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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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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思念了片刻,他为了保护凤逸寒,所以跟她形影不离,但是独孤青好像没有杀逸寒的意思,而且他们接下来的合作,逸寒也确实不宜知道太多,将眼光淡淡的投向凤逸寒,一言不发。

凤逸寒冷哼,独孤家的秘密,她知道的,可能比阮冰墨还多,白了独孤青一眼,转身出了花厅。

外面,独孤冲一听独孤青到了湘南,吓的来再也顾不上阮冰墨给他安排的美女,收拾了包袱就要走人,凤逸寒却站在门口拦着他,这个色鬼,她不爽他已经很久了。

经常趁冰墨不在,对她垂涎三尺,要不是看在冰墨的面子上,她早就拔光了他的牙,现在逮住机会整他,她哪会放过?

双手掐腰,冷笑着,“独孤公子,独孤将军在花厅呢?怎么不等她一起走?”

独孤冲擦了把冷汗,“凤姑娘,你就不要消遣我了,快让开,我要赶紧离开!”

凤逸寒冷笑,让开身子,扬起嗓门,“独孤公子,您慢走啊!以后常来!”

………………………………………………………………………………………………………

独孤冲急的满头大汗,刚想迈出去一步,身后传来了独孤青的声音,“独孤冲,你想去哪里?”

独孤冲讪讪的回过头来,一脸苦瓜相,“将军,堂弟,我只是,出来游历游历……”

独孤青抽出腰间的马鞭,大步上前,手腕一抖,已经将独孤冲的包袱卷在手中,扔给身后的下属,冷声道,“偷了家父的遗物,有那么容易去游历吗?”

独孤冲双腿发软,扶着侧门的门槛,如丧家之犬一样看着独孤青。

“将军,没有找到。”旁边独孤青的下属翻过独孤冲的包袱后低语。

徊“独孤冲,将东西交出来。”说话间,一鞭子已经狠狠抽在独孤冲脸上。

凤逸寒赶紧闪身,以免祸及无辜,阮冰墨将她拉至身后,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尖。

大婚14

独孤冲是个细皮嫩肉的纨绔子弟,挨了一鞭子就在地上打滚哀嚎起来,人也不笨,懂得拿东西威胁独孤青,“我告诉你,再打我,你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密函的下落……”

劝独孤青冷笑间又是一鞭子,皮开肉绽。

独孤冲疼的在地上打滚,“你打吧,打吧,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密函的下落……”

独孤青转身,对着身后的属下道,“好吧,他想死,成全他吧,记得选一个最残酷的死法,剥皮好像不错,在他头上开一个口子,往里面灌水银,将皮完整的剥下来……”

话没说完,独孤冲已经在后面嚎叫,“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密函在路上被一个黑衣女人抢走了……”

独孤青赫然扭头,蹙眉,“黑衣女人?”

“是真的,黑衣女人,很好看的一个黑衣女人……”独孤冲在地上停住打滚,痛哭流涕。

独孤青扭头,示意身后的守卫将独孤冲拿下。

“师兄,谢谢你,我还有些要紧的事要处理,明天我再来拜会你!”独孤青对着阮冰墨抱拳。

“嗯,你先忙,有需要帮忙的,差人知会一声。”阮冰墨手搭在凤逸寒腰间,温润一笑。

独孤青像没有看见凤逸寒一般,转身出了湘南王府。

凤逸寒对着独孤青的背影送上一记白眼,看着她消失在门口,后脚就跟上,却被阮冰墨一把拉住,“你要干吗?”

“我想去看看她要怎么收拾那个独孤冲,你快放手,等下跟不上他们了。”凤逸寒想要挣扎开阮冰墨的双手。

“非礼勿视!”阮冰墨拉的更紧。

“我只是想看看她说的那个剥皮,你放手!再不放手,我生气了!”凤逸寒急的跳脚。

阮冰墨无奈,只得放手,看着凤逸寒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黑着脸,跟了出去。

结果外面早就没有人影,凤逸寒气的鼓着腮帮子,怒视着身后的阮冰墨,“都是你,赶不上了!”

阮冰墨叹息,弯腰查看着地上的痕迹,半响,抬头道,“他们往城西的码头去了……”

“你怎么知道?”凤逸寒跟着他一起在地上查看,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马蹄印,最新的一队马蹄,是往城西码头去的。”阮冰墨直起身,看着凤逸寒。

“好,我们立刻就去!”凤逸寒拉着阮冰墨的手,直接往城西跑去。

阮冰墨却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凤逸寒道,“先说好,去了只准看,不许发出声音。”

“放心吧,我们是去偷窥,当然不能发出声音,不然万一那个独孤青是个变态,不是将我一起抓了剥皮。”

偷窥?阮冰墨哭笑不得,揽住凤逸寒的腰肢,纵身往城西飞掠而去。

城西,独孤青一脚将独孤冲踹进仓库里面,寒着一张俏脸,手中的鞭子指向柱子上的黑衣女子,“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她抢了密函?”

独孤冲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走到黑衣女子身边,扳起她伤痕累累的小脸,尖叫着,“就是她,就是她!她的飞镖,好生了得!”

大婚15

黑衣女子冷笑,吐出口中的血沫,有气无力的道,“公子,属下对不起你,没能完成任务……”

众人脸色大变,独孤冲的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慌忙的退后几步指着黑衣女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你!”

“阿青,你不要听她胡说!”独孤冲转向独孤青,刚想靠近她,却发现她的下属把他拦住。

独孤青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一路上她不断被人暗杀,最凶险的一次就是这个黑衣女子,差点命丧她手,还好牺牲了几个手下,保住了命,还用计活捉了她。

她一路上考虑,嫌疑最大的就是独孤冲,可是现在听这女子亲口说出主谋是独孤冲,她反而不太相信了,轻踱着步子,思量着,对着留守在仓库看守的下属道,“她招了没有?”

“没有,嘴巴紧的狠!”其中一个大胡子摇头。

“哼!鞭子下都不肯招,又怎么会轻易指证主子呢?给我狠狠的打,打到肯说实话为止!”独孤青靠近黑衣女主,冷然的命令着。

暗含倒刺的鞭子在黑衣女子身上留下血淋淋的伤痕,女子身上的黑衣已经变成血淋淋的破布,白皙的皮肤,殷殷的血迹,苍白的脸颊微微上扬,紧咬下唇忍住蚀骨的疼痛,女子硬是一声没吭,倔强的双眸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独孤青比个手势,守卫停止了鞭打,看着奄奄一息的黑衣女子,使了个眼色,所有人立马押着独孤冲退出了仓库。

“你,看过密函上面的内容了?”独孤青冷然。

“看过了,呵,独孤青,你父亲让你把兵权交给萧临楚,你却忤逆,你做梦,难道没看见你父亲怒视着你吗?”女子呵呵笑了起来。

独孤青一个巴掌扇在女主的脸颊上,怒目,“将密函交出来!”

女子被打的头偏在一边,冷笑着淬了她一脸血,“去地狱找密函吧!”

独孤青冷笑,“看谁先下地狱?”伸手点了女子的哑穴,转身打开仓库的门,“你们不是要跟这个贱女人乐和吗?去吧,记住,不许玩死了,否则,你们就给她陪葬!”

独孤青冷笑,“看谁先下地狱?”伸手点了女子的哑穴,转身打开仓库的门,“你们不是要跟这个贱女人乐和吗?去吧,记住,不许玩死了,否则,你们就给她陪葬!”

地道中,阮冰墨被黑衣女子的话惊的一愣,独孤战居然要把兵权交给萧临楚?

凤逸寒看着阮冰墨的脸色,嘲讽的笑,“切,又不是什么秘密。”

“你早就知道了?”阮冰墨压低声音,一瞬不瞬的盯着凤逸寒。

徊“是啊,一年前就知道了……”凤逸寒看着柱子上的黑衣女子,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在黑衣女子仰头淬了独孤青一脸的时候,她看清了,姐姐——

心里想着姐姐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已经叫出口,阮冰墨吓的赶紧捂上她的嘴,这个时候,如果让独孤青知道他偷听了她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

独孤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留意到还有暗道,凤逸雪倒是听见了动静,艰难的抬头,环视了一眼,没有任何声响,再次将头垂下。

大婚16

劝凤逸寒在地道中激动异常,是姐姐,她被独孤青折磨,她看见姐姐流了好多血,黑色的衣角都淅沥沥的滴血,嘴巴被阮冰墨捂住,她不断的踢脚,阮冰墨却用身体压住了她,动弹不得。

眼泪已经流出,她喉头中咕隆出声,“冰墨,救她,救她……”

阮冰墨眸中闪烁着一丝复杂,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现身,对着凤逸寒耳语,“忍一忍……”

凤逸寒咬在他的手上,温热的血充斥在唇间,阮冰墨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这个时候,他们不能有一点动静,柱子上的黑衣女子已经发现异常。

仓库的门再次被打开,以独孤冲为首的男子淫/笑着走近凤逸雪,一群七八个蓝衣的侍卫,有的已经开始脱衣服,凤逸雪双鬓爆出青筋,美眸火光四射,不断的挣扎着束缚她的绳索,除了在手腕上增加一些伤痕以外,于事无补。

“谁先上?”孤独冲已经脱完了衣服,猥琐的靠近凤逸雪,三两下就将她身上褴褛的破布撕开,狰狞的鞭痕,白皙的肌肤,刺激着他们野兽般的兽/欲。

有人将凤逸雪的绳索解开,三两个粗壮的大汉将她按在旁边一个破旧的桌子上,独孤冲淫/笑着露出满口黄牙,手中拿着绳索,粗暴的将凤逸雪左腿和左胳膊绑在一起,右腿和右胳膊绑在一起,她不着片缕伤痕累累的娇躯呈现在野兽的眼前。

一伙人,七八个,狞笑着,在破旧阴暗的仓库中轮,奸了凤逸雪。独孤冲首当其冲,丑陋的笑脸定格在凤逸寒眼中,狞笑声如一枚枚尖刀,将凤逸寒的心头剜的鲜血淋漓。

凤逸雪苍白的脸上,没有一滴眼泪,有的只是那眼神中刺骨的恨意,如一根根毒针,闪着蓝色的寒光,将这些糟踏她的禽兽钉死在墙壁上。

凤逸寒已经由开始的挣扎变得绝望,阮冰墨一直抱着她,他温热的胸膛怎么也温暖不了她冰冷的娇躯,他的手始终握住她紧捏成拳的粉手,感觉到她内心的颤抖,将她越抱越紧。

施暴正在继续,凤逸寒如一个塑像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施暴的现场,她那个素来高傲的姐姐,怎么经得起这种侮辱?

阮冰墨感觉手背上有一滴温热的液体,低头一看,鲜艳夺目,顺着血迹往上看去,只见凤逸寒鼻中流出汩汩的鲜血,最后汇成一道小溪,滴滴答答的落在他手背上。

“逸寒,逸寒,别看了!”阮冰墨擦去她鼻间的液体,想要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却发现她连嘴角都流出鲜血,不得己,只得抱着她,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弯腰,蹑手蹑脚的移动着步子走了出去。

翌日,凤逸寒冷静异常,阮冰墨时刻守着她,直到独孤青带着独孤冲求见,他才狐疑的看了一眼静坐在窗前的凤逸寒,轻声道,“逸寒,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不要胡思乱想。”

等了半天,凤逸寒没有任何答复,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外面,阮冰墨叹息一声,走去花厅。

花厅内,阮冰墨鄙夷的看了一眼畏手畏脚的独孤冲,开门见山的道,“阿青,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来的路上,是不是抓了一个黑衣女人?”

“师兄,你怎么知道?”独孤青站起身来,看着阮冰墨的眸光,若有所思。

大婚17

阮冰墨看着独孤青,同她对视,“可不可以将那个人交给我?”

“不行!”独孤青断然拒绝。

阮冰墨抿了抿唇,“那么答应我,不要再为难她!”

“师兄,你知道吗?她是皇上身边的人,我姐姐已经从皇宫带来消息,确定她就是皇上暗中培植的杀手,外号猎鹰。”独孤青看着阮冰墨,目光灼灼。

皇上这招很高明,如果凤逸雪能杀了独孤青固然好,杀不了,反被独孤家所杀或者羞辱的话,就注定了凤逸寒和独孤家的仇恨,那么湘南阮家,和独孤家势不两立,皇上这么做,是一箭双雕。

很显然,密函在凤逸雪手上,独孤青就不可能轻易放过凤逸雪,逸寒这梁子,和独孤青结大了。

独孤冲点头哈腰的道,“阿青,你先跟王爷聊,我去小解……”

独孤青瞪了独孤冲一眼,摆手,独孤冲佝偻着背离开。

阮冰墨双手环胸,眉头紧蹙,他要怎么做,才能化解独孤青和逸寒之间的仇恨呢?

两人闲聊间,午膳的时间已到,阮冰墨挽留独孤青在王府用午膳,独孤青点头应下。

两人刚出了花厅的门口,远处凤逸寒拿着手枪远远的指着独孤青,独孤青不知道手枪的可怕,双手环胸,高傲的斜视着她,对着凤逸寒冷笑。

阮冰墨脸色顿时变得的难看起来,将独孤青护在身后,蹙眉道,“逸寒,不要冲动,快把手枪放下!”

阮冰墨脸色顿时变得的难看起来,将独孤青护在身后,蹙眉道,“逸寒,不要冲动,快把手枪放下!”

凤逸寒勾唇冷笑,拉动手枪的保险栓,“阮冰墨,你宁死也要护着她吗?”

独孤青站出来,不解道,“师兄,做什么那么怕她?”

阮冰墨再次站在独孤青身前,“逸寒,你听我解释,这根本就是皇上使的诡异,目的就是让湘南阮家和独孤家反目,你冷静一点!”

徊“冷静?阮冰墨,你让我怎么冷静?如果被糟蹋的是你的姐妹,你可以冷静吗?让开!”凤逸寒一步步的走近,清眸寒光迸发,握着手枪的手也微微有些发抖。

“逸寒,今天有我在,你不能伤害阿青一根毫毛!”阮冰墨张开双臂,将独孤青护在身后。

“如果我一定要伤害呢!”凤逸寒将手枪举高了几分,清眸微眯,一瞬不瞬的盯着阮冰墨。

劝“那么,你就先杀了我!”阮冰墨紧紧的盯着凤逸寒,目光灼灼。

“好!那我就成全你!”凤逸寒扣动扳机,气氛在瞬间冻结,阮冰墨闭上眼睛。

有轻微的响声,但是并没有子弹射出,凤逸寒放下手枪冷笑,“骗你的,根本就没有子弹,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她……”

将手枪放进衣袖,凤逸寒微笑着转身,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脸上的表情,更是疏离到让他心痛。

“逸寒,你听我解释……”阮冰墨上前,想要抓凤逸寒的手,却被她躲开,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冷寒。

“放心吧,我不会在湘南地界杀你师妹,给你找为难的!”凤逸寒转身冷笑,最后离开的时候,眸光落在独孤青身上,杀意绝然。

大婚18

偏厅,气氛尴尬,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却没一个人动筷子,阮冰墨坐在凤逸寒身边,悄悄的伸手,想要握她的小手,却被她躲开。

示好般的,阮冰墨帮凤逸寒布菜,又倒了杯酒给她,凤逸寒冷笑将杯子放在一边,嘲讽道,“王爷,我是不喝酒的。”

阮冰墨蹙眉,王爷两个字,从她口中叫出来,刺耳无比,他本就不稀罕湘南王这个头衔,特别是不想听她叫他王爷。

气氛一时僵住,正在夹菜的独孤冲也僵滞在那里,凤逸寒微笑,再次将酒杯拿起,眸光流转间,目光潋滟,“况且,这杯酒是有毒的,是吗?独孤公子?”

她特地将孤独公子两个字咬的很重,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阮冰墨和独孤青同时皱眉,独孤冲脸色顿时则变得煞白。

凤逸寒悠悠解释着,“独孤公子以为我和独孤将军是情敌,所以鼓动我在酒杯上抹了毒药,这两个杯子,都是涂有金刚石粉的,是吗?独孤公子?”

凤逸寒将另外一个白玉杯并排放在一起,看着杯中的酒浅笑。

独孤冲站起身来,指着凤逸寒,呐呐的道,“你,你血口喷人。”

“毒是你看着我涂上去的,怎么,现在不想承认了?”凤逸寒斜靠在椅背上,抬眸,眸底是一片蚀骨的恨意。

独孤青站起身来,寒着脸道,“独孤冲,我念在你同姓独孤的份上,饶你不死,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

独孤冲瞪着凤逸寒,走到她身前,阮冰墨立即一把将凤逸寒抱在怀中,戒备的看着独孤冲,凤逸寒依旧是冷笑。

独孤冲看着眼前的两个酒杯,端起其中一个,一仰而尽,然后很有英雄气概的将杯子摔在地上,看着独孤青,似乎要流出泪来,“阿青,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相信我?我对你很失望!”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独孤青一时懵了,在后面喊着,“堂兄,堂兄……”

凤逸寒从阮冰墨怀中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到另外一只酒杯旁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道,“笨蛋!”

“凤逸寒,你搞什么鬼?”独孤青怒视着凤逸寒,双目迸出火来。

“独孤家,都是笨蛋,人家想杀你,你却为人家报不平,另外一个,就更是笨蛋,恐怕这一会儿,已经肠穿肚烂了……”凤逸寒再斟一杯酒,自言自语。

“凤逸寒,你找死!”说话间,独孤青已经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发出寒光。

“阿青!”阮冰墨从后面护住凤逸寒,眸光也犀利无比。

“哼!”独孤青冷哼一声,拔腿走了出去。

凤逸寒依旧自斟自饮,眨眼间已经喝了三杯,双颊泛着桃红,眼神也变得飘离。

“逸寒,到底怎么回事?”阮冰墨一把夺过凤逸寒手中的酒杯,看着她的目光,隐含着心痛。

“没事,你不舍得我杀独孤青,我就先杀了独孤冲,杯子里面根本就没有毒药,只是有些食盐,细小的食盐,看上去和金刚石粉一样的,食盐遇见芒硝,就是剧毒,而芒硝,是金刚石粉的唯一解药……”

大婚19

凤逸寒微醉,说话口齿不清,阮冰墨却已经听的彻底明白,一把将凤逸寒从椅子上抱起,蹙眉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记住,你没有下毒,也没有杀任何人!”

凤逸寒环着他的脖子微笑,“冰墨,对不起,我不能再骗你了,我很担心萧临楚,我要回京城找他,我要他跟我一起去救姐姐,你做你的湘南王,从此我们,陌路……”

阮冰墨脚步顿住,心头像被生生剜了一块,呼吸困难,低头看着怀中的凤逸寒,她脸颊酡红,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俨然是睡着的样子。

长吁一口气,阮冰墨抬头,抱着她朝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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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声逐渐远去,深秋的枫叶在晨雾中彤红似血,完美的叶尖凝聚着晶莹的水滴,挣扎着不肯落下。

湘南王府,阮冰墨手中拿着一封信笺,奔跑着向侧门跑去,信笺上墨迹未干,他绝美的脸上挂着一抹深深的忧色,看着守门的侍卫,厉声道,“逸寒呢?有没有看见凤逸寒?”

侍卫躬身行礼,“启禀王爷,凤姑娘天未亮就已经离开。”

阮冰墨如失了魂魄般,冷笑,笑容绝望凄美,“走吧,走吧!都走!反正我一直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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