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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四公子贴身之物,不能卖的!”绿儿为难地看着她。
“我不卖!”司徒颜眨了眨眼,“我把它当了,你说够不够买个小宅子!”
“当了?姑娘您要是缺钱花大可以去账房领,不需要当四公子的玉佩!”
“这是司徒浩源打伤狗子赔的,跟司徒府无关!”司徒颜将玉佩攥在手心,那个茅草屋都破成那样了,万一下雨下雪什么的,狗子他们怎么受的了,她想好了买一个宅子将他们都接过去住,回头看到和他们遭遇相同的人也一并收拢了,然后教他们写字读书,也算功德一件吧。
“四哥把这个玉佩送给我了!没事!”
“什么狗子?”绿儿被她绕的云里雾里,一阵晕。
“好了好了,你不需要明白,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成!呵呵!”司徒颜勾唇,“绿儿只要告诉我,这个够不够买个宅子就成!”
绿儿拿在手里看了一下,点点头,“这个玉佩是上乘货,值个几千两,一般的宅子500两就够了!”
“ok了!”既然知道够买个宅子,司徒颜就放心了,“一会儿你跟我出去一趟,好吧!”
绿儿摸了摸脑袋,刚刚小姐说什么,什么‘k‘,她怎么不明白,“小姐,老爷吩咐您好好在家休息,您刚回家就惦记着出门啊?”
“好了,绿儿,你就别唠叨了,你赶紧帮我弄盆水,我要洗澡!”这件衣服脏兮兮的,还很味,司徒颜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心想会不会生虱子啊。
“恩,好!”绿儿手脚麻利的出去了,一会便有两个婆子提了两桶热水进来了。
“小姐,咱们去净房吧,好好洗洗澡!”
司徒颜笑着搂着她肩膀道,“走了走了!”
绿儿身体无比僵硬地被她抱着,小姐这性子变得好奇怪啊,呜呜,她可是相府千金啊,抱着她一个奴婢,要是被老爷夫人看见了不会打她板子吧。
“好舒服!”司徒颜躺在热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小姐,点心拿来了!”绿儿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样精致的小点心,还有一杯茉莉花茶!
“太好了!”司徒颜喜笑颜开,要说不饿那是骗人的,但是在草屋她是真吃不下,看着他们那么可怜,谁有心情大吃大喝啊,现在可是真感觉饿了。
“小姐真不需要奴婢伺候吗?”绿儿看着吃着无比欢快的主子,有些不能适应,以前净身都是她在一旁伺候,怎么失忆后,连净身伺候都不需要她了,她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吗?
“绿儿,是我,不说奴婢了哦~”司徒颜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哦!”绿儿摸着唇角底下了头。
“我自己能管着自己,你把我要穿的衣裳放在这里,去帮我看看娘,她不是吓的都昏倒了吗,看完了你就回来,一会儿我们出去走一趟!”司徒颜看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俏脸一拉,绿儿立刻就跑了,还是这招管用,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靠在木桶上,边吃边喝,舒服极了!
穿越成丞相女,她运气也太好了吧,改天一定要好好去烧烧香拜拜佛,感谢菩萨的眷顾!
第八章 十四爷()
司徒颜吃饱后,又舒服地泡了会儿便出来了,她将头发包住,拿起青绿色绣着朵朵白花的肚兜就围身上了,生平头一次穿肚兜,她还有点小窃喜,将本该系在脖子上的两根绳在后背分别系在了腰间的两根上还打了个死结,腰间的另两根就系在了一起,拿起衣裳就往身上套,穿着穿着她就觉得不对劲,越弄越乱,她之前穿的衣裳好像是有件白色衣服裹身,外罩着不知道几层的衣裳,腰间还有一条精致的玉带。
‘玉带!’
司徒颜将玉带拿在手里,“对,就是这个,可是这些哪件是套在里头的!”她拿起一件件衣服,最后泄气地坐在了榻上。
“唉,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光着吧!”她看着散乱的衣服,拿起来一条类似裤子的东东,不管了先穿上再说。
等她穿好,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很是满意,“人漂亮怎么着都好看!”
镜中的女子颜如玉,肌肤赛雪,眉如春山远黛,眸子波光流转,灵动逼人。如瀑的青丝一泄而下,长长的几乎要垂在腰际。
“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司徒颜抓着发尖,看着梳妆台上的饰品也是无从下手。
“算了算了!”她真是受不了了,要真的打扮成绿儿那样,她自知自己没有那种能力,随手通了通头发,穿上绣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赶紧去找绿儿。
她出门凭着记忆走之前来的路,一路上丫鬟婆子看见她,都忍不住笑了。司徒颜看了下自己的样子,很是不解,她有那么奇怪吗!
这一走她就来到了大门口,看着自己面前的大门,她想出去,绿儿这家伙太慢了,不就是看看娘亲吗,这么半天都没回来。
她从腰间拿出玉佩,举在半空中看了看,下定决心就走了出去。
看着司徒府面前的那条四通八达的大路,司徒颜凭感觉选了一条,还别说,她真的见到了集市。她看着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店,很是新奇欢喜,一路都东摸摸西看看,一直走到写着当字的当铺才停下脚。
当铺人不是很多,司徒颜走向柜台,掏出玉佩,“掌柜的,我要当这个!”
掌柜的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从她手里接过玉佩,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姑娘想当多少?”
“值多少就当多少咯!我这玉佩可是好东西,很值钱的!”
掌柜的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两?”司徒颜看着他,见掌柜的点头,绿儿之前说值个几千两,应该不止一千两,这老头该不会宰她呢吧!“一千两太少了!”
掌柜的见她犹豫,“姑娘可以去问问,但凡有比我出家高的,我白送你一千两。”
司徒颜看了看他手中的玉佩,问,“一千两够买个宅子吗?”
掌柜的笑了笑,“姑娘放心,买个宅子500两就够了,那已经是顶好的了!”
“真的!”司徒颜笑了,“一千两就一千两,老板别光给我银票,给我换几两碎银子!”
“好嘞!”掌柜的把玉佩入了库,给了她一千两。
司徒颜将银票收好,将碎银子拿在手里把玩着,计划要去集市转转买点东西。
“姑娘,看看吧,这是上好的胭脂水粉!”
司徒颜朝她摇了摇头,她对胭脂水粉没什么兴趣。
看到旁边有卖古玩字画的店,便走了进去,以前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她之前在故宫看过,不知道这外面卖的东西有没有清明宫里用的东西那么精致。
“姑娘想要点什么?”店里的伙计很殷勤地招呼她。
司徒颜抬头看着墙上的字画,“我随便看看!”
“十四爷!”
她忽然听见人喊了一句,便好奇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男子脸上线条分明,剑眉朗目,薄唇紧抿。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玉冠中,身着一身墨色的缎衣袍子,袍内露出银色镂空竹叶镶边,腰际玉带,精致贵气,风度翩翩。
‘十四爷’,该不会是个皇子吧,司徒颜为自己的这一发现而兴奋,天噜噜,她是走的哪门子狗屎运呢,刚穿过来就有幸看见个皇子。
“爷,是那个花痴千金!”清风在祁睿身边提醒,见她一双眸子像粘在主子身上似的,当即不悦。
真不知道这丞相府是怎么教育这闺阁女子的,随意在外走动不说,还这么不知礼数,见着男子更是夸张,女子的矜持都不知道为何物。之前纠缠十三爷,怎得没把她淹死,也好在外丢人现眼!
祁睿手托着花瓶,微微地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把他吓了一跳,花瓶“砰”地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司徒颜长发披肩,没有任何修饰,身上的衣服更是怪异,包的跟着粽子是的,通身的白,这好歹是白天,若是晚上还不被她吓死。
“我的花瓶!景德镇的珍品啊!”老板痛心疾首,看着地上的碎片,“十四爷,这…。”
“司徒小姐,你说这个怎么办呢?”祁睿挑眉看向她。
“你也认识我?”司徒颜有些不能相信,要不要这么狗血,她又不是人民币,不,她又不是银子,怎么大家都认识她。
祁睿勾唇,“司徒小姐芳名远播,天下谁人不识!”
他一说完,清风“噗”的一下就笑出了声。
司徒颜看着这主仆二人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可没蠢到觉得他这是在夸奖她。
初来乍到,何必惹事生非。她轻轻地呼了口气,将目光又放在满地的碎片上,唇角微微撅了下。
“司徒小姐,刚刚我打碎了店家的花瓶,这里面可有你的‘功劳’!”祁睿看了眼地上的碎片,目光又落在司徒颜那张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传闻司徒家的五小姐美貌无双这倒不假,只是这性格……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她嘛都没做,怎得就和她有关,讹人也不带这么样的吧,难不成她知道丞相家有钱,想推得一干二净让她做这个冤大头,可看他那通身的打扮和气质也不像是个差钱的……
“我说,这位‘十四爷’……”司徒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离您可有一步远呢,这一没推您撞您,二也没绊您,您老自个碎了人家东西推到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这也太荒唐了吧!”
司徒颜指了指他,“老板,花瓶是这位爷打碎的,要杀要剐都找他,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完,她就准备走,和这种‘无赖’扯皮,掉价!
祁睿率先挡住了她的去路,“司徒小姐不是开玩笑的吧!如果不是你吓我,我会打碎花瓶吗?”
“我吓你?”司徒颜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搞错了!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弱女子,我能吓着你,而且我也没对你做什么?”
“你这还叫没对我做什么?”祁睿指了指她一身怪异的装着,还有散着的头发。
“你想赖就明说,干嘛怪到我身上,我有着装自由,谁规定女子就不能这么穿了!”司徒颜白了他一眼,就朝门口走,祁睿就挡住不让她走,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挡在右边。
她无语只好停下站在他面前,看着那张戏谑的俊脸,真想一巴掌拍上去。
“姑娘,你这一身装扮确实会吓坏人的!”老板上前,“十四爷打碎花瓶,总是和姑娘脱不了关系的,两位要不一起赔吧,我按最低价给两位优惠!”
“我凭什么赔呀?你让我赔,是不是你俩串通好讹我?”真是有理说不清楚,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祁睿黑眸闪着光,薄唇轻抿。
司徒颜看着他那个势在必得的样子,就觉得像极了老狐狸,好像在算计什么,不过,他干啥要算计自己呢?
不知道最少要多少?司徒颜看着地上的碎片,心里及其地懊恼,今天真不该出门,不出门就不会碰到这个人,不碰到这个人就不会被他算计,要不是怕给丞相府惹事,她绝对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哼!
她没事干嘛凑这个热闹啊,钱啊!这可是给狗子他们买宅子用的。她将腰间的碎银子拿出来,递到老板面前,“我只有这么多,你看够不够!”
清风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司徒颜还真不是一般的蠢笨,区区几两就想买一个景德镇的瓷瓶,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啊。
祁睿一个眼神过去,清风就收起了笑容。他看着她垂着眸子,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心里有些微微地震动。
这样的司徒颜,真的和自己手上情报的出入有点大,可是她之前粗俗蠢笨不假,世家子弟的不齿不假,就连纠缠祁宇也不假,可为何现在会是这幅心性。两度接触,他踩了她的手指,她不理会,这次又强词夺理,让她赔偿,她口齿伶俐却又隐忍有度。
司徒颜,为何你是如此这般……
“我是真没了!”她紧抿唇角,眼巴巴地望着掌柜的,她怀里揣了不到一千两还是当了司徒浩源的玉佩换来的,这夏天到了,雨水很多,她想赶紧买个宅子让那些孩子搬过来住,这要是给了他们要是不够可怎么办呢,她可不觉得司徒浩源还能再给她一块玉佩。
“姑娘,您这…。唉!这瓷瓶最少也要一万两,您这……”老板将碎银子重新放到她手里,忍不住叹气,“我也只是个长工,这要是让东家知道了可怎么好!”说着便连连的叹气。
她是最受不了人家在她面前示弱了,随即摸了摸头发才想起来头上无一饰品,“我出门匆忙,没带钱,要不…。等我回家去取给你送来?”
她的屋子里有好多的金银饰品,最不济还有好多的摆件,先当一个再去丞相爹爹和娘亲那里请罪。
“小姐,您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这老板要是信了您,您回头跑路可让人去哪里找?”清风嗤之以鼻,真是蠢。
“你可以跟着我去府里取。”司徒颜连忙说,“不是五千两吗,我家有!”
“丞相府确实不差钱!”祁睿抿了抿唇角,目光又落在司徒颜脸上,意味不明。
“原来是丞相府的,失敬失敬!”掌柜的连忙作揖,“小姐,小人实在是走不开,这店里就小二一人,他又是一个新来的,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您看这……”他的手在祁睿这边指了指,“这位是本朝的十四皇子,要不您和爷借借,十四爷和丞相府有些交情……”
他早就知道她是司徒小姐,要是肯借,怎会等到现在。
司徒颜看了看祁睿,又转向掌柜的,“我身上没有钱,我说给你送来你不肯,让你跟我去府里拿也不肯,现在不是我不给你,是你自己不要,那我也没办法了,你要是肯信我,我回家立即给你送来,你若不信我,那随你怎么办吧,要报官要抓人,悉听尊便!”
“这……”掌柜的听完,直跺脚,一脸无措地看向祁睿。
“清风!”祁睿看着他,朝他递了个眼色。
清风将老板拉到一边递给他十张银票,“这是爷给的,不为难你了。”
“谢谢十四爷,谢谢!”老板高兴地捧着银票走了。
“爷,一共给了1万两!”清风说道。
“司徒小姐可听见了,一万两,这个花瓶,我们都有责任,我们各承担一半,你欠我五千两。”祁睿看着她杏脸桃腮,水灵灵的小脸。
“五千两?”司徒颜抬眸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你要不在这里等我,我回家给你取?”
“司徒小姐不是开玩笑的吧?”祁睿看着她清亮的眸子,盈盈如水,秋波婉转,她还真是有趣。
“你想怎样?”司徒颜抿了抿唇,脑子里还在思忖着上哪儿去弄这五千两,这刚一穿到丞相府就问人家要五千两,就是亲爹也有所膈应吧,500两都能买个顶好的院子,天呐,这五千两是多少啊!
“那我只能跟小姐跑一趟丞相府咯!”
“爷!”清风朝他摇了摇头,这头一天回京就去了丞相府,还不知道传的有多难听呢。
“无事!那就有劳司徒小姐带路了!请!”祁睿连自己都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司徒颜叹了口气认命地往外走,原本欢呼雀跃的心情罩住了一层烟雾,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朝她弯唇微笑的祁睿,恐惧在心底蔓延。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丞相千金这个身份,富贵荣华自是享不尽,可也正是这个身份,有多少人惦念着,卑微如一粒尘的她不足惜,可若是因她的一些失误连累了整个丞相府,就算死,也魂魄难安……
第九章 追债()
“司徒小姐,你带着我们在这儿兜兜转转两圈了,到底是在干嘛?不是让我们陪你散步吧?”他可没自家爷那么好的兴致,陪这个疯女人转悠。
“没看见我正在找路呢吗?”司徒颜拍着脑门,使劲地想刚刚她是从哪边过来的。
“司徒小姐该不是不认识回家的路吧?”祁睿淡薄的眸子打量着她,缀着意味不明的星光。
“别吵,没看我在想呢吗?”她又不是真的司徒丞相千金司徒颜,这个新家她才待了半天不到,不认得路也不奇怪。
“这可奇了,没听说连自家家门都不认识的小姐!司徒小姐当真是与众不同啊!”祁睿冰冷的俊脸险些有些破功,差点就绷不住大笑一番。
“哈哈,果然是个草包小姐!”清风再也忍不住,出声嘲笑,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笨的。
司徒颜装作没听见他们的冷嘲热讽。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紧握的拳头才慢慢松开。天知道,她多么想把这两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两个臭男人暴打一顿。
“我天生就比较笨!别说不识的回家的路了!就是看见疯狗将要过来咬人,也是个蠢得不知道躲得。”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俩一眼。继续看着面前四通八达的道路,我靠,谁来救救她,告诉哪条是往丞相府的。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连爷都敢…。”清风怎得听不出好赖话,当下便恼羞成怒,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岂容她这个闺阁浅薄的小姐亵渎,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清风!”祁睿沉声喝住他。
清风不满地瞪着司徒颜,“爷,她居然辱骂您!”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司徒颜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她看见一群人四处扩散开,为首的好像是她丞相老爹。
“丞相爹爹!”司徒颜欣喜地看着远处的身影,喊得很是大声,见他顿了顿,便疾步朝自己的方向奔来,双眼立刻放光。
“十四爷,司徒颜欠您的银两,定当全数奉还,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还望十四爷对家父守口如瓶,司徒颜感激不尽。”司徒颜开口,语气却是很弱,不自觉地咬着唇角,满含期待着看着他。
祁睿静静地看着她片刻,目光落在她唇瓣上微沉,“不知小姐何时奉还,我可没太多的时间。”
“就一小会,十四爷去我家稍稍坐下,我取下就立即奉上。”司徒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十四爷不是和我丞相爹爹相识吗,拉个常道个远也说得过去,您只要稍稍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谢谢你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