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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驯霸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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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儿只知道自己的心口不再发疼,才是最重要的事。   
「看著我!」莫腾在她耳边大吼,激动的手掌狂乱地摇撼她的肩。   
她拧起两道柳眉,因为手腕上的玉镯正冒出极大的白光。   
莫腾见状,心一惊,猛扯过她的身子入他怀里。   
「我不会让你走的!」   
他重重地将她的身子箝入胸膛,却无法阻止白色烈光从她的足尖蔓延到她的全身。   
——黑啸天施法了!   
——黑啸天施法了!   
当鸟禽的声音再度进入到她的耳间时,秋枫儿知道自己的元神正在华胥国及男人的心跳间徘徊。   
黑啸天的巫法施行到她身上了吗?她猜测。   
「不!」   
男人的大吼声,让她分神看了一眼——因而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形正在变淡,而那道白光正变成一涡一涡的足下风。   
「不许消失!」   
他捧住她的脸,手背的血才沾上她的唇,为她的苍白带来一抹颜色,她纤弱的身子却已在瞬间被飓风卷离他的怀抱。   
「啊。」秋枫儿闷哼一声。   
悍然的飓风才将她卷回华胥国的柳树间,马上又狂暴地将她扫入另一个漩涡急流之中——   
她会被黑啸天的飓风带到哪里……   
「回来!」   
莫腾忿然起身,粗大的掌捕捉不到她的身影,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在空中淡淡淡去……   
她走了,再度消失在他的身边……   
「啊!」   
小鬼在她消失时,即刻吞咬上他的血肉,他重咬住自己的唇,忍痛不喊出声——因为不想分神而少看她的影子一眼。   
他会找到她——天涯海角!   
他会把这些吃肉喝血的怪物全丢入锻造的火炉中,让他们也尝尝水深火热的苦!   
只要有她在身边,他相信他将会离苦得乐!   
只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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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废物一个!滚出去!」   
粗暴斥喝的男声从石板屋内吓出一名瘦小的画师。胆小如鼠的画师正抱著书具火窜而逃。   
「搞什么鬼!没见著人就要我凭著那几句不清不楚的描述画出一个天仙美女。什么飘逸清灵!什么不染俗尘!我看是他在作春秋大梦!」   
画师摇头晃脑地嘟嚷一番,一双如豆小眼偷偷瞄了石板屋一眼,方又嘀咕道:   
「若真有那种白衣仙子,只怕也被那个野兽男人吓走了!没事长那么高壮是打算顶天不成?还生了那张虎豹恶神似的凶脸,女人不吓跑才有鬼哩!」嗤嗤乱笑一通。   
「门口哪个不怕死的还在鬼叫!」   
一阵戾气吼声吓得画师一阵乱颤乱抖,整个人一分神便跌撞到柳树堆里。   
见鬼了——人怪!连屋子边的柳树都大得吓人!   
画师手脚并用地挣扎出柳树的羁绊,偏等他站稳之後,却发觉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对。门内那张被恶巨人咒骂了千百次的画作,可是他这辈子最出色的一张哪!   
且,银子还没拿哪……   
石板屋厚重的门板吱地一声打开,画师细瘦的身量抖得比风中绿柳还摇曳生姿。   
「这是咱爷赏给你的。」   
画师掀开豆子眼,定神一瞧——柳丝丝姑娘正温柔地朝他微笑。   
五锭银子摆在石头上。五锭银子耶!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画师眼睛放出光亮,连忙打躬作揖了起来:「那张画作实非在下不尽力,而是你家主人……」   
「再叫一声,我就剁碎你的舌头给狗吃!」   
阴森森的嘶吼,让画师抱著银子就往石屋外的碎石子路冲去。   
老天爷!世上怎么有那么可怕的男人,大白天的像妖魔现身!   
柳丝丝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这一年来,爷吓走的画师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了。   
她走到西边的菊花丛,随手摘了一小把秋菊,才又推门回到石屋。   
「爷若再吓那个小个子一次,他准尿裤子。」江滟滟漾著笑,弯身收拾著那些被爷踢翻的几椅。   
柳丝丝将花朵插在爷绘图的石桌上,感觉到爷抬头看了那花一眼。   
她总觉得爷所描述的白衣女子,神韵是神似秋菊的——爷定然也是这么认为,否则不会让人栽上那么一大片的菊。   
「什么画魂高手!一堆没用的粪上!」   
莫腾的目光从明雅的秋菊中回过神来,使劲地瞪著手中画绢上那张盈满浅浅笑意的女子的脸庞——   
画的这是什么该死的风尘女迎客姿态!   
「她」——不笑!   
啪地一声撕裂画绢,画上堪称清秀却毫无特色可言的女子立刻首身分离。   
「爷,喝茶。」江滟滟递上一杯降火的百草茶,却聪明地站到几步外,以防爷的脾气波及己身。   
爷的个性原就阴晴不定,事情一不如意,便会狞恶如鬼、嚣然如魔。横是爷的五官偏又长得张狂,粗浓双眉一拧,孩子都不知道吓哭几个!   
「把这堆废纸拿去烧掉。」   
莫腾的脚掌泄忿地践踏著最高级的云纹绢纸,硬是要把那女子的脸踩成脏污一片才甘心。只有「她」,值得衬在这样的画绢上!   
柳丝丝不无惋惜地弯身捡起细致的纸片。好可惜哪,这样一张上好的纸足够让一家三口温饱的。   
爷真是太浪费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用不得这种好东西吗?」莫腾一看到柳丝丝不舍的眼神,恶脾气就冒出了口。   
他忿然地抢过纸绢丢到火炉中,顺手也把那堆画师来不及偷偷带走的天价丝绢全丢到火焰之间!   
柳丝丝咬住唇,只能把头压得更低。   
「爷有著一身绝好技艺,天下人赞美都来不及了,自然有资格用世上最好的东西。」江滟滟一边向柳丝丝使眼色,一边拧了条冷手巾,笑意迎人地递到爷手边。   
都跟著爷十年了,丝丝怎么还是学不会看脸色?爷厌恶任何人违逆他的意思。   
莫腾冷哼一声,推开江滟滟的手,瞧也不瞧一眼。   
「从去年秋末画到今年夏末,竟没有一位画师能画出梦姑娘吗?」江滟滟小心翼翼地问道。   
「谁许你叫她梦姑娘的!」   
莫腾的黑眸恶狠狠地一瞪,室内气氛顿时凝结。   
「滟滟以为她在梦里出现,所以便如此称呼,并无恶意。」完了,又说错话了。   
「你的意思是怀疑她根本不存在?」   
莫腾一脚踹向檀木椅,猛地将木椅踩成支离破碎,原是静谧人心的檀香气味飘散在室内火爆的空气中,显得极端怪异。   
「爷,您先别火。您说的话,滟滟哪一回怀疑过。」江滟滟低著头状似忏悔,心中却是咒骂了这个姑娘千百回。自从爷梦见了那姑娘之後,脾气更加爆烈,就连挣钱的链刀锻剑的工艺都荒废了不少。   
「是啊!你们有什么资格怀疑!你们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不该有!十年前卖身给老头子为奴时,你们就该全变成哑巴的!」   
他怨恨老头用钱换来两个死心塌地的丫头!他怨恨老头在雪地里救了他!他怨恨老头发掘了他非凡的工艺才能!   
他怨恨老头走得太快!   
「您和老爷都是我们的大恩人。」江滥滥答道。   
「还想留著命报恩的话就滚出去!」   
「爷……」   
「滚!」   
「爷,铁块没了,而王老板恰巧从京城捎了信来,让你去瞧瞧新运到的荆州铁,及一些从东上运来的鲛鱼皮。」柳丝丝站在门边小声地说道。   
「铁块没了就没了!我不去那见鬼的京城!」他随手将桌上一块价值不菲的天然砚石摔到火炉里,扬起一阵灰。   
除了发脾气之外,爷已经半个月没做过事了。江滟滟与柳丝丝交换了一眼。   
江滟滟一咬牙,硬是挤出一张笑脸对他说道:   
「卖菜的小蔡子今儿个早上告诉我,京城里新来了个极有名的画师……」快过年了,家人还等著她们捎钱买米裁衣哩!可不能让爷成了穷酸鬼哪!   
「那些画师全都是饭桶!」莫腾的不悦全化为恼声叫嚣,一双厉眼杀人似的射向火炉中最後一丝纸绢。   
没人能画出她十分之一的韵致!叫他如何凭著画去找人!   
「小蔡子说的这位画师可是连皇上都极力在寻找的能人啊!我们可以到京城去寻这位画师,爷也可以顺道至城东的屋子小住一番,顺道和王老板聊聊。」江滟滟   
连忙说明道。   
「连皇上都找不著的画师,卖菜的小蔡子居然会知道行踪,哼!」他嘴唇一撇,不留情地嘲讽。   
「小蔡子与那人曾是儿时邻居,前些时日在官道上偶遇时,那画师带著妻女说要到京城走走看看。」   
莫腾捉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黧黑的脸色并未和缓多少。   
「那个画师在京城哪里?」硕挺的鼻翼恼火地掀伏著,气得是自己的孬种。   
「小蔡子只说人在京城。」江滥滥陪著笑脸说道。   
「混帐!你以为京城就几只蚂蚁大小吗?」   
杯子往地上一砸,碎片正好飞刺上柳丝丝的手背。   
柳丝丝急忙把手收到身後,委屈的泪花在眼眶打著转。她知道爷脾气不好,可她还是怕他狮吼般时的凶恶模样。   
江滟滟撞了下柳丝丝的腰侧,暗示她说些话来安抚爷——丝丝好歹读了几年书,劝人是比她懂一些。   
「爷,您和那位姑娘若是有缘,我们到京城时,自然会遇到那画师,让他画出那姑娘的模样。」柳丝丝小声说道。   
「若遇不到那画师,不就代表了我和她无缘!」又是一阵大吼。   
「一定会遇到的。」江滟滟敲著边鼓说道。   
「是啊!满嘴的好话,为的不正是想我去京城从姓王的那里拿回铁块,做出更多利器,赚入更大把的银两,好让你们捧回家奉养家人嘛!」莫腾怒火腾腾地大拍桌子粗喝一声:「你们转的那点心思,我会不清楚!」   
为什么她们不怨,不怨她们的爹娘将她们的一生卖给了凶恶的他?   
「奴婢们只是不忍爷的才能被浪费。」江滥滥被他一瞪之下,心虚地退了几步。   
「做这种杀人的玩意儿也叫才华吗?」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心里呜呼而出。   
他伸手拨弄著石桌上那几片薄如柳叶,却足够让一个昂藏男人致命的锐刀。   
一个连爹娘都害怕到要丢弃的恶孩儿,活在人世是为了把心中的怨恨发挥到极限吗?   
他不信宿命!也想一刀砍死那些说他命格太阴沉的江湖术士!但,从他有记忆以来,梦中的鬼怪总是夜夜复夜夜地将他咬得奄奄一息。   
不得不信——他是个恶孽。   
相信自己是恶孽,更容易让他在世上生存!   
否则,谁能解释力大无穷的他,为何又偏生了一双制造兵器、巧夺天工的手?谁能解释他在锻链兵器时,旁人往往会看到妖魔附身於刀剑之上?谁能解释他为何不能在夜晚入眠,否则便有失去性命之虞?   
去年迁居於此座湖边的石宅时,心神总是不宁,睡中妖魔的变本加厉让他早已不能也不敢在夜里入眠。   
但,他不愿离开,因为这是遇见「她」的地方!   
莫腾掏出腰带间一柄柳叶形的薄刀。蛋壳般的薄度却闪著让人心寒的蓝黑之光,而一块莹白的冰玉端正地镶嵌在刀首。   
他的指间滑过匕首上的冰玉,面无表情地沉吟著。去年夏末在柳树间发现这块玉石後,他便爱不释手。   
第一次在梦中见了她之後,他便连夜制了这柄短刀,为的只是让这只冰玉日夜贴近他的身躯——因为「她」的手腕上也挂著一只相同的冰玉镯子。   
他会再见到「她」,他有预感。所以,梦中二度相会了,不是吗?   
他与她之间,必然有著第三回的见面!   
「爷,我们出发去京城吗?」江滟滟小心翼翼地问道。   
「收拾行李,到京城。」   
&&&   
常言道:世间事无奇不有哪……   
秋枫儿望著窗外落下的黄叶,猜测一个答案——   
一个让她在人间经历了冬、春、夏三季,却始终得不到解答的问题。   
什么样的爱怨情仇,会从另一个空间延伸到人间?   
人间之上、仙界之下的域界里——东之姑射山的范青青、南之女人国的沙红罗、西之华胥国的秋枫儿、北之幽都的楚冰,全被黑啸天的一场移形变法挪形到了人间。   
黑啸天确实无愧於巫咸国「巫魔」此一封号,竟能在一瞬之间颠覆异界的四方之国灵场。   
然则,对巫魔而言,此种悖反天道运行之举,只是一场赌注——   
一场为了让心仪佳人白芙蓉,在这场斗法中俯首称臣,成为他妻子的一场赌注。   
赌注由黑啸天出题——   
他施法将东西南北四国度之人同时移形至人间,而白芙蓉则必须找出法子,再度将这四名女子同时移形返回原先国度。   
白芙蓉若无法办到,则得心甘情愿嫁与黑啸天为妻。   
其实,不消任何人说明,谁都知道白芙蓉被逼入了陷阱。   
同时移形四人这等高深之术,全巫咸国有本领可使之人,名叫——黑啸天!   
但,同为巫咸国的白芙蓉并未认输,仍想出了以大禹时期之古鼎来加强自己移形法术之下足的法子。但前提是,这四名女子必须找到与她们有缘的鼎,如此方有助益。   
「秋姐姐,你认为白芙蓉能够顺利把我送回去吗?」范青青捧著茶,可人的小脸写满了好奇。   
「我不能预测未来的事。」一会儿後,秋枫儿方淡淡地回道。   
一只迷路的蝴蝶自窗口飞入,范青青伸出手让蝶儿停在手背之上,笑盈盈地问道: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秋姐姐的异能真有趣,竟能透过蝶儿知道她的心思呢。   
「你在想你的夫婿魏无仪何时会回来。」   
「哎呀。」被看穿心思的范青青赧羞了脸,轻挥开手背上的蝶儿,好奇地问道:「你真的总能把我们的心思弄得清楚吗?」   
「白芙蓉该告诉过你,我只能在秋季及其前後一个月感应万物,是故如今方能得知你们的心思。」秋枫儿轻语道,不似楚冰的森冷,却也不甚热络。   
「那其它时间呢?」   
「其它时间亦是顺应自然而生活,并无任何不同。」   
「那整个华胥国的人都可以感应到彼此及家人的想法吗?」范青青向来对外界之事感到好奇。   
「只有一人是我们自身无法感应的——那即是本身命定之配偶。」秋枫儿答道。   
「这么一来可好哪!你若找到一个让你感觉不到他在想什么的男子,便是你的夫婿喽!」   
范青青看著秋枫儿微愣的表情,娇俏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秋枫儿侧头沉思了会儿,缓缓地点了头。   
「秋姐姐,秋季已临,等沙红罗一回来,你就要出发找鼎了,会不会有一点害怕呢?」她其实不明白秋枫儿的年纪,总觉得她温和稳重,便唤上她一声姐姐。   
「怕什么?」   
秋枫儿起身拢上窗户,不让渐起的秋风吹乱细发。   
怕,就能改变天理运行,就能扭转人心定向吗?   
如果能,那一日黑啸天所卷起的咒语之风,就不会卷著她来到仅在书中看过的人间了。   
强迫被移形到人间,她们四人的三魂七魄全都减少了一魄,若不能在一年之内返回原来域界,则会魂飞魄散於此。即便连找鼎,都只能在每个人气场最旺之时出发,是故每人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华胥国位於西,性属秋,而眼下即是夏末秋初了。   
自己该庆幸受到波及的不止她一人吗?   
自己该讶异那已得到鼎的二人,都已在人间找到了伴侣?楚冰与画师杜云鹏、范青青与巨富魏无仪……   
该害怕自己最终的结果是消失吗?楚冰和范青青皆在寻鼎的过程中有了奇遇,亦皆取回了属於她们的一丝灵魄:若即将返回的沙红罗也有了那般奇遇,自己岂不成了唯一可能会魂飞魄散的人?   
疑问太多,却永远没有解答,索性什么也不去理会。   
秋枫儿正拿起木梳梳拢长发,那个让黑啸天甘犯五雷轰顶的危难,也不惜要得到的女子——白芙蓉,恰巧出现於门边。   
白芙蓉的面容绝美,细秀的新月眉、汪然的秋水眸、娇挺的白玉鼻、丰润的樱花唇,全镶在一张再不可能更完美的净洁瓜子脸蛋上。即使她这般不动心念的人,都能知道仙女之貌、绝尘之姿亦不过如此。   
无怪乎黑啸天使出翻云覆雨手,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纳入他的怀中。   
秋枫儿的目光飘过白芙蓉带著怒气的娇颜,梳发的手势从未停过。   
「秋姐姐,我帮你梳发好吗?」范青青期待地看著秋枫儿。   
秋姐姐的乌丝极美,缎面一样的闪亮。她最喜欢看秋姐姐不徐不疾地将长发刷得更直亮,也总是著迷她近乎透明的玉指穿梭在发间的优雅姿态。   
「沙红罗快回来了吧。」范青青心不在焉地说道。   
「我算不到沙红罗的行踪。」白芙蓉握拳蹙眉,一副不胜其扰的恼怒样。   
秋枫儿移眸望了她一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个性,她是见了这些女子後才知道的。她原以为华胥国之外的人都像梦中男子那般粗暴无礼。   
「别担心哪,她一定很快就回来了。」范青青好心地说道。   
「我怎么可能算不到她的行踪……」   
白芙蓉低喃,伤神於自己的术法为何对这四个女子的行踪愈来愈难以掌握。是「他」搞的鬼吗?   
「对了,趁沙红罗还没回来之前,我先把该交代的事再说一回。」   
白芙蓉在秋枫儿身边坐下,继而言道:   
「你此次出发,可於清晨时静坐冥想出鼎的方位,若遇到与你有缘的鼎,你手上的白玉镯会发出热光;再者,切记一点,月圆之日妖魔性更烈,少了一丝灵魄的你极是危险,尽可能别出入阴气过重的地方;还有,你手上的白玉镯能挡去一次邪气,而现在我交给你的这颗续命丸和锦囊,则是让你护身用的。续命丸的功效你该知道,至於这锦囊,则是让你在危难之际打开保命的。这锦囊内的东西有灵性,我那日为它卜卦选择主人时,它选择了你,你很幸运。」 
「为什么要提前把东西交给秋姐姐?」范青青好奇问道。大伙都是出发当日才拿到的。   
「若沙红罗在,八成又要争执一番为什么有灵性的锦囊不给她。我不想和她吵,乾脆先交给你。」白芙蓉简短解释。   
「我知道了。」秋枫儿点头,也不多言。   
门外忽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难道是沙红罗回来了!」范青青扬起可人的笑颜,推开大门。   
「是我们回来了!」杜云鹏的女儿杜少君首先冲到范青青身边,开心地把头靠在她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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