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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谦微顿后,说,“好,我答应你!说说你的信息,我看值不值!”
腊梅唇角轻轻地勾起,“奴婢相信小侯爷一定会守信的!”
慕容谦走到书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静静地品着。他还真是很好奇平阳公主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她自己的丫鬟都背叛她。
腊梅开口道,“几日前,平阳公主住在了公主府,当天晚上,她留下了一个叫孙乾的男人,而他们在一起一晚上做了什么,小侯爷可以自行脑补,相信这就不用奴婢说了吧!”
“你说什么?”这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信息,慕容谦很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不敢相信,平阳公主在和他有婚约的情况下,居然和别的男人私通,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一瞬间,他心里愤怒的火焰燃烧到了极点!他居然被扣了一顶这么难堪的帽子,这件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他还有什么男人的脸面,他要被别人在背后嘲笑死的。
腊梅看着愤怒的男人,心里在打着鼓,这虽然是一个可以推掉婚事的好主意,但同时也是一个让男人抬不起头来的事情。万一,慕容谦被激怒,将对于平阳公主的愤怒都发泄到她身上怎么办!腊梅的心里有些害怕,她想到了慕容谦会一气之下杀了她,泄愤的一幕。
就在腊梅忐忑的时候。慕容谦心里的愤怒情绪平静了下来,他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他在思索这件事情。虽然这件事情会让自己难堪,在京城里抬不起头来,会成为全京城贵族的笑柄,但是正因为让自己如此难堪,他的这件婚事才最可能被收回。而且自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皇室肯定是要安抚自己的,若是自己利用得当,还能摆脱现在的人质生活,回安城去!
这是一个极好极好的机会!慕容谦将事情想通透后,唇角微微的弯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看向腊梅,“你的话我信了,就给你五万两!”
腊梅听了他相信自己的话了,自己保住性命了,也即将成为富翁,有这五万两了,心就狂跳起来,“多谢小侯爷,多谢小侯爷!”
慕容谦沉声喊道,“高洁!”
高洁推门而去,目光从腊梅掩饰不住的兴奋的脸上滑过,落在了慕容谦没有情绪的面上,“主子!”
“去拿五万两银票!”慕容谦将视线放在高洁的脸上。
高洁闻言抬起眸子看向慕容谦,道,“主子,五万两不是小数目,还请主子三思!”
慕容谦浓密好看的眉轻轻地蹙起,他语气严厉了几分,“让你拿你就拿,费什么话!”
高洁眉眼不展,唇角动了动,收回劝诫的话,回了声,“是!”
高洁走以后,慕容谦用狠厉的目光看着腊梅,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我相信你的话,钱我给你。但是若你的消息失真……天涯海角,我一定不放过你,这五万两到时候你若是没花完,我就烧给你!”
腊梅老老实实地说,“腊梅不敢编谎话去骗小侯爷!所说的句句属实!小侯爷若是不信,可派人查探。此时,平阳公主府,平阳公主和那孙乾,他们两人正在苟且!小侯爷去看看便知!”
慕容谦黑眸一动,这件事情,他一定要亲眼去看看。他垂着眸子沉默了片刻,又将视线放在了腊梅脸上,问她,“我还没问问你呢,你为何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我,而做了背叛主子的事情?”
腊梅听了他的这句话,闪烁的双眼迅速地扫了一眼慕容谦,她咬着唇角,好一会儿才开口,“腊梅……腊梅也不想背叛公主的,实在是……实在是公主先不顾及主仆情谊的,是她先杀奴婢的,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要活活地把我饿死!”
“司徒浩源!”慕容谦给出了她口中这个不爱平阳公主的男人身份来。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平阳公主心仪的男人是司徒浩源!
“正是!”腊梅语气凄然,将事情娓娓道来,“睿王和司徒小姐大婚当晚,公主想趁四公子酒醉,把他带到公主府,和他生米煮成熟饭!谁知道,四公子即使是醉酒了,我们也带不走!奴婢带不回四公子,只好回去复命,公主很生气,将所有愤恨发泄到奴婢的身上,她把奴婢关了起来,要活生生地饿死!最后奴婢逃了!”
“奴婢也是被逼急了!奴婢忠心伺候公主六年多,没想到净是这样的下场!”腊梅说着就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的!慕容谦听着她的说辞,原先若是还有两分的疑心,现在只剩下一分了。这时,高洁来了,捧着银票走到慕容谦身边,慕容谦看了一下金额,微微地点头,指了一下还在哭泣的腊梅,“拿了银票,走的越远越好!”
高洁就轻轻地吐了口气,转身向腊梅而去,她将银票递给了腊梅,腊梅接过银票一张张地看着,脸上挂着笑容,嘴角高高地仰着,一副想相信又不信的表情。
这五万两银子是她的了,是她腊梅的了。
腊梅紧紧地攥着银票,抬眸问慕容谦,“小侯爷,这银票在什么地方都能兑现吗?”
“大小钱庄都可以兑换!”慕容谦沉声道,“不过在小钱庄你最好少兑点,这五万两不是个小数目,他们不一定拿出来!”
“嗯嗯!”腊梅笑着直点头。
慕容谦说,“银票给你了,你走吧!”
“多谢小侯爷了!”腊梅将银票收在自己胸口,弯身跪在地上朝慕容谦磕了头,就随着高洁出去了。
她走后,慕容谦从椅子上起身,站在了窗户边,他双眼放空地看着远处,心思却打算上了。抓奸要有真凭实据,他一定要拿出最强的证据来,让他们抵赖不得……
慕容谦还在沉思的时候,高洁送完腊梅回来了,她忍不住问他,“主子为何给那个丫头五万两?”
这五万两可不是小数目,那个女人和主子说了什么,竟得到这么多的银子。
慕容谦语气透着些不耐烦,他开口道,“五万两罢了,也值得你一次又一次地问爷?”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给主子提个醒!”高洁垂下双眸说,“上次主子拿走了好多的珠宝,已经动了我们的根本,现在又拿出去五万两,我们手里就不松范了。往后做事难免要束手束脚!”
“上次爷拿走的珠宝会在今晚都系数要回来!”慕容谦冷声说,“裕亲王没帮爷做成事情,他就不该收这些钱!”
高洁听闻他的话,就抬起头来,她看着男人的背影说,“主子都把东西送回去了,若是再拿回来怕是要惹裕亲王不高兴了。日后若是要再用他,怕是他会记恨上我们,不肯再帮忙!”
“无妨!这皇家的人想如何,爷都不在意了!”慕容谦唇角上扬,“不日后,我们就可以动身回安城了!”
高洁听他这么说,很是高兴,“主子,这可是真的!”
慕容谦没有说话,他在窗户处立了一会儿后,对高洁说道,“爷出去一趟,你去照看店铺吧!”
“是!”高洁应声退出屋子。
而她出去的那一瞬间,窗户边早已没了慕容谦的身影……
容颜阁外,冯世超在马车边来回的徘徊,十分焦急地等着腊梅。腊梅从里面出来,他立刻就奔了过去,“腊梅,你没事吧?”
腊梅回头看了眼容颜阁,对冯世超道,“世超,我们立刻马上走,直接往城门走!”
冯世超点头,“我都听你的!”
“快走!”腊梅抓着冯世超的手,两人一起跳上了马车,马车飞奔起来,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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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活色生香的春宫()
第60章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慕容谦就到了平阳公主府。他站在公主府的斜对面,看着辉煌气派的公主府正门的那块嘉元帝亲手书写的牌匾,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想想他堂堂一个七尺的热血男儿,以后生活的府邸却挂着女子的名讳和封号,当真是让他觉得羞愤和抬不起头来。
平阳公主府,好一个平阳公主。皇室羞辱他也就罢了,他一个小小的诸侯之子,无法与皇权抗衡!但是她平阳公主,不过是个女人,一个贵人生的庶女,居然也敢羞辱他,给他带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个账,他要慢慢地和他们算。自己所受的屈辱,也要一分不差的讨要回来。
“还真是有猫腻!”慕容谦将目光从金光闪闪的牌匾上收回,放在平阳公主府门口立着的四个身着官服的护卫身上,他们是宫里伺候的侍卫,那平阳公主真的来这里了。他一双桃花眼陡然发冷似淬了冰似的,仿若能把人一直冷到骨血里。
他可不觉得,平阳公主是很期待和他的婚礼,还专程从宫里跑出来,拾掇他们的婚房。
他要去看看,平阳是不是如她的婢女所说,在这里和那个侍卫厮混。若是有,他会想方设法地抓住两个人苟且的铁证,推掉这门肮脏的联姻。
他背着手,悠闲地往平阳公主府靠,一直到身子挨到墙边,他双眸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身子一轻,就翻过了高大的围墙,进了公主府。
慕容谦一路摸索,就来到了一处水榭楼台。他看着托腮坐在长廊身着宫装的宫女,桃花眼微微地眯着。微顿后,躲开这个看门的宫女,依着高大的树木做掩护,他人就越过人工湖,匍匐到了水榭的顶上,一路踩着瓦片,跃进了二层的楼台里……
慕容谦褐色的眼珠在眼眶中转动,将极尽奢华的卧房收入眼底,当他双眸放在粉色的纱帐装扮的公主风床榻上时,和随处可见的金光灿灿的金饰饰品上时,薄唇溢出两个冰冷的字,“艳俗!”
堂堂一个公主,居然就这种品味!平常穿金戴银也就罢了,将屋子也拾掇成这样,真是要多俗就有多俗!整个一暴发户的样子!俗爆了都!
但是慕容谦不得不承认,抛开这里浮夸的装饰不说,这个水榭楼台是个好地方,对于平阳来说更是一个好地方。这里风景极佳,常年绿树成荫,临窗而站,半个京城都尽收眼底,又临湖而建,门口只有那个宫女守着的一条长廊走道,这里论情趣和隐蔽性来说,是个很好很好的地方,当然,也确实是很适合和男人厮混。
平阳品味不行,选地方的手段不差!
慕容谦正沉着眸子打量这里的时候,突然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声传来,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他敛气凝眸,眼珠一转,就准备地知道了声源处。他放轻脚步,慢慢地往门口靠,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就打开了房门,人迅速一闪,倚在了墙面上,他的旁边是一段通往楼下的台阶,听着这声音,他想只要下了台阶,就能看见他想看的了。只是,就这样下去,也可能会打草惊蛇!慕容谦调整了一下呼吸,将目光放在旁边紧掩的窗子上,他走过去,推开了窗子,身子轻盈地从窗子翻了出去……
那是一个极大的浴池,里面设计精巧别致,中央有一块很大的石头,石头的缝里不断地有水涌出来,而且还冒着热气,汉白玉砌的地面,四角处雕砌的口含夜明珠的石兽,数不清的摆件,处处彰显着这里的气派和舒适。
而慕容谦对这些气派的一幕仿若未闻,他的双目定在浴池里的男女身上。女人半张身子趴在汉白玉的池边,双眼紧闭,做享受状,而男人则在她的身后……
慕容谦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鼻子轻耻一声,这就是皇室调教的端庄大方的公主!慕容谦看着那张艳丽的脸蛋,嘴角弯起一丝冷笑,悠然转身,迅速地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容颜阁。慕容谦的书房。
慕容谦悠闲地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一手执着茶杯,一手轻轻地叩击着桌面,他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在想一个打脸皇室的方法。
慕容谦浅浅地抿了口茶水,寻思着平阳和那个侍卫苟且,他自然不能带着人去围观,亲自去打皇家的脸!他一定要把自己摘出去,只安安静静地做一个被未婚妻扣了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就好!对,只要做一个窝囊的男人就好!
不能带着人去围观,也不能验平阳的身子。若要证明两个人有染,那只能是在平阳的肚子上下功夫了,若是她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孽种,这就是铁一样的证据,想赖也没处赖了。慕容谦紧紧地攥着自己手中的茶杯,身体中的血液开始叫嚣起来,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堂堂一个皇室公主,未出阁前就脏了身子,还怀上了孽种,这么香艳,这么刺激,百姓和言官一定会很有兴趣的。
有了头绪后,慕容谦就开始琢磨怎么去布置这场大戏了!微微寻思后,慕容谦放下了茶杯,踱步出了书房……
“高洁!”慕容谦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俯视着楼下擦拭厅柜的女人。
高洁顺着声音抬头,就见慕容谦好看的桃花眼流露出醉人的笑意来,唇角漾着令人眩晕的笑容。
慕容谦朝她勾勾手指,轻轻启口朝她吐出两个字,“上来!”
高洁就紧紧地攥紧手中的抹布,看着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后,就收回自己的视线,慢慢地往二楼走去。
她上了二楼,立在慕容谦一步远的位置,垂眸低声说,“主子有何吩咐!”
慕容谦笑着走进她,在高洁错愕的一瞬间,他一手圈住了她的脑袋,俊脸凑近她的脸,在她耳边一阵的耳语。
慕容谦刚靠近高洁的时候,高洁心里是忐忑不安的,黑色的眼珠不断地在他秀气的俊脸上飘忽,但是当他说完后,她的瞳孔就慢慢地瞠大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朝她弯唇的慕容谦,“主子,这是真的?”
“嗯哼!”慕容谦含着笑意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们好好地利用,不仅能让我摆脱这件肮脏的婚姻,说不定,我们还能回到安城去!”
“这个女人简直是……”虽然这件事情一出,对他们很有好处。但是,高洁的心里真的很气愤,很气愤,那个不要脸的公主居然这么羞辱他们的主子,简直是罪该万死!
“那个女人,哼……”慕容谦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尔后笑道,“说起来,她帮了我们大忙。你按我的意思做,我们好好地感谢感谢她!”
“是!属下一定办成此事!”高洁严肃地说。并且,她心里暗暗地下定注意,等事情做成了后,她一定会让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付出代价!
慕容谦笑道,“去做吧!”
“是!”高洁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慕容谦在楼上看着高洁奔出去的身影,唇角间的弧度增大。他让高洁去给两人下点药,让他们大战个三天两天的,同时也让他们服用些药物,能让平阳更容易受孕!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相信经过高洁的‘撮合’,两个人很快就会有爱的结晶了。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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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颜在床上躺了两天,祁睿不让她动,恨不得让她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她开始是不从的,谁知道祁睿就拿她身边的碧儿绿儿做要挟。她要是不听话,他就收拾碧儿绿儿,说她这两个丫头没伺候好主子、让主子染上了风寒。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司徒颜自然不能让祁睿把这屎盆子扣在两个丫头的头上,她为两个丫头喊冤,没想到冤没喊成,碧儿绿儿被祁睿罚的在院子里跪了一炷香的时间!她身边的人吃了亏,司徒颜就再也不敢和祁睿叫嚣了,乖乖地听他安排!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但是今日是她和母亲约好聚在一起的日子,祁睿也要拦着,她当然是不从了。所以此时此刻,两个人就开始剑拔弩张,别起劲来。
卧室里,只有祁睿和司徒颜,司徒颜处于劣势,双手被祁睿的双手禁锢在床上,双腿被他身子压着,根本就动不得分毫。
司徒颜怒气冲冲地瞪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小嘴撇着,“我和我娘约好了,这个时辰在吉祥茶楼见面的,我怎么能爽约呢!你说说怎么能,怎么可以啊!”
“做人是不是应该有诚信?约好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去完成?那我是不是要去赴约啊?”
祁睿对于她凿凿的说辞很不感冒,他只是在强调一件事情,“你的病还没有好,你不能出去!”
“我好了,好吗?”司徒颜将脸往他俊脸前移了几分,“你看看,我都好了,声音也不哑了,说话也没鼻音了,也不咳嗽了。一点毛病都没有了!”
“你像照顾孕妇似的,又体贴又仔细,照顾了我好几天,就是得绝症我也都好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白天晚上的照顾呢!”
祁睿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说,“今日风大,你不能出去,万一再风着怎么办!”
“岳母那里,我亲自跑一趟,定不让你失了诚信!”
司徒颜,“……”
她看着他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欲哭无泪,天呐,谁能告诉她,往常在中午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男人,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早就知道她今日要出门,成心来堵她的吗?
硬的不管事,她就来软的。司徒颜眨巴着圆圆亮亮的大眼睛,声音酥的让人听了身子发软,“夫君,相公,我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了,骨头都要散了,我想出门走走!”
“今日风大,不适合出门!”祁睿握着她手腕的手换了个方向,双手和她十指交握,语气温柔的很。
司徒颜有点受不了他和自己手指交握在一起的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而且,看着他好看的唇角,她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了……
意识到自己又跑偏的某女,连忙甩了下自己的脑袋,手指稍微地缩了缩,微顿后,她笑道,“不碍事的,我坐马车,风吹不到我!”
“那也不成!不让出门就是不让出门!”祁睿霸道地说道。
司徒颜听闻他的话杏眼圆瞪,“你当真不让我出门?”
祁睿点了点头,“这两天你一直在我耳边说,这小病太磨人,你太难受了,以后得什么病也不得这个病了!怎么,忘了!你这还没好利索呢,这要是再出门,很有可能再招上这病,更严重了呢!所以呢,我不能让你出去!”
“免得你加重了,回头又说我当时没拦着你!”
司徒颜眼珠一转,说,“我收回我之前的话,还有,我就是再感冒,也不怪在你头上!”
说着,她就用力往上撑自己的身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