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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谦既然让他承认下这件事情,就说明对他很重要。他的贱命微不足惜,但是慕容谦的事情一定是大事。只要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一定可以活命。
孙乾双眸瞬间就亮了起来。
“好,本世子一定保你一命。”慕容谦满口应下,“事成后,本世子就安排人将你送走。”
“小的要怎么相信世子?”孙乾怀疑地看着慕容谦。
“怪不得能在平阳公主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算笨。”慕容谦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忽然一转,使劲地扎进孙乾的腹部,“不信罢了。本世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孙乾抱着腹部,痛苦不已,“奴才信,奴才信……”
“明天,你要是说错一句话。本世子将你挫骨扬灰。”慕容谦说完,潇洒地打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敢这么给少主难堪,她岂会放过他。高洁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等明天的闹剧唱完后,孙乾这个人,也不能留着。她唇边漾上一抹冷笑,斜了孙乾一眼,也走了出去。
墙头上,慕容谦转眸看着高洁,严肃道,“高洁,把人看好了。”
“属下遵旨。”高洁望向慕容谦的目光,流露出恭敬来。
“辛苦了。”慕容谦微微点头,就飞身跃了下去,消失在夜色里。
高洁跳下墙头,利索地往刚刚他们走出的屋子奔去……
孙乾在他们走后,一瞬间就清醒了,他连忙跳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包袱来,往里面放着金银和贵重的饰品。他心存着一丝的侥幸,想着刚刚那俩人已经走了,他现在收拾东西,说不定可以趁机溜走。
也许是他收拾东西太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高洁唇角泛着冷笑,心里轻嗤孙乾自不量力。她冷眼看着孙乾忙碌。等他收拾好包袱,蹑手蹑脚准备出房门的时候,她身影一闪,先挡在了房门前。
高洁抱胸,兴致勃勃地看着孙乾因为害怕,而像风打的树叶似的乱颤的面孔,讥讽道,“哟,孙侍卫,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这是准备去哪儿呢?”
“你……。”孙乾像见了鬼似的,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完了,完了。孙乾身子一软,一个良仓,险些摔倒在地上。他稳了好久,才面前地在高洁面前直起了腰。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高洁平静的面部,表情突然一转,变得狠厉起来,说起话来,也透着冰冷。她一脚就踢在孙乾的身上,孙乾被她直接踢进了屋子,紧接着,高洁身子也跃进了屋子,房门在她进去的那一刹那,快速地合上了……
隐隐约约可听见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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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流掉孩子()
第107章
清早,睿王府。
司徒颜睡了一个自然醒,一睁眼,自家男人俊朗帅气的脸就映入眼帘。
“每天清早,一睁眼,看到这么一张帅脸,幸福死了。”司徒颜枕着手,笑意盈盈地看着祁睿。
祁睿唇角弯着,他笑道,“那就让你多看一会儿。”
“我不只是要看,还要摸…。”司徒颜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手指不安分地在他光洁的身上弹动。
祁睿一个利索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地在她红唇上啄了下,邪气一笑,“我不只是让你摸,还让你……”
最后的几个字,他在她敏感的耳边吹着气说的。
司徒颜羞得满脸通红,她咬唇嗔了他一眼,暗骂一声,“你流氓。”
“我流氓?”祁睿在她脖颈处轻轻地啃咬了一番,抬起黑黢黢的眸子和她迷蒙的眸子相对,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的眼角,“是你一早晨,用你这水蒙蒙的大眼睛对我不断的扑闪扑闪,手还在我身上乱摸。这样,还不叫……勾引我。现在说我流氓。你讲不讲道理,嗯?”
“我哪里有勾引你。”司徒颜无辜地看着他,“我真的……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想要看看你……摸摸你……而已。其他的真没想。”
祁睿轻笑,“如果这都不算勾引,那什么才叫。”
司徒颜挡在俩人之间的手指就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祁睿将她碍事的手移开,放在自己精瘦的腰身上,让他们没有任何阻碍的接触。他的手指拨动着她柔软的头发,声线暗哑,目光灼灼,“平阳和慕容谦的婚礼还有好一会儿,去了那里也很乱。我们在家多待一会儿,晚点出门。”
司徒颜轻舔了下干涸的唇角,低声说,“你昨晚,好像没喝药。”
“断一天,应该没那么凑巧怀上。”祁睿说完,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司徒颜好不容易才拉回自己的理智,将他的俊脸推离自己,轻声地说,“这几天可是我的危险期,若是怀上了……该怎么办?”
祁睿粗喘着气,微微寻思后说,“那就生下来,我派一大群暗卫寸步不离地保护你们娘儿俩。”
司徒颜斜了他一眼,轻轻哼道,“浪费资源。”
祁睿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脸上划过,呼吸渐重,他抬高她小巧的下巴,慢慢地移近自己的嘴唇,先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后,就撷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你也不怕……”司徒颜推搡着他坚硬如铁的身子,最后的四个字好不容易才从嘴里蹦出,“……阳痿早泄……”
祁睿哪里管的了那些,只依靠自己的本能,在她身上巧取豪夺……
快临近中午,俩人才穿戴整齐,司徒颜眼神哀怨地看着神清气爽的男人。她现在才明白一点,就是千万别挑逗早晨刚睡醒的男人。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卧室里一室的靡靡之味,司徒颜灵动的眸子在四周转了转,对整理衣裳的祁睿道,“快把窗户打开。”
祁睿奇怪地瞅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依言,将窗子打开了。司徒颜跑到床边,整理着被子,当她看到被子下濡湿的一片时,脸蛋爆红,想也不想地将床单扯了下来,揉成了团。
“等一下让丫头们收拾吧。”祁睿温柔地看着她,说道。
司徒颜头也不回,继续忙着手里的动作,“等一下丫头们进屋了,若是看出来我们一早就做那种事情,那以后要多尴尬啊!”
“你这是掩耳盗铃。”祁睿嘴角微扬,“你那几个丫头现在都没过来伺候我们梳洗,她们是早就猜到了我们房里的事情。你收不收拾,都没什么用处。”
司徒颜耷拉着脑袋,顿时像个霜大的茄子似的瘫在了床上,她一世的英明,都毁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我去叫她们进来伺候。”笑容在祁睿的唇角溢开,他说完,就缓步走出去了。
不一会儿,碧儿绿儿婷玉进门,三人紧紧地抿着嘴角,垂着一双眸子也不敢乱看。
她还真是自欺欺人了。这三个猴精猴精的丫头,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王妃,奴婢伺候您梳洗。”婷玉向司徒颜递过来了手,司徒颜微微地点了下头,在她的搀扶下走向盆架……
梳洗完后,俩人吃饱喝足,才乘着马车往公主府而去。
马车上,祁睿抓着司徒颜的手,反复地叮嘱她,“今日婚礼不会太平,你切记不能往跟前凑。”
“你身边除了莫隐莫彦,还有凌霄和清越。但是婚礼人多眼杂,不晓得谁会在身后放冷箭,他们有可能看不过来。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别往人多的地方凑,能在厅里待着就在厅里待着。”
“从你讲过后,我就没再跑去外面看婚礼了。”司徒颜抬眸看着他,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会乖乖地在厅里待着,不去外面凑热闹。”
“嗯,真乖。”祁睿抱着她的肩膀,在她发间留下一吻。
“平阳公主和镇远侯世子大婚,应该会很庄重吧。真的会很乱吗?”一个代表皇家,一个代表一方诸侯,这是一场政治性的联姻。谁找死敢在他们俩人的婚礼上捣乱。
“嗯,会。有人不安分,不想成婚。”祁睿语气平淡冷静。
司徒颜脑子里突然而出的就是慕容谦的脸,该不会是他搞了什么动作吧。
“别担心。底下这些人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的。”祁睿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道。
“嗯。”司徒颜顺势枕在他的肩膀上。
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
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司徒颜由祁睿扶下马车,抬眼看着挂着红绸的金字招牌,有点体会到为何慕容谦会排斥这场联姻了。
祁睿严肃地扫视了一眼三个丫头,道,“你们三个,寸步不离地跟着王妃,一定好好地护着她。”
“是。奴婢遵旨。”三个丫头应下。
祁睿说,“走吧。”
司徒颜微微点头应下后,祁睿便牵着司徒颜的手往公主府走去。
公主府门口,镇远侯一脸喜庆和来往宾客寒暄,见到祁睿和司徒颜,连忙迎了几步,“睿王,睿王妃,俩位来了,快请进请进。”
“侯爷恭喜恭喜。”祁睿开口道。
“谢谢谢谢……”镇远侯笑应着。
“这是一点心意。”祁睿话落,身后的侍卫就将礼品呈在镇远侯面前。
镇远侯连忙让府里的小厮接过,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祁睿客套地应付着。过了一会儿,俩人就告别镇远侯,进了公主府。
走了没多久,俩人就应该分别了。
祁睿说,“去吧。”
“嗯。”司徒颜微微的点了下头,就由丫鬟搀着往花厅的方向而去。
祁睿见她走远,才往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花厅院门口,司徒颜还没走近,远远地就看到了檬旻站在门口徘徊。她心里一喜,连忙加快了脚步。
檬旻不经意地往远处看去,就看到了司徒颜,欢喜的很,不过说出来的话,稍稍带着些抱怨,“你怎么才来啊。”
司徒颜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嘴角含笑道,“在等我啊!”
“可不嘛!”檬旻说,“我都在这里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了。左盼右盼,连你个人影都没瞧见。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后来转念一想,不可能,就耐着性子在这里等着。”
“这么等着我,是想我了啊?”司徒颜笑道。
“对啊,好几日没看见你,这心里想的紧。”檬旻挽着她的手往花厅里走。
“哟哟哟……”司徒颜笑戳了一下檬旻的胸口,“我以为你这心里只有程将军呢。没想到,还能记起我来。”
檬旻笑嗔了她一眼,“你就别笑我了。”
“快和我说说,程将军第一次去你家时顺利吗?”司徒颜看着她说,“现在你们到哪一步了。定了日子没有。”
俩人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说起了悄悄话。
檬旻将程纪筠提亲到如今他们俩一起在京城装饰新房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和司徒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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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谦在京城的住所,世子府。
慕容谦端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扣着,他的手边,是一套鲜红的喜服。
高洁忍不住再一次提醒他,“少主,时辰不早了,您该换上喜服,去宫里迎亲了。”
慕容谦细长的眸子扫向喜服,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身后,他淡淡道,“更衣吧。”
“是。”高洁从他俊朗的眉目上收回,慢慢地走近他,拿起了桌面上的喜服。
慕容谦轻缓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走了一小步,面向高洁,伸开了双臂。
高洁眼神在他俊脸上飘忽了一下,拿着衣裳往他身上套。
慕容谦本就生的多情,这红色的喜服一件件地穿在他的身上,将他衬托的更显妖娆多姿。高洁看着像画中仙似的少主,不由得心跳加速。给他系腰带的手都微微的有些抖。
慕容谦歪脸看着面上通红的手下,轻轻启口,“发什么呆?”
高洁回过神来,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连忙加快系腰带的动作。
慕容谦收回看她的目光,神色淡然地整理了一下领口。
慕容谦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他风流倜傥,让周围的百姓赞叹不已。可他一脸为新郎官的喜庆都没有,面无表情地坐在高头大马上,对外面的一切不闻不问。
迎亲队伍在皇宫前停下,候在门口的官员,连忙迎了过去。
慕容谦强颜欢笑地和他们周旋,尔后由他们陪同,先走到宫门正门口,朝着皇宫的方向叩首。行完复杂的礼仪后,才往平阳公主的宫殿而去。
走到腿都要断掉的时候,才到了平阳的宫殿,还没进她的宫殿,在门口,慕容谦根据礼节,也是要叩首的。他强忍着羞辱,潇洒地甩开喜服,跪了下来,行礼后,屋里的宫娥才开门,让他进去,到了平阳身边,他又是一通的叩首。
平阳坐在喜床上,透过薄薄红纱做的盖头,上下打量着慕容谦,唇角微微地弯起。
慕容谦这幅皮囊不错。
慕容谦叩首后,站起了身子,细长的双眸扫视了一眼梳妆台上的羹碗,好看的唇上终于溢出了这一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他接过命妇递给他的红绸,牵着平阳往外走。
平阳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在道路冗长的宫里,牵着红绸的手慢慢地缩紧,覆在了腹部。她的肚子一阵阵地绞痛,真的好不舒服。看着男人俊逸的背影,平阳强打着精神,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直到坐上了花轿,她才缓了口气。
该不会是来月事了吧,怎么这么痛。平阳轻咬着唇边,轻揉着自己的肚子。
慕容谦回头瞅了眼移动的花轿,脸上笑容邪气更重了几分……
由宫里侍卫护着,众多官员陪着,慕容谦的娶嫁队伍浩浩荡荡地转起了京城……
硕大的京城,迎亲队伍足足转了两个时辰,除了一些小道,基本上转了个遍。
花轿里,平阳已经痛的满头汗水,她基本已经肯定自己是来了月事。而这个时候,她需要躺下来好好地歇上一会儿。
平阳捂着腹部,掀开花轿的帘子,问身边的宫人,“怎么还没有回公主府?”
“回禀公主,现在已经是往公主府的方向走呢。”宫人回道。
平阳虚弱地说,“本宫可能来月事了,你去和驸马说,加快脚步回府。”
宫人错愕地看着平阳,“公主,您的月事不是应该在月底吗?这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呢?”
“来都来了,废话少说,快去和驸马说,快点回府。”平阳神色极为不耐烦,这种东西又不是她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要它什么时候来,它就不来的。这来了,谁能有办法。
真是不凑巧。宫人心想着,今晚的洞房是真真的泡汤了,这驸马,真是蛮惨的。
宫人应平阳的要求,快步地往慕容谦那里跑。她走到慕容谦的贴身小厮面前,传达了平阳公主身体不适,要早点回公主府的消息。
慕容谦回头看着鲜红的花轿,嘴角笑容森然,他对自己贴身的小厮说,“去和队伍说,快点回府。”
“是。”小厮应下,就挨个去传达他的旨意了。
平阳坐在花轿里,感觉轿子抬得更快了,心里感觉到了舒爽。
这个慕容谦,还真是蛮听话的,很好拿捏,这很不错,很适合自己。
不到一个时辰,公主府就在眼前了。
花轿里的平阳已经快直不起腰身了,她感觉身体里有液体往下面涌的感觉。她很担心,没到洞房,在路上就流出来,那这样就囧大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平阳有些气恼。
不过,好在花轿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停了下来。
公主府前,鞭炮锣鼓齐响。慕容谦从马上潇洒的跳下,看了眼人群里的高洁一眼,高洁朝他微微地点了下头,他就缓缓地往花轿而去。
“公主,驸马来迎您来了。”宫女在一旁提醒。
疼的都险些直不起身子来的平阳,为了不让围观的人看笑话,强忍着不适,直起了身子。
轿帘掀开,她由全福夫人搀下了花轿,手里被塞进了一根红绸,被男人牵着,缓缓地往府门走。
可是越走,她腹部越疼,直起来的身子慢慢地弯了下来。
公主府装扮的甚是喜庆,但是却没有铺上红毯,青石板的路面光洁干净,红色的鞭炮蹦在地上,十分清晰可见。
人群里,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有血,好多的血。”
人群里就炸开了锅。
血,怎么会有血呢。平阳听后,脑袋有些打结,没转过来弯。
就在她发懵的时候,又听到有人喊说,“血是从公主身上流出来的,你们看啊,好多的血。”
平阳这时候蒙了,该不会是她月事的血吧,真是丢人丢大了。
可是这是,人群中突然骚动起来,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平阳,你好狠的心,你为了和慕容世子双宿双飞,居然喝药流掉我们的孩子。”
“平阳,枉我孙乾全心全意的对你,你居然一点情面也不留,就这样害死我们的孩子……”
公主府门前,是一个由礼部,宗人府,钦天监,侍卫,宫女太监组成的送嫁队伍,还有贵族的公子,百姓,官员和夫人组成的看热闹队伍,从朝廷重臣到平民百姓,无一不缺。
孙乾的话,就像一个炸弹似得在人群里炸开了。再加上,平阳每走一步,拖出的血路,众人基本都深信不疑。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身穿嫁衣的平阳,呆滞的目光中又透着鄙夷。
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还偷汉子,怀上孽种,这为了嫁给慕容世子,又喝药要流掉孩子。这样的女人,她真是心狠手辣,不知廉耻,不配做一国公主。
众人看着风度翩翩的慕容谦,也都透着同情。好端端的一个风流倜傥的世子,就摊上个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未婚妻,真是白瞎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宫什么时候和你有孩子了。你是什么人派来的,为什么要陷害本宫。”平阳蒙了一阵后,反应过来,她一定要澄清这件事情,不能让全京城的人都笑话她。但是当她扯下盖头,描绘精致的凤眸看着拖得老长老长的血印时,都吓傻了。
“这……怎么……会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