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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忘茉莉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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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辨认她的脸,白白净净,酣睡了的脸。脸的主人,眼睫湿湿的,那是令他安心的轮廓。

像经历漫长的黑暗岁月,像终于羽化的甲虫,他筋疲力竭,默默流泪,感觉着菁木的呼吸,暖着颈子。

我的菁木……

他睡了多久?用力呼吸,更用力呼吸,努力要出声,终于喉咙发出了浊重的声响,惊醒窦菁木。

菁木睁眼,恍惚着,抬头望,看见一对黑亮的眼睛。她怔着,楞楞地和他对望。

「你……夏泽野……」

他用力眨眨眼睛,回应她。

菁木身子一震,猛地坐起,忽然大叫:「他醒了,护士!这次是真的,护士!」

他看菁木奔出去,听她狂喜地叫着喊着。

窦菁木看着医生拔除夏泽野的气管套管,她、夏泽野、主治医师、助理医师、三名护士,七人挤在房内,七人像都说好了,这一刻,都不说话,好像一说话,这奇迹就会飞走了。

她的左手,让他握着,虽然力道很弱,但这次是他来握住她。

三个多月啊,都是她去握他,去握那毫无反应的手掌,直到今天……眼泪不断不断地落下,她太高兴了,泣不成声。

「好了……」医师解开束缚夏泽野三个多月的气管。

夏泽野给他们个苍白的笑,他看起来很疲累,很虚弱。他对菁木笑,眼色蒙眬。他这一笑,笑走她的辛苦,笑来她的幸福。

菁木凑过去,抱住他,两人哭成一团。

医师高兴地宣布:「目前看起来情况都很好,传导神经没问题,触感会慢慢恢复,所以你们先不要急,让身体慢慢恢复协调性。」他转头去吩咐护士安排做检查。

护士们,看他们哭成泪人,自己也都红了眼睛,她们拍拍菁木肩膀,恭喜他们。

周护士说:「今天情人节呢!你男朋友赶上了。」

是吗?是情人节?她在他怀里笑,都忘了。那么,这是她度过最温馨、最难忘的情人节。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二月十四日早晨,她的情人,给她最棒的礼物,就是醒过来,陪她笑陪她哭。

当医生护士都离开后,夏泽野看菁木跑到窗前,踮脚,唰,拉上窗帘。她又跑回来,唰,被子掀高,长脚一跨,身子一歪,挤上床来,和他一起躺。面对面侧躺,缩着身,他们看着彼此。

他看着她,她望着他。他眼睛,带着笑意。她眼睛,蒙着水气。

「夏泽野……」她轻喊,伸手,指尖,柔柔点一下他的鼻尖。

夏泽野眨眨眼,感觉那柔软的手指,又碰了他的睫毛、眉毛、耳、嘴、下巴,甚至搔过新生胡髭,于是他眼里笑意,更明显了。因为她碰他的表情,那么专注小心,好像他是个易碎的娃娃,必须用指尖来确认他好好的,没坏掉。他心疼,眼色氤氲了,可见得,这阵子他把她吓坏了。

菁木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确定他很好,没事,真的醒过来了,她才安心,躺下来,头枕着手,继续对他傻笑。菁木想着,她大概会这样笑上好几天吧?

「夏泽野……」温柔柔地喊。

「唔……」被喊的人,努力挤出声响。

「夏泽野?」再喊一次。

「唔。」好努力地再回一次。

「夏泽野?!」还可以多一次吗?喜欢听他的声音。

「唔……」更努力拚力地再次回应。

好,她满意了,他在这里,醒着,呼吸着,存在着。两人继续对望,左右手握一起,都不说话,傻傻地看着对方笑。

他暂时没办法说——我爱你。

但爱情藏在交握的手心里,缠在彼此对望的视线里,就在他跟她的微笑里。

※。4yt。※※。4yt。※※。4yt。※

窦菁木陪着夏泽野做检查,在几天之中,帮他进食流质食物,试着让他喝粥,接受医生安排的复健行程。

夏泽野终于可以讲简单的话,一天天恢复健康,虽然他只能虚弱地讲简单的「好、嗯、可以、不要、能」,但这已经够教她欢喜。每天,他都有新的进步,每天都令她惊喜。

今天中午,喝粥的时候,夏泽野跟菁木说:「妳背得真熟……」

「啊?」

「快乐的下雨天。」

「你听得见?那时你就醒了吗?」菁木惊诧道。

他微笑着。是啊,那个深夜,他醒了,只是睁不开眼睛。「没想到我昏迷了那么久……」

「原来你全听见了……」菁木尴尬地笑着。「三个多月,发生好多事啊,你知道吗?那个编剧小马被强制送医治疗,还有,刘小鹭跟我说……还有,那一百部片子我几乎都帮你看完了,有一部「安妮霍尔」笑死我了,护士还跑进来骂人,那片子说……」

夏泽野笑着,静静听着,听她告诉他这阵子的事。看她比手划脚,讲得眉飞色舞,大气都不喘一下。

这是那个小时候,讲话结巴的女生?

他没专心去听琐碎事,只怔怔瞅着她,贪婪地要将她每个眼神,每副表情,记在脑子里。自从他醒来,便一直习惯性地要去握她的手。吃饭要握,睡觉要握,每天眼睛睁开,除非她离开去办事,只要她在身边,就急着要握住才安心。

他像个大男孩,常傻傻地笑,看着爱慕的女人,脸上是作梦的神情。他要一直握住失而复得的菁木,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他甚至感激起小马那一击,听来荒谬,但他已经忘记痛,只记得现在的幸福。如果不是小马,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菁木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回来他身边?

当然,他也记起家里那一仓库的珍藏。

「唉……我的甲虫都死了……」三个多月啊!

菁木哈哈笑。「放心,都养着,全寄放在芷绫家里。」就连来医院照顾他,每天也都抽空回去检查甲虫的状况。大目那家伙,比她还关心甲虫。

夏泽野满意地笑了,用力握握她的手。

「律师有没有给你我家的钥匙?」

「嗯。」

「可以回去帮我拿个东西吗?」

「好。」

「我床底下,养着我最爱的一只,非常珍贵,罗森伯基黄金鬼锹形虫,你去帮我看它死了没?死了也没关系,带来给我,它可以做成标本。」

「你还把虫养床底下?!」他们曾热情缠绵的床底?一只什么黄金鬼虫?!她快晕倒了。

他笑道:「唉,你不知道,黄金鬼锹形虫羽化成功机率非常小,我不只让它羽化,还养成68mm……」

「没良心,没良心,辛辛苦苦照顾你这么久,醒来只记着你的甲虫。」菁木佯装生气。

「拜托。」夏泽野将她的手,捉来吻了又吻。

她纵容地笑了。「好好好,立刻帮你抓来,马上去抓,行了吧?!」

夏泽野抬手,摸摸她的发,若有所思。「怎么把头发剪了?好可惜。」

还不是为了方便照顾你。她笑笑,没多解释。「还会长的嘛,有什么关系。」拿了钥匙,交代:「我马上回来啊!」GOGOGO!帮男友抓虫去。

夏泽野目送菁木离开,她的前脚刚走,他就哭了。趁她不在,尽情掉泪。他的女人,瘦了好多啊!等他好起来,一定要好好弥补她。

太多太多感谢,他说不出口,那么多感动,点点滴滴,都收在心底。他对自己发誓,要快点好起来,换他照顾她,照顾一辈子。

菁木推开屋门,扔下钥匙,穿过客厅,走进房间。夕阳染黄房间,尘埃轻轻颤着,在夕照中飘浮。

菁木在床边蹲下,往床底望去,看见木盒子,就是了,掏出来,吹掉上头灰尘,掀开。眼睛一亮,她微笑了,将夏泽野嘱咐的黄金鬼带上,立刻奔回医院,来到挚爱身边。

夏泽野披着外套,坐在床上。看到她,招招手要她过来。

菁木过去,笑咪咪,手伸向他。「喏,最心爱的黄金鬼来了。」

他呵呵笑,握住她的手,拇指抚着那冰冷坚硬,顽固的硬壳,那被她戴在指间,闪闪发亮,是他的真心一颗。那是为她买的钻戒,哪来什么黄金鬼?最最珍爱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他张臂,将她揽进怀里,抚着柔密的短发,哑声道:「你很傻……如果我一直没醒呢?」她要这样一直耗在医院,对着活死人?想到这些,好心疼。

菁木撂狠话:「那个啊,你没醒啊,我就把你做成标本,硬放在我身边。」又说:「你知道吗?这阵子我常想,也许我会变成芳疗师,是为了要救你。你昏迷时,每次帮你按摩,我都这么想,这可能都是为你学的,为了将来有天派得上用场,要救你才学的,冥冥中注定好的。」

「唔,我想我会迷甲虫,也是因为你,也是冥冥中注定好的,为你迷的。」

「少牵拖了,跟我可没关系。」

「我的头被这么重重一敲,让我想起一件事,那时躺在救护车上时,我记得快昏迷前,我还有印象。我想到很多往事,童年的事,我记得跟你在游乐场玩,还记得你抓过甲虫。」

「我有吗?」

「你曾经救起一只困在水槽里的甲虫,还很温柔地把它放到树上。你还催促它,飞啊飞啊GOGOGO……」

菁木哈哈大笑,抬头望他。

他俯望她,摸摸她的头。「那时我认为你很爱甲虫,而我喜欢你,也许是这样,潜移默化,我才迷上甲虫。」

「误会大了,你那些虫啊,害我鸡皮疙瘩爬了三天才习惯。」

「奇怪了,我昏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说啥?」

「说快醒快醒GOGOGO!你要是这样喊,说不定我马上就醒了。」

菁木大笑,回头察看房门——嗯,关上的。她爬到床上,跨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眼睛闪着顽皮的光。

「夏泽野,我要亲你。」

他扬扬眉毛,欢迎极了,闭上眼睛,由着那柔软唇儿,贴上来,坏坏地侵犯他……

尾声

麦当劳放着流行歌,蔡依林高唱「舞娘」。轻快的节奏里,一群放学的国中女学生,啃着薯条炸鸡汉堡,叽叽喳喳,热烈讨论——

「韩青云到底会不会醒?」

「当然要醒,不然查小欣太可怜了。」

「之前刘栗栗还说多爱多爱他的,结果呢?韩青云一出事没多久,她就跟别人谈恋爱,可恶,那她之前一直骂查小欣介入他们的感情,她是在骂屁喔!」

「我妈妈说,这个礼拜六可能是大结局喔,听说编剧会赐死韩青云。」

「不会吧?!」

「对啊,昨天报纸也这样说,那个编剧要写死韩青云。记者说,那个编剧两年前也曾经因为意外昏迷很久喔。」

「既然他都醒了,他干么要写死我的韩青云?不行,不可以啦!我要打电话去电视台抗议!」

「我也要打去抗议!」

「我上留言版抗议!」

「干脆我们组抗议团到电视台抗议!」

「好!」

三个花样年华青春少女,斗志旺盛,准备齐去捍卫看了足足两个多月的连续剧,务必让她们心爱的男女主角大团圆。

传说,当耶稣塞督被钉在十字架时,周围植物逐渐枯萎,唯独茉莉持续绽开……

答答答,黑字体,逐个吃掉文字档空白处。

「白茉莉之恋」第二十八集全剧终

夏泽野披着黑色外套,神色专注,敲下最后一行字,吁口气,捻熄香烟。

「哇——哇——」屋外,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听见啼哭,他笑了,寄出剧本,离开书房,走出屋外。

骄阳柔媚,春色盎然,满院花团锦簇,彩色缤纷。那都是女人住进来以后,栽植的花卉。他答应女人,等这部戏结束,要替她盖花房,就挨在养虫的小屋旁。

夏泽野想着,明天就找人来估价吧!又想,岂止花房,他的女人就是想搞个大花园,他都乐意为她张罗。

他双手抱胸,挨在门边,静静欣赏眼前画面,景色美丽,如梦中电影。明明置身在幸福中,明明阳光明媚,可这美好,总让他感觉仍像作梦。

这,都是两年多前,那场意外害的。

在痊愈后,他跟她,得了强迫症。他时常回头望,担心被突袭;她时刻担心失去他,需要形影不离。即使出院后他们立刻办手续结婚,也住在一起,他们还是不能遗忘那段日子带来的阴影,连睡觉都要握着彼此的手。

平日,在乌来家中。

他除了写剧本,玩甲虫,鲜少出门,安于家里。

她呢?她除了做香皂,打电动,也懒出门,安于在他的身边。

他们没说出口,但默默有共识,都想将世界活成两人的世界。他们太过分地珍惜着,比一般恋人还要希罕着的,一分一秒相处的时光。所谓的恋人的蜜月期,对他们而言,似乎永不结束。

于是他们这样形影不离,过分亲密的下场……

就是很快有了那个「哇~~哇~~哇~~」的叫声,以及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岁大的胖妞儿。这结果,夏泽野满意极了。

他倚门欣赏,百看不厌,是他的妻。

她今日穿着米色洋装,抱着他们的女儿,在花苑里,轻轻摇晃女儿,低低哄着女儿。阳光在她发梢臂膀,镶上一圈金边。他瞧着,一颗心,软绵绵。他的妻,自从有了孩儿,声音变得好温柔。

「柔柔不哭啊,你看,那是杜鹃,那是九重葛,这是茉莉,都是妈妈种的呢!」顺手摘下一朵茉莉,凑近女儿鼻间。「闻闻,香吗?「马麻」用这个做成香皂给你洗澎澎,好不好呀?」

女儿不哭了,瞅着茉莉,双手挥舞,呀呀呀地。

一只嫩黄蝴蝶,翩翩飞来,飞近菁木,停在她发梢,翅膀像扇子,缓慢开合,仿佛很满意这黑密密软滑顺的草原。

夏泽野微笑,向她喊:「你头上有蝴蝶!」

菁木顿时僵住身子,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还在吗?」

「还在噢。」

「柔柔……柔柔……你看蝴蝶停在马麻头上喔。」好认真地悄悄对女儿说:「妳快看,柔柔……」

在夏泽野眼中,他的妻真滑稽也真可爱。

他走向爱妻,惊走蝴蝶,搂住爱妻的腰,和她一起看蝴蝶飞高,飞远,在光中颤着小翅膀。

「呀——呀——」女儿拍手,咕咕笑了。

菁木转头,望着他。「写完了?」

「唔。」夏泽野吻吻她的额。「晚上我们去吃日本料理,好好庆祝一下,给你买几件漂亮的衣服……」

她眉儿开,眼睛笑。「我不想下山咧,我们煮火锅吃好不好?」

她不要美衣,更懒得出门,自从嫁他生了女儿,在这儿当女王,守住这王国,便乐不思蜀了,山下闹烘烘世界,一丁点也不怀念。这儿有她爱的男人,心爱的女儿,满院子花卉,什么都俱足了。

「窦菁木,你快变成自闭儿了。」他笑她,吻了她的唇。

这是他的茉莉花,他在这花心里,播下爱的种子,满满感动,将用一生一世来收获。

辗转流连在柔如蜜的唇瓣,怎么也亲不腻,怎么也都爱不够,女儿被他们挤在中间,哇哇地用哭声抗议,他们亲吻着,眼睛看着对方,都笑了……

——全书完

宝贝 谢谢你让我腿软单飞雪

哈啰,宝贝,在九月六号的黄昏……等等,你知道吗?你知道什么叫黄昏吗?黄昏就是天空有个大球,跳了一天跳累了,跳到变黄头又昏,就叫黄昏(别信我,宝贝,因为我是写小说的,我诓你的)

哈啰,宝贝,我要说的是,你在九月六号这天,发生了大事。你这个捣蛋的,你闯了祸,你甭想撒手不理事过境迁。尤其被你欺负的,是个爱记恨又小心眼的单阿姊。她的眼睛特雪亮,她的脑容量特别大,凡被欺负过必留下痕迹,你甭想逍遥去,俺会不断不断地提醒你。

哈啰,宝贝,你在这一天,决定跷家。

你非常贼,又很奸,说跷就跷,还逼得我们乐意让你跷。

八个多月来,你故意装乖,你装出非常满意这个家,不断制造出我们渴求的声响,譬如心跳怦怦,譬如手脚踢踢,你故意让我们以为,你会乖乖待在家,直到我们愿意放你出来,直到我们觉得你够成熟到可以和这个世界哈啰了,你才会安安分分地走出来。

原来,你骗我们!

你不只骗你妈妈,还成功骗过你爸,以及骗过三家妇产科医师,终于你成功闯关,一骗骗到今。

幸好,你妈咪灵光一闪,而你坏心的姑姑我本性多疑,加上你爸爸思虑周全。

我跟你妈咪,决定这天,奔到林口长庚,会见教授级医师。

我们想在你出来见这世界前,先为你检查一下前方道路平不平?风景O不OK?你健不健康,可不可以出门远行?会不会受风寒?会不会着着凉?

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你妈咪,挺着圆肚,做着腹部有怦怦声的超音波SPA时,你妖袅娇俏地出现监视器里,很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赤身裸体,展现你过分娇小纤弱苗条到不可思议的身躯。

唉呦我的妈,宝贝,你是在赶瘦身风吗?你实在够迷你,还有,小家伙,你是因为想到要见大教授,所以你害羞是不?不然你那健壮的心跳呢?你傲人的活动力呢?你应该窜流不止的热血呢?

我觉得这就是你奸诈的地方。

因为你要跷家了,就装文静,文静到我们跟大教授好胆寒。

然后,你妈咪,在这片胆寒中,忽然一个人热血沸腾,不断高血压。且一波高血压未平,而另一波高血压又起。(OK、现在你又知道了,你有个很爱乱造句的怪姑姑)

我跟你妈咪都还来不及对这一波波的攻势做出反应,就听大教授拿了电话就打,打给儿科医师,打给产房医师,打给专门治疗时候未到就要跷家的詹大医师,在我跟你妈瞠目结舌的注视中,大教授指挥若定,一气呵成,片刻不迟疑,可见多紧急。

大教授:「喂?我这里有个紧急的病患要马上转过去……」

「对,是XXX跟XXXXX的状况。已经XXXXX,所以必须快XXXXXXX。你们立刻找人过来带,我会叫她们立刻XXXXXX!」

以上,X符号代表英文话,没听懂,姑姑写时也只能XXX。OK,现在你知道你这个姑姑,英文很烂。

总而言之,在我们没给你铺好路,而路也还没修整好时,你要跷家,跟我们直接Say哈啰。我跟你妈咪忽然要签好多文件,忽然要回答好多问题,忽然看见医生严肃皱眉,忽然他们滔滔不绝——

「当然啦,手术母女平安,是我们的目标,但是……」

「真的太小了,才一千二百克,可是要立刻开刀不能拖。」

「这是子痫前症,就是急性的妊娠毒血,你看血压这么高,都降不下去,立刻叫她先生赶来,要马上开刀!」

唉,你要跷家就算了,还让一群医生被你的娇小说服,都来帮你开门咧。

宝贝,你知道吗?

这不过是三小时内发生的事,你知道你妈咪在这三小时,跟医生说了多少次:「我不要我的baby出事,拜托你医生拜托你……」

而你坏心的单姑姑,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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