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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服务员小姐在看到有客人上门以后立刻殷情的上来招呼凌言。
“我想买几件女性的服装，顺便再买两件**什么的。”
虽然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会独自来买女性的衣服，但这也不是她应该在意的事。
就算对方说要来买**自己也应该卖给对方。这才是一个店员应该做的。
“请问那个女性的是什么样的呢？”
“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这里应该算是我自己涉及吧？毕竟官网没有这种资料，而且一般日系动画女孩子的话，都是一米六那一块，像是白崎都是一米五八啊。。。。。。玉藻一米六多一点就算高的。。。。。。的话嗯。。。”说真的，凌言直到灵梦和祭她们的，唯独就是不知道西娅的那种仿佛御姐与萝莉之间的完美，他可没有一眼就可以看出少女三围的能力。
想来想去。凌言怎么也想不出来，只好用眼前的服务员来做参考。
“胸部的话比你大这么多，腰比你细这么多，臀部跟你差不多。”说着。凌言还很作死的用手比了比大小。
“我明白了您先等一下。”强忍住把对方赶走的冲动，服务员也算是久经沙场了，在对方如此无礼的评价自己的后还能忍住没有暴走。
“这位客人请看，这里面有没有符合您要求的衣服呢？”额头上的十字路口还没有消失。服务员拿着几件衣服来到了凌言的面前。
不过这个服务员也算是有点智商，知道平时就很少有人回到这家店来买衣服。
如果现在拿出一堆看起来就贵的吓死人的衣服，那眼前的人八成也会走掉。
所以挑选出来的都是比较普通的衣服。
“还不错，这几件加起来一共多少钱？”在脑袋里想象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孩们穿上这些衣服的样子后，很快从里面挑选了四件他认为不错的衣服。
“总共加起来的话是五金，如果是金券的话本店也可以接受。”并没有曝出来完全冷门，甚至于凌言根本没有听过的物价单位和价格，服务员异常熟练的报出价钱，看起来服务员平时也没有少报价，一下就算出来了。
“行。那帮我再选两件睡衣一起吧。”凌言一副阔绰的样子说道，很土鳖的直接拍了根金条在柜台上：“多余的就是你的小费了。”
听到凌言并没有还价的打算，而且还有几年工资级别的小费，服务员小姐开心的去挑选睡衣了。
而且因为自己成功做成一笔生意，也可以获得一小部分的提成同时还有那么多的小费。
一喜之下就连脸上的十字路口也消失不见了。
付完钱后，凌言也离开了服装店，准备再去买一点茶点然后就回去。
就在这时，凌言发现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群人和妖怪，似乎是在看热闹。
不过这跟凌言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因为聚集太多的人和妖怪所以原本宽阔的街道变得十分拥挤让他感觉十分不便而已。
皱了皱眉。不能打过去的林燕只能不断的朝人群中挤过去，想的通过。
但就在这时，从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突然传出来一个小女孩声音：“既然你输了就要遵守约定，明明是你要求喝下去的啊。怎么自己却不行了？”
小女孩的声音让凌言感觉很熟悉，嗯，就和小祈的一样。
——等等！这根本就是小祈的声音吧！？为什么小祈会出现在这里啊！？
一下就想起来对方是谁，而且很想吐槽为什么小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现在可不是在意这种细节的时候啊。
至于那个败者也不需要去管，在幻想乡中败者必须服从胜者的要求这可是常识。
“啰、啰嗦！你绝对作弊了啊！居然、居然可以喝过我。。。”
听到这个声音后。凌言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去！不是吧？鬼族的那个！？小祈居然把鬼族给喝醉了！这是什么节奏！？
“你在说什么啊？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那么直接的和我订下赌约呢？”似乎是无法理解对方的话语，小祈很是疑惑的说道。
“可是、可是！你见过有喝赢鬼族的人类吗。”
听到仿佛闹剧一般的剧情居然到现在都还在拒绝，凌言也不能无视下去了，如果下去的话搞不好鬼族会因为生气把小祈给抓起来的啊。
“小祈，总之你先把酒喝了。”从人群中钻出来，凌言先吩咐小祈把酒给喝掉，虽然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先把萃香给摆平了比较好。
“言？可是，和这种不讲信用的做事的话很没劲的啊。”虽然在看到凌言出现后小祈脸上一喜，但凌言却让自己和一个不讲信用的败者妥协，这让她很无奈啊。
“没事。这里已经不是主神空间，你稍微妥协一点算了，尽量别惹麻烦啊。”
看见凌言脸上的表情很不好，小祈生怕对方生气。将自己面前的酒碗拿了过来，很有女汉子气的字节一口气把里面的酒给喝掉了。
所谓女人自带三分酒，虽然麻美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但因为体质的关系也没有因此醉倒。不过——居然连被呛到的样子都没有，真是让人感觉哪里很奇怪啊。毕竟凌言居然一直不知道小祈会喝酒啊。。。。。。至于是谁教的？白痴都可以看出来啊。。。。。。
“算、算你赢了！小姑娘！”看见小祈把最后的酒给喝完以后，已经差不多昏的快要睡着的萃香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且转过头对凌言说：“那边的小哥要不要来喝一杯？”
从刚才凌言出现的时候萃香就已经对凌言十分感兴趣了，毕竟发现一个和鬼族差不多的家伙可是很麻烦的啊。
既然有机会就来交个朋友吧，这是萃香通常遇到感兴趣的人时都会做的同一件事，也可以说是鬼族的通病之一啊。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的酒量很差，而且你自己也去喝点醒酒汤之类的玩意吧。”凌言很委婉的说道，即使知道萃香的酒并不是普通的酒，依他的体质也不至于会喝醉。
不过要真的喝醉的话。一旦在这里喝的话最后八成会落得醉倒的结局。
而在小祈现在还没有醒酒的情况下，一旦醉倒结局到底会怎样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虽然很想用决胜负的方式来强制让对方喝酒。
不过既然对方认识自己，那又何必强留人家呢，没事交恶一个人除了脑残以外也没有人会做了吧。
“真是对不起。”向伊吹西瓜致歉以后，凌言拉着歪着头的小祈就走了。
现在凌言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被那么多人跟妖怪注视着真的不是什么好感觉。
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离开，凌言也松了一口气。
“我说，小祈啊！你到底是闹哪样居然没和祭她们在一起就去喝酒了！？”此时，凌言无奈的朝着小祈问道。
虽然是立刻就问小祈为什么会喝酒这种问题。不过更让他好奇的还是关于为什么小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而没有和夜夜还有祭在一起。
当然，这个等一下再问好了。
“那个，说起来很长啦。”大概理了理有些昏了思路。小祈开始解释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了这里的原因：
首先呢，永远亭那边回到博丽神社之后，祭受到了那个叫做十六夜咲夜的女仆的请求，去帮忙治疗她家的二小姐：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然后她和夜夜就去了红魔堡。
接着，小祈一个人感觉很无聊。于是就选择了去稍微逛逛街什么的：毕竟她的实力只要不是大妖怪出手的话，还是很强的。
虽然在路上，小祈遇到了很多长相奇怪的妖怪，但见多各种莫名其妙的生物之流的小祈并没有太在意。
但当她发现萃香的时候，小祈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居然上去劝解对方不要喝酒，理由是对方还太小了。
对于这件事萃香觉得很有意思，所以跟小祈打了一个赌，如果对方跟自己比腕力赢过自己的话自己就不喝酒了。
反之，如果小祈输了的话就陪自己来喝一杯。
萃香的外表还是很具有欺骗性的，没见过鬼族的小祈认为一个小学生根本不可能比自己的力气大。
结果才一瞬间，小祈就输了。
于是按照约定小祈就要喝掉那碗酒。于是。。。。。。小祈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和那家伙比喝酒了，然后喝着喝着，小祈就把那只鬼族给喝趴下了。
听完小祈的解释后，凌言也只能感叹世事无常。
自己能怎么样？看见小祈一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凌言也不好责骂对方，只能想办法让她早点睡觉，那样说不定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就能恢复成原来那样成熟点的小祈了。
不过此时的小祈，就好像是真的有些喝醉了一样，整个人脸都是红红的，就跟红彤彤的一样。。。。。。
“怎么了？不舒服吗？”凌言看着此时的小祈，疑惑的问道。
突然的！小祈伸出双手捧住了凌言的脸，而且还意外的使劲！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
就在凌言在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小祈抬起头，露出通红的可怜脸庞与湿润的瞳孔，问出了让凌言异常激动的问题：“言的话。。。。。。把我当成姐姐的替代品了吗？”
“哈啊？！”（。）
十一之章 姐姐与妹妹；祭所判断的正确与错误（）
与此同时，在红魔馆中
祭受着邀了隐藏的小房间里。
首先看到的是光线昏暗的天花板，然后一个小小的，带着一顶软帽的金发可爱幼稚的脸庞出现在了祭的眼前。
“大姐姐是来陪芙兰玩的吗！”金发小女孩看见祭走了进来，显得很是高兴，那双大大的红色眼睛非常可爱的眯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纯洁的微笑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去抱抱她。
但是知道其真正身份的祭并没有那样，反而露出很有亲和力的温和笑容走到她的面前坐下，很稳的询问道：
“嗯，姐姐是进来陪你玩的哦，可以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吗？”
“芙兰的名字是芙兰哟，芙兰朵露。斯卡雷特。”
小女孩显然很喜欢祭温和的样子，很开心的说道。
“这样啊？那么芙兰就是蕾米莉亚的妹妹了咯？”
“蕾米莉亚是芙兰的大姐哦，芙兰最喜欢和大姐一起玩了哦！”
说道蕾米莉亚这名字的时候叫芙兰的小女孩显然很高兴，但随即又落寞了下来。
“可是姐姐大人已经很久很久没下来找芙兰玩了…”
说着说着芙兰的眼睛开始泛起了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祭原本还有点提防的戒心瞬间土崩瓦解了，如果不是现在还不能彻底轻举妄动的话，此时她一定会扑过去把芙兰朵露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下吧。
只是现在她行动有些不方便，所以无奈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转而转移了话题说道。
“对了，你之前说这里是你的房间，你怎么会住在地下室呢？”
级只是想岔开话题，不让小萝莉回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免得把她弄哭了，要知道级对哭了的小孩子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更何况她现在并不能轻举妄动啊。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叫做芙兰的小女孩听到她的提问。居然把头低了下去，埋在了双腿之间带着哽噎的声音闷闷的说道。
“因为…因为芙兰总是不乖，芙兰总是把东西给弄坏掉，所以姐姐大人让芙兰住到了地下室…”
祭楞了一下。即使知道具体愿意的她也依旧很生气的但却有些无奈的说道：
“哪有这样的姐姐，居然因为妹妹弄坏东西就把妹妹赶到地下室去住的！这姐姐当的也太过分了吧！”
就好像是夜夜一样的，夜夜起初让她将她放回去，照样经常搞破坏！
但是稍微教训一下就会认错的，小孩子就是这样啊！
根本不至于关起来吧！即使是她有着无法控制的能力！但是、但是作为姐姐也不该这么对待自己的妹妹啊！
因为姐姐可是妹妹在这个世界最相信的人啊！
这、这根本就是背叛妹妹的信任、亲人的信任不是吗！？
无法接受。无法理解，亦或者根本不想去理解这种行为的意外，就是这种行为有着合理的理由，她依旧无法接受！
就在那一刹那，她已经将【拂晓之书】拿在手上，想要去质问这个红魔馆的主人！
但是，她却被面前的妹妹给叫住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芙兰不乖，这和姐姐大人没有关系的，都是芙兰的错…”
听见祭说自己姐姐的不是。芙兰连忙辩解道，同时还把的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祭丝毫不为芙兰的辩解所改变自己的看法，反而更是生气了。
“即便你弄坏了东西，即便你做的再过分，可毕竟你是她妹妹啊，姐姐怎么可以对妹妹做这样的事啊！”
祭说的激动，同样做为姐姐的祭突然感觉蕾米莉亚的行为无法认同，即使知道原因也依旧无法认同，而一旁听她说话的芙兰却不说话了。只是在祭的注视下，伸手差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空杯子碰了过去。
只是轻轻的一碰，没有多余的动作，然后芙兰就把手收了回来。接着在祭震惊的目光中，那个被手指触碰到的杯子居然瞬间风化了似的，变成了桌上的一堆小小的灰烬。
“就是这样，芙兰能看见物质的损毁点目，芙兰能使可触摸和不可触摸的事物迅速瓦解。但芙兰却无法控制这种能力，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损毁点目然后把东西弄坏掉。因为这样很危险，所以大姐让芙兰住在了地下室…”
祭眨了眨眼睛，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不是直死之魔眼的力量，但是依旧可以通过的初次的表现而吓到知晓直死魔眼的人啊。”
看着祭一副无奈的表情，芙兰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大姐姐不怕芙兰的能力那？”
“不，只是感觉——你这能力很古怪而已。”
听了祭的话，芙兰默默的下了床，从地上捡起了一只全身打满了补丁破旧毛绒玩具熊抱在了胸口，头微微低着，将脸埋进了玩具熊的头顶，瓮声瓮气的说道。
“连大姐姐也不喜欢芙兰了吗？也对呢，芙兰是个坏孩子…”
双肩微微颤抖着，芙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芙兰默默的哭泣着，眼泪打湿了毛绒熊头顶上的绒毛，使得原本就有些乱的棕色绒毛粘在了一起，显得更加凌乱。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原本无奈的情绪终于慢慢散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哀伤与心疼。
——灵梦她守护的地方真的是对的。。。。。。想让妖怪与人类都幸福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孩子得不到该拥有的幸福，却因为这种无聊的能力而受着绝对不是她这个时候该接受的痛苦！？
带着这种思维，这种属于她们人里传统的思维，祭轻轻站起，走到了芙兰的身后。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沙沙声，但此时正偷偷哭泣的芙兰却并没有发觉到这一点，直到一双纤细白净的双手温柔的把她抱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芙兰才猛然惊醒过来。
侧着脸，芙兰脸上挂着泪痕，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祭那张温和微笑的脸。满脸的惊讶，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僵硬了起来，被祭抱着一动都不敢动的站在原地。
“大姐姐很喜欢芙兰啊，芙兰其实很乖的对不对？芙兰一直都想当一个好孩子对吧！”
芙兰轻轻“嗯。”了一声。
“所以啊。芙兰不要哭了好不好，爱哭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哦。”
祭轻柔抬手，温柔的帮芙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然后拿脸往她脸上蹭了两下，贴着的耳边轻声道。
“不哭…”
芙兰僵硬的身体慢慢的软化了下来。靠在祭的怀里，脸贴着脸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大姐姐可以陪芙兰玩吗？”
“当然，想玩什么呢？”
芙兰想了想，然后起身离开了祭的怀抱，转过身来面对着祭说道。
“还是不要了，大姐姐现在的身体很不好呢，等以后身体好点了在陪芙兰好好玩吧。”
祭闻言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只小女孩居然这么细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感动，于是伸出手去摸了摸芙兰的头。
“芙兰真的是个好孩子呢。很善良也很细心，所以以后不可以说自己是坏孩子知道吗？”
芙兰微微眯起了眼睛，很享受的的“嗯。”了声。
“大姐姐…”
“嗯？”
“芙兰唱歌给你听吧。”
“芙兰要唱歌吗？那好啊，那要唱什么呢？”
“呐…这是芙兰自己写的曲子哦，芙兰最喜欢了！”
和祭说着话，芙兰走到了房间另一侧的钢琴前面坐了下来，两只脚在椅子上荡着，歪着头仔细回想了半天后，才抬起了手放在了琴键之上轻轻的敲击着弹奏了起来。
“草莓与蜂蜜~
红茶配的果酱是的~
把银色的茶匙~
投掷到墙壁去~
快点来玩吧~
抱抱熊什么话也不会说
只知道一件事哦！
就是尝试去唱歌~
可爱的小鸟啊~
从笼子里逃脱
翅膀受着雨水击打~华丽地脱下湿漉漉的羽毛~
呐，来一起唱歌吗？
教我唱新的歌曲吧？
没有人回应~
也没有人唱歌~
分给你一份吧~
甜得融化的巧克力~
非常美味吧！
那就再来唱歌吧~
……”
即使歌词听起来是那么的。有小孩子风格，但是欢乐的歌声在，但祭却从歌声中听出了那份孤单的情绪。
是的，孤单着渴望朋友。但是没人肯和她玩，因为那太危险，可望出去外面的世界，却无奈的只能像小鸟一样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芙兰很孤单，她希望有朋友，她希望有朋友陪她玩。芙兰其实是个乖孩子…。。。
看着那边独自弹奏着欢快的音乐，却唱着和音乐很不和谐甚至有些压抑的的歌词，祭的眼眶湿润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过呢？就好像是曾经的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