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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有田 长宫 完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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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还怎么着?
    安蓝戳了戳练烟云的伤口,昏睡中的她抽了抽,满脸细汗。安蓝又戳了一下,可是到第三下时却有些不忍,摇摇头为她擦拭伤口。
    “丫头,你最好记得姐姐这个情份。”
    给她擦了上伤口上了药,安蓝又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等弄完了这些,天空已经吐白。安蓝回到卧房却发现白殷衣还没有睡,盘坐着修炼,等她进了门才睁开了眼。
    “怎么不睡?”安蓝问他。
    “等你。”白殷衣见她一脸疲惫之色,起身抱起她到了屏风后。屏风后浴桶里盛着一桶热水。他将她放入桶中,她全身放松,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安蓝醒来已是黄昏,后面转来白殷衣练剑的声音,她去客房看练烟云发现她还在昏迷当中,不过神色却比昨天晚上好多了,脸上也有了血色。
    “你不问我?”练烟云从床上坐起来接过安蓝递过来的药,她醒来两天了安蓝却一直没有问她受伤的原因。
    “你好意思可以不说。”
    练烟云喝了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是怕连累你们吗?”
    “马后炮,晚了。”安蓝把她为她疗伤遭遇那黑衣道人的事说了一遍,安蓝口才不错,刻意渲染一番更是凶险四起,惊心动魄。
    安蓝一边说一边观察练烟云的神色,她那番愧疚倒不像是作伪。
    “是我孟浪了,以为凭借‘炼妖’可以拿下他,了却我爹的心愿,没想到他的修为远超我爹的估算。”练烟云低低头,神色颓然。
    “他是谁?”
    “松鹤谷的老祖,练魔子。”
    安蓝张了张嘴,白殷衣不是说那姓练的掌门后来消失了吗?看来书本上记载的东西亦不可全信。
    “你又是谁?”
    练烟云苦笑:“事当如今,告诉你也无妨。”
    “我乃练烟云,松鹤谷唯一道门正统的继承人,那练魔子算来也是我爹。”
    249章 白胜衣入村
    什么叫算是?
    练烟云没有注意到安蓝疑惑的眼神,思绪却飘回几天前。她借着夜色掩映进入松鹤谷,只是想探探虚实,本来以为用炼妖掩盖住她的气息,不会被察觉。没想到刚入谷没多久,谷里一片骚动。
    潦黑的松鹤谷陆续亮起了灯火,一个一个弟子从房间里出来,山谷里想起示警的钟声。练烟云察觉出不对躲在一处,试图躲过弟子的搜索,却没想到几位松鹤谷的真人笔直的向她藏身的地方飞来,好像早就知道她藏身在此。
    黑暗之中似乎有双眼睛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
    练烟云抬头,虚空之中除了几颗不甚明亮的星星,几片飘来荡去的云彩什么也没有。但是,她心头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她迅速被松鹤谷的人包围,凭借炼妖边打边退,虽是狼狈但是尚且还算能应对,不至于性命有危,直到快退出山门时,半空中落下那一掌,一个黑衣道人漂浮在半空中,模样和她记忆中的完全相似,只是那双眼睛如同神明俯视众生,没有半分感情。
    那一掌看似随意却让整座松鹤谷为之颤抖,天地为之呜咽。练烟云自知不敌,赶紧用炼妖护身,紫色的光环包裹着她,包了一层又一层。她就好像被千万斤的锤子重重砸在胸上,紫光溃散,她被打飞,如同一颗紫色的流星极速化过天空,最后落百里之外的大山中。
    她被嵌入山中整整百来丈,若不是炼妖挡下大部分攻击只怕她已被轰成齑粉。
    她连吐九口鲜血,全身上下无一不痛,但是她不敢停留,强咬着牙打穿大山一路逃遁,幸好练魔子没有亲自追来,她才由此逃过一劫。


    现在想来仍是心有余悸。
    安蓝见她面色苍白满头大汗,以为是伤口太过疼痛,拿给她一粒止痛的药。
    练烟云接过药说了声谢,但是并没有吞服,药捏在手中她却怔怔地望着前方出神。得了炼妖这后她有些飘飘然,此时才知道自己还差很远,如果把对方比作一座大山的话,她就是山里的一条小蚯蚓,想要用将山翻倒是何其难?
    她箍紧了手,她不会放弃,哪怕用上百上千年她也要做到,因为这是她爹坐化前唯一的愿望。
    练烟云虽是疲劳,但是神色坚定,等她松开手时那粒止痛丹已化成粉末。
    “啊。”练烟云轻呼一声,不好意思地朝安蓝笑笑。
    安蓝笑着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将一整瓶给了她,然后走出了房间,关于练魔子的事她没有再问。
    直觉这是个大麻烦,只要问清问明了便再也脱不了干系。不是安蓝自私,仅仅只是一次神识交锋,安蓝便可以断定那黑道人练魔子修为绝对不在邪神子之下。
    安蓝目光落在远处的松鹤谷上,眉头紧皱,那枯骨是练魔子神识所化,只怕现在已经知道练烟云在五里村中。
    “小小,你让松鹤谷附近的山鼠田鼠们盯着,若发现松鹤谷的弟子出谷立刻汇报。”奚鼠是鼠王,鼠类繁衍极快,到处都是没有比它们当探子更为合适。什么地方都能钻不说,也不会引起注意。
    安蓝未雨绸缪,若松鹤谷的人到五里村来找麻烦,她也好及早防范。
    安蓝进了混元天府,诛邪笔直的插在山峰之上,缓缓的吸收着灵气,它的身上泛着淡淡地光晕,一个虚影盘在上面呼吸吐纳着。
    虚影依旧很淡,如同一层薄纱,透过它,背后的景物清清楚楚地落入安蓝眼中,甚至没有半点迷蒙。
    浮在剑上的男子好似一缕轻烟,只要风一吹随时都会消散。
    “前辈,炼妖是否也是四神兵之一?”诛邪虽然只剑灵,但已有智慧,差得只是一具肉身而已,安蓝叫他一声前辈一点也不过。
    “是。”诛邪睁开眼,诛邪剑上的光晕渐渐散去,他起身脚踩在剑柄上,身形笔直,似要插入苍穹。
    “不过它灵力耗损太过严重,尚在沉睡当中。练烟云带着它四处吸收邪气,也是为了尽快恢复实力。”诛邪在混元天府里恢复的还成,所以也破例和她多说了两句。
    “如果是前辈对上练魔子本人可有把握。”安蓝想练魔子可能不会亲自前来,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做好充足的准备,总是没错。
    “只有五成。”诛邪据实以答。
    诛邪的话让安蓝暗自心惊,她原以为的有七成的把握,没想到竟然只有五成!
    安蓝却是不知道,诛邪虽然凝成了虚影,但却是四神兵力能力消损最严重的一个,别忘了,他镇压的犼!犼是##厉害的上古凶兽,食龙脑,据流传下来在书籍记载,有人曾看见一犼独斗三蛟二龙,相斗三天三夜,杀得昏天黑地,最后,杀了二蛟一龙后才死掉,这是何等变态,何等凶残!
    诛邪镇压了犼,同时在数万年的相互碰撞交锋中,诛邪的灵力也被耗损的极为严重,可以说已经快到了枯竭的边缘,否则不会在混元天府里吸收了这么久的灵气,还是那淡淡的薄薄的,仿若透明的一层虚影。
    安蓝不知道这些,她神色凝重,五成实在是太过渺茫的数字。她将目光转到莲池,莲池里是空的,小红和阿肥去大荒送东西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们这一去大荒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可饶她们回来了,合在一起也没有把握。
    在绝对的实力悬殊之下,数量也是枉然。
    “姐姐,你害苦了我。”安蓝苦笑。
    做雷锋怎么就这么难呢?她也不过就是替人疗个伤而已,她现在祈求练魔子当她是个屁,不予理会。
    安蓝始终不放心,她掏出自己服剩下的那半大个妙罗云绵果,她本来是打算给白殷衣服用的,但是为了防范练魔子不得不拿出来。
    “前辈,不知这个你可食得?”
    “食得。”诛邪对安蓝拿出妙罗云绵果并没有太大的惊奇,他早就看到混元天府里有三株妙罗云绵树,在混元天府里呆了这么些时日,他也知道了此灵府的奥妙。
    “食了它,有六成把握。”


    “六成就六成吧。”多一成是一成,安蓝心一横把那大半个妙罗云绵果给了诛邪。
    诛邪张嘴将妙罗云绵果吞入口中,剑声轻颤发出嗡嗡的声响,诛邪没入剑中,一丝极细的光丝从剑中飞出来,一圈又一圈的缠在剑上,转眼间,已变成一个光茧。
    安蓝不敢打扰,退出了混元天府。
    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庸人自扰之了,她和练烟云对练魔子而言只是是蝼蚁一般地存在,除非蝼蚁惹主动咬上去,否则他是连看也懒得看一眼。
    从他打伤练烟云后并没有在追击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纵使他与练烟云有千般瓜葛,蝼蚁就是蝼蚁,高手都有自己的骄傲。
    而且,练魔子没有对练烟云穷追猛打还有其它的原因。
    练魔子不会来,不等于松鹤谷的人不会来,练烟云夜闯松鹤谷不说,单是她的身份,她的意图就足以让松鹤谷的人将她千刀万剐。
    很快,小小接到线报,松鹤谷的弟子出谷了,而且还不是一批整整五批,每一批里都有金丹高手带队,但似乎这五批并不是全都冲着练烟云来的,有两批进了四万大山。
    松鹤谷的人去四万大山做什么?难道四万大山最近有什么动向,还是说邪神子和练魔子之间有了瓜葛?
    两人均是修为绝高的邪修,联合起来更难对付。
    这事得及早向观云帆汇报,顺便求个援,她拍了拍头暗骂自己笨,只要观云帆肯坐镇五里村,她还怕什么练魔子?
    安蓝打开传讯镜将情况向观云帆说了一遍,观云帆摇头:“我去不得。”
    “我在内海沉他的岛,如果我去了他就会来沉五里村。”邪神子呲牙必报,他没办法将离云派轰得稀烂,如果观云帆落户五里村的话,他绝对会拿五里村撒气。
    安蓝想了想,确实是她有欠考虑。
    震慑住练魔子却又招来邪神子,若是两人真有什么联手击杀观云帆那可就是真的麻烦了。
    “我虽不能来却也能派个人来。”观云帆浅笑,安蓝总觉得那笑容中有几分古怪。
    “至于邪神子与练魔子之间是否真的有来往,我会另外着人去查。”
    “嗯。”安蓝点头。
    安蓝一直想观云帆会派谁来,当看到斜倚在门口摇着梅花扇,笑眯眯地白胜衣时,不知为何,安蓝眼皮一跳,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离宵院时面对他心惊肉跳的时候,特别是那双弯在一起的眼睛。
    啪!白胜衣把扇子合在一起,跨步走了进来。“我的房间在哪里?这里吗?”
    说完径直向主屋走去,刚跨进去没几步,又退了出来,他前面有个黑衣白发的男人冷着一张脸,步步紧逼把他逼出了房间。
    手指着后院的空地:“你的房间在那里。”
    “你自己有床,我就不放了。
    250章 松鹤谷上门
    白胜衣一只脚在门口甲,一只脚落到门外,白殷衣堵他面前两张相似的面孔近距离对望着,一个面沉如水,另一个笑得比春花还要灿烂。
    只是不管他们承不承认,流露出的神色却不经相同。
    说到床,安蓝想起长老院堵门事件,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事后听人说起,觉得师叔凭得威武,富有白胜衣特色的堵门技巧别人学也学不来。
    白胜衣甚是潇洒的收了扇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也不再理会前面的那张扑克脸,转而笑吟吟地看安蓝。
    她怕自家门前也多张床,可是这会儿却又不能落了白殷衣的面子,也只好退后一步笑着,表明了态度,同时又希望远离战火。
    白殷衣如门神般守在门口,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而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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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蓝抠抠鼻子,看着窗外,因为阴邪之气村里的植被铲得七七八八,正因此视野格外开阔,从窗外望去正好看见远处大片的油菜花,金灿灿,夺人眼球。
    山坡上种些许梨花,枝头挂雪,花瓣随风飘入田间,她似乎闻到了花香。
    大约觉得自己不太厚道,她从窗外收回目光,又凝神注视了两人片刻,再控制不住自己神游太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里实在是再也没物可看,她把目光移到头顶,数着屋顶上的瓦片儿来。数累了低下头来手衬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跟一个时辰以后。
    白殷衣依旧站在那里连姿势也没有变过,白胜衣认依旧是那张灿烂的笑脸,安蓝怀疑白胜衣的脸说不定早就笑僵了。
    她不禁佩服起自家夫君和小叔来,两人加起来也近百岁,居然斗起气来却比孩童还要幼稚。
    她服输。
    安蓝不想和他们再耗下去,起身去了客房。踏入客房的那一刹那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她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空气原来是这么清新,瞬间轻松无比。
    练烟云正坐在床上调息,她受伤不轻,单单外面的伤口就让身体缠满了纱布,内伤更是严重,估计比当年安蓝逃到五里村那会儿好不到哪去。
    安蓝当时有素银帮忙治疗伤势,恢复极快,而现在练烟云现在只有靠自己,把那些断裂的经脉一条条接上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更需要毅力。
    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
    练烟云嘴唇发白,她咬着下嘴唇,因为太过用力嘴唇被咬破,血在贝齿与唇间,如同一朵小红花静静的绽放着,美丽儿妖异衬得脸色更白了。
    练烟云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她却拼命地忍着,不曾吭过一声。
    额上是细细的汗珠慢慢的链接在一起,然后沿着面颊滑落下来。
    她眉头动了动,吐出一口浊血,呻吟了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这一声拉得很长,她睁开眼睛冲着安蓝笑了笑,擦去嘴角的浊血。
    “有客人?”之前她听到有陌生男子说话的声音,其实她也奇怪,安蓝不招呼客人到她房间里来做什么?
    “小叔。”安蓝抿了抿嘴,这神情落在练烟云眼中,想起之前说过的话,不自觉得红了脸,心想:莫不成是专程过来调侃我的?
    练烟云为人直率和一般女子有所不同,只红了片刻便恢复正常,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大大方方地问安蓝:“他可好看?”
    “好看。笑起来尤为迷人。”安蓝点头,心里补了一句:“特别是在害人的时候。”
    练烟云望向门外似乎想要瞧瞧安蓝这位小叔是怎么个迷人法,只可惜隔着墙,她又没有透视眼,无论怎么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安蓝一直盯着她低头理理鬓前的发。
    “过些日子就见着了,他会住很久,别担心。“练烟云现在还不能下床。
    练烟云知道她想岔了,她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没有半分别的意思。她也不好解释,因为只会越描越黑。
    天色渐晚,那两兄弟也不知道如何了,安蓝见实在是躲不过,才又起身回到了厅里。
    她一看,两人还是那个样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什么是定力?这就是定力。
    安蓝甚至想他们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再接着对一个晚上?
    她去厨房做了饭将饭菜一一摆好,自己拿了付碗筷不紧不慢地坐下来:“不吃吗?那我一个人吃了。”
    白胜衣看了一眼白殷衣掸掸衣角,转身过给自己乘了一碗汤,慢悠悠地喝起来。
    “味道不错。”他这一转开白殷衣也放弃继续当门神,在安蓝旁边坐了下来。两人碗刚端起来没多久筷子又碰在一起,于是武侠电影里桌上筷子碰筷子,桌下脚踢脚暗劲汹涌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
    安蓝只好催眠自己: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桌子左右摇晃不停,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筷子“啪”得一声按在桌上,衣袖一扫,整桌的菜被她用神识托回了厨房。
    “都别吃了!今晚你们两都给我睡外面!”说完便不在理会愣在当场的两人,去了厨房。
    她关上房门,心怦怦地跳得老快,刚刚将师尊和师叔一起吼了,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刺激,想着两人方才傻愣愣地表情,嘴角翘了翘。
    安蓝被这两人欺压甚久偏偏又反抗不得,刚刚那一吼顿时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虽然只是暂时的。
    她在厨房里自己吃了个饱把翘起的嘴角往下拉拉,然后面无表情的从里面出来,从两人身前穿过时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其实她心虚得要命,不看他们只不过是怕她那外强中干的眼神出卖了她。
    所以,路过两人时,她的步履奇快。
    夜里安蓝一直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眼睛时不时睁开,她很好奇白殷衣会不会半夜爬上床来,心情忐忑了一整夜,直到晨鸡司鸣的时候才睡去。
    师尊显然不屑于爬床!
    花了一整夜探得这个答案,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
    第二天,两兄弟终于消停了,两人毕竟是心智成熟的大人,再怎么斗气一天一夜也足够了,此刻在后院各盘踞一方。
    白胜衣不知道此从哪里弄来一把摇椅,一边摇着一边晒着太阳,旁边还煮着茶,焚着香。春天的太阳并不炽烈,阳光落在白胜衣身上,他眯着眼像只慵懒的大白猫。
    他手里握着些米,时不时洒下一点引得雀鸟一哄而上竞相争食。
    看着他,好似自己也沐浴在阳光之下。
    另一侧,白殷衣坐在光秃秃的杏花树下,闭着眼一动也不动,四周一片漆黑就是连阳光也被吸收,沉寂于黑暗。
    身上唯一的亮色就是那头如银丝般的白发。
    发如雪,为他原本就冷漠的外表又披了一层冰雪外衣,冻得人手脚发寒。
    这边是阳光夏日午后,那边是雪域安冬夜晚,将他们放在一个画面里却又意外得和谐。
    安蓝靠在门口,生怕自己踏入破坏了这份美感。
    受阴邪之气的影响,五里村的生意停了很久,就算是邪气除了这么些时日也依旧没有半个客人上门。加之最近堰州不太平,大多数人都呆在家里。
    开门做生意本来就是无奈之举,现在倒也落得清静。
    小虎修炼累了坐在村口在篱笆下,望着村前在的发呆,几个陌生人从山下步行而上。他们一行有十人,穿着青灰色样式统一的道袍,背后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小匣子。
    小匣子也不知用得什么木材做的呈现出暗红色,匣子上绑着一根黄|色的绳子,绳子上有许多如蝌蚪般的朱砂小点,大小不一形状不一,也不知道是什么咒文。
    小虎年纪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门哪派的,也看不出他们修为的深浅,只觉得这些人让他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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