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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容喜璐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脸上的泥巴是刚才在花园里的花圃里沾上的啊。
「羽儿,你在门外做什么?」大厅里面有人呼唤著少年。
令狐羽突然牵起容喜璐的手,二话不说地拉著她走到里面,然後大声说:「爹爹,我要她跟我玩,这个美玉很有趣。」
「胡闹!」令狐修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不成器,到了别人家里拜访也要勾引人家的小姑娘,真是失礼。
容德凯却是笑容满面地说:「这是小女,难得令郎如此喜欢,不如我们结为亲家,你看如何?」
令狐修怔了一下,他这趟来夏后国是谈生意的,而容家是夏后国最大的商号,在夏后国有著商界龙头的地位,如果和容家定亲,的确不失为一桩美事。
「好啊!」令狐修开心地点头答应。
而两个孩子不知道大人们替他们决定了什么,只管牵著手一同出去玩耍。
令狐羽的风流天性从小就表露无遗,虽然容喜璐长得不是顶美,却格外令人觉得可爱,在陌生的夏后国他又没有其他玩伴,便每天和容喜璐在一起。
两个小孩相差四岁却依然能玩在一起,是因为容喜璐对令狐羽千依百顺的态度。
令狐羽嫌弃容喜璐那个美玉的璐叫起来没什么趣味,自作主张地将她改为了「小鹿」,因为她有双小鹿般乌黑晶亮的大眼睛。
「小鹿,我爹说将来你会成为我的娘子哦。」在临别前,令狐羽这样对容喜璐说。
容喜璐闻言,整张小脸霎时酡红了起来。「娘子是什么?是不是成了羽哥哥的娘子,就可以永远和羽哥哥在一起了?」
「当然。」
「真好!」容喜璐兴奋地跳跃直拍掌叫好,内心开心得不得了。
「那让我亲一下吧。」令狐羽忍不住露出坏坏的笑脸。
「嗯。」喜璐立即闭上双眼,主动嘟起红艳的嘴唇。
令狐羽虽然惊讶了一下,还是在她的唇上印下自己的唇瓣。
这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也是彼此的初吻。
第四章
令狐羽睡不著。
因为自幼习武的关系,他的体力较普通人要好上许多,白天根本就没有睡觉的习惯,而他也没有和女人白天同床共枕过,现在这种情况更让他睡不著。
他用右手撑起自己的脑袋,侧著身子欣赏身边正呼呼大睡的小女人,不安分的手又慢慢爬上容喜璐柔软的双峰,想起刚才的激情,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真是糟糕!
他起初以为自己不会对容喜璐感兴趣,起码不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哪里想得到这个外表不出众的女子,居然让他大白天就像发情的猴子一样,激动不已。
真是糟糕极了!
他用一种极复杂的目光审视著容喜璐,熟睡中的她,散发著一股俏丽柔和的感觉,纤细的双眉衬著长睫毛的眼睛,秀挺的鼻子配著柔软细致的红唇,瓜子脸在乌黑长发的遮掩下,隐约露出莹白的肌肤。
唔,越看她越觉得她还真耐看哩!
令狐羽将视线向下移至她胸前娇俏的丰挺,心不知为何怦然一跳,这只不过是容喜璐身体的一部分,他还曾经见识过比这更性感的双峰,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悸动的感觉。
为什么?
心口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令狐羽颤抖著手抚摸她那粉红蓓蕾,在他的爱抚下,小巧可爱的嫩梅逐渐尖挺,微微的颤抖著,似乎在恳求他的怜爱。
「小妖精……」令狐羽低声呢喃著。
她的身上似乎有某种魔力吸引著他,而魔力的根源,就是她那双眼睛让他留下的深刻印象,乌黑明亮又泛著湿润的光泽,好像要把他吸进去的魔镜一般。
那是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嗯……」令狐羽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睡梦中的容喜璐立刻下意识地发出娇柔的叹息,当令狐羽用指尖轻捏著粉红色的顶端时,电流般的麻痒,使她的呻吟混乱起来。「啊、啊啊……」
「还不醒吗?」令狐羽好笑地看著她依然紧闭的双眼。
他的手顺著容喜璐纤细的腰向下移,那宛如凝脂般光滑细致的肌肤,在令狐羽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敏感。
当他顺著柔软的曲线向下来回抚动时,容喜璐的身子突然一颤,快感好像小石子落入水中激起的波纹,从私密处向全身蔓延而去。
「啊……啊……」一直害羞装睡的容喜璐,赧然地想合起双腿,却被令狐羽的大手制止住。
「乖小鹿,你真的好甜美。」令狐羽一边在她的耳边说著甜言蜜语,手指在柔软的私密处轻轻的抚著,彷佛带有魔力的手令人更加迷乱。
容喜璐感到刺激的快感一阵阵的传来。
「喔……嗯……不、不要了……」她的浏海散在额头上,面颊潮红,眼神涣散而迷蒙。
令狐羽的右手轮番地揉著她越来越丰挺的椒乳,双峰在手指所带来的快感下微微颤动,另一只手则越来越快地揉抚著容喜璐的柔软;容喜璐感到快意越来越强,快感在反覆的冲击下,如波浪般一波一波的越来越高,诱人的喘息声也随之越来越高扬。
「啊……羽……」突然之间,强大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炸开,将她推入一片无意识之中。
意外她这么快就达到顶端,令狐羽怔了一下之後坏坏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这身子如果加以调教,真不知要让男人如何发狂呢?」
容喜璐的小脸蓦地烧红了,急忙拉紧被子欲往自己身上盖,却被令狐羽伸手拦住。
「乖小鹿,你爽快了,我可还憋得紧哪!」
令狐羽将容喜璐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胯间,一触到那灼烫的硬硕,容喜璐的小脸更加羞红。
「来,像这样摸一摸它。」令狐羽耐心地教导著她。
容喜璐正尴尬羞窘之时,门外传来轻声的叩门声。
「大少爷、姨少夫人。」
「什么事?」令狐羽皱了皱眉,感觉扫兴。
「老爷有请两位,快请过去一趟吧。老爷和夫人可一直都在大厅上等著呢。」外面传来的是巧真娇柔的声音,可这声音怎么听都透著一股肃杀之气。
「知道了,你先过去吧。」令狐羽用更加冷肃的声音回应。
「是。」巧真原本还想多说两句,可是机伶的她自然分辨得出主子语气中的不耐,最後她不甘心地站了一会儿後转身走了。
本以为少爷根本不会对容喜璐感兴趣,没想到他居然在大白天里也迫不及待地拥抱她。
少爷从来不曾在白天和女人亲热过呀!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纵然巧真心里有千万个不平衡,但她终究是个奴才,即使吃醋也轮不到她使性子,只有在心里狠狠诅咒讨人厌的容喜璐。
妖精、狐狸精、坏女人,早晚有一天会被少爷休掉……
当令狐羽和容喜璐匆匆赶到大厅时,立即发现气氛异於寻常。
「爹,怎么了?」令狐羽看著脸色铁青的父亲问。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令狐修猛地站了起来,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正危险地眯起,就像要猎杀野兽的猎人一样。
「我?我很好啊,这不就带著喜璐来给爹娘请安了吗?」令狐羽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
容喜璐胆怯地走到令狐修的面前,丫鬟立即在地上放了一块软垫,容喜璐跪下去,正准备取丫鬟送过来的茶盅——
令狐修冷喝道:「不必了!」
容喜璐的手抖了一下,慢慢地垂到地上,跪在地上直磕头。「媳妇知错,请公公惩罚。」
「拿家法来!」令狐修皱紧双眉低吼。
巧真立刻奉上早已准备好的家法,那是一根拇指般粗的藤条,别说是细皮嫩肉的富家干金受不得,就连皮粗肉厚的奴仆挨一顿打,也会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爹,你要做什么?」这下连令狐羽也吃惊了,他上前挡在容喜璐的面前。「她没有犯错吧?」
「没有犯错?日上三竿还不来请安,这是大不孝。新婚第一日就如此懒惰,日後还了得?有这样的女子持家,恐怕金山银山也要被她败个精光。」令狐修冷然的怒斥。
「她不是不想来请安,只是迷路跑到後花园而已。」令狐羽心急地替容喜璐辩解。
「哼!那你去接她了,她为何还不来?还勾引丈夫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丢人之事,这样下贱无耻的女人,如果不好好教训,令狐家的名声怕要被她给败坏了!」
令狐羽吃惊地看著发怒的父亲,「那不是她的错,是我勉强她的。如果爹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你还替她著急?滚到一边去,待会儿少不了你的。」令狐修一把推开儿子。
「爹!」令狐羽急了,上前抓住父亲的手。「您不能打她,她的身体瘦弱,怕是吃不消。」
「相公,这都是妾身的错,请您让开吧。」一直沉默的容喜璐平静的开口。
令狐羽诧异地回头,看到她倔强的笑容,心里一阵悸动。
「爹,您尽管处罚吧!这都是媳妇的错,不关相公的事。」
令狐修毫不留情的挥起藤条,「这不是为父的不慈,只能怪你太过放肆。你的这些小叔和小姑们可都看著你的作为,如果待你不严,以後只怕难以服众!」
「是,媳妇明白。」
一般执行家法时,是让受罚的人趴在一个板凳上,然後按住头和手脚、剥去裤子,然後由一家之主施刑。藤条打在屁股上,抽打处无不皮开肉绽,最後再由他人扶去上药。
而容喜璐是女子,当然不适合这种方式,所以令狐修选择了较轻一点的惩罚:打手心。
然而那娇嫩如花瓣的手心,怎堪如此的虐待?不消几下就泛起了血痕,容喜璐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可她始终倔强地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吭一声。
令狐羽原本还想向母亲求救,可是看到母亲身边紧挨著巧真的娘,一个专会媚上欺下的老刁奴,便改变了心意;再瞄一眼巧真眼中掩饰不住的快意,他更是心中有数了。
定是巧真母女在爹娘面前搬弄是非。
八成是欺负容喜璐无依无靠,进门的身分又是低下的妾,所以就故意设计折磨她。
对她们卑劣的行径,令狐羽在心中冷笑。
他再度望向容喜璐,却已经沉住了气、静下心,正好,他倒要看看容喜璐这个女人到底能撐到何种程度?
令狐羽告诉自己,他对容喜璐并没有爱意,他才不会像那些好友一样,轻易地就对一个女子爱之入骨。
对於喜好风花雪月的他而言,天下女子无不是一样的。只要蒙上脸,玩弄起来皆是一般。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容喜璐这么倔强,不仅不哭不闹不哀求,甚至连他的罪过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令狐羽游荡江湖至今,见过的各色女子可说是数以万计,却从来没见过像容喜璐这么特别的。
看似弱不禁风、胆小怯懦,却一开口就要求他娶她?
看似迷糊痴傻,对什么都不计较,却一遇上与他有关的事情,就会奋不顾身,没有任何的羞涩与柔弱。
她看似涓细的小溪流,却在此时把自己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宛如峻峭的高山一样无畏无惧。
容喜璐……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当容喜璐的双手被打得鲜血淋漓时,令狐修终於扔掉手中的藤条,他原本想只要容喜璐哀求一声,他就住手,然後教训她两句就罢了。哪里想得到她的性子这么倔强,从头到尾吭都不吭一声,让他越来越气愤,下手也就越来越重。
「滚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令狐修终究是不忍心,撂下这句狠话。
「谢谢爹、谢谢娘。」容喜璐悄然把血淋淋的双手放到背後,微微弯腰叩头,拜了两拜才站起身来要离去。
「小鹿。」令狐羽伸手拦住她。「我和你一起回去。」
令狐羽知道容喜璐路痴得厉害,如果让她自己回去,只怕等会儿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娘,今天就把喜璐的东西部搬到我的满月楼去吧,巧真的年龄也大了,我留著也不方便,你给她找个好婆家嫁了吧!以後就让巧灵去我那儿伺候,就这样了。」
一听见令狐羽的话,巧真母女的脸色顿时面如死灰。
令狐羽交代完,揽著容喜璐朝外走,走到门口怱地又顿住脚,回头对令狐修说:「如果你还想我来接管家业,就把那藤条烧了。」
烧了藤条意味毁了家法,毁家法对列祖列宗是大不敬、是忤逆不孝的恶劣行径。
令狐修当场脸色大变,「混帐!」
「混不混帐你心知肚明,我为什么经年不在家,不外是憎恨大家族这些令人作呕的束缚。日後我不会再来请安了,喜璐也不会。」
令狐修气得双眼发直,令狐羽却无动於衷地走出门外。
「这个死小子、不肖子!他、他……气死我了!」令狐修万般气愤地坐回椅子。
可是尽管他再生气,却还是无力与儿子抗争。
令狐家其他人或许不知情,但他却是再清楚不过,这几年如果不是这个儿子暗中帮了他许多忙,只怕令狐家也会像容家一样,墙倒屋塌、破败不堪了。
浑小子!真是教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令狐羽替容喜璐把手包扎处理完之後,请来的老大夫也告辞离去了。
在这种时候,令狐羽就特别想念好友宇文拓,这个「望断天涯」的少主,不仅武功深不可测,就连医术也高超得令人咋舌。
如果他在这里的话,小鹿一定会少受许多苦楚的。
躺在床上的容喜璐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却微笑地看著令狐羽,乌黑的眼睛依旧澄澈明亮。
令狐羽不由得用大手撩起她额头上的散发,叹息道:「还笑!真是傻了。」
闻言,容喜璐笑得更开心,嘴角像弯月一样勾起来,一个小小的酒窝在右颊若隐若现。
「原来你被打这么开心,那以後我就天天打你。」令狐羽作势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
容喜璐的脸红起来,用白玉般的小牙咬著嘴唇,停了片刻才小声地问:「天天打我?你说的是真的吗?」
令狐羽好笑道:「难道你还真巴不得我天天打你?」
容喜璐双眼幽幽的,明亮的光芒突地一暗。
「怎么了?」
令狐羽渐渐发现这个小女子原来是这样的有趣,并不像第一次的印象那样的乏味。
「如果你肯天天打我,那我就能天天见到你,我会多么开心啊!」容喜璐喃喃地低语。
令狐羽一怔,胸口一窒,似乎有什么酸楚的液体要涌上来,心头像针在扎一样的隐隐作痛。
「只要能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即使挨打我也会很快乐。」容喜璐歪著头看著令狐羽。
令狐羽举手在她的额头轻敲一下,「傻瓜!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容喜璐笑了起来,然後像小猫一样弯曲身子,把头枕到他的大腿上,闭上双眼,发出满足的轻叹。「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她这句话,像夹杂著黄连的蜂蜜灌入令狐羽的心中,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苦是甜。
风流如他,自然被不少女子表白过,但像容喜璐这般痴傻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这个小女子到底爱慕他什么?
难道她不是因为贪图令狐家的钱财才和他在一起的?
一向狡猾如狐狸的令狐羽也不禁迷惑了。
很快地,药效发作了,容喜璐沉沉地睡著了,她亲密的枕著令狐羽的大腿,就像一只眷恋主人温暖的小动物。
她小巧俏挺的鼻尖,细小稀少的雀斑,宛如透明的耳垂,都清晰的映入令狐羽的眼帘中,让他越来越著迷。
容喜璐的头发软软的散在他的腿上,他把手指探过去和那万千的青丝纠缠,感觉心情也被缠绕得益发凌乱。
睡梦中的容喜璐轻蹙著眉,不时嘤咛一声,令狐羽的心不自觉地悸动一下,梦中的她有著怎样的心事呢?
几乎没见过她哭、也没见过她大笑,不过那种无忧无虑的开怀大笑似乎也不属於她;但这个全身笼罩著淡淡忧郁气息的小女人,是这么努力地在他面前微笑著。
为什么?
令狐羽生平第一遭为了猜测一个女人的心思而发愁。
第五章
「什么?你成亲了?」正端起一杯热茶的宇文拓不由得一惊,握杯的手一抖,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这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左左他们三个不早就完婚了吗?干嘛一副大白天见到鬼的样子!」令狐羽不爽地瞪了宇文拓一眼。
明明左秋航他们三个成亲的时候,宇文拓都是举双手双脚赞同的,还多事地极力促成他们的好事,甚至出手相助、推波助澜,让他们早一点两情相悦;怎么一听到他成亲,就摆出这副脸色?
啧啧!
真是没有朋友爱的家伙!
因为容喜璐半夜发高烧,全身热烫得仿佛下水煮过似的,令狐羽明白这是因为她连日劳累,再加上手伤等许多原因造成的,他担心容喜璐这样高烧不退会引发其他病症,一大早他就急忙跑来找宇文拓。
非常幸运的,江湖上第一大帮派「望断天涯」的巢穴,也在伏羲国的京城,只不过位於城西罢了。
在和沈瑛珞他们四人结识之前,令狐羽便和宇文拓认识了,而且是不打不相识;经过一番激斗之後,两人成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
「真不敢相信那个号称伏羲国第一风流公子的令狐大少爷,竟然肯乖乖收心喔!」宇文拓懒洋洋地说。「还是说,对方是天下无双的绝代美女?」
「她是什么模样,待会儿你见了不就晓得了吗?快带最好的伤药跟我过去,和上次左颜净受伤的情况一样,容喜璐的手心已经没有完肤了。」
「喂,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宇文拓皱眉。
「现在没时间多说,你先跟我回去给她疗伤,她现在还发著高烧呢。」
救人如救火,片刻也耽误不得。
宇文拓迅速准备好药品,骑上马,和令狐羽一路从城西飞奔到城东令狐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