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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树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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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岩追下楼,见夏启欣正趴在水台边呕吐,猛地冲过去一把拉过他。“刚碰我!”夏启欣大叫,还要忍住不吐他一身。可听到杜岩耳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努力压住怒火问:“为什么?”夏启欣实话实说:“我好恶心!”杜岩却完全会错意,气恼地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怒斥:“别的男人可以拉你,抱你,甚至吻你,你都不恶心。单我碰你一下,你就恶心,是吗?”“你说什么?”夏记欣被他摇得头昏眼花,不敢置信听到的话。“我说什么你最清楚!”杜岩已经被气昏了头,失去了冷静,冷酷地笑道:“亏我把你想得清高,原来你一样下贱,几天不跟男人亲热你就忍不住了。很好,我早就忍不住了!”说着,拖着夏启欣回到卧室。“你要干什么?”夏启欣被他的模样吓呆了,傻傻地问。“你不嫌问得多余吗?”杜岩笑得阴险,一扯衬衣,扣子迸飞,强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强暴!这是夏启欣的第一念头。逃,是他紧接着的反应。可是不等他抬起腿,杜岩已经扯住他的衣领,双手一提,又肥又大的衬衣已被他拉走。夏启欣惊叫,抱住前胸就想往浴室躲。杜岩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一齐摔进软软的床上。一手扣住夏启欣的肩膀,他另一只手却拉开她的腰带。“你……”夏启欣吓得直抽气,他该不会真的要做那种事吧?他可是个男人呀!慌乱地推着他的手,夏启欣心想:他一定是疯了!
夏启欣的拒绝无疑更激怒了杜岩,他把她的手合握在自己手里,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麻利得褪下她的裤子。“你……”夏启欣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知是惊还是羞,浑身颤抖,低骂:“你好恶心!”“你只会骂这两个字吗?”杜岩嘲笑她,见她不悦地嘟起嘴,情不自禁地低头舔了她的唇一下。夏启欣象被电击似的一颤。感觉到她蠕动着的身子的柔软,杜岩再也克制不住,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又是那种眩昏无力感充塞全身,夏启欣说不出感觉,似乎是轻松的,又好象是紧绷的,手脚无措地全身打颤。杜岩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挑逗她的。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的感觉从心里涌上来,炸开,他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
杜岩感觉到她的生涩,还有一份期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拉起她的手,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而他空出手来,迅速摆脱身上的束缚,一边仍未停止饥渴的索求——他真的想她很久了。即使他一直在隐藏,在躲避,甚至以她的前身来强迫自己厌恶她,可是感情是无法控制的。她什么时候进驻他的心里的?是初见半裸的她昏倒在自己脚下时,还是在看到她安静的睡脸时,抑或是抱着他叫二哥时,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他觉察时,她已经深种在他心里。可是偏偏她每次见到他都有那么多反应,令他望而却步。他不能伤害她,他爱她!是的,爱!感情干涸的他居然也有爱人的一天。无论这份感情对他来讲是将升入天堂,还是将打入地狱,他都不想逃避,因为他是杜岩,火狼杜岩!爱她,就要保护她。但他知道她最大的伤害是她自己,他一定要帮她建立起自信心。
轻轻分开她的腿,杜岩悄悄地挺起,却遇到一股阻力。尽管夏启欣已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但她本性的衿持仍在本能地抗拒。杜岩不接受拒绝,用力挺刺。“啊!”夏启欣惊叫,额头上渗出细汗,纠结着眉头,幽怨地看着他:“你……”“会疼吗?”杜岩轻轻吻去她的汗。“当然,不信你试试?”夏启欣娇嗔。杜岩脸上的线条越来越柔和,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夏启欣却更懊恼:“你故意的!拿这种事开心。”“真完美!”杜岩话不对题地赞叹。是的,真完美!他几乎想象不到变性手术可以做到这么完美。“你……可恶!”夏启欣以为他又在嘲笑自己,几乎哭出来。“嘘!”杜岩用下巴揉着她的短发,说:“别哭!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不要!”夏启欣抗议。但抗议无效,杜岩已经再一次挺进。
那股难耐的疼痛使得夏启欣全身抽搐。“喊出来!忍不住就不要强忍着,喊出来!”杜岩引导她,因放慢动作,他全身绷得发痛,汗如雨下。终于,夏启欣再也忍无可忍,放弃了衿持高喊出来。那股疼痛也因此得到纾解,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因杜岩的抚摸而引起的一身火热和急待散放的热情。那种急切地欲望和释放后的欢愉是夏启欣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他一直以来都认为男女做爱不过是传宗接代的一个手段,不得不为。一向篾视那些热恋中的人们做出的这种冲动。可现在,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做爱不是一种需要,而是一种承诺,一种体验,体验相爱的人化为一体的幸福,承诺自己可以为对方全心身地付出。
折腾了大半夜,夏启欣筋疲力尽地睡着了。杜岩却久久无法入睡,侧卧着用手托着头,对她的睡颜百看不厌。她侧歪着头,鼻息细缓,激情过后的脸颊还透着淡淡的红晕,恬静得象窗外的月空,柔软亮泽的头发从额前搭下来,湿湿地贴在她的脸颊上。杜岩轻轻为她拂开湿发,却见她轻哼了一声,扭扭头睁开眼。夏启欣茫然地睁开眼,就看见杜岩审视着自己,一下想起发生的事,羞得无地自容,拉起毯子就要缩进去。“你很害羞?”杜岩好笑地看着她,说:“这可不是男人该有的。”“如果我是男人,”夏启欣露出头,清亮的大眼望着他,问:“你还对我做这些吗?”“你以为呢?”杜岩不答反问:“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人?”夏启欣抿着嘴,不说话。
杜岩猜想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事实,于是一把拉开毯子,把惊慌失措的夏启欣抱在怀里,温热的肢体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你别……刚刚才……”夏启欣惊慌得语不成句。“你想到哪里去了?”杜岩嘲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抱她坐起来说:“让你看一样东西。”夏启欣迷惑地看着他。“看看下面。”杜岩眼里闪过一份促狭。夏启欣被他眼中的光彩揪住了心跳,遮羞似的低下头,却瞟见床单上的一小片红渍。“这……这是……”夏启欣惊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杜岩,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这是……”“你以为呢?难不成是我的?”杜岩调侃她。“你……”夏启欣脸上的温度立刻提升十几度,恼羞成怒地推开杜岩,低骂:“可恶!”说着就要跳下床。杜岩伸手拉住她,顺势把她扑在床上,轻笑:“我就是爱听你骂这句话。”“你变态!”夏启欣拿白眼瞪他。“我变态,你变性,不是刚刚好。”杜岩继续逗她。
夏启欣一听这话,原本开朗的脸一下又阴起来。“怎么啦?”杜岩发觉她的转变,关切地问:“做女人不好?”“不是不好,可是谁能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坦然接受这么残酷的事情。”夏启欣闷闷地说。杜岩把她拥紧在怀里,问:“那你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夏启欣静静的贴在他胸前,靠着他,心里就不再矛盾:“我最想不通的是:我能否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杜岩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是,所以我要谢谢你。”夏启欣感激地说:“你把二哥他们努力了很久都克服不了的难题给解决了。”“我不要你谢我,我只求你别恨我。”杜岩想的是另一回事,喃喃低语。“恨你?怎么会?”夏启欣迷茫地抬头看他。杜岩避重就轻,问:“你恨不恨单劳应?”“你以为呢?”夏启欣明亮的眼眸暗下来,愤恨地说:“他把我变成这副样子,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在道上,大家最恨的就是背叛。你让他损失一大笔,他当然恨你。”杜岩企图证明什么。“他恨我,他可以一枪打死我,一刀杀了我,他不可以这样羞辱我!”夏启欣激奋地低喊。
杜岩看出她强烈的恨怨,不知是懊恼,还是心痛,试探地问:“那个看破你身份的人呢?你是不是也恨他?”问这句话时,他的心紧张地揪紧了。“那个人?”夏启欣望着房顶,似乎在想象那个人的模样,说:“他很高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破绽。”杜岩听她这句话,不知是赞美还是嘲弄,竟感觉心慌意乱,哭笑不得。“是的,我恨他!”夏启欣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他识破我,我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杜岩的心沉下去,答案其实可想而知,他偏要问,他心里其实还存了一份侥幸。现在他最后的一丝期盼也粉碎了,只是感叹地说:“有时一个人做一件事是出于无奈,即使要害人又害己,也不得不做。”“我知道,”夏启欣平静地说:“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会理解他从他那位置所做出的举动。”“是吗?”杜岩可不想抱太大的希望。果然她后面还有话:“可是发生了这件事,他就成了帮凶!我会记他一辈子。我知道他在黑道中很厉害,我不能对他做什么,但我会恨他一辈子!”“是吗?”杜岩心不在焉地问。这样不就够了!启欣恨他,还要一辈子,这比任何报复都令他痛苦。
“你一定知道他的,他在道上是很出名。他叫火狼,也姓杜。”夏启欣没发觉杜岩的神色不对劲,还一个劲地直解释。杜岩疑惑地看着她,问:“你认得出他吗?”“记不太清了。我对那天晚上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他是个很冷酷的人,充满危险。我一见到他就觉得不好。”没错,那晚他如果没看到她眼中戒备,又怎么会立刻对她留心了呢?杜岩从来不置疑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这次的事,他很懊恼。夏启欣仍兀自沉浸在深思中,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你该见过火狼的。他就是天龙帮的。”杜岩不能任由她继续说下去,忙打断她:“你不担心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吗?”“我怎么不担心?”夏启欣不平地反驳:“可是我走得了吗?”杜岩松了一口气,以夏启欣的聪明,再说下去,她一定会想通。不管怎样,他都不想让她恨他,他即使得不到她的爱,也不愿得到她的恨,就让她恨火狼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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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杜岩!”夏启欣终于发现他心不在焉了。他本想要他帮帮自己,可连问两声都得不到回答。他一直在瞪着自己,但意识不知飞到哪儿去了,无奈只好伸手推推他。“什么?”杜岩回过神来问。“我问你可不可以帮帮我?你在想什么嘛?问了好几声都不回答。”夏启欣不悦地指责,撒娇的意味很重。杜岩是很想帮她,但是他帮了她,就意味着背叛。贺绍文一直视他为眼中钉,只是总也找不到借口除掉他,只要自己稍有出规,就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他一直犹豫着。夏启欣看出他的为难,说:“算了。我不勉强你。二哥他会想办法救我的。”就着拉起毯子要睡了。杜岩为她的体贴而感动,但又为她的二哥吃味,冷笑着说:“你不知道贺绍文就是因为你二哥,才不肯放过你吗?”“那是他心胸狭窄,嫉妒我二哥!”夏启欣不满地嚷嚷:“我二哥无论外表,处事能力都比他强,他斗不过我二哥,才耍这种奸计。”
看得出来,二哥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任何人都高。杜岩靠在床头上烦闷地想。说起二哥,她整个人鲜活起来,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什么时候,她谈起他时,也能这样得意?抓过桌上的烟盒,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让辛辣的烟全数呛进肺里。夏启欣觉察他的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你好象不高兴我提起二哥?”“对!”杜岩一向懒于掩饰感情。“可他是我哥哥呀!”夏启欣不可思议地低喊:“我当然和他亲近,以他为傲,你为什么不高兴?”是哪?我为什么不高兴?杜岩自嘲的想,她再崇拜、再敬佩夏启帆,可是夏启帆是她哥哥的事实都无法改变。想到这些,他的心情才转好些,问:“你交过朋友吗?”“在学校有三个死党。”夏启欣听他的问题怪怪的,却仍如实回答。“他们很喜欢你?”杜岩脸色更难看了。“当然!要不然我们怎么做朋友?”夏启欣奇怪地看着他:“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他能干什么?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而他只是个局外人,能做什么。杜岩捻熄烟头,淡淡地说:“睡吧!”
夏启欣却看出他的失落,坐起拥紧毯子问:“杜岩,你为什么不退出黑道?”“退出?”杜岩哼了声:“这是条不归路,不撞个头破血流不能止步。何况我有什么资格退出呢?象村叔那样有名望的角头老大,可以金盆洗手,漂白自己,仍能够在社会上混下去。我呢?一个冲锋陷阵的马前卒,只会打打杀杀,不在道上混,我只怕连活下去都成问题。这么多年得罪很多仇家,他们不会放过我。警察局里我的案底足足一尺厚,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他揪着的眉头也揪痛了夏启欣的心,忍不住问:“你家里人呢?你父母呢?他们怎么就任由你走到今天的这种地步?”
杜岩又抽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上,双手抱臂,语气平淡地说:“我很小,他们就离异了。男的一方在外面有了外遇,拐上了公司总裁的老千金,为荣华富贵抛妻弃子。女的一方也不甘示弱,找了个有钱的外国老头,飘洋出海去了。”夏启欣看不清他藏在浓烟后面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他的语气是平淡的、不关痛痒的,表面上的平静往往反衬出内心的痛苦。夏启欣亲身体验过,又岂会不明白,问:“他们就这样扔下你的一个人?”“他们把我扔在一家私立的孤儿院。”杜岩弹弹烟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哀乐,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表情:“你姑且把它想成一座孤儿院吧。我呆在那里,整天就是打架闹事。十二岁那年,我和几个伙伴因混太保,被赶出来,以后就更没处容身,整天在大街上混。打架斗殴,拦路抢劫,经常出入少管所,连警察都对我们无可奈何。后来,还是村叔见到我,收留了我。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条街鬼混,或是在哪座监狱蹲着呢?”
杜岩扔掉烟头,双手按住额角,他记不起他是否有过快乐的经历——是打完架后,鼻青脸肿地笑骂对方驴的时候,还是在昂首挺胸象示威似的走出少管所的时候,或者是第一次拿枪一击中的时的狂喜。快乐,一向是他的奢侈品。“杜岩!”夏启欣能体会他的悲哀,所以替他难过,可是她能为他做什么呢?杜岩看穿她的心思,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象在自言自语地低语:“我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们恐怕永远没有交集。今晚就是我们的交集,明天以后,就不再有交集了!”夏启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刚要抬头问他。杜岩却把她压在怀里,盖好毯子,轻声说:“嘘,你累了,该睡了。”夏启欣确实是累惨了,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反驳,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夏启欣用咖啡勺搅着已冷掉的咖啡,仍没有喝的意思。已经三天没见到杜岩了,阿七说他被老大派出去做一笔大生意,他不由得替他担心。冒志诚一下楼就看见失神的她,径直走过来打招呼:“嗨,夏妹妹,心情不错嘛!在喝咖啡?跟杜岩‘谈’过了?”夏启欣瞟了一脸暧昧的他一眼,继续托着腮出神。冒志诚已领教过她的拒人千里,所以自动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凑近她低声问:“让我猜猜看,你在想什么?想杜岩,对不对?”夏启欣抬眼瞪了他一眼,问:“你很多话噢。口不口渴?”“有点。”冒志诚装腔作势地说。“那我的咖啡给你喝吧。”夏启欣“很好心”把杯子推给他。“太感谢了。”冒志诚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一口喝下去。谁想咖啡里没加奶和糖,还冰冰凉,他呛了一下,差点喷出来。夏启欣慢条斯理关心地说:“你小心啦!我要了杯黑咖啡,很苦的。你别呛到哟!”废话!他已经呛到了,她再来提醒不是太迟了吗?冒志诚翻翻眼,发现她搞恶作剧是高手,而且表情逼真到让人绝不会会错意。他不得不佩服杜岩的本事高超,短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个小丫头的心结解开了。
“谢谢关心!”冒志诚来了陪她玩玩的兴志。“不必太感激涕零了!”夏启欣老实不客气地说。冒志诚笑得诡异,别有用心地说:“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也来关心关心你吧。”“噢?说来听听。”夏启欣也不是傻瓜,怎能让他一句话吊住胃口。不简单!冒志诚暗叹,看来他要重新估量她了:“关于杜岩,想听吗?”夏启欣怎会不知道他在卖关子,放在三天前,他会战战棘棘不知所措,可现在,他渐渐回复的本性占了强势,还不怕他这套小把戏。“要说就说,不说我就上楼了。”他假装站起来要走。“很好!你如果不关心杜岩的死活,只管走好了。”冒志诚技高一筹,他有王牌捏在手里。果然,夏启欣一听,又坐下来,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啧啧”冒志诚摇头:“女孩子说话别太粗鲁。”夏启欣要不是急于知道杜岩的近况,早就甩都不甩他,冲他皮笑肉不笑地一咧嘴:“冒先生,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冒志诚觉得她笑得古怪,大叹无福消受。“你倒底说不说?”夏启欣不耐烦地冲他拍桌子。
餐厅里的人见她竟敢对冒志诚拍桌子,都吓了一跳。有性格!冒志诚仍不急不躁地审视着她。软的,硬的,真的,假的,轮番上阵,这家伙都不吃,夏启欣干脆一推手:“你什么也别说了,说了我也不会听的。”高明!果然虎门无犬类。冒志诚不能不信服,眼看把她逗得差不多了,才开口:“杜岩……”夏启欣摆手打断他:“我说过了,我不会听的。”“你不听?那杜岩就真的死定了。”冒志诚压低声音说:“我在郑重地警告你!”郑重?他哪一点有郑重的样子。夏启欣又好气又好笑。“你听我的没错。”冒志诚一副自认高明的模样:“杜岩一回来,你马上劝他退出黑道,否则迟早要出事!”夏启欣打量着他,想要看清他说的有几分真,反问:“杜岩退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嗨!别这么说嘛!我和杜岩是兄弟,只是关心他嘛!”冒志诚大言不惭。在天龙帮里,谁不知黑鸟和火狼势均力敌,一直在明争暗斗。夏启欣虽不了解情况,也不会傻傻地听信他一面之词,于是说:“你和他是兄弟,你说服他不是更有说服力?”厉害!这小丫头的伶牙利齿还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冒志诚对她又增加了一份赏识。“没事的话,我要上楼了。”夏启欣不想再跟他扯些无关痛痒的话了,起身就走。“你再想想,”冒志诚也站起身,给她一句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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