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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你不是暗恋子江好多年了吗?呵呵!郎有情妹有意,就别不好意思了。”于欣蓉依然很兴奋,咯咯笑个不停。
“没有,我们才刚认识不久。”谁会暗恋他。
于欣蓉噗哧又笑了,拉著她的手指著地上十多个纸箱,“你这些年寄给子江的情书,我通通帮忙送过来了。”
“情书?”难道是指那些糗他的信。
连日央极为讶异,上前一一翻开纸箱。老天!数量非常惊人,如果把所有的信件倒出来,一定可以将她给淹没。
“你可别不认帐,我相信这里的信都验得出你的指纹。”于子江得意的拿起信件,心底有无法形容的快活。
“那才不是情书,只是记录你的失败,是我讨厌你的证明。”她的脸颊嫣红,说话开始结巴。
“哈哈,谁会这么注意讨厌的人?好吧!刚开始或许是,但是日子久了,你就不知不觉迷上我了。”他非常有信心。
“没有,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心事被揭开,连日央脸上红晕蔓延至耳根了。
他拿出信里的纸张,眼神很柔和,“每一封信全是我亲自拆封,很仔细的看,牢牢的记在心里,每次上场打击时都会想到信的内容。”
“真的?”她心情愉悦不已。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信件他看也不看就会丢掉销毁。
“那是当然,因为我怕被三振,然后就有人剪报笑我,所以每一场球赛我都很尽力。谢谢你一直督促我。”他握著她的手,眼神流露出深情与感激。
她虽然老是糗自己,但她绝对是个百分百分球迷,每一场球赛她全都记录得很清楚。如今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又大大的提升。
“你……”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太严苛了吧,我打了无数的全垒打,赢得漂亮成绩你从不提,就只记得我的失败。”
“我只是无聊、发泄不愉快而已。”连日央别过头故意不看他。其实嘴边含著笑意,且这一回没有甩开他的手。
“那往后的日子,你尽管剪报寄给我。”低头与她亲近,他情不自禁想吻上可口的唇瓣。
“别乱来,你妈还在。”
“哈哈,她老早走了,老妈虽然爱看好戏,还不至于当电灯泡,她是巴不得我们早早生个孙子给她玩。”
“别胡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她捏了捏他爱笑的脸,杜绝偷香。
“为什么?我们如此情投意合不是吗?而且我妈也很喜欢你。”于子江不顾反抗,将她搂抱坐在大腿上。
她想退离拥抱却又舍不得,干脆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依偎在男人怀里,而且还是个打不过我的男人。”
“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功夫不能决定未来伴侣,感情才能。”
“不只有感情,还要有很多共同契合点,那婚姻才会长久,而我们……”凝望著他,连日央有些不安。
其实那些气恼、不甘愿全都是害怕,怕他们不会长久。唉!爱情的影响力非常大,让她如此胆怯,面对感情所有率性、潇洒全消失了。
于子江捧著她的脸与自己相对,“可以的,这需要学习,只要有心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相处的方式。”
“你甚至不信任我。”
他赶紧摆出一脸可怜样,“大人开恩,现在是担心的成份比较多。”
“真的吗?”
“昨天会把你关在这里全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认为永远将你私藏著,那么别人就不会有伤害你的机会。”他摇头苦笑,叹了叹,“我太低估你的强悍坚决,对不起。”
“我不可能会是个居家小女人。”
“我知道,昨天的错误我绝不可能再犯。”她悬吊进会议室的那一幕,到现在仍令他感觉惊恐。
“真的,不知谁还吓唬我?”她重重捶著他厚实胸膛。
于子江趁势包裹住她的手,宠溺的不断亲吻纤细手指,“说你可能会有孩子那不是吓唬,是让你知道你的身体,还属于我和未来的孩子。”
连日央感动笑了,可是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仍旧存在。她直接挑明把话说清楚,“我一定会保重自己,但你别期望我会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唉!我是苦命的小男人,只求你的脾气收敛一点就好。”这话虽说的苦,可他却是满脸幸福。
“喔,那后悔还来得及。”
“哇!明知我说笑,你的回应还这么无情。我决定拿著我们欢爱的证据上法院要求你负责。”看见她颈边的吻痕,他俯上前故意再加深颜色。
“那件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敢提……”酥麻感弄得她受不了,声音愈来愈柔弱。
“就算没有录音存证,我想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很强悍的保镖情人了。”她的行踪曝光,唯一的好处就是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别亲了……”胸前的钮扣被他咬开,一片雪白敞露,可以预料接下来会是一连串令她承受不住的激情。
“当然要。”于子江爱极了她妩媚娇羞的模样,迫不及待褪去她的上衣,双手贴上柔软双峰。
“喵喵!”杀风景的懒猫又扑来,攻击的对象依旧是于子江,这一次在他的背上划下红痕。
气氛全被破坏,他气恼的追赶坏事的家伙,“可恶!我要把你关起来,饿你个三天三夜。”
“呵呵!又来了。”连日央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看著人猫大战,有趣的戏码怎么也看不厌。
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把懒猫关进笼子里,于子江回到她身边,“好歹我也算是它的主人,为什么它老是跟我犯冲?”
“我想太概是因为你叫小鱼。”还真可怜哪,手臂又被抓了好几道红痕。连日央主动贴近,心疼的吻了吻伤痕。
他的眼睛闪亮,傻笑著,“我这里也被抓伤了,还有这里、这里……嘿嘿!现在想想那只猫也挺可爱的。”
“你啊……”她索性咬了他一口。
“你糟了,咬我是要赔罪的。”说著,他压著柔软身躯开始展开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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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钱竣宇退休后,耿仲奕、烈城杰皆接管过味之都,虽然只有管理短短的时间,但也都为味之都创下营利佳绩,而于子江竟然上任不到三天就惹出一串风波。
钱竣宇在看到花边新闻后,立即从国外飞回台湾,第一时间赶往味之都,万分气恼于子江的胡搞,更不认同那可怕的女人踏入家族。
车子驶离机场,平稳开上高速公路,前来接机的管家将侦信事务所调查的资料交给他。
看过照片资料让钱竣宇更加气忿,“真是太荒唐了!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子江竟然被迷得团团转。”
低靡气氛随著时间流逝愈来愈沉冷,钱竣宇已盘算好要如何打发走那个叫秦月璃的坏女人。
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一接通便道:“欣蓉,马上过来公司一趟。”
这男人是没刷牙吗?口气好差。于欣蓉也不甩他,把手机夹在颈部,双手忙著洗牌,“我们正在打麻将,走不开啦!”
“子江都闯下大祸了,你竟然还有心情打麻将。”他咆哮声加大。
“我刚从他那里离开,他可乖了,就快生个孙子给我抱了。”想起恩爱的小俩口,她心情非常愉快。
“你的猪头猪脑在想什么?那种品性不良的女人凭什么嫁入钱家。”
“嗄?你骂我!”她气忿站起,随后猛掉眼泪,“姊妹们哪,评评理啊,老不死的骂我猪头猪脑。”
“欣蓉、欣蓉,我只是一时生气,才会口不择言。”钱竣宇闻言赶紧解释。
耿秋莲接过电话,带著笑骂人,“竣宇,你的肝是不是坏啦?火气这么大,最好让仲奕安排你住院检查。”
“秋莲……”他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又换人听了。
“你凶欣蓉是想怎么样?找借口再娶第五个老婆?”烈明娟说话一向很直,一句话就把他压得死死。
“天地良心啊!我哪敢,明娟你别……”
“我是琬珍啦!真怀疑我们过去三十多年的感情,你居然这样对欣蓉。”风琬珍这招更高明,堵得他想反驳都无力。
“你们……根本是冤枉啊。”原本气势高昂的钱竣宇这下成了妻管严一族,四个老婆的威力非同凡响。
“别装可怜,敢莫名其妙骂人,就该知道下场会很惨。”
嘟嘟声接著传来,电话断线了,钱竣宇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唉!他真是晚年凄凉啊,儿子们不甩、妻子们不爱。
可恶,秦月璃你完蛋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将你扫地出门。
另一方,于欣蓉仍气不过,不停掉眼泪,“钱竣宇是混蛋。”
“他不是忙著高尔夫球友谊赛吗?对了,你们吵什么啊?”助阵后,风琬珍才发现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为了子江的事骂你啊?”
于欣蓉擤了擤鼻子,“嗯,电话一接通连问好都没有,就命令我马上到公司。”
“喔哦哦!让我猜猜,他八成是回来对付子江的保镖情人。”烈明娟递了一盒面纸给她。
“对啦、对啦!他刚才有骂那种品性不良的女人凭什么嫁入钱家。”于欣蓉气忿的跺了跺脚。
“品性不良?只不过爬窗户而己嘛。”耿秋莲非常不以为然。
“厚,那么帅气的女子,竣宇竟然不欣赏。”
“最要命的是,他想破坏小俩口的感情。”
四个人立刻相视对望,然后很有默契的点头,“走!马上到公司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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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于子江接管味之都,要特别举办一场盛大宴会,邀请各界人士参加。当然,这只是个与孙钰檒接触的借口。
宴会策划会议正进行中,于子江亲自主持会议,连日央则以保镖身份陪在一旁。
他的和善笑容热络气氛,会议一直进行得很顺利,直到钱竣宇的突然出现令众人错愕不已。
“子江散会。”钱竣宇犀利目光锁定一身黑衣的女子。
于子江感觉到暴风雨要来袭,立刻宣布散会,“爸爸,你不是在日本忙著友谊赛吗?”
“天就要塌下来了,当然得赶回来。”他目光直逼两人。
连日央感受到不友善,望向敌意来源──钱竣宇虽已六十岁,头发依然浓密乌黑,身体非常硬朗,目光炯炯有神、魄力十足。
从父亲的眼神中,于子江已经摸清楚他的来意,“爸,让我为你们介绍。”
“我很清楚她是多糟糕的女人。”他把调查资料全扔在桌上。
心狠狠被割伤,于子江笑意敛起,“爸,我们私下再谈。”
“不必谈!我要她马上消失。”
一张照片掉落,连日央弯腰拾起,但内容令她讶异不已──长发的她正和男人拥吻。她急忙又拿了其他的照片,“这些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钱竣宇冷冷耻笑,“跟过太多男人,记不得了吗?反正你最好立刻滚离这里。”
“爸!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管。”资料被于子江揉成一团。
“你清醒一点,别被她迷惑了。”见不得儿子执迷不悟,钱竣宇咆哮低吼。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钱竣宇恨不得狠狠敲醒他,“你根本是傻了,撇开糜烂的生活不谈,这女人光是爬大楼窗户的可怕行为,就令人无法容忍。”
“请你别再批评我的爱人。”于子江拉著连日央的手,急步离开会议室。
“你这个混小子给我站住!”人已经走远,钱竣宇的嘶吼声回荡在会议室里。
连日央抬头望著于子江,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想法。手里的照片好烫手,记忆仍残缺不全让她无法极力反驳,是曾经有因为侦查案件而不惜火辣演出,还是她另有爱人……不、不可能。
“等等!”她停下脚步拒绝前进,抢过被他揉烂的资料,摊开来看,“秦月璃,高中肆业,小混混的女人……钢管舞女郎、槟榔西施……这不是我!”
于子江深呼吸稳住心情,“什么都别说,我相信你。”
“我会证明这真的不是我。”她转身回去找钱竣宇,于子江见状只好跟著她,“老先生,请问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谁提供的?”
“哼!”钱竣宇别过头,不屑多看她一眼。
她不死心再追问:“你要判我死刑,至少要让我心服口服。”
“陈秘书,通知警卫……”
“爸,你别这样。”于子江切断室内电话。
钱竣宇拧眉斥责,“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了行为不检的女人,竟然一再顶撞我。”
“就算她曾经荒唐过,那也是过去的事情,我们俩现在很恩爱这就够了!”
“混帐!我非要打醒你不可。”钱竣宇扬起手真要动粗。
连日央扣住他的臂膀,寒气逼人,“是什么时候的照片?让我与调查的侦信社人员当面对质。”
“哼!我看你是想买通、威胁他们,你别想用下三滥的方法唬骗我。”钱竣宇已经认定她坏得彻底。
“你……”
“唉!难怪有人说人老了就会变番,你真是最佳代表。”
“是谁这么大狗胆……明娟,怎么来了?”钱竣宇回头见到来人原来是爱人之一,脸上表情立刻软化。
风琬珍随后进入会议室,佯装生气抗议,“好偏心,你就只看到明娟。”
“还有我们两个呢!”耿秋莲与于欣蓉当然也来了。
真是头疼,这个时候她们怎么会一起出现。钱竣宇连忙安抚,“你们先到贵宾休息室,我待会就过去。”
“不要,我们是来保护未来的媳妇,又不是来看你。”
“什么媳妇,就算她想当佣人,我都不屑。”亲爱的女人们全都帮恶女,钱竣宇更气恼了。
耿秋莲受不了叹息,“你请的是什么烂侦信社,搞错人了还敢收钱。”
“怎么可能搞错人?”
“幸好我们刚好遇上秦小姐,要不然未来媳妇真会被你赶走。”
走在最后的秦月璃在众人眼前现身,“不好意思,你调查的人是我。”
“啊?!”钱竣宇惊讶不已,竟然有两个恶女。
于子江也感到震惊,但同时松了一口气,“爸,你真的误会日央了。”
钱竣宇面子有些挂不住,“我刚刚也说了,单凭她爬窗户的大胆行为,我就无法忍受。”
“爸,爱她的是我,将来要与她相处一辈子的人是我。”于子江无法忍受父亲一再用言语伤害最爱的人。
“就是嘛,儿孙自有儿孙福。”于欣蓉拍了拍丈夫的胸膛安抚。
钱竣宇仍气得面红耳赤,“不行!我不答应,她的行为太不检点了。”
“喂!要说行为不检,没有人比得上你。”烈明娟狠狠的痛踩他的弱点。
她们很有默契把炮口全对著丈夫,“就是呗,一口气娶了四个老婆,人家日央也只不过爬个窗户。”
“你们、你们……”
“咱们走啦,再说下去就更丢脸了。”她们硬推著丈夫离开。
“反了、反了,你们竟然为了外人对我不敬。”
“安静喔,不然我们……”风琬珍附在他的耳边低语威胁。
其他三个女人隐约听见,呵呵大笑,“好主意,你完蛋了。”
“喂!不可以。”钱竣宇大吃一惊,红了老脸,表面非常排斥,其实心里乐得很。哈哈!亲爱的老婆们要一起伺候他,真是求之不得,他绝对会让她们彻底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
不过,钱竣宇乐得太早,那一天他被整得惨兮兮,结果什么甜头也没尝到。
可恶!那个叫连日央的女人,他绝对是跟她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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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呃……我叫秦月璃啦。”哎唷!她们外表虽然相似,气势却差了好大一截。被瞧得全身发寒,她出声打破静默。
连日央直盯著她瞧,真不敢相信有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两人年纪还相仿,难道……
“日央坐下,我们好好谈。”于子江能够体会她的震惊,搂著她到沙发坐下,“秦小姐也请坐。”
“谢谢。”秦月璃非常不自在,不停绞动衣角。
于子江倒茶准备长谈,“秦小姐,上次被追杀的人也是你。”
“是的。”
“很抱歉,我那天不该凶你。”他向她点头道歉,不忘对怀中的女人赔罪。
“没关系,我能谅解。”
很有默契,两个人说著同样的话,视线交接,秦月璃垂下头,似乎很害怕面对连日央。
气氛很奇怪,他找话题缓和,“秦小姐为什么会与家母相遇?”
“呵呵!”秦月璃干笑著。心情还是很紧张,索性先岔开话题,“我和夫人们其实很早就来了,因为她们想知道你们感情够不够深厚,所以就先躲在一旁偷瞧。”
这很像母亲们的作风。于子江微笑向她道歉,“对不起,你千万别在意我爸爸说的话。”
“不会啦,能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这个旁观者也很高兴。”秦月璃偷偷瞄了瞄连日央一眼。妈唷!她怎么还是一样严肃可怕,怎么办?
其实她老早守候在味之都附近,看见几位夫人到来,立刻上前拉关系,为的全是想见连日央一面。
他拍了拍连日央的臂膀,心疼哄著,“你也别在意,爸爸还不了解你,相信他很快就会接受你的。”
“嗯。”连日央微微点著头。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钱竣宇的想法,执意证明全是为了不让他心里有疙瘩。
现在她所有注意力全放在秦月璃身上,她会是自己的亲人吗?很想知道答案又害怕。
于子江握了握她的手,回头望著秦月璃,“冒昧请问一下,秦小姐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妈妈。”提到母亲,秦月璃眼眶泛红,慌乱再也难以抑制。
他关心问著,“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怯怯偷瞄连日央一眼,“我、我……”
连日央终于开口,“有话直说。”
“我……”秦月璃突然跪在她面前磕头,“求你救救我的母亲。”
可怕的感觉袭击,连日央身体不禁颤抖。
于子江立刻将她搂紧,“秦小姐快起来,如果能帮得上忙,我们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