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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重生攻略-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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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岩整个人抖如冷风中的落叶。手中的包袱掉在地上也不自知,还没从这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只怔怔地望着对面,眼睁睁地看着他优雅起身,负手向自己走来。
    眼前的人长身玉立,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过来,带着一阵优雅的清冷梅香袭面而来,方岩打了个激灵,像是从噩梦中乍然惊醒似的,踉跄着退后两步,惊慌而苍白地制止道:“陈誉!你别过来,你认错人了!”
    对方显然并未能将她的话听进去,长袖一挥,方岩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玄色流光,随后面上一轻,自己的面纱就已经到了对方手里。
    “认错人了?呵!”陈誉不屑一笑,反手一挥将手里的面纱扔到一旁,冷冷道:“原来你还认得我,看来我并未认错人啊,方霏,既然你还活着,那咱们之间的帐,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方岩咬着唇,胸膛急剧起伏着,半响后,忽然声嘶力竭地咆哮道:“我欠你的,早就用方霏那条命去偿还你了!现在活着的人是方岩,不欠你什么!”
    陈誉眸中闪过一抹冷厉,兀然出手,快如闪电,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卡住了方岩的脖子,强势地用手背抬起她精致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的同时,一字一顿地道:“还没还清,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对于陈誉,她自诩不曾亏欠过他,早年让他难堪记恨的事,她已经用方霏那条命已经偿还了他,他骗了自己,自己也利用了他,互不相欠,公平得很。
    她只是没能料到,这辈子居然还能有和他重逢的一日罢了。
    就如当初她重生归来,避开赵家的下人,想偷偷从后门溜出去,开始新的生活,却在后院中撞上他一样,她算好了一切,却没能料到会遇上他,两个原本此生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却阴差阳错的,因为某些始料不及的原因而不得不相逢,只能说天意使然,上天注定了,要让彼此互相亏欠。
    那泪水一颗颗的滴落在自己手上,像是沸腾的热水一般,灼伤了自己的手背,陈誉紧抿着薄唇,视线一寸一寸地凌迟着她。
    正是眼底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尤其是想到在自己悔恨交加的那些年中,她却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软语温存,生儿育女……
    念及此处,陈誉眸中仅存的那一丝柔软瞬间消失,手下忽然就松开了她,冷冷地道:“把方家手里的产业交出来,换你一条命。”
    方岩忽然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道:“你费尽心机骗我上京,就是为了得到这个?抱歉,我这条命,远不如你想的那般值钱,世子若没有别的事,容民女先告辞了。”
    说完,方岩梗着脖子,直直地就往门外走,却听到他在身后冷冷地威胁道:“没我的允许,你敢踏出这里一步试试。”她性子从小便倔,越强则强,从来不会向人低头服软,当即也只是勾唇一笑,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大步从书房中出来,穿过耳室,回到前正厅中,大步朝着大门外走去。
    初夏的天,外头的高树上,夏蝉撕心离肺地叫着,在一片蝉鸣声中,却突兀的响起一声女子声嘶力竭的惨呼声,候在门口的丫鬟赶紧别开头去,不敢看屋中的场景。
    方岩面色惨白地趴在地上,眉头因剧烈的疼痛而纠结在了一起,额上的冷汗簌簌而下。掺杂着泪水打湿了整张脸,腿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方岩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双手紧紧扣成拳头,指甲都刺进皮肉中去。
    ‘哐啷’一声,却是陈誉扔了手中拿着的那柄足足二十余斤重的巨剑。站在身后怒目而视。冷冷道:“方霏,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识好歹。非要挑战的我的耐心,那我们之间的旧账,今日就一笔一笔的清算!”
    那一剑重重地击在她腿上,断了她一条腿!
    方岩忍得涕泪纵横。忍着剧痛,不服输地扯着嗓子道:“我不欠你!”
    话一喊出口。脑子里忽然就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撑在地上的身子一歪,人便失去了知觉。
    站在她身后的陈誉紧抿着唇。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捏得咯咯作响。
    这个女人简直让他恨到了骨子里去,在骗了自己后。却还能心安理得的投入别人的怀抱,和别人生儿育女。亲手杀了她也不足解恨!
    屋外的丫鬟战战兢兢地往屋内瞅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道:“将军,用不用请大夫……”
    “不必了!”铁青着脸的陈誉大手一挥,忽然上前两步,直接揪住趴在地上的方岩后背的衣裳,粗暴地将她拽起来,提着她便往西面的卧房中走去,行到床前,更是直接将人拎起来,用扔的方式把她扔到了床上去,即便是在昏迷中,方岩也重重地哼了一声,眉头皱得几乎快成了一字眉。
    程奇听说了下午发生的事,唏嘘不已,也不知道自己拦下方裴的那封家书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他本意只是想让大公子高兴高兴,却不成想方霏竟真的活在人世,自己的无心之举,却害得她断了一条腿,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方霏不过是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弱女子,大公子竟能下得了狠手断了她一条腿,足见他心底对她的恨是有多浓多深……
    程奇叹了口气,走进书房中,还不等他说话,陈誉便递了个封书信过来,吩咐道:“这是方霏的信物,你亲自去江南走一趟,拿下方家所有的产业,我要断了苏昊的财路!”
    程奇闷闷地上前,从他手里接过东西,咬着唇欲言又止,愣了半响,终究还是忍不住劝道:“大公子,方……”
    刚提了一个字,书案后的陈誉猛地抬头,冷然一笑,道:“此事我自有主张,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你不必多言,办好分内之事便可。”
    程奇也知道自家大公子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没人能劝得住他,暗自叹息一声,拿着东西连夜出发去了江南。
    朝中局势本就是龙争虎斗,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圣上年幼,虽是太后的亲子,但太后早些年的心思全都放到了大儿子身上去,忽略了小儿子,因此,圣上与太后并不是很亲近。
    世事难料,若有朝一日太后没了,摄政王与圣上是血浓于水的新兄弟,而陈誉与他不过是表兄弟,也没有如先太子那般生死过命的交情,只怕圣上会偏向摄政王那一边。
    现在太后与摄政王同朝执政,若不能赶在圣上亲政前搬倒苏昊,将来的陈家岌岌可危。
    从京城出发,一路上快马加鞭,昼夜不停的赶路,三日后,程奇便抵达了江南,方耿并不曾见过他,但他身上有着摄政王和方霏的信物,不信也信了七分。
    ‘方霏’在信中写到,朝中的局势安稳,她不想再打理这些生意上的烦心事,让方耿将方家的产业都交给摄政王的人打理,方耿将信将疑,问道:“我家大姑娘现在何处?”
    程奇抱拳一笑,道:“老爷子放心,方姑娘如今已经是王爷的人,王爷自然不想让她再继续操劳这些琐事。”
    方耿听了,倍感欣慰,当年他便有意撮合方霏与方洛两人,如今两人能走到一处,反倒是成全了他的心意,方霏能有个好的归宿,他比谁都要高兴,便依言将手中的事物移交出去,打算上京回方家老宅去安享晚年。
    两人正说话,一个粉扑扑的幼童蹦蹦跳跳地从门外跑进来,一头扎进方耿怀中,奶声奶气地问道:“阿公,我娘呢?我娘怎么还不回来啊?”
    “小川乖,阿公等几天就带你去见你娘。”方耿慈爱地望着他,拿手轻拍他后背安抚着他。
    一旁的程奇目瞪口呆,手中的笔险些就掉在了地上,失态地盯着方耿怀里的幼童,瞬也不瞬地,面上又是惊讶,又是欢喜,说不上是什么表情了。
    “老爷子,这就是方大姑娘生的儿子?”半响后,程奇难掩心中的激动,嗫嗫问道。
    方耿点点头,道:“对,是我们大姑娘的儿子。”
    那孩子生得虎头虎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就像是从方霏眸子上直接拓印下来的,除了那双眼睛与方霏如出一辙之外,整个人跟他家大公子童年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方耿没见过陈誉小时就什么模样,或许不认识,但程奇是伴着陈誉一起长大的,就算他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却也不会忘记陈誉小时候的模样,那孩子,分明就是陈誉童年的翻版!
    如此一想,程奇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年大公子为何冒着性命危险,也要进入疫区,又在方霏坠河身亡后独身去了漠北整整五年。
    小川刚吃完东西便跑过来了,靠在方耿怀里,渐渐有了困意,举起肉嘟嘟的小手揉了揉眼,用软糯糯的声音对方耿道:“阿公,我要睡觉觉,你哄我睡好嘛。”
    方耿慈爱地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脑勺,笑着弯腰将孩子小小的身子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拿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小川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程奇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隐忍着激动地心情,努力压低自己急剧起伏的气息,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徐徐渐进地问道:“老爷子,小少爷今年几岁了啊?”
    “快四岁半了呢。”这几年来,有个小捣蛋天天围绕在身边,方耿的警惕性放松了许多,一说起孩子来,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摇头感叹道:“这日子过得也真是快啊,当年生下来的时候还不到两斤,许多人都说养不活,可这一眨眼,竟已经四岁了,我也老了。”L

☆、156

良久的沉默过后,摄政王才缓过神来,望着方裴,问道:“对了,你方才说有事相求,可是为了你姐姐的事?”
    方裴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说,忙点点头,“嗯,不久前我写了封信回去给姐姐,邀她上京一趟,后来一直没收到回信,我还以为姐姐不会来。可就在今早,老家的车夫却昏迷大门口,我一问才得知,姐姐在七天前就已经抵达京郊外的客栈,隔天下午便被人接走了,到现在音信全无……”
    “你说阿霏七天前便抵达京城了?”摄政王再坐不住,猛地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问方裴:“为何没有提前通知?还有,消息准确么?”
    “车夫是江南的老人了,不会有假!”方裴肯定地道,“早前派去江南送信的人迟迟未归,我还以为是等着姐姐一起上京,如今细想,只怕是我那封家书还未送达姐姐手中,便被人截获,骗得我姐姐上京,落入仇人手里了!”
    方霏的仇人不少,但在京城的,只有一个,若真是落到了那人手中,事情可就难办了……摄政王紧抿着唇,下巴上的美人沟沟壑愈发的明显,禁不住背着手在屋中走了好几个来回。
    “阿裴,你先派人去江南打探消息,我这就安排人去查一查此事。”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方裴点点头,拱手告辞,径直回状元府去了,打算再仔细的问问车夫,看还能不能打听到别的有用的消息。
    方霏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醒来时,膝盖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着,仰面躺在床上,一睁眼,入目的便是藏青色的帐顶。
    她自小便睡不惯硬板床,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季,也会在床板上垫上好几层褥子后,再铺上凉席才能睡得着,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不知是谁的卧房,因是在夏季里,床板上一层褥子也没垫,直接铺着席子,磕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
    想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却没力气,稍稍一动,右腿膝盖的地方便是钻心的疼,不得不放弃起身的念头,只得偏转脑袋打量一遍四周。
    日光从雕花窗上的空处透进来,在深色暗金暗纹盘花地毯上投下零零落落的影子,照出屋中简易的摆设,墙角的高凳上放着烛台,对面是一扇四君子的屏风,供主人换衣之用,旁边则是一个硕大的衣柜,墙壁上挂着短剑,剑柄上垂着坠子,下面的流苏随着微微的风轻轻晃动着。
    “公主,您不能进去呀……世子吩咐了,谁也不能进……”
    方霏正想唤人,外头却传来一阵女子的嘈杂声,由远及近,像是到了门口。
    “闪开!”婉仪公主沉着脸,带着一队御林军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手上拿着一道令牌,冷冷道:“本宫有太后御赐的金牌在手,谁在敢拦着本宫,休怪本宫无情!”
    那群丫鬟齐齐跪在地上,哀求道:“公主,不是奴婢非要拦着,是世子吩咐了,谁让擅自进去,奴婢等全都得死,求公主开恩啊!”L

☆、一些想说的话……

关于本书,一些想说的话……
    相信大家也看得出来,本文写到现在,已经接近收尾了,作者菌也在慎重考虑,力求一个完美的结局。本文中途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工作事忙,再加上被看dao版的投诉,而被编辑警告关小黑屋,导致很久没推荐位,很多情节以及偏离了初衷,导致后面的情节越来越不好掌控,作者菌没敲一个字都很困难。
    作者菌没写过大场面,也自诩hold不住,京城的情节是在原本设定中不存在的,但写到现在,作者菌不得不顺着剧情走,本意也是想写一个看淡生死后蹈光养晦的女主,却处处被人骂煞笔,本意想塑造的是一个傲娇高冷但强大的男主,却被人说是渣男,只能说是我自己作死,对不起大家了。
    还有,大家吐槽的某些‘重要’情节被一笔带过的事儿,这真不是作者菌不想给福利,而是因为现在扫黄净网,情节严重的坐牢都可能……以前也没写过,把握不好尺度,随便写了一些上传,立马就是‘章节审核中’,然后后台被锁,只能去找编辑解开,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就直接一笔带过了,现在正是风口浪尖,咱犯不着往刀口上送,是吧。
    这本书让作者菌认识到了不足,写古言的功底不够深厚,但进步了很多,这是值得欣慰的,作者菌以后会更加努力,结局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我会慎之又慎,力求一个完美结局。
    最后,谢谢那些一直看正版的童鞋,没有你们一直支持,作者菌早就没有力气写下去了,说实话,每次看见大家发评论讨论剧情、发发牢骚,再或者是投两张票票,作者菌都会很高兴,就算是每天熬夜码字到凌晨12点,也会坚持把更新贴出来,现在在收尾中了,让作者菌偷一下小懒,仔细的考虑考虑该怎么画上句号吧,谢谢理解了。L

☆、157

“呵!”婉仪公主冷哼一声,道:“你们怕世子会处死你们,难道就不怕本公主处死你们?本宫与世子乃是夫妻,进他的卧房有何不可?谁再敢拦着,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一群丫鬟面面相觑,不让她进去就格杀勿论,放她进去了,世子回来决绕不了她们,横竖都是个死,一群丫鬟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只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门口,不让婉仪公主闯进去,但此举显然是螳臂当车。
    婉仪公主见状,气得不轻,当即长袖一挥,厉声吩咐道:“来人啊!将这群贱婢给本宫拖走!”
    早晨收到密报,说是陈誉在私宅里藏了一个女人,她起初只是半信半疑,领着人上门,再次被拒之门外后,便进宫去找太后要了一道金牌,顺便调遣了一队御林军随行,硬闯进了陈誉的私宅来,她倒要看看,陈誉金屋藏娇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些年来,陈誉对她视而不见,回京后也刻意避着她,这些她都忍下了,因当年陈家和方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城都知道,在那往后的几年里,陈誉身边连丫鬟都不用,除了他母亲外,没有任何女人能近得了他身侧。
    这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从边塞凯旋回京后才有所好转,但那时的陈誉早过了适婚的年纪,每每家中提及他的婚事,次次被他冷漠回拒后,京中便开始有所传言,说国公府的世子乃是断袖……
    婉仪公主自小便爱慕这个表哥,只要能嫁给他,她可有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他让自己独守空房五年,但只要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哪怕是有男人也无所谓,她都能忍,都可以不在乎,但绝不能容忍他身边出现别的女人。
    “是!”几名御林军应声而动,上前将跪在门前的丫鬟悉数拖走,让出一条道路来。
    陈誉是个极爱干净的人,屋中不允许有一粒灰尘,就算是横梁上,也不行。正厅中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就连屋角的吊兰叶子上,也被擦拭得泛着莹莹绿光。
    婉仪公主却没心情欣赏这些,径直穿过正厅,正朝卧房方向过去,每踏出一步,都像是往自己心上捅了一刀似的,越是接近真相,也就越是心痛。
    能被她心心念念的表哥留在身边的女人,竟是是何模样?又或者只是空穴来风?念及此处,她恨!恨那个人为何不能是自己。
    掀开拱门上的珠帘,迈入内室后,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床前摆放着的一双女子绣鞋,隔着淡色的帐子,隐隐能瞧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那一瞬间,婉仪公主眼中的泪乍然决堤,心冷似刀,大步上前,双手同时探出,一把便拽下了床前的帐子,反手扔在脚下,定眼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个面容精致的美人胚子,只是面色苍白而憔悴,像是一尊瓷器娃娃。
    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方霏闭了眼,稍适片刻,习惯了光亮后,才徐徐睁眼,诧异地打量着床前站着的依着华丽的贵夫人。L

☆、158

那一睁眼,犹如画龙点睛之笔,整个人像是从画中挣脱束缚的画中人,水灵灵的杏子眼像是能说话一般,点亮了整张脸,使得一尊完美的瓷器娃娃瞬间恢复了生命力,变得活灵活现。
    婉仪公主看得呆住,半响后,才缓过神来,忍住心口一阵一阵的钝痛,高傲地昂着头,冷冷质问道:“你是谁?缘何在我夫君房中?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跪?”
    方霏性子倔,从来不惧任何人,今本就因为腿伤动弹不得,现在婉仪公主高调地宣示主权,她只轻飘飘地睃了她一眼,便阖上眼睑,安静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放肆!哪里来的贱婢,竟敢藐视本宫!”婉仪公主勃然大怒,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忽然就上前两步,一把扯掉床上的锦被,双手揪住方霏胸口的衣襟使劲一拽,整个人就被她拽了起来。
    方霏脚上有伤,又昏迷了好几日,浑身没什么力气,婉仪公主本意不过是想将她从床上拽起来,乍然松手,顿时便滚落在床前的地毯上,扯动腿上的伤,撕心裂肺般的痛。
    方霏紧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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