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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颜她算计了我!”姚灵茜啪地就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一双美目微微眯着,里面燃烧着火焰。
她没想到司徒颜会来这一手,设计她,毁她名声,让她出尽洋相!
姚灵茜只要一想到她即将成为京城中人人暗讽的对象,心里郁结就难以抒释。
张嬷嬷瞥了一眼桌面上打转的茶杯,看向自家小姐铁青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小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您还是和老奴先回去吧。”
“就这样回去的话,母亲一定不会饶恕我!”姚灵茜呼吸变得沉重,心里郁结的很,有点难以控制。她烦躁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直接往屋内走。
不行,她要好好冷静下来,不能乱了阵脚!
“小姐,您若是不回去,奴才回去没法和夫人交代啊!”张嬷嬷追着她的脚步,也跟进了内室。
姚灵茜站在橱架前,拿起了里面放着的花瓶,高高举起就往地上砸去,瓷器落在光洁汉白玉地砖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当她听到瓷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后,烦躁的心情就稍稍地舒缓了一些。
她微微闭上眼睛很享受这个声音,过了一会儿后,她又拿起了瓷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张嬷嬷看着一地的碎片,心里是被人拿刀绞似的一样的疼,这可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银子。
他们家这位小姐偏偏有这么一个富贵怪癖,只要一生气或心里不舒爽就喜欢用这些好东西来发泄,什么青瓷,白瓷,玉在她这里,都会变成一地的碎片。
真是暴殄天物!
不消一会儿,橱架上的瓷器玉器空了,姚灵茜此刻的心情也已经好多了。
她踩着这些碎片慢慢地走到软塌上坐好,拿起了茶杯,浅浅地饮了一口水,“你回去和母亲说,我进宫了,陪姑母去了!”
“小姐不和奴才回去?”张嬷嬷惊讶地问道。
姚灵茜从茶杯中抬起头来,如死水一般的眸子看向张嬷嬷久久地没有说话。
张嬷嬷被她看的心里发毛,目光闪烁地躲了几下,最后还是勇敢地迎上姚灵茜的视线,开口,“小姐,奴婢出门找您前,夫人都吩咐了,让奴婢无论如何把您带回家,不让您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不三不四的人?”姚灵茜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她还以为自家母亲是心疼那些银子,和她惹出的那一通闹剧呢。想不到原来是因为程思琪!
张嬷嬷瞥了她一眼,慌忙地低下了头,“今日小二在门口谩骂的时候,嘴里明明白白地嚷着裕亲王府的程姨娘和您,夫人震怒,说您和这种声名狼藉的女人在一起,简直是自毁前程,所以勒令奴才一定要把您带回家去!”
“亏我还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她竟这么不了解我!”姚灵茜弯起了唇角。
她哪里有那么蠢,会真和程思琪这样的女人交心交好。
收留她,和她交好,不过只是因为姑母的意思,想借她的手来对付司徒颜罢了。
“小姐若是想要夫人了解,还是跟奴才回去,亲口和夫人说才好。”张嬷嬷话风一转,还是将话题引到让她回家的上面。只要她跟自己回去,这差事就算是完了,她也不会受责骂。
姚灵茜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着,双眸扑闪静静地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回太师府和她母亲说清楚,免得将来外面又有什么风言风语,她又该对自己不放心,在背后拖自己后腿了。
“你等一会儿,我进里屋换身衣裳!”思定后,姚灵茜就往里屋走去……
**
司徒丞相府。
碧儿从门房手里接过信件后,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里写着‘颜儿亲启’的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把它撕个粉碎。
这个慕容世子也真是奇怪,他不是回安城了嘛,远在千里,平白无故地给小姐写什么信啊!
她家小姐是睿王妃,他怎么就这么拎不清,不知道避嫌呢。
碧儿撅着嘴,嫌弃地翻着信封,她双手准备撕扯的时候,停顿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
这总归是写给主子的,她就这么私自给撕了,好像不太好!还是拿给小姐看看吧!
碧儿叹了口气,码了下信封上的褶皱,将信封放入自己胸口的衣服里,轻轻地拍了下,快速地往墨玉轩跑去。
墨玉轩。
碧儿进了屋后,忍不住搓了下手,她先伸着脖子往屋里望了下,尔后缓了口气,将胸口的信封拿了出来,慢着步子往屋里走去。
碧儿走进软塌,看着朝佛经的主子,轻声地喊道,“小姐!”
“这里不需要伺候,碧儿,你也下去歇着吧!”司徒颜头也没抬,认真地抄写着佛经。
碧儿看了眼她认真的眉眼,缓缓地开了口,“小姐,这儿,有您一封信!”
“我的信!”司徒颜听后,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艳丽小脸上的笑容难以抑制,心里十分的激动。
“快拿给我看啊!”司徒颜看着碧儿垂着的手,催促道。
她盼望祁睿的消息,就像久旱的土地盼望甘露似的,急切极了。
碧儿看着自家小姐期待的表情,手里的信像千金似的沉重,她缓缓地开口,“小姐,这信,不是王爷…。写的!”
司徒颜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圈,她看着碧儿严肃的表情,咧嘴笑道,“碧儿,你说什么呢?”
“奴婢的意思是,这不是王爷写的,是别人给您写的!”碧儿说着,将手慢慢地举了起来,将信呈现在司徒颜面前,说道,“门房说,送信的人说这信是慕容谦,慕容世子写给小姐的。”
“慕容谦?”司徒颜脸上的惊喜慢慢地褪去,刚刚希望有多大,现在的失望就有多大,她一双柳叶细眉紧紧地拧着起来,兴致不高地说,“这是他给我写的信?”
“嗯!”碧儿道,“门房是这么说的!”
“奇怪,他给我写什么信!”司徒颜垂眸看着碧儿手上的信,兴致不高。
碧儿见她一副不想看的样子,伸着的手就缓缓地缩了回去,轻声道,“小姐若是不想看,奴婢就拿下去烧了!”
司徒颜看着碧儿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拿过来吧,我看看他写了什么?”
碧儿捏着信的手指就慢慢地收紧。
司徒颜看向碧儿,伸出手,朝她勾勾手指,开口道,“拿过来吧!”
碧儿撅着嘴瞅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将信封双手放在了司徒颜的手上。
“我说,慕容谦是怎么得罪你和绿儿了,以至于你们俩一见到他就浑身蹦的紧紧的,像看恐怖分子似的密切地看着他。”司徒颜熟练地拆着火漆,忙里偷闲睨了眼碧儿不情愿的脸。
碧儿绞着手指道,“奴婢就是不喜欢他。原先小姐刚定下了婚事,这个慕容世子就不知道避嫌,一看见小姐就跟苍蝇看到臭鸡蛋似的,围上来赶也赶不走……”
司徒颜打开信纸的动作就停住了,她抬眸看向越说越来劲的碧儿,截住了她的话,“等会!”
碧儿连忙抿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司徒颜问道。
碧儿眨巴了两下眼睛,轻声回道,“奴婢说慕容世子不知道避嫌!”
“后面那句!”司徒颜开口道。
碧儿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儿,尔后慢慢地捂上了嘴巴。
许久之后,在司徒颜注视下,缓缓道,“奴婢食言了!”
司徒颜瞪了她一眼,双眸又放在了信上,缓缓地打开了。
当她双眸看见‘颜儿’这个昵称时,柳叶秀眉立即就拢成了疙瘩。
她皱着眉头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整个信。
就一个感觉,慕容谦太自我感觉良好了,通篇都在说让自己不要挂念他,自己保重身体,他一切都好云云的。
他是脑袋秀逗了嘛,怎么会以为她会关心他呢。他也不想想她一个已婚妇女,关心一个未婚男人这合适嘛!
“小姐,这信上写的什么?”碧儿见自家主子脸色难看,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徒颜微微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眸时抬头看向碧儿问道,“我以前对慕容谦表现出过关心?”
碧儿摇摇头,回道,“小姐没有啊!”
司徒颜心里就有些诧异了,“所以,慕容谦是想要干什么。”
她就有点看不懂慕容谦的意图了。
她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值有那么高,能把一个翩翩公子迷得七荤八素,即使她成为人妇了,他还对自己痴心一片,不能忘怀!
“奴婢也不清楚!”碧儿摇摇头也不是很明白!
司徒颜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再烧脑,就嘱咐碧儿说,“去和门房说,以后他的信,或是说别的什么东西,一律不要再接了!”
碧儿重重地点了下头,应道,“奴婢晓得了!奴婢一定会嘱咐好门房的!”
“嗯!”司徒颜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绿儿摆了摆手说,“下去做事吧!”
“是!”绿儿应下后,就轻手轻脚地走了。
司徒颜转身拿起了桌面上的毛笔,可是她的右手在空中停顿了半天,她一点下笔的**都没有了。
她轻缓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转而向内室走去。
她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了漆红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孤零零的一封信。
司徒颜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缓缓地将信抽出来,又细细地读了一遍。
午夜梦回间,突然惊醒,都是祁睿的这封信支撑着她,让她撑了过去。
“我还以为刚刚那封信是你写的呢,白让我高兴一场!”司徒颜看着祁睿的字迹,脸上挂着轻轻浅浅的笑容,“在外面打仗一定很忙吧。你走了快两个月了,就只给我写了这一封信。一定是太忙了,没时间写。”
司徒颜轻叹了一口气,拿着信慢慢地走出内室,坐在了软塌上,拿起了桌上的笔,认真地学习起祁睿的字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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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跟你回去()
第120章
檬旻的成亲的前一日清晨,司徒颜起了一个大早,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将军府。
檬旻的闺房。
司徒颜坐在软塌上,拿着茶盖轻轻地拂着茶水上的茶叶,她的面前是自顾自绕来绕去的檬旻。
“从我进屋起,你就这么走来走去。”司徒颜手指轻触着杯身,脸上笑容明媚,“我这都在这里坐了一半个时辰了,你还是在这里走来走去。你不累,我看着都很累了。”
檬旻回头看了她一眼,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了,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我好紧张,真的好紧张好紧张。我这一颗心都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司徒颜掩唇浅笑,“茶凉了,喝口水你再继续紧张!”
檬旻轻舔了下干涸的嘴唇,终于停下了脚步,她走到司徒颜旁边,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茶杯,双手捧着,就往嘴里灌水,喝完后,还大声地呼了一声,很畅快淋漓的感觉。
“颜儿,你成婚的那几日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子的,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嗯嗯!”司徒颜作为过来人,很诚恳的点了点头。
檬旻泄气地歪在软塌上,捂着脸颊将自己脑袋摇晃来摇晃去,很是烦躁。
“颜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这样子真的好难受啊?”
“熬着吧,等后天就好了!”司徒颜轻描淡写道。
檬旻哀怨地瞪着她,“你这跟没说一样!”
司徒颜莞尔,“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儿,紧张才应景。”
檬旻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她狠狠地瞪了司徒颜一眼,就从软塌上起身站了起来,又是捋袖口,又是系裙摆,又是卸头上珠钗的。
司徒颜胳膊肘放在桌面上,手指撑着下巴颏,看着檬旻的目光充满着兴趣。
她倒是很好奇,檬旻会翻出什么浪花来。
檬旻准备好后,先是热了下身,尔后摩拳擦掌,最后在厅里翻开了跟头。
一连三个,从一边翻到另一边,一点都不停歇。
司徒颜看着她一身力气没处使的模样,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檬旻翻完一圈后,没做休息,又继续翻,来来去去的差不多连翻了十几个。
司徒颜起身,将累倒在地上的檬旻扶起,放在了软塌上,给她倒了杯茶水,轻轻扇凉后递给了她。
司徒颜双手撑着下巴,眨巴着明亮的双眼问她,“现在怎么样,还是那么紧张吗?”
檬旻边喝水边摇头,等她喝完后,一抹嘴巴看向司徒颜,说,“我现在没有那么难受了,有点舒爽的感觉。”
“看来这有效果啊!”司徒颜笑道。
檬旻拿起桌面上的糕点,轻轻地咬了一口说,“等我歇一会儿,再去翻!”
“我劝你还是别翻了,免得……”司徒颜说着,就轻轻地抿了下嘴唇,撑在下巴上的手也放了下来,把玩着自己的袖口。
檬旻咽下嘴里的东西,看向她,问道,“免得什么?”
司徒颜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加深。
“哪有你这样的,说话说半句,成心吊人胃口!”檬旻咬牙道。
“真想听全了!”司徒颜手又撑在自己下巴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脸上的皮肤,定定在她白净脸蛋的明亮的眸子含着几分狡黠。
“那可不!听半句很难受的!”檬旻瞥了她一眼,埋头吃糕点。
司徒颜莞尔,缓缓地开了口,“免得……明晚的……洞房,你没力气!”
最后的几个字她说的极快!
说完后,掩着嘴巴,就轻轻地笑了起来。
檬旻嘴里的糕点卡在嗓子眼将下未下,被她这句话惊得迅速就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司徒颜连忙起身,将茶水端在她面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关心道,“噎着了吧,快喝口水!”
檬旻边咳边就着她的手喝着些水,又咳了一会儿后,才渐渐地止住了。
司徒颜看着满脸通红的檬旻,歪脸转向别处抿唇笑着。
檬旻抬起小拳头,在她身上轻捶着,娇嗔道,“你嘴真是坏死了!”
司徒颜边笑边点头,嘴里承认着,“是,我坏,我坏,就数我最坏了!”
檬旻羞得晃着身子跺起脚来。
……
俩人调笑了一会儿,司徒颜就将红木桌面上放的红色的漆盒推到了檬旻面前,“徘徊也徘徊过了,跟头也翻过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结婚礼物啊?”
檬旻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盒子,笑道,“王妃娘娘送的什么贵重的礼物呢?”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司徒颜用下巴指了下盒子,莞尔道。
檬旻轻咬着唇角,抬头瞄了司徒颜一眼,低声道,“我还真是挺期待的!嗳,王妃娘娘,我可先说好哈,若是不贵重我可不收的。你要再挑来好东西送我!”
“就知道你财迷,所以捡王府里贵重的东西拿来了!”司徒颜朝她挑眉笑道,“很合我们檬旻郡主的身份喔!”
“这还差不多!”檬旻努了下鼻子,摩拳擦掌,双手缓缓地伸向漆盒,手指轻扣,将盒子打开了。
盒子里是一个极大的夜明珠。
檬旻双眸慢慢地朝夜明珠慢慢地贴去,越睁越大,嘴里发出‘喔’的惊叹声。
司徒颜手撑着下巴,浅笑倩兮,“怎么样,配得上檬旻郡主,您的身份吗?”
“配的上,配的上!”檬旻双手捧起夜明珠,目不转睛地看着,嘴里赞叹道,“颜儿,你这送这么大个夜明珠跟送白菜似的,果然是夫家财力雄厚,财大气粗!”
“还是你檬旻郡主面子大,我才舍得拿这么大颗夜明珠为你添妆!”司徒颜的嘴角溢开的笑容灿烂,“回头放在卧室里,不用用烛火了!”
“恩哼!”檬旻嘴角噙笑,看了她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她又把玩了一会儿后,才将夜明珠放在了漆盒里。
最后说着说着,俩人就去了内室。檬旻献宝似的,将自己的凤冠霞帔拿出来,披在身上,幸福地转着圈。
司徒颜看着檬旻脸上幸福的笑容,慢慢地回忆起,她成亲前后,她就像檬旻似的,紧张又满含期望地想要穿上这身漂亮的嫁衣,迈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一个崭新的,充满着希望的阶段……
“颜儿,颜儿……”
司徒颜回过神儿来时,檬旻正一脸兴奋地摇晃着她,嘴里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檬旻?”司徒颜微微笑着,看着她。
檬旻兴奋道,“我想穿上凤冠霞帔,先过过瘾!”
司徒颜看着她兴奋的小脸,笑道,“那我去叫丫鬟,让她们伺候你更衣!”
“不要不要!”檬旻连忙摆手,她们若是知道她迫不及待地想穿嫁衣,一定会笑话她的。
“不用叫她们,我们自己穿!”
“我们自己?”司徒颜咽了下口水,她手轻轻地放在了檬旻的胳膊上,道,“我可事先声明,我一般的衣服都穿不太好,这嫁衣,我更是不通!”
“我会我会!”檬旻忙不迭地点头,然后把嫁衣放在床上,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穿的衣裳。
“颜儿,别傻愣着了,快帮我一起脱!”
司徒颜轻叹一声,只好帮着她一起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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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
悦来客栈。
清雅看着眼前司徒浩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这心里气又不顺了。
她那天也就心头一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让司徒浩源这小子,这几天尾巴都翘在了天上。
天天赖在她房里不说,还天天在吴国文耳边吹鼓着早日带她回松原县。
清雅自然是知道司徒浩源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让她回去,然后,将他们的婚事定了。可她偏偏不想让他如此如意!
“吴管家,这几天我们都把安城转遍了,是不是该着手准备回松原了!”司徒浩源殷勤地给吴国文倒酒。
吴国文抬起头看向清雅。
清雅垂着头,手中的筷子在盘子上扫动着,根本不接他们的话茬。
司徒浩源缓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酒瓶,长臂一挥,环住了清雅的腰肢,手也抚摸在了她的肚子上,“夫人,你难道想要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