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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与随军夫人谷瑞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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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凤至永远忘记不得的一件事是,1918年冬天的一个傍晚,一个手持短枪的东北军下级官员,竟然冒充于凤至的侄儿,手持一张由张学良签了名字的提款凭证,趾高气扬地闯进了奉天太原街上的东北边业银行,声称他是于凤至派到这里前来提款的。而且他提的款项高得惊人。帐房不敢怠慢,急忙进去提款,可是,这时有人发现那张提款单上张学良的签字有些模糊,于是引起怀疑,帐房为了谨慎起见,马上将电话打进大南门张家帅府。如此一问,于凤至大吃一惊。她做梦也没想到在奉天竟会有人假冒她的侄儿进城骗钱。一怒之下,喝令帅府侍卫马上前往边业银行,将正在那里做发财梦的一个奉军连长当场逮捕。    
    嗣后,这个假冒于凤至亲戚之名行骗的连长,在于凤至的坚持下进了大牢。意想不到的是,竟有许多东北军的团长、旅长们到张作霖和张学良面前去为其做保,请求免于一死。但是于凤至坚持不允,她掷地有声地说:“有人敢于假冒我们于家的人行骗,就说明他们并不了解于家的人品。现在如若轻饶了此人,那么将来还会有人继续冒充,那样岂不败坏了我于凤至的名誉吗?”    
    正因有于凤至的坚持,那个虽然在酒后冒险行骗,却没有骗得一文钱的连长,终于被押到沈阳大西门外当众正法。从此,于凤至在张家的威信陡起。就连主持大帅府内务的张作霖五姨太寿夫人,也不得不敬畏于凤至三分。这是因为于凤至的品行确实无可挑剔。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张学良对年长他三岁的结发妻子,处处礼让,敬爱有加。    
    张学良敬重夫人的另一原因,是于凤至自嫁进张门以后,仍不满足于现状,多年来就想进东北大学深造求学。她曾对张学良说:“如果我不继续读大学的话,有一天我就会落伍,就会配不上你了。所以,趁现在家里有寿夫人主持家政,我决定到东北大学去读书。”    
    张学良对妻子希望求学长进一事,自是鼎力成全。而张作霖见儿媳妇虽衣食不愁却不肯堕青云之志,心里也更加敬佩。于是,于凤至得以进东北大学文科专业就读。这次当张学良奉命统率东北军第三混成旅到吉林、黑龙江两省剿匪,于凤至在奉天城里爱莫能助。当她得知张学良在黑龙江密山遭到胡匪“天下好”的冷枪负伤以后,本想马上前来,可是,由于严冬雪大,路途遥遥。加之她正在东北大学参加期末考试,所以只好一拖再拖。直到听说张学良伤已基本痊愈,才利用学校的假期,拨冗前来哈尔滨。


第一卷 春第三章 误入爱河(2)

    “汉卿,你在想些什么?”于凤至到哈尔滨后,忽然感到丈夫变得有些陌生了。这种陌生感决非他在一场匪祸中险些丧生所致,也不是因他左臂上负了弹伤变得颜容憔悴,于凤至是发现从前在自己面前精神活跃的张学良,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了心事。她陪他到江边上散步的时候,竟发现张学良有些神不守舍。眼睛呆呆地凝望着浊流湍急的江水,似乎陷入了无边的遐思和冥想。    
    “哦,没什么,没什么。”张学良发现于凤至在身旁担心的凝视他,心绪就变得越加慌乱起来。他那神不守舍的神情,是于凤至在奉天时从没见过的。但是,她当时并没有多想,于凤至误以为是因为受到了土匪冷枪的袭击,才让一个心性开朗的少帅,忽然变得沉默起来。    
    “汉卿,你在那里呆呆地张望什么?”还有一次,于凤至到张学良的卧房去,进门时竟发现他独自一人伫立在落地窗前,眼睛定定地眺望着距此不远的一幢小楼,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寄托。于凤至凭着女性特有的敏感,知道丈夫这种反常的神情,显然与密山的匪劫无关,她知道那是男人在心绪怅惘时才会出现的愁楚与彷徨。她无法理解他此时的心境。作为妻子她已经来到了丈夫的身边,尽管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她没有到来,可是现在她毕竟已经前来弥补,“没什么!”张学良发现于凤至出现在自己身旁,神情竟现出了一点慌乱。这丝慌乱的神情虽只在他眼里一闪,却被机敏的于凤至立刻就捕捉到了。知夫莫如妻,她显然已经窥探了对方的心里。于凤至忽然感到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正在小心地企图避开她的眼睛。    
    于凤至不动声色,却将一件外衣小心披在他的肩上,然后扶他坐回到大沙发上来,又为他端来一杯热茶,半晌说:“汉卿,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啊!”他也很敏感,似乎从妻子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他知道于凤至是明察秋毫的精明女子,自己任何一丝不慎都会引来她诸多的联想与猜测。想起自己在密山老林里和这幢米黄色别墅中,曾与一位既唱评剧也会唱京戏的姑娘所发生的种种缠绵,张学良就忽然感到有些对不起妻子。他知于凤至对自己是关爱备至的。她不但有貌有才,更有女人对男人的柔情。那是只有他才能体会的柔情。    
    自张学良与她在辽河边上那小小古镇结缡以来,他感到她处处在关爱着自己。那种关爱不仅是妻子对丈夫应尽的义务,而且又有姐姐对小弟才有的那种挚爱深情。于凤至自嫁进奉天大帅府以来,不但学理超人,人情练达,而且相夫教子,处处无可挑剔。他们的感情已结出了爱之果实,那就是他们大女儿张闾瑛的降生,改变了他和她一房独处的寂寞。可是如今他居然在刚离开妻子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的生活中竟突如其来闯进一位陌生的姑娘!这又如何不让张学良心事浩茫,愁肠百结?    
    “不,汉卿,眼睛是什么?它就是心灵的窗子呀!”于凤至仍坐在他对面不肯离去,手端着一杯热茶却又不想喝下,她是从张学良无法掩饰的慌乱神情中,越加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张学良有些不耐,他不敢继续与妻子的眼睛对视。他怕她以狐疑的眼神凝视他的眼睛。他好像感受到一种让人心慌的芒刺,正从妻子的眼神里投向他。忽然,张学良将妻子递来的杯子放在几上,霍地跳了起来。    
    他的烦躁和愁楚,都在这冲动的一跳中显现无遗了。于凤至虽然从他的反常举止中,已经察觉出他心里一定隐藏什么怕她窥探的秘密,可是,她毕竟有几个月时间不曾和他生活在一起。所以怀疑归怀疑,她不可能拿到什么证据,从而认定张学良在赴吉、黑两省剿匪期间,在心灵和感情上发生了错位。至于他是否移情别恋,更是不得而知。    
    于凤至有时甚至怀疑是自己的多疑,才处处感到她熟悉的张学良正在发生感情上的变异。凭心而论,她知道张学良在私生活上是严肃而执着的。依他那种显赫的家庭地位,如若放任自己的话,那么张学良可以在一夜之间就娶下几房妻妾。她的公公张作霖民国初年,就是在去洮南剿匪的三个月里,先后迎娶过三房姨太太进门。现在养在奉天大帅府内宅里的夫人就有五位之多。    
    于凤至相信张学良决不是旧军阀,他和他的朋友郭松龄将军同样,都是坚决保持军人的操守,不肯与妻子之外的任何女色发生关系的铁面人物。特别是他这次赴吉、黑两省剿匪,深入到黑龙江最北部的深山老林里,大雪封山,朔风怒吼,在那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难道她的汉卿还会有什么艳遇吗?于凤至想到这里,心里的谜团开始自动的烟消火灭。她最后只能将张学良的反常情绪,归结于他多日的鞍马劳顿与枪伤的困扰所致。如果还要追找其它的原因,就是她自己的敏感和多疑了。    
    于凤至在哈尔滨停留的时日子有限。尽管东北大学对她的请假历来备加特许,甚至可以由着于凤至的性子,喜欢在哈尔滨住多久就住多久。但是,于凤至毕竟不是那种拿自己学业当成炫耀资本的女人。她是为着让自己今后更适应在大帅府里的生存,适合于将来和张学良在各种社交场合上的周旋应酬的需要,才不得不做出这些刻苦和努力的。既然求学上进是她的初衷,那么,她就不敢过多在哈尔滨继续逗留。    
    “我要回去了。”有一天,她对他这样说。    
    “不急。”他对她却这样表示。    
    可是,就在于凤至离开哈尔滨的前几天,她忽然在自己下榻的房间里,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本手抄的唱本,上面的字迹虽然很笨拙,可她仍然看得出那是个女人的手笔。再看那抄成一段段唱词的本子上,原来都是些评剧和京剧唱词。其中有她熟悉的几出京戏,如《麻姑献寿》、《天女散花》、《宇宙锋》等等。让于凤至感到惊异的是,什么人会在张学良的别墅里抄剧本呢?而且她从那本子上又发现全是女子的笔迹。这就不能不让于凤至平静的心里再泛狐疑。    
    更让于凤至大为疑惑的是,她发现自己下榻的房间里,空气中居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气味。她作为女人,对这气味非常敏感,只有女人住过的房间里才会残留这特殊的气味。而且她还在卫生间地面上发现了一根长长的发丝,她拣起来托在手上,仔细看了又看,她知道这根残留在地上的头发,决不能是男人所留。但是,如果真有位女性住在张学良的公馆里,那么她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于凤至想到这里,头忽然“轰”地一响。她感到从前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居然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了。再联想起几天来张学良的反常神情,她心里的疑团竟然越积越大,痛楚的情绪就像一团可怕的乌云一般忽然笼罩在自己头上。于凤至扑倒在床上,伤心的悲泣起来。她意识到张学良在离开自己以后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这时,她感到自己正在面临着一个痛苦的挑战。    
    于凤至相当理智。她并没有找张学良进行正面的质问,或者举出可疑的女人头发与那被人不慎遗忘在房间里的唱本,作为证据,借以要挟丈夫,逼他说出两个多月他对她感情上的背叛。她知道如若那样一闹,张学良就会陷入深深的苦恼和绝望。以他的性子甚至会当面承认他背叛的事实,如若那样,她反而无法应对了。与其促成张学良的破釜沉舟,不如自己冷静下来以夫妻的旧情唤起他的觉悟。    
    在这种情况下,于凤至喊来了张学良身边的贴身侍卫李小四。她想通过这位张学良身边的心腹,搞清发生在少帅身边的一切,然后才能认真思考如何解决丈夫可能发生的移情别恋。


第一卷 春第三章 误入爱河(3)

    “小四,在我没来哈尔滨以前,这间房子里住了什么人?”于凤至的突然出击,让李小四防不胜防。作为张学良身边最亲近的侍卫,他对张学良和谷瑞玉在密山和哈尔滨的频繁接触,可谓了若指掌。李小四知道张学良在于凤至到达哈尔滨的前一天,派他将谷瑞玉护送到马占山的公馆里,其用意当然是不言自明的。他知道张学良和谷瑞玉的关系,目前仍处在十分微妙的状态。任何人都无法说清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作为张学良内侍,当然更知道一旦说出内情的后果与责任。尽管李小四想掩饰,可是,他无法面对于凤至那双锐利的眼睛。    
    “这,夫人,……”李小四知道于凤至在奉天大帅府里是位人人敬重的内当家,在她面前任何人都不敢说谎。但是,如若真让他说出谷瑞玉曾在此居住,李小四又吓得满脸虚汗。因为他担心一但由于他的出语不慎引起少帅的反感,那又如何面对张学良对他多年的情谊。想到说出真情的后果,李小四就不得不支支吾吾起来:“我和少帅一直都在北满剿匪,究竟何人在此住过,我又怎么知道呢?” 于凤至发现李小四神色紧张,更觉得可疑,追问:“你们去北满剿匪的时候,别墅里可来过女客吗?”    
    李小四忽然灵机一动:“对了,夫人,确有女客在这所房子里住过。就是吉林鲍局长和夫人曾经到过哈尔滨。她的夫人不是个女客吗?”    
    “你是说鲍二哥和谷夫人到过这里?”于凤至听了,心里释然,她早就知道鲍玉书的二姨太姓谷,从前也唱过戏。再联想起从床底下拣到的那本女人抄写的唱本,心里所有的狐疑都顿时化为乌有。她见李小四被吓成这样,心里有些好笑,就索性不再追问,担心这样追问下去会引起他不必要的猜测,万一传出去反倒对张学良的名声不好。    
    李小四离去后,于凤至又冷静下来,沉思片刻,她感到自己是过于多疑和敏感了。不然的话,也许不会对房间里有女人留下的什物产生怀疑。想着想着,她忽然决定马上返回奉天。因为她耽搁的学习时间太多了。次日早晨,她就启程离开了哈尔滨。    
    谷瑞玉在马占山的小洋房里心绪焦灼。    
    她每天都倚在临街的窗前,向张学良的别墅方向翘望。虽然马家上上下下都对她这位张学良送来的女客恭敬如上宾,每日鸡鸭鱼肉的盛情款待。可是谷瑞玉心里有事,即便她每天生活在酒池肉林之内,也无法让她的心情惬意。    
    谷瑞玉从窗前眺望过去,发现张学良别墅门前的小轿车忽然增多了。显而易见那些省城的上层人物定是听说张学良的夫人来到了冰城,所以都赶来拜访和宴请,纷纷希望尽地主之谊以联络感情。她见了那车马盈门的景象,心中更加自惭形秽。与名媒正娶的于凤至相比,她谷瑞玉简直成了不敢露面的局外人。自从随姐姐到哈尔滨以后,谷瑞玉几乎从没有和张学良出现在各种官方场合的机会。她随张学良从北满的密林回到省城以后,即便不时有地方官员宴请张学良的机会,可是谷瑞玉却从来没有抛头露面的可能。    
    谷瑞玉大为苦恼的是,张学良与她尽管感情日深,但是她始终处于隐居状态。她不敢也不可能公开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谷瑞玉如果凭自己的姿色,本来可以成为人上之人。虽然她没见过于凤至,可她敢保证自己决不会逊色于她。为什么天公对自己竟如此不公呢?同是一样的女人,我为什么却要悄悄躲进马占山的公馆里?于凤至虽然是张学良的结发之妻,可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张学良名正言顺的如夫人?在民国年间的官场之上,像张学良这种身份和地位的奉系将领,有几位夫人都不会引起非议。既然那些张学良麾下军官都可以有三妻四妾,为什么张学良却洁身自好,连让她谷瑞玉在于凤至的身旁出现也不敢。    
    谷瑞玉越这样想,心里就越不平衡。她感到自己遭此冷落是无法忍受的。她甚至对自己当初随姐姐谷瑞馨和姐夫鲍玉书一齐到哈尔滨来,心中都暗生了悔意。早知道自己和张学良走在一起会如此艰难,当初就不该不惜一切代价冒着风雪前往密山的林海深处,自己情愿付出寻常女子难以忍受之苦,到头来得到的竟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困窘。想到这里,谷瑞玉暗自问道:自己的将来又将如何呢?张学良真会将自己收房吗?他是那么敬畏于凤至,为了夫妻关系,他决然不肯让于凤至知道自己身边另有一位倾心相爱的女孩子,那么,她继续和张学良发展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最后的结局又该如何?    
    就在谷瑞玉倚窗暗泣,想入非非的时候,李小四居然给她送戏票了。这是她离开张学良别墅后第一次见到他的侍卫人员。谷瑞玉知道李小四和张学良的亲密关系,自己在马家暂住,只有李小四一人知道。当她手捧着那张粉红色的入场卷时,悲苦的心里不禁一热。暗想:张汉卿毕竟还想着我。 “小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她想问的是,于凤至究竟有没有走的意思,可是话到唇边,她却迟疑着不肯说明。    
    “谷小姐,那边一切都好。”李小四是个明白人,他看出谷瑞玉自在密山护理负伤的张学良以来,她与少帅的关系正在与日俱增。特别是在于凤至到哈之前,俩人花前月下的频繁接触,已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这种秘密只能瞒着那些别墅大门外的士兵们,却无法瞒得过每天追随在张学良身旁的侍卫李小四。他知道谷瑞玉在打探于凤至的情况,他不敢深说,只是随口敷衍着。    
    “这几天的客人多吧?”    
    “多,客人很多,他们都是黑龙江的头面人物,他们到这里来,大多是和于夫人拉家常和套近乎的。当然,这些天的饭局不断,夫人和少帅几乎应接不暇了。”    
    “于夫人没打听少帅在密山的情况吧?”    
    “密山的情况?对对,她当然要问了,谁都知道少帅在那里负伤的情况。夫人她当然也关心了。” “我是说,夫人她没有什么不高兴吧?”    
    “没有没有,夫人高兴着呢。”李小四知道谷瑞玉担心她在密山照顾张学良的事情被于凤至察觉。他知道不久前,于凤至曾向自己打探过她房间里是否住有女客,定是对张学良发生了怀疑。可是机灵的李小四决不敢将这些话传给谷瑞玉。他担心弄得不好,自己会被卷进一场不愉快的家庭纠纷中去。    
    “那么,于夫人会在哈尔滨久住下去了?”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昨天却听夫人正往奉天打电话呢。她说闾瑛得了病,可能近日就返回去。”    
    “近日就回去?”    
    “也许吧。”    
    “既然于夫人要回奉天,今晚的戏到底是给哪个演的?”她手拿着张学良送来的戏票,望着不想深谈的李小四问。    
    李小四恨不得马上从谷瑞玉身边脱身,就说:“正是因为夫人想回奉天,所以今晚才有这场戏。是吴俊升大帅为夫人送行才安排的戏,而且戏前他还要宴请夫人呢。”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给我送票?”谷瑞玉见从李小四嘴里问不出什么话来,也就索性放他出门。李小四离去后,她望着那张粉红色的入场卷,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于凤至在哈期间的多次活动中,张学良为什么不肯邀请她出席,偏偏到于凤至即将离开哈尔滨的时候,忽然给她送一张票来。吴俊升是黑龙江的军务督办,他为即将返回奉天省城的张学良夫人设宴饯行,酒席后又以夜戏款待,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因为张氏父子在东北政坛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期,作为黑龙江省督办,吴俊升当然应尽地主之谊。


第一卷 春第三章 误入爱河(4)

    谷瑞玉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张学良的送票之举,他今晚送票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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