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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被打的年轻胖子也认清是谁了。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认不得自家人了。”
他连忙起身大叫:“发哥!发哥!我是鼻涕呀!不认识了!”
原来,被陈大发打着的胖子叫田满地,诨名叫鼻涕虫。走过来帮架的瘦子叫江滨彬,诨名叫嘎子狗,均是陈大发从军前热交的兄弟,三人是曾仿照“桃园结义”在关帝石前拜过天地的亡命之徒!
田满地,身世十分凄凉,道来催人泪下。
他兄弟三人,其父名叫老狗,从未进过书房门,连自己的名字均不认识,村里人把他叫老狗从儿时叫到头花白。其母智商低下,又哒舌头,说话含糊不清。“农业学大寨”时,只有老狗一人得队里工分,一家五口连年吃照顾粮。哒舌头只会生孩子,头胎生了男仔,二胎又生仔却是双胞胎。人家妇女半边天,挣了工分又养猪又是喂鹅。可哒舌头喂猪当放牛,猪圈栏板都开放,任由满山跑,一年下来的架子猪不及别人家庭一张狗的秤头。饲养一群鸡,似鸟雀,因此家住破屋连门儿也找不着。后来鸡仔吃了秧田边上放的耗子药,一只一只全死光了。
一家人吃的盐钱,就依靠老狗砍柴卖。大队赤脚医师与民办教师家里烧的柴禾,都被老狗给承包过来了,一百斤木柴才值七角钱。老狗一头挑着双胞胎,一头挑着油、盐、酱、醋、柴。他不仅依靠卖柴添咸头,后来双胞胎上学的课本钱也是卖柴挣来的。
田满地七岁时,过大年,别人家杀猪舂糍粑,而他家连油也吃不上。老狗与哒舌头夫妻一商量,将支书送来的一床新棉被与人家换了一条架子狗,烫了过腊年。天寒地冻衣不掩体,晚上全家挤在地窑里睡眠,把稻草当被盖。三兄弟伸腿不小心,把个田满地鼻孔刺入稻草杆儿,血流不止,又哭又叫唤。老狗倒开心地说:“好宝宝别哭闹!狗肉太滋补,火气大,把个宝宝滋补得发鼻血啦!”从此田满地鼻窦炎长期不愈。
上天也公平!富家子弟不患白血病,就得瘦肺痨。看,对门公社书记独生子,患了肺结核,把田满地三兄弟的胎盘都吃了,好难得保住条瘦狗般的性命!可是,这老狗一家人,虽是淡茶粗饭,倒也长得粗粗壮壮,肥肥胖胖的牛马般的儿郎。
田满悌出身很卑贱,读书仅高小毕业,除爱流鼻涕之外,倒是白胖子一个,头脑也机敏。改革开放了之后,弃农进城,开始来城时承包汽车站洗厕所。有些钱时又被街头混混们盘剥。后来结交陈大发这山大王谁敢欺他?就狗仗人势,连同市场里的清洁工一并承包了。随后转包他人,月挣千把元。以后,又做了市管员,白天带个红臂章值勤,晚上与小偷盯哨,分赃逍遥。一直到陈大发参军,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情了。
江滨彬是祖籍全州县的人,上朔十八代,当属蒋家明朝首辅内阁大学士号臬后裔。他为何改姓江氏,家谱有记载:此人为老“六九”届高中毕业生,原本做民办教师,又当乡镇企办主任职务,精明强干,只因承裔祖上阴阳八卦算命先生的衣钵,学术不正而被清退公职;后来娶了资江梅溪口的梅姓妻子,为回避全州故里坏名声改江姓而居外家,以祖业谋生。 他说话的声音似老鹅公“嘎… 嘎”的叫声,所以诨名叫嘎子狗。
今天在看龙舟赛会时,大水冲了龙王庙。“酒家”与“武行者”相遇,哥儿仨,重述旧情。鼻涕虫提议吃狗肉。
陈大发说:“大热天!怎吃狗肉?”
嘎子狗帮腔说:“开放了!世界变了样。炎热天吃狗肉,才过神仙瘾哟!”
§;23
陈大发随鼻涕虫与嘎子狗来到神仙楼火锅厅。嘎子狗点了三斤清炖狗肉,要了红油辣椒豆腐乳衬锅。鼻涕虫要了三瓶湘山醇,三包红梅香烟。
哥儿仨脱光衬衫,只穿灯笼短裤,赤膊上阵,干起杯来。
在酒席间隙,鼻涕虫吹嘘说:“不瞒发哥!这两年生意红火。我俩捞了一把——房子,老婆都买了。”
陈大发说:“资江县就巴掌大块地方,凭你撬几把车锁能买房产?别吹牛啦!”
鼻涕虫点起一支香烟狠劲吸着。又说:“撬锁那小把戏我们早已不玩了。公安严打,一次接着一次,我三进三出宫了。所以‘金盆洗手’干正经业务!”
“咳!咳!咳!”嗄子狗咳嗽几声,暗示鼻涕虫别再讲下去。
“扑,扑,扑!”鼻涕虫似孵鸡婆拉白屎挤出一把鼻涕来。神秘地说:“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回家说吧!”
狗肉吃出味道来了,陈大发再叫老板加上二斤狗肉,再上酸榨菜一盘,水豆腐一碟。
饱餐之后,陈大发与嘎子狗一道来到鼻涕虫住所。只见一所白墙平项三层小楼房。一楼大厅停着“南方250”摩托车,厨房与卫生间均为马赛克地板,光光亮亮的。二楼,中间是四十平方米的大客厅,两间卧室。家具、电器、样样俱全。使陈大发看了眼发红。
鼻涕虫把房子的布局,向陈大发一一作汇报,并说:“这房,花十万元买下的。由嘎子哥给看风水的。坐北朝南,左青龙,右白虎,后边玄武坐了气脉。只是前面有个死水塘……”
嘎子狗接着话头说:“那死水塘,像具无头尸,头朝外,主凶,应当填平才好。”
“我家住宅才不兴这洋房,按旧式建五柱七瓜九间房,三台基,按两广总督刘柏文宅第布的局,主大发天像。”这双关语,一说自己有福气,二说拍了陈大发马屁。然而又刺痛了陈大发心理,使他后悔当兵去,落得穷酸相!鼻涕虫又把妻子熊玉秀叫来,介绍,认识发哥。
熊玉秀长相俏秀,十八、九岁,高中毕业,是熊法官之女。
一个街头混混哥与堂堂法官家庭结缘入赘,并非奇缘,因权力与财富势力相当,门当户对!
陈大发见了鼻涕虫之阔气之后,那自信,自傲气魄全无!只呆在沙发上发愣!
“嗄子哥,你的运气比我还好些!就去年那一墓,只一把龙头金拐杖就卖了二十万。是嘛?”
“龙头金拐杖?二十万?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这样发财?”陈大发连忙问。
“我们的生意叫做耗子钻金洞……”嗄子狗神鬼莫测地说。
“说明白点嘛!你可不能忘掉‘关帝石碑’,那时,我们‘桃园结过义’!到底干什么来着哪?明白说!”
“说实话!我们干的事情,就是专门寻找过去的大官僚祖冢。挖掘陪葬文物,赚钱……”
陈大发听明白了。 忽然间,他心里就发怵。必竟,他是特警出身,学过法律。
我国在一九八二年时,就颁布了《文物保护法》。可是电视爆光盗墓与文物走私案件后,愚昧的人们像是发现了“黄金城”之谜——
据史料记载:在古代,有一个以南美秘鲁为中心的极繁盛的国家,叫印加帝国。城内所有的宫殿和神殿都用大量黄金装饰而成,金碧辉煌,灿烂无比。十六世纪初,西班牙人推翻了印加帝国,掠夺了所有黄金宝石。当西班牙人统帅庇萨罗后,听说,印加帝国的黄金是从一个叫玛诺国运来的,那里黄金堆积如山。于是,庇萨罗立即组织探险队,开赴位于亚马逊密林深处的黄金城。然而,在这个广袤无垠的原始森林里,每前进一步都有着恐惧和死亡。这里有猛兽毒蛇,有野蛮的食人部落,有迷失道路的威胁。可是一支支的探险队还是前赴后继,冒死开赴。
其中有位叫凯萨达的西班牙人率领七百一十六名探险队员,向黄金城进发。在付出五百五十条性命的惨重代价后,终于发现了黄金城和传说中的黄金湖,找到了大量的翡翠宝石。这是激动人心的故事,当代好些中国人被“西班牙人的传说”冲昏了头脑,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国土上所有地下“黄金城”发起进攻,这便是盗掘古墓。
陈大发在特警部队时,曾参加过缉捕文物走私犯。目睹捕获的首犯和主犯均判死刑,被枪毙了。可是,这山沟沟里的人怎么也嗅到尸骨味,干这种勾当?一种警觉使陈大发不寒而栗!他说:“这缺德的耗子生意是做不得的,是犯法的行为,被抓着是要坐牢的。”
“没那么严重。人家常说:‘耗子过街人人喊打。’可是,你看满街耗子都在跑,而且越吃越肥哪!再说,寻祖冢均在山里,根本没人看管。如果有人发现,只装神弄鬼,那蠢人连关门都来不及呢!哪来管你挖不挖呀?”嗄子狗颇有见解地说。
鼻涕虫也认真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穷日子可不是人过的啊!”
“那……那么你们把文物卖给谁呀?”
“广东人,只要与广东老板通电话,他就带钱来了,现钱交易。”
“发哥!本来我比你年龄大,叫你发哥是从了“桃园结义”排的辈份。你就放心吧!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在做着大明朝一个老祖冢,此冢一开保你能成百万富翁!”嗄子狗说。
“你怎知道那墓是明代的?”陈大发不解地说。
“发哥!你忘了,我本是做风水阴阳先生的,桂北十二县,哪块宝地我不知道?常在坟山上转,自然就熟套。这明朝古冢本来也是我家老祖宗,在翻家谱时,我偶尔发现……也不管祖宗不祖宗了。财富埋在地下就不是财富,还不是祖上荫护?也许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嘎子狗必竟是文化人,不愧教师出身,说话理由充分。
鼻涕虫接着说:“我们已经做得多了,只是这墓非同一般。奈何?砌的大方料青石头,十分坚固。地道,我们挖通了,就是地下坟头,没法子撬动青石板。发哥,你是特警,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
“办法不是没有?现在科技发达,有种炸药……”陈大发被说服了,就开始出主意。
“炸药?使不得。惊天动地,还不把人给招来捉贼啊?”
“不!这种炸药叫膨胀炸药,也叫无声炸药。就是石匠师傅用的那种开石料的东西。现在也好买,只要去桂林建筑公司就可以买得到。但要公安局的证明!”
“证明好办,叫玉秀去想办法吧!”
“但是,开证明得有个用途。就说你建房采石料用途就行。因这种炸药不伤人,管制不很严格的。对了!还要准备千斤顶。”
第九章 虞山夜话
长篇小说 原名:南国遗梦 作者: Jiang flourishing pine 写作时间:2001/11 修订时间:2004…11…1
§;28
今天,是白玉竹与西门同居一百八十天以来,首次不打招呼,就在外边陪男人吃饭。当陈大发送她回家时,看表已九点了,口里说叫他去家坐坐,而心里迫切希望他知趣些。陈大发还算明白人,约了下次再见便走了。她看到三楼的灯还亮着, 知道西门还在等着自己吃晚饭,就匆匆上楼去。可是接连叫门无人应答,幸好钥匙带着。进屋去,见写字台,就是借房东旧门板搭成的,上面補报纸的写字台上, “马踏飞燕”压着一张字条,她俯身看着:
亲爱的竹君:
我在工作室。如你早归时,就过这边来。如你太晚归来,请自便安寝!春节临近, 必须赶工完成《春神》,不,我们的“维那斯”这幅作品,以便参展。对了,电饭煲开着保温档,饭,菜现成,请自便!
吻吻!
子仪即日
白玉竹把着纸条亲吻,即印上一圈鲜艳口红,又提笔在左上角编号“第九百个吻!”打开抽屉归入“文件档案” 。
她去楼下提桶水来, 因天气凉,只打湿毛巾擦擦身子。边洗澡,边哼着歌儿:“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问一问。月亮代表我的心——”
她本想去工作室看看西门工作进度,因陪陈大发喝了三个小时法兰西葡萄酒,又听他讲了三个多小时的“百姓自己的故事”,实在太疲倦,就和着外衣歪在床上睡着了……
“阿!——哎哟呢!好渴——哪里有水呢? ”
她想起来了,自己家那竹林后边有个泉眼,好清冽,好甘甜的水呵!
她常常带着那九色鹿来这里饮水。噫!今天小鹿儿去哪了?莫不在蕉下么?
她找小鹿儿,来到洗心台。对着天边叫着: “ 九色鹿! 九色鹿!你在哪?我找水喝呢。”
“哗、哗、哗……” 身后飞瀑将她的声音淹没了。噫!这里不就是峨嵋吗?是呵,峨嵋洗心台!小菁去哪了?
“姐!我正找你呢!”
“菁妹!你去哪了?”
“我在玉宫呀!”
“玉宫?你去那儿干什么?那里有八大魔王,还有三只眼叫什么二郎猎户来着,他牵着那哮天小畜牲,总打我九色鹿的鬼主意。我俩都与他们斗战过的呀?”
“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现在太平了,化干戈为玉帛了,我们成了好朋友了,还常在一起跳舞呢!
“我好渴呵!有龙井茶吗?”
“你也知道,我从来也不喝茶的。对了,我带你舞会上喝去,那里琼浆玉液有的是!”
她做许多努力,就是飞升不起来,弹起米把高时就落地下了。使她想起学校老师讲的课,这是地磁引力在起作用。正着急时,菁妹带着个长翅膀的小青年来了。
这不是那鹤童吗?盗灵芝草时,我与他干过仗的,那时他还黄毛小子一个,现在却英俊了。
只见那鸟人,倏地,化作直升飞机了。小菁拎着她上飞机升天了。飞呀!飞呀!直升飞机又化作一个大汽泡,襄褒着姐妹俩。
只见月儿向她眨眨眼儿,二十八星宿向她点着头儿。弹指间,来到玉虚宫……
噫!先前,她与那三只眼二郎猎户为着九色鹿打官司,打到玉虚宫来时,见是斗拱重檐玉虚宫的。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尽是钢筋水泥混凝土建筑群?那霓虹灯像是上海国际大厦披挂着的一模一样。
一切均变了样,就是那云雾,那样缭绕气息依旧。
昔日四大卫士也不见了,由着小畜牲——“哮天”守着大门。
昔日,那“哮天”追逐九色鹿时,曾被她打跛了一条腿的。今天,见了她,老远跑过来摇尾巴,倒不记前仇了。
跨过紫荆门,昔日广厦朱门与那雕梁画栋,均成了水晶幕墙;就连这足底下的雕刻云龙砖,也换成紫檀木纹地板了。通道两旁,但见宝塔似的银杉,罗汉肚似的千年古松,葱葱茏茏;荷花含苞, 牡丹盛开,远处传来阵阵悦耳的音乐。
这不是《春江花月夜》么?也似《羽衣霓裳曲》啊?!
“姐,我先带你见西王母去!”小菁俏皮地说。
由小菁领着,她来刚一个茶座厅。这厅很大,周围许多奇装异服茶客坐着品茶,可就是没有顶蓬,头顶上星光闪烁。穿越千百个茶座,才来到西王母专用的隔厢间。
只见一张特大的紫金龙椅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短发齐肩,身着鲜红的西装裙。陪坐的有十二位女性,而坐的均是新款苏式沙发。小菁介绍,那龙椅上坐的便是西王母了。
她在心里直纳闷,昔日,西王母千钻黄金冠,怎不戴了?今朝一身西装,可就是舍弃不了那把蟠龙云雕椅?甚是奇怪!
“母后!你看谁来了?”小菁上前;对着坐龙椅中年妇女笑说着。
哦!白夫人!,你可来了。就等着你呢。你看,这是环儿、君儿、婵儿、颖儿、燕儿、娥儿、珠儿……十二美女儿均到齐了。就差你和甄夫人了!
就甄夫人可来不了啦!因人间惹祸端,把我种下的雨林全给毁了。正值洪灾泛滥,人间为自食其果呀!而那甄夫人自作多情?死守洛水,说是不让那小黑龙作乱人间呢!”
“白娘娘儿,请坐!”十二位美人均站起来请她入座。
嫦娥又说: “你路过月宫时,见我玉兔在吧?”
西王母说: “今夜良宵, 招来众夫人一为歌舞,二为……商量解放思想,事关千秋伟业大事。对了,下面就由天堂体制改革公司首席执行官菁儿说话。”
小菁说: “就不客气了。要说这天堂旧体制,守了二千五百年的旧,在人间不知多久了?天上一须臾,地下就是一年呗。照着算去吧,按天上使用的古佛计时法,即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试想,在天堂,一天一夜又合四百八十万个刹那; 在人间一个须臾等于四十八分钟。所以说我们天上四十八分钟,就等于人间三百六十天。现在,人间都在改,而我们天堂还守着旧,怎么去统治芸芸众生大千世界?”
这大千世界怎么理解?就是一千个小千世界等于一个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才等于一个大千世界啦!因此,天堂改革势在必行。
“要改就从礼仪开始,所以,就由西王母带着头,大家都卸了古装去,要穿这种西服裘皮装。这西服珍贵皮毛装呢?是西王母亲自设计的,挺合理的嘛!三界合一挺好的。下一步改呢,就是怎么办公司赚钱的大事了。这赚钱的事我姐比我强,八百年前,我姐妹在抗州钱塘开了生药铺,赚老百姓的钱挺容易啦!现在我们开的玉虚娱乐公司也成功。你看,今晚这舞会就把数千年来的名流都引来了。等下呢!姐妹们都去陪舞,但是呢?不像往年——白陪着——要金子!”
小菁一讲完,大家齐鼓掌。于是,西王母走下龙椅带领众夫人进舞厅去了……
令她不理解,这天堂也变得人间一个样了。
她随着小菁步入了舞厅,只是这跳舞的有:李太白,白居易,八洞仙……噫!那台上陪唱的不是法海么?怎么法海也来做歌手化缘了?
这时,一个穿西服,却留着长长胡须的男子上前来请她跳舞。
这是谁呀?——哦!记起来了。原来是他呀!这老夫子还写首小歪诗,戏说过她儿女十二生肖呢!
昼闻空箪啮饥鼠, 晓驾嬴牛耕废田。
时才虎圈听豪夸, 旧业兔园嗟莽卤。
君看蛰龙卧三冬, 头角不与蛇争雄。
毁车杀马罢驰逐, 烹羊酤酒聊从容。
手种猴桃垂架绿, 养得鹃鸡鸣角角。
客来犬吠催煮茶, 不用东家买猪肉。
这就是那信国公朱熹无疑了……
忽然,她想起小肖们来了,立即脱身,来到银河边上。
“小肖!肖儿们!你娘亲看你们来了!”
“娘!娘!快救救我们……那人们要剥我们的皮制衣服卖钱哇!”
她见九天银河边上,十二肖儿们被捆在一团。有一群人轮番去捉拿肖儿。可是凡碰过肖儿的人,一个一个地喷血倒毙了。她不顾一切地飞身而去,将肖儿们抱在怀中。
突然,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向她伸来,捏着她双乳儿……
“啊!西门救我……”
白玉竹醒来,梦境历历在目,使她非常惊奇。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是了,肯定是自己聚精会神读小书的缘故。
她读<;<;白蛇传>;>;时,就为白素贞打抱不平。可能是潜在意识起作用吧!她尽量使用科学的方法来理解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那梦中场面,多是在电影中看过的,只不过自己也做了一回演员,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