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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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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坐,我来酾茶。地毯湿了点没关系!”
“哦!大雷呀!你爸我刚才接见军区几位领导,听他们汇报部队建设搞得好啦!我真高兴,有些激动。哎!你还没介绍这两位贵宾呢!”
“这位先生叫陈达,是我的结拜兄弟,也是我们新办公司总经理候选人。”
“首长好!”陈达站立,行了标准军礼。
“这位女士叫李瓶,可是女强人罗!先前开了矿山,办了农场发了几千万大财罗。”陈天雷要试探油底儿,故意将“千万”二字加重语气。
李瓶儿想着在这种场合下不能自卑,便点点头微笑着说:“赚了几千万,可是,够劳累哩!”
陈杰更是敬重了七分,兴致地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小少年纪开了矿山,办了农场可是个青年榜样!我们党和政府就提倡像你这种劳动致富的女企业家。怎样?你在哪里办的企业?怎么不见下面写材料登报上电视?!应当要宣传宣传……”
“哎呀!我的农场是办在岳阳老家呢!”
“哦!”陈杰有点尴尬,呷口茶便说:“那好呀!欢迎你来广西投资,给你最优惠的政策!青年人要有志气,要有大目标,不只满足千万富翁,要当亿万老板才光荣!”
李瓶儿听官话有些不自然,便切换话题:“那两幅字条真好看。但我只识得‘宁静致远’;而那蛇飞天上般笔划不知写的什么字?”
“噢!这幅是:‘富贵不能淫 威武不能屈。’像关云长,叶挺,方志敏就是这样的人。我亲笔写的。就是勉励自己做个好官。那‘宁静致远’是诸葛亮诫子书,全文是……”陈杰滔滔报告似的。
“是啊!我爸可是出了名的书法家,替人家题幅词,写个招牌名,一般就值十把二十万元,多的便有七十万元呢!像给玉林一个什么厂?写了厂牌,就得七十万了。”
“哦!写字这么值钱?今后我拜你为师学写字吧!其实,我读初中时就爱写字,也写得正楷,过大年时家里红对联就我写的。”
李瓶天真着,就不知道这书画中有“权力”含金量呢?
“那就寻着知音啦!我就收下你这学生。不过还是先做我干女儿吧!还有你这男朋友本是与大雷结拜了,也就是我干儿子。”
大家十分高兴。吃过中饭,陈杰兴致地摆开麻将桌。李瓶儿说打麻将必须打钱,不然没乐趣。可她又说怕公安抓坐牢。后来她听陈杰笑说只要提本人名字谁都不敢惹她了。才心花怒放,认认真真摸麻将了。
第二十二章 红尘滚滚
    长篇小说 南国遗梦 作者: Jiang flourishing pine  写作时间:2001/11 修订时间:2004…11…1
§;61
话分二头说。
梁天孝安排陈天雷领着李瓶儿见识什么叫“权势”那边去了。她这边便安排另一场好戏上演了。
曾记得谢行长电话中叫的那个小丽吗?她的本名叫梁敏,是梁天孝堂妹。
凡看过《潘金莲》杂剧的人都记得诗句: “娉娉年已笄,枭枭倚门余。梅花半含蕊,似开放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头, 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便知此诗是赞美潘金莲的。
把它借用赞美一下梁敏还有所偏轻份量。因为潘金莲的“三寸金莲”不适合当代审美观,而她的举止行为“这也宜,那也宜”,就不宜“公关”。潘金莲一门心思只在西门庆身上做淫乱,大不了偷了“女婿”陈敬济乱伦儿,就不懂得敛财防老,就连自家老娘潘姥姥都吝啬。
梁敏不只潘金莲那般美貌,而且大专公关文秘专业学历,且经过时装模特班训练。有位知情的银行职员写着打油诗赠她:
行者把酒问嫂嫂     嫂嫂投胎上学校,
三寸金莲踏一步     抒胸抬腿微扭腰。
舒眉展眼西子笑     昭君瑟琶借来抱,
贵妃霓裳脱衣舞     一曲黄梅把郎叫,
哎哟一声销魂儿     吝啬鬼儿掏腰包。
梁敏先时跟了梁天孝来南国歌舞厅赚些小费。一天陈天雷在公园路神仙楼请客,谢行长赴了宴,哥儿俩同时迷上了这歌舞伎。最后猜拳行酒令,谁输谁让位。陈天雷输了码,便眼睁睁地让谢行长将她带走了。从此便无消息。
唉!现在到农村田里去,到工厂车间去就难得见到过去那么多美女了。原来田里的进城去了,车间的进酒吧歌舞厅去了。上等的就被金屋藏起来了。尽管你潘金莲会分身术,然而当今西门庆也太多了。
自从梁敏被行长包了,呆在麻树村一栋出租房里,平日里不让出街,只行长休假时才有机会陪着去市郊,或者外地游玩。近来,谢行长老婆去日本看留学生女儿去了,才给她多些时间出户,有时下基层县行视察也带她去风光风光,还封了她W银行行长办“主任”荣誉称号。
今天是星期日,已十点过了,谢恢搂着梁敏正酣睡。
“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梁敏惊醒。
“老谢!老谢,快起床。我姐来啦!”
“管她谁呢?再睡会儿。 挨你身体好暖和。我怕冷啊!暖会儿吧!”
“谁叫你空调拨了‘十五度’?快起床。姐来接我回老家去。去了就来不了啦!我那未婚夫正等着拿结婚证哩!”
“啊!你……不能走……”谢恢听说心肝宝贝要离他远去。归了他人,一颗心就跳上嗓子了,话就噎住了。
“不走咋办?你总不能将我关这鬼地方一辈子吧!蹲监狱般地怎做人?”
“这里安全!你没看到那些车牌?公安绝对不查这里来的。不是昨夜说好,去广州买别墅吗?南宁飞广州只三、四十分钟。”
“笃。。。。。。笃。。。。。。笃”敲门声阵阵,一阵急促一阵,梁敏来不及衣装, 就“三点式”便去开了门。
“别……等会……”谢恢一骨碌跳起床来,赤条条髑髅般身躯,石雕判官小鬼似的立在床前。 他惊魂未定,梁天孝就闯了进来。
“啊!”跟着梁天孝进来是位二十五六岁的魁梧身材小伙子,架着深度近视眼镜。
谢恢先是惊呆了,听那小伙子大叫倒是清醒了,立即扯起床单裹在身上。
那小伙子审视会儿场面,歇斯底里地扇了谢恢两巴掌,又捉小鸡般提起谢恢,正要摔时,只见他:口吐泡沫、翻着白眼、全身抽搐,脚下软软地,便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谢恢不愧为“久经考验”的高级干部,越在紧急关头越是清醒,立即穿着衣服,就说: “快送医院,送急救中心抢救。”
“没关系,他患‘羊癫疯’。等会便好的。”梁敏说。
梁天孝替那羊癫疯病人按摩,压压人中,晴明, 百会……急救穴。不一会,那小伙子似是清醒了,睁眼看看众人,就昏睡了。
趁病人未醒,梁敏,梁天孝,谢恢商量着怎么办。
“姐呀!你怎么带这人到这里来?”
谢恢虽然五十岁,比梁天孝年龄翻倍,但是“娶”了她妹妹做小妾,当依着妹妹叫“姐姐”哩!
“他来南宁好些天了,找神仙楼问梁敏,没下落,便找到我公司去,好歹扯着我寻妹妹。谁知道你们大白天还干着那丑事?脸皮也太厚了吧?”
“他是谁呀?”
“你问梁敏吧!”
“他就是我未婚夫,叫金论。华北军区原金司令员儿子,我们在读大学时恋了爱。因他家里拿不出钱去美国做脑灰质神经科手术,这种手术需要二十万美金,他家里虽然是高官,可并无厚禄,全年收才三万多元。所以,我就出来……赚钱给他医病。”梁敏泣泣洗泪说。
“那……医好了病,你还嫁她吗?”谢恢知道了金司令的未婚媳被他霸占着,一旦东窗事发,那还了得!可是又舍不得这美人。
“金论这病的医学名叫‘ 帕金森氏综合症’,还同时患有后天性心脏病,你没见他身材虽然高大,而脸色蜡黄?就是治好了病,也受不得刺激的,是不能性交的。我只想着治好他的病,往后的事情就不考虑了。”
谢恢听说了,燃起新的希望,便暗自高兴,而表面装着无奈地说: “那怎么办呢?这样吧,你先送他回去,过些日子你再回来,我与你准备,二八一百四, 就二百万送他美国治病去。我先走,你把这买别墅的钱先拿去。”谢恢说完,掏出一个活期存折交给梁敏,便拔腿想溜走。
“哎,哎,哎!我还有事问你呢!”梁天孝立即拉着谢恢, 将他桉在床沿上坐着。
“姐呀!有什么事快说,不然他醒来……”谢恢沮丧说。
“我问你,我从广东转来银行那笔款子,现在可以动了吗?”
“哪笔?”
“不就是写着我本人名下的那笔嘛!”
“哦!就那二亿吗?你公司财会早转走了。”
“啊!你说什么?那存款是我的名。他们怎么能转走?莫不是你捣的鬼?”梁天孝咆哮起来。
“他们怎么不能转?你的汇款进的是公司户头,虽然是有你的名,可私人印鉴谁刻不出来?他们财会支票手续俱全,银行有什么理由拒付?你又没交待,哪笔款属于你私下的?”
“好呀!难怪全都跑光了。”梁天孝银牙咬得咯咯响,气愤到了极点。
原来,做黑市交易走私小汽车,均由梁天孝当的“二哥”。 虽然“大哥大”是陈天雷。但是,除交款与领款时陈天雷亲自到场外,其它业务都由梁天孝操作的,陈天雷只遥控。
开始,梁天孝受控,后来她开拓了新的网络,便一半做起了自己的财路。就像梁天寿查到的小妹在海南,湛江,汕头三处提走一万二千辆走私车,其中只有三分之一经陈天雷这条线销售,有三分之二是销往北方的。由陈天雷交了定金,而梁天孝夸大定金额,本是才预交二万即可提货,而她报给陈天雷是五万元。可是,那些客户只认鹏程公司的帐,因为后台硬就安全,所以上了千万的资金必须汇至鹏程公司账户。无奈,梁天孝通过“妹夫”谢行长关系,另立了一个账号。陈天雷并不知道,因他想,平常货款千万元都交了他,且每月照发五万元保镖报酬就看她高兴得不得了, 陈总就深信不疑。
其实,陈天雷只赚了一个亿,而在澳门赌输五千万,在徐闻被梁天孝蒙了五千万就平本了,而梁天孝私下赚了他二亿去。
谁又知道,梁天孝费尽心机,但毫无经济管理头脑,怎么也不如公司那经济师,会计师们利害。当会计到银行对账时竟意外地发现了这笔秘密巨款,伪装问陈天雷现金情况,陈显然不知。会计串通出纳刻了梁天孝印鉴,取了钱,发一部分给职员,又蠢惑人心,假说公安厅抓人,大家就惊弓之鸟般,作鸟兽散。
梁天孝亿万富豪之梦才做了几天,就被谢行长几句话,击碎了黄粱美梦。
“你走吧!这里后事由我来处理。”
梁天孝冷静下来,便以温和口吻支走了谢行长。
这里,她与梁敏守护金论,他醒来,便送他俩上济南飞机去。
金论已健忘,欢天喜地寻着了未婚妻,就安然登机而去。暂且不提。
§;62
“哼!你姑奶奶我梁天孝九死一生才敛得二个亿,还惹得了同胞兄妹相戮,差点丢了命。你这王八蛋。背地里耍阴谋。你这黑心贼。今晚看我怎样扒了你的皮?”
“姑奶奶呀!你饶了我吧!哎哟……”
被梁天孝一脚踩在席梦思床上的是个大腹便便的半拉老头,叫罗立。他原是经济学院副教授,因耐不住清贫,打报告调入W银行做总经济师,因索贿,又调戏银行女职员入狱七年,由于坐牢时立了功,减刑三年,刑满释放,谢行长推荐去鹏程公司当总经济师头衔兼会计。就是他出的鬼主意主意沾分了梁天孝的赃款。但他惧怕梁小姐武力,便带着小妞儿东躲西藏销声匿迹。 
梁天孝侦探罗会计下落,花了不少的精力,找了他几任姘妇,才得知罗胖子随了一个叫金花的走了。她俏装追踪金花桂北家乡。果然,发现罗胖子在这山区小城置了房产。筑起安乐窝。
今晚,夜深人静,梁天孝潜入罗胖子住宅。 
这时,罗胖子正在淫乐,像是烫了毛的肥猪胴体,他躺下边,由着金花在肚皮上“磨豆腐”。 
梁天孝见了,怒从胆边生,顾不得少女羞涩,就从房顶藏物架上飞身跃下,一掌击昏金花,并一脚踏在“猪肚”上,数列他的罪状,逼他口供。
“快说,钱去哪里了?”梁天孝狠命踩了,罗胖子杀猪般嚎叫。
“再叫。”
梁天孝怕惊动了邻居,便一脚踢罗胖子颌关节脱了位。又嗖地抽出“龙刺匕首”,在他眼前挥舞着。
“——你说不出就给我写。不写,我就剦了你。”
她就重重地一脚踏他下身。
罗胖子心黑,可怕死。他又见识过这梁小姐与黑道客斗狠时的亡命之相,便识相地写了。
原来,罗立,陶红,张宽分九千万;一千万分给了陈天雷那二个情妇及职员;还有一个亿转存了另外户头,需要三人同时签印方可动得这笔款子。
梁天孝拿到了罗立提供的银行账户及印鉴。但,还有二人在逃,又怕罗立使假,就给他喂了一包毒药,叫做七巧销魂散,服了这种药的人,就失去记忆,而淫欲无度,就是用解药解毒,也要三个月后才能恢复记忆。
梁天孝搜得二百万现金,扔下一百万给他说:“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等着我再来找你。”说完,便跳下窗户,扬长而去
可怜金花清醒过来时,罗胖子药力已发作,歪着嘴巴拉她又继续昨晚“巫山云雨图。”足足两个小时,罗胖子才针刺皮球般地泄了气。由于罗胖子傻瓜般大笑,又使劲,那脱臼的下颌关节,咔嚓一声,便复了位。
自此金花厮守着一个淫欲傻瓜生活着。不是她心好,而看着罗胖子几多钱,不只一百万现钞呵,他还说有三千万存款都要归她家呢!
梁天孝在返回南宁火车卧铺上,沉思着,那出纳陶虹女流之辈是襄中之物,可捶手擒来。可是副总经理张宽就难了,此人是国家海关一个市里的关长,经过反侦探训练,且随身配枪。怎样才能将他擒获呢?对了,有陈达,设法……但是,陈达这人好像不贪财,却重情义。看着办吧!到时了勾了过来。嫁给他也不错,本是武术界一道友。唉!自古美女爱英雄!那李瓶儿,妖艳妇人一个,陈达真是有福气……唉!我怎么为着李瓶儿,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莫明其妙地吃醋呢?哎呀!要得到陈达,必须离散李瓶儿……毕竟,我是处女。而那李瓶儿乳房大大,屁股袅娜,凭女人的直觉,就可知道,她必定是生产之妇,哪能与我处女竟高低……梁天孝挖空心思地思考着计划。
其实,李瓶儿不用你梁天孝挑拨,她已开始被权力所征服,就厌了陈达这“穷酸”财主的相。
“而且他的钱是依赖我姐妹才赚的哩!” 她对陈杰说。
原来,那天在陈杰家打麻将,李瓶儿赢了陈杰十万块现钞。这陈杰有三大爱好:一爱书法;二爱珠宝;三爱玩牌。对于玩女人,在认识李瓶之先,偶尔同心腹帮闲那帮秘书去“按摩按摩”,并没认真,反见钱也是别人掏的。与人玩麻将从来是嬴家,只是别人掏钱把他的,哪有自己掏钱送别人之理由?可李瓶儿玩牌动真格,勿论你是皇帝也好,输了交钱来。陈杰装手气霉,毫无半点吝啬,就掏现钞了。
李瓶本是大富婆,扔给农场一千万连问都不问, 可偏偏赌场嬴钱最刺激,哪怕一百元都吝啬。今晚嬴了十万块,而且又嬴着大官的,便得意忘形了。
“今晚太累了!”李瓶想瞌睡。可是,陈天雷说太晚出大院怕岗哨问起不方便,就留这里宿。
陈天雷拉陈达唠哥们,一同睡着去。
陈杰领李瓶儿进了自家内部“招待所”。
房内有浴室。李瓶爱洗澡,便泡浴盆中。
“啊!你怎进来了?”李瓶本能地叫着。
“我的心肝宝贝,呀!不知怎么着,见了你就掉魂儿哟!让我亲亲吧!”
李瓶儿半推半就。心想,这半老头做大官哩!人却挺和气,讲话又算数,就依着他吧!
陈杰近似粗野地吮她乳头,眼露一种奇异的光, 撩起了李瓶儿火辣辣的欲望。由着他抱,可是陈杰个子还没够着自己高。便偎依着他上床……
李瓶儿对陈杰的感觉,他是她交接众多男人中最有快感的。
陈杰感觉, 似是三九寒天钻进棉絮般温暖的,又像是荒年中从天上掉下的馅饼万分香甜可口的。 自此以后,陈杰的魂儿就藏在李瓶身体中了。
当梁天孝返回南宁时,南国道桥建筑工程公司已挂牌。办公室职员均换成了中老年男人,交谈中得知,中年者为停薪留职工程师之类,老年者均厅局级退休的“余热”干部,还都象模象样。又见登门揽工种的包工头之类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孙熙正忙着点钞票,问陈达时,小孙说他去探望老朋友西门子仪博士去了。
陈达刚到南宁时就想寻白玉竹叙旧,可是一连串的事务,由陈天雷和谢行长牵着鼻子走东西。
他当上南国道桥建筑工程公司(简称南道公司)法人代表兼总经理,虽然是傀儡,但出面总由他,到柳桂建路指挥部签订合同前,一切方案的拟定就开了许多天的办公会,还得听葛老们,李工们讲情况,好在他泥水工出身能够听明白“情况”。过后便装模做样发号施令起来了。特别是在签订总包工程合同后,不知有多少分包单位和个人踏破门槛来找他拉关系,就连铁道部下属的大型建筑公司总经理都来求着哩!这种风光令他飘飘然,就忘了白玉竹。
今天,陈达怀着成就卓越者特有的心情,驾驶一辆乳白色的奔驰小轿车,悠然自得地从五一路驶往东葛路那方向。
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我陈达当兵时学了驾驶技术,可是连给首长开吉普车的机会也没有。而今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这辆高级轿车,而且这车牌是原主席使用过的1号牌, 当司机的谁都看了,不眼热么?
他按照西门博士在云浮时提供的地址,找到飞虹菜市旁,问防空指挥部出租楼值班员,说不知道搬哪方去了。我就不相信,南宁就这般大,还找不着一个单位?便沿街道缓行,目光关注道旁招牌,可是,那花花绿绿广告牌夹杂数不清的公司招牌中就找不着通达广告公司字样。
他转了几条大街不见,就扫兴地驱车回到淡村一栋新建民房租赁宿舍楼。刚上三楼, 就闻到浓香的腊肉味,心想李瓶正做饭哩!见门开着,便蹑手蹑脚,想要与她戏戏武术家来无踪去无迹玩味儿。
厨房中炒菜的她长发束着花巾,另一番打扮,格外迷人。“使轻点力, 别匝着透不过气哩!”
陈达鬼灵精似地悄然立于房中女人身后了,被那女人猛回头一看,倒令他惊魂了。
“啊!梁天孝!怎么是你?”陈达连忙松开手。
“嘻,嘻,嘻……没想到吗?其实,你上楼那一刻我便听到你的脚步声啦!”
“你怎有咱家钥匙呵?”
“是你老婆给的,她玩麻将去了。叫俺替你做饭,说你上馆子吃不习惯味儿。”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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