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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重生攻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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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方霏又道:“太爷下葬的日子在本月十五,请来超度诵经的和尚最迟上午便会到来,木鱼一响,直到下葬前,灵前都必须得有人烧纸磕头,这桩事就交由大夫人来安排,大家轮流着替换。”
    大夫人出自书香世家,为人谦和温婉端庄,听了方霏的话,当即点头应了声‘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大老爷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即将话憋回去了,一脸乞求地望着方霏。
    赵荣昭逃婚后一去不复返,大老爷怒火冲天,下令不许人去找寻,是生是死都由了他去。
    大夫人是赵荣昭生母,万分担心流落在外的儿子,又不敢触犯大老爷,因此便想求老祖宗发话,让大老爷派人去找。
    方霏心中明白,却装作视而不见,转身面向二房方向,朝二老爷道:“二老爷身为一方父母官本就公务繁忙,此番就不劳二老爷出力了,只需招待好陈世子就行。至于二夫人,领着二房上下听从大夫人的安排守灵便是。”
    一听这话,赵贵才顿时垮了脸。
    本想借此机会让二夫人插手当家,实在不行,把采买的活捞过来也行,却不料方霏竟彻底将二房排斥在外。
    二老爷当即便站了起来,抗议道:“爹也是我爹,凭什么不让我出力?你这般安排,若传了出去,街坊四邻定会以为我父子失和,这是存心让我担上不孝的罪名!”
    说到此处,二老爷激动起来,上前道:“祖母,你从小把我扔在祖籍就算了,如今连爹的丧事也不让我插手,还不如直接把我赶出赵家得了。”
    大老爷虽是妾生,但母亲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庶女。
    二老爷母亲却是赵家的丫鬟,趁着老太爷醉酒时爬上了床,偷偷的生下了二老爷后,抱到老祖宗跟前讨要名分。
    此事在赵家曾有过前车之鉴,不过那丫鬟太心急,刚传出有身孕便跑到老祖宗跟前炫耀。
    老祖宗当年年轻气盛,直接命人将那丫鬟拖出去活活打死,一尸两命。
    这桩事导致了老祖宗夫妻失和,直到赵家曾祖死前;也没能和解;成了老祖宗人生中一大憾事。
    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步后尘的。
    不过这丫鬟要聪明得多,懂得等到瓜熟蒂落了才来讨名分。
    老祖宗生平最是痛恨这类人,先是不信,找来儿子问话后又滴血验亲,一看还真是赵家骨肉,当时气得不轻,却又不得不认下,但留在眼前又觉得碍眼,索性将二老爷母子打发回了祖籍。
    这是老祖宗心中的一根刺,厌屋及乌。
    一直以来,老祖宗对二房的人从来就没给过好脸色,当即睁开眼睑,板着脸斥道:“既然你这么想被赶出去,那我就成全了你!”

☆、007 本分

老祖宗一动怒,二老爷顿时就蔫了,唰地一声跪倒在地,痛诉道:“祖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怎就这般的容不下我!”
    “你这个蠢货!”
    老祖宗骂了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身子却不听使唤,方霏见了,忙过去将老祖宗搀着坐了起来。
    “你父亲当年辞官,便是因陈国公的缘故,如今你竟将陈世子招来家中,大祸临头还浑然不知,当真愚不可及。”
    老太爷辞官的原因,二老爷不是不知道,只是时隔多年,他早就抛诸脑后,经老祖宗这么一说,这才惊醒过来。
    原来自己请回来的不是一尊大佛,而是一尊瘟神!
    二老爷脸色煞白,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老祖宗,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老祖宗鼻子里重重地呼出一口长气,斜斜扫了二老爷一眼,冷冷道:“你‘嫡母’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只管鞍前马后的招待好他,等到他手中事一办妥,自然便会走了。”
    现今的陈家虽正如日中天,但赵家也不是任人鱼肉的主,已故先祖曾封了护国将军,老祖宗是诰命夫人,老一辈余威犹在,不是轻易就能撼动得了的。
    自赵家太爷辞官后,赵家一直努力培养后嗣,由女人掌管家务,家中子孙不论嫡庶,全部专心攻读诗书,盼能有重返朝堂的一日。
    眼下这一桩事若传了出去,赵家虽不至于倾覆,但至少三代以内,赵家子孙的前程算是彻底无望了。
    赵家大爷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昨夜便连夜召集大房的人说了话,所以大房的人一个个埋头不语,冷眼看着二老爷做了出头鸟,被打个正着。
    二老爷垂头丧气退了下去,刚准备领着二房的人离去,老祖宗却开口发话了。
    “我已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这一次能不能熬得过去还是个未知,你们平日里明争暗斗的我懒得管,但从今儿起都给我打住,等到富云的丧事一了,你们就是斗个你死我活去,也没人会拦着你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几口人的小家,矛盾也是常有的,遑论赵家光是主子就几十口人,加上各房各院的奴仆,总得有几百口人,货真价实的大家。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能传到外面的,自然都是些上慈下孝的好话,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儿,本家的人最是清楚。
    老祖宗掌管着整个大家几十年,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闹出人命,她也懒得计较,但并不代表她不知情。
    今日将话挑明了说,也是想给赵家上下敲个警钟,让那些不安分的人最好安守本分,省得让陈世子抓到把柄。
    一片沉默中,老祖宗从身后取出个锦盒,朝方霏招招手,面向众人道:“打今儿个起,我就将钥匙交给太夫人了。”
    尽管在场的人多半儿早就知道了此事,此时也忍不住唏嘘。
    老祖宗目光如电,从左到右冷冷扫视一遍,在场的后辈纷纷低下头后,才道:“方霏是我挑的人,是赵家正正经经的太夫人,是你们的母亲、婆母、祖母!今后再让我听到有人犯上忤逆,绝不姑息。”
    有了老祖宗这一番话,赵家再没人敢站出来否认方霏的身份。
    这身份说大也不大,但在赵家来说,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了。
    除了身为方霏婆母的老祖宗外,赵家所有人都是她晚辈,就连身为赵家族长的大老爷赵贵祥,也得毕恭毕敬的喊她‘母亲’。
    原来的新郎官赵荣昭更不别说,即便他此刻回心转意,也无法扭转方霏是他祖母的事实了。
    赵家人各自散去后,方霏叫了几名管事到账房说话,商议丧事细节事宜。
    前一世,方霏目睹过老祖宗的丧礼。
    那是在她死去后的第五年,丧事由出自书香世家的长孙媳陆氏打理,隆重不失体面,尽显百年世家风范。
    此番她着办老太爷的丧礼,便打算依样画葫芦,直接照着前世老祖宗丧礼的排场来筹办。
    吩咐完后,几名管事应了话,没说同意,但也没反对。
    老祖宗管家时制定了一整套规矩,管事婆子也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现今不过是将指使这些人的权利交到方霏手里,吩咐下去的事,管事们还是得去请示老祖宗,老祖宗同意后才去办事。
    方霏也知道他们不会即刻去办事,便独自留在账房里看账本。
    出了账房,一直跟在赵老爷子身边的赵大管事去了老祖宗那里回话,老祖宗正侧卧在罗汉榻上闭目养神,静静的听着。
    听完赵大管事回话后,轻轻点了头,道:“到底是打小跟在祖母身边长大的,周老夫人管家的本事可厉害着呢,教出来的孙女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就这么办吧。”
    “是,稍后便吩咐下去。”赵大管事点点头,又补充道:“全仗老祖宗好眼光,这下老祖宗可以过几年悠闲日子了。”
    赵大管事是赵家的家生子,从赵太爷在朝为官到辞官回乡,一直是跟在身边的,方家的事自然也知道一些。
    老祖宗听了,合上眼睑挥挥手,将赵大管事打发出去了。
    刚准备躺下,大丫鬟金灵进了屋来,禀道:“老祖宗,太夫人过来了。”
    太夫人便是方霏,刚过世的赵太爷新娶的填房。
    “老祖宗。”见老祖宗正撑着身子坐起来,方霏忙上前帮忙扶着起身。
    老祖宗捉住她手臂,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外头有事?”
    陈世子一日未离开,老祖宗紧绷的心弦便一日放松不得。
    赵家正逢多事之秋,方霏才刚接手,应是忙得恨不能分身乏术,见她一进屋,老祖宗自然就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没有,一切都好。”方霏先安了老祖宗的心,才道:“明日我想回娘家一趟,特地过来跟您说一声。”
    闻言,老祖宗眉头一蹙,沉吟道:“你娘家那边,昨儿下午已派了两拨人去过了,晚上又去了一趟。。。。”
    第一趟,自然是道明方霏嫁的并不是赵家长房长孙赵荣昭,而是赵家太爷赵富云。
    第二趟,自然是告知方家方霏‘归天’的消息。
    既然方霏没死,那第三趟,定然就是去澄清死讯了。

☆、008 回娘家

陈世子若是刻意去查此事,第一个找的,必然就是方霏娘家。
    去方家传话的人,是赵大管事亲自安排的,不会有问题。
    但短短半天时间,方家就接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消息,能不能消化,就不得而知了。
    “嗯,你去一趟也好。”老祖宗想了想,觉着方霏本人回去一趟最合适不过。
    但方霏才刚嫁过来,即便是三朝回门日子也还不够,更何况她‘夫婿’刚过世,于情于理,方霏此刻回娘家都不应当。
    “但是,想个什么由头好呢?”老祖宗沉思道。
    这理由,不仅要让赵家众人觉得理所当然,更要让陈世子信服。
    方霏早有准备,将一道带过来的一本蓝皮账簿拿过来,边翻动页面,边道:“老祖宗,我上午翻了一下此番筹办婚事采买的账本子。”
    “您瞧,大米二两银子一石,我看了一下,成色一般。”方霏指着其中一项说道,“方家也有不少人家是种田的,每年新收成色上好的米,也卖不到一两银一斗。”
    老祖宗一听,便知道其中猫腻。
    但赵家事物繁多,老祖宗当家从来是抓大放小,负责采买的下人只要别做得太离谱,老祖宗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赵家下人掌握了老祖宗的脾性,大数目自然不敢动手脚,但小捞小赚是常有的事。
    平时,老祖宗也懒得计较,但现下方霏提了出来,便道:“你做何打算?”
    “方家都是些老实的庄稼汉,披星戴月劳苦一年,抵不过这些商户一转手赚的钱多。”方霏先是感慨一番,继而才说道:“都是同样的东西,何苦让那些商户赚黑心钱,我打算往后直接找方家人收购。”
    赵家上下几百口人,一日仨餐煮下来,没个一斗米是不够的,一年下来,足足几百斗米。
    多花了几百两银子,可吃到的却是同样的大米!
    “远亲也好,近亲也罢,方家总归是你娘家,你帮衬着他们也是应该的。”老祖宗点点头,表示赞同,“便这么办吧,你亲自回去一趟。”
    得到老祖宗应允,方霏便不再多留。
    目送方霏离开后,吴妈妈才进了屋,忧虑道:“老祖宗,用不用多派些人‘护送’太夫人回娘家?”
    ‘护送’是假,‘监视’才是真。
    方霏如今是名正言顺的赵太爷正室遗孀,她若逃了,一来陈世子那边会起疑心,二则,这对赵家将会是奇耻大辱。
    老祖宗合上眼睑,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不必,她是不会逃的。”
    “老祖宗怎就如此笃定?”吴妈妈劝道,“毕竟知人知面难知心呀。”
    方霏今年才刚十七,正处于花儿一样的年华,将心比心的想,换做了自己,定然也不会甘心在赵家守寡守上一辈子!
    老祖宗与方霏之间的约定,没有第三人知晓,老祖宗也不想让第三人知道!
    听了吴妈妈的担忧,老祖宗只淡淡地笑了笑了,解释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才刚不是还想着帮衬娘家人么,又怎么会逃呢。”
    这解释,倒也说得过去。
    吴妈妈想了想,又担忧起另一件事来,随即脱口道:“老祖宗,若方霏娘家做大了,将来方霏可就。。。。。。”
    可就一手遮天了!
    方霏在赵家身份特殊,辈分极高,自己也有些手段,若再加上个坚实的娘家做后盾,结果可想而知。。。
    “一群村野莽夫,何足为惧?你也太小心了些。”老祖宗截口打断道,抬眼瞟了一眼吴妈妈,又道:“她是赵家的太夫人,你往后别指名道姓的了,该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你好歹也是我教导出来的,不该犯这些忌讳才是。”
    当代,晚辈直呼长辈姓名,是会被扣上忤逆罪责的,那可是了不得的大过。
    没嫁人的姑娘若传出‘忤逆’名声来,这辈子定然是嫁不到好人家了,原因很简单,在娘家都不敬亲长,又且会尊重婆家的长辈?男子也不例外,‘忤逆犯上’的帽子一但戴上,这辈子的前程算是彻底毁了。
    同样的理儿,下人更加不能直呼主子名讳,此乃是大忌。
    从赵家镇去往方家村,必须横渡洛河。
    秦洛河以南便是赵家镇,在数百年前,由朝廷封赏给赵家祖上,随着岁月变迁,赵家镇早已不是当年的小镇子,繁华程度比起县城来说,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镇上店铺林立,货品琳琅满目,天南地北的行商带着自己家乡特产来此贩卖,将整个镇子点缀得更加繁华。
    但这份繁华,与赵家并无多大关系。
    赵家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宗旨,后辈子孙均是从文,无人从商。因此,赵家的田产都是以或卖或租的方式给了别人经营。
    自赵太爷领着大房回乡后,赵家的收入便只剩下田产和商铺的租金了,这使得赵家的生活水平降低了许多。
    用完午膳,请来诵经的和尚继续朗诵经文,大老爷带着大房上下跪在灵前烧纸。方霏叫来周妈妈,带上两名家丁,从后院东侧门出去,悄然来到渡口边上。
    渡口泊着几艘运送货物用的大船,上货卸货的苦力正汗流浃背地劳作,方霏穿过人群,领着周妈妈一行人上了一艘只渡人过河的小船。
    “赵太夫人好兴致,这是要去往何处?”
    才刚一进仓,方霏便愣在当场。
    船舱中坐着好几名一起渡河的乘客,标准的庄稼汉打扮,脸上均挂着友善的微笑,醇厚朴实。
    唯独靠近舱壁的矮桌后,坐了位锦衣华服的公子,说话时,单手执壶,正往杯中斟酒。
    面如冠玉,丰神俊朗,薄唇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投向方霏的那双狭长凤眼中眸光深邃明亮,似剪了一汪洛河水至于其中。
    白衣公子坐在一群朴实无华的庄稼汉当中,更显得整个人出尘绝俗,宛似不识人间烟火的谪仙下了凡尘。
    方霏一怔,顿时愣在当场,心底一怵,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冷颤。

☆、009 仇富

船上乘客并未在意方霏一行人的到来,毕竟繁华如赵家镇,南来北往的商旅行人数不胜数,像方霏这样梳着妇人鬓,带着仆妇家丁出门的女子,也不占少数。
    但陈世子叫这声‘赵太夫人’叫得格外响亮,啪啪地打了方霏的脸,掷地有声!
    赵家在此盘踞多年,分支不计其数,但能当得起这声‘赵太夫人’的,只有世代在京任职的嫡长房一脉,也就是十年前辞官回乡的赵太爷一家子。
    可众所周知的,赵太爷已经七十有余了。。。
    方霏正处于碧月年华,这声‘赵太夫人’喊在她身上,可就是彻头彻尾的讽刺了。
    舱中的乘客尽皆朝她望来,纷纷用一种鄙夷的态度审视着她。
    原来这就是赵太爷新娶的填房!
    原来这就是那个为了攀高枝,不惜嫁给七十岁的赵太爷做填房的臭不要脸!
    正弯腰进舱的方霏身子微微一滞,随即淡漠地撇开脸去,任人评说。
    “咦,赵太夫人怎么不回话呢?”说话间,陈世子放下手上拎着的酒壶,做出副很是失落的样子,“难道是陈某出身卑微,不够资格与赵太夫人说话?陈某懂了。。。”
    说话时,陈誉刻意垂下了眼睑,清浅眸光落在身前的桌案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使得舱中乘客投向方霏的目光愈发嫌恶起来。
    甚至,已经有人小声地议论起来。
    “到底是乡下出来的破落户,以为嫁到赵家就抬高了身价?呸!什么东西!”
    “听说是姨娘带大的,难怪不懂礼数。。。”
    方霏气得头疼,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忍住想冲上去将罪魁祸首陈誉暴打一顿的暴力想法。
    跟在方霏身旁的周妈妈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打翻了染料缸子似的,精彩得很,额头青筋暴突,似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极限过后,就是爆发。。。
    但方霏不能爆发,她是赵太爷的遗孀,若是与陈誉起了争执,吃亏的只会是她,所以她必须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周妈妈试图化解尴尬,径自上前朝陈誉福身行礼,道:“回这位公子的话,我们夫人是去对岸办事。”
    这不是废话么!上船的人不去对岸,难道特地跑来体验坐船的感觉?
    “噗~!”船舱中有人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哦。”陈世子淡淡地点头,轻声道:“这位妈妈不必多礼,在下人微言轻,适才逾越了,劳烦妈妈代在下向赵太夫人陪个不是。”
    这般的斯文儒雅,这般的低声下气,方霏不禁开始怀疑,这人到底还是不是初见时的那个浑身散发着可怕戾气陈世子!
    眼角余光瞟过去,陈世子俊美面颊上带着五分落寞,五分惊喜,似乎觉得周妈妈肯与他解释,代表了周妈妈并未同她主子一般看轻了他。
    这使得舱中乘客更加刻薄地议论起来,毫不避讳地大声议论,生怕方霏听不到似的。
    “这才刚飞上枝头,就忘了本,还真把自己当贵夫人了!”
    “啧啧啧,架子还不小呢,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
    方霏听了暗自磨牙,心想,演戏功底这么深厚,不去戏班子实在是可惜了!
    眼前这人,有着俊美的颜,犀利的唇舌,早就不是几年前,被她几句话就气得额头青筋暴突的那个少年。
    是可忍孰不可忍,方霏深吸一大口气,蹲身福了福身子:“陈公子贵为国公府世子,何必妄自菲薄,民女乃是丧夫之人,虽出身乡野,却也知礼义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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