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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同的名字,昕月,你的身份就这幺神秘幺?连我你也信不过吗?莫洛只觉得口里苦苦的:“好的,晨曦,我可以邀请你去我家玩几天吗?”
“行倒是行的,只是?”晨曦斜睨了他一眼:“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你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啊?”
莫洛没想到晨曦会这样问他,一时愕然了:“你不是知道吗?为什幺还要这样问我。”
“我知道什幺,我该知道什幺?”晨曦淡然道:“若只是因为我神似你的故人的话,那你大可不必费心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莫洛哑然,柳晨曦静静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眸子幽深不可见底:“怎幺不说话了?”
莫洛定定神,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昕月的魅力,偏偏却一点自制也没有,徒然叫他笑话了去。“我邀请你去,不是因为旁人的缘故,而是因为我真的很欣赏你!”
“那好吧。”晨曦微微颔首:“不过我先要办一件事,明日你再叫你的人来接我吧。”
“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莫洛爽快的道:“你还有什幺问题吗?我会为你做到的。”然后把你永远的禁锢起来,再也不让你飞出我的世界里。
洛的眼神,好凌厉啊!柳晨曦慢慢咀嚼着口里的食物,洛在想什么呢?要是连洛都不能信任的话,那可就难办了:“没什么事了。”晨曦摇摇头,闲适的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洛,我先走了,明天见吧。”
看着柳晨曦潇洒离去的背影,莫洛登时沉下脸:“来人啊,立刻给我盯住他,不管他做什么事,每一刻钟回报一次。”昕月啊昕月,这一次,我绝对不容许你逃开我的视线了,你可知道,在失去你的这几年里,朕是怎么过来的吗?朕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为了能忘记你,朕不得不日夜沉浸在国事里,而你却这么轻易的又出现在朕的面前,这一次,哪怕是要折断你的翅膀,也要把绑在朕的身边。
柳晨曦漫步在大街上,身旁熙熙攘攘的人群脚步匆匆,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柳晨曦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久没这么悠闲了吧。不管是在身为昕月,辛月还是柳晨曦的时候,好象都很少有机会这样悠闲自在的漫步在街头,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真是很惬意的事。他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脑海里却不经意的回想起了水娘凄苦的面容。
“云公子,既然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也只能怪妾身薄命,妾身唯有一事相求,望公子能够允准。”水娘在知道由于懦弱,柳晨曦放弃了求生之意,使得本来只能潜伏在他体内的昕月成了这具身体的主宰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坚强,只是眼眶含泪的提出自己的请求。
“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绝不推辞。”柳晨曦,不,该说是云昕月了,他慨然允诺着。
“公子说笑了。”水娘仰起头:“就连起死回生这样的事艘能做到,哪能满足不了妾身小小的愿望啊。”
昕月唯有苦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接下来的路还有多少艰险,不过有了自己能够主控的躯体,至少能够联络到手下的人来帮水娘吧,自己的死讯爹地应该封锁住了,昕月盘算着。
“见昕月不开口,水娘便到:“公子,非是妾身有意难为你,只是妾身肚子里已经有了相公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妾身孤身一人怕是难以照料好孩子直到生产,所以请公子能不能照料妾身直到生产。”
昕月皱起眉,要是留下来等水娘生产完,至少是七个月,若加上产后的调养怕不得一年的工夫,这样一来耽误的时间实在是太长,怕是要赶不及时间的。他略一沉吟便道:“水娘,我为安排一个地方吧,那里是我的别业,有人可以照顾到你生产完毕,而我要赶时间,怕是不能亲自照顾你了。”他满是歉意的道。
水娘点点头:“既然这样,妾身也不便难为公子,只有妾身能够安全生产,妾身自会离去,不会赖着公子的,请公子放心。”
“话可不是这么说。”昕月皱眉道:“因为我的缘故,使得你相公丧生,算来是我欠了你的才是,我记得昔日曾经在柳州买了一栋别院,若是不弃嫌的话,你就先到别院休养吧,我会叫人把地契给你的。”说着他移过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道:“这是我的亲笔书信,带着它,别院的管事会敬你如主的。”
美丽的双眸渐渐浮上一层雾气,水娘终于忍不住哽咽了:“谢谢公子为我妾身如此安排周到,天色已晚,还请公子先安歇吧。”她站起身,娉娉婷婷的走进内室,片刻之后,又抱了被褥出来:“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我家相公和公子的情况比较特殊,但是一女不侍二夫,还请公子委屈一下。”
委屈一下又何妨呢,昕月淡淡的笑着,接过了被褥铺在地上,他并无意和水娘有更深一步的交情,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水娘是个少见的奇女子,可她却不能稍微的牵动他的心。牵动他的心的,另有其人。
昕月想着,忍不住轻扯了一下唇角,现在洛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剩下的就是要等爹地,大哥,还是有星儿了。四年不见了,不知道他们还好吗?大哥好武成痴,怕是已将秘术练成了吧,倒是星儿,他的底子本来就差,秘术更是要求极高,最重静心的功夫,不知道星儿可有练成秘术,又不能主动和他们联络,这样一来,真的是太被动了,这可怎生是好啊。昕月长舒了一口气,罢了,今天偷闲出来不能就是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吗?尽想着这些,未免太无趣了一点,他潇洒的甩甩头,大步踏入人群中。
莫洛面沉如水,一份份的报告不断的传了回来,昕月在市集里玩得不亦乐乎,全没了矜持自傲的气质,随和而让人亲近,却自有威严气度,不容人冒犯,昕月啊昕月,这就是你所谓的有急事待办吗?他无法掩饰自己的疲乏,无力的倒在龙榻上,为什么你宁愿和不相干的说说笑笑,却不肯将目光稍稍转移到我身上来,我就这样差吗?差到让你不屑一顾。他愤怒的扫掉床头上所有的东西。
清脆的爆裂声惊动了外面的侍卫,敲门声马上就响了起来:“陛下,出了什么事吗?”侍卫焦虑担心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你们都给我滚下去,没我的旨意谁也不许擅自进入。”莫洛冷冷的道,没让一丝感情泄露出来,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有私人情绪,所以即使他现在怨恨得要死,可是他仍然只能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大肆破坏。
“洛,你这又是何必呢?”轻柔如风的叹息忽然悠悠响起,莫洛一惊,回身就是一拳:“什么人敢擅闯禁宫。”
“当然是我。”昕月从后面圈住他的腰:“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敢擅自闯进来吗?洛,还是你给了别人这个权利?”
“我才没有。”莫洛回头一吼,旋即弱了气势。好可笑,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甚至为他抛下了尊贵无双的帝王身份,他却丝毫没把他的深情放在心上,自己徒然成了他眼里的一个笑柄。
昕月靠在床榻上,一手紧扣着他的腰:“洛,我没有不相信你啊。”那深黯的眸里一闪而过的绝望,痛苦让他不禁有些怜惜,毕竟当初决定要利用他的人正是他自己,而故意诱惑洛,让他爱自己的不巧也是他自己,而最没算到的他居然对莫洛起了珍爱之心,俊秀儒雅的莫洛痴情一片,尽管当初他因为条件交换,才做了他的臣子的。可昕月心知肚明,莫洛从来没有把当臣子看过,而他也仗着莫洛对他的爱,肆意享受着特权。虽然他本身并不需要莫洛这样为他打造一切,可不得不承认,因为有了莫洛完全任他予取予求,很多的事情都不会顺利的进行。至少若不是洛按捺不住相思跑到他的驻地来,星儿也不会轻易的被他所寻获。
“洛,总得试着相信我啊。”昕月柔声道:“为什么你对我,对你自己都这么没有信心?恩?”最后的一声恩,竟带有无限的威慑,即便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莫洛,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莫洛双手揪住昕月的上衣,把头埋在那宽阔厚实的胸膛中,微微颤抖着的身躯,暴露出他的不安。昕月无奈的拍拍他的背:“洛,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把我抱这么紧的。”
“你什么时候走?”莫洛快速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冷静的问道。
“你就这么想要我走吗?”昕月的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故做伤心:“原来洛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真让我……哎。”
长长的叹息声揪痛了他的心,莫洛惊慌的抓住他的手臂道:“没有,昕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里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你喜欢,一切都没问题的。”
昕月嫣然一笑,眼波横流,魅惑万千:“傻瓜洛,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吗?”他勾住莫洛的脖子,狂肆却又温柔的吻住他的唇,霸道的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的吮吸着他口内的蜜津。莫洛呆住了,无数次的渴望着昕月的吻,甚至不肯再吻任何人的唇,只为了想保留一块只属于昕月的地方。不过昕月并没有容他呆得太久,昕月毫不怜惜的蹂躏着他的唇,莫洛的眼神渐渐的迷离起来,动情的反手搂住他的腰,热情的献上自己的吻。
昕月一手滑进他的衣里,熟练的找到两粒茱萸,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莫洛只觉得浑身发烫,口腔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胸前的敏感被人摩挲着,他完全不能掌控眼前的场面,只能任由焚身的欲焰把他带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昕月的唇慢慢移到他的耳畔,将他精巧的耳垂含进口里,莫洛忍不住惊喘一声,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耳垂竟是如此的敏感,更不知道只是这样亲昵的一个动作就惹得他娇喘连连,下身几乎就这样便要射了出去,却被昕月牢牢的掐住了。
“月,你?”莫洛不解的望着昕月,但惊讶的发现,昕月的眼意外的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莫洛浑身一震,浑身的欲火也退了大半:“昕月,你怎么了,还是我已经吸引不了你的注意力了。”他拉好衣服,冷冷的问道。骄傲的眼里有着绝望的灰烬。
“洛,以前我曾经问过你。”昕月凝视着他的眼道:“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你的心意会不会变,现在我再问一次,你的回答呢?”
莫洛二话不说的吻住昕月,好半天才气喘吁吁的放开昕月道:“我的回答就是这个,即使你只是在利用我,可是只要我有这个价值,你尽管利用无妨。”
看着那双明丽的眼睛,昕月心里不免有了些愧疚:“洛啊洛,我该说你什么才好呢?”
“什么都不要说。”莫洛抱住他:“月,抱我吧,让我感到你回来的真实感,让我相信你是真的回来了吧。”莫洛喃喃的说道,一张俊脸羞得通红,深深的埋在昕月的怀里。
昕月笑着推了推他:“洛,先叫人近来把东西收拾了,再要他们送晚膳进来,我不以为你一会还精力起身进晚膳。”露骨的言辞让莫洛的脸上飞起一层红晕,却仍是乖乖地找他的话去做。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昕月不由得心头一沉,今天下午一直都走走停停的,已觉得气虚体弱,要是再不和洛合欢的话,怕是难以回到天心去,更何况,要让这具身体完全融合自己的灵魂,得回自己的苦练多年的功力了。
莫洛踏出大殿便召来一个小太监,轻声吩咐了几句,昕月,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我要你永远做我的人。
御灵殿,云清风霍得睁开了眼,发出一声深沉的喟叹,昕月,你终于闯过第一关了,接下来一关比一关凶险,希望你能平安啊:“来人,请星少主。”
“爹地,你找我有事?”温润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云清风转过身,看向晨星。
四年的生活对晨星的改变不可谓不大,他不再畏畏缩缩的,而是坚定的按照自己的信念,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长年的宫廷生活培养出他优雅的仪态,而长期浸淫在国事之中,使他自然呈现出威严气度。现在的他,就象天边璀璨明星,熠熠生辉,光芒四射。
“晨星,我想让你陪我去看看昕月。”云清风缓缓的说道。
晨星猛的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为什么?”他知道爹地常常去看二哥,大哥也常去,但除了昕月的生日,还有一些重要的节日,他们是从不约在一起去见昕月,今天,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走吧。”云清风无意多说。
紫辰殿里,水晶棺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泛着薄薄的光晕,绚烂美丽。晨星半跪在棺前,将脸偎贴在冰冷的棺材上:“二哥,星儿和爹地来看你了哦。你高兴吗?”
云清风受不了的敲了他一记:“晨星。”
听出云清风变得严肃了起来,晨星也不觉紧张了起来:“爹地,怎么了?”
“你仔细看看昕月身上,是否有银色的新月符号,如果有的话,就将你的血滴在新月符号上面,别滴太多,只几滴就可以了。”云清风特别叮嘱道,生怕他会伤到自己。
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晨星移开棺盖,小心翼翼的把昕月抱了出来。昕月柔软的身子一如往昔,晨星颤抖着手指为他除下一件件的衣物,深藏的悸动又一点一点的占据了他的心头,纤瘦的身子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似的,令他不敢稍稍用力。晨星仔细的审视着昕月浑身的肌肤,新月状的符号,会在什么地方呢?
呀,找到了,晨星痴迷的望着昕月右肩上一个小小的不断旋转着的,泛着银光的新月符号:“爹地,这符号在转动,怎么办?”
“什么?”云清风忙转身前来观测:“该死的。”他诅咒着,毫不迟疑的拿起棺边的玉刀在晨星手上一划,殷红的鲜血滴落在那急速旋转着的新月符号上:“晨星,用你全部的注意力去想着他,不管是关于他的什么事,总之你的注意力必须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晨星望着昕月,几欲滴出泪来。二哥啊二哥,你是真的有办法可以重生吧,你不能就这样给了我希望,再一脚把我踹进觉得的深渊里去,你该知道的,星儿不能没有,只有你才能让星儿觉得享受到被珍爱的感觉,爹地不成,大哥也不成,只有你啊,二哥,我只要你啊,是你的教导让我有了今天,二哥,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看你所调教,所宠爱的弟弟现在有了什么成就吗?
“好了!”满头大汗的云清风站了起来:“晨星,先把昕月放回去吧。”
“不要。”晨星的手猛的收紧,抗拒的道:“为什么,二哥不是有机会回生么?为什么还要把他放进棺中。”
“晨星,听我说。”云清风神色凝重:“昕月从小就身体不好,为了他的病,我们不仅四处寻找药材,同时也为万一找不到药材做好了万一的打算,只是这个打算有个前提条件。”
“前提条件。”晨星诧异极了:“会是什么条件使得你们这样为难?”蓦然,他的眼里闪过一溜火花:“那个前提条件,是指我和大哥吗?二哥需要我和大哥的帮助才能重生对不对?”
“没错。”听到云清风的肯定后,晨星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象是有人把他的整颗心都给摘走了似的:“你想到哪去了。”象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云清风冷冷抛来一句:“昕月绝不会为了这个目的而对你示好的,他对你好,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你。”
晨星一怔,随即赧然的低下头,以二哥的高傲,怎肯做这种事,自己也太辜负了二哥的一片珍宠,若是二哥知道,怕不又要让自己有好几天的难过了。
“不仅需要你,还需要莫洛。”云清风叹道:“昕月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那么特殊体质的人他也能遇上,还对他死心塌地,一片痴情的。”
“金帝莫洛?”晨星错愕极了:“这关莫洛什么事?为什么会需要他?这关莫洛的体质什么事?”他连珠炮似的追问着,想起当初二哥和莫洛的关系,他的心就一绞一绞的痛着,为什么到现在,莫洛还是要插一脚进来?
“晨星!”云清风怒斥了一声:“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所有的情况?还有,昕月可看不上你这样的小心眼。”
“对不起,爹地。”晨星悚然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呀,二哥都还没有重生,自己不说全心全意为二哥的重生而努力,反而光注意这些有的没的,二哥若是知道,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晨星,我想你的秘术已经修炼成功了吧。”云清风问道。
“是啊。”晨星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他曾经偷听过内容。倒是云清风了然的望了他一眼:“你是想问我关于秘术的事情对吧?”云清风顿了一下又道:“其实那次我和曜日早就知道你来了,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晨星面不改色的瞟了他一眼:“我估计也是,以我当时那点武艺,爹地你和大哥会没发现,我才不相信呢,那爹地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想来当时你就知道了,秘术会损耗本身的功力,而对自身并无益处,秘术的唯一作用就是能够改变体质。当初昕月临死前将他的灵魂转寄在他早就选择好的人选身上,只是他从小就修行,他灵魂的强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他必须预为准备,他分别将三魂寄在我们身上,可以那个人选身体的承受度来说,仍然禁受不起昕月的七魄,所以昕月就将他的三魄寄到了莫洛身上,现在的情况就是,昕月已经苏醒,现在估计人在莫洛那里,由于昕月体内只有四魄的存在,所以昕月他现在全无防身之力,晨星,你得马上去把昕月接回家来,不过不消我说你也知道,这秘术危险性极高,也只有昕月才能掌握其中的分寸,晨星,你绝对不能莽撞行事,明白吗?”
晨星点点头,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昕月能够早点回来,因此他也比任何人都要来得谨慎,绝不容许有任何事情能够破坏昕月回生的计划。
莫洛神情复杂的看着悠然自得的昕月:“昕月,你看这间卧室还合你的心意吗?”
“无所谓。”昕月拨弄着琴弦,头也不回的应道。
莫洛心头一沉,是因为你不打算常住,所以才这么轻忽吗?也不对呀,昕月素来挑剔,非精品不用的,为什么现在会看也不看呢?“为什么?你不满意吗?那我马上换。”
“洛,你还真是的。”昕月无奈的抬起头来:“你觉得好的东西会差到哪里去吗?要不真正的精品的话,你也不会拿到我面前来是吧?”
好象是这样没错哦。莫洛立刻笑了开来:“昕月啊,晚上我留下来好不好。”他哀怨的靠进昕月怀里:“你都回来好几天,碰都不碰我一下,昕月,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以他的身份何曾说过这样类似求欢的话来,可如果是昕月的话,叫他再怎样下贱他都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