连客栈孙老头也挤过来插嘴,「是啊!整天就一个人坐在客栈中央,闷闷的喝着茶,望着天空,幽幽的叹气,好吓人啊!」  
「对啊、对啊,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倒宁愿她像之前一样,有话直说,别这样让人吓破胆。」  
「听说她还负伤回来呢!」山下轮值站岗的兄弟,一见她回来马上回报,谁晓得她一个人往小茅屋疗伤,一句话都不吭。  
刁蛮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做各种猜测的举动,恍若未闻,还是失神的望着窗外的白云,整个人丝毫提不起劲来,呆若木鸡的杵着,就像木雕一样。  
她内心反复的想着当天的情况。  
「唉!」她换只手撑住下巴。  
简直是无妄之灾,当初就应该坚持己见别答应师父下山的,如今搞得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心情沉重的像被大石头压住似的。  
而且还负伤被追赶回山上,她本想找师父好好诉苦一番,谁知道她竟然不在。  
听孙老头说,当师父医好霍家老爷后,霍家老爷竟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不理会家里派来接他的人马,执意要带她一同离开。  
还听说师父本来不为所动,后来却莫名其妙地被打动,还眉开眼笑的跟对方上了轿子。还好有大小朱双煞随后跟去保护她。  
朱刀双煞武功高强,保护师父是绰绰有余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独居许久的师父竟会跟着男人跑了?怎么可能!  
师父该不会被骗了吧?霍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都东西,只会骗女人,老的哄师父,小的骗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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