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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小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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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小留学生,长大后就理所当然留在那边工作。

“很抱歉,是你的忘性好,不是你人不在台湾。”那种脱离现实的风花雪月,一度在近二十年前旧社会的家庭主妇眼里,是最神圣的浪漫经典;因为她们的世界里几乎已下再拥有爱情,只能借由电视剧来满足心头仅存的一丁点浪漫。

“你是说,你也‘曾经’是它的忠实观众?”爱看这种让人脑袋变蠢的戏?啐!

沐沁汶胀红了脸。“我是跟着我妈看的。”属于没有选择的选择,因为那个时段没有卡通。

“你不觉得……男人讲那种话很肉麻么?”他可讲不来,千万别对他作诸如此类的“非分”要求,除非他愿意被取笑一辈子。

“是很肉麻。”说真的,她也无法想像,他会有说出这种话的一天。

“其实男人不是不憧憬爱情,只是男人比较理智一点;有些话不用明说,女人也应该会懂的。”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句话,连小学生都会讲。

“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每个人也都只有一颗心、一个脑袋,心里的话没有说出口,别人是怎么也没办法了解的。”沐沁汶微微叹了口气,想起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事。

“你在想什么?”听出她的感叹,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心里想的其实跟她所想的是同一件事。

“你说呢?”她抱了颗抱枕,不作正面回应。

王品娇说他跟自己之间有默契,她想试试看这个陈述是不是事实。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林美凤的事吧?”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好到目前为止,他和沁汶之间还算顺利,理论上应该不会发生那种问题。

“嗯。”她轻哼了声,这关算他过了。

“要不要谈谈?”跟那个男人谈过之后,他想,应该是夫妻间沟通不良占最大的因素。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跟美凤谈过之后,连安慰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别提为她想办法了。

“这么说吧,典型的家长主婚,夫妻之间原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加上她先生又是那种不善言辞的男人,难怪两人之间的相处会不断地产生摩擦,几年下来便有点无法收拾了。”看别人的问题比较容易找到症结,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话不能这么说,美凤也试着跟他谈过,只是他每次都避而不谈,自然让间隙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啊!”至少美凤还积极地争取过,总好过她先生的鸵鸟心态。

“可是她就这么逃家不回去也不是办法。”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

男人的想法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什么麻烦事能“梭圆仔汤”梭过就好了,但女人就不是这么想了;女人往往拗起脾气来就跷家,希望沁汶不会是第二个林美凤。

“不然怎么办?她如果不这么做,她先生会这么紧张吧?”不过,她先生还算真有胆量的了,如此大刺刺地跑到公司来找人,一点都不怕别人非议的眼光。

套房里出现一阵静默,两人脑里各自绕着林美凤夫妻俩打转,各有各的想法,也各有各的支持者。但相同的是,他们都不愿见到一对好不容易结合的伴侣就此劳燕分飞。

“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帮他们一把?我想她先生对她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不会做出那般有损颜面的事。”过了半晌,熊煜熙开口说了,不过明显偏向男方多一点。

“你……”沐沁汶没好气地睐他一眼。“你这个人就是这么爱管闲事,我实在没见过比你更鸡婆的男人了。”其实她早知道他会如此提议,只是仍忍不住叨念几句。

“干嘛?”他扬起眉,撑直手臂一使力,盘坐而起。“你不喜欢?”

“也、也不是啦!”沐沁汶没料到他有此一问,俏脸微微胀红。

“不是?”他挪动臀部,往她靠近了些。“那你是喜欢喽?”带笑的黑眸泄漏出他的得意。

“你、懒得理你!”感受到他逼近的压迫感,她不禁搂紧怀中的抱枕,撇开的颊侧更添绯色。

“喂,你干嘛脸红?”他觉得好笑,忍不住又靠近了些。“我说中了喉?你爱上我了?”原来鸡婆也是件好事呢!

“谁……不讨厌就是了。”好吧、好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反正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她只承认到“喜欢”的程度,至于能不能进阶到“爱”这个字——还有待观察。

“只是不讨厌?”他有种泄气的感觉,双肩瞬间垮了下来,连同嘴角也是。“噢!我的心又受伤了!”

沐沁汶闻言不禁轻笑出声。

“笑什么?”这个女人有没有良心啊?他可是被她伤了心的说,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笑你言行不一致呀!”沐沁汶经他一问,笑得更加灿烂了。

“哪有?我这个人言行最一致了!”冤枉啊!他抗议不实的指控。

“有!”她还在笑。

“没有!”声音有放大的趋势。

“明明就有。”沐沁汶实在笑到不行了,抱着抱枕笑倒在地板上。“真是死鸭子嘴硬。”男人就是死爱面子,这点小事都不肯承认。

“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你就完蛋了!”他弓起十只手指,使出“九阴白骨爪”的手势向她逼近。

“噢,老天!” 她瞠大眼,嘴角依旧挂着大大的笑靥。 “别过来,我有真凭实据的!”别闹了,她什么都不怕,最怕人家哈她痒。

“嗯哼!”他从鼻腔重哼了下,威胁地眯起黑眸,再次象征性地弓了弓手指。

她不停地往后缩,直至碰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退,一脸苦笑地大喊:“你别冲动,是你自己说受不了男人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嘛!”

“没错,那又怎样?”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他是这么说过没错,他还记得就在刚刚看那出恶心的连续剧之后,自己的确说过这句话。

“其实你说得很顺呐!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噢,她不禁又想笑了。

“哪有!?”他什么时候说过那些恶心叭啦的话了?什么“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还“你再也不能这样伤害我”咧!还没说出口,他就先吐满地了。

“有啊!”她无辜地眨眨眼,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你刚才不是说:”噢!我的心又受伤了!‘?那也很肉麻呀!“

她唱作俱佳地模仿他说这句话的神情,还夸张地做出西施捧心状。

那些话只是排列组合的不同,但在意识形态上仍是焦孟不离的。

“那、那一点都不肉麻!”他陡地胀红了脸,打死不承认那句话会让人起鸡皮疙瘩。“而且我的心真的受伤了呀!”说穿了,就是她吹毛求疵。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噢,受不了!她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笑嘻嘻地指着他的大红脸笑个不停。

“不准笑!”他大叫。

可惜那句话一点权威感都没有,尤其他的脸还像日本国旗那般红;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笑不可遏。

“沐沁汶,你完了!”他蓦地扑向她,将她按压在地板上,却小心地控制力道,制住她却没压伤她。“你死定了!”

“别、别闹,让人家笑一下、有什么关系?”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脸皮竟然这么薄。

“你是说‘没关系’?”眯起的眼眸盯紧她的笑靥,瞳仁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是没关系呀!”她不知死活地笑答。

“那么,你让我亲一下也没关系喽?”

感觉她的“配合”,熊煜熙的喜悦控制不住地在心头炸开。

认识至今,两人之间难免会有些亲昵的小举动,有时牵牵小手,有时亲亲小嘴,但她总是害羞又矜持地被动不已,害他总摸不清她心里真正的想法和感受,老觉得自己是不是感情表达得不够?不然她怎会无法回应他的热情?

在那种情形之下,他可没那个色胆再进一步向她求爱,毕竟他还是怕自己太过躁进,万一把她吓跑了,那可划不来。

人家说“黑色星期五”,对他而言却不是如此;今天绝对是他的幸运日。

先是逼出她的心意,知道她对自己不是那么无动于衷,而且她还主动地回应他的吻!噢!回去之后,他绝对要在日历上的今天画个大红心,庆祝自己抢滩成功!

不过,他希望再次回到自己的套房,会是明天以后的事,反正明天是周休二日,赖床有理。而且,他或许有机会在她房里度过这唯美浪漫的两天假期!YES!

OH,MY GOD!他愈想愈觉得自己实在聪明得过火,想起来便忍不住心花朵朵开。

天!莫非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否则怎么她才发出细微的嘤咛,他就冲动得像只正处发情期的孔雀!?

沐沁汶感觉自己像块迅速融化的冰块,来势汹汹的热潮几乎在瞬间便将她吞没,她恍惚得有如浮沉在没有张力的死海,有点酥麻,又有点松软,全身懒洋洋地使不上力,心头却似有股激烈的火苗在燃烧她仅存的理智,令她想抗拒,却又力不从心……

“可、以……?”她没有抓住后面的问词,晕陶陶地重复他的音律,却怎么也弄不清那两个音律里所代表的意思。

她答应了!他同样没有抓住她微扬的尾音,纯粹以为她同意自己的求欢!

他兴奋得声音有些发颤。“我不会弄伤你的。”虽然他的欲望胀得发疼、虽然明知进度的控制上有点困难,但他还是柔声地安抚她。

“唔……”她甩甩头,却甩不去心中的迷雾。叹了口气,不想再和自己晕沉沉的脑袋作对,她妥协地点了下头。

噢!老天爷!感谢你的恩德!熊煜熙感动得都快哭了,两只迷人的黑瞳闪闪发高。

恍惚间,她窥见他异于平常的眸光,怔忡地问:“你的眼睛……为什么那么亮?”

“为了把你看清楚呀!”咦?这个对话好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那……你的手……为什么到处乱摸?” 弄得她好痒哦!

“为了让你觉得舒服呀!”那双魔手早就乘她狐疑的时刻,褪掉她上身所有的遮蔽物,转向腰下进攻,并且很努力地兴风作浪。

“嗯……那你的嘴……为什么要一直亲我,”她觉得自己热得快晕过去了。

“为了要吃掉你呀!”啊!原来是小红帽和大野狼的对话呢!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说的童话故事,巧舍的是,现在的情境几乎完全吻合,不过此“吃”非彼“吃”。

大野狼一口吞了小红帽,Just Only One

Chance,最后还得被开肠破肚地把小红帽毫发无伤地放走;而他却可以“享用”她百次、千次,甚至万次——

喔——实在是太幸福了!

“你……”她羞红了脸,霍地清楚的了解到他的意图,一时间庞大的紧张感握住她毫无预期的心脏,她瞠大美眸,真切地看清他的黑眸中那闪动的晶亮光芒——

“怎么了?”细碎且令人喘不讨气的吻落在她光裸的肩,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一丝不挂。

“还有下次?”她眨掉眼里的水气,惊惶地瞪着他。“你休想再得寸进尺!”她是昏了头才让他有机可乘,下次,下次她不会再犯傻了!

“哦?”使坏地挑起眉,他露出邪恶至极的微笑。“你不知道禁欲很伤身的么?”额际冒出点点汗珠,他还在努力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我又不是男人!”她都快上叫了,加上下腹间升起的胀痛和空虚感,她的身体变得既陌生,又忍不住娇吟了声。

“女人也一样。”这种事两个人才能做,当然男人跟女人都无法置之度外。“还疼么?” 哈啦够久了,他的耐心逐渐用馨。

“还好……”意识到两人的紧密结合,娇胴免不了地泛起诱人的粉色。“为什么这么问?”

她不懂男女之间的情事,即使外界资讯再多,没亲身体验过还是没办法了解得透。

这样我才可以继续进行下去。“噢!她实在单纯得过火,偏偏他爱死了她的单纯。”还好嘛?“要命!她那么紧张,连带着牵动她细致的内部肌肉。

第六章

满室阳光唤醒沉睡中的睡美人,沐沁汶慵懒地睁开眼,先呆滞地瞪了会儿天花板,想起今天是美丽的周末,可以贪懒地多睡一会儿。正想翻身继续爬她的枕头山,不料这一动,几乎把她的骨头给全拆散了!

妈妈咪呀!她的身体怎么痛得像被肢解过再重新拼凑起来似的!?

她挣扎地攀着床沿,用尽全身的力量,终于让自己在床上坐直起来。

床?床!?床!

她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睡觉的?她明明记得昨晚……噢!老天!她竟然真的跟那头熊做了那件令人害羞的事!?而且是在……地板上!?

呜——让她“屎”了吧!

她抚着泛疼的太阳穴,总算承认了这个不争的事实。毕竟再怎么后悔都没有回头的可能。何况她并不是很真心地后悔。

抬头看着自己安静依旧的房间,除了她自己轻浅的呼吸之外,没发现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那头熊呢?别说是熊了,连只蟑螂都没看到。

他就这么走了?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果然男人都性喜尝鲜,一旦得手,就跑得不见踪影。

“沁汶小宝贝,快起来吃早餐了!”愉悦的声音由房门外传进来,熊煜熙的“熊影”也紧接著出现在门口。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你已经醒啦?”

沐沁沁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怎么还在?”刚才还在心里头埋怨,一见到他的人,说出口的话却完全跟心里所想的搭不上边。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呀?”他的笑容倏地消失,肩膀微垮,所有力气像在瞬间被抽走了似的。

这女人怎么这种反应呐?她应该飞奔过来,给他一个结实的拥抱和让人热晕过去的亲吻才对呀!怎么会是一脸不很情愿看到他的模样?

是不是他昨晚表现得不够好?弄疼她了,还是他不够温柔?

不对啊!她又没得比较,怎会知道他的表现够不够好?哎哎哎——一夜生变,他的心又有了受伤的感觉了。

“你干嘛?又受伤了?”她好笑地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样子,随口取笑他。

熊煜熙的嘴角垮下来,一脸“弃夫”的幽怨神色,随手将托盘搁置在梳妆台上,不发一语地凝睇着她。

“不会吧!你真的、假的?”她的心跳了下,笨拙地用被单包住身躯,艰困地走向他。“喂,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你可别当真呐!”怎么会这样?这男人也未免脆弱过了头吧!?“我道歉,好不好?”

“笑都笑了,现在才来道歉有什么意义?”他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假意吸吸鼻翼,肩膀还故意抽动两下。“就像拿把刀把人给杀了,然后才叫救护车送急诊,你觉得这样有意义么?”黑瞳掩在手掌后偷觑她,眸底却盈满笑意。

“别闹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她已经够内疚的了,再听他这么一说、肢体一动,秀气的柳眉不禁深深皱起。“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天底下最好骗的女人就非沐沁汶莫属了,见他好似真的很伤心的样子,她的同情心霎时间泛滥得一塌糊涂。

“不管,我要求合理的赔偿!”他的头还是垂得低低的,伴随着浓重的鼻音。

“赔偿?”神情出现戒备,她这次学乖了点。“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先答应再说。”契约先打好,就不怕她会反悔。

“你?”她狐疑地弯下头看他,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脸,他的手实在太大了。“那、好吧!”他似乎越来越伤心了,转念一想,她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损失,索性哄哄他,反正他高兴就好。

最起码别这么哭哭啼啼的,一个大男人,像什么样子?真受不了!

“你答应就好。”

他抬起头,脸上根本没有她料想中的泪流满腮,反而是得逞的笑脸取代了她的想像,不禁令她暗暗喊糟。

“来,我们先吃早餐再说。”

他将她拉到床沿坐好,回身拿起托盘走到她身边就定位,然后把托盘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喏,先吃一块起士夹吐司,很营养的。”他拿起夹好的吐司递给她,却被她皱着眉推开。

“不要,我不敢吃这种整片的起士!”加过工的倒可以接受,譬如说起士蛋糕或起士卷、起士饼干等等。

“挑食!”他无所谓地咬了一大口,用叉子挑起盘中切成一块块的蛋饼。“那火腿蛋饼,也很营养。”这次直接递到她嘴边。

“我不想吃蛋饼嘛!” 她撇开头,再次拒绝他的好意。

“真是难侍侯。”他咕哝了声,起士吐司已经被他嗑了大半。“那吃萝卜糕喽?”再多也没有了。

“还有?”这次她没有拒绝,一口吞掉他叉到嘴边的萝卜糕。“你把早餐店都搬回来啦?”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里还烫呢!

“什么早餐店?我自己做的。”他吞掉最后一口吐司,叉起另一小块萝卜糕吹凉了些,再喂她吃下去。

“你?”她瞠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种时代还有肯下厨的男人。“你有魔法棒吗?”

“我又不是仙女,哪来魔法棒?”他笑,笑她的傻气。“以前在国外自己一个人生活,老是吃那些油炸的速食都吃腻了,所以偶尔自己会买材料回来动手做。”没有三两三,他是不会上梁山的。

“美国也买得到这些材料?”她眨眨眼,又享受了一次他的服务。

“美国也有中国城啊,只是远了点。不过,在那边都有汽车代步,也还算方便。”他呼噜噜地吃光了被她嫌弃的蛋饼,视线在她和萝卜糕之间流转。

“难道你在美国都没有交女朋友吗?让她为你做饭不就好了,干嘛还自己动手?” 她还是不大相信他会“洗手作羹汤”。

“干嘛,你吃醋了?”他叉了块萝卜糕放到嘴里,很高兴她会表现出吃醋这种小女人的娇态,而且是为了他。

“我为什么要吃醋?”美眸随意乱膘,她故意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其实就算他在美国交了女朋友,那也是以前的事啦,不然他不会一个人回到台湾来,而没有带女友同行;既然是过往的事,如果她因此而不高兴,那不是显得她太小家子气了吗?所以她没吃醋,一点都没有。

“放心啦!你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台湾第一个;他在心里加了备注,又叉了块萝卜糕塞进嘴里。

“喔。”她有点心虚,因为他的保证的确让她松了口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也为了不让他吃光自己的萝卜糕,她快速地把剩下的全吞进嘴里,用力咀嚼。

“那么大口?小心噎死你。”他勾起嘴角,将她的心思拿捏得一清二楚。他拿起一杯淡褐色饮料,自己喝了一口后端到她嘴边。“要不要?”

“什么东西?”她瞪着那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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