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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有田 长宫 完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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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
    一剑一妖对拼数十回,天下强者皆有反映,只见炎夏十二州上空冲起数道光柱,昭显出来的实力让炎夏众人见之变色。
    “没想到那些老不死的也舍得从乌龟壳里爬出来了。”银见到那数道光柱轻哼。
    “好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被镇压数成年实力大损,待恢复了往日的雄风,对付这小铁片还不昌手到擒来?”
    天妖犼被长剑镇压数万年,心中怨气极重,今朝脱困不惜废尽修为也要拼个你死我活,但是银的话,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还有大把好时光犯不着现在就与臭铁片同归于尽。
    “本座来日再与你细算,哼!”说完化为一道流光,长剑在后紧追不舍,银招出恶神挡住长剑去路,长剑刺两剑,恶神出轰然碎裂。
    这一挡犼与银已失了踪影。
    长剑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吟,这吟声让青蛮山脉的邪派弟子捂头哀号,实力差的直接爆头而亡。
    这低吟整整持续了一柱香才渐渐平息,长剑在青蛮山脉上盘桓突然察觉到一道熟悉的气息,化光而去。
    白殷衣正往绝谷飞去,一道清光迎面而来,冲入他的眉心,他只觉得头脑一阵胀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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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你怎么了……”白殷衣笔直倒下,吓得安蓝赶紧接住他,急忙探了他的鼻息,呼吸均匀,安蓝松了一口气,将手按在他的脉搏上却发现他的脉搏有些紊乱,刚刚放下的那颗心又提了上来。
    “大黑,回村。”
    夜神停在后院,此时蝶翩已不知去向,当然安蓝也无暇顾及她。
    安蓝把白殷衣抱回房间,手放在他的额头,发现白殷衣的额头滚烫,她打来了盆水为他敷额头。
    “小红姐姐,麻烦你去村外把师叔找过来。”安蓝托小红去找白胜衣过后,转回头来焦急得看着白殷衣,此时的他眉头紧皱,双拳握得紧紧的满头大汗,连身上也被汗水湿透。
    安蓝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乱来,只好解开他的衣襟为他擦干汗,她在房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过不会儿小红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背后却不见白胜衣的身影。
    “师叔呢?”
    “没人,昨天就不在了。”估计盯蝶翩去了。
    “祖宗哦……”安蓝一屁股坐在床沿戳了戳他的胸口。“再不醒来我就不理你了。”可惜白殷衣未能回答他,眉头越蹙越深,牙齿用力紧咬,全身都在抽搐,身体硬得像僵尸一样。
    见他这么痛苦安蓝心里也难受,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诵着清心咒安抚他的神魂。这样一过就过了三日,白殷衣的身体渐渐放松,表情也不再那么痛苦,脉搏也渐渐趋于稳定。
    这三天安蓝不停地给他擦汗又能是念清心咒身心疲惫,见他好转再也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白殷衣动了动手指,他的头依旧有些痛,见插在自己识海的那把长剑苦笑。他动了动,发觉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睁天眼发现已然是在五里村。
    他转头向外,发现安蓝正趴在床边,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面盆和帕子。
    安蓝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温温的。
    他笑了笑,想将外衣披在她身上,起身时才发现上半身根本未着寸缕。
    他低了低头再看看床前的小人儿,脸上竟有淡淡地红晕。他穿好中衣,然后将安蓝抱到了床上,这时才看到她那张憔悴的脸,不由得心疼。
    “这些天苦了你了。”事实上他能这么快醒来也多亏安蓝没日没夜地给他念清心咒。
    “好痒。”安蓝动了动脑袋,觉得有什么落在自己脸上痒痒的。她吹了吹,发珊吹不动,她烦躁地用手抹开不爽地说:“别闹了,阿肥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我像鸟吗?”白殷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迷糊中的安蓝立刻睁开了眼。那痒痒的东西只不过是无意间落到她脸上的他的头发。
    “大胆,你没事了?”安蓝坐起来,扑过去在白殷衣脸上捏了捏,在他身上仔细瞧了瞧。见白殷衣笑着看着自己,她才发现他原本就穿着得不甚严实的中衣被她拉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低头咳了一声把他的衣服拉好,手正要离开却被白殷衣抓住。“你不打算负责?”
    安蓝抬起头来瞪他一眼,“负,我负!”
    说完就负气地在他胸上捏了一把。
    “不过嘛,既然是我负责你就要听我的。三从四德知道吗?所谓三从四德就是从妻,从妻,从妻。所谓四德就是宠得,舍得,忍得,让得。”她敢这样说也是断定白殷衣不会同意,见白殷衣皱了皱眉,她那得意的小样儿再也藏不住。
    “大胆,你确定你行?”安蓝凑近问他。这一凑近目光正好落在他薄抿的双唇上,城外那一晚的情形又在她脑子里浮现出来,双颊红润,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目光连忙往下移又落到他的胸膛。
    不要太有型哦,要命!
    安蓝的手在床单上抠了抠。那抠得不是床单是她的心啊,痒。
    手一点一点地往上移,身子慢慢往前倾。
    她咬了咬唇,抬起头啄上白殷衣的唇,手落在他的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白殷衣被她突然逆袭,眼睛大睁身子僵着,一时竟失了反应。
    直到安蓝咬着他的唇,香舌和他交缠在一起他才脑子一炸,轰一下反应过来。


    老脸一红把安蓝那只不安份的手钳住,背在她身后,左手把她搂了过来。
    这一吻热辣无比,紧贴的身体滚烫。
    “一吻还一吻。扯平了。”安蓝火速推开白殷衣跑出了房间。
    留下师尊木然。
    231章 幸福
    安蓝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门栓拴好,躺在自己床上打滚。
    她刚刚做了什么?居然主动亲师尊?
    她摸了摸底自己的唇……好吧,她承认感觉还不赖,当初一直想亲洛云,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这贼胆用到白殷衣身上了。
    刚刚的那种感觉是喜欢吗?是吧。
    她也是个直爽的人,床上滚了风圈利索地爬起来,去了白殷衣那儿。
    白殷衣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找她,两人在厅前不期而遇,然后又一起坐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这简单的动作却足以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执子之手,与你偕老。
    “师尊告诉那姓白的小子,我不要他,我要师尊。”安蓝哼哼一声被白殷衣拉到怀里。
    “其它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白殷衣摸着她的头,轻声地说。
    其它还有什么事?安蓝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在这万恶的旧社会,师徒相恋总会落人以话柄。
    “大胆,压力大吗?”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声问道。
    “能给我压力的只有你。”白殷衣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感觉到了吗?只有你才能让它这样。”
    白殷衣的心怦怦地跳动着,他的脸也慢慢染上一屋红。
    安蓝慢慢靠近,白殷衣目不斜视,那心却跳得又急又快,似乎要从里面跳出来。安蓝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柔地说:“原来你也会害羞。”
    说完她正要逃离现场,却被他一把抓回来按在膝盖上在玉臀上拍了两下:“很好玩是吗?”
    “还成。”
    “嗯?”他横眉竖眼,安蓝却觉得此时的愠怒只不过是用来掩盖内心的表象。她快速的翻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你要是对我不好,我随时都会跑掉。还有……不能比我早死掉。”说完,她眼睛突然红了,粉拳不停地砸在他的胸口。
    白殷衣握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情绪平复之后,安蓝低头整了整衣角,假装平静地问他:“那白光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把镇魔剑,叫‘诛邪’。你还记得去取天妖精血的那个地宫?其实那是镇魔宫,里面镇压着一只上古凶兽犼”
    难怪上次在地宫,那后面出来的妖气如此凶猛,“莫非这剑就是当初将黑气镇压回去的那把?”
    白殷衣点头:“那犼已经在银的帮助下逃脱了,诛邪失去犼的踪影,由于上次去镇魔宫,它识得我俩的气息,便寄居在我的识海中。”
    “会不会有危险?”一量识海遭到破坏就是不死,也只能做白痴。
    “应该没有。”
    “那有没有好处?”安蓝刚问完就被敲了头。
    “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其它三座镇魔宫的凶兽也被放出。”想到这晨白殷衣就不由得蹙了眉头。


    “还有三座?!”安蓝也不由得心头一跳。
    他点头:“四大绝地,其实就是四座镇魔宫。”
    “倒是麻烦了。”
    忽然,白殷衣站了起来,走出院外,银岭州方向妖气冲天,没想到最担心的事发生了。炎夏正值多事之秋,邪派在一旁虎视眈眈,现在天妖又接连现世,看来这世道真的要乱了。
    四大凶兽在三天之内接连被放出,四大凶兽盘踞大荒,自封为妖尊,无数妖族奔往大荒形成一只妖族大军。
    妖族大军多次侵犯与之比邻的堰、魁、银铃三州,许多修真者惨死于妖爪之下。但是,损失最惨重的并不是道门,反而是邪派。
    妖族喜吃人却更喜吃阴邪之物,特别是邪灵、邪魔,对他们来说的大补,短短三个多月,春八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邪魔大军被妖兽嚼掉三分之一,其中就有三个魔神。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春八将桌子翻落在地,那薄如蝉翼的芙蓉如意杯滚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春八平日里总是一付嬉笑纨绔的风流公子哥形象,还从来没有人见他如此生气过,气得满脸通红,青筋爆裂。
    就在刚刚他质问银,问他放出那些上古妖兽是何用心。银居然说,是帮他。
    “帮个屁!”像他这样的人口吐脏话,证明是真的气炸了肺。
    “银,你欺人太甚!”
    “我们走着瞧!”
    其实这一切都离安蓝很远,她虽然生在堰州但是妖兽们却从未越过青蛮山脉。白殷衣接到门派调集令,安蓝和他一起回到了离云派。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既然手已经握在了一起,那么就该一起面对,而不是把所有的问题都留给他一个人去解决。
    看,她学是很有担当。
    不过,白殷衣却执意要她先上山顶,他自己回了白家。
    此时的离云派一片忙碌,快到十月了,下面的百丈峰已被枫叶染成了红色,新一年的内门弟子选拔就要开始了,灰衣弟子和蓝衣弟子正在拼命得准备着。
    成则前途有望,败,可以明年再来,又或许再无机缘。
    “真人回来了。”
    安蓝顺着药儿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白殷衣一步一步地踱上了山,一如既往的扑克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
    “碰钉子了?”
    白殷衣把药儿支下了山,“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他们不答应呢?”
    “要不咱先上车后补票?”
    “嗯?”
    “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安蓝见白殷衣盯着她,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她偷瞄了白殷衣一眼,然后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大胆,你敢不敢?”
    “我发现你胆子不小啊。”一个女孩子家,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她也敢说?
    “要不怎么敢做大胆的夫人。”
    白殷衣捏了捏她的脸,拉着她主往下走。
    “去哪?”


    白殷衣指了指山上白府的地方。
    “你不是说……好啊,大胆,你也学会骗人了。”
    白殷衣笑了笑,牵着她的手从山顶一直走到白府,途中有不少人看着他们,安蓝试图把手悄悄地抽开,却被他抓得紧紧的。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没有什么能让我放手。”
    安蓝的心突然一下被塞满了。
    第232章 爱越挫越勇
    白家正堂,除了在外未归的百胜衣白家人都在堂中,二老#上云姑则坐在下首。他二人一进堂,众人的目光落在那交握的双手上。
    方才面对外人安蓝尚且还能从容,此刻却禁不住羞红了脸把手抽了回来,给白氏4夫妇行了礼。
    “见过二位师祖。”
    “还叫师祖?”云姑在一旁掩嘴偷笑,“不是改叫爹娘吗?”
    安蓝大窘,偷看了二老一眼,发现他们眼中也隐着笑意,也大胆 的抬起头甜甜的叫了一声“爹娘”,这一叫就连平时喜欢冷着一张脸的百里晴青也笑弯了眉。
    “我这儿总算开窍了。”白暮云感叹了一句,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最后拿起袖角抹了抹眼泪。若说他白暮云此生最骄傲的就是娶了百里晴青为妻,生了这三个子女。
    两个儿子在修炼方法有过人的天赋,可是在其他方面却一塌糊涂,小儿子倒是知道人情世故,只可惜为人荒诞不羁。他本来还以为几百年之内估计都抱不了孙子,没想的对情感一窍不通的大儿子却把媳妇带上门了,让他如何不感慨?
    “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要是有的话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白暮云的胳膊肘这么快就开始向安蓝拐了。
    “没有,他最是疼我了。”说完安蓝看一眼白殷衣传音道:“怎么样,够给你面子了吧,以后不准打我屁股。”
    “以后再说。”
    安蓝与白殷衣眉来眼去全落在云姑眼里,其实当初白殷衣一夜白头,他们就已看明了他的心,当时只叹造化弄人。
    她作为姐姐她太了解这弟弟的性格,心无旁骛,极难动情一旦动了真情却是刻骨铭心。所以当白殷衣说安蓝没死要与她结成道侣时,她并没有觉得不妥,有得只是庆幸。
    白家二老何尝又不是这样想。
    安蓝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为人乖巧也很孝顺,以前在离云派的时候时不时都会过来请安。
    “蓝儿,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百里晴青拉着安蓝的手问。
    “父母都不在了,不过一年多前在泽州认了义父义母。”安蓝把一年多前跟侯宜宜回家认义父义母的事说了一遍。
    “臭猴头倒是认了个好闺女。”
    “爹跟义父认识?”安蓝越叫越顺嘴,白暮云也越听越欢喜。
    “有些来往,过几天我跟你娘你去泽州走一趟。”听到这里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殷衣向二老行了个大礼。
    “孩儿多谢爹娘成全。”白暮云去泽州便是去向侯家提亲,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听白殷衣说什么“为师将你许配给了白家小子”硬追究起来却是不作数的,因为那白家小子就是他,算来算去也只是私定终身罢了。
    可是白家二老出面去向安蓝的义父义母提亲却是名正言顺。
    “臭小子,以后别有了媳妇就忘了爹娘。”
    “爹娘放心,不会的,就是他敢我也不会答应。”安蓝替他答道。
    “好,好,好。”白暮云连叫了三声好,笑着捋捋胡子。


    “荒谬!”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如同一把利剑在众人的心上,原本和睦的气氛荡然无存,白家二老立刻起身出门迎接。
    “祖师,你怎么来了?”
    “哼!我不来还得了,你们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尘绝寒着一张脸走到厅中,坐在上首,白家人皆站在方,他目光落在安蓝身上,又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安蓝胸口发闷竟是喘不过气来,她满头大汗身子不自觉地往下低,可是她却紧咬着牙硬撑着,逼迫自己抬起头来。
    尘绝说是祖师却不是离云派的开派祖师,只是修为高深掌门离尘子又是他的徒孙才被尊为祖师,若论地位却远比不上远在内海的观云帆。不过在离云派他还是举足轻重。
    尘绝见安蓝竟敢抬头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眼中金光暴涨出现一把金色的大剑,安蓝头脑一阵绞痛像是有无数吧剑穿脑而过,不仅是额头就是背后的衣衫也被汗水湿透。
    她紧咬着唇,双拳紧握,不停地运转体内真元抵御着尘绝的威压,那金剑越来越多,她整个人就好像被钉在木板上被一剑两洞这么穿着,没有一处不疼,没有一处不在流血。
    蹬,她向后退了一步,喉头一甜,血作势就要喷出来,却被她硬吞了下去。
    她安蓝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挺住!
    一只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身后,真元从那只手掌源源不动的输送过来帮她抵御着,一只拿着黑色丝帕的手为她擦着额前的汗,身上的疼痛就因为这两只手,就因为身旁这个一脸关切的男人奇迹般地消失了。
    她柔情地望了他一眼,转头对尘绝冷哼:“这就是离云派的待客之道吗?”
    她已经不是离云派的弟子,别人或许怕他,但是她却不怕!
    安蓝这句话提醒了尘绝,眼前这女人已被他踢出了离云派。
    他撤了施在安蓝身上的威压,转而把怒火发到白家二老身上。“小的不省事,老的也糊涂吗?难道你要天下同道都看我离云派的笑话!”
    “又不是没有先例……”云姑嘀咕一声却被尘绝横了一眼,吓得立刻闭了嘴。
    “笑话从何而来?我与他年纪相若,相貌相配又同是金丹期修为,因两情相悦结成道侣又哪有笑话可言?”安蓝的话让尘绝的目光有落在她身上,却比刚才还有森寒,她就好像置身于万载寒冰之中,连血液也快一同被冻住。
    可是她不能退,这一退便是输,输掉的不仅是男人也是她后半辈子幸福的人生,所以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不管有多少困难险阻她都要迎难而上。
    爱越挫越勇,越阻越坚定!
    “他是你师尊。”听尘绝的声音恨不得把她咬碎。
    “我已不是贵派弟子。”
    “少跟我诡辩,说,你居心何在。”说道“居心何在”四个字时,尘绝一掌拍在茶几上,众人心里陡然一惊,同时又有几分茫然,什么居心?
    倒是安蓝很快反应过来,心里冷笑:帽子扣得好大啊!
    “敢问阁下,你觉得我是何居心?”她觉得他坐着她站着,这样对话不管是地位还是气势上都差了一截,于是慢条斯理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只有这样才能平等对话。
    但是她这举动看在尘绝眼里却被视为目无尊长,尘绝双眼微眯,说出来的话更是咄咄逼人:“谁都知道殷衣是我离云派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前途无量。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将你赶出师门,你怀恨在心,边勾引殷衣,要他名誉扫地,清白尽毁。”勾引两个字说得极为难听,白家人脸色十分难看,但是尘绝却没注意到这些。
    安蓝却笑了,这得有多恨啊。她看上去像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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