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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我爱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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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酒让我们吐词不清,但记性却出奇地清晰。 
那天,我记得我问你是怎么开始发财的,我说我也想学你,哪怕做一个最小的business也行啊。 
你就给我打了一个比方。 
你说,一斤瓜子可以卖2块钱,无论怎样拿它们去做深加工,一斤瓜子也卖不过10块钱。那好,怎么让一斤瓜子卖出一万块钱的天价来呢?你告诉我,你会这样干:你会找人把这一斤瓜子的瓜子壳全部剥开,一斤瓜子至少有100颗吧,这就有至少一百对瓜子壳了;你把瓜子仁当成是免费的bonus,而把瓜子壳放入精美的小盒中,摆放得很有艺术感;同时,你找人大力来宣传精美的瓜子壳艺术品给人带来的精神享受要远比瓜子仁给人带来物质享受要大的多。这样以来,每一个瓜子壳艺术品就卖了100块钱,一百颗瓜子就卖出了一万块了。你跟我解释说,做生意就要有创意,就好像这个例子这样,第一,是要抛弃原来认为最有价值的那个东西——瓜子仁;第二,是要树立新的价值观念,让人们都接受说,精美的瓜子壳艺术品给人带来的精神享受比瓜子仁给人带来物质享受要大的多,这样就可以赚大钱了。 
我问你:“听你这么夸夸其谈的,你不会是一个大骗子吧?” 
你就回答我说:“是啊,你本身就是一个坏人啊,你和我相处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一些。” 
我说:“你不是。起码我相信坏人不会自己说自己坏的。” 
你就用一种很坏坏的表情说你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但是你还是要保留你做坏人的权利。 
我说那你做生意起来可能就很坏啊。 
你于是正儿八经地说,你不过是重新制定了一个规则。 
你说是一个不守旧的人。 
但是,你后来说的话完全就不是这样了。 
在做人和做生意的问题上,你的差距真是太大太大了,真的。 
那一天,你记得吗,我们在一起说了很多“假如从前”和“假如未来”的话。 
我们说到了大学毕业的时候大家伙儿找个由头就吃散伙饭。 
你说你总记得在学校的梅园底下的小餐馆我们一起吃饭,点了茄汁鱼片,点了水煮牛肉,还点了溜肝尖。你说那个馆子的肝尖怎么总能溜得那么嫩呢,后来就再没有吃过那么好的溜肝尖了。 
你说那个馆子的盘子总是那么大,你看我吃他们端出来的炒面的时候,整个脸都埋在了炒面里面,你就想去找我的脸,可就只看到了粗的面条和细的头发。然后,扑鼻而来的就是面条的碱味搅乎着酱油和我用的海飞丝洗发水的味道。你说真好闻啊,你当时就想,等你以后有钱了你就去研制一款这样味道的香水,牌子你都想好了,很简单的一个字,就叫“纯”牌,英文名字就叫pure,你要让它比夏奈尔5号还要有名。 
我告诉你我回到大学里去看过,因为大学的合并和改建,你说的那个梅园的小餐馆早就推倒了。现在的梅园底下,连一家餐馆的影子都没有了。 
你说好啊,那就成了传说了,死无对证的东西,想说多美就有多美啊。 
我说你怎么就不记得那小馆子里的苍蝇了,飞来飞去的,那么多啊。 
你就说,当人们把苍蝇想像成蝴蝶的时候就不觉得它恶心了。你说当时你就这么想来着。 
我说苍蝇再怎么扑腾也成不了蝴蝶的啊。 
你就责备我说殷拂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想像力啊,亏你还是学中文的呢。你说很多时候你就是靠想像力来给自己带来快乐。 
你说当时你觉得我很优秀,你就总想着要在今后某一天超过我,就算是不能超过,起码也要拥有我。 
你说你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女孩子来下这么大的决心。 
你说你在我身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美人关根本不是一道关隘,不存在过不过的问题。你的理解是,所谓英雄一类的出色男人,大凡在美人面前总是很难过的,一恨不能拥有;二恨没能早点拥有;三是到头来一旦香销玉殒,更是让人黯然销魂;四是假以天妒英才,一代英雄早早翘了辫子,念及身后美人不知所往不知所归,内心更是如万箭穿心。所以,绝世的美人总是让绝世的英雄难过。 
我轻笑,不明白你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的用意。我更是笑你说话时的那种仿若明天就要和大家诀别一样的忧伤。曾几何时看见过你这样杞人忧天的样子啊?就算你已经成为了可以标榜一下的“英雄”,我哪里堪称什么“美人”呢,就算有过年轻时的美丽,那也还不是明日黄花罢了。 
你说你后来找了很多比我漂亮、比我年轻的女朋友,但是看到她们就总会不经意地想到我的某一个片断,或者是我的微笑、或者是我的眼神。   
《没人知道我爱你》二十八(3)   
你说这是你把难过变成得过且过的一个方式。 
你说你和她们都没有长久,因为你觉得她们总不如我,在你心里,我是没有人可以超越的。 
你说后来我和你说要结婚的事情,你没有答应我——其实是你不敢答应我。 
你说我是你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不能兑现的,因为你知道,只要一兑现,它就肯定会贬值。 
你说你已经不认为我是一个可以和你谈婚论嫁的女人了,你觉得我更像一个符号,里面有梦,有歌,有幻想,这个梦只需要有一个好看的蝴蝶结扎在上面,然后就陈列出来,给做同样梦的人来分享。 
我问你说,我有你想的那么好吗? 
你就回答我说,在你看来,你想我有多好就有多好,有时候你觉得我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一只蝴蝶,但我总在不停地飞呀飞,从来不肯在你身边多停一下子。 
我问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蝴蝶啊? 
你说因为它前生是毛毛虫,因为有梦想,它才能在后来变得那么那么的美丽。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来生我做妖怪也要缠着你。 
你说那好啊,早点有来生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谶语。我不知道。 
我的眼泪已经结茧,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催生出一只我想要的蝴蝶…… 
来生你要真的是一只蝴蝶的话,那我就做一株花,只负责向你绽放我的美丽。我还要学会歌唱,只要会唱那两句话,一个是“因为你值得”,一个是“以免你忘记”。 
我早就懂得,一段真正美丽的爱情是没有未来的,正如一个真正美丽的女人是没有过去的那样。一个值得怀念的好男人是不能为俗世中的我们所占有的,就像在所有的文学作品中那些完美的男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被不断伤害一样。所以,我只能安静地坐在这里,写一些文字,看着这个在我生命中那么重要的一个男人那样在我无知无觉的时候走出了我的世界。我该到哪里去投诉我的后悔呢?即使你一点也不需要,但我也要说啊——因为,除了忏悔,我还能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呢? 
童超,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在这世上,有些事情,不需要明天,就可以永远——比如说你之于我。 
而在你的生命——没有了下文的生命、永远停留在29岁的生命里,我也同样的永远年轻。 
除了年轻,我们还拥有什么? 
我现在想和你说的话,你还听得到吗—— 
童超,哪怕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爱你,包括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啊;但是,我真的爱你。 
记得台湾的张小娴曾经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我想说的是,世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在和你的生离死别之后,我才知道,我爱你童超。 
我可以不相信爱情,但是,我不能不让自己爱你啊—— 
当我终于爱上你的时候,我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比我能想像到的任何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都要幸福。   
《没人知道我爱你》二十九(1)   
昨天我们深深爱过 
当时紧握的手是那么炙热 
今天在同样城市中 
我们故做冷漠地各自生活 
爱可以让两个人都带着伤口 
一个梦撕成两个世界…… 
当我们老去 
一切风淡云清 
我是那样匆促的来到了北京又离开了北京。 
我不敢在北京久留,我害怕呆得久了就真的再也没有勇气走了。 
任何一次我离开北京都只是因为勇气和赌气,但是,若我真是要想留在北京,可以有一千条、一万条的理由。我相信无论把线穿在哪一根针上,都有可能织出的是一幅美好的锦绣。——但是我不能,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不敢。 
我在快30岁的年纪上已经参悟了一个道理:爱,有时是占有;有时,是懂得放手——不是放了别人,是解放自己,因为我们的锁链已经太多太多,就算那真的是一条幸福的锁链,但也还是约束、还是羁绊、还是会让你衍生出对未来无限的惶惑。 
记得有个年轻的女人这样说过:“我想要很多爱。如果没有爱,有很多钱也是好的。如果连钱也没有,至少我还有健康。”很多和我同龄的女人在我们现在的年纪和阅历之上获得的人生观一定和她是正好相反的,在我们看来,最想要的是健康;既然没有健康,有很多钱也是好的;如果连钱也没有,那就给我们一点爱吧。爱是最没有保障的东西。偏偏我们却总还要把自己最好的光阴都耗在它的上面,对它皓首穷经、穷追不舍。 
我只在北京逗留了两个夜晚就走了。我甚至没有回一趟故乡江城。我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出国了,没有混出一点样子,回去以后说什么?我最怕面对的就是父母,只有他们是我觉得我有责任要做一个交代的。但是我现在拿不出一个体面的交代啊。那就回避吧,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走的时候我和谁也没有打招呼,我想没有什么道别的必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圆规中活着,谁对谁都不是最关键的。芸芸众生之中,我们都不是谁的谁,我们只是我们自己。名字是我们的符号,父母在赐予我们生命的时候给了我们这个品牌,于是,我们带着它挣扎。很多时候,我们只需要对自己交代,为自己活着,朝前方看着,仅此而已了。 
又在澳洲混了一年。上学,和导师面谈,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做research,自己生火做饭,到超市里买促销的便宜东西…… 
我终于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了,想到也许今后一辈子就真的要在这个土地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我不能不极力地去改变自己,以趋被同化。 
我们的大house里面新搬了一对housemate,也是一对新移民。他们和我年龄相仿,也是在国内申请的P。R。(永久居留),拿到了以后就到澳洲来坐所谓的“移民监”。我很羡慕他们,起码他们相互之间有个照应,那种夫唱妇随的场景真的很温馨。哪怕吃完饭以后要多洗很多个碗盘,那也值得啊。 
这两口子对于未来也没有更好的安排,所以他们就和我一样,选择了读书。反正在澳洲的福利体制下,有了P。R。身份的人读起书来等同于local,不用去交纳那昂贵的学费。男的选择了去读当时还很热门的IT专业,他读的master不是research,是coursework,而且是专门针对没有IT的back ground的学生来设计的课程,所以强度很大,差不多是要用一年半的时间把一个IT的本科连带硕士的学业全都给解决掉。他每天都被不计其数的作业给追赶着,经常深更半夜了还挑灯夜战,很是勤勉。女的就一心在家里当着家庭妇女,算计着怎么把生活弄得更节俭又更滋润一些。 
也不知道是本来就有预算呢,还是一不小心玩出了人命,总之他们到了澳洲没几个月,望着女的肚子就高昂了起来。看着他们经常在一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说,男的会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女的会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真是很让人向往啊。其他的我不羡慕,我只是看到他们即将要进行的养育下一代的浩繁工程,很觉得有些眼热。做女人的,没有不想当一回母亲的。但是,没有机会啊,暂时也没有可能啊。 
女人在年轻的时候有太多的阅历确实不是一件好事情。就像我,来来去去之间,一直还是单身。我对我身边的男人提不起精神来,不论是唐人还是鬼佬,我们之间只能是相视一笑的交情。 
心里要是有期待的话,可能应该是寄托在夏竞这个名字上了。他是惟一一个和我那么复杂的过去没有牵扯的人,他有那么明亮的眼神和明媚的笑容。我很多次地想过,要是我真的和他在一起,我会很快乐的。做他的小小的妻,听人家喊我一声“夏师母”,和他一起过一些粗茶淡饭、举案齐眉一类的平常简单的生活。我们都是文人,我们最懂得从哪里去欣赏和迎合对方。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没有,什么也没有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上帝给我的一个礼物。 
我回澳洲以后给夏竞发过一个Email,我告诉他我已经把房子给卖了,那套留在他那里的钥匙只能是个纪念了——如果他愿意还把它们留下来做个纪念的话。 
他给我回了Email说,他从来都是把那套钥匙当成是一个纪念的。他在Email里问我,你连房子也不要了,是不是真的就要了断回家的路了。   
《没人知道我爱你》二十九(2)   
我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家不是房子。有时候家就是一种气氛,一种空气,在现在的我看来,家的概念和物质无关。我迟早是要回家的,也许是在我坐完“移民监”之后,也许是在我叶落归根的时候。我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我知道,我总受到家的指引。 
夏竞不再问我什么,有时候Email给我他最新完成的一些作品,他只是把那些文字放在“附件”里,而真正信件的正文部分,他总是留白。 
他什么也不说了。 
除了想念,我们什么也不用去说。 
我和裴俊、童超还偶尔有一些电话上的联系。他们也总说要到澳洲来看看,来看风景,也来看我。我知道这些是客套话了。出这么一趟远门对谁来说都是需要规划的,穷人的规划在于经济问题,富人的规划就在于时间的问题。反正总有一些在而今目前眼下和现在的时段里比来澳洲更紧迫的事情,所以他们就总在电话里说着,我也就在听筒边听着。我相信这是大家的美好愿望,而我们,也还需要一些个有着美好愿望的语言和形式来点缀着我们的生活,敲击着我们的耳鼓。 
差不多在一年以后,有一天,裴俊在电话里跟我说,他希望我回一趟北京。 
我问:“怎么啦?” 
他就说,想你了呀。 
很久没有和扎根祖国的同志们练练痞劲了,看裴俊说话也是调侃的有些阴阴的小坏,于是,隔着一万多公里的距离,借着一条电话线,我迎着他的那种语气说:“瞧您说的,什么时候学会了表达愿望这么直接呀。您想着我,您就让我买上机票哭着喊着奔向北大荒啊?” 
他笑了,问:“什么叫北大荒啊?” 
我说:“像我这样的女青年在北京,大龄,没人疼没人爱地荒着,那不是就‘北大荒’了吗?” 
裴俊说:“哪能呢,你吆喝一声,你家楼下排队的人还不要叠罗汉了?估计要喊警察来维护治安才行。” 
峰回路转,我说:“虽然我们的嘴也都是说话说得都磨出了老茧,但咱别打着国际长途这么耍嘴皮子了,您还是接着直接一点,讲吧,你要我回国有事情吗?不是看我快要骗到一个博士学位了,就想招兵买马、让我加盟您的麾下吧?” 
他说他想把钱还给童超。 
我问他:“是不是生意有很大转机了?” 
他说:“还行吧,但是还不能说有很大的起色。但我想把童超的钱尽快还掉,也算是了却一个心愿。” 
他又说:“救急的钱拿来用一年也算是用得比较久了,何况这钱里面还贴了你那么多的人情在里面。” 
我说:“那好,论据充分,我老人家回一趟中国吧。” 
上一次回中国是为了借钱,这次回去是为了还钱。 
以钱做借口,我又可以回一次北京了。 
可以再回北京了,真好。 
我知道,人在北京,我一定不会是“北大荒”。   
《没人知道我爱你》三十(1)   
如果白雪一夜间 
要掩盖的是更多的东西 
仿佛要保护它改变、砍割、暴露了的一切, 
我们马上就会知道那种复活的力量 
比雪的简化更有耐性。 
再次到达北京的时候,裴俊到机场来接我。 
裴俊见到我第一句话还是说:“殷拂,你又瘦了。” 
我笑着问应他:“你总是说我在瘦啊瘦啊,你这么说话让别人听到就会觉得我以前有多么多么胖啊,一直不停地在瘦,但是到现在还有这么大的规模。” 
裴俊说:“你真是瘦了。有一阵子你真有些胖,你自己没感觉啊?在国外,日子不那么好过吧?” 
我说:“嗨呀,在哪里不都一样的是生活,习惯了也就好了。” 
裴俊说:“要是你不开心,就别折腾了。” 
裴俊开车直接把我带到我们原来的家里。 
他说:“在我稍微周转灵活了一些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新把这房子给盘回来了。我得给你留着它呀,我要让你回来的时候还认得回家的路啊。” 
我笑了笑,说:“你想得真周到。” 
我接着又说:“其实不必了,你把这房子买回来却又闲着空着,多浪费啊。” 
裴俊说:“我们的殷拂同志什么时候这么会过日子了?” 
我开玩笑说:“我回来的时间也不长,我可以去住酒店的。何况住酒店也比较省心。我在澳洲的时候天天自己收拾屋子,好不容易回中国了,可以过几天资产阶级腐朽堕落的生活方式,你还要给剥削掉。——你真是不了解我啊。” 
我还是被裴俊带回了家。 
不知道那该算是谁的家了。 
一切摆设都是从前的样子,连窗帘的花色和款式都没有变,就像它的主人从来没有改变过一样,甚至连主人出了趟远门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和我上次进门时不同的是,它整洁,敞亮,明显地有被修饰和清扫过的痕迹。那是被人精心收拾过的。 
我知道,收拾屋子的人,更想收拾的,是我们曾经弄丢了的心情。 
我知道他是要为我制造一些温情的东西。 
我有些本能地想抗拒。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裴俊叫外卖送来了很多海鲜,他很坦白地说:“我们就一起在家里吃点吧,家里的气氛比较好。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做饭,要是硬做的话,怕是要毁了你的味觉和你的肠胃。” 
我说:“难得你还有这样的心情。” 
裴俊说:“一个男人要是真心想要对一个女人好的话,他一定知道该怎么讨好这个女人。” 
我说:“你这话说得又讨好又讨巧啊。” 
我看着裴俊,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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