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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嗯……”皓皓受不了的呻吟着，因为于宝敬根据A片的剧情，照本宣科的用在皓皓身上。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嗯。”皓皓不懂得害羞，只懂得顺应自己的情欲。宝敬哥哥这样摸她虽然让她觉得羞，但是真的……真的很舒服。
皓皓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来，以更积极的姿势去迎合她宝敬哥哥的碰触。
她从来没想过原来做爱是这么美、这么好的事。皓皓到了极致的高点，整个人显得慵懒而甜笑着。
“怎么样？”于宝敬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宣泄，等到他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时，忍不住开口问皓皓的感觉。
皓皓是不是跟他一样，也有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但皓皓嘴巴紧得像是蚌壳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你怎么了？”于宝敬撑起半边身子，看着将被子拉高到脖子的皓皓。
“我很不舒服，很痛……而且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有东西一直流出来。”
“是吗？那让我看看。”于宝敬掀开被子，跪到皓皓的双膝前去，但皓皓一直把脚合得紧紧的，他怎么看啊？
“把脚打开啊！你这样子我不能看。”
“哦！”皓皓听话的打开两腿。
她那里真的有东西不断的流出来，还弄湿了他的床单。
“是这个吗？”
“好像是。”皓皓点点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跟刚刚宝敬哥哥拿给她看的，好像不太一样。
“这是我的精子哟！你知道吗？当我的精子遇到你的卵子，那么我们两个就会生出小Baby。”于宝敬大卖他的学问。
皓皓当然知道精子跟卵子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是她头一回接触到这种事。
生小Baby是吗？皓皓觉得那是很美的一件事。
“走吧！你去浴室冲个澡，要不然身体黏黏的，铁定会很不舒服。”于宝敬拉着皓皓要进房里的浴室，但皓皓一站起来，双腿就没了力气。
“怎么了？”
“我的脚好奇怪，这里痛痛的。”皓皓捂着她的下方。
看来，皓皓是不能走了。于宝敬打横抱起皓皓。
将她抱进浴室，放了水之后，他像是对待磁娃娃般的对待皓皓。
他帮她洗澡、帮她刷背，因为老师说过，只有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爱做的事，而他跟皓皓做爱了，那么他这一辈子就要好好的爱皓皓。
皓皓从此之后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一切……
“皓皓……”
“嗯？”
“你长大之后嫁给我，当我的妻子好不好？”于宝敬在帮皓皓洗澡的时候，以非常虔诚的心向皓皓许了一辈子的承诺。
皓皓愣了愣。
她虽然不懂宝敬哥哥为什么跟她求婚，但……求婚耶……当新娘子耶……而且还是宝敬哥哥的新娘子。
皓皓光是用想的，都会笑开。
“好啊！”皓皓毫不迟疑的点头应允了。
她要当宝敬哥哥的新娘，她想当宝敬哥哥的新娘，除了宝敬哥哥，她谁都不想要。
皓皓伸长了手要于宝敬抱抱。
“那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我不知道……我要问我妈咪。干嘛问这个呀！宝敬哥哥？”皓皓侧着头看认真帮她刷洗身体的于宝敬。
“因为我想带你去夜市买戒指。对不起喔！皓皓，我只存了一千两百块，只能去夜市买戒指给你，你会不会嫌弃？”
“不会，我怎么会嫌弃呢？”皓皓急急的摇头。宝敬哥哥要送她戒指，她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嫌弃？
“我今天晚上偷跑出来，我们一起去士林夜市，到时候你选一只戒指送我，我会每天都戴着，然后记着我们今天的承诺。”
“那你几点能溜出来？”
“唔……八点好了，八点我妈咪会出去打牌。”而她爹地一天到晚不在家，她想那时候应该可以溜出去吧！
“好，那我八点等你。”
“好。”
他们俩伸出手来，像小时候一样打勾勾、盖印章。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晚上七点五十分，皓皓不断的溜到楼梯口偷看她妈咪还在不在家，而客厅的电视还开着，看来今天晚上她妈咪似乎不打算出去打牌了。
这是一件相当难得的事，但皓皓没有因此而开心。妈咪什么时候不留在家，偏偏选她要出去的时候，唉！真惨。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跟宝敬哥哥的定的时间就快到了。
怎么办，到时候宝敬哥哥要是等不到她，会不会以为她毁约，以为她不想嫁给他当妻子了？
不行，再怎么样她都得赶的，她不能让宝敬哥哥以为她不守承诺，但是……妈咪在家，她出不了门哪，怎么办？
皓皓溜回房里，着急的来回踱步。
不管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学电影那样跳窗了，幸好高度不高，只有两楼六米高的高度。她想，她从窗子下去再走窗台，窗台虽窄，但是她又不胖，应该没问题才对吧，
皓皓决定了，于是快速换好衣服，把光前那美美的洋装改成便利一点的T恤、牛仔裤。
虽然穿这样去，对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约会显得不重视，但是为了安全着想，皓皓还是决定容方便的长裤。
皓皓从窗台下去，小心冀冀的走着，而于宝敬刚好从他家出来，看到皓皓挺而走险的画面。
天哪！
“皓皓，你在干嘛？”他心脏几乎停了。
“嘘、嘘——”皓皓吓死了。宝敬哥哥叫这么大声，要是让她妈咪听见了怎么办？“你不要那么大声啦！”她压低声音警告他。
“你在做什么？”于宝敬怕吓着皓皓，于是也跟着压低嗓门问。
“我妈咪在家，我溜不出来。”
“你不能溜出来就跟我讲啊！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她知不知道这样，他看了会害怕耶！“可是我想跟你去逛夜市，我想要那枚戒指。”
“你要我买给你就是了，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可是我想跟着你去买。”
“那我们也可以改天……”
“不要，我就是要今天，这样快乐的心情会比较踏实。”皓皓坚持。
于宝敬拿她没辙了。
“好吧好吧！你高兴就好，现在你怎么办？”
“我顺着排水管下去，你不用担心我啦！我很厉害的。”
“你专心点，别讲话。”皓皓不怕，于宝敬可是看得胆颤心惊。
他双手举得高高的，心想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要是皓皓真一失足，至少他还能接住她，然而皓皓却顺利的爬了下来，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于宝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不免嘀咕皓皓两句。
“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的……”
“好啦、好啦！我以后不敢了，你就不要再念了，你再这么念下去，我妈咪待会儿发现，刚刚的逃亡就白搭了，走吧、走吧！”皓皓拉着她宝敬哥哥的手一路飞奔而去。
她要去买戒指。
她要当宝敬哥哥的新娘。
“我们数一二三，一起选，看看我们拿的戒指是不是同一只好不好？”皓皓站在摊位前，看着五花八门的漂亮戒指，她两个眼睛都亮了。
这里的戒指每一个都好漂亮、每一只都好美，她每一个都好想要，但是一辈子的承诺只要一个，就像天底下的好男生有很多，她只要宝敬哥哥一样，所以美丽的戒措，她也只想拥有一个。
“你选就好，反正是你要戴的。”
“可是是你要送我的，我也希望你参与意见，好不好、好不好？”皓皓拉着她宝敬哥哥的手左右晃。
于宝敬拿她没辙，只好陪着她玩。
他们俩一起数一二三，同时选戒指。
“哇！宝敬哥哥我们两个好有默契喔！你看、你看，我们竟然选中同一个耶！”皓皓高兴得手舞足蹈。
于宝敬频频点头说：“对。”
事实上，他们俩哪是默契好啊！是他一直留意皓皓脸上的表情，刚刚皓皓看到这只戒指时，脸上绽放出兴奋的光芒。他想，她应该十分喜欢这只戒指吧！
“来，我帮你戴上。”他牵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皓皓的无名指中。
“好美、好漂亮喔！”皓皓赞叹着。
“这只戒指也有男生戴的哟！”老板看这一对小情侣一副两小无猜、甜甜蜜蜜的模样，心想他们应该是在谈恋爱吧！于是又拿了另一只戒指给他们两个瞧。“你们看看。”
皓皓抢先拿过来，“真的跟我的是一对耶！宝敬哥哥，你戴戴看。”
“我戴？”于宝敬的口气明显排斥着。
要他戴成指？那不是娘儿们才做的事吗？
他想说不要，但是当他一看到皓皓兴奋的脸，到嘴的话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戴就戴。
他将手伸了出去，让皓皓帮他套上，就像在婚礼上，他们俩完成了誓约，好美、好梦幻喔！
皓皓笑得傻兮兮的。
“走吧！小傻瓜，回家了。”
“什么？现在就要回家。”她不要啦！皓皓嘟着嘴巴不依。“人家难得出来，你不陪人家玩一下，还马上就要回去。”
“我是担心你。”
“不用担心我啦！我有带钥匙出来，你看。”皓皓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串钥匙。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妈咪找不到你。”
“我妈咪才不会找我哩！”她妈咪只关心打牌，跟爹地有没有到外头找女人。”有时候她关在家里一整天，都没出来吃饭，她妈咪也不知道，而她现在人都在外头了，就没这么早回去的道理。
“走吧、走吧！我们去捞金鱼、钓乌龟。”皓皓显得兴致勃勃的，这实在是因为她在家里闷太久了，难得出来一趟，所以像飞出笼子的鸟一样，只想自由自在的飞。
第五章
皓皓拉着她的宝敬哥哥去夹娃娃、钓乌龟……等到玩够了，时间也已经过了深夜十一点，最后还是于宝敬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家，而且还要举手发誓改天再带她来玩，皓皓才肯收心回家。
“你这么晚回去，你妈咪会不会生你的气？”于宝敬眼睛直盯着梁家看。
梁家没点灯，从外头看去乌漆抹黑的，有点恐怖。
皓皓却不怕，还安慰他说：“屋子没点灯代表我妈咪不是睡着了，就是去朋友家通宵打麻将，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皓皓挥挥手，要他赶快回去。
他还要走过一条巷子才能回到家呢！
“快走吧！”她推他，还直挥手赶他走。
从宝敬只好回去。
皓皓目送她宝敬哥哥，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转身开门。
因为怕她妈咪只是睡着，没出去，所以皓皓进屋里去的时候，还刻意跛起脚尖走路。
“喀啦！”一声，将门落了锁，她不敢开灯，怕惊醒屋里的人，然后提着拖鞋，像只小老鼠想偷偷摸摸的潜回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有人出声：“你去哪里了？”
皓皓吓了一跳。
她定睛一看，心跳漏了半拍，因为她的妈咪就坐在黑暗中，虽然屋里暗暗的，她看不清妈咪脸上的表情，但，皓皓心里清楚，妈咪一定相当不开心。
“妈咪……你还没睡啊？”
“你都没睡，我又怎么敢睡！”王贺玲一手拍开电灯开关，一眼看穿女儿脸上的心虚。
“说，这么晚了，你上哪儿鬼混去！”
“我……没有……”
“什么没有！明明出去玩了一个晚上，还敢睁眼说瞎话，没有！没有你会这么晚才回来？说，你是不是交上什么坏朋友？”
“没……我没有。”皓皓拼命的摇头，戒慎恐惧的盯着妈咪看。
她知道妈咪一定又赌输了，又或者爹地应酬不回家，又或老爹地外头的狐狸精打电话来家里闹……
只要这些事有一件不幸的发生，那么她便是整件事底下受害最深的人，而且她闻到妈咪满身的酒气，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妈咪根本听不进去，妈咪只是想找个宣泄的管道罢了，所以皓皓紧闭着嘴巴，什么都不说。
“你哑巴是不是？我问你话，你竟敢不回答！怎么，你爸看不起我，就连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我没有……”
“你没有！你眼睛明明就是这么说的，还说没有！”王贺玲冲了过去，一巴掌打在女儿柔嫩的脸上。
“跪下。”她说。
皓皓没半点迟疑，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如果这样能让妈咪心情好点，那么她受点委屈并不打紧的。
果不其然，看到女儿跪下去，王贺玲怒气退了大半。
“我没叫你起来，你便不准起来，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皓皓点头，她没哭……她不哭，她只是紧紧的握住手中那枚戒指，告诉自己，她还有个宝敬哥哥爱她，所以她不哭。
只要她快快长大，只要她成了宝敬哥哥的妻子，那么今天这一切的苦，她都可以勇敢的推过去。
不哭……没什么好哭的……
皓皓提起手背，擦去不小心落下来的波，她静静跪着，没有她妈咪的允许，她不敢起来。
隔天，王贺玲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过中午吃饭的时间，她下楼来看到女儿跪在客厅，便知道昨晚她又发酒疯了。
都是那个狐狸精惹的祸，要不是那贱女人打电话来家里吵，她也不会喝那么多酒……女儿也不会变成她的受气包……
现在可好了，她要怎么样才能拉下脸叫女儿起来？
王贺玲瞪着那跪累了，便俯在沙发边缘睡着的女儿，久久之后才叹了口长气，去推推女儿瘦弱的肩膀。
皓皓醒来，揉揉眼睛，想站起来，但脚已经麻掉了，她这才想到，对喔！她被妈咪罚跪，还不能起来！
那刚刚是谁叫她的？
皓皓抬头，一眼撞进母亲的眼瞳里。妈咪醒了……皓皓看她妈咪的眼神就知道，暴风雨已经过去了。
“起来吧，今天跟我去百货公司，妈咪带你去买衣服，还有中午我们两个一起吃饭。”
“好啊、好啊！”皓皓开心的直点头。
她比较喜欢清醒时的妈咪，清醒时候的妈咪不会生气、不会打人，而且还会疼她、爱她。
“那你赶快进房里梳洗，我等你半个钟头。”说完，王贺玲又兜回自己的房里，她也要梳妆打扮。虽然她已年近四十，但仍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想被外面的狐狸精给打败，也不想变成一个黄脸婆。
半个钟头是吗？
不，皓皓足足等了她妈咪一个钟头，妈咪才打扮好。
“怎么样，妈咪好看吗？”
“好看。”皓皓从不吝啬她对母亲的称赞。
对了，趁妈咪现在心情好的时候，赶紧跟妈咪提醒一下。
“妈咪，我们逛街前，你可不可以打一通电话给我们班导师，告诉她，我今天请假。”
“好，我知道。”这件事她常做，已经很有经验了。
王贺玲打了通电话通知皓皓的班导师，然后她们母女俩便相偕一起去吃饭、看电影，度过美好的一天。
“皓皓！”于宝敬等皓皓等了一下午了，今天早上他到学校没看到皓皓，心里便有不好的感觉，于是等到中午吃饭时间，他便拿着书包溜了，到了皓皓家，投了大半天的门铃，也不见有人应门，他心里愈是焦急，便愈往坏处想。
他担心皓皓昨晚被她母亲虐待得很惨。
梁妈妈总是那样！她不是不爱皓皓，只是比较爱自己，所以不能忍受梁伯伯在外面有女人，所以只要一有个风吹草动，比如说梁伯伯外面那个女人找上门来，那么头一个遭殃的便是皓皓。
皓皓……她到底怎么了？
于宝敬一直守在梁家，在人家门口走过来走过去，都快把人家的门槛给踏乎了。
“宝敬哥哥……”皓皓逛街回来，看到于宝敬又惊又喜。“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没去上课？”皓皓手里抱着大布偶站在于宝敬后头。
听到皓皓的声音，于宝敬猛然一个回头，便把皓皓搂进怀里……
呃——搂不到，因为两人中问卡着一个大贱兔。
“你去哪里了？”推开皓皓，看到皓皓好好的，于宝敬终于放下心中那颗大石头。
“妈咪说她生日，所以我陪她一起逛街，好好的Happy一下。”
“你妈咪又生日了？我记得她不久前才过生日，怎么今天又是？”
皓皓耸肩，明摆着她也不知道。“重要的是妈咪高兴就好，喏！你看，妈咪还买了我最爱的贱兔给我耶！”贱兔好可爱哟！她抱着大玩偶猛亲。
“你最爱的贱兔？”于宝敬看皓皓这样，简直不是滋味到了极点。“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贱兔了？啊？你说、你说！”他佯装生气的逼皓皓。
“呃——”皓皓眨眨眼。
她好像说错话了，她宝敬哥哥竟然在跟玩偶吃醋耶！好好笑喔！
“没啦！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最爱的布偶是贱兔，而宝敬哥哥你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玩具、一个是人，这根本不冲突。”所以他跟贱兔都是她的最爱啦！
“宝敬哥哥，你千万别生气，要是你真的连这个都要跟贱兔争的话，那么，唔……我心目中最爱的玩具位置也让你坐好了。”
“什么，最爱的玩具？好哇！你竟然把我当成你的玩具，你死了你！”于宝敬作势要摸过去。
皓皓吓都吓死了，她惊声尖叫，忙着跑开。
“宝敬哥哥……”
“唔？”于宝敬继续亲着皓皓。
皓皓知道宝敬哥哥要做什么，事实上，自从上次，她跟宝敬哥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她一直害怕着。
她喜欢宝敬哥哥，但是她不喜欢做爱，而她该怎么开口，宝敬哥哥才会了解呢？
“宝敬哥哥……”
“嗯？”
“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怎么样？”说呀！干嘛吞吞吐吐的？
从宝敬撑起身子，看着皓皓，这才发现皓皓紧咬着牙根，突然间，他似乎明白了皓皓欲言又止的原因。
“你不喜欢是不是？”
皓皓怯怯的点点头。
“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于宝敬飞快的想离开皓皓身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不被皓皓接受的。
皓皓看到她宝敬哥哥的动作……
她就怕他误会呀！
她慌张的拉住他，不要他离开。“不、不是那样的。”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很痛。”皓皓为难的说出她的难言之隐。她一直不敢跟宝敬哥哥说做爱之于她，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
不，这样说也不对，其实也有舒服、快乐的时候，但是最后的痛楚实在太强烈了，以至于每每让她想起，便忍不住退避三舍。
“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最近才不敢跟我独处？”
“嗯。”
“所以你不喜欢做爱，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讨厌你！这怎么会呢？！我不是说过了，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宝敬哥哥吗？”
“那是以前，我怎么知道你最近是否变心？是不是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