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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淘气的偷笑,为了刺激他的反应,拇指竟去挟扯他的乳头。
「喔!」没有防到这一招,他痛得缩退,一种更惊骇的反应,从头部开始蔓延,直传至鼠蹊部。
「妳!」他愕然的瞪着她。
她无辜的眨眼,「怎么了?我在治病哦,千万别乱动,否则会不好医治。」她说得头头是道。
该死!她不晓得她干了什么好事,他……自从生病后再也没亲近过女人,她那半带捉弄的举动已撩拨起他压抑已久的欲念。
而且她绝对是故意的,因为此刻她眼中正闪烁着调皮狡黠的光芒。
「妳在做什么?」他恼羞成怒,愤懑的握住她的手腕。
「谁要你那么不合作。」诡计被拆穿,她索性怪罪起对方。
他深吐一口气,尽量忍住即将溃堤的澎湃火气,多年修养眼见要毁于一旦。
刁蛮瞥了他一眼后,赶紧抽身退出房门,远远跑开,一边还频频回头偷觑他,免得被火爆怒气扫到。
三秒后,铁苑传来响彻云霄的怒吼,让鸟兽惊动,纷纷窜逃。
而肇事者早已一溜烟的脚底抹油,闪人了。
***
「妳说来替铁心看病的是一位小姑娘?」端坐在佛堂前的霍老夫人,质疑的问着施燕燕。
「表哥是这么说的,听说是伯父游玩途中得知百鬼谷上住有奇人,他们便不辞辛苦地上山,而伯父不慎受了风寒暂时在山上休养,而让展护卫先送其徒儿下山帮表哥看病。」
施燕燕这番前来,明着是问安,实则为通风报信。有舅妈这步棋,她就不相信那刁蛮女能嚣张至几时。
「有这等事?铁儿怎么没告诉我?」她深感不悦,福态的脸有些动怒。
「可能是表哥不想让您担心吧。」施燕燕假意的劝慰。
「今天下午就是那位大夫在门外吵闹吗?」
「这……这的确是,那位小姑娘说是不熟悉霍府地势,乱闯而至,也许是久居山林不知礼法,以为到处都是野生天然,就采了不少您花圃中的花草,说是要治病。」她偷瞄老夫人一眼后,更加油添醋的道:「我也好意规劝过,不过她仍恣意而行,我也没法阻止,还好展护卫及时前来,才制止了她的行为。」
「这等没家教的姑娘家,真能医治铁儿的隐疾吗?」霍老夫人越听心里越是不满,语带怀疑的问。
「我也不晓得,不过听说此女子不仅医术精湛,更善抄用毒,抵达的当晚,便迷昏了一队卫兵,趁夜闯铁苑,这……详细的情况我也是听下人说的,不过事后表哥也没有任何的责罚。」还三番两次召见她——至少她看来是这样。反观对她总是彬彬有礼,生疏得过分。
「简直是大胆,把咱们霍府当成什么了,放肆!」霍老夫人眉间顿时浮上阴狠之色。
施燕燕见自己不着痕迹的挑衅,已然成功,不禁暗自窃喜。
「妳先回去,近日我会召铁儿问清楚。」她准备明日就前去探查,免得任由无知小辈爬到头顶上来。
***
老夫人要审问少爷的消息,迅速传遍霍府上下。
因为霍老夫人向来深居简出,很少过问世事,唯独对于儿子霍铁心的教育十分严厉激进,近乎冷酷。
从小只要他一犯错,责罚绝对少不了,也或许因为如此,霍铁心对她敬畏有加。
展叶一早得知此事,马上知会少爷支开刁蛮,要下属带她出外至药堂采买,让她暂时消失,要不然她一知悉此事,非闹上一场不可。更何况事情是因她而起,她更是不会放过。
现下厅堂上就见威严的霍老夫人高坐龙头椅,俯视坐在轮椅的霍铁心。
「我听说你爹还在外地,而你竟然不顾他的安危,任由陌生女子入霍府大闹,也不闻不问。」
「娘亲大人,我早派人前去接爹回家,现下应该已经在路上,而所谓的陌生女子,正是爹爹为不孝孩儿延请回来的大夫,我自是不能辜负他的苦心。」霍铁心低头拱手,不亢不卑的禀报。
老夫人锐利的目光环视众人后,才又开口道:「听说此女放肆无道、强辞夺理,引起霍府不少风波,真有这回事?」
就晓得她会带来灾难,霍铁心咬紧牙关,思忖着该如何为她解释开脱。
「刁姑娘自小居于山林,生性豪迈不拘,行为天真烂漫些,对所有事物都很好奇,所以难免会出差错,就请您既往不咎,往后,我会好好告诫她,让她行事谨慎些,请您宽心。」
「哼!她已经引发府里的安危问题,日前还闯进我的居所,在门前大声喧嚷,你还道是小事,这要我如何放心得下心?」她重重的往椅背一拍,显示她的怒气。
他蹙眉,「真有这回事?孩儿怎么不曾听人提起?」
展叶在一旁滴汗,照实禀报,「少爷,的确是有这回事,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刁姑娘她是因不熟悉地形,才会在霍府迷路,实属无心之过。」
「铁儿,你说要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她下了最后警告,一点也不在乎刁蛮是为医治儿子的腿疾而来,一意孤行的要儿子赶走她。
「这……」他实在拿那个捣蛋精没法子。
倏地,一道声响从外传人,「喂!小霍你别妄想了,没治好你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刁蛮两手空空的晃进大厅,指着霍铁心的鼻子道:「嘿!除非我师父召我回去,否则我是医定你了,你赶都赶不走的。谁教当初你爹跟展叶要死缠活缠的央求我师父,害得我师父踢我下山医治你,怎么?现在嫌我是麻烦想赶我走啊?」
她笑眼盈然,然后吸口气,朝着他的耳朵猛然大喊:「门都没有,我要让你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霍铁心脸色十分难看,碍于母亲在此,不好发作,只有淡淡的道:「别在我母亲面前放肆,否则对妳不客气。」
「好说好说,不过我怀疑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了?」她低嗤道。
展叶一个头两个大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怎么也猜不到,刁蛮会那么快摆平属下。「刁姑娘,我派去陪妳的那个人呢?」
「喔!他啊,可能在某个池子里泅水吧,谁要他不肯说实话,我就赏他一点火粉,让他焚身,分量不多,我想半天之后就可以见到他了。」她边说还无谓的玩弄着指头,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这位应该是刁蛮姑娘吧?」霍老夫人神情阴霾的盯着刁蛮,看她大放厥辞,在她眼前都敢这般嚣张无礼,更别说是私底下了。
刁蛮回过头,对着高高在上的妇人点头,「是啊,我就是刁蛮,您应该听过大家对我的负面评语吧,他们说的都没错,我就是那么坏,那么惹人厌恶,而且还有过之无不及喔!还有之前到妳的花药园乱采的也是我,这点我承认是我不对。」语气里有着得意。
「妳是为小儿的病而来的吗?」
「是啊!我本来也不想下山,不过师命难为,身为徒儿的我,也只好听令。」没想到下山之后,才发现山下好玩的东西有这么多。
「有劳妳千里迢迢到霍府来,不过小儿的病已是长久累积的痼疾,早已沉痾难治,为免耽误妳的时间,我只有代他向妳道谢。妳此次前来,我们霍府自不会亏待妳。」霍老夫人正色道。
这般辞退她的说辞,她岂会听不出来,瞧不起她就算了,可她也不能就这样断掉儿子复原的机会。
当老夫人婉谢她时,她细心的发现,身旁的霍铁心大为震撼,身形微微晃动一下,虽然掩饰得很好,不过还是被她发现了。原来这小子每每对她吼骂,不过是虚张声势,其实心里还是很希望她留下来。
难为他包容她的无理取闹,以他的身分权势,要委屈他忍受她的捉弄,确实难度高了点,就算他是为他的病而百般容忍,诚意也已足够了。而且他还愿意相信她,让身分不明的她住进霍府,冲着这一点,她就该义不容辞的医好他。
「老夫人,家师既然答应霍老爷,我就一定会完成所托。我的行为或许不合乎礼教,但对医治霍少爷绝不会有所妨碍。」要她改变作风简直是作梦,这已是她退让的最大极限了。
「我家老爷尚未回来,这个家自然全由我作主。」
抬出当家主母的地位来压她?刁蛮回头望了望霍铁心,看他眉宇间充满浓厚的郁闷,头低的不能再低,面无表情、深不可测。
哼!把问题全掷给她,他倒是挺优闲的。
她轻咳几声,见招拆招,「老夫人,我并无恶意,纯粹是为着令公子的病情而来,大不了以后不上禁区就是。」
「不需要,我自会为铁儿延请大夫。」她姿态摆得很高,颇有母仪天下之傲气。
这样你来我往的尽说些客套话,让刁蛮渐渐失去耐性,语气也越来越不敬。
「老夫人,我不收分文下山前来,什么都还没做到就要赶我回家,岂不是给我难堪!?」
「此处确实不需要刁姑娘。」她再三重申。
刁蛮凝视着穿金戴玉,长相福态的霍老夫人,觉得她的声音、体态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夫人,霍铁心到底是不是妳的儿子,否则妳为何要推三阻四!?虽然你们霍家财大势大,要寻名医还怕没有,不过事隔多年他的情况丝毫没有起色,表示真是怪疾,您这做娘亲的,有一点希望就该好好把握,而不是往外推。」她挑眉道。
这几句话说的霍老夫人血色尽失,彷佛被戳中痛楚般沉默起来。她的脸一下子像老了十几岁般,有股霉烂的气味,阴森妖异。大厅的气氛霎时变得低迷,安静的只能听见喘息声。
「母亲大人?」霍铁心察言观色,发现不对劲。
「霍老夫人,妳怎么说?」她那精灵似的黑眼珠,直瞅着她瞧。
「随你去吧!」霍老夫人吊诡的横扫她一眼,然后领着婢女拂袖而去。
刁蛮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放松的呼叹一声。
「啊!真是好险,不枉我花费这么多口舌——口还真有点渴呢!」又过一关了,她径自坐到茶桌上,倒着水喝。
好不容易灌水灌饱了,一回头,却发现全厅的人都盯着她看。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再摸摸脸上,很正常啊?没脏也没破。
「喂!你看什么?」
霍铁心古怪的瞪了她一眼后,莫可奈何的叹口气,「妳以后别靠近我母亲的寝居。」他怕保不了她。
但令他安心的是——至少她可以留下来,倘若母亲真的要遣走她,他恐怕也不敢违逆。
从小至大他心中也有很深的疑问,为何母亲待他似仇人般,全然没有任何的爱护。适才刁蛮所问的,正是他沉积已久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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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神医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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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镇国寺庙会外的巷道里里外外都是小摊贩,吃暍玩乐各式各样好不热闹,有好多好多陀螺、七彩风筝、香包,还有卖字画、纸伞、捏面人,还有吃的炸麻条、豆腐花、粉糕,和我最爱吃的糖葫芦,我一路上吃个不停,恨不得能带几份回山上给师父品尝。」
刁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双手却没歇息,仔细的帮不动如山、宛如神祇的霍铁心做脚底按摩。
从她自街上逛回来后,小嘴就没停过,手舞足蹈、钜细靡遗的把所见所闻一字不漏的讲述给他听。
深怕他不相信,还掏出两个小老虎香包给他瞧,兴奋的展示,「很可爱吧!」
相对于她的喜形于色,霍铁心恍若未闻,面无表情的越过她摇晃的小脑袋瓜,若有所思的直视远方。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对于他不捧场的表现,她嘟囔的抱怨。
没有作用,他还是不理人。
她嘴一弯,拿起针贼头贼脑的往他的痛穴猛扎,哼!瞧他还能如何耀武扬威。
岂料霍铁心仅是紧闭双目额头微微盗汗,双拳紧握忍住痛楚,眉毛都不皱一下。多日来,面对她以行医为虚、整人方法为实的搞鬼手段,已使他对疼痛的忍耐度大为提升。
好!她就要看看他能当哑巴到几时,她要使出杀手钻前,先清清喉咙,再往他耳旁大喊:「小霍子。」接着她立刻摀住自己的耳朵,免得被他震耳欲聋的咆哮回应给吓坏。
想不到这一回霍铁心仅移动眼珠子,冷淡的往她瞄一眼后,又归回原位。
想她这般讨好,他还是不理人,她不禁提起气,凶巴巴的奚落他,「你干什么这么无情?我最近安分得很,也没惹事,已经收敛许多,你何必又给我脸色瞧?」说到后来都觉得自己很委屈。
「没什么,我在想别的事。」霍铁心仍旧平淡的道。
「哼!了不起啊,到底什么事?说来听听,我或许可以给你拿个主意。」
他挑高眉毛,为什么他好象嗅到麻烦的气味,「不用,不过是一些琐碎的事罢了。」
「我知道,你一定担心在你爹。」她自作聪明的猜测。
霍铁心不想跟她抬杠,扯开话题,「我的脚如何了?」
「很好啊,看不出有何恶化的情况,一定是我配的新药发挥疗效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是吗?」
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她真的看不下去了,霍铁心应该跟她斗嘴才是,而且看她的眼神一定要很嫌恶,微微的皱眉,彷佛她是大麻烦,而不是这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喂!与其担心,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灯会,听说今晚的烟火是商家赞助的,可是慷慨下足了本钱,十分精彩喔。」她诱邀他一同去观赏。
来霍府有一个月之久,见他总是足不出户,成天跟伙计讨论公事,多余时间就关在这房里,怪不得脾住阴阳怪气、暴烈刚强。
「同别人去吧!」他拒绝,也无心去参与她口中的庆典,因为那只会让他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还说呢,我都还没跟你算旧帐,你怎么可以给展叶新任务?」说到这个她就有气。
他淡漠的瞥她一眼,等待她发难。他可是应她的交代,去取回曼陀罗草。
她吸口气,劈里啪啦的告状,「他走之前竟然警告他的手下少接近我,因为我会御毒之术,是有名的毒魔女,结果一传十、十传百,霍府里头的奴仆,见我如见鬼,每每看到我拔腿就跑,像是有瘟神在后头追,这还不打紧,还给我安个封号,说什么是霍家最可怕的人。」
她气得吹胡子瞪眼,双手挥舞、口沫横飞的抱怨。真难为她这个青春少女竟被说成妖婆。
「妳不是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很少见她气成如此。
「大家提防我跟什么似的,这样众人都有所防范,捉弄起来,哪有乐趣可言。」
霍铁心退一步打量起她的悍怒之姿,顿时冷硬的面容,豁然开朗,嘴角忍不住逸出一抹笑意——他还以为她尚有羞耻心,原来刁蛮女是因为底牌被掀,才会恼怒。
他实在太少觑她的刁顽性格了,那种唯我独尊的人,绝对不会明白「礼义廉耻」这种美德。就好比她不了解他的幽暗心境——不想置身于广大人群里的矛盾,他的眼神瞬间灰黯。
「再笑一次嘛!」
他讶异地看向整个人枕趴在他身旁软卧上,睁着铜铃大眼、语带撒娇的刁蛮。
「再笑一次嘛!你笑起来很好看耶!」她露出编贝似的小虎牙,露出渴望眼神,真诚的冲着他笑,像双被驯服的小野兽,乌黑显亮的额前秀发,令他有股想触摸的冲动。
或许是敌对已久,关系一直处于恶劣的状况之下,两人少有心平气和的交谈,如今她摆出那么纯真的面容来称赞他,加已自己的莫名念头,霍铁心萧穆的俊颜,竟有丝红赧。
心中那种无法解释的唐突情绪,纷乱地干攫他正常的思维。恐怕自己对她的好感,正与日俱增,以一种他未察觉的速度攻占他的心。
「净说些不正经的话。」
她不以为忤,嘻嘻哈哈地道,「什么正经?什么不正经?我自幼在一堆江洋大盗中生活,耳濡月染下说话多少会粗俗些,这是很正常的啊,相反的我觉得你们山下的人才奇怪呢,每个人都那么虚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肠子九拐十八弯的。」他掩饰狼狈,清清喉咙正颜道。
「府里谁又惹妳了?」
「多得是!就说你表妹好了,在大家面前就一副温柔婉约的样子,见着我就冷嘲热讽;管家也是,碰着我躬身作揖,背着我却骂我妖女;连你那个娘,也是皮笑肉不笑,说我怪,他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只有展叶真心对她好,不过那也是为着他家少爷,有求于她。
这里她是越待越不习惯,还是山上好,至少明枪明箭,还不会有个大冰脸,随时随地指责她。
霍铁心闻言,不置可否,隐藏在礼教之下,最丑恶的人性是欺骗不了人。
「像我这样离经背道的,有什么不好,至少我不说谎、不工心计,我可以说是个坦荡荡的人。」
瞧她一脸沾沾自喜、得意有加的神色,果真是顽劣不受教,但又难以辩驳她的话,长久的相处,发现她除了刁蛮任性、好玩纵性外,却也从未图谋加害他,一开始她就表明自己绝非讲理道义之辈,丝毫不加以掩饰。
该说她是真性情,还是狂妄无知,他这从小深受礼教浸淫之人,也无从断下定论。
趁着他沉思之际,刁蛮爬起身走到他轮椅的背后,两手握着轮椅的手把柄,开始往前推移。
「你做什么?」他转头吃惊的问身后的人。
「推你去看烟花啊!」好象他问的多愚蠢似的。
「我可没答应妳。」事实上,他什么地方都不想去,更何况让她这个无法无天的人主导。
「由不得你啰!」她露出惯常的贼笑。
她的笑容让霍铁心感到心寒,果不其然,他又中了她的毒,四肢僵麻无力、真气受阻无法施展轻功逃离。
见他暗自运气,神色不悦,她佯装无辜的道:「啊!我忘了告诉你,刚刚我帮你看病时,给你抹了一点『软骨散』,这种药不管是武林至尊还是市井小民,只要一沾染上,保证几个时辰内都无法动弹,不过渗透的时间长了点,所以才跟你拉东扯西,你可不要见怪。」
气极败坏的霍铁心,大为震怒,「快点解开。」他可以了解这药确实比之前的任何药都要强上几倍,看来她是为了对付他而调配的。
「不要,谁教你为了保护家丁,把全部的人都从我身旁支开,既然如此,由你来陪我玩是再恰当不过了。」言语间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