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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愿体贴,只是无能为力,因为连他也沦入失控。她的紧密深深地拖住他,陷他于狂躁的激昂。她的欲望太深邃,无人涉足过,却一举将他的粗壮囚在其中,迷乱了他的心思。
他听到了她娇嫩的哭啼,他的意识却紧紧扣在她窒人的包围里,被她炽热的生命力强劲吸吮。
一声咆哮,他晕眩地一头捣入枕中,持续著紧迫的进犯,逐渐激切。
他以为是他在带领她,结果究竟是谁在主导谁?
可能,输的人会是……
沉重的吻愤然抹上她的唇,报复性地侵吞她的柔润,断绝她的气息。
他太喜爱她,喜爱到必须全面占领,不能接受她有任何归属别的男人的可能性。或许,得知她家人正替她安排相亲的那一刻起,他就已失控。
他无法容忍。
她不会拒绝父亲的安排的,即使是嫁给自己没感觉的对象,但他对此不能接受。因为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只是她自己还懵懵懂懂,对于感情尚未开窍。
她深藏的女性是因他而苏醒,她娇嫩的心也是因他而哭泣。他只不过是来迟了,只不过是稍微耽搁,她就肿著一双红眼发脾气给他看,活像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娇小的身躯,承受著他奔放的欲焰,一面受伤,一面埋在他肩窝中抽泣,间或难以辨识的呻吟,依赖著欺陵她的歹徒。
这份甜美的依赖,令他心醉。
他终于猎捕到这渴望许久的小猎物,可以完全地侵吞,彻底独霸。
他拘禁著她,以狡猾的热情牵制她的行动,天天以情欲喂养他娇贵可人的娃娃,让她耽溺在永无止尽的欢爱中。但她的傲气最难驯服,死不承认自己早已沦为他的俘虏。
日以继夜,他纠缠著她,对她下了无法逃脱的魔咒,强制她学习。违抗他的命令,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替她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竭尽所能的凌辱,既温柔,又残酷。
「你要我吗?」他问得何其深情。
倔强的娇娃满脸不甘心,又没有本领说「不」,只能胀著羞恼的脸蛋,与他俊美的笑眼忿忿对瞪。
前往萨尔斯堡转搭欧洲特快夜车赴罗马的途中,即使在称不上舒适的头等舱,他照样不停止折磨人的小游戏。
「你要我的话,自己要多加油喔。」
与他对坐在狭窄卧铺上的她,被迫开敞的前襟,裸裎著丰乳,掀起的裙裾之下毫无掩覆,难堪的小手正抚在分张的双腿间,玩弄自己供他观赏。
「我是这样做的吗?」他佣懒指导,邪气地饱览她的尴尬。「你如果还是这么偷懒,我是不会碰你的。」
她才不稀罕!
她是很想这么大叫,可是不敢,所有的抗拒只能发泄在不善掩藏的小脸上。忤逆他的结果,总是她在遭殃。在小旅馆那几天,她已经受够了那些极尽淫荡的屈辱。
好啦,他要什么就顺他的意思,反正早死早超生。但他总是气死人地闲闲识破她的念头,从不速战速决,而是极具耐性地耗个没完没了,测试她的服从极限。
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卑屈的一天,竟主动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姿态。前往罗马的路途迢迢,他不选飞机,却选了最耗时的火车,摆明了他下流的企图。
他专注的监督,比她公然抚慰自己的处境更令她难堪。被挤在她双臂间的酥胸,一片雪嫩上绷挺著情欲饱胀的乳头,像在渴望著什么,完全无法掩饰。
蓦地,她抽搐地躬身,不太想再捻揉自己身下的易感,怕会触动得更深。因为她已经……
双膝上传来的钳握,令她一怔,被霍然分张的蛮力,吓得她大叫,顿时对上他不悦的倾身瞪视。
「你这样叫我怎么看?」他冷冽地挟持她的双膝,大大地层敞。「你以为你在逗猫咪吗?还是在逗我?」
她哪有?
骤然覆上她阴柔的大手,粗暴拨动,愤恨地疾疾欺陵,陷她于狂乱哭求中。求什么?是求他住手,还是求他快点进犯她的空虚?她不敢深思,不愿面对。
她无法自制地挺身迎著他的巨掌起伏,甜蜜泉涌的女性欢然迎接他的蹂躏,背叛她的顽强意志给他看。
「你能不能小声点?」他恶意地不耐烦抱怨。「难道要整列火车的人全烧起来你才甘愿?」
「那你住手!」泪人儿忿斥。
「好啊,你自己来。」他大方地抓过她的柔荑,一同覆在嫩蕊上胡乱摩挲,强迫她使劲折腾自己。「这样我也比较轻松,去忙别的事。」
巨掌满心疼爱地环捧著她的后脑,教导她如何好好口叩味他的壮硕,让她更彻底熟悉他、认识他。
啊,她真是个甜美的好学生,只是脾气太倔。
原本要到罗马处理的正事,他全然抛到脑后,完全陷溺在她的统御中。只要她听话、乖乖降服于他,他什么都愿意任她摆布。
他甘心臣服于他掳获的落难公主,随她的骄纵处置。
被情欲迅速惯坏的任性娃娃,只一句话,就轻轻巧巧地牵制住他——
我要你。
热恋。
她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奸情人,是他太恶劣了,才惹得她别扭万分。如果他可以乖巧一点,她就会更乐意与他长相厮守了。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你想得太天真。」手机那方的好友吐槽。
她隐隐不爽。是不爽於对方泼来的冷水,还是不爽於电脑萤幕上呈现的盘面走势,不得而知。
「我光用听的,就觉得你的他是个老手。根本是他在操控你,不是你在摆布他。」小惠再怎么天纵英明,对於感情完全是菜鸟一只。「所以你现在被他拙押在东京了?」
「我没有被扣押。」猪!
「好啊,那谈谈你除了整天被关在屋里,还去了东京哪里?」
「我不是下能出去,而是懒得出去。」她超讨厌日本的小格局,再细微的生活品味她也没兴趣。「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你每次都这样。」哎,没辙。「谈到你高兴的事,就叽哩呱啦个不停。谈到不高兴的事,就巴不得把对方挂了。」
「对啊。如果你那里有绳子,我就不用费事地从日本寄过去了。」请自行了断,把自己挂上去。
「小惠,既然你会在日本待一阵子,那我去找你玩好了!」好兴奋喔。
「不准。」
「为什么?」
「我很忙。」
「忙什么?」
答不出来,但满脸羞红。
对方脑筋转过来了。「你放心吧,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讲讲而已。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忙著筹备我们家的尾牙都快疯掉,哪有闲情去玩。」
以往同在美国读大学时,一声号召就跑去世界各地冒险的豪情,已经过去了。各人有各人的感情要经营,各有各的事业要打拚。
「小惠你家今年尾牙要干嘛?」
「莫札特电音家族的搞怪派对,外加自己弄的尾牙乐透,让大家玩个够。」其他部分就委托专人制作,她只要动脑筋就行。
「啊?」乐透?「你要怎么弄?」
「设计一个封闭式的电脑乐透游戏就OK了。」
「说的容易。」哎,是啦,很多事对小惠来说都很容易。「可是何必搞得这么复杂?找几个艺人唱唱跳跳,发奖金发礼物也过得去啊。」
「我家情况没你家那么稳定,必须加强凝聚力。」向员工展现诚意。「而且我姊还没上轨道,需要人帮忙。饭店的每股获利不过二兀上下,尾牙办得这么热热闹闹,我也很吃力,可是不这么做不行。」
「小惠,你不是立定志向,再也不跟家里的事业挂勾吗?」心里却还是牵牵扯扯,放不下。
她空茫地盯著萤幕,视而不见。
「我不是在乌鸦嘴,而是怕你又受伤。你全心全意地惦念著家里的事业,劳心也劳力,付出那么多,谁感激过你了?」不做还好,一旦介入,不论做好做坏,都有人念。
「办完这次尾牙,我就收手。」算是做个了结。
「别自欺欺人了。你如果办得不怎么样,给他们冷嘲热讽也就罢了。万一你办得太成功,你就完了。」
「我只是为饭店营运做啦啦队的工作。」没要抢谁的风头。
「你的眼中只有饭店,你姊的眼中钉却是你。你信不信,明年尾牙,你姊一定会抢著要办。」与妹妹的成果一别苗头。
够了没有?为什么连这种事也要拚个高下?
「小惠,乾脆就把整个活动放手外包,不要管了,专心去谈你的恋爱吧。」
班雅明也这么说过,可是……
「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对你讲这种没良心的话。」实在是不忍再看小惠笨笨地自掘坟墓了。「你把这次尾牙筹画得太抢眼,媒体最爱的就是你这种有话题的场面,又玩又闹又大发钞票,连我都想参加,完全对准了大家的胃口。可是你姊没这个本事。明年她如果硬要自己来,搞得灰头土脸,结果死得很难看的一定是你。」
总得有个可以迁怒的对象,才足以泄恨吧。
或许是如此,但……她还是怀著一丝希望。说不定,这次会有转机。
她想回家,再试一次。问题是,班雅明放下放人,他们目前的关系又是什么?情人?性伴侣?彼此的性奴隶?还是……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动声色。但愈来愈常带她一同出入的反常举动,令她不安。他这是在就近监控她吗?如果跟他明说,他会不会让她走?如果她表现得合作一些,他会不会通融?
她渐渐领悟到,他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凡是侵犯到他这领域的,即使是她,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更何况,她已经逃离家里,投奔到他的网罗,被他视为是他的了。如果回去,是不是形同切断了他俩的关系?尤其他对她相亲的事,非常感冒。她的返家之举,要是被他误解成是企图回头去嫁那位大少爷,事情会更难收拾。
怎么办?
「你变得听话多了。」
他在车後座淡淡笑吟,闲望窗外掠过的风景。
她坐在他身旁,不敢动,不敢出声,庆聿脸上的大墨镜掩护住她的神情。
「是想通了呢,还是在盘算什么?」
呼吸变成一件困难的事,她只能竭力保持疏离,下想给人看出什么。
「下管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转过森幽的笑意,垂睇她柔顺的尴尬与紧绷。
「我都很喜欢你最近的乖巧。」
前座的司机,听不懂他们的中文交谈,也看不见他在後座探入她裙内的怪手,一路捻揉著她赤露的嫩蕊,悠游捉弄。
他的嚣张行径,她早已见怪不怪,只要别伤她的面子就行。
高级而隐匿的料理亭,常是他和人谈要事的地方。跟什么人谈,她不知道。谈了什么要事,她也下知道。她下懂日文,也看不到与班雅明交涉的人,因为彼此之间隔著一扇和室的纸门。是为了隐藏她,还是掩护对方,她不知道。
纸门那方,似乎有两、三人,不断与班雅明这方肃杀沟通。他呢,听起来很正经八百,其实正一面谈,一面剥出她衣物下的豪乳,让她张腿面对他,跨骑在他盘坐的身前,以她的女性深深吞没他的男性。
她讨厌这种处境,却被他带领得愈来愈能适应。这样的接触太开敞、太全面,为了避免失控,她必须咬条手巾在口中,不想给人知道这方的光景。
太丢脸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个……
顿时,充满男性满足感的叹吟,惊动到她,纸门那方的对话也愕然中止。
班雅明!
一声巴掌,门的两方都没有声响,僵凝著气息。
没有人听到有流泪的声音,也听不见美丽脸蛋上忍无可忍的愤怒。无声的痛斥,全咬在颤抖的小小红唇上。
够了。这种卑劣行径,真是够了!
她忿忿拉妥衣衫,也不管自己毫无遮掩的泪颜,也不管在门那方的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们会怎么想,她决意要走,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还在乎什么?他明知她包容他的匠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恶意犯规,羞辱她的尊严。他这是在干嘛?跟别人宣示他的主权吗?好证明她是属於他的?
作梦!
包厢正门,在那方的另一侧。她豁出去地推开隔绝两方的纸门,打算就这样横跨那些神秘人士所在之处,扬长而去,却连她这方的纸门都还没推开,就被猝地箝住脚踝,拖倒在地。
「干什么?」他闹得还不够引
「你都不避讳了,我还顾忌什么?」
俊魅的嘴角一勾,立刻匍匐压在倒躺杨杨米上的娇躯,胡乱扒扯她的衣衫,疯狂舔吮任何一处他侵略得到的肌肤。
滚开!他简直下流到极点!
铁臂悍然勾住她膝後,强制她妖冶地分敞自己,迎接他的欺陵。雄壮的饱满强行扩展她的柔嫩,一再地要求她的接纳。她再怎么捶打攻击,也阻止不了他狡诈的挑衅:挑衅她活跃的官能,极度易感的需求,和娇野狂浪的反应。
他就是有这本领,让她去羞辱她自己。
她这才发现,自己并非真的那么不在乎,仍旧尖锐地意识著纸门那方的人,她还是不敢出声。悲惨的是,他完全清楚她这心态,笑得格外宠溺,从容蹂躏。
汹涌袭来的狂潮,霍然超出她的承受,放声娇泣,急剧地跟著他的挺进激切起伏。无垠的需求愈来愈深,愈来愈饥渴,他已经彻底深入了,她还要更深。
丰乳弹跳著,更显淫浪。可是她此刻无暇顾及颜面,意识全集中在他冲刺时,不断随之摩挲到的欲望核心,擦燃烈火。
他是故意的、恶意的、随意的、非常地不认真,悠然观赏她的沉沦。
纤白的双腿环拥著他,交搭在他腰後,让他迷醉。看她败在自己的高傲自尊之下,真是再可爱下过的风景。汗湿的娇躯,红晕的雪肤,抓攀著他後臂的小爪子,再再令他痴狂。
濒临崩溃的刹那,他咬牙痛吼,愤恨似地冲击她诡丽的幽秘,几乎灵魂都要深陷其中,被她夺去。
紧凑的炽烈中,竞有只小小玉手潜入他们密切摩合之间,硬要参与,揉动她饱胀的花蒂。她被他带坏了,习惯了要在这之上多加琢磨,才能满足她的战栗。
她不晓得这给他带来多大的成就感,对此没有分辨的能力,以为都是这样做的。
他怎能不喜爱她?怎能放过她?
热恋的巅峰,他们成天牵绊著彼此,分开处理日常事务的分分秒秒,都焦躁得不耐烦,只想快快相聚。他们都一样地任性,一样地挥霍,一样地聪明,一样地叛逆,一样地饥渴,一样地充满危险性。
事後好一阵子她才想到,那天在纸门另一方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动离去的?是出於识相,还是出於习惯?如果是出於习惯,岂不代表班雅明以前也有过这种事?那是跟谁?
顺著这思路推下去,结果是一阵恐惧。莫名的冷颤,阻断这令人不安的想法,保卫她自己。
他们应该是出於识相才对。日本人本来就注重礼貌及隐私,这种解释比较符合他们的文化待质,思,可是:心头沉沉压著的不安,为什么还是没有消除?
「那就去看心理医生啊。」她不是很喜欢这个答案。
「吃几颗药,这种情绪症状就能减缓。」回到合理控制的范围内。「我已经好几年没接触这方面的新资讯,也没兴趣。如果按传统方式测量的话,Catecholamine,ACTH血中浓度,嗜伊红血球的下降,都比循环指数的测量还可靠。」
他刚沐浴出来,一身赤裸地拿毛巾乱抹湿发。精壮健美的躯体,魁伟而阳刚,无满男人味的自恋与自傲。不知不觉中,她看到痴了,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知道,却笑而不语,不想揭发她这可人的娇憨。
「班,我可不可以回台湾一趟?」蓦地,他的好心情全凝为冷漠,厌恶这类话题。
「我只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很快就会回来。」
「回哪里?」
「这里啊。」
「你由哪一点确定你回来这里之後,还找得到我?」对於她难得的恳切,他还以的是彻底的决绝,毫不留情。
「可是……家里需要我。」爸爸都再三传简讯给她,劝她回去帮忙。
他冷噱。「放心吧,他们不缺你一个。你不回去,地球照样公转自转,你家的饭店也会照样运作,没有差别。」
他为什么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可是,」他温柔截断她的不满。「我这里不一样,这里不能没有你。」
小人儿慑然心动,被攫走了意志都还不自知。
「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必留了。」
「那……你要去哪里?」
「到哪里都一样: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从此与你无关了,不需奉告。」
他们会就此分手吗?只因为她要暂时离去?
「我不会去很久,真的!我一弄完尾牙活动,我就会赶回这里。」
「好啊,你走啊。」
他冰冷的大方,让她心慌。「我是真的……我保证……」
「用什么保证?」
焦虑的脸蛋嫣然泛红,不自觉地避开与他纠缠的视线。奇怪,他一向都能看穿她的心思,为什么这时候却迟钝起来了?
「你会想要结婚吗?」
是了,就是这个!她就是一直在等他说出这句心里话,不再让她暗自承担。
他冷眼看她兴奋又羞怯压抑的稳重。明亮而雀跃的神采,殷殷地娇嫩期盼,和她在拍卖会上抢著要那幅「秋千」的神情一样。
「班?」怎么不说话?
漫长的沉默,等待变成一种折磨,磨碎许多梦境,渐露现实的刚棱。
他的神情……似乎并不如她预期的那样。
「你的答案是什么?」她只能硬著头皮催一下。
「我无所谓,要结就结。」
尖苛的回应,轻怱得令她震惊。他并没有拒绝,但这答覆无法带给她丝毫暖意。
「你爱我吗?」
他忍俊不住,喷笑出声,好像她在演一出滑稽喜剧逗他开心。「我知道你平日爱看存在主义的书,可是没想到你什么好的不学,却学梅莉卡多娜,专讲那些没意义的话。」
梅莉卡多娜,卡缪笔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女角,也曾在书中追问过男主角同样的问题,被男主角认为这种问题没意义。
因为,爱或不爱,并不重要。
班雅明比她自己更快察觉到她所受到的冲击,立即补上一句——
你什么时候高兴,我们就结婚。
这话说来轻巧,却毫无疗效。
因为这并不是班雅明的答案,她知道,那是卡缪书中男主角,回覆梅莉卡多娜的话语。他自己的答案呢?
突然间,站立变成极其艰难的事。
「贫血吗?」他亲切扶持。「要多吃营养的东西喔。」
她无法理解,中央空调的华厦顶楼,为什么渐渐地令她觉得寒气四逸,很冷,感觉像之前在布拉格的时候。
可能真的贫血,也可能感冒了。
他很乐意照顾他的小病人,很享受她此时无依无靠的全然依赖。他不需再紧迫盯人地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