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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一场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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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方子雪又问:“习惯办公室的工作吗”?
“说实话”,李笑非看着方子雪担忧的表情,“在你来的前一、两个小时前,我还郁闷的不得了,不过现在不会了,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干,接下来也就是写写算算的事了,可能挺繁琐,不过不会被难倒了”。
“我就知道你能行,你的那股倔劲儿和韧劲儿,什么工作搞不定啊”,说着,方子雪看看墙上的石英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笑非,这都几点了,没必要这么卖力吧,你才刚结婚啊”。
“县里要求报表的时限只有一周,我毕竟是刚刚从事这项工作,心里没底,凡事尽量往前赶,别往后拖呗”。李笑非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抄写手里的表格。
“你不怕关伟独守空房不愿意啊”。
“他?!他有什么资格不愿意”,方子雪的话又激起李笑非心中的怨意,“我有现在还不都是拜他所赐”,李笑非恨恨的看着莫明其妙的方子雪,“子雪,你知道吗,我到办公室来,是因为局长说我们两个都在一个科室不合适,结果他们爷俩儿都没跟我商量,就跟局长说让我到办公室来,还说什么为了我好。”
“你别激动”,方子雪赶紧安慰李笑非,“也许两口子在一个科室的确不方便,什么都过于透明了也不一定好,你现在可能还没感觉出来,毕竟是刚结婚,将来说不定还会感谢局长的决定呢”。
“那么,子雪,你告诉我,夫妻在一个科室不方便,我和我公公坐对面桌儿就方便吗,什么叫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现在这才是纯纯粹粹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呢”。
“这倒也是”,看着李笑非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方子雪转移了话题,“填写这个表格很麻烦吗”?
“也算不上,就是要一式抄写四份,比较费时间而已”。
“只是简单的抄写吗”?
“嗯”,李笑非看看方子雪,“怎么了”?
“干脆我帮你抄写吧”。
李笑非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帮你抄写吧,能快点是点呗”。
“子雪,你太好了”,李笑非感激的看着方子雪,觉得方子雪简直就是她的恩人。
有了方子雪的帮忙,工作进度明显加快了,到晚上9点的时候,她们已经抄写了几十张表格,考虑到方子雪要洗漱休息,李笑非没有继续往下干,而是存放好所有东西,再次谢过方子雪以后回家了。
回到家,关伟还没有睡,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李笑非回来,头也不抬的问:“怎么到现在”。
“调整工资来着”。李笑非把背包挂在衣架上,没好气的回答着,
“我当然知道你调整工资来着,我是问你为什么工作不放在工作时间来做,为什么下班不回家”?关伟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满。
李笑非被关伟激怒了,她懊恼的看着关伟,“你是在问我吗?我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下班的时候不能回家,还要在单位填写那些该死的表格,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我在编播室待的好好的要调到办公室去,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我婚假刚休了4天就必须上班,你能回答我吗?你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吗”?
“你这是在怪我吗,难道说你这么晚回家有理了”?关伟不悦的提高了说话的音量。
李笑非直视着关伟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你错了,我只不过想告诉你,这就是我到现在才来的原因。我在编播室的工作已经能够驾轻就熟,单从这方面我就不想调换岗位,可是我不得不换。我需要适应我的新工作,可是我没有时间适应,工资调整一周内必须完成,我只能一边学一边干,一边干一边学。你问我为什么到这么晚吗,很简单,因为这是工作需要”。
“可是你别忘了,我们还刚刚结婚”。
李笑非禁不住自嘲的笑了,“我当然知道我们刚刚结婚,因为我也是刚刚被调到办公室的”。
“别总是把你调到办公室和我们结婚联系到一起,我在说你回家晚的事,你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吗”?关伟怒视着李笑非。
“难道它们不是互为因果吗?因为我们结婚了,而你不想调离编播室,所以我被调到了办公室。因为对新工作一无所知,调资的时间又很紧迫,所以需要加班加点。你以为我愿意吗?”
“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对吧,所以晚回来,你也是故意的对吧”。
李笑非觉得关伟简直不可理喻,她索性顺着关伟的话说下去,“对,我就是故意的,我看见你就来气”。
“那你干脆就别回来,去单位涨你的工资去吧”,关伟气急的冲李笑非吼起来。
“不回来就不回来,在单位填表也比看着你强”。李笑非不甘示弱的吼回去,然后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砰”的一声,把房门重重的关在自己的身后。
负气离家的李笑非又回到单位继续工作,填写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到单位上班的关云山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趴在铺满各种表格的办公桌上熟睡的儿媳妇,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第十章
    第十章
整整用了六天的时间,李笑非终于把工资调整工作全部做完并上报审批了,期间还多亏了方子雪的大力相助。虽说方子雪也不过就是每天帮李笑非抄抄写写,可是没有做过工资、档案工作的,有谁知道这抄抄写写费多少功夫,有多枯燥,又有多劳累呢。待工资报审完毕时,方子雪声称她都学会如何调整工资了。等李笑非把报审回来的一摞表格,分别交付人事劳动局、组织部和财政局,两手空空的回到单位的时候,她简直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同时真真正正感到了一种放松。是的,是一种放松,或者说,是轻松。对于自己刚刚介入的这项工作,李笑非心里很明白它的重要性。倒不是说它在整个局工作中占有什么重要的地位,而是因为人们对自己的收入都很敏感。你想啊,工资,每个人辛辛苦苦工作为的是什么?真的是为了我们祖国的四化建设?是为了人类的发展?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说这些都太大太虚了,不然的话,半年不发工资试试,看还有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实在点说,我们付出劳动,为的无非就是那点薪水。工资是和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的事,所以格外引人关注。在李笑非调整工资的六天时间里,差不多每天都有十几个人跟她打听自己涨了多少,是怎么涨的,为什么和自己同时参加工作的人涨的比自己多了。别说弄错了,就是完全不出纰漏,李笑非有时也很难解释的清清楚楚,只好一次又一次告诉人家:政策就是这么定的,文件上就是这么写的,自己只是照章办事。至于政策为什么要这么定,对不起,我真的不清楚。
工资调整完毕,李笑非才开始对关伟态度有所好转。没办法,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单位里的事情越多,她越看关伟来气。可能是因为李笑非对于调到办公室一事一直无法释怀,也可能是因为自从那天两个人争吵后,关伟也一直跟她呕气。几天以来,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李笑非早晨起来急急忙忙弄好早点,三口两口吃完就赶着去上班,关伟还在休假,索性睡到李笑非走了以后才起来。中午李笑非回父母家,关伟也去,两个人一起做饭,却各忙各的,吃饭的时候也都闷头吃自己的,吃完饭,李笑非又赶紧回单位,关伟洗好碗筷,收拾完厨房,径直回两个人的家。李笑非每个晚上都得不同程度的加班,和方子雪两人抄抄写写那些表格,因为业务不熟悉,汇总表返了几次工,所以耽误了整个工作的进度。每天她回到家里,关伟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已经睡了。她不知道关伟每天都怎么打发时间,关伟也从来不告诉她。有的时候,她忍不住想和关伟说话,可是看到关伟一门心思看他的电视,干脆也就对他视而不见了。晚上也一样,关伟在大床的一边沿着床沿侧卧着睡,李笑非就躺在另一侧床沿,和关伟背对背,两个人中间恨不得可以放下一匹骆驼。
李笑非可以感觉得到,关伟是在等着她主动和解,偶尔她会想,作为一个大男人,和妻子斗气,这未免太小气了一些,所以干脆装糊涂。你不理我是吧,我也正好可以图个清静。等工资调整完了,李笑非的心里开始放松下来,她又觉得,毕竟刚结婚,没必要跟关伟这么怄着,既然关伟小气,索性自己大方一些吧。所以,工资调整完的那个晚上,李笑非一下班就回到家里,问正在床上躺着看书的关伟:“晚上去你家吃吧,几天没去了”。
关伟噌的坐起身,看着李笑非,接着忽然笑起来,“当然好,我们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
关伟放下手里的书,“等着,我换衣服”。
李笑非晃荡着手里的包,看着关伟麻利的换好衣裤,登上鞋。她看得出来关伟很高兴,也许是因为李笑非主动提出要看婆婆,也许是因为在两个人婚后的第一场冷战中,李笑非作出了妥协。她并不知道,关伟把他们的婚姻看成是两个人的战争,这是关伟的继母教育的结果。婚姻就是两个人的战争,婚姻的一开始,也是战争的开始,在婚姻这场战争中,开始很关键。你在开始妥协让步了,就难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那么,你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失败者,总是让步,总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继母还告诉他,对女孩子,不能太娇惯,得管,甚至得打,得让她听命于你,而不是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在结婚以前,李笑非的父母也曾给李笑非上过一堂解剖婚姻的课。他们告诉李笑非,一场婚姻,就象一部车,一辆摩托,开始的时候很关键,你要懂得去磨合,如果磨合的好,那么,不光它的寿命会很长久,它的性能也会很好;反之,如果磨合的不好,轻则机器的性能会受影响,用起来别扭,重则机器很可能会报废了。至于该怎么磨合婚姻这部车,母亲告诉李笑非,该进的时候要进,该退的时候要退,该争的时候要争,该让的时候要让,该忍的时候要忍。出现矛盾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处理矛盾。凡事不必太认真,因为婚姻最怕较真儿。
所以,在李笑非看来平平常常的一次让步,在关伟看来却很重要,他以为这等于是李笑非向自己低头了。本来吗,女孩子结了婚就应该以家庭为重,以丈夫、孩子为重,新闻记者整天四处跑,能在办公室稳稳当当待着,接孩子、做饭哪样都不耽误,多好。李笑非还不高兴,又是闹又是不回家的,成什么体统,所以,几天以来,关伟始终没给李笑非好脸色,就是要让李笑非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他服输,现在李笑非终于主动跟他和解了。
关伟兴高采烈的带着李笑非回了关家,看到关母,和她说起自己和李笑非怄气的事,然后告诉继母,都搞定了,是李笑非主动跟自己和解的,关母则一个劲儿夸儿子好样的,两个人都没觉出有什么不妥。李笑非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先是帮关伟下厨的姐夫打下手,后来又跟关玲抢着摆放碗筷、刷锅洗碗。她很喜欢关伟的姐姐关玲,性情温和的关玲对李笑非一直很友好。不是客气,而是真正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让李笑非颇为感激。即使后来李笑非和关伟离婚以后形同陌路,她还是照样跟关玲叫姐姐,见了面亲热的打招呼,似乎两个人的关系始终没有改变。
吃饭的时候,关云山问儿媳妇:“在办公室累不累”?
李笑非停下筷子,想想,回答道“这几天是挺累的,我也不知道平时我都需要干什么”。
关云山点点头,“工资的事,忙这几天也就过去了,一两年才调整一次,也就是这次你正赶上了,以前没弄过,不熟悉,所以才累,熟了就不算什么了。我看以前负责你这摊工作的老洪,平时还是蛮闲的”。
李笑非点点头,这点她也知道。
吃一口菜,关云山接着问:“我也没跟他们打听,你都是负责什么工作”?
“人事、劳资、档案、文秘,还有一些临时性的工作吧”。李笑非冲公公笑笑,“其实,除了工资以外,别的我也不知道都需要干什么。”
“哦”,关云山思索片刻,“应该都不是什么难事,一接触就会。倒是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说”,他看看李笑非,郑重其事的再度开口:“在办公室一件最不显眼,却又最重要的事情是接电话。别以为接电话简单,其实里面有很多玄机。你比方说吧,你在办公室坐了一天,就有十分钟脱岗了,偏偏漏接了一个重要电话,那么你这一天就白干了,甚至以前所有的工作都白干了。再比如说,县里很多部门跟咱们单位联系都是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来,有些领导也习惯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所以,你在接电话的时候就得注意,首先态度一定得好,另外要问清对方是谁,还要问的有技巧,哪些电话是应该转给哪个部门处理的,哪些电话能转给罗局,哪些不能转,这里头文章大着呢”。
李笑非听的几乎忘记了吃饭,她瞪大眼睛望着关云山,“爸,这么复杂”。
“当然了,所以,如果办公室里有别人,你就尽量别接电话,如果你自己值班,千万别脱岗,可得认真负责”。
李笑非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其实也不要担心,有爸呢”,关玲往李笑非的碗里夹了些李笑非爱吃的炝拌土豆丝,轻声的安慰李笑非。
李笑非感激的冲关玲笑笑,告诉她“放心吧,姐,我没事儿的”。
“是啊,姐,小非没事儿,爸是为了好提个醒儿,她能应付得来,这点事儿算什么呀”。关伟一边给自己盛上一碗稀饭,一边埋怨姐姐的少见多怪。
“反正也是,有什么事儿你就找咱爸”。关玲还是不放心的叮嘱李笑非。
“嘿嘿,”看到李笑非再次点头,关云山笑起来,“还没告诉你们呢,我就快不到办公室了”。
“为什么”?李笑非纳闷儿的问。
“你和小伟在一个科室不方便,咱爷俩儿坐对面桌也别扭,我已经跟罗局要求了,我往别的科室去”。
“那您上哪儿”?李笑非觉得公公说的很有道理,事实上她也的确觉得别扭,可她没想到善解人意的公公居然主动找罗局要求换科室。
“是啊,爸,您都多大岁数了,换到别的科室您干什么呀”?关伟也禁不住问父亲。
“老头子,没听你说过呀”。一直静静的吃饭的关母也开口问道。
“哦,罗局那意思让我到有线网络部,帮他们看看库房”。关云山示意关玲帮他盛饭,李笑非赶紧抢着接过公公的饭碗。
“罗局可真会替你找活儿,管库您最在行了,绝对是好管家”。关伟笑着看着父亲,然后扭头对李笑非说,“爸在部队的时候是司务长,他管库,绝对连一只苍蝇都少不了”。
“那是,这也充分说明了罗局对咱的信任”。关云山自豪的笑笑,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一家人都笑了。
李笑非知道公公对工作是认真负责的,但是,也正是这位罗局充分信任的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关云山,几个月后,当李笑非说父母家安装有线电视,想要十几米闭路线时,竟然慷慨的一次给了李笑非整整两捆闭路线,让李笑非尽管用。两捆线,四百米,李笑非拒绝不了公公的“馈赠”,又没办法往回拿,李笑非只好偷偷锁在档案室的柜子里,整天提心吊胆,怕被同事们发现。不过话说回来,在看惯了别人随便丢随便扔各种配件,十米八米的浪费闭路线后,她也渐渐发现,相比较来说,公公的确算得上认真负责,自己也许只是一个特例,对别人来说,公公确实称得上铁公鸡——一毛不拔,而且,小到一个卡钉,大到放大器,他都会很认真的收起来,不造成一点浪费。那以后的一段时间,李笑非常常会感慨,认真仔细的公公尚且慷公家之慨,送自己了四百米闭路线,一贯奢侈浪费的其他人呢。后来单位进行改革,有线网络器件都设置了出入库登记,凭损坏器件置换新器件,按任务量配发器件等,有效的预防了有线网络器件的流失和浪费,没人知道李笑非偷偷的高兴了好多天,尽管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高兴因何而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当天吃完晚饭后,关伟和李笑非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两个人之间的不愉快,已经随着关家的这顿晚饭烟消云散了,关伟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脸也展开了,话也多了,人也变得殷勤了。倒是李笑非,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她觉得不管是好是坏都得有个过程,关伟把这些过程都省略了。既然已经言归于好,也就不必背向而眠了,所以,当晚两人极尽缠绵,当了一周和尚的关伟更是饥渴难耐,如狼似虎,几乎令李笑非有些吃不消,让她惊讶瘦弱的关伟原来也可以这么强悍,也让李笑非不禁怀疑在互不理睬的一周里,关伟是如何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的。等关伟终于满足的睡了,毫无睡意的李笑非翻身下床,打开浴室的电热水器,然后躺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闷闷的想着心事。晚上的一场性事在她的预料之外,她搞不懂关伟何以能那么快的从冷淡如冰转而变得热烈似火,还是说,男人可以简单的为性而性,只为满足生理欲求,可以没有情感的交融契合呢。李笑非却不喜欢这样的两性关系,她更渴望语言的沟通,情感的互动,哪怕只是手足相骈,默然的相拥,却又惺惺相惜,彼此眷顾,而不是这样赤裸裸的相对,无休无止的做爱,一次次在猛烈的摇摆、撞击中释放自己。更何况,在性的问题上,关伟只顾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求,而很少顾及李笑非的实际感受。李笑非觉得,男人的性只是很单纯的性,追求的往往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肉体刺激,可是,女人的性却仿佛有许多别的东西,它首先需要建立在情感高度契合的基础上,是的,只有精神上的愉悦,才能带来真正的快感。
烧好水,李笑非收拾起散乱的思绪,走进浴室,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流冲洗着自己依旧汗津津的身体,觉得舒爽极了。
过了一会儿,起来小解的关伟听到浴室的水声,轻轻的推开门,看到李笑非站在细密的水流下,双手抱头,轻仰着脸,眼睛微闭着,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陶然而醉的可爱模样,心中不免一阵悸动。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没有急着起床。关伟还有大约一周的婚假,李笑非调整完了工资,也和单位续了假。早晨,李笑非从迷乱的梦境中苏醒的时候,关伟还在搂着她的腰兀自沉睡。李笑非依旧无法适应两个人肢体交缠、手脚层叠的睡在一处,于是轻轻往一边挪了挪,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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