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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天过得很逍遥,是吗?”当藏玄涛听到白篆这个报告后,他只差没有被气炸。
他在东楼忍受欲火之痛、牙疼之苦,而她竟然快快乐乐地逛完整个“黑堡”,不但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偷懒。
“咦?你怎么知道?”袭虹情面无惭色,只有被逮到的惊讶。
藏玄涛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恼怒。“你是来‘黑堡’工作,不是来玩乐的。”
“我知道啊!可是,你又没有交代工作给我,我只好到处走走,看能不能打发一点时间啰!”
反正,她混得理直气壮就对了。
况且,其他人的工作都分派好了,只有她闲得要死,不四处探险一下,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好奇心?
藏玄涛克制地眯起快要变成金色的黑眸。“算了,你快点沐浴吧!”
他非得洗去她身上那股天杀的香味不可!
袭虹情听到他说出这么暧昧的话语,非但没有像一般姑娘被吓得夺门而出,反而眼中漾出希冀的火花。“你是说这桶水是要给我洗澡的?”
自从被坏人绑离温暖的家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一顿澡了……
只是,他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好心呢?难不成她身上的味道让他快受不了了?
“废话!身上有味道的人又不是我。”藏玄涛冷冷地讥讽她,他打算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后,再拎她上床。
哇!他的话好伤人喔!
袭虹情撇了撇小嘴,钻到黑色的屏风后头去,开始宽衣解带。“人家要沐浴了,你可以出去了。”
藏玄涛气恼地攒起完美的俊眉,她的口气听起来跟打发下人没什么两样。“你似乎忘了,这、是、我、的、地、盘。”
“噢!我差点忘记了,你放心,我会洗快一点的。”在屏风后,袭虹情无声地拿掉身上的小肚兜,然后坐进热呼呼的木桶中。
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袭虹情男女有别的道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藏玄涛待在附近有什么不妥。
“你给我洗干净一点。”藏玄涛只关心这一点。
“知道了。”袭虹情浸着热水,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虽然这个男人凡事都变乱计较,脾气又差,不过老实说,他对她还满不错的。
过了快半个时辰,屏风后才传来出浴的溅水声。
“你在做什么?”藏玄涛不高兴地放下手中的香茗。
“我已经洗好了。”龑虹情心满意足地从大木桶内站起来,她泡了那么久,整个人红得像一尾煮熟的虾子一样。
藏玄涛专制地瞪着屏风后的人影。“再多洗一会儿。”
“我不要再泡下去了,人家的反已经皱掉了。”袭虹情不理会他的命令,迳自拿起摆在一旁的棉布擦拭她那红通通的身体。
“我要检查一下。”藏玄涛离开椅子,往屏风后面大跨步地走去。
“检查什么?”龑虹情毫无危机意识,只见她弯着腰专心地擦拭自己的小腿,根本没有察觉他的接近。
“检查你有没有洗干净。”藏玄涛那修长的身躯突然出现在屏风的另一端,他二话不说就钳住她的下巴,从她的脸蛋开始向下检查。
袭虹情的俏容“轰”地灼烧成羞赧不安的红彤,她飞快地以棉布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结结巴巴地抗议,“你……你快点放开我……人家没有穿衣服。”好怪喔!他干嘛抓住她不放啊?她长那么大了,还需要他检查自己洗干净了没有吗?
“我当然知道你没穿衣服。”藏玄涛夺下她蔽体的棉布,钜细靡遗地审查她身上每一寸的细皮嫩肉,最后还抓住她那娇小的胸脯,严格地嗅了一下,确定那股奇异的香味消失了,才满意地把她的娇躯抱到床上去。
“你抱我到床上做什么?快放开我!”袭虹情满脸迷惑地睁圆了水眸。
“睡觉。”藏玄涛不顾袭虹情的哀叫,硬是将她压在他壮硕的身子底下。
袭虹情立即花容失色地拍打他的胸膛。“不行啦!人家还没有吃晚膳,怎么可以现在就睡觉?”
“别吵!”藏玄涛封住她那吵闹的心嘴,邪恶的大手直接在她的娇躯上撩拨,试图在还未激起深层欲念之前,迅速占有她的清白之躯。
“唔……”袭虹情不自禁蹙起一双细致的柳眉,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但是,她这回真的被他那古里古怪的行径惹恼了。
他到底在胡搞什么啊?
虽然已经严禁自己产生过于激烈的反应,但是,藏玄涛仍然不由自主被她那纯真困惑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
数百年来,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兴起那么快速、那么巨大的欲望,若不是上午刚吸了几大口的血,他的利牙一定会在此时冒出来碍事。
渐渐地,袭虹情的体内纠结着一股悸动的热流,令她浑身燥热起来,它的小手情不自禁地圈住他厚实的胸。
“不要碰我的身体……”藏玄涛离开她那甜美的唇瓣,咬牙切齿地警告她。
袭虹情扁起被他吻得通红的心嘴,迷蒙的美眸中布满一片不满的神色。“不公平!
为什么你可以摸我,而我不能碰你?“
藏玄涛勉强起身离开她,板着俊脸,脱去身上大部分的衣物后,又压回她那玲珑的裸体上。“总之就是不行。”
做这档事的时候,他从不让女人触摸自己的身体。
“那人家不要玩了。”
袭虹情嘟囔地推开他的身躯,拉了一条遮身的被子,蹦蹦跳跳地往屏风的方向走过去。
不论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哪有人这样赖皮的!
藏玄涛恼恨地拧起眉头,没有多作考虑,就倏地揪回她的身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可是,我觉得你比我还过分耶!”袭虹情一脸无辜地瞅着他,同时把自己包得跟个肉粽一样。
藏玄涛咬着牙揉了揉眉心,良久,才万分困难地吐出屈服的声音。“你想摸就摸吧!”
为了达到羞辱她的目的,他不管如何都要忍耐一下,等到他占有她后,再彻彻底底洗净身躯不就得了。
“噢!”袭虹情歪着螓苜,好奇地询问他。“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们在‘玩’什么啊?”
她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耶!
“我们不是在玩。”
藏玄涛再次覆住她那娇小的身子,并且粗鲁地扯掉她围住身上的被子,将大手滑进她的双腿之间,用力地抚摸她的欲望核心。
“嗯……”袭虹情发出一声轻柔的嘤咛,一股奇特的快感贯穿了她,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及迷惑。“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藏玄涛那双变色的金眸射出灼热的光芒,他低哑地命令道:“闭上你的眼睛。”
然后,他的舌头卷起她那亢奋的乳蕾,剽悍地吸吮着,而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依然狂肆地挤压她的女性核心。
奇怪!他不是应该粗暴地侵占她那美妙的躯体,让她痛得三天下不了床吗?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温柔?想到这里,藏玄涛不禁厌恶自己起来。
其实,不用他的命令,龒虹情已经闭着美眸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嘺吟了,她就像一个不懂得伪装的孩童,直接把自己的反应表现出来。
“唔……”她体内有股近乎痛苦的紧绷,让她不知所措地弓起雪白的娇躯。
突然——藏玄涛释放自己的男性象征,只见他捧起袭虹情的俏臀,冷酷地挤进她那又湿又软的窄穴中。
袭虹情立刻睁开不解的眸子,疼痛难耐地向他抱怨。“我好痛喔!”
“这只是刚开始。”藏玄涛硬下心肠地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以不留情的速度刺进她的体内深处,残忍地冲破她的薄膜。
“啊……”火烧般的痛楚撕裂了袭虹情,这种前所未有的剧痛使她脸色发白,眼前开始发黑……
但是,藏玄涛没有察觉到她的异状,当他完全挤入她那紧窒的甬道后,他肿胀的下体立即被她那柔嫩的肌肉紧紧包裹着,让他兴奋不已地用力抽动起来。
哦!该死!她的滋味怎么会那么美好?
他可不想迷上这女人啊!
☆☆☆
过了不久——“唔……”袭虹情吐出虚弱的呻吟声,重新回到让她感到自己受骗的现实世界中。
只是先前的撕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教人颤抖的庞大压力,因为,他每一次的长驱直入,都带给她一股不可思议的感受,使她挣扎在痛楚与欢愉之间,这两种强烈的感觉都不断折磨着它的感官。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藏玄涛深埋在袭虹情体内的勃起不但变得更加坚硬,而且有逐渐粗大的倾向,他咬着牙企图控制自己体内那股如野火般的热潮,以不同的角度刺戳她来增加自己的快感。
望着他那汗湿、扭曲的脸庞,及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袭虹情感到既有趣又炽热,于是她主动地紧紧抱住他那不断起伏的男躯,她不但想要有参与感,还想要纾解自己体内紧绷的疼痛。
“把你……的手拿开……”在冲刺中,藏玄涛不忘气急败坏地朝她低咆,他并没有忽视她的“毛手”已经爬到他的背上了。
“我才……不要……”袭虹情的螓首在枕头上使劲地摆动,压根儿不怕他那严厉的口气,体内高筑的压力使她浑然忘我她把形状优美的长腿缠上了他的腰部,跟随着他一起律动。
“笨女人!”藏玄涛的喉咙发出野蛮的咆哮,一阵狂乱的欢愉狠狠地直达他的欲望中心,他只能粗暴地解开她交缠的玉腿,把她柔美白嫩的身躯翻过来,由后面的体位贯入她充血的甬道内,然后持续他那凶猛的掠夺。
这是唯一能让她的手脚远离他的姿势了。
“啊……”袭虹情抗议地拍打床铺,试图扭身抢回先前的位置,因为,她不喜欢被他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一股猛烈的收缩突然攫住她的下腹,使她忘记先前想做的抗议,反而发出如小猫般的叫声。
她开始攀上一股不知名的高潮……
在一波波性感的浪潮中,藏玄涛本想毫不留情地驱策阤,但是,她体内的紧缩令他颤抖起来,他加快速度用力地深深戳刺进去,一次次地推挤她的身躯,直到他再地无法克制地射出种子来。
狂喜的余波荡漾着两人紧锁在一块的身体,袭虹情筋疲力尽地躺在他的身体底下,几乎失去了意识。
而藏玄涛则稍作休息后,立即弹离了她那软绵绵的裸体,并且推了推她的肩膀。
“喂!你可以回去了,顺便叫人送一桶干净的热水来。”
“别吵我……”袭虹情倦因地嘀咕一声,然后翻个身子继续睡她的觉,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望见她那呼呼大睡的倦颜,藏玄涛除了感到难以置信外,还被她气得半死。“袭虹情,你快给我起床!”
这笨女人被人侵占了清白的身子,竟然还敢睡得那么满足!难道她一点都不怕被灵王责骂吗?
“唔……”这回袭虹情连骂人的声音都没了,只见她的小手在床上摸索被子,最后把被子盖在自己香汗淋漓的身体上。
“你……你在做什么?”藏玄涛大惊失色地抽走那条被子。“可恶!你知不知道你的汗会沾在我的被子上?”
该死!明早他一定要把所有寝具全都换上新的,免得她的味道留在他的床上——在她身上得到无与伦比的高潮已经够糟糕了,他不想连睡觉的时候还受到她的“骚扰”。
想到这里,藏玄涛突然恶狠狠地诅咒一声,在尝过这笨女人的滋味后,他怀疑自己怎么能在别的女人身上再寻得乐趣?
老天!这天杀的笨女人该不会毁了他往后的性生活吧?
“小器……”袭虹情在睡梦中依稀听到他的斥责,忍不住嘟囔了一下。
藏玄涛发觉事态真的严重了,他不但没有得到复仇后的快感,反而有种被她困住的感觉。
怎么办?他该拿这个灵王的女儿怎么办?
留下她,他有如芒刺在背,随时要担心她在背地里捅自己一刀;但若是杀了她,他又觉得可惜……
算了!既然这女人把他害得那么惨,他就彻底利用她那美妙的胴体好了,反正这是她唯一可取之处。
打定主意后,藏玄涛带着被子与熊熊的欲火重新回到床上。
他坚决地唤醒袭虹情,然后,如泄恨般直接占有了半睡半醒的她……
☆☆☆
隔天早上。
袭虹情浑身酸疼地睁开黑眸,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而且,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还与他“接合”在一起。
她皱了皱那张写满纳闷的小脸,昨晚是怎么回事?她好像与这个男人做出非常亲密的行为耶!
袭虹情愈想愈觉得不安,赶紧忍着疼痛离开藏玄涛的身体,她决定回去大通铺找明珠问个清楚。
明珠懂得应该比她多才对。
蓦地——一只巨擘抓住了袭虹情的柔美。“你要去哪里?”
原来巨掌的主人突然对她的离开感到有些舍不得了,毕竟,他才刚开始适应拥抱她的那种感觉。
“我要回去问明珠,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袭虹情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同时钻到屏风后穿戴她的衣物。
藏玄涛阴郁地扭紧俊脸。“笨女人,你不会直接问我吗?”
他终于知道这女人昨晚为什么睡得着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失身了,这……
真是太可恨了!
“你?你怎么可能告诉我?”龑虹情在屏风后发出怀疑的轻嗤声,她心想,一个凡事斤斤计较的男人是不可能忽然大方起来的。
“你那是什么口气?”藏玄涛那低沉的声音含着气恼与威胁。“下次你要是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就扭断你的小脖子。”
“是……”袭虹情把不满的尾音拉得长长的,并且朝他的方向吐了吐舌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果然,她一点都没有看错他!
藏玄涛听到她那大不敬的语气,忍不住咬起愤恨的牙关,为什么其他人怕他怕得半死,而这女人却不将他放在眼里呢?看来不好好教训她一下,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给气死。“昨晚我们犯下了——”
“啊……”只听屏风后面传来龑虹情那惊慌的尖叫声。
“你在鸡猫子鬼叫什么啊?”他的恫吓才请到一半就被她的尖叫声打断,因此难免有些火气。
“你……把我那里弄流血了……”袭虹倩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头冲出来,惊惶失措的俏脸上带着泪痕。“鸣……怎么办?”
藏玄涛没啥好气地咕哝一声。“你以为只有你流血啊?大惊小怪!”
“咦?”袭虹情揉了揉红通通的泪眼,充满同情心地啾着他瞧。“你哪里流血了?
严不严重啊?“
“你说呢?我的背上全是你的抓痕。”藏玄涛的嘴唇悻悻然地抿成直线,他真不该对它的“毛手”让步的。
第一次允许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但却被她抓得浑身是伤,这笔帐他要找谁算啊?
“我看看。”袭虹情好奇地爬上他的床,见到他的背上果然布满一条又一条泛血的指痕,不禁狐疑地嚷了出来。“这些全是我抓出来的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好可怜喔!不过相较之下,她还是觉得自己伤得比较重。
“你窝在我的床上做什么?快下去!”藏玄涛可没那么容易忽视她的娇臀正坐在自己的被褥上。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找一把扫帚将她赶下床去,他已经隐忍她一整个晚上了,她还敢得寸进尺?
“好嘛!”袭虹情摸了摸俏鼻,小嘴喃喃抱怨地离开他那张宝贝的床铺,早知道他那么吝啬,她刚刚就不要浪费自己的同情心了。“对了,你刚才的话才说到一半,你说我们犯下了什么?”
“滔天大罪。”藏玄涛冷冷地横睨向她,打定主意要让这笨女人了解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吓!”袭虹倩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你讲得好严重喔!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只是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而已啊!”
既然是“滔天大罪”,她当然不忘将他包含进去。
“我不是在说笑。”藏玄涛那沙哑的男音不但变得有些冷峻僵直,而且听起来像是要失控了。
袭虹情无所谓地耸了耸香肩,敷衍地“隩”了一声后,转身就要走出他的房间。
“笨女人!你已经失身给我了。”藏玄涛不悦地朝她的背影大吼。
简直气死他了:这种“女人的事”竟然还要他讲解给她听,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失身?”袭虹情突然煞住脚步,神采焕然地回身望向他。“你说的是那种‘失身’吗?”
“废话!”藏玄涛责难地瞪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反应不是很满意——她应该被吓得痛哭流涕才对。
袭虹情连忙拖了一张笨重的圆椅挨到床榻边,热切地发挥她的好学精神。“那失身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会怀有小娃娃吗?”
她一直很好奇她嫂嫂挺着圆圆的肚子是什么感觉?也很想知道一个人的肚子里是怎么长出小娃娃的?
“不会。”藏玄涛斩钉截铁地告诉她,同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了一抹紧张。
该死!他怎么会把自己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呢?难道就因为她的感觉特别好,让他大意地忘记防备了吗?
“噢!那你跟我说那么多干什么?讨厌。”袭虹情顿时垮下了失望的俏脸,推开那张她辛辛苦苦拖过来的圆椅,懊恼地走出他的房间。
藏玄涛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拎回来痛惩一番。“袭虹情,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可惜,袭虹情已经迅速离开了。
第六章
一走到房外,袭虹情发现狂风、卷雪正守在门外。
“早啊!”虽然袭虹情对他们的主人有些气恼,但是,她仍漾出甜美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狂风、卷雪的下巴纷纷掉了下来,对袭虹情突然从他们主人的睡房内钻出来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他们的主人向来有严重的洁癖,除非忍到极限,否则绝不轻易找女人泄欲,而且,他也不从让女人在他的房里过夜,免得弄脏他的床铺啊!
“你怎么会睡在主人的房里?”
卷雪不可思议地把小脑袋探进房内,却瞧见藏玄涛正裸着身躯下床,她连忙把发红的小脸移开。
袭虹情脸上那抹甜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凝住了。“因为我……我有点累,所以不小心睡着了。”
好丢脸喔!他们一定会以为她还没有长大,才会像孩子一样,看到床就想睡。
狂风、卷雪交换了一个受到惊吓的眼神。
不会吧?他们的主人向来不爱与人碰触,对于物质上的细节更是讲究,他怎么可能留一个女人在床上呢?
“主人没有赶你走吗?”卷雪把眼珠子溜了一圈,异常认真地问。
袭虹情搔了搔自己的脑袋瓜子,仔细回想。
“好像有耶!可是,我觉得他太小器了,所以就没有理他。”被两个小孩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瞄着,她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