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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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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不耐烦的将衣服丢给他,低声道,“是啊,没什么好送的,你去准备笔墨纸砚,现在,可能休书是给他们最好的贺礼了。”

“爷……”力翔心里酸涩,他的爷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阮冰墨和王妃求皇上赐婚?难道他们都没有想过爷的感受吗?为了他们,王爷连自己的原则都放弃了,他们还想怎样?

“去啊!还楞着干吗?”萧临楚喘着粗气,腥甜味一直上涌,他不愿在他手下面前吐血,所有的苦,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力翔边走边回头,走了一半,跟一个尖嘴猴腮的公公低头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走近萧临楚,低声道,“爷,皇上宣你即刻觐见!”

“不见!”萧临楚寒着脸,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爷,皇上下令开棺验尸,阮枭列的事情,可能露馅了……”力翔垂首,声音很低,明明做的天衣无缝,阮冰墨已经在地道见过阮枭列了,怎么会突然引起皇上的怀疑呢?

萧临楚站起身,身形不稳,“这件事,你怎么办的?为什么会露馅?”

“不知道,我按照爷的吩咐,派人守在地道,救出了阮枭列一家五口以后,喂他们服下了忘忧散,然后世子就赶到了,奇怪的是,他看见记忆尽失的阮枭列,没有一点兴奋的表情,然后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出了地道……”

“阮冰墨是怎么会发现地道的……”

“爷你没有告诉他吗?”

“糊涂,就算我告诉他,又怎么会给他反咬一口的机会!”

“爷的意思是阮冰墨故意陷害你?”

“他不是故意陷害我,恐怕他是看见阮枭列失去记忆,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就顺势拉我下水。”

“阮冰墨他太狠毒了,这种阴损的招数也想得出来,亏爷你还是为了帮他!”

“阮枭列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地道。”

“不可能还在地道了,阮冰墨既然要拉我下水,就一定会将阮枭列送进楚王府了。”

力翔一身冷汗,两人箭步行至皇上跟前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小厮看见他就尖叫起来,声音刺耳。

“救命啊,救命!就是他,就是他,他杀了所有挖地道的人,他还要杀我,救命,救命,我不要钱了,不要了,不要杀我,不要……”

灰衣的仆人连滚带爬的藏到锦衣卫的身后,指着力翔,瑟瑟发抖。

萧临楚冷笑,冰寒的眸光扫视了阮冰墨一眼,然后对着萧临风抱拳道,“皇上,这是何意?”

萧临风但笑不语,旁边的大臣尖声道,“楚王,此人举报,有人挖地道,然后杀人灭口,楚王真是好心计,此等计谋都想得出来,吾等佩服!”

大婚2

“话不能这么说,仅凭一个奴才一面之词,怎可断然相信,楚王,朕是相信你的!”萧临风淡淡的扫视了群臣一眼,看来萧临楚的人缘还不是一般的差。

萧临楚冷笑,旁边有侍卫来报,棺已经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木棺中的水银,还有棺木下方的地道,地道中还有尸体,想来是被灭口的,阮枭列却不知所踪。

凤逸寒急的跳脚,手却被阮冰墨紧紧握着,她看着阮冰墨的脸,依旧是淡然无比,要是阮枭列被抓回去,一定难逃一死,她不明白,难道冰墨一点都不担心吗?

眼看着日落西山,众人一时寂静了起来,皇上已经发话,当务之急,是找出阮枭列的下落,谁都明白,找阮枭列,最快的办法救是去楚王府搜,可是没有一个人有胆提出这个建议。

萧临风也不着急,坐在那里,悠哉的品茶,萧临楚则是冷眼看着众人,最后将实现定在阮冰墨身上,阮冰墨毫不示弱,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迸出火花。

力翔昂首站在萧临楚身后,爷手中握有五万精兵,他不信,皇上真敢派人去王府搜人。

萧临风当然不会直接出面得罪楚王,远处已经有人将阮枭列送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萧临楚前些日子已经赶出府的蓝姬。

今这个女人是京城第一美人,皇上赐给萧临楚,人尽皆知,她亲自赶着马车,夕阳下,甚为养眼。

毫无悬念的,马车内坐着阮枭列一家五口,这五人皆已失去记忆,见了皇上疯疯癫癫的也不知行礼。于是蓝姬就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美目含泪,杏眸涟漪,哭泣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萧临楚为了得到阮枭列手中的藏宝图,就将阮枭列救出,让蓝姬和一干侍卫看管着阮枭列,后来蓝姬听说事情败露,就带了阮枭列前来自首,事情大抵如此。

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萧临楚抵赖,萧临风依旧是深沉的微笑,看着阮冰墨的神情,有些须赞赏之意。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淡然到人群中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凤逸寒着急的几次想要冲上前,阮冰墨已经由拉着她的手改为胳膊圈禁着她的腰肢,冷眼的看着这一场好戏。

不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早就告诉过萧临楚,他根本没想过要救阮枭列,是他多管闲事,他要的,只是阮枭列手中的藏宝图,他敢断定,皇上一定没有问出藏宝图的下落,不然阮枭列也不会平安的活到现在。

可惜萧临楚却会错了他的意,帮他救出了阮枭列,还喂他们服下了忘忧散,藏宝图的下落恐怕再也无人知晓了,那么他就顺势送给皇上一份大礼,萧临楚手中的兵权,不是一直都是他最忌惮的么?

皇上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看着已经毫无用处的阮枭列,淡然道,“既然楚王你这么喜欢阮枭列,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大婚3

萧临楚冷笑,对着旁边的力翔吩咐道,“去,将他们一家五口,丢进棺材,本该就是死人,这样出现,太不合常理了!”

力翔领命,将阮枭列五口带至墓边,雨后空气中弥漫着动物尸体腐臭的味道,可怜的阮枭列,没来得及弄清他自己的身份,就被活埋在了地下。

其中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用天真的表情看着力翔,力翔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可莹,心里发堵,可是他们必须得死,他们不死,这场戏就没法收场。

阮枭列死了,戏也没那么简单收场,所有人都知道喂阮枭列服下忘忧散的人是萧临楚,藏宝图到底在谁手上,还很难说清楚。

寂静在空气中流淌,所有人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惹祸上身,沉闷的空气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上面传来萧临风淡淡的声音,“楚王,朕一直都是相信你的,这事,你看怎么处理?”

萧临楚冷笑,双手环胸,他相信他?他只是必须得相信他,寒声道,“皇上,京城出了这么多事情,是臣的失职,臣愿意,除却所有职务,削去亲王头衔,卸甲归田,从此淡忘于朝堂……”

此话一出,众人窃窃私语,本以为,楚王会和皇上争斗一番,最起码,弃军保帅,还是轻而易举,可是现在他却愿意放弃一切所有,简直匪夷所思。

萧临风食指轻轻的敲打着靠椅的扶手,思念着他话里的真假,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记得三年以前,他是不顾一切的要和他争身下的那把龙椅,他削过他的兵权,却被他反咬一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人心不古……

“楚王,南轩国的战事刚刚结束,东祈的安定,还是离不开你……”萧临风淡淡的开口,说的也是实话。

“皇上,臣累了,二十四岁的年纪,微臣已经浑身是伤,再也没有多少心血可以耗了,东祈人才济济,世子的才干就远在微臣之上,求皇上谅解微臣的迟暮之心!”萧临楚说的甚为诚恳,苍白的脸色,在夕阳下也触目惊心。

众人一度落泪,是啊,他是东祈的战神,是东祈的英雄,他一身战功无数,却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才二十四岁,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饱经风霜。在现实面前,没有人再会去想到他以前为了东祈做过什么,只知道,时来风转,他已经不是东祈叱咤风云的楚王了。

不知道是谁,率先跪地,“求皇上成全!”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跪地,“求皇上成全!”

最后,除了萧临楚、力翔、阮冰墨和凤逸寒,场下所有人都双膝跪地,喊声响彻云霄,“求皇上成全!”

凤逸寒笑,笑容却扯得心底生疼,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不知道该说他人缘好,还是人缘差,这么多人为他求情让他离开,萧临楚,她还是看到了这一天,他倒台的一天,没有预期的幸灾乐祸,心里的酸涩泛滥开来,一层一层。

大婚4

年轻的皇帝起身,一掠龙袍的下摆,对着夕阳,昂首,俯视着众人,目光最终落在凤逸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呵!天地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手掌微抬,扬声,“准奏!”



    楚王还是楚王,只是他已经没有以前的权势,曾经他引以为傲的精兵,悉数交给了皇上的心腹,可是皇上是不会允许他离开京城的,所以还是给他挂了一个闲差,他也没有拒绝,每日进宫陪太后吃斋念佛,日子过的也清闲。

从这件事以后,皇上注意起了阮冰墨,经常会招阮冰墨进宫,两人喝茶对弈,彼此探着深浅。另外一边,湘南传来消息,锦衣卫在湘南王府搜出大量兵器,柴智造反罪名传的沸沸扬扬。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笑,皇上终于要动手了,锦衣卫去湘南王府,还不是想搜出什么就搜出什么,而且皇上这一招是打草惊蛇,柴智果然上当,当月起兵造反,结果被手下出卖,皇上没有费一兵一卒,只用一个谣言,就击垮了他。

造反之罪,该灭九族,天下所有人都看着,阮冰墨在京城,于是柴智就成了阮家的替死鬼,押送京城,定下凌迟之罪,三千刀,血液横飞,阮冰墨站在刑台下面,一直看着柴智在最后一刀下身亡,全身只露出森森的白骨。

巾成王败寇,自古就是这个道理。阮冰墨回到别院,凤逸寒鼓着嘴坐在台阶上,看见他回来,抬眸道,“你身上有股很浓的血腥味。”

“嗯,刚去看了柴智行刑。”阮冰墨不以为然的坐在凤逸寒身边,看着她一直精神萎靡的样子。

“怎么了?萧临楚还是不肯见你?”阮冰墨启声。

高“对啊!每次去,管家都说萧临楚不在,我明明看见他的轿子从侧门回来了,不行,我带个梯子去翻墙,我不信我见不到他!”凤逸寒说完就起身,打算去寻找梯子。

“逸寒,”阮冰墨拉住凤逸寒,“你有没有想过,萧临楚不想见你,或许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凤逸寒回首。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让他拿什么心情面对你?”阮冰墨看着凤逸寒的眼睛,平静的眸子里,波澜不惊。

“我不管,我要见他,我只想看看他现在好不好,还有,我的子弹还在他那里,他得还给我!”凤逸寒挣脱开阮冰墨,就朝外面走去。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希望你们再见面呢?”阮冰墨声音稍微有些提高,人也站起身来,一瞬不瞬的看着凤逸寒。

凤逸寒脚步顿住,缓慢的回身,看着阮冰墨,“冰墨,你知道,萧临楚为了我们……”

“就是这样,你才更不能见他!”阮冰墨上前几步,握住凤逸寒的手,轻声道,“逸寒,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还是以前那个愿意誓死守护你的凤阮冰墨,你呢,你变了吗?还是,你喜欢的人,从来都是萧临楚?”

话题一旦挑开,凤逸寒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她不知道,只是见不到萧临楚的这些日子,她很着急,她为他担心。有一次,她躲在角落里看见他从轿子里出来,他瘦的惊人,只是一年的时间,她发现,他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磨难那么久,那一刻,她心里有些微微的刺痛。

大婚5

“逸寒,不要再去见他,我们等这段时间风声一过,就回湘南,这一辈长相厮守,好不好?”阮冰墨说的极为缓慢,看着凤逸寒的眼神也充满了乞怜。

萧临楚一身玄色衣衫在书房看书,长身而立,斜靠在书桌上,房门半掩,手间的兵书有些破旧,看完了一页,伸手翻开另外一页,仿佛对前一页回味无穷,迟迟不肯将指尖那一页掩住前一页。

他俊美的脸上清瘦了不少,皮肤也变得白皙了很多,浓眉斜入云鬓,狭长的凤眸,少了往日的犀利和暴戾,多了份释然,俊挺的鼻梁,刀削斧凿般完美,薄抿的红唇,线条流畅,尖瘦刚毅的下巴,完美的如一个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凤逸寒轻轻的叩门,站在门口,挡住了些许光线。

萧临楚没有抬头,淡淡的道,“进来!”

巾凤逸寒将门完全大开,信步走了进去,姿态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古代女子的娇柔作态。

萧临楚抬起头,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是凤逸寒,微怔,放下手中的兵书,“你穿黄色衣服很好看!”

凤逸寒微笑,“还以为你会说不想见到我,问我怎么进来的,然后再把私自放我进门的管家暴打一番呢!”

高萧临楚摇头,同样的也是微笑,“我有那么差劲吗?”

凤逸寒笃定的点头,以前的他,绝对是这样的,眼前的年轻人脱变了不少,成熟稳重,以前的爆烈之气,在他身上荡然无存。

“你来,是跟我告别的吧?”萧临楚迎着阳光,微笑着看着凤逸寒,笑容却带着酸涩。

凤逸寒点头,确实是告别,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嗯,恭喜你,阮冰墨回去打这一仗,一定会旗开得胜!”萧临楚击掌,外面进来一个丫鬟,“奉茶!”

丫鬟躬身退出,麻利的泡茶,送了进来。

萧临楚亲自倒过一杯,递给凤逸寒,然后又接过丫鬟手中的一杯,轻抿了一口,把茶杯放下,发现凤逸寒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萧临楚微笑,露出两排牙齿。

凤逸寒心中突然变得沉重,放下茶杯,“你变了!”

“人都是会变得,不是吗?”萧临楚示意凤逸寒坐下,自己也走到书桌边落座。

“萧临楚,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很多余,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凤逸寒垂首,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不需要,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虽然你给我带来了灾难,但是以前我也亏欠了你!”萧临楚开始磨墨,上好的岭南青苔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磨好了墨,他开始龙飞凤舞的在一张纸上写字,别的字她不认识,但是休书两个字,凤逸寒看的清清白白,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萧临楚的手,眼泪滑落,“萧临楚,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萧临楚笔下一顿,一个字已经写坏,将笔搁下,轻声道,“你别想的太多,你不是要是阮冰墨成亲了吗,我想来想去,只有这封休书可能你们需要,别的,我也想不出要送你们什么。”

大婚6

凤逸寒还是摇头,眼泪流的更厉害,为什么今日看见他写休书,心就像徒然被狠狠剜了一刀,她不是,早就准备好,要离开他,寻找新的生活吗?

“好了,别哭了,你看这王府中,你还需要什么,就带走什么吧,就当我给你们的贺礼……”萧临楚轻声安慰着凤逸寒,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干娘不哭……”可莹胖乎乎的小手擦着凤逸寒的眼睛,凤逸寒反而笑了,“干娘没有哭。”

她手上黏糊糊的糖浆擦在凤逸寒脸上,凤逸寒难受的蹙眉,萧临楚走过来,一把接过可莹,“把她交给我,你去洗把脸吧。”

“嗯,”凤逸寒点头,走出门外,发现萧临楚跟在身后,扭头道,“你干吗跟着我?”

“我带她去洗手……”萧临楚将可莹举的远远的,生怕她黏糊糊的小手在他衣服上摸一把。

巾走到花园,招来了丫鬟打水,凤逸寒在金色的盆中洗完脸,发现萧临楚没有让丫鬟帮可莹洗手,反而自己动手,将可莹的双手按在盆中,仔细的清洗。

可莹的眼光一直落在旁边丫鬟手上拿的糖上,极度不配合萧临楚,萧临楚耐性的哄着她,“乖啊,手没洗干净,就不能吃糖……”

“干爹……娘亲不让吃糖……”可莹嘟着嘴,开始跟萧临楚告状。

高“手洗干净了,就可以吃。”萧临楚从丫鬟手中拿过干净的帕子,帮可莹将手擦干。

“喜欢干爹!”可莹满是糖浆的嘴巴,“啵”一下亲在萧临楚的薄唇上。

萧临楚嫌恶的皱眉,想要将嘴巴上的糖浆擦干净,却发现手上都是水,左右为难间看见凤逸寒在偷笑。

可莹一离开萧临楚的怀抱,就跑过去找丫鬟拿糖,萧临楚冷哼,“你还笑,恶心死了……”

凤逸寒走近他,弯腰看着他的薄唇,浅笑着,“哪有恶心,就是有点口水,还有鼻涕,再加上糖,是不是很甜?”

萧临楚在听见鼻涕两个字时,眉头蹙的更紧,一把将凤逸寒揽在怀中,作势要去亲她,“你尝尝啊,尝尝是不是甜的?”

凤逸寒跳起来捶打他,两人闹成一团,旁边一阵轻咳声,凤逸寒回头,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是皇上,一身平民打扮的皇上身边还站着阮冰墨。

萧临楚放开怀中的凤逸寒,躬身行礼。

旁边已经有丫鬟把可莹抱下去了,萧临风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的坐下,“楚王,今天朕特地带世子来找你,就是为了讨论边疆的战事,世子明天就要去边疆了,希望你能指点指点他。”

萧临楚谦虚了一番,将萧临风和阮冰墨带进书房,对着地图指指点点。

阮冰墨除了开始看见两人扭打一团,诧异了一下,眼光就再也没有看过凤逸寒,仿佛她是个隐形人一般,直到她离去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才对她耳语,“晚上我在护城河等你……”

凤逸寒回首,他挺直的背影冷漠无比,仿佛刚刚那句话不是他说出口的一般。

大婚7

一天的时间,她就陪着素心窝在屋子里,萧临楚三人在书房一直没有出来,直到日落,凤逸寒再也呆不住了,就一个人出了王府,素心继续在王府等着力翔。

无意间,一个人逛到了护城河,大片火红的秋海棠妖娆盛开,清澈的河水在火红的花朵下,流光侧影,清风吹皱一池河水,波澜间,隐有红色的花纹流转。

凤逸寒仰头,喘息,这里好平静,让她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的镜湖,静谧的河水,带着甜味的花香,偶有撑着油纸伞的美女轻轻走过,精巧的伞面勾画着烟雨江南,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议。

夜幕时分,凤逸寒在湖边缓慢走着,清冷的月光揉碎了河面,粼粼如碎钻,“咻”一声,凤逸寒侧头,一个锋利的东西破风而过,钉在树上,是枚飞镖。

顺着飞镖的来路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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