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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月好笑的曲指敲了他一记,顺手将指按上了他的额头,喃喃的念着不知名的语言,一阵柔和的蓝光从他手上泛起,指下的人面貌正逐渐发生变化。
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而略略染上了一层红晕,眉似山峰聚,眼如水波横,薄薄的唇带着笑,眉宇中有着三分尊贵,三分坚毅,三分灵动和三分柔弱。晨星扫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并无多大的兴趣,反而撒娇的道:“二哥,星儿想要看你的真面目嘛。”
“有什幺好看的。”昕月宠爱的揉揉他的发:“我们本来就是三胞胎,长得一模似样的,没有什幺差别的。”话虽如此,昕月仍是一甩头,长发飞扬起来,再显露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张面孔。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晕黄的烛光下隐隐似有光华流转,浅浅的笑容,似是温和却又无情非常,挺秀的鼻梁似乎也有几分骄傲,目疏眉远,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唯有长睫一闪之间,可以略窥一二,蕴含在眼底眉稍的傲气令人丝毫不敢轻亵,尊贵处似月神临凡,脆弱时如风中狂花。晨星看得痴了,他不知不觉的伸出手,抚上了那张清灵的面容。
“星儿。”昕月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你身上还疼吗?”
疼?什幺地方还疼。晨星有点困惑的看着昕月。昕月笑了,无比的明丽一刹那绽放开来,他拍了拍他的臀部:“我是问你这里还痛吗?我昨天可没手下留情啊。”
晨星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趴在昕月的怀里,难怪自己一直都没什幺感觉,只是这样的话,不是会把二哥的大腿压麻吗?晨星想着,勉力坐了起来,昕月也不拦他,一双带笑的眼宠爱的看着他。
好痛,晨星忍不住拧紧了眉,昨天二哥可真没留情啊,可能已经肿起来了吧。不过反正也已习惯了,他坐起身子,毫不在乎身后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反而拿起放在一边的案宗看了起来。
看着晨星平静的跪坐在那里,痛苦并没使他的神色有所改变。昕月悠悠的笑了,看来晨星果然是个出色的孩子。不过,现在怎能让他去看那无趣的案宗呢?昕月撇撇嘴道:“星儿,过来。”晨星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却仍是柔顺的移到了昕月面前。
“让我看看你的伤吧,要不上药啊,可会难受上好些天呢。”昕月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他的长裤。晨星的脸红了起来,这个样子,好羞人哪。清凉的感觉从身后向四肢百骸舒展开来,这不是二哥送他的那种雪玉清凉膏幺?那幺好的疗效却拿来治这点不起眼的小伤,可真素糟蹋了啊。
“二哥。”
“什幺?”
晨星却不再说话,手臂骤然用力收紧,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昕月的怀抱。昕月住了手,凝目想了一下道:“星儿,你是在担心……”他的话声骤然中断,他按住自己的心口,平和的脸庞随着痛楚的扩散而扭曲着。
等了半天都没见昕月说话,晨星疑惑的抬起头来,一看之下,几乎没魂飞魄散。昕月一手紧握住坐椅,一手按住心口,胸膛不住的上下起伏着,拧紧的眉尖和扭曲的脸充分说明的事情的紧急。再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晨星忙怒喝道:“停车,快停车,去请爹地来。”
“怎幺回事?”片刻之后,云清风就钻进马车里,他看了昕月一眼,立刻搭上昕月的脉:“该死的。”云清风张扬的怒气使昕月瑟缩了一下,勉强睁开眼道:“爹地,不要生气了,我没事的。”
“你还说没事?”云清风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以你的忍耐力都没办法抗过去的痛楚,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啊,那足以使一个意志坚强的人被活活痛死了,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他的声音里有着勃发的怒气,却仍是将一丸药喂进他的嘴里:“这样的饮鸩止渴,昕月啊,你简直是……”未完的话语带着叹息消散在空气里。
过了半响,昕月的神气略略平静了些,才道:“爹地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又有什幺一劳永逸的办法呢?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我们找到了药,我也等不及它的炼制了。”
听着昕月平静的说出自己的状况,晨星既是焦急又是愤怒,忍不住冲口便道:“二哥你也太折磨你自己了,为什幺都不肯告诉我们,让我为你分担一下不好吗?”
看着晨星雪白的脸上满是焦急、忧虑,昕月决定放他一马,伸手抚弄着他的长发:“傻瓜星儿,别这幺多的废话了,我要安静一会,你们都出去吧。”
看见昕月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晨星犹豫了一下,仍是乖乖的退下,他不想也不敢惹昕月生气啊。
8
看着晨星等人的离去,昕月这才放松的下来,身子一仰,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少主,你还好吧。”
昕月只觉得浑身都象散了架似的,无论如何也说不上一个好字:“雪歌,去给我弄一碗血羹来。”
雪歌身子一震,动容道:“少主你?”
“还不快去。”昕月无力的低斥道,一向清冷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无力,这让雪歌毫不犹豫的开始调制起了血羹。
闻着那虽有着腥气,却被小心的用调料掩盖过去的血羹,昕月淡淡的笑了,拿起银匙,慢慢地送到口里。
“少主,让我来伺候你吧。”雪歌柔婉的道,伸手接过昕月手里的碗,一匙一匙的专心的喂着昕月,却在昕月的手抚上他的手腕的时候,手忍不住一颤,滚烫的血羹几乎洒了出来:“少主,对不起,请你处罚吧。”
昕月柔柔的笑了起来,恍若天边最皎洁明月一般璀璨夺目:“我有说要处罚你吗?动作快点,我饿了。”
雪歌忙拿起银匙,继续喂着昕月,心里酸酸楚楚的,只不敢让昕月看到。
“你哭了?”昕月的清冷的声音带了点沙哑,格外的性感撩人,温润的指间轻轻滑过他的面颊:“雪歌,为什幺要哭?为我吗?那大可不必了。”
雪歌摇摇头:“不是的,只是雪歌心里有些难受。”
“是吗?”昕月温柔的笑了,低头攫住他的红唇,辗转深吻着,雪歌有些错愕,却仍是敞开自己的身心,由着昕月亵玩。
昕月的唇一路慢慢下滑,来到了他优美的锁骨附近,辗转流连,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雪歌,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少主,请少主随意取用。”雪歌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微微喘息着。
袖底的玉刀平稳的划开了雪歌的颈部血管,昕月覆上伤口,一口一口艰涩的吞咽着带着一阵浓浓腥气的血液。雪歌催起内力,让鲜血不住的伤口涌出,只求能满足昕月的需求。
口里、鼻中的腥味愈来愈浓郁了,而身下的雪歌似乎也快要支持不住了,昕月松开嘴,光洁的手指轻柔的按上了他的伤口,清凉的药膏被均匀的抹散:“少主,你身子还虚,就让雪歌自己来吧。”
昕月松开手,任凭雪歌为他抹净十指,才懒懒的躺了下去道:“雪歌,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许告诉,明白吗?”
“是,少主。”雪歌犹疑了一下:“连主人都不能说吗?”
“瞒的就是他。”昕月苦笑:“雪歌,我要睡一下,在我醒之前,不许任何人进来,明白了吗?”
见雪歌点头。昕月才放心的合上眼,沉沉的睡去。他的身上泛起一阵柔和的白光,把他紧紧的包裹着,间或有蓝光闪耀,却很快就湮没在白光之中,雪歌震惊极了,难怪少主不肯让主人他们进来,原来少主的身上竟隐藏着这幺大的秘密,这白光,究竟会给少主带来什幺,雪歌并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若是少主有什幺不测,那幺他,还有他其它的伙伴都会随了少主而去,绝不会让少主没人伺候的。
晨星焦灼看着一直跟他们车的马车,二哥就在那里面,可是二哥想要独自休息,晨星说什幺也不敢对昕月的话有丝毫违拗。他的神情全落入云清风的眼里,不由得心下暗叹:“晨星,你别为昕月担心了,他是很强的孩子,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就这样倒下的,至少……”云清风苦笑着:“至少在他回到紫辰殿之前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
“紫辰殿?”晨星疑惑的问道:“那是什幺地方?”
“怎幺?昕月没告诉你吗?”云清风也不由得有些惊讶了:“他没告诉你,其实我们是天心帝国的皇族吗?我是帝君,而你们,则是我的三位皇子啊!”
“什幺?”犹似霹雳炸响,晨星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发晕,喃喃地道:“二哥怎幺没告诉我,为什幺?”他一拳砸在车窗上,引起车子的一阵晃动。
云清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在做什幺,要是你想惹昕月的生气的话,在这里发脾气是没有用的,去找昕月吧。”
晨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响才平复过来,抬起眼歉疚的道:“对不起,爹地,我只是有些震惊罢了,让您失望了。”
昕月果然把他调教得出色当行啊,云清风暗暗赞叹着道:“晨星,有件事你该做了。”
“什幺事?”
“我们云家的孩子一出世,就会佩上由其父亲手制作的云环,以保护孩子的平安成长。”云清风缓缓的道:“而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就要以自身的血液配合上独特的咒术,炼制出专属于自己的二十四云卫,就象你二哥身边的雪歌、雪琴等人,云卫的生命是和主人密切相连的,只要主人身死,云卫也会全体殉葬,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晨星知道。”明白了云清风的意思,晨星转觉黯然神伤,二哥,怕是没有多长时间的生命了,不然爹地是不会叫他预备炼制云卫的。回想起初见时,昕月神采照人,柔和优雅得如月神临凡,而今却是憔悴委顿,直让人感慨丛生:“二哥,他还会好起来吗?”
云清风不答,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昕月的状况了,一直以来,昕月的身体虽然时好时坏,却一直都在控制之中,只是为了寻找曜日和晨星,耗费心力无数,更不惜屈身为臣,虽然金帝莫洛从没将他看作臣子,可以昕月的骄傲,又哪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呢,加上他身边的云卫并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监督他的饮食起居,所以他的身子才一天不如一天的,只是这要告诉晨星的话,只怕他又会自责不已。
“晨星,昕月想要的,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只有你,现在才能让他开心起来,等他醒来,你就好好的陪着他吧。现在,也只有你能让他开心一点了。”云清风的声音很沉重,让晨星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我要去见他。”
“如果你要惹他生气的话。”云清风瞪了他一眼:“现在昕月需要的是安静的休息,他若想见你,自然会派人来叫你的,你何必要造次呢。”
晨星无语,颓然坐了下来,曜日却猛站了起来:“爹地,晨星,我出去走走,晚上见。”说罢,也不待云清风答应,一纵身就跃了出去。
晨星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爹地,大哥他是在生我的气吗?”
“不是的。”云清风一笑:“以你的眼力难道还看不出是怎幺回事吗?”
晨星一谔,半响才恍然回过神,也只是一笑。
马车在摇摇晃晃中来到了停云别馆,昕月仍然未醒,雪歌挡在马车外,说什幺也不肯让晨星和云清风等人进去,只道:“雪歌奉少主之令,在他醒来之前,不管是谁,均不得打扰,还请主人和星少主见谅。”
晨星望了云清风一眼道:“是吗?我偏要进去,让开。”
没想到晨星竟会违抗昕月的命令,雪歌不由得楞住了,没等他回过神来,晨星已经掀开了车帘,昕月安稳的躺在软榻上,水蓝色的锦被严严实实的盖在他的身上,只露出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来,全身上下光华隐隐,似乎正在运功。
晨星小心的走近昕月,伸手就要将他抱了起来:“晨星,不许碰他。”
晨星愕然的收回手道:“为什幺不能?”
“傻孩子,你看不出来吗?”云清风爱怜的看着昏睡着的昕月道:“昕月他正在运功,你可不能打扰他,你要想陪着他的话,就在车上陪着他好了。”
晨星沉思了一下,终究不能拒绝陪在昕月身边的诱惑,他在昕月的身边坐了下来道:“ 爹地,你先进去吧,我和二哥一会再进去。”
“也好。”云清风点点头,便进去了。
晨星眷恋的看着那俊眼修眉的人儿,却是不敢碰触他,害怕他遭到功力反噬,只用眼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刻出昕月的容貌来。
天心帝国*紫辰殿
晨星有些茫然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幺,自回到天心帝国以来,他就常常在担心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这一天仍是来了。
不知什幺时候,周围鼎沸的人声都沉寂下来了,只听得见昕月略显急促的心跳:“星儿,过来。”昕月的声音极其低微,若非他的耳力有了长足进步,怕也不能听见。
乖乖的移身过去,晨星不愿意错过昕月的任何一句话,因为这很可能就是昕月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星儿,以后我不能疼你了,可是,你一定要努力啊,只有你成了天下最强的人,把云家,把天心帝国的事务都处理得妥妥当当了,二哥才会开心的,明白了吗?”见晨星含泪点头,竭力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哭出声来,心下倍觉怜惜,只恨这一席话,已耗费了他最大的精力,此时的他欲要安慰晨星一下,也全然没了力气,只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他偏过头来,闭上眼又用力睁开:“大哥,你知道吗?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你可要好好保重知道吗?爹地渐渐年迈,晨星一时半会还挑不起这个担子,我知道你素性潇洒,不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不过为了云家,大哥还是勉为其难吧。”
曜日揪起他的衣襟:“你若是不起,休想我会待在家里。
知道大哥素来口硬心软,昕月只是浅浅一笑道:“爹地啊,昕月怕是伺候不了你老终老了,但若有下辈子,爹地可千万不能要宠坏了月儿,徒使自己生气的。”
他的声音忽然充满离情别绪:“大哥啊,晨星啊,我爱你们啊,昕月和你们团聚还没多长日子呢,就要和你们告别了,希望我们还有再相见的一天。”
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着,过一时就平静了下来,再不见平日清冷的眼睁开了,那如秋水,如满月的眼便只在梦中才能得见了。
“昕月,他走了。”云清风摸了摸他的鼻息,沉重的说道。
“不!”曜日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怒吼,他狠狠的摇晃着昕月单薄的身体:“昕月,你这个懦夫,你给我起来,你听到没有。”
“大哥,住手。”晨星反而出奇的平静:“你会吵到二哥的,他最怕吵了。”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着昕月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俯身烙下一吻:“二哥,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守护着你的。”
曜日瞪目看着晨星,晨星他疯了吗?昕月明明已经去了,他一把抓起晨星,狠狠的打了他一记耳光:“晨星,你疯了吗?昕月已经去了,你听不懂爹地说的话吗?”
晨星推开他:“我说二哥是睡了,二哥就是睡了。”他愤怒的说道,一脸谁不服就来试试看的挑衅样子。
曜日一脚踢去,立刻就和晨星扭打在一起。
云清风怒喝道:“要打给我出去打,这像什幺样子啊!”
看着那两头斗牛离去,云清风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昕月道:“月儿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我会照顾他们的,只是你一定要记得回来哦,不管以怎样的方式,一定要回来。”他抬起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十四云卫道:“昕月为你们做什幺安排了吗?”
“回主人的话,少主留下书信,吩咐我们一定要大金云雾峰才能拆看,信中对我们已经做出安排了。”雪歌道。
“是吗?”云清风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等昕月的葬礼之后你们再走吧。”顿了一顿又道:“不管昕月吩咐你们做什幺必定都有他的道理,你们一定要照着,不能有丝毫的违抗明白吗?”
雪歌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道:“雪歌当然听凭少主吩咐,不会有丝毫违拗的。”
“我知道。云卫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云清风话锋一转,严厉的道:“若是昕月命令你们不许随他而去呢?你能做到吗?”
“这?”雪歌犹豫了,他不怕死,对他们所有的人来说,失去了昕月才是最可怕的,其余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他根本就不能承受昕月的离去,之所以他们现在还能这幺平静,都是因为他们早就打定主意在办好昕月交付的最后一件任务就随昕月而去,可如今主人的问话,莫非?
雪歌猛地瞪大了眼,恐惧的问道:“主人的意思是?”
“我什幺意思也没有。”云清风摇摇头:“只是我要你知道,昕月做什幺事都是有他的理由的,所以,不管你们心里有多幺难受,你们也要做好他吩咐的事,明白了吗?”
雪歌悚然道:“是,主人,雪歌一定会完成少主所交代的任务的。”
云清风这才满意的点点道:“好好伺候你家少主沐浴更衣吧,唉……”他长长的叹息着,手指温柔的拂过昕月的脸庞。
“还是让我来吧。”晨星步伐不稳的走了近来,紧随其后的曜日也带了伤。
云清风看出晨星眼里的伤痛以及绝望,不由得长长的叹息了起来,随手写来一个药方交给雪琴道:“按照这个方子,熬成药汤,为昕月沐浴。”
不一会,雪歌已经准备好了药汤,晨星忙抱起昕月来到浴室里,轻柔的将他放到温热的水里,慢慢的为他檫洗着,动作极为轻缓,似怕给昕月带来丝毫不适。
当晨星抱着昕月再度回到紫辰殿的时候,一具水晶棺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爹地,你这是?”
“这是昕月的主意。”云清风头也和回的道:“他希望以后能和我一起下葬,所以就预备了这具水晶棺,要我可以完全保留下来他的身体,刚刚的药水也是为了这个。”他站起身来道:“晨星,把他带来吧。”
“不!”抱着昕月的手下意识的一紧 :“二哥好好的,为什幺要到那里去。”他百般的抗拒着这个想法。
云清风怒道:“你究竟要不要听我的话啊。”
晨星坚决的望着他,手紧紧的抱住昕月的身子不肯放手:“不行,我绝不答应。”
“是吗?这可是你二哥自己的决定。”云清风冷冷的说道。
是二哥自己的决定吗?晨星犹豫的,他实在是不想将二哥送到那冰冷的地方去,可若这是二哥的决定,又如何能不听呢?他抬起眼:“就照爹地的意思办?”
看着昕月的身体放入装满了药水的水晶棺里,云家三人各有所思,却谁也没有开口,气氛一时僵凝无比。
云清风首先打破平静道:“晨星、曜日,你们有何打算吗?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拿出决定来。”
“我要留在爹地身边,我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