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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按图布阵去了,阵图要在我手里,我儿照录一份,我再按图给你一讲,你也就明白了。其实布阵、破阵,也是一张窗户纸,要知道内情,分辨出埋伏的真假,不受骗上当,掌握住敌军的虚实,避实就虚,攻打弱点,铲除要害,这阵自然也就破了。当然这埋伏的真假,布兵的虚实,都是密而不宣的,破阵的人不明虚实真假,进到阵里,晕头转向,不是掉进陷坑,就是被获遭擒,再不就死于非命,所以摆阵在军事上是非常厉害的一着。现今我只给你讲几个虚实真假的实例,以后相见时,我再详细教你吧!”老头子出于高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干儿子和自己会成为对手。他讲了几个阵里的实例,罗成听了又喜又惧,喜的是自己知道了一些阵里的秘密,对破阵有帮助;惧的是,阵里的全部情况不了解,破阵时恐怕还是凶多吉少,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把阵图弄到手,破阵就易如反掌了,可这阵图到哪儿去弄呢?罗成这里还在翻来覆去的想,丁延平却因年纪大了,又一路劳累,已支持不住,就说:“儿呀!咱爷儿俩今日就谈到这里吧,为父赶路劳累,十分困倦,我要歇息了,咱们明日再谈吧!”罗成连说:“好,好,好!孩儿给爹爹铺床。”罗成到东里间把被褥铺好,搀扶了延平睡下,这才慢慢退出,到西里间,躺到床上,思前想后睡不着。忽然,他从床上蹦起来:“不行!我得立刻走,早到瓦岗山,好让他们早拿主意、想对策,不然这个阵不只我破不了,恐怕还得死于阵内。”他暗中吩咐仆人和亲兵,把一切都准备停当,天交四更,即刻起程。出门的时候,门哨问:“少保千岁,您怎么满天星斗、天还没亮就走呀?”“啊!各位,等我义父醒了,请告诉他,就说我要赶往泰安神州去降香,怕打搅他老人家的早觉,不再当面辞行,请他原谅,以后我定去家中看望他老人家。”“是!”罗成走后,等到天光大亮,门哨禀报说:“罗少保走了!”“走了,上哪儿去了?”“他临走时说到泰安神州降香,怕惊您早觉,没有向您告辞,等日后到家看望您去。”“啊!知道了!”门哨退去之后,丁延平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这个罗成为什么行踪诡秘,说去泰安烧香,却走到这里来?多年不见罗成,对他不摸底细,不免后悔昨日晚上不该月下传枪,筵前讲说阵里机密。不过事已办过,话已说出,后悔已经晚了,但盼不要出什么差错。他吩咐开饭,饭后带领手下人起身奔麒麟山而去。
少保罗成带领仆人、亲兵,赶了一天的路,天色将晚,到了瓦岗山。这时王伯党、谢映登早已回到山里,报告罗成随后就到。程咬金、秦琼和徐懋功都很高兴,命他二人稍事歇息,就带人到山口去等待罗成。罗成一到,王、谢二人马上派人进山禀告,一面头前引路,请罗成进山。他刚到石头城外,就听号炮九响,鼓乐喧天,吊桥放下,城门大开,瓦岗山众弟兄带领义军列队相迎。混世魔王程咬金,元帅秦琼,军师徐懋功,都走上前来和罗成寒暄。亲热一番以后,众人上马,来到魔王宫殿。罗成和众家弟兄重新一一相见。然后,罗成洗漱已毕,吩咐一声:“开筵!”立即调摆桌案,摆上丰盛的酒席。弟兄们多年不见,自有一番热闹,不必细表。饭后,由程咬金、秦琼陪罗成到后寨看望几位老夫人。秦母见了罗成十分高兴。罗成大礼参拜,并转达了自己父母对舅母的问候,然后又参见了魔王的正宫裴彩霞,这才回到魔王殿上,弟兄们坐在一起,叙起旧话。谈到破阵之事,罗成把路过兴隆镇,巧遇丁延平以及丁延平月夜授枪、筵前谈阵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现今这个长蛇阵已非一般,里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变幻无穷,看起来不是我一人所能破的!”程咬金说:“老兄弟,照你这么一说,这个阵是没法破啦!”“不!破是有法破。”“那你说该怎么破?”“兵书上说,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说的没法破,是不知道阵里的真假虚实。如若探清阵里的真假虚实,这阵自然就不难破了。”“如何才能探清呢?”“我听丁延平讲,摆这个阵有一张阵图,阵是按图摆的,我们如能得到这张阵图,阵里的一切就了如指掌。只可惜这张图现在靠山王杨林手里,我们无法得到。”徐懋功一听,说:“不要着急,我们弟兄里藏龙卧虎,什么能人都有,别说是一张阵图,就是一根针,他藏的再严,也能取来。我举荐一人,众人看如何?”众弟兄忙问:“何人?”“赛白猿侯君基,让他夜入麒麟山,盗取阵图如何?”众人齐声赞好。徐懋功命人请侯君基。侯君基到来之后,徐懋功把详情和他说了一遍:“现欲请你夜入麒麟山,盗取一字长蛇阵的阵图,你看如何?”“军师差遣,万死不辞。”罗成说:“好!侯大哥是个痛快人,不过盗取阵图,越快越好,以防夜长梦多。”“老兄弟!我即刻动身,宁可死在阵中,也要把阵图盗到手。”程咬金一听,连说:“你呀,你呀,还没动身就说这不吉利的话。”“嘿嘿!我不过随意说说,我当尽力而为。”这时,徐懋功端过一杯酒来:“兄弟!来饮这一杯,祝你马到成功!”侯君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暂且告辞,天亮以前我要回来,那就是阵图到手,要是不回来,那就是遭了不测,请军师再派能人前去。我去了。”徐懋功送侯君基出殿,边走边说,千叮咛万嘱咐:“进到阵里要多加小心。阵图盗不到手,也要早些回来,再图它法。”侯君基一一答应。
侯君基出了魔王殿,回到住房,先从墙上摘下个小包袱,系在腰里,又从墙上摘下弯把滚头刀,背在背后,浑身上下,收拾得紧衬利落,也没告诉其他弟兄,一个人悄悄离开住处,直奔寨门。守寨的义军问他:“侯将军!您到哪儿去?”“奉军师所差,出山去另有公干。开门!”侯君基出了山寨,望麒麟山进发,一边走一边想:我侯君基自从贾柳楼结拜,反山东,占瓦岗到现在,寸功未立,今日用着我了,我可得争气呀。如阵图到手,我脸上光彩;如阵图盗不到手,我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众弟兄。不管怎么着,我需千方百计、随机应变,定要争个脸上光彩。侯君基边走边想,不觉已来到麒麟山口。他找了个小树林,周围察看了一下,没见人迹,便从腰中解下小包袱,换上夜行衣,迈步刚要进山,觉得从脖子后边伸过一只手来,在他左腮帮子上轻轻地打了一个嘴巴,吓得赛白猿侯君基蹦起多高:“嗯,谁?”他急忙扭脸观看,不见人影,也毫无动静。“怪了!这是谁呢?”他转身刚要迈步,从后边又在他右边腮帮子上打了一下。这一次,他惊觉起来,往旁一跳,伸手拉出刀来,回头一看,只见一道黑影直奔麒麟山而去。侯君基小声喝道:“好小子!你敢戏耍我,哪里走!”说着一塌腰随后追了上去。他边迫边想:这个人是谁呢?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如若是敌,看我要进山,必定头前去告密,那时我盗图就要落空了。我定要追上他,把他拿住,问个明白。想到这里,脚下加劲,紧紧追赶。跑着跑着,前边那个人忽然不见了。侯君基站下擦了擦汗,定睛一看,嗯!这不是已经到白蛇阵里边来了吗。那一天观阵时,他也来了,见过这个地方。他冷静一想,那一天观阵时,沿途有不少军营瞭;哨,今日为何一路什么也没看见呢?这时,他才意识到适才打自己的那个人可能不是敌人,而是有意给自己引道。但是,他是谁呢?一时想不起来,只好继续前进。侯君基钻树林,过石砬,翻山越岭,来到大佛寺附近,他见大庙周围的军营一个挨一个,巡夜的一队接一队。侯君基站在树后,观看多时,不知如何才能进到庙里,正在他犯愁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他身边过去,他也紧跟那人向前走去,那条黑影从树林绕到庙后,翻墙进到庙里去了。侯君基也跟他蹿到墙上,单臂挂住墙头,伸脑袋往里一看,那个人已经不见踪影。这里是最后一进院子,靠东一溜平房,里边明灯蜡烛,炒勺敲的叮当山响。侯君基知道这是厨房。他一偏腿儿轻轻落在院里,隐在厨房门外一棵树后。刚站稳,就听厨房有人喊:“李二!把这一坛子酒送到大殿去,可别打了,这是上边要的‘浙江陈绍’,要打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打不了!”李二抱着酒坛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侯君基见前后无人,突然从树后出来,先把酒坛子夺过去,然后一伸腿把李二绊了个嘴啃地,接着小声喝道:“不准嚷,要嚷先杀了你。”“是是是!我不嚷,好汉爷爷饶命。”侯君基左手抱着酒坛子,右手提着刀说:“起来!到那块大石头后边去。”李二浑身颤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大石头后边。侯君基把酒坛子放下,用刀逼着李二问:“你这酒送给谁喝?”“送给王爷!”“什么王爷?说清楚,大殿上都有谁?他们在干什么?”“是、是、是!好汉爷,我是厨房的小伙计,光知道大殿上靠山王杨林、武王杨方给双枪将丁延平接风。丁延平刚刚来到,听说他是这个大阵的主阵官。”侯君基说:“李二!先委屈委屈你。”说着从腰里掏出一根绳子把李二捆结实,又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卷好了塞到他嘴里,说:“你在这里老实待着,天亮之后,有人来放你。”他捧起酒坛子一闻,扑鼻香,他把封口起开,嘴对嘴先喝了一阵:“好酒!这些老家伙,专喝好酒,嗯!我今日叫你们换换口味吧!”说着把自己腰里的酒葫芦拿出来,倒了一葫芦,把口塞好,拴在腰里,把坛里的酒掺上些尿,又把封皮封好。但这时他却犯了难:这坛子酒怎么送上去呢?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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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回 巧换酒白猿恶作剧 陷机关被救得阵
且说侯君基把酒坛子照原样封好之后,正在犯难,不知该怎么送酒时,忽见一人从前院往厨房跑,没进厨房就大声嚷:“酒哪!上边要酒啦!”侯君基想:哈哈!送酒的人来啦!他抱起酒坛三蹿两纵就到了厨房门前的大树后边,看看外边无人,一弯腰把酒坛子放在了厨房门前有灯光的地方,自己又隐在了树后。他刚站好,就听厨房门一开,出来一个人说:“适才我叫李二送上去了,怎么没见?”“要是送去了,我能来催?”“这李二,尽耽误事……”这句话没说完,忽然看见地上放的酒坛子:“啊呀!酒坛子怎么放在这儿啦!李二!李二!”“行啦!别喊他啦,我送上去吧!等他回来你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那个人把酒坛子抱走之后,侯君基想:好啦!有好戏看啦。他蹑足潜踪,来到前院。前院大殿门前亲兵林立,人虽然多,说话都不敢大声,显得特别肃静。大殿里灯光闪闪,人影晃动。他见那人把酒坛子送进大殿里,就回身来到大殿的后面,看看四周无人,轻轻一纵,两手扒住高高的后窗台,然后一展身,单臂挂在窗台之上,伸头朝里观看,殿里十分宽敞,正中并排三张桌案,上面杯盘雅致,菜肴丰盛,正中桌案后面坐着一个老人,满面皱纹,一部银髯,头戴软巾,身披蟒袍,腰系玉带。身后站着一个年轻壮士,怀中抱着一对亮银双枪。不用问,这就是双枪将丁延平了。再看上首一张桌案后边也坐着个老头儿,脑门儿锃亮,大嘴岔子,嘴角往下搭拉着,额下花白胡须,五短身材。在他身后,偏将、副将站了一群,也有一个年轻壮士抱着他的兵器“金背开岭砍山刀”。这个人一定是武王杨方杨益臣了。下首桌案后边坐的是靠山王杨林,十二家太保在他身后侍候。大殿里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就听杨林说:“此次延平兄出山,为官军增威。这个阵我全照您的阵图布置,再有老将军坐镇,瓦岗贼寇来破阵,管保他有来无回。这一回我可要报仇雪恨了。”丁延平说:“王爷!老弟!事要众人办,阵要众人守。这个阵里有咱们老哥儿三个同心协力,何愁瓦岗贼寇不灭。再者,我这座一字长蛇绝命阵,不是我夸海口,慢说他瓦岗山几个说寇,就是成名的大将,要破这个阵也比登天还难。”武王杨方说:“那是!天底下谁不知道双枪将丁老将军的阵法高明。不过,以我之意,咱不可只在此地等他来破阵……”“那个自然。我这个长蛇绝命阵变化无穷,只要我这里进攻的令旗一摆,全阵即可变成进攻的队形,先后有序,强弱配合,那时踏平瓦岗,易如反掌,武王千岁不必担心!”靠山王杨林说:“自从上回我兵败金鸡岭之后,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咱哥儿们过去平南陈、灭北齐,兵吞六国,打遍天下,没想到在瓦岗山这个小河沟里翻了船,叫我心里怎能不憋气。不过,延平兄!对瓦岗草寇,也不可小瞧,他们山里也有几个能征惯战的人。”“哈哈!老弟!能征惯战又有何用,除非他不来破阵,只要进到阵里,我就叫他没有用武之地。”武王杨方是个贪杯之人,他见两个人说起来没有完,就插进来说:“二位请看,这酒菜都要凉啦,咱们边喝边谈如何?”“对!对!边喝边谈。来呀!搬酒!”这时就见一个亲兵把侯君基换了酒的坛子抱上来往桌上一放。杨林说:“这还是我储藏多年的浙江陈绍,平日我舍不得喝,今日你我三人盛会,才把它拿了出来,还请你们二位多喝几盅。”说着命亲兵:“启封!”亲兵把酒坛启封之后,把酒倒进酒壶,给他们三个人每人斟了一杯。杨林拿过酒壶说:“延平兄,一路辛苦,待小弟与你把盏,先敬你一杯。”丁延平忙端起酒杯说:“不敢!不敢!”“勿要客气!”武王杨方看见酒早成了馋虫,也端起酒杯说:“延平兄,待小弟陪你一杯,请。”“多谢二位贤弟!”丁延平和杨方都把酒一饮而尽,杨方贪杯,到嘴里就咽下去了,丁延平把酒喝到嘴里,可咽不下去了。只见他眉头紧皱恶心上来,“哇”的一声,吐了一桌子。杨方看他一吐,也恶心得吐了。杨林要过酒坛子这么一闻,眉头就皱了起来:“来呀!把厨房的人都给我带来。”厨房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一个个提心吊胆地来到大殿上。杨林说:“来,让他们每人喝一杯!”厨房的人喝过之后,才知闯了祸,但都不知道这酒是怎么变的。靠山王杨林心里暗中盘算:这些下人不能有如此大胆,定有人暗中作祟。他命撤换酒席,然后把大太保罗方叫过来:“罗方!”“父王有何吩咐?”“你带着钥匙,到后院藏经楼,把那个大柜打开,把阵图拿到大殿上来,我要观看。”“是!”丁延平忙问:“贤弟!取阵图来何用?”“啊!延平兄,阵图是大阵之本,我要亲眼看着才能放心,如今瓦岗贼人要破阵,倘被他们盗去如何得了?”丁延平无话,杨林把钥匙交给罗方,并俯耳对罗方说了几句话,罗方点了一个灯笼,拿起钥匙走了出去。暗藏在后窗上的侯君基把殿内一切听得真切。他看着罗方打着个小灯笼往后院走去,便一飘身下来,在后边跟了上去。大太保罗方拐弯抹角直奔藏经楼。藏经楼本是大佛寺藏放经卷的地方,自从杨林在这山里摆阵之后,就把藏经楼改作杨林的机要重地。这时,楼院里一片寂静,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罗方的灯笼有一小片黄光照着亮。罗方登上台阶,打开门锁,进到屋里。侯君基轻轻地来到台阶下,躲在门柱后,定睛往里瞧看。楼里空荡荡的,中间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只大铁箱子,箱子上锁了一只大锁。罗方把小灯笼往旁边柱子上一挂,打开箱子上的大锁,掀开箱盖,伸手从里边拿出一个包袱来。罗方把包袱放在地上,回身去盖箱盖。侯君基这时一个“燕子穿云式”跳进屋里,弯腰伸手就去拿包袱。就在这一刹那,忽听天崩地裂一声响,一个大铁笼子从侯君基的头上罩下,侯君基吓得胆裂魂飞。这时,罗方从容地把包袱又锁进箱子,摘下灯笼照了照侯君基说:“小辈!你这是灯蛾扑火,自取灭亡。你真是吃了熊心,长了豹胆,竟敢独闯一字长蛇绝命阵,来盗阵图。你等着吧,一会儿就来扒你的贼皮。”罗方说完提着灯笼出了藏经楼,把楼门锁好,奔大殿去给杨林送信儿。杨林、杨方和丁延平正在大殿等候,罗方进来,把灯笼交给亲兵,然后向杨林禀报说:“启禀父王!孩儿照您的吩咐去做,果然用藏经楼的机关逮住一个贼人。”杨方和丁延平莫名其妙。杨林说:“适才酒里有假,我估摸有人为阵图而来,所以故意叫罗方去取阵图,诱他上钩,果不其然。走吧,到后院去看看!”于是,一群人齐奔后院藏经楼,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把藏经楼院里照得通明。杨林命亲兵挑着灯笼把楼门打开,用灯笼往大铁笼子里一照,说:“在里边呢!”罗方走到铁笼前一看,见一个人嘴里塞着布卷,再一细看,认出是厨房的李二。大铁笼罩住的是侯君基,怎么变成了李二呢?原来,侯君基被罩在大铁笼里,急得攥住铁笼的铁条乱摇。忽听“咣啷啷”一声响,铁笼吊了起来,暗中有人相帮,同时塞到他手里一个包袱,又往笼里塞进一个人。他顾不了许多,只好跟着那人从后窗户跳出藏经楼。再找那人却已不见踪影。他摸了摸手里的包袱,知道里边藏着阵图,便毫不迟疑,跳出庙墙,往山外奔跑。他刚跑出不远,听见庙里一阵大乱,人喊马嘶,知道事已败露,料定要来追捕自己,便一口气跑出山口。谁知他刚刚走进树林,忽然从树后跳出一人说:“哈哈!小矮子!我在此等候多时了!我看你往哪里跑!”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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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回 为破阵罗成彻夜不寐 捉刺客阵图得而复失
小白猿侯君基刚走进树林,忽听一人说:“侯君基,来得好,我在此等候多时了。”侯君基吓了一跳,往后一退,把钢刀一摆,说:“你是谁,为何拦我去路?”“我说赛白猿!咱可不兴过河拆桥啊!我问你,是谁把你领进阵里去的?你被困藏经搂,是谁把你救出来的?你要盗阵图,是谁把阵图包袱给你的?怎么?如今要回去露脸啦,就不认朋友啦?”“啊呀!原来是恩公到了。”说着把刀往身后一插,跪倒在地:“朋友!恩公!恕我眼拙,没认出您来,我给您磕头。”说着就趴在地上叩起头来。那个人赶紧过来相搀:“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