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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与随军夫人谷瑞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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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那无法实现的奢念,故作温存地对张学良表示说:“汉卿,我知道你现在有难处,我相信你不是个忘情的不义之人。既然我们的分手只是短暂的,那么我就在吉林继续唱戏好了,耐心地等待着那个难忘的时刻吧!”    
    张学良回到沈阳以后,几乎每天都思念着远在吉林的谷瑞玉。他不时会收到她从松花江边寄来的信。他在谷瑞玉那写满火一般热情语句的情信中,时时感受着一位至诚少女对他的赤诚和忠贞。张学良又何尝不想马上和她走在一起,但是,他知道父亲张作霖是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位唱戏女艺人做如夫人的。至于他那位正在东北大学读书的妻子于凤至,当然更不会允许他的移情别恋。张学良在奉天为了谷瑞玉,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苦恼之中。就在他暗暗下决心赴吉林和谷瑞玉见面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终于来了。    
    1921年9月,张作霖忽然将他叫到大帅府的老虎厅,对张学良指了指身边的张作相和日本军事顾问本庄繁说:“汉卿,你马上将随张作相将军和本庄顾问同去日本,到那里去亲眼看看日本军队的秋操。同时也对日本进行一次非正式的访问。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可谓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决不要辜负我和张作相将军对你的一片厚爱!”    
    不久,张学良随他的恩师张作相和日本顾问本庄繁,从大连登船启程,东渡扶桑。这是张学良的第一次出国访问。日本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陌生而神秘的国度,从前他从郭松龄那里了解到的一些日本军事情况,大多都是一些虚无飘渺的印象。本庄繁是他父亲张作霖身边的军事顾问,他也曾向张学良多次介绍过日本的军事。    
    可是,张学良对于弹丸之国的日本历来没有好感,他认为日本只不过是个靠军事起家的狂妄之国,而他的理想却是旨在中华的腾飞。如今他既然有去日本观看秋操的机会,归国时他就可以从朝鲜直赴吉林。到那时他可以再次出现在那魂牵梦绕的松花江畔,与让自己始终放心不下的谷瑞玉相见了!    
    “汉卿,你在日本,我在吉林,我对你的思念决非用语言所能表达的。你离吉时送给我的那本古代戏文集,我翻了又翻,看了又看,书几乎快翻碎了,可是却仍然不见你再回到吉林来。”张学良到日本以后,他们到了福岗、神户和东京都,在这些地方张学良真正见到了现代的日本。在他将自己在日本考察的见闻不断通过书函告知远在吉林的谷瑞玉时,他也在日本收到了她那一封封饱含思念之情的情信。    
    谷瑞玉在信中写道:“我特别喜欢书中的阮丽珍,这位明代杰出的女戏曲家,她的爱情故事竟也如同她的戏文一样,让人读后心中怦然。她留于后世的杰作《燕子笺》,是一部24折的曲剧。这出剧也可当作这位女戏剧家的爱情传奇来读来演,剧中写了一位妓女华行云与一位赴京考试的书生霍都梁在旅途中生爱的故事,不知为什么我却感到阮丽珍借古喻今,那剧中的曲折的爱情悲剧,俨然就是我你之间的一个缩影。这让我不能不担心,我们将来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呢?究竟是皆大欢喜的喜剧,还是像阮丽珍所作《燕子笺》那样的悲剧?……汉卿,我渴望你在结束日本的秋操观摩以后,一定设法在吉林停留……”    
    张学良读了谷瑞玉的信,心头不禁愁肠百结。他当然希望借归国之机,路经吉林时再去看望这位在吉黑剿匪期间,给予他关爱和温存的梨园女子。但是,他又感到心绪紧张,如果仅仅只与谷瑞玉见面叙旧,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如果谷瑞玉一定坚持将她带回沈阳,那么他会不会满足她的请求呢?    
    张学良想到这里,又紧锁眉头地沉思了起来。他远望着前面江户城旧址上那七幢残破的宫殿,心海里升起了一派难言的苦涩。


第一卷 春第三章 误入爱河(7)

    深秋的吉林山青水绿,景色宜人。    
    张学良果然不负对谷瑞玉的许诺之言,他在和张作相等人去日本观看秋操以后,回程中真的选在经朝鲜进入国境,然后他在火车经过长春的时候,向张作相请了假,中途下车。     
    他并没有在吉林省城长春逗留,而是便装微服,独自带着贴身侍卫李小四等三人,秘密来到了距长春百余里的江边小城吉林。    
    他在见到谷瑞玉以后,心里颇感惊异的是,在日本时他倍加忧虑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谷瑞玉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以种种借口要求张学良将她带到沈阳,也不曾含沙射影地暗示他尽快明确两人之间的关系。谷瑞玉每天和张学良只是听戏、下棋、逛街和到松花江边去观看秋景。他们的话题不再像从前那样,在让张学良烦恼的婚姻上兜圈子,谷瑞玉感兴趣的话题,大多都是张学良对日本秋操的印象。这样一来,张学良对这位温柔清丽的姑娘更生好感。他向她毫无保留地谈到了对日本的观感。那时出现在他面前的谷瑞玉,全然是位通情达理的女孩,她不再纠缠自己的本身,恰好说明她是从心里真正喜欢自己,而不是另有什么非份之想。    
    “日本人对我很好,很客气。”张学良对谷瑞玉谈起到日本的经过,就仿佛再次身临其境,他兴致昂然地对她侃侃而谈:“他们给了我一个勋章。我还见过日本天皇,我也见了天皇的母亲。可是我见了他们以后心里却非常不满。”    
    “不满?”谷瑞玉诧然望着兴致勃勃的张学良,一时无法理解这位在日本受到天皇礼遇的少帅,到底为什么对日本心有芥蒂。    
    张学良的思绪还停留在东京晋见天皇时的不悦氛围中,他对她说:“为什么不满呢?就是日本人总是想要对中国人施用武力,想把中国人压住。他让你去看秋操,就是想让你看看他们有多大的势力,这种要显现出来的做法让我反感。我在日本到处都看了,可是,我这个人不是那种见了武力就害怕的人。你有多凶我也不在乎,正是由于他们的武力威胁,我心里对日本就更加警惕了。”    
    深秋的松花江更蓝更美。江边小道在傍晚时分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迹。即便偶有行人,大多不会注意一对情意绵绵的青年男女,特别对便装微服的张学良,更不引人注目。当他和谷瑞玉踏着片片灰黄的落叶沿江边漫步的时候,行人都会把这位英俊的青年误成为学生。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东北军少帅。他回忆起在北海道观看日军秋操时的情景,心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火,那是一团激怒的火焰。他告诉在身旁聆听自己谈话的谷瑞玉说:“所谓日本的秋操,就是军事演习。我在北海道看了他的军操和演练,对于日本军人的军风,我心里当然很佩服。日本军队的党军演习也确实很好,但是我对他们的所谓军威武力,决没有畏惧之心。因为我不怕武力的炫耀,我们东北军有一天也会强大起来的。”    
    谷瑞玉理解他的心,知道性格坚韧的张学良越是在强敌面前,越会显现出平常人少有的坚毅和勇敢。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品味他的语意,她希望在这默默的聆听中取得他对自己的好感。    
    张学良远望着夕阳下的悠悠江水,动情地说:“我所以在观看秋操中对日本人引起了憎恨,就因为后来他们又带着我去参观了海军。还有,他们好多兵工厂也让我去看过了。日本的武器库我也看了。我一看心里就感到他们这完全是在向我示威。我曾经到过吴军港,军舰好像有陆奥、天成、金钢、伊势,我都上去看了看。我看见日本海军的炮筒确是十分先进的,一个库房里有好多种。我当时心里就想,你们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无非是在向我示威嘛!其实你们日本人也用不着向我示威,我们也知道日本军队的厉害。我虽然年轻,可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引起了反感:你们这样示威干什么?是想吓唬人吗?你吓唬我,我也不怕!总的来说,我到日本去看秋操,得到的印象并不良好!”    
    谷瑞玉没想到张学良对日本持有如此强烈的反感,为了不让他们的谈话始终陷入这激愤的气氛中去,机灵的谷瑞玉有意避开了敏感的话题,她说:“汉卿,可是报纸上不是刊载了你在日本受昭和天皇礼遇的大照片了吗?”    
    提到天皇的接见,张学良脸上的愤慨神情稍有和缓。但是谷瑞玉仍然难以让爱国心极强的张学良很快从对日本炫耀武力的激愤中解脱出来。张学良和谷瑞玉双双伫立在江畔黑灰色的天主教教堂下面,晚风在江边的林荫道上徐徐吹过。他说:“不错,我在晋见天皇的时候,戴着他们送我的一枚大勋章。而且还生出了一个有趣的故事来呢。”    
    “有趣的故事?”她眼里露出了笑意。    
    “是有趣的故事。瑞玉,昭和天皇,对了,应该叫他皇太子最合适了。日本人不知为什么竟然把我和皇太子相提并论了。有人竟然将我误为是皇太子了,可笑至极。”    
    “竟有这样的事?”    
    “在东京观看阅兵的时候,我跟在演习指挥官的身后走,军乐队却将我误当成了皇太子,而且当我走过来的时候,他们的乐队还奏起了《八千代》!”    
    “《八千代》是他们的国歌吧?”    
    “是的。”张学良的眼前又出现了东京那幢镶嵌着碧绿色琉璃瓦的皇宫,几层碧瓦参差的大殿矗立在深秋的阳光下,让张学良忽然感到心绪紧张。在日本逗留期间,张学良时时感到心情压抑,尽管日方表面上处处表现出对来宾的礼遇,可是他仍然感到日本人在这故弄玄虚的礼遇背后,一定隐藏着无法猜测的凶险。现在,当张学良向谷瑞玉回忆在日本的经历时,心里仍然余悸不消:“瑞玉,我第二次到日本皇宫里去的时候,有幸见到了皇后。我会见皇后以后,在外面签名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的话,说皇后见了我以后,问她身边的人说:‘刚才第三个进来的人是谁?’为什么要单独问我是谁呢?后来我才弄明白,我长得很像当时的日本皇太子。当时我们在皇宫里也见到了天皇昭和,他当场给了我一枚金质的勋章!”    
    “他们给了你金质奖章,那不是最高的奖赏吗?”    
    “不,你不懂,这不是什么奖赏,我也不需要日本的奖赏。他们这种作法,与其说是奖赏我,不如说是在拉拢我!”    
    谷瑞玉不反驳他的话。只是微微一笑,似有什么心事。张学良也忽然发现谷瑞玉的心思完全不在日本,虽然她故意装出对张学良日本之行大感兴趣的神态,但是他发现她在自己谈话的时候想着其它事情。半晌,谷瑞玉才说:“你是说日本人也看到你,将来必定会成为东北的真正执政者吗?”    
    “不,瑞玉,恰恰相反,日本人是看我张汉卿是个没有用的纨绔子弟,不然的话,他们就不会让我去看那些军舰和大炮了。”    
    “哦?他们有什么理由,说你是纨绔子弟?”她困惑地一怔。下面的话不知为什么竟吞咽下去了。 张学良说:“在他们日本人眼里,我张汉卿现在只不过是个在父亲庇护下的有钱的纨绔子弟,但是,他们不了解我这个人。我不能总是扮演这种有钱的纨绔子弟的角色。有一天,我必须为我的国家做出一番惊人伟业来的。”    
    谷瑞玉不响。她只是默默地听,偶尔会不时插问一两句,好像她另有心事。目光游移地避开张学良,面对着夕阳下越来越暗的江水发呆。    
    他们在江边的谈话就在这种不冷不热的气氛中结束了。    
    谷瑞玉对张学良的谈话只听,却不肯谈任何反对的意见。她这拘谨的神态显然与张学良在哈尔滨见过的谷瑞玉大不相同。晚上,张学良回到他下榻的客栈,暗自回想起谷瑞玉这次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不禁困惑,甚至升出种种猜测。可是他始终找不到谷瑞玉不向他重提结婚和去沈阳的要求,究竟是何种原因。直到他从吉林即将返回沈阳的一天,李小四忽然送进一封密封着的信来,说:“少帅,这是长春鲍家特别派人送到吉林来的。这要请您亲自拆阅才行。”    
    他知道长春鲍家的来信,就是鲍贵卿公馆里专函。他从信封上那熟悉的笔迹一眼就认得出来,写信的竟是胞姐张冠英。张学良万没想到大姐竟会在这时候写信给他,急忙拆阅一看,信上竟只有几行字:“汉卿,见字后请马上到长春来,有急事相商。”张学良吃惊地将姐姐冠英的信反复看了又看,一时如堕五里雾中。他此次来吉林秘密幽会谷瑞玉,任何人都不知内情,可是冠英竟然知道他在吉林,究竟是何人泄露了他的秘密?姐姐急请自己赴长春,又有什么急事与他商量呢?


第一卷 春第四章 情海难步(1)

    住在长春的张冠英,是张学良的胞姐。她乳名首芳,晚清时,张作霖曾经在辽宁海城一带落草为匪。落魄中的张作霖,在黑山县赵家庙娶赵木匠之女赵春桂为妻。赵春桂嫁给张作霖以后,随他辗转在台安、八角台、新民、郑家屯和洮南等地,真可谓一对患难夫妻。特别是张作霖在台安为匪时,不断受到当地官府的通缉追捕,赵夫人不顾被抓杀头的危险,与张作霖患难与共,相随左右,张冠英就是在那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出生在黑山县一座老山林里,得名首芳,深得张作霖的喜欢。她比弟弟张学良年长三岁。由于其母赵春桂在张作霖得势不久即病殁在新民县,所以张冠英从小就对张学良有着相当的影响。张学良对胞姐的深情更是无法描述。所以,这次他在吉林忽然收到张冠英的来信,不敢怠慢,星夜带着李小四等兵弁赶到了长春。    
    那时,张冠英的公公鲍贵卿虽然已辞去了吉林督军一职,远在沈阳作寓公,可是,由于丈夫鲍玉才仍在长春任职,所以张冠英一家只好住在吉林省城里。张学良见了大姐张冠英,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进门见姐姐阴沉着脸,张学良心里就暗暗吃惊。因为对他慈爱有加的胞姐忽然变了脸色,不能不让张学良暗暗吃惊。他万没想到姐弟俩刚见了面,冠英便哭泣着:“汉卿,咱妈死得早,死前曾把你托付给我说:学良将来能否有出息,就全看你是否照顾好他了。现在,妈妈早不在人世了,爸爸他将你视若掌上明珠一般,刚刚20岁你就当上了混成旅的旅长。这次又派你东渡日本去观看秋操。所有这一切,都是提携你早日成其大业。本来你前途似锦,可是,姐姐怎么也不曾想到,你家有贤妻凤至,却忽然借去黑龙江剿匪之便,暗中做起荒唐事来了,汉卿,这又让我听了如何安心呢?”    
    张学良惊出了浑身冷汗。他这才明白大姐张冠英为什么从长春派人送信到吉林,原来是他和谷瑞玉暗生恋情的事情已经不胫而走,风声已经传到了大姐的耳朵里了。张学良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旅长,可是他在姐姐的面前,从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在他的印象中,姐姐对他既慈爱又严厉。他见大姐为自己和谷瑞玉的事情伤心,心里顿觉过意不去,脸膛马上涨红了,他困窘地低下头不语。    
    “那位谷姑娘本是个唱戏的,你在黑龙江剿匪鞍马不歇,不知为什么会结识一位戏伶?”张冠英见张学良低头不语,情知她听到的相关信息已是千真万确。张冠英心想弟弟和谷瑞玉的婚外之情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定会产生种种不可思议的后果。想到这里张冠英不禁悲从心起,眼泪打湿了衣襟。    
    张学良尴尬地坐在那里,他感到有些无地自容。自从他和谷瑞玉产生感情以来,张学良始终处在理智之中。虽然谷瑞玉曾去过密山和哈尔滨两地,可是,张学良一直将他与谷瑞玉的感情界限严格地控制在朋友的范畴。即便在他的军队内部,知道此事的人也寥寥无几。他到吉林又是便衣简从,神不知鬼不觉,他所以慎重小心地让自己和谷瑞玉的关系密而不露,就是担心这种感情会影响自己刚刚起步的仕途。可是,尽管他千方百计地多加小心,姐姐还是得知了可靠的消息。张学良不知是何人将这消息传给了他心中敬畏的大姐的。见张冠英坐在那里悄悄落泪,张学良就只好诚恳地说:“大姐,您千万不要为我的事担心。学良一时不慎,越过了男女感情的界限,现在大姐既然认为弟弟行迹失当,那我从此不作这非份之想也就是了。”    
    “你说得轻巧,从此不作非份之想?”不料没等张学良将话说完,张冠英竟厉声喝道:“现在木已成舟,人家谷瑞玉又是个黄花姑娘,又岂能容你随随便便。即便我饶得了你,人家谷家又岂能饶过你吗?”    
    张学良大为吃惊,一时猜测不透姐姐的心思。他来到姐姐面前的时候,以为冠英定对他在于凤至不知情的时候与谷瑞玉暗生情愫,会加以严厉的训责。可是没想到大姐不但对他和谷瑞玉的事情非常知情,而且听口气此事一定引起了麻烦。他怔了一下,说:“大姐,谷瑞玉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是非小人,她虽然和我感情较深,可她决不是那种纠缠不放的人。当初我和她发生感情,就是因为她待我一片真心。现在既然大姐反对我和她在一起,相信谷瑞玉也决不会纠缠不放的。”    
    “汉卿,你呀,真糊涂!”张冠英见弟弟仍然执迷不悟,心里就又气又恨。她说:“即便谷瑞玉能放过你,可她二姐能依你吗?”    
    “她二姐?……”张学良听了又是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走进了无法拔脚的泥淖。原来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铸成了大错。现在他才清醒过来,如果不是谷瑞馨将自己和谷瑞玉堕入爱河的信息告诉给他大姐,张冠英是决不会对他兴师问罪的。    
    原来,谷瑞玉自从和张学良在哈尔滨道外小别墅日久生情以后,她二姐瑞馨始终在长春打听着此事的进展。现在她发现张学良去日本观看秋操,随时有在军界更进一步的前景,心里替妹妹谋取归宿的念头便变得更加强烈起来。此次张学良经朝鲜回国将去吉林的消息,就是谷瑞玉告诉她的。那天,谷瑞馨将谷瑞玉从吉林接到长春官邸里,姐妹俩自然又是一番悄悄的商议。    
    谷瑞馨说:“虽然你和张汉卿的感情日见深厚,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继续这样偷偷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将来你又如何能得到正经的名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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