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帅和少帅死得太惨,如果副帅不嫌弃的话,我愿为副帅出力。”“双仁,你打算怎么办?”“小人自幼跟师傅学艺,能够高来高去,我打算身背单刀一口,夜入王府刺杀秦琼,给我家大帅和少帅报仇。”武亮一听,赶紧用双手相搀,说:“双仁!你要真能刺死秦琼,本帅必有重报!”“副帅!一言为定,小人今晚就去。”“双仁,倘若你到王府,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副帅休要为我担心,我四更天必定回来,假如天交四更我还没有回来,那就是出了事啦,就请副帅自己另想办法好了。”武亮赶紧命家人取过黄金十锭作为酬劳,又命人取过好酒三杯,亲自敬给于双仁。于双仁把酒喝过,回屋把黄金放好,伸手取过一个包袱,从包袱里取出夜行衣靠,打扮起来。只见他绢帕罩头,身穿三串吞口夜行衣,十排骨头钮,勒好蓝色十字绊,足蹬薄底快靴,身后斜背一口单刀,胸前系好麻花扣,肩头斜背百宝囊,二次来到灵堂和武亮辞行。然后出了灵棚,飞身上房,直奔王府而去。这时候,天交二更,大街上已无行人,冷冷清清,声息皆无。于双仁往下一哈腰,施展陆地飞腾法十二个字的“跑”字功,鹭伏鹤行,其快如飞,转眼来到北平王府的后墙外。于双仁四处观看,见寂静无人,就往下一矮身,飞身上了大墙,双腿一飘落到院内。他进得王府四处寻找秦琼住处。工夫不大,来到秦琼住的外书房。他伏在房上观看,正赶上秦琼往外送罗成。白天在校场,秦琼比武得胜露脸,王府上下都替秦琼高兴,可是秦琼反倒愁眉苦脸。为什么?只因秦琼乃是一个忠厚人,一向不愿招惹是非。今天在校场也是势逼无奈。他知道武奎死在校场,武亮不能善罢甘休,不知道会有什么祸事来临,心里堵了一个大疙瘩。罗成看出来了,晚饭后就来和秦琼闲话,劝他把心放宽。表兄弟二人刚刚说完话,罗成告辞出来,秦琼后边相送。于双仁在房上看得真切。他见罗成走后,秦琼把院门关好,然后回到屋中,在灯下看了一会儿书,这才解衣就寝。于双仁在房上见秦琼上床熄灯睡了,忙从房上下来,高抬腿,轻落脚,上了台阶,扒在窗户台上又侧耳静听,这时秦琼已经发出鼾声。于双仁知道秦琼已经睡着,就把屋门轻轻拨开,回手拉出单刀,轻手轻脚来到床前。借月光观看,秦琼正仰脸熟睡。于双仁举刀便砍,要知秦琼性命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豆豆书库收集整理
第13回 秦琼义释于双仁 武亮夜投瓦口关
于双仁双手举刀正要刺杀秦琼,秦琼已经睡着,毫不知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秦琼的床下伸出两只手来,把于双仁的两个脚脖子抓住,往床底下一拉,于双仁站立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当啷”一声,单刀扔出去五六尺远。秦琼从梦中惊醒,赶紧把灯点着,往地上观看,只见从床下蹿出一人,把另外一个人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然后一转身来到秦琼面前含笑施礼:“二哥受惊了!”秦琼把眼揉了揉,仔细观看,见对面施礼的这个人,五短身材,五色的花花脸,扎巾箭袖,背后背刀,年纪就在二十多岁。秦琼认识,忙说:“贤弟,你这是从哪里来?”这个人是谁?是秦琼在山西二贤庄单通家里认识的好朋友、绿林好汉黄天虎,绰号人称草上飞。黄天虎说:“二哥有所不知,自从您发配走后,我和单通哥哥日夜悬念。前月金甲、童环回到山西,言说哥哥二堂认了姑表亲,骨肉团聚,单二哥听说十分高兴,命我到北平府来看看哥哥,顺便问哥哥何时回山东去。我白天就到了,我是绿林人,到王府来找您恐怕对您不便,所以晚上入府。先在窗外听您和罗成讲话,就没有进来。您送罗成出门,我趁机躲到屋里,钻到床下。哥哥上床睡觉,刚想出来和哥哥说话,哪知来了这个小子要行刺,被我拿住。哥哥您审问他一下,看他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要来行刺?”秦琼忙让黄天虎坐下,然后问于双仁:“朋友!贵姓啊?我和你并无冤仇,为何半夜行刺于我?”于双仁把头一摆,说:“姓秦的,少啰;嗦,没有把你杀死,算你姓秦的走运。既然被你们拿住,要杀便杀,何必多问?”黄天虎一听,火往上撞,走过去打了于双仁两个嘴巴:“你小子还敢耍骠?”秦琼急忙阻拦,说:“贤弟且慢,愚兄自有法子。”又对于双仁说:“朋友,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再多问。别看你要杀我,我可不愿意伤害你,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要知道冤仇可解不可结,最好把事儿弄清楚了再来杀人,以免后悔不及。”说着话秦琼把于双仁的绑绳解开,又从地上把他的单刀拾起来交给他:“赶紧走吧!如果你觉着不出气,改日再来行刺也可以。如果你觉着秦琼是个朋友,那咱们可以交一交,一切请你自便。”于双仁一下子惊呆了,心说怪不得秦琼外号人称小孟尝,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看来我也是个糊涂虫,悔不该来此行刺,真真愧煞人也!不觉满面羞愧,把头低下。这时秦琼又说:“朋友,走吧!一会儿天亮了碰上别人多有不便!”于双仁一跺脚,说:“秦壮士,你真够朋友,我可太对不起您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您这么对待我,我怎么能不说实话呢?我的原名叫徐顺,因在直隶摊了人命,逃门在外,改名于双仁,投在武亮门下当了一名教师。我自恃有点武艺,自告奋勇来对您行刺,给武奎报仇。我实在是罪该万死,如今蒙您不杀之恩,来日我徐顺一定要报答于您。”徐顺说完,给秦琼和黄天虎叩头之后,背好他的单刀,出门上房自去。
且说屋中秦琼和黄天虎哥儿俩促膝谈心,秦琼把到北平府之后的情况告诉了黄天虎,叫他转告单通和众位好友不要惦念,并说自己很快就要动身回山东去,还说回家时将绕道山西,再去探望各位好友。哥儿俩越谈话越多,不觉已快天亮。黄飞虎怕天亮以后被人看见不便,就和秦琼告辞,飞身上房出府回山西去了。
秦琼又躺到床上,刚迷糊着,忽听大堂上鼓响如同爆豆儿,秦琼一翻身坐了起来,不知出了什么事。这时罗春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说:“表少爷快点去吧!王爷升堂啦,命我前来请您。”秦琼慌忙穿好衣服,往前边走去,出门正好碰见罗成,忙问:“表弟,到底出了何事?”罗成说:“武亮这个家伙反啦!”秦琼问:“怎么反的?”罗成说:“大约在四更天,武亮带领他的妻儿老小和家将亲兵数百人,大车几十辆和重要文书、印信等冲出北门,到城外放了三声反炮,直奔瓦口关而去。守城人急来王府禀报,我爹这才升堂,咱们赶快去吧!”表兄弟二人来到堂上,只见罗艺满身戎装,气得脸色煞白。杜文忠、张公瑾等人也盔明甲亮,站立堂口。罗艺把桌案一拍说:“众位将军听了,武奎纵子行凶,早有百姓告发,早就应该依法惩处。前几天秦琼误伤其子,武奎不责己过,反要致秦琼于死地,岂知害人不成反害己,武奎自取灭亡。武亮又怀恨在心,竟敢携带眷属,窃取公文印缓,背叛朝廷,这还了得!本王执掌燕云一十六州,有守土保国之责,岂容叛贼得逞。你们哪一个领我一支令箭,追赶叛贼,拿回问罪?”秦琼一听,不禁暗想:一切事情都由自己身上引起,如果让武亮逃出边境,出卖北平府,引进敌人,那还了得?我不去追更待何人。想罢高喊:“王驾千岁,秦琼愿领令追赶叛贼武亮,拿来归案。”罗成也施礼说:“父王千岁,儿愿和表兄同去。”“好!”罗艺抽出一支令箭交与秦琼:“本王给你二人派三千步兵,五百骑兵,快去快回。”“得令!”罗成和秦琼转身来到仪门之外,马僮带过秦琼的黄骡马和罗成的金钱白龙驹。兄弟二人飞身上马。杜义到校场点了三千五百名马步军兵,秦琼在前,罗成在后,好像旋风一样冲出北门,直奔大路追去。这时东方发白,天已放亮,秦琼的马快,追了一阵,手搭凉棚往前观看,远远地发现一支队伍在山路上往前急走。这正是武亮和他的家眷亲兵。秦琼毫不怠慢,双脚点镫,催马直追下去。且说瓦口关有一名主将名叫赵天明,乃是武奎的徒弟,武亮的爱将。他手下有隋兵五千。武亮急急奔跑,就是要到瓦口关。武亮跑着跑着,看看太阳已经东升,照得青山叠翠,大地明朗。他正赶路之际,忽听后边亲兵叫了起来,武亮忙问:“何事?”有家将禀说:后边山腰大道上有一支骑兵如飞而来,有一匹战马跑在最前边。武亮忙登高观看,发现前边那匹战马上好像是仇家秦琼。武亮又气又怕,在马上倒吸一口凉气,心说:哎呀不好!这里离瓦口关还有二十多里,倘若被秦琼追上,我命休矣!于是吩咐一声:“加速前进!”众亲兵齐催战马、抖嚼环,赶车人也挥动长鞭,车快如飞。这时武亮真恨不得人会驾云、马会腾空才好。又跑了一程,眼看瓦口关已经在望,但是再往后看,秦琼的追兵已到跟前,忽听秦琼高喊:“武亮叛贼,还不下马就缚,更待何时?”武亮一看跑不了啦,就赶紧把大印和重要文书交给总管武喜,吩咐说:“你快拿着这些东西投奔瓦口关,命赵天明速来接应。速速前去,待我回马抵挡一阵。”“是!”武喜带着印信公文和车辆直奔瓦口关。武亮带着二百亲兵横在路上,一字排开,且战且退。武亮跑到瓦口关前,瓦口关守将赵天明已把关献给了突厥守驻大北口的大都督红海。红海见秦琼、罗成来到关前,忙命武亮前去迎敌。武亮一听,心说: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但是,又不敢生气,连忙在马上作揖:“恳求都督,一显虎威。”“显不显虎威,由我来定,你要听我的军令,如若不听,我先让你死于我的锤下。”武亮不得已只好强打精神,把马头拨回,双手抖枪再战秦琼。要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豆豆书库收集整理
第14回 罗成艺高枪挑反叛 秦琼马惊认子山林
武亮实指望让突厥都督红海替他报仇雪恨,谁知红海反命他迎敌立功。武亮被迫掉转马头,一见秦琼,咬牙大骂:“姓秦的,你赶尽杀绝,今天我就和你拼了。”说罢双手抖枪直扑秦琼。罗成在一旁圆睁虎目说:“逆贼,待我要你的狗命。”罗成催马摇枪大战武亮。武亮虽然是员猛将,但和罗成的武艺比起来那可天地悬殊。罗成在这部书中是第七条好汉,枪法精奇,臂力过人。只五个回合,武亮就被罗成手起一枪刺中咽喉,死于马下。武亮手下的亲兵被秦琼杀散。罗成把枪一举说:“表兄!乘机夺回瓦口关,免得留下后患。”秦琼点头。二人催马往前,直杀到瓦口关下。
再说突厥大都督红海一见武亮被杀,恐怕关口被夺,赶紧催动烈马胭脂兽,手摆人面铜锤,来战秦琼。秦叔宝用锏一指高声断喝:“大都督听真,你我并无仇恨,理应和睦相处,互不侵犯,望都督火速撤回人马,把瓦口关退还大隋,以免伤了和气。”红海把环眼一瞪,说:“你住口!今天本都督占领瓦口关,是你们请我来的,尔等竟敢在关前动武,叫你们知道知道本都督的厉害!”说罢,手摆双锤,流星赶月式奔秦琼打来。秦琼用双锏交叉往上一迎,就听“当啷”一声,把秦琼震得两膀酸麻,几乎把双锏撒手。秦琼知道,红海力大锤沉,就加了注意。二马盘桓,两个人战在一处。秦琼的双锏再不敢往红海的锤上碰。他只好施展闪、展、腾、挪的招数,和红海大战。两个人战了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哪知二人战马错镫,红海使了一个反手锤直奔秦琼后脑砸来。秦琼一看不好,赶紧往前探腰把马往前一提一纵,人是躲开了,黄骠马稍微慢了一点,被红海的锤头扫着了马的后胯。黄骠马一疼一惊,蹦起五尺多高,四蹄蹬开,落荒而逃。秦琼心里着急,但无论如何也勒不住这匹惊马。黄骠马如疯似狂一直奔山林冲去,吓得秦琼双手扣住马鞍,把眼一闭,等着摔死或者撞死。一转眼,这匹马已跑出去二十多里地,冲进了一片树林,在树林的杂草荆棘中飞奔。忽然跑到林中的一片空地,空地方圆有半亩地大,空地上有一个年轻人正在练武。这个年轻人也就是十六七岁光景,头上挽日月双抓髻,前发齐眉,后发遮颈,浑身上下一套原青色箭袖衣服,足蹬薄底靴子,腰扎皮钉大带,双手擎着一对八楞大锤,锤头足有碗口那么大。在他的面前有几个树桩子,这个年轻人骑马蹲裆式在那里站着,双手抡动大锤正用力打面前的树桩子。说时迟,那时快,秦琼的马已经跑进空地。秦琼在马上看得真切,忙喊:“小孩儿,快躲开,小心惊马撞着。”这个年轻人抬头看了看,不但不躲,反而站起身来,把双锤放在地上,直奔战马扑来。只见他让过马头,一伸手抓住马的缰绳:“吁!吁!”黄骠马挣了几挣没有挣开,围着这个小孩儿转了几圈,最后站住了。这真是转瞬间风平浪静,转危为安,秦琼不胜惊讶,心说这小伙的力量可真不小。他赶紧从马上下来:“小英雄!多谢你把我的惊马拦住,若不然我的性命就难保了。”年轻人松开双手,上下看了看秦琼说:“没什么,没什么!我说你这个人手拿双锏,这是从哪儿来的?”“从瓦口关而来。我是被人家战败了。”“让谁打败了?”“让一个使大锤的突厥都督打败的。”“啊!请问你尊姓大名?”“我姓秦,叫秦琼,号叫叔宝。”年轻人听了不禁一愣怔:“秦琼,秦叔宝!你家住在何处?”“我家住在山东济南府历城县永安寨专诸巷。”“哎呀!”年轻人惊叫了一声,双膝跪倒。“爹爹呀!儿可把您老人家盼来了!”年轻人说罢放声痛哭。秦琼一见莫名其妙,心说,我的儿子名叫秦怀玉,才刚三岁,我再无妻室,怎么跑出这么大的儿子呢?不用问这个孩子是认错人了:“少壮士快起来,你认错人啦!”小孩儿说:“没有错,您是不是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威震山东半边天的秦琼秦叔宝呀?”秦琼说:“都对呀!”“要对,您就是我爹。爹爹呀!我和我娘盼您老人家回来,盼了一天又一天,盼了一年又一年。儿我的眼睛都盼穿了,可把您老人家盼来了,您怎么还不认我呢?爹爹呀!快随我回家吧,我娘还在家等着您呢!”说罢抓住秦琼的马缰绳,拉住秦琼的手就往家里拽。秦琼的力气就够大了,但他却没有这个孩子的劲大,本想不去,又挣脱不开,只好随着他走。出了树林,眼前是一条山路,走出三里多地,来到一座山村。这个村子不大,有五六十户人家。在村口路北有一个小院,院里有三间正房。年轻人把秦琼拉进院里,把黄骠马拴到院里一棵树上,把双锤放到院里,冲着屋里高喊:“娘啊!我爹回来了!”秦琼一听坏了,呆会儿他娘出来非打我不可。这时,忽听屋里有人答话:“儿啊!你喊叫什么?”“娘啊!我爹爹回来啦!”这时候从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四十来岁,一身朴素的蓝布衣服,扎着白布罗裙,问:“儿啊!你爹爹在哪里?”“这不,在这儿吗!”秦琼怕这个女人误会,赶紧施礼:“这位大嫂您好!适才是我的战马受惊,误跑到山林之中,遇见这位小少爷,硬把我拖到你的家来。可能是他认错人了。我在路上难与他分辩,只得面见大嫂说明,请您千万不要误会。”这个女人上下打量了秦琼半晌,说道:“请问您是山东济南府历城县的秦琼秦叔宝吗?”“一点不错,正是在下。”“要这么说我的孩子并没有认错了人。”秦琼一听,这可倒好,怎么这个女人也这么说呢?听人说江湖上有一种敲诈人的坏人名叫“贴身靠”,不亲硬装亲,不认识假装认识,领到家里又给吃又给喝,吃完了他家男人故意闯进来,硬说是找他家女人的便宜,受骗人一害怕,把东西银两都给留下才能脱身。我光听说可没遇见过,难道今日遇上了“贴身靠”?但是,从这个孩子和这个女人的举止上看,都是正派人,不像骗人的样子。这时那个少年连推带拖把秦琼推到屋里。女人随着也进到屋里。秦琼看屋里陈设简单,靠南边一铺土炕,炕上铺着炕席,迎门放着一张陈旧的八仙桌,桌上放着壶碗,两边放着两张椅子,墙上还挂着几张旧画。年轻人让秦琼坐下,说:“娘啊!快给我爹做饭,包饺子吧!”女人说:“缸里没有水,你去挑两担水来,再抱点干柴禾把大灶生着。等为娘给你爹爹做饭。”“是,爹您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小孩儿说罢转身跑去。这个女人一看儿子走了,这才给秦琼万福施礼,说:“恩公,请您不要多虑,您是我一家的救命恩人,难道您忘了不成?”“这……”秦琼摆手说,“大嫂!我实在想不起来。”女人说:“我提一个人您想想认识不?这个人名叫秦行太,当年在济南马踏禾苗的事您还记得吗?”“啊呀!我的秦大哥,我怎么会忘记呢!请问大嫂,您是……”“我是秦行太的妻子刘氏,方才那个孩子乃是我儿秦用。这个名字还是您给起的呢!”“对,对,对!”秦琼忽然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原来这个山村名叫大北沟,住有一个贩马的商人名叫秦行太,妻子刘氏。有一年秦行太从口外买进良马四百多匹,贩到山东济南出卖。当时正是秋季,秦行太押着马群正走呢,忽然从地里飞出一只鹰来,把头马吓惊,马炸了群,四散奔跑,跑进地里把庄稼踏坏不少。护青的人把秦行太抓住送到历城县,当堂判他个马踏禾苗、损坏庄稼的罪名,马匹归了公,还把秦行太押入大牢。秦行太又急又吓,病在狱中,再加上无人照管,奄奄一息。当时正赶上秦琼在历城县当班头。夜晚查监,发现秦行太。狱卒说明秦行太的罪名,秦琼可怜他的无辜,就先命人找医生给秦行太治病,又命狱卒加意照顾,然后找知县徐有德替他说情。秦琼在知县眼里是红人,说一不二。知县也知道秦行太马踏禾苗并非故意,这种官司不判罪原也可以,所以就把面子送给了秦琼,释放了秦行太。秦琼把秦行太接到家中,命妻子贾氏照顾,请医生在家调治。秦琼又到护青会说情,把他们截下的马匹退还。第二年春天,秦行太的病痊愈了,还收回一百多匹马。秦行太感激涕零,要求和秦琼结拜为盟兄弟,并说明家乡住处和家庭情况。当时秦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