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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重生攻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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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老爷夫妻一唱一和,一软一硬,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得张书言心中的天枰逐渐倾向了何春华那一端。
    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看看他的老丈人、叔丈人就是最好的列子。
    下定决心后,张书言上前两步,将地上的何春华搀了起来,面朝堂上的二老爷二夫人,恳切道:“二叔,二婶,春华是个好姑娘,我只是怕委屈了她。”
    “不委屈!”何春华急着摇头否认,终于破涕为笑,“只要能跟在公子身边,即便是为奴为婢,春华也是心甘情愿的,一点也不会觉得委屈。”
    美人在怀,瞳仁里只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说着从未有人对他说过的话,张书言有些犯晕。
    赵婉容一向是骄傲的,夫妻间互敬互重,平等相待,相敬如宾。而眼前的女人把他当成自己的天,当成自己的神,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张书言心底腾升起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
    感动之余,张书言正想着该如何说几句应景的话时,二夫人在一旁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们家大姑奶奶都没说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一提起赵婉容,张书言满腔热血瞬间便凉了下去,笑容僵在俊逸的脸上,气氛尴尬不已。
    二夫人斜睨他一眼,哼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回去该怎么跟婉容说吧!”L

☆、050 绝后

日上中天,桐华院里,赵婉容歇得晚,起得也晚了些。丈夫彻夜未归,到了早上也不见踪影,起身后便着人去西院打听。
    不多时,派去的人便回来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群不中用的,平时个个口齿伶俐,一到关键时刻舌头就打结!”赵婉容担心丈夫,下人又说得不清不楚,穿戴妥当后,便打算亲自去一趟西院。
    其实哪里是舌头打结说不清楚,根本是不敢说!
    张书言与何春华的事,西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相信要不了多久,东院也会人尽皆知,迟早会传到大姑奶奶耳朵里,何必大清早的就去触霉头?届时,大姑奶奶不得拿回话的人出气才怪!
    草草用完早饭,还不待赵婉容去寻,彻夜未归的张书言自己却回来了。
    早上西院打听到的事,屋中的丫鬟婆子一传十,十传百,全都知道了,见大姑爷回来,便悄没声的退了出去,把诺大的屋子留给赵婉容夫妻二人,相信她们会有很多话要说。
    “不回来怎么也不遣人说一声?害我担心了半宿。”赵婉容埋怨道,含嗔带怒地睃了丈夫一眼。
    “哦,昨夜与二叔相谈甚欢,多饮了几杯……”张书言淡淡地道,脑中思绪飞转,盘算着该怎么跟赵婉容开口,才能在不破坏夫妻感情的情况下,让她同意纳妾一事。
    “下次可不兴这样了。”赵婉容笑道,上前拉着丈夫坐下,关切道:“你肠胃不好,饮酒伤身,下次二叔再找你过去。能推就推了吧,用过早饭了没?”
    妻子一向温婉贤良,这是毋庸置疑的,张书言心底暖暖的,一股浓浓的负罪感升上心头,酝酿许久的话,久久无法说出口。
    为人妻为人媳。赵婉容着实无可挑剔。可至今无子嗣,这是赵婉容致命的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家二老若是以无子为由要休弃赵婉容,张书言也无可奈何。
    见丈夫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赵婉容不禁莞尔,轻轻推了他一把。嗔道:“问你话呢,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张书言自飘飞的思绪中醒过神来,摇摇头,深吸一气,郑重道:“婉容。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你听了,不要急。也不要生气。”
    丈夫甚少用这样的口吻与自己说话,赵婉容敛了笑。正色道:“你说,我听着。”
    迟早都要说,赶早不赶晚,张书言咽了口唾沫,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早上的事说与了赵婉容听,末了,又补充道:“春华是个好姑娘,是我对不住她,所以……”
    说到此处,张书言抬头悄悄观察赵婉容,见她脸色越发深沉,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是想纳妾?”赵婉容接过他未完的话,冷冷问道,整个人似是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盛气凌人。
    在妻子强大的气场下,张书言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低声道:“春华是个好姑娘,又是二叔的小姨子,做妾怕是会委屈了她,我是想……”
    不是做妾,那便是平妻。
    “张书言!”赵婉容陡然拔高音量,截口打断他异想天开的话,“我二婶是独女,没有妹子,我二叔也没有小姨子!三姨娘是什么身份?花钱买回来的妾!跟奴婢唯一的区别就是不用干活而已,她的妹子是什么东西,做丫鬟都上不了三等,你还想让她做平妻?你也不怕张家列祖列宗的脸被你丢光!”
    赵婉容性子极端,温婉时太过温柔,同样的,强硬起来时,就会咄咄逼人,丝毫不肯给别人留有缓和的余地。
    “够了!”张书言猛地一拍桌子,冷着脸,高声驳斥道:“我张家的列祖列宗不怕丢脸,就怕绝后!”
    简短的一句话,便能将赵婉容打入无底深渊。
    她直愣愣地盯着丈夫因过激而赤红的侧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响才低低的质问:“成亲时,你答应过我永不纳妾,这么快就忘记了吗?生不出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难道你就没有责任?”
    因为孩子的事,夫妻二人早就有了隔阂,彼此谁也不提及还能相安无事,一朝捅破了窗户纸,彼此都往对方最薄弱的环节攻击,最是伤感情。
    “我是答应了你,可我张家的列祖列宗没答应你!你有能耐,就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我代表张家祖宗八辈感谢你!”张书言情绪太过激动,争得脸红脖子粗。
    无子已经不止是赵婉容的软肋,也是他的软肋,这些年来,他已经不知道被人明里暗里的嘲笑了多少次!
    且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你可说他笨,说他蠢,但就是不能说他人道无能,只要是还有口气在的,绝对不能容忍。
    “这个妾我纳定了,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没用!”张书言一锤定音,说完,便气冲冲的出门去了。
    赵婉容怔忡半响,冲回内室将门一摔,扑倒在床上,扯了被子蒙住头,嘤嘤的哭出声来。
    成亲好几年,这并是夫妻二人头一次吵架,却是张书言唯一一次对她凶,孩子已经成了夫妻二人所有矛盾的导火索。
    从桐华院偏方出去后,张书言便直接去了马厩,骑了快马回家,打算跟父母禀告纳妾一事。
    早上,事情敲定时,二老爷将自己的侄女婿拉到一旁,特地叮嘱他纳妾一事,宜早不宜迟。
    张书言纳闷,遂问叔丈人是何缘故。
    二老爷说,何家的女儿好生养,当年三姨娘一进门,便一举中标,十月后大女儿呱呱坠地。
    这对于急需一个孩子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的张书言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再看着何春华,便觉得她已经怀上了自己的骨肉似的,因此,张书言才有了让何春华做平妻的念头,迫不及待的就去找赵婉容,导致夫妻二人一语不合,闹翻了脸。
    二房的人有意针对大房,也就不怕把事情扩大,不到半天的功夫,赵家上上下下尽皆知晓了此事,宋大奶奶自然也不例外。
    到了午后,命人做了几道清淡消暑的小菜,亲自送到了女儿屋里。
    做母亲的,最是了解儿女,赵婉容自小性子就傲,受了委屈从不找人倾诉,只会将自己关起来,独自伤心难过。
    “行了,起来吃点东西吧,别把自己闷坏了。”宋大奶奶放下食盒,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全身捂在被子里的赵婉容。
    被子下的身子蠕动一下,传来赵婉容瓮声瓮气的说话声,“娘,我没胃口……我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女儿的性子,依旧还是那么要强,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与自己几乎是如出一辙,宋大奶奶不禁苦笑,一把掀开赵婉容身上的被子。
    午后的阳光甚是晃眼,透过菱形纱窗照射进来,依旧很刺眼。
    似是不习惯突如其来的光亮,赵婉容眯着眼,愣愣地望着立在床边的母亲。
    祖父孝期未过,宋大奶奶兀自穿着素白简洁的衣裙,纱窗里透进来的光束打在她后背上,似是给她镀了一层光晕,乍一看,还以为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莅临尘世。
    “娘……”赵婉容看得怔住,木然地喊了一声。
    宋大奶奶重新坐回床榻边缘,伸出手去将女儿搀起来,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就如小时候一样,轻拍后背安抚焦躁不安的她。
    “看开点吧,想想你爹纳了多少妾,那都是一把一把的刀子啊,直直插在娘的心头,娘有苦不能言,有痛不能诉,还得陪着笑脸,给她们安排院子,分配下人,置办衣物首饰……这么些年,娘不是也熬过来了?”
    赵婉容鼻子一酸,哽咽道:“可他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纳妾……”
    “你爹当年也答应过我,可结果呢?”宋大奶奶摇摇头,叹息道:“婉容啊,你得看开点,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这才刚开了个头,你要是一直想不开,往后吃苦的日子可还在后头,你若是不想跟他过了,那就另当别说……”
    不过了?这三字猛然一闯入脑海,赵婉容整个人便僵住了。
    这些年来,张书言待她还是相当不错的,如若不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的缘故,夫妻间根本不会有隔阂,此番他说要纳妾,自己有多心痛,皆是因为在乎他的缘故,从未想过不跟他过下去。
    “娘,那我该怎么做?”赵婉容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母亲,希望她能帮自己出出主意。
    宋大奶奶温和地笑着,拿帕子替她拭泪,“你现在不仅不能跟他闹,还得顺着他……”
    话未完,便被赵婉容直接打断:“不可能,何春华是个什么东西,大字识不得一筐,就算要纳妾,至少也得是大户人家的庶女。”
    “你呀,终归是太年轻了。”宋大奶奶爱怜地看着女儿,将她额边的碎发绾到耳后,“纳妾就得纳何春华那样的,大字不识,规矩不通,这种女人,也就起个传宗接代的作用。亲家公又不糊涂,还能把孙子放心交给这种人带?届时记到你的名下就是,你要是真给书言找个大户人家知书达理的庶女做妾,过两年生个一男半女的,你这主母的位置可就岌岌可危了!”
    经母亲开导后,赵婉容也开看了许多,既然纳妾是必然的,阻止不了,自己若再跟丈夫闹矛盾,岂不是正好给人机会?
    想通了后,赵婉容便开始收拾东西,带着下人赶在何春华进门前回了婆家。L

☆、051 护送

隔日清晨;此起彼伏的鸟鸣打破宁静的夜;东方露出鱼肚白来;阵阵冷风驱散林间的稀薄晨雾。
    蜷缩在陈誉臂弯中的方霏动了动;努力地往温暖的地方凑过去。
    陈誉眉心微蹙;不悦地努了努嘴。
    片刻后;长睫蝶翅般轻轻颤动几下;徐徐睁眼,映入眼帘的首先便是臂弯中的清瘦小脸。
    方霏睡得深沉;身子柔若无骨,青藤绕树似的,依附在他身上。
    陈誉蹙眉;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将她从怀中拎起来;放到一旁,让她背靠着山石;才伸手拍了拍她清瘦的脸颊;唤道:“方霏?”
    半梦半醒间,似是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方霏干裂得起了壳的唇角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陈誉愣了愣;拿手覆上她额头,掌心传来微微的灼烫感,就势拉起她手腕,伸出两根手指头搭上脉搏,鄙夷地皱了眉,不悦地哼道:“未免也太不中用了。”
    方霏身子骨虽弱,却还算硬朗,一年倒头,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此番先是连日来的奔波;再加上提心吊胆;且夜里又受了风寒,恰巧又刚好来了月信,便彻底击垮了她。
    浑浑噩噩中,她觉得犹似置身于冰窖中,彻骨的冷,冻得她连魂魄都在瑟瑟发抖,小腹那里却似蕴了一团火,一阵一阵的,炙烤着她,徘徊在冰与火之间,痛苦不已。
    迷迷糊糊中,一股带着清冷梅香的温热气息扑在她口鼻间。方霏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顿时觉得那股子说不出的难受缓和了许多,好似无边黑暗中的一点星光,给人带来无限的希望,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就靠过去,试图摄取更多。
    正埋头号脉的陈誉额角瞬间出现几条黑线,抬手揪住方霏后脑勺上的秀发。向后扯去。将她凑到自己脸颊上乱蹭的唇硬生生移开。
    烧糊涂了的方霏却不肯罢休,拼尽所有的力气,朝着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地方蹭过去。
    陈誉几度‘警告’地将她拎走。她又不死心的凑上来,最终,陈誉手起掌落,重重敲击在她后颈上。
    方霏脖子一歪。彻底老实了。
    陈誉吁了一口气,捉住她细长的皓腕。修长的手指再度搭上她脉搏,细诊过后,不由自主地将视线下移,挪向她下腹处。顿时,方霏裙子上的一朵红梅跃入他眼中。
    陈誉脑子里的嗡的一声,双颊火辣辣的。雪白的牙在下唇上咬出明显的齿痕来。
    她这症状明显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劳累过度。又恰逢月信,才导致气血两亏,卧床静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但此地乃是荒郊野外,八面透风,如何能静养?
    即便立马启程往赵家镇走,有些‘紧要’的事总得要先‘解决’一下,可方霏一直昏迷,那件事,他实在是不方便帮她,而荒山野岭的,又找不到别的女人帮忙……
    “方霏?方霏!”陈誉喊了两声,四周的鸟儿顿时叽叽喳喳吵成一片,似是在回应他。
    陈誉气得头疼,蹭地站直了身子,拎起昨夜从狼窝里带出来的唯一个包袱,大步朝前走去。
    林中的鸟啾啾啾的叫着,似是在指责他不该丢下方霏一个人。
    鸟群的谴责似是起了作用,走出几步后,陈誉脚下的步子迈得越来越小,忽然左手握拳,重重地砸在路旁的树干上,一个转身,折返回了原地。
    “方霏?”陈誉不死心,又喊了两声。
    方霏迷迷糊糊地睁开一丝眼缝来,眼前似是被罩了一层纱,周围的一切全都看得不真切,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很快又阖上了眼。
    半蹲在地的陈誉沉默半响,重重地哼了一声,从包袱里掏了件披风出来,将她整个人裹住,往背上一甩,马不停蹄的往赵家镇方向走去。
    日落月升,昼夜交替。
    月亮挂在枝头,星河璀璨,方霏在颠簸中醒来,夜风一吹,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
    脑子一清醒,身上诸多不适顿时变得强烈起来,等弄清了处境后,方霏大囧,脸色绯红,快要滴出血来,而此时,身体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恰好涌出一股热流……
    身下的陈誉似是觉察到了什么,兀然停住下坡的步子,试探着喊了她一声,等了片刻没得到回应后,才重新启程,沿着陡峭的山路往山下走。
    趴在他后背上的方霏死死咬住唇,整张脸快要烧起来似的,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挂在他后背上,决定将装死进行到底。
    在这种时候醒来,不仅陈誉会尴尬,自己会更尴尬,装死才是正确的选择。
    又是一阵忽高忽低的腾挪跳跃,陈誉偏瘦,后背上的骨头磕得人生疼,昏迷时没有知觉还好,这一醒来,身体变得敏感,疼痛就接憧而来,被背的人竟比背人的人还要难受。
    一路上,方霏死死咬紧牙关,才没喊出声来,等到忽上忽下的剧烈颠簸停下后,才悄然睁眼,打量四周,俨然已经到了山脚下,前方隐隐能瞧见点点昏黄的灯火。
    陈誉也不在使用功夫,走得四平八稳。
    在深山野林中度过了好几天,再次见到不远处的农家灯火时,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方霏心中五味杂陈,泪水不争气的就溢出来,吓得她赶紧闭上眼,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陈誉若是知道她一直装睡,想也不用想,肯定会直接将她扔到路边的稻田里,拂袖离去。
    走走停停中,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抵达了赵家镇。
    夜色已深,街上仍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游荡着,估计是怕被人看见,在步入镇子前,陈誉便取了披风。将背上的方霏从头到脚罩住,尽挑人烟稀少的小巷子走。
    不多时,披风被人扯走,方霏眼前一亮,旋即闭上眼,假装昏迷,身子却被人放着平躺了下来。再后来。屋中便没了动静。
    安排好客房后,掌柜屁颠屁颠的,跟着才刚砸了一锭金子在柜台上的大主顾下了楼。极其的殷勤。
    “去找个女人来……”陈誉目无表情,走在前头,话还未说完,掌柜便很积极地响应:“好叻客官。挽香楼离咱这就一条街,您可以先叫酒菜吃着。吃完了人也该到了。”
    陈誉身形一顿,反手一把便揪住掌柜领口,单手将人拎起,黑着脸。沉声喝道:“我是让你找个女人来替她梳洗换衣,顺便再去请个大夫过来!”
    “还有,不许她离开客栈半步!直到赵家来人接。”
    “是是是……”掌柜吓得腿软。陈誉一松手,便顺着白墙滑落。缩在墙角,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杀气的青年公子离开,待得他出了客栈大门,才晃晃悠悠地扶着墙支起身子,依着他吩咐的一一照办。
    出了客栈,陈誉便黑着脸回了县衙。
    赵家镇的规模与县城不相上下,唯一的区别就别是没设驿站,陈誉一行人只好住到了县衙后堂。
    “大公子!”乍一见陈誉从天而降似的出现,程奇又惊又喜,三两步蹦过去,跟在陈誉身后问长问短,罗里吧嗦,“这几天您都去了哪里啊?按道理早该回来了,小的担心您出事儿,派了人四处找您,早上刚派人回京跟老爷报信求援了!”
    “嗯?”陈誉蓦然顿住步子,侧身斜睨着程奇,蹙眉道:“你派人去跟老太爷报信了?去给我追回来!”
    “哎,明儿就去。”程奇乐呵呵的应了,仍旧屁颠屁颠的跟着陈誉往后堂走,眼睛瞅到陈誉后腰上的一抹暗红,不禁脱口惊呼道:“大公子!您受伤了?”
    “怎么可能!”陈誉头也没回,直接否认。
    “可您后背上好大一滩血迹!”程奇绕到他身前,拿手认真比划了一个圆,“大概这么大!”
    那血迹,深浅不一,层层叠叠,像是一层层爆裂开的花瓣,一看便知是从外面印上去的。
    比划完,又绕到他身后,盯着那摊暗红,揶揄道:“大公子,您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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