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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犬。他从容自在的走入,有如走入他自己的宫殿。
“那是谁?”史帝芬私底下问。
“是派屈克·史都华,柴特兰与奥克尼的伯爵。我曾在爱丁堡见过他一次。”玛乐司说。
黛比轻叹道:“当国王就要像他这个样子。”
玛乐司轻声笑道:“小姑娘,差一点就让你猜对了。派屈克是詹姆斯五世的儿子,若非他为非婚生子的话,他早就当了我们的国王了。不过,他的日子过得倒也像个国王。奥克尼与柴特兰是他的王国,受他统治。”
派屈克·史都华走到国王那一桌时,原本又玩又闹的人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位权威人士。派屈克对那一群喧闹的年轻人说:“你们是在你们的国君驾前,是苏格兰、英格兰、爱尔兰与法兰西之君。别忘了!全坐下,有点规矩!”
詹姆斯的那几名小男人全乖乖的坐下来看着他们的詹姆斯陛下,希望陛下能为他们出口气。
“派屈克说得对。你们这些少爷玩疯了。”国王与派屈克之间很明显的并没什么友情的成分,但国王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来得罪派屈克。
派屈克深深的对皇后一鞠躬,然后便握起皇后的手一吻。安妮快乐的微笑,她非常欣赏这位高大黝黑的男人。
虽然忙了一天,但安妮仍带着她的淑女们回她的官廷去跳舞、谈天玩了一整个晚上。黛比在官廷的一个室友叫法兰丝·霍华,她对黛比说:“我们霍华家族是一个伟大的家族,我的婚事已经决定了,我的婚姻将可以结合两大家族。我只是一个政治上的棋子,任人安排。但是当我还能玩的时候,我是绝对不犹豫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二天晚上,潘洛克一到宫中就直接去找黛比,她不只受宠若惊而且也很开心。
“黛比,陪我走走。我们一直没机会独处。”
“大人,人多有人多的好处。”她微微一笑。
“我带你在这宫中走一走,有很多地方相信连你都还没见过。比如说,你们居住的那栋丹麦厅地下楼有间教堂你知不知道?”
她一笑,“没想到你是个虔诚的人!”
“别开玩笑了。我是过着僧侣般的生活,但你知道吗?那是因为你迟迟不肯出现的关系。”
“你是说……我是一种变化一种比较特别的?”
“你是完美的,亲爱的,我要你。”
“啊,你想娶我?”她逗着他。
“我不要娶妻,我要的是情人。明天要娶妻的人是我的兄弟。”
她有点困惑,“明天是菲力浦·赫伯特娶妻。他是你的兄弟?。那你们的姓氏为何不同,”
“亲爱的,我是潘洛克伯爵,潘洛克是继承的头衔,赫伯特是家族的姓氏。”
“对不起,大人,我真的全搞混了。”她红着脸。
“你的脸红得真迷人。如果你今夜无法与我独处,那么明日在婚礼上如何?”
“如果你那个兄弟是国王最宠爱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还准他结婚呢?”
潘洛克将她拉在怀中,“小傻瓜,国王对他的女人是不会嫉妒的,但男人可就不行了。”
“我明白了。”她说。
菲力浦·赫伯特男爵与苏珊·威力的婚礼也是当季大事,所以,皇后再一次的带着她的淑女到白厅宫来共襄盛举。婚礼在皇家教堂举行,喜筵则在宴席大厅摆设。
安妮皇后一行人似乎摆明了要抢新娘的光彩。皇后穿着一袭高贵华丽、宝蓝色的晚礼服,头上有个金黄色扇形的头纱飘逸的垂到地。光是那头纱就需要两位淑女帮她扶持着。
皇家的色彩依然是金黄、红、紫的交集。黛比自己穿着一套淡绿色镶银缎边的礼服,满头的红发往上梳理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也许她是比较不谦虚,但她真的认为自己是宫中最美的女侍。
之前,黛比也没参加过什么婚礼。虽然詹姆斯国王的话太多,但这充满喜庆的音乐与气氛依然使她深受感动。神圣的誓言、庄严的场面使她不由自主的泛出泪光。
喜筵之后,收拾了桌子,原场地变为舞池。虽然黛比没有跳舞的经验,但是舞伴她可不缺,即使是国王所偏好的那几个少爷也会过来找她跳舞。她私底下也有所发现,那些个少爷其实也挺喜欢女人的,他们只是不敢对国王坦白罢了。潘洛克尽可能的抽出时间跟她在一起,不过由于他身为伴郎所以特别忙碌。
新婚之夜的“登床”乃重头戏,一大票的人簇拥而上。黛比目瞪口呆的在新房之内眼看着菲力浦被人剥得一丝不挂,新娘子苏珊也一样全身赤裸毫无遮掩。国王的两名少爷扛着菲力浦上床,詹姆斯陛下兴匆匆的叫喊:“别忘了我们的赌注——你说过的——两次,别忘了。”他一笑,又嚷道:“事实胜于雄辩,开始吧!”
黛比红着脸转身就往外逃,一个高大的人才进门正好扶了她一把,稳住她不平衡的重心。那人关切的问:“怎么了,小姑娘?”
她抬起头注视着派屈克·史都华那对灰色的眼睛。“他们……他们真的要……”她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启齿。
他缓缓的注视她的美貌,“难得见到宫中也有羞涩的女孩。”
“我……我在宫廷中的时间还不是很久的,大人。”她低着头恳求,“请让我通过。”
“不,还是由我护送你一程。你想到哪里去?”
“我想回丹麦厅,大人。谢谢你,但是我已知道在此地不宜与男子独处。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我用我的马车送你。放心好了,跟我在一起很安全的。”
他那权威的声调有令人可以信赖的特质。
史都华大人一走出大门就有一辆黑色大马车过来,他轻轻松松的把她扶上车,然后才坐到她身边。昏黄的车灯照在她姣美的脸庞上,他一路欣赏着她出色的美。她才打了个寒颤,他就倾身将她裹在厚厚的毛毯中。他那直接的眼光看得她颇为羞涩。马车一到丹麦厅,她立刻就想逃。
“谢谢你,大人。”
“小姑娘,我将护送你到你房门口。”
她无奈的让他过来扶她下马车,此时她才发现他的嘴角上有道细细的疤,所以他一直给人带着自信微笑的感觉。
她发现她喜欢这个男人,不管他的态度有多权威,她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本质是敏感甚至有些犹豫的。他们默默的走在一起,到了她的房间门口,他才握起她的手亲吻。
她屏息的说:“谢谢你,大人,你太周到了。”
他注视着那对紫色的眼眸,“我可以更周到。”就这样,他甚至不问她的名字。
翌日,黛比到她父亲那边去,发现他日子过得还不错,除了打猎之外,他也获悉已有多人在注意她这个富有的女继承人了。
“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几天,我这里有不少人要向你提亲,我们应该坐下来谈谈。也就是汰菁去芜嘛!”
她暗地一惊,“有谁动作那么快?”
“哈,怕被别人抢先了动作当然得快。”他笑着说:“嗯,有山鹰大人,查尔斯·波西,这两个都是英格兰人,还有哈力·林赛男爵,他是一个富有的苏格兰人了。”
她很失望潘洛克竟然不在这张名单上,但他已声明在先,他并不想娶妻。“这些人我都没见过,根本不认识。”
“是的,得等我准许了,他们才能来见你、追求你。”
“那我又怎么能考虑呢?”
“也许,可以让你先见见这些人再考虑。其实,只要你肯让我引导你,大概就不会出什么错了。”
她莞尔一笑,“山鹰大人又是何许人也?”
“一个富有的地主,唯一的缺点是——他是天主教徒。不过,他依然是值得你考虑的。至于查尔斯·波西,他是来自英格兰最古老的家族。还有哈力·林赛,他的优点在于他是个英格兰人,日后他在此地可能很有发展。”
“哦,这个查尔斯·波西我倒听过,我的室友法兰丝与他的兄弟已订亲。嗯,可以跟法兰丝结为妯娌,这倒可以考虑。”
“如此说来,我们可以邀请查尔斯·波西来了?”
“好吧,见见面也无妨。但是——我不必急于做决定吧?”
“当然了。咱们可以用半年的时间,如果这半年你还是挑不到合适的对象,那我们就打这回府了。”
接下来那几天,黛比连微笑都觉得累了。那几名追求者她都一一见过了。原则上她比较喜欢哈力·林赛,因为他是一名幽默的苏格兰人。
有一天玛乐司又有新消息,“下午派屈克·史都华来过了。你还记得他吧?”
“怎么忘得了?”她感到有些兴奋。
“过来舒服的坐着,我来说给你听。派屈克是到宫廷来为他四名适婚年龄的弟弟挑选妻子的。他虽然没继承王位,但在他的辖区柴特兰、奥克尼,他其实就是个小国之王。他希望为他弟弟挑选到富有的女继承人,他看上了你,希望你能嫁给他的大弟弟。”
她微微一笑,“我的答案是“不”,不过我想亲口对他说。希望你明天能请他来。”
“你以为史都华大人会听我的差遣?叫他来,他就肯吗?”
“如果他真的需要钱,他就会来。”她笑道:“霍尔太太,你在哪里?我上个星期穿去参加婚礼的那一件礼服能不能先整理一下,就是那件淡绿色有银色蝴蝶结那一件。”
“哦!孩子,那件早就洗好烫好挂在你的衣柜里了。但是下午茶之类的访问适合穿那件吗?”
“你又偷听我们父女谈话了。”她大笑。
“你不认为我有权利偷听吗?毕竟,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黛比亲了她一下,“我怎么能没有你哦!”
翌日下午,黛比在她卧房的窗日看着派屈克跟他的弟弟带着他们的狗前来。
她立刻冲到镜子前让白己显得更漂亮,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楼来为他们开门。
派屈克一见到是她就震惊得张着大眼说:“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态度认真的说:“我父亲已经对我提起过令弟的提亲之事了。大人。”很明显的,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身分。
“你是欧敏士登伯爵的女儿?”他微微一笑。
在那个时候她有种想要逗逗他的意思,于是她说:“我决定要接受令弟的求婚。”
派屈克脸上的笑容顿失,他直盯着她,好一会儿他才说:“叫你父亲来。”他很威严的下令。
她欠身行礼准备退下,他的眼光一直盯在她身上,他的弟弟也一直被遗忘在一旁。
她很快的让她父亲单独去见派屈克了。派屈克开门见山的说:“我撤回昨日的提亲。”他阻止了他弟弟的抗议接着又说:“现在我正式向你请求,请你将你女儿嫁给我,欧敏士登伯爵。”
玛乐司喜出望外,“我十分荣幸,也非常满意这门亲事,但我女儿是个顽固又爱讲独立的女人。恐怕,阁下得先花一段时间哄哄她才行。”
派屈克正式的一鞠躬,“我将在今晚登门拜访。”
他们离开之后玛乐司就去找黛比,“我不晓得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你真的成功了。他正式向你求婚了。”
“你没答应吧?”
“你都还没点头呢,我怎么答应?不过,你得放聪明一点,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了。嫁给他,你可以活得像个王后一样。”他轻笑的又说:“但他身边那个小伙子可失望透了。”
“这恐怕是我的错,我对派屈克说我接受他弟弟的求婚。”
“老天,你果真是个寇克本!他今天晚上还会来,等他甩了他弟弟之后就会来了。”
“你怎么不早说?赶快让厨子准备晚餐。霍尔太太,我需要你了!今天晚上我要做最戏剧化、最夸张的打扮!”
当夜,她以黑色蕾丝、钻石做为穿着重点,她的长发则编成一顶以珠宝点缀成的发冠。
派屈克一见了她就知道她会答应的,困为她的穿着打扮只是为了向他证明:她也可以像个王后一样。
晚餐之后,玛乐司外出让小俩口独处。
黛比带了一瓶白兰地给他,他们舒适的窝在壁炉之前。
“你对我有何了解?”他悄悄的问。
她坦白的说:“你需要钱建设你的王国。国王讨厌你而皇后喜欢你。”
他点点头,“没错。不过还有一事,”他有点犹豫,“我有两个小孩,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哦,太可爱了。我喜欢孩子。”她温和的说。
他没想到她会有此反应,“你不了解。如果我们生了个男孩,他也无法当我的继承人。我现在这个儿子将继承我的头衔、我的土地、我的城堡。”
“我明白了,”她缓缓的说:“但,你有那么大的王国,难道你就不能给他再盖一栋城堡,再给他一个头衔?”
他走到她的身边,“如果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答应我会为他做这事情。”他微微一笑,“我认为你跟我一样,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她耸耸肩,“我早就学会一件事了,权力是至高无上的。”
他好奇的问:“不是爱情吗?”
“我对爱情一无所知。”她说。
“你结过婚了。”
“我对爱情一无所知。”她重复。
“那我可以教你。”他沙哑的说。
他温和的吻她,他温暖的胸怀使她能放轻松。她有所反应之后,他的吻就更深入了,当他松开她之时,她有若梦呓般的低唤:“巴黎。”
他站起身时她自己吓了一大跳,但他似乎没听到她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为了驱逐在她心上的那个名字,她决定的说:“我们今天晚上就把事情确定了。”
“已经决定了,不是吗?”他反问。
她站起来面对他,“那得先看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呢?”
“我半数的金钱在我名下。从现在开始算,一年后,如果我们在一起不快乐,你就得允许我另筑住所。”
“我完全同意。我也有个奇怪的条件,不可让皇后知道我们订亲之事,我在此地之所以能安全乃仰仗皇后对我的喜爱。”
“她爱上你?”黛比追问。
他深深的注视着她,“嫉妒是你我所负担不起的情绪。”她不禁红了脸,原来刚才那一声“巴黎”他还是听到了。
“我在此地停留的时间不会很长,全看国王的情绪而定。如果他要找我麻烦,我立刻就走。所以,你得准备接受最简短的仪式。你的行李也得打包,好放到我的船上去。”
“悉听尊命,大人。”
他准备离开了,他搂着她,说道:“黛比,我无法在公开场合对你有所表示,但请别忘了,你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我的心。”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他,“派屈克,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你不虚伪!”
“我不需要。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史都华。”
第七章
圣诞之后宫廷又忙着新年庆,安妮皇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大肆的庆视新年佳节。
这一天,法兰丝帮黛比穿戴了迷人的紫水晶之后,突然有人来敲她们的房门。原来是有人傅来一张纸条。她迅速的打开纸条一看。
吾爱:
我无法于午夜前参加皇后的盛宴,但我会及时的过去向你恭贺新年如意,同时我也要把皇后赢走的珠宝再嬴一些回来。期待与你再相见。
纸条下方的署名是“P”,她珍惜的把纸条放到珠宝盒里。
由于黛比是秘密订亲,所以在舞会之上追逐她的男子依然不少。她很客气的与那些男子一一共舞,直到大家跳交换舞伴这种舞蹈之时,她的兴致依然很高,每一位绅士都把她高高的举起再甩给下一位舞伴。
正当她兴高采烈之时,她竟跌人巴黎·寇克本的怀中。在那天旋地转的瞬间,她连站都站不住。
“不!”她倒抽一口寒气。
巴黎伸出双手想稳住她,她震惊的往后退。他留了长胡,这使他看起来更具威胁性,她抱住昏眩的头。
“喝太多酒了?酒会坏了我们的脑袋。”他嘲弄。
“你好大胆!你凭什么说我喝醉了!”
“哪有?”他一笑置之,“我只是说说。”
“胡扯!”她话没说完就被扔给下一名舞伴了。
接下来的那一个小时她几乎没力气站了,她被一群仰慕者围住,虽然她很想一一应酬,但她的心思依然飞到那个狂徒的身上。她没办法专心听身旁的人说的话,她全心全意的注视着那位前去晋见皇后的狂徒寇克本。
她的头乱了,她的心乱了,她希望派屈克能在此时出现,她指望着他能稳定她纷乱的内心世界。
习惯上,当男子送礼时,女方须送上一吻。她木然的接受礼物、献吻,直到她看到派屈克终于朝她走来,她才笑逐颜开。
她对派屈克甜甜一笑,她收到了他一盒由缎带包扎而成的礼物。那是一个玻璃球,球内有一对人正在滑雪橇,派屈克把球转了半圈示范给她看,原先的雪景转而为一场风暴。这是黛比有生以来的第一个玩具。
她抬起头让他亲密的吻她。他耳语:“我一进来就直接来找你,现在,我得去接受皇后的惩罚了。”
她让他走,因为只要是与他共处一室,她就觉得安全了。但是,她没想到巴黎与派屈克竟然与皇后同桌打牌。皇后身边有很多珠宝,她若输了就自己挑一样给人家。巴黎每次赢了都不拿她的珠宝,于是皇后问他要什么。巴黎对皇后耳语之后,皇后哈哈大笑的召来一个淑女。
黛比眼看着巴黎殷勤的走上前去迎接那名淑女,于是她再也撑不下去。她没头没脑的往外跑,跑回她的房间。她疲惫的入睡了,梦中她不停的为男人所捕捉,但是她不怕,因为她有自信可以逃得了。但最后那个捉住她的男人令她恐惧之至,他有一头红发,而且她明知自己已无路可逃。
黛比在睡梦中惊坐起,她哭叫着,“巴黎!”该死!该死!该死的他!他为什么会让她情不自禁的爱上了。
她为什么会爱上他?因为他是有妇之夫?因为他难以得到?
如果她成了他的情妇,她会污损了父亲的名誉,也会使自己一辈子痛苦。她很想去爱巴黎,很想为他生儿育女;但私生子是一种不光荣的烙印,她不愿使自己的子女沦为私生子。
如今,她只能等待时间抚平她内心的伤痛。她只有嫁了,才能渐渐的将巴黎淡忘。
狂徒寇克本原以为她见到他会快乐的投入他怀中,没想到她竟然不愿见到他。他恨自己的心被一个小女孩给侵占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黛比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人,而他却为了她而失控。他不只想得到她的身体也想得到她的爱。
这一天,玛乐司见到巴黎来访,他不禁诧异的瞪着巴黎,看了老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是家中出了事吗?”他直接问。
“玛乐司,大家都没事。但是有了点麻烦。道格拉斯发现韩雷曾劝国王陛下派英格兰军队去驻守苏格兰。”
“该死的!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此事万万不可,否则我们苏格兰贵族的权威必遭破坏。”
“我打算直接去向国王陛下抗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