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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情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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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想去吃晚餐了,可否请你让路?」

孟樵忿忿地侧过身子让羽寒和从头到尾都在研究他的冯家熏过去。

望着他们牵着手从他身旁走过,一股强烈的痛楚狠狠刺戳着孟樵的五脏六肺,妒火重重烧痛了他的心,不服输的个性令他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赌气地说道:「楚羽寒,妳听清楚,我凌孟樵想得到的女人从没有得不到的,妳也不例外!我会让妳心服口服的。」

羽寒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冷冷地抛下一句:「我拭目以待。」然后挽着冯家熏走离他的视线,徒留懊恼的凌孟樵呆伫在原地。

※※※

一束红色郁金香?

「哥,这是什么?」羽寒指了指陈放在客厅桌中的花束。

「郁金香啊!或者妳可以简单地称它为「花」。」书淮气定神闲地说。

「废话!我是问你它哪来的?」羽寒没好气地咕哝道。

「一定是有人买了它,然后将它送到这里的。」书淮不理会妹妹的白眼,径自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这我也知道,问题是,送的人是谁?」羽寒抽出夹在花中的卡片。

羽寒:红色郁金香代表什么妳知道吗?

爱的宣言!

知名不具知名不具?才怪!她就是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是谁。

「哥,你就行行好,别再折腾我的小脑袋瓜了。」

「是孟樵。」书淮说。

「什么?」羽寒激烈的反应是书淮始料未及的。「丢掉它。」

「太狠了吧?这可是人家「爱的宣言」。」

「爱的宣言?」羽寒嗤之以鼻。「哥,他这是向我宣战。」

「怎么说?」

「我伤了他那该死的男性自尊,所以他要向我证明他无人能抗拒的男性魅力对我的影响力,要我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哼,作梦!」

「妳怎么会有这种怪想法?我觉得他对妳是真心的。」

那天,书淮刚为一个病人动完手术,回到办公室,孟樵突然造访,还告诉他,他爱上了羽寒。虽是意料中的事,书淮也不免震惊,没想到孟樵这么快就弃甲投降,他还真低估了小妹的魅力。

当下,他便告诉孟樵,他和羽寒约好要看电影,他十分愿意将机会让给他,自己回家和老婆共度两人世界的甜蜜。

「不是怪想法,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羽寒起身将那束令她觉得碍眼的花丢到垃圾筒。

「他自己承认?」书淮在心中骂了孟樵千百遍。笨蛋凌孟樵,他说这种话不就等于告诉羽寒他对她是别有用心,并非真心喜欢羽寒?

「好了,从现在起不许再提这个人的名字。」

书淮对那束「晚景凄凉」的花默哀了一分钟,然后说道:「看来妳对他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没那么糟,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起身背起皮包。「哥,我去上班了。」

书淮跟着起身,对着在玄关穿鞋的羽寒说道:「不管妳心中对凌孟樵存有多少偏见,至少也该体会一下他放下身段为妳所做的一切,毕竟这对他而言是十分不容易的事。」

羽寒心湖一阵荡漾,顿时分不清是喜是悲。「我会的,还有事吗?」

书淮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逞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没了,再见。」

「再见。」

※※※

羽寒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懊恼地蹙紧秀眉。

「嘿!」羽寒被人由身后猛力拍了一下。「怎么啦,神游太虚了?」文雅琦拉开椅子坐在她旁边。

羽寒有气无力地瞄了她一眼。「没啦,只是在想该怎么处理眼前这束花。」她指了指桌上的红色郁金香。

她没想到处理完家中的「麻烦」,竟还有另一束在办公室里等着她。

「哇,好美的花,是哪位浪漫多情的有情郎送的?」雅琦将花拿在手中把玩着,然后像发现新大陆般叫着。「羽寒,妳看,里面有封信!」

羽寒闪电般迅速接过雅琦手中的信,像毒蛇猛兽似的盯着雪白微泛幽香的信封,却迟迟不敢打开。

雅琦望着羽寒古怪的表情,百思不解。「羽寒,怎么不打开看看?」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送的。」

「那妳更应该看看送妳花的人究竟想向妳表达什么。」雅琦在一旁怂恿着。

羽寒想起了书淮说的话。的确,这些事对一向高高在上、坐享女人投怀送抱的凌孟樵而言确非易事,所以羽寒决定看看他到底要对她说什么。

「好吧!我看。」羽寒打开信封抽出信纸,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迹立刻活跃于眼前。

羽寒:我想我应该可以料到妳家那束花的下场,所以我多准备了这束花。或者,它的下场还是在垃圾筒里寿终正寝,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如果妳想问我这么做背后的原因,仅截取一小段诗经中的「关睢」,以表达我的心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寝寐求之。

求之不得,寝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凌孟樵「凌孟樵?是我那个梦中情人凌孟樵?」雅琦惊呼出声。

「很不幸的,正是他。」羽寒将信笺揉成一团,正欲丢入垃圾筒时,被雅琦拦住了。

「羽寒,太「可惜一点」了吧?」雅琦抢过信笺再次仔细看了一次,赞叹道:「天啊!他不仅人帅,字迹也是不可思议的性格潇洒!」

羽寒再次失笑了。「妳太夸张了啦,他只不过是字写得比别人好看一点而已,瞧妳一副恨不能将他放在供桌上膜拜的模样。」

雅琦没理会她的嘲讽,将信重新折好放回信封中,往羽寒那本「儿童心理深究」的书中一夹,警告道:「不许妳丢掉。对了,妳好像不怎么乐意见到和凌孟樵有关的东西?」

「我不喜欢和这种大众情人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为什么?别说妳对他连一点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我不会相信的。」

羽寒轻轻一叹,口吻中有着不易察觉的轻愁。「我不否认我曾迷惘、困惑过,甚至差点就一头栽进他的柔情网中,但是他的一句话打醒了我的理智,也打散了我对他那些似有若无的奇妙感情。」

「什么话?」雅琦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说他想要得到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我楚羽寒也不例外。」她顿了顿,讽刺地开口:「雅琦,妳以为我会笨得相信他那首关睢和见鬼的「爱的宣言」?别傻了,他只是不服输,他只是想向我证明所有的女人都会臣服在他脚下的鬼话。」

「羽寒,」雅琦不以为然地说道。「妳不能因为一句话就否定了他,或许他并不是有意要说那句话气妳的。」

「就因为不是有意才更显得真实。」她自嘲地说。「我和他一直就吵闹斗嘴惯了,只要我们碰在一起,不是战火喧天就是唇枪舌剑,谁也不服输,妳以为他会爱上一个从未对他和颜悦色的女人?他此刻的举止,我除了把它归类于另一项一争高下的战局之外,还能有更好的想法吗?」

「羽寒……」

「好了,是好朋友的话就别再提这个令我头痛的男人。」

「好吧,我能帮妳什么忙吗?」

她指了指桌上的花。「帮我把它移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谢谢!」

「好吧,如果妳确定的话。」

第四章

羽寒翻了个白眼。天哪!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她感觉糟透了!!

远远的,她便看到倚在学校门口的凌孟樵,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试图与他擦身而过,来个视而不见。

「羽寒。」孟樵在她经过他时叫住了她。

完了!羽寒悲惨地呻吟。

「有何贵干,凌先生。」羽寒转过身,客套而疏离地问。

「羽寒,」孟樵无奈地叹道。「妳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有吗?我们现在相距也不过超过一公尺,哪有千里之外?」羽寒一副看低能儿的表情。

「妳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千里和公尺的数字观念?」

「当然不是。」为什么一向辩才无碍的他,碰上羽寒就只能认栽?「我是来接妳下班的。」

「不必了,我自己有脚,我相信我有能力自己回家。」羽寒淡淡地回绝。

「可是妳一个人……」

「雅琦!」羽寒朝来人招了招手。

「羽寒,什……凌孟樵?」雅琦看到身旁的凌孟樵立刻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回魂啦!」羽寒五只手指在雅琦面前晃了晃。

雅琦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孟樵有风度地淡淡一笑。

「好啦,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了,你不用送我了。」羽寒眼中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

孟樵当然知道她又将他排拒于心门外,但他并不灰心,反而玩世不恭地笑了笑。「妳确定不需要我送妳吗?我可不是随便邀请人的喔!」

羽寒回敬他一抹百花亦为之逊色的笑容。「谢啦,不过我也不是随便拒绝人的。」

风水轮流转,一向占尽上风的孟樵,这回被堵得哑口无言。

羽寒暗自窃笑,拉着雅琦转身走了两步,然后又回头对他说道:「对了,很谢谢你的花,但是我一向不太会处理这种东西,所以它们的下场是在垃圾筒中闭目养神,如果你不介意历史重演的话,大可以继续送,我不在乎多表演一幕「辣手摧花」。」她巧笑嫣然,拉着雅琦娉娉婷婷地转身离去,将孟樵分不清是何滋味的表情抛诸脑后。

※※※

「神经病!」走了一段路,文雅琦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一句话。

「妳骂谁呀?」羽寒瞥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除了妳这个人在福中不知福的白痴女人外还会有谁?」

「我?」她索性停下来问个清楚。「我又哪里得罪妳了?」

「凌孟樵对妳这么百般屈就,连我看了都羡慕死了,妳居然不给他好脸色,我真搞不懂妳在想什么,其实妳对他也是意乱情迷,动了芳心,对不对?」

「对妳的大头鬼!」羽寒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一个凌孟樵就够我呕的了,妳也想掺一脚好气死我是不是?」

「好嘛,好嘛,」雅琦不胜委屈地撇着嘴。「人家只是不小心说中事实而已,干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恼羞成怒,大发雷霆,拿我这个可怜的老实人开刀!」

「文、雅、琦!」羽寒火了,抡起小粉拳嗔目以视。

「救命啊,有人想杀人灭口啊……哇!」雅琦拔腿就跑,羽寒则在后头追着喊打。

两个年轻女孩毫没气质地当街玩起官兵捉强盗来了。

「小姐,请等一下。」

经过一间骨董店时,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男人拦住了羽寒的去路。

羽寒微愕,这男人想干么?该不会想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吧?」

雅琦跟着停下脚步,和她同样不解。

男人看出她们的困惑,亲切地笑了笑。「妳们别误会,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借妳几分钟,方便吗?」

「有事吗?」羽寒警戒地盯着他。

「何不进屋一窥究竟?」

羽寒最大的缺点是好奇心极重,凡事总要寻根究底,而这个男人正好挑起了她无比的好奇,于是她和雅琦一同进了这间骨董店。

里头各式的奇珍异宝、瓷器名画,琳琅满目,目不暇给,然而,最吸引羽寒、并带给她强烈震撼的,莫过于墙角栩栩如生、绝美出尘的古典美人图。

「这……这是?」她语调颤抖,震惊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的异样,吸引了雅琦的注意,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她反射地惊呼:「羽寒!这画中的女人……和妳好像!」

「是的,任何一个人,只要看过这幅画,再见过妳的人,绝对会把两者联想在一起,因为画中灵活生动的美女和妳的容貌一般无二,犹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所以初见到妳的时候,我几乎有画中美女走了出来的错觉,现在,妳该能了解我为何如此突兀地拦下妳了吧?」男子在一旁解释。

「这太巧了,巧得不可思议!」羽寒惊叹,望着唯妙唯肖的画像,双手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颊。

「这画可是有来由的,它背后包括了一则至情至性的爱情故事。」

羽寒心一震,急切地问道:「能否告诉我?」

男人清了清喉咙,开始陈述。「听说,在大宋年间,有一位权倾一方的少年英雄,他爱上了一名女子,为她作了这幅画,甚至为她建了一座美轮美奂的阁楼,两人相爱甚笃,传闻最后这位多情霸主,为了佳人而舍命,只留下一段浪漫的千古佳话,供后人追思传颂。」他感叹她摇摇头,不胜唏嘘。

「哇,好感人哦!」雅琦一脸神往的陶醉样。

羽寒失神地呆望着壁上含羞带怯的绝色佳人,不知怎地,一颗心莫名地低落,尤其在看到画上所题的诗句之后。

楚楚风姿一佳人,娉婷如仙落尘寰。

多情霸主亦倾心,一幅丹青寄深情。

蝶儿怨花长相随,人间鸳鸯永相依。

寒雨楼中意缠绵,生生世世不离分。

「啊!我想到了。」

雅琦的叫声拉回了羽寒恍惚的思绪。「妳想到什么伟大的事,需要这么大呼小叫的?」

雅琦兴奋地抓着羽寒的手,急急说:「前一阵子,我利用学校放寒假的时候,和家人去了一趟大陆游玩,你知道吗?我在浙江省,杭州那儿也听过这段令人心酸的爱情故事,而那个地方就有一座「寒雨楼」。」

「寒雨──」她低低轻喃,一脸茫然。

「恕我唐突,请问小姐妳叫什么名字?」

「我叫──楚──楚羽寒。」她半带犹豫,「羽寒」和「寒雨」?「不过我的羽是羽翼的羽,不是雨水的雨。」她附带说明,怕对方往荒诞不经的方向想。

他倒也没表示什么,仅是淡淡一笑。「无妨,楚小姐,妳很喜欢这幅画吧?」

「对。」她坦承不讳。

「送给妳吧!」他大方地说,当下便取下画来。

羽寒愣了一下,然后阻止。「等等,这是为什么?这幅画的价值一定不菲,你舍得分文不取地送给我?傻到去做赔本生意?」

「不是赔本生意,得到这幅画,我也没有花费分文,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告诉我,这幅画只赠有缘人,将来我若碰到适合拥有这幅画的有缘人,就不能吝于赠予,我只是信守对朋友的承诺而已,他说这东西早晚要归还给它的主人,我想,妳才是它的主人。」

「我?」羽寒突然觉得好不可思议,今天的遭遇实在太难用常理解释了。

「没什么好犹豫的,拿去吧!」男人将画卷成轴状,硬是塞进她手中。

「是啊、是啊,羽寒,妳就收下吧,妳难道不觉得和这幅画有着不解之缘吗?还有谁比妳更有资格拥有它?」雅琦在一旁鼓吹怂恿着。

「我……萍水相逢,我怎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这样吧,我买下它。」

他笑着婉拒。「金钱交易就失了它的纪念性了,我宁可妳把今天的事当成一个奇遇,也许,它会改变妳的一生,成为妳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这样想,不是更有意义?」

为什么羽寒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别有深意?

甩开纷沓的思绪,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她含笑致谢。「虽然我还不太能消化今天的事,但我绝对是真心想拥有它,我会将它视如珍宝,好好收藏的,再度谢谢你。」

男人不语,含笑目送她们离去。

※※※

孟樵刚主持完一场重要的业务会议,他揉了揉僵硬的颈子,全身无力地瘫在舒适的旋转椅上。

下意识里,目光又飘向桌上相框里那个明眸善睐、清丽绝尘的女孩。

这张羽寒的相片是他向书淮「A」来的,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慰他相思之物。

「唉,羽寒哪羽寒,妳真是个磨人精。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使妳敞开心胸接纳我呢?」他撇撇唇,自嘲地说:「难道真要我和书淮一样,在报上登个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留言吗?」

※※※

「羽寒,」书淮在羽塞上楼就寝前将一卷录音带交给她。「这是那个用心良苦的男人托我交给妳的。」

羽寒望着手中的卡带问道:「凌孟樵?他又在搞什么把戏?」

「妳何不自己听听看。」书淮故弄玄虚地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录音带的内容。

「没兴趣。」羽寒将卡带塞回给书淮。

书淮又递回给她。「别这样,好歹妳也看在念筑的面子上,看看他费尽心思为妳准备的一切。」

「好吧!」羽寒点点头,转身上三楼自己的房间。

「无聊!」她将卡带往床旁的桌上一丢,目光又触及挂在墙上那幅惹得她心乱如麻的古典美女画。

世上怎会有这等巧合?巧得太离谱了,任何认识羽寒的人只消一眼,便会看出画中人和羽寒是多么的相像,还好古代没有照相机,画像就已经够震撼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在看到相片时当场昏倒。

「我穿上古装时就是这个模样吗?」她喃喃自问,脑海勾勒出一幕景象,然后和眼前的画重迭……绘者的功力是不容置疑的,或许对方是他所深爱的女子,所以他能完全抓住美人的风韵和一颦一笑间所流露出的飘逸灵动,也就是这股浑然天成的相像神韵,震慑得羽寒哑口无言,开始怀疑这画中人和她是否有着某种难解的牵系。

「牵系」?

她随即摇头,排除这荒谬的遐思,笑自己的胡思乱想。

一转身,目光又扫到了那卷录音带。

里面究竟录了些什么?

由于好奇心使然,她将录音带放进收音机中并按下放音键。一阵低沉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传入耳畔。

「羽寒:我不懂,为何妳总费尽心机、想尽办法地逃避我,莫非我在妳心中真是个一无可取的人?对妳,我真的是江郎才尽、黔驴技穷了,但,不管如何,我绝不放弃,如果,妳对我的执着有一点点的感动,那么,我会耐心的等,等妳蓦然回眸时,能给我一记最真心最温柔的笑容,为此,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妳能还我一缕柔情,就算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缕!现在,让我为妳演唱一首歌,表达我此刻凄楚的心境。」

一阵幽美的旋律轻轻流泻在房内,飘进了羽寒泛着酸楚的心房。

想问一问该不该等这样的柔情你能还我几分日落月升数遍星辰夜空下送有谁在痴痴的等我对你一往情深还是那么的认真不闻也不问于心何忍我对你一往情深还是那么的认真夜有那么深心就多么冷就让天知道放不下的心事望着天空呼喊着你的名字万般爱怨向谁解释还有谁像我爱你爱的这样深就让天知道放不下的心事望着天空呼喊着你的名字不愿放弃百般坚持就这么想你念你何时能停止……(词/黄中原)

一字一句一旋律皆重重敲击着羽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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