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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是疯狂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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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妈妈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爸爸,那时的他觉得爱情真是一件很虚伪的事情。 
考上高中的那年冬天,外祖父去世了。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没有给断绝关系的女儿留一分钱,那是一份不小的财产,虽然三十岁之前不能动一分,但是因为这个,曾经普普通通的他开始有了一些新的朋友,就是那些所谓的财阀子弟、知识阶层的子女、还有暴发户的子女们。 
一开始,他对那些人的自由行为着迷。几个月以后,他认识了一个女孩子,非常清纯、可爱,他迷恋上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经常分不清事理,整天傻呵呵地笑。不过,有一天,现实还是给了他有力的一击。 
那天,他的一帮朋友在一所空房子里举行派对。因为正好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所以他没有参加。自从认识那帮朋友之后,他午夜之前从来没有回过家,出于对父母的愧疚,他想在这一天好好表现一下。推开家门,扑鼻一阵奇怪的味道,父母都在客厅。 
“什么味?是蒸排骨的味道吗?” 
爸爸坐在沙发上,腿搭在茶几上,用温柔的声音对母亲说: 
“什么,这好闻的味道是蒸排骨的味道?一闻就知道是你母亲的手艺。” 
那天的爸爸很陌生,母亲亲自下厨就更让他感到吃惊了。母亲的厨艺一直很差,所以长期以来都是爸爸做饭。 
“这味道的确不错,你妈妈做的饭最合我口味。” 
“爸爸,你怎么也说谎了,你不是说过妈妈做的饭简直难以下咽吗?” 
听到这话,妈妈非但没有生气,还笑了起来。代轩也干笑了两声,当他看到妈妈将脸在父亲的肩头摩擦时,简直惊呆了。今天父母和平时太不一样了,在父亲面前撒娇的母亲,这在平时简直是不可想像的。   
第五章 正在恋爱中(2)   
那时,代轩才感受到父母之间的爱。原来,即使是父母的子女,也很难知道他们之间的真实情感。看到母亲亲手准备的饭菜和父亲高兴的样子,代轩的心里热乎乎的。四十多岁的父亲热烈地看着母亲,十几年过去了,依然是这样的目光,真让人感叹! 
代轩轻轻地关上门,走出家,他想让父母尽情享受这样的时刻。第一次感受到父母之间的爱,世界好像一下子变了个样。也就是在那天,他的青春也落幕了。 
出了家门,代轩突然想见自己的女朋友。带着这愉快的心情他向正在举行派对的朋友家走去,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令他吃惊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 
房间里满是烟,刺鼻的烟味,所有的孩子都喝多了,空中充满了丧失了理性的空气,几个孩子拥抱在一起,还有几个孩子赤身裸体地滚在一起。在杂乱的场地里寻找他的女朋友不是件容易的事。当他看到骑在朋友的腰上晃动身体的女朋友时,差点吐了出来,其余的人围在他们身边,拍着手起哄,而他的女朋友好像很享受似的,抓住两个男生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上…… 
“啊,什么嘛,激情一点好不好,你们就这样在旁边看着吗?” 
她喘息着对那些男生说,其中的一个和代轩同校的男生将脸贴到他女朋友的胸部上。 
“啊,好,就这样!” 
他女朋友发出一阵阵快乐的呻吟。在他面前,这三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发疯似的从那里跑了出来,以后他再也没有和他们交往。他重新回到那个平凡的自己,过起了平凡的学生生活。期间,有几个家伙还想拉他重新回到他们的团体,都被他的轻蔑和冷笑拒绝了。表面上,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来,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代轩得了只有家人才知道的病,女性过敏症,他开始了与过去不一样的生活。现实是残酷的,在看到那肮脏一幕的第二天,在去学校的公车内,代轩的手偶尔碰到女同学的手,他开始出现过敏症状,此后,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没有任何意义的身体接触都会让他发作,甚至对母亲也这样,没有任何例外,直到一个奇迹一样的女子走向黑暗中的他。 
和贞姬说完这些,代轩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些在他的心里已经憋了七年了,他从未跟任何人讲过。贞姬听完他的故事,非但没有嘲笑,反而以一种很理解的表情看着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代轩慢慢地含住了她的嘴唇,闭上了眼睛…… 
从医院出来后,他们来到代轩的家。代轩还没有恢复的身体有些慵懒,他将头枕在贞姬的腿上,享受着贞姬温柔的爱抚。当他沉醉在这种感觉中的时候,贞姬小心地说: 
“以后我怎么做才好呢?”她的话有些不顺耳。 
“不是你,而是我们。” 
代轩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他为不站在两个人立场上考虑问题的贞姬感到有些生气。和有些拘谨的他相比,抚摸他头的贞姬的手依然很温柔。 
“先听我把话说完,然后再说我们可以吗?” 
贞姬依旧温柔地说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代轩吗?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男人看的,别的人,我都是连姓加名一起称呼的。” 
听了这话,代轩笑了笑。 
“当然我这样称呼,你并不是惟一的一个。” 
微笑僵住了,身体也像石头一样僵硬起来。 
“当然是有很多人了。” 
听到贞姬的话,代轩艰难地起身,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代轩突然感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说除了我,还有别人,是吗?然后呢,接着说。” 
“你是不是以为在你之前,我没有男人,而且以后也是这样的?不同的时期,我和我想见的不同男人交往,人都是一样的,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对吧?” 
贞姬好像回答问题似的,一口气说完了,然后看着代轩,眼睛里依然闪烁着温柔。 
“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理解你,同意你和别的男人交往,是吗?” 
他有些气愤,想说分手直接说好了,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吗?还用那样的眼神,想让我理解,这可能吗?代轩气愤极了,握紧了拳头。 
从他的表情里,贞姬好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慢慢地起身。 
“按照你的道德观,我很可恶是吧。我也不知道怎样做才好,不过,我也不能强求你按照我的看法行事。如果事先你知道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不会喜欢我。” 
她制止了试图反驳的代轩,继续说下去。 
“有时候,我同时见三四个男人,当然不是和他们上床,只是单纯的约会,从来没有长久的关系,我是个很容易厌倦的人。” 
贞姬越说,代轩就越感到难以忍受。 
“当然也和有的人维持了差不多两年的关系,不过,最后他烦了,离开了,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在看到代轩的反应之前,贞姬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 
“当然,如果代轩你真的需要我的话,我可以保证在和你交往的时候,你是我惟一的恋人。不过,偶尔和别的男人见面,我也没办法的,我的习惯一时难以改掉,当然,能够进我卧室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如果这样你能满意的话。”   
第五章 正在恋爱中(3)   
贞姬从容地说完,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等待代轩的回答。看得出,贞姬不想马上和他分手,刚刚下定要分手的决心,现在又动摇起来,分手的话总是说不出口,不知是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分钟,代轩终于开口了。 
“那就分手吧!” 
贞姬低下了头,虽然努力想表现出无所谓,最终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 
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看到贞姬失望的表情,代轩心里的愤怒才稍稍平息了一些。贞姬抱起双臂,想掩饰自己略微发抖的身体,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 
看到很快恢复坦然的贞姬,代轩的愤怒又一下子涌上来,她这样表现原来只是为了想求得我的理解。 
“你太自私了,怎么能这样呢?” 
代轩终于发作出来,他扳过贞姬的身体,摇着她的肩膀说: 
“你觉得我变态吗?你说,哪有看着自己的女人去和别的男人交往,还在一旁傻乐的!你说,用你刚才说出那些话的嘴说。” 
突然,代轩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感到厌恶,厌恶自己接触了她的身体,于是不自觉地推开贞姬,贞姬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对不起,代轩,我也没办法,我感到窒息,一想到把自己固定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我就喘不过气来。我不想说那些虚伪的爱啊什么的,我想自由,我努力想获得自由,可是总是失败,每次,受伤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她的话音刚落,代轩狠狠地砸了一下墙。随着那一声哐的声音,痛苦随之而来。但是肉体上的疼痛被来自心底深处像刀子一样的苦痛所掩盖。贞姬震惊了,她慌忙跑向代轩,抓住他的拳头,却被代轩粗暴地甩开。贞姬哀怨地看着代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冰箱前面,掏出一罐啤酒,使劲打开。代轩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怒视着这一切。贞姬用她那哀求似的眼神迎着代轩的眼光说: 
“请你理解我,别离开我,我会努力的。” 
代轩将头转向一边,心里难受得要命,甚至想死。他不看贞姬,她怎么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不,不! 
她还是没明白她对自己的意义。他并不是因为她是没有让自己过敏的女子,才跟她交往的,不是因为肉体才结成的关系。这一切都是因为爱她,想和她在一起。她怎么能这样误解自己的感情呢!或许她一直认为她是没有带给自己副作用的惟一女人,或许连他自己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 
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爱就是爱了!没有理由,他对她的感情就是这种没有条件的盲目的爱情。在他放弃这个女子之前,他要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爱。 
算了,难道我说爱她,她就会相信吗?她对爱情那么冷淡。 
如果她真的相信他的话,说不定会逃得更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代轩,心突然沉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贞姬要走。他所有的思考都停止了,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她要走这一点上。 
“你要负责!” 
听到他的高喊,贞姬在玄关站住了。 
“我是说让你负责。你无视一个男人的纯情,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代轩有些语无伦次,无论怎样,他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离开。 
“我容忍不了你和别的男人交往,但是我更忍受不了你离开我。你等着看,我会打败所有的男人,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游戏成分了。” 
慢慢地,贞姬转过身,美丽的脸上都是泪水。她将双手慢慢地伸向他,他走上前,一把将贞姬拥在怀里,一种安全感遍布全身。一会儿,他听到贞姬在自己的耳边小声说道: 
“谢谢,真的,谢谢!” 
和贞姬一起醒来的早晨令人陶醉。房间里温暖的空气和贞姬的体香让他有些晕眩,他扳过背对着他的贞姬,紧紧地抱住。昨天晚上贞姬让他吃惊,他虽然没有过别的女人,可是从书上或者电影里获得的常识,使他能感觉出贞姬的特别。他为自己和贞姬的关系感到满足。 
昨天晚上,他还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或许以前和贞姬在一起的男人,是受不了贞姬的热情才离开的。她的热情真的会让某些男人承受不了呢!今天要分开了,怎么办?一会儿他要去学校,贞姬要去报社上班,晚上才能见面。想到这里,代轩甚至有些难过。 
考虑到她的前科,白天也不能对她放心,说不定从前的哪个家伙会突然冒出来。想到这里,他笑了,为自己的小心眼儿,他不可能一天24小时监视着贞姬,即使能够那样做,这种没有信任的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如果没有她就活不下去了,他宁愿去死,应该保持同等的关系,这样贞姬才会需要他,当然,现在说这些似乎还有些太早。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尽量地让贞姬觉得,只要有他一个人就很满足了。这样一来,说不定哪天爱情会真的来到他们身边。代轩轻轻地吻了吻还在睡梦中的贞姬,从床上起来,走进厨房,他竟然哼起小曲来。 
先冲一杯热咖啡,啊,对了,今天晚上回来的路上,记得要买一瓶蜂蜜回来。在咖啡里加蜂蜜,这种奇特的喝法才像贞姬。 
奉哲不顾大滴大滴的汗珠,调整着呼吸,试着他能够做到的每一个动作。 
刚一落地,耳边响起一阵鼓掌声,回头一看,练习室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舞蹈服,头发高高挽起的漂亮女孩子。   
第五章 正在恋爱中(4)   
“啊,英熙,是你呀,快进来。” 
高兴的奉哲跑上前去,一把抓住英熙的手,看到低着头害羞的英熙,他笑了。 
“决定了是吗?今天来这里,就说明你同意了是吗?” 
听完奉哲的连连发问,英熙轻轻地点了点头,真是一个温柔端庄的女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充满热情地跳舞,那种热情是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先不管这些了,现在她是代轩的舞伴了。以后的6个月,他们要拼命练习,一定要夺得冠军,奉哲下定决心,揽住英熙的肩膀。 
“两天后,我们的指导老师就要来了,我们的真正合作就从那时开始,在这之前,我们先放松放松,互相适应一下对方。” 
“奉哲,你真的希望我成为你的舞伴吗?欧洲那边有很多比我优秀的舞蹈演员,以你的水准,找到她们合作应该不成问题的。” 
“别这样说,英熙,你就是一个很优秀的舞蹈演员呀!英熙,如果你多参加几次国际大赛的话,将来的你,肯定会令大家惊奇的。” 
“可是……” 
他打断了没有信心的英熙,斩钉截铁地说: 
“我想和你一起跳。” 
英熙的脸上浮起微笑。 
“啊,对了,等等,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奉哲在英熙要辩解之前,跑到更衣室,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这是我为你在巴黎定做的。” 
接到粉红色的舞蹈服,英熙显得非常惊喜。 
“真是太漂亮、太优雅了。” 
奉哲笑了,觉得眼前的这个温柔女孩子更像他理想中的姐姐。正当他俩拿着舞蹈服谈笑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抬起头,是一张熟悉的没有表情的男人的脸。对这个人的意外出现,奉哲笑了笑,可对方却依然紧绷着脸,一副厌倦的样子,僵硬地看着这两个人。 
“您来练习室有什么事吗?” 
“早知道你这么忙的话,我就不来了。” 
对方看了看英熙,略带嘲讽地说。 
奉哲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是一副不满的样子,总之,和年长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奉哲将手放在英熙的肩膀上,“啊,这位是我的舞伴英熙,这位你可能会知道,就是有名的律师杰米。” 
互相介绍后,英熙对能见到这位有名的律师,很是高兴,她平时对他早就有所耳闻。本来满脸不耐烦的律师看到英熙的样子,也换了副表情,奉哲这才安了心,舒了口气,用温暖的眼光看着律师。 
“嘟嘟……” 
贞姬用嘴发出敲门声,不知什么时候她也来到练习室。律师连忙环住她的腰,奉哲一下子不高兴起来。 
“刚刚接了一个电话。” 
贞姬说明了来晚的原因。看到英熙的时候,她啊了一声,因为她看到英熙手里的芭蕾服,脸上露出一副什么都明白了似的表情,笑了笑。 
“初次见面,我是贞姬,奉哲的亲爱的惟一的姐姐,哈哈!今天我来对了,我一直很想知道这漂亮的芭蕾服的主人是谁呢?不愧是我的弟弟,眼光不错哦。” 
贞姬只顾自己一个人高兴地说着,然后建议大家一起吃午饭。除了贞姬,其余的三个人表情都僵住了。 
“大冬天吃冷面,真是过瘾。” 
贞姬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说,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可是气氛依然很不好。这时贞姬有些生气起来,忍耐终于到了极点。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贞姬望着睁大眼睛的三个人,指责说: 
“你们是怎么了?不喜欢的话就别来,如果有不合心意的人就走,在这里一本正经地坐着,什么意思呀!” 
贞姬的话音一落,三个人开始认真地吃起来。贞姬眯起眼看了一会儿,说了最后一句话: 
“哼,还真是的呢,你们是一致对我,看不起我是吧?” 
贞姬虽然口头上气哼哼地说,其实,心里在偷着乐。 
他们三个人之间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她正想办法捉弄一下他们,谁知电话响了。 
“喂,亲爱的!” 
电话那头声音很大,刚刚在认真吃冷面的三个人一起停了下来,竟然同时做了一个鬼脸,看到这里,贞姬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贞姬,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代轩问,她这才止了笑,说道: 
“啊,我刚刚看了一幕有趣的表演。” 
“什么?” 
代轩有些生气的声音通过电波传了过来,贞姬赶紧将电话偏离耳朵,心想,这个代轩,到底又怎么了? 
但是她还是冷静地说道: 
“哎呀,你镇定点儿,我是和奉哲还有一位漂亮的淑女在一起。” 
“在哪里?” 
她用极温柔的声音说: 
“我们正在吃午饭。好了,晚上见,还是上次那家咖啡店。” 
贞姬用各种温柔的小手段,安抚住了好像要立刻跑来的代轩,挂掉电话后,她环顾了在座的其余三个人,看到还怔怔的三个人,她低吼道: 
“你们就这么关心别人的私生活吗?” 
看着厚着脸皮,妩媚地笑着的贞姬,谁能够生气呢?大家只好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奈何。从这时起,饭桌上开始笑声不断。   
第五章 正在恋爱中(5)   
走进酒吧,代轩一眼就看到了贞姬。她坐在吧台前,托着下巴,正和酒保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看到她的穿着,代轩摇了摇头,这么冷的天,穿成这样,真是个任性的女子。 
红红的皮衣,紧紧裹住她的上身,线条毕露,豹纹超短裙,大腿几乎都露出来了。看到那些盯着贞姬大腿的男人,代轩心里一阵恶心。 
“我来了。” 
寻着代轩充满磁性的声音,贞姬微笑着回过头,那样子真是美极了。她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双臂搭在代轩的脖子上。 
“你好。” 
贞姬说着,送上一个热烈的吻。代轩刚才的不快一下子烟消云散,他回吻了贞姬,他为自己的这个大胆行为感到吃惊,在众人面前做这样的举动,在以前想都没有想过,所有的一切,都只在贞姬这里可以变成可能。 
“好想你。” 
贞姬将唇贴在代轩的耳边,轻轻地呢喃道,轻柔的呼吸让代轩一下子心潮澎湃。 
“啊!” 
代轩深吸了一口气,贞姬坏坏地笑了。代轩为自己薄弱的克制力感到害羞,脸一下子红了。 
贞姬握住代轩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摇着头说: 
“别生气,我真的很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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