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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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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凤逸寒费尽力气转过身,从他手中夺过衣服,径直擦拭着身体上的污浊,双腿发软,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冷哼道,“昨晚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艰难的穿着衣服,凤逸寒小脸皱成一团,浑身每个骨节都在痛,像被车碾过一样。

萧临楚已经穿好了内衫,回过身来帮凤逸寒穿衣服,不悦的道,“又不是第一次,干吗还怕别人知道?”

都傻12

“我脸皮没你那么厚!”凤逸寒斜靠在岩壁上,任由他笨手笨脚的帮她穿着衣服。

“我看,你是怕被阮冰墨知道吧?”萧临楚细心的系好衣带,比了半天,打了个难看的蝴蝶结。

凤逸寒蹙眉,将衣带解开,自己重新系好,“跟你无关!”

“切,我告诉你,阮冰墨已经知道了,他刚一直在外面看着呢……”萧临楚嘴角上翘,眼中有些得意。

“什么时候?我才不相信你!”凤逸寒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她没那么好骗。

“就是刚刚我们做倒数第二遍的时候,你叫的好大声,阮冰墨在外面看着……”萧临楚坏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凤逸寒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冷然道,“看见了那又怎样?我是被逼的,冰墨不会怪我的!”

“嗯,他当然不会怪你,他根本就没资格怪你,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萧临楚已经随着凤逸寒走出了山洞,看着不远处,阮冰墨孤寂的坐着,形单影只。

“逸寒……”阮冰墨对着出了山洞的凤逸寒微笑,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峭壁,一手伸向凤逸寒,“小心点,你脚下的岩石有点松动。”

凤逸寒将手递过去,等她走到阮冰墨的身边,这才发现他的手冰凉,抬首,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心里有些愧疚,低声道,“冰墨,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没能来及时救你,让你受苦了。”阮冰墨理好她额前的一缕散发,轻声道,“这里有绳子,我们走吧,你抱紧我!”

凤逸寒点头,环住阮冰墨的腰,任由他带着自己顺着绳子施展轻功,上了悬崖边。

后面紧紧跟着萧临楚,萧临楚看着阮冰墨的眼神有些许的挑衅之意,看着阮冰墨收了绳子,他冷笑,“侄子,悬崖上风大,有没有吹的不舒服?”

阮冰墨站起身来,握住凤逸寒的手微笑,看着萧临楚的眸光却冰寒无比,“叔叔,年纪大了要保重身体,有些游戏,不适合你老人家玩了!”

“你,”萧临楚气结,咬牙,“小孩子要少吃醋,对身体不好。”

“叔叔,到底是谁在吃醋?我忘了告诉你,逸寒说,我们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长相厮守……”阮冰墨发现他在说出长相厮守的时候,心底一酸,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都傻13

凤逸寒紧握住阮冰墨的手,点头,微笑,“长相厮守。”

两人携手远去,萧临楚在后面咬碎满口银牙,阮冰墨这个小白脸,这样都打击不到他。

突然想起平日里的时候,他是决计不会和他争的,今日突然跟他杠上了,阮冰墨,他还是在乎的,只是拿那些话安慰他自己而已。

“冰墨,为什么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凤逸寒洗浴过后,躺在□□,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相信你!”阮冰墨铺开宣纸,研磨,几笔勾画出一支寒冬的腊梅,苍劲而有力。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冰墨,我太自私了……”凤逸寒将头埋在薄被里,懊恼的想要闷死自己。

“别胡思乱想,你早点歇着,等你休息好了以后,我们就离开……”阮冰墨没有抬头,专注的看着纸上腊梅的轮廓,自私的是他,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起走吧,抛开这些纷扰,他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和离弃了。

静气息紊乱,阮冰墨竭力压制住心头杂念,温热的鼻血从鼻端汹涌而出,他捂住鼻子,鲜血从指缝中滑落,滴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出朵朵怒放的腊梅。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用血染成的梅花竟然如此妖娆,长喘口气,止住鼻息间的鲜血,用湿毛巾细细擦掉。

“被人背叛过那么多次,我的孩儿,你竟然还天真的相信爱……”

珍阮冰墨头脑微微有些发晕,他不该相信么?从小,没有人肯爱他,他付出过真心,得来的,也是背叛,他不该信么?他只是,只是想找到一个肯为他付出真心的人而已,他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一切!生死不计!

心口仿佛有利刃在凌迟着他,他错了吗?仰头,鼻息间又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再次拭去……

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他,“冰墨,冰墨,你不要这样……”

凤逸寒赤着脚,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她好怕,好怕就这样失去她的冰墨。

“我没事……”阮冰墨淡然的声音,将手上的鲜血拭尽,微笑着转身,“怎么还不睡觉?”

“我不要睡,我害怕失去你……”凤逸寒任性的跺脚,现在的冰墨,让她觉得不真实,他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她觉得他只是个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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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阮冰墨苦笑,压抑住心中一切杂念,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扯过旁边的干巾,擦拭着她的脚,“脚这么凉,要不要拿热水烫一下?”

“冰墨,我讨厌看见你这个样子……感觉,就像回光返照……”凤逸寒收回自己的脚,窝在薄被当中。

阮冰墨叹息,站起身来,“对不起,逸寒,你早点休息吧,晚上,我睡在书房。”

阮冰墨起身走去,凤逸寒眼泪却无声落下。

是他错了,还是她要求的太多?他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一个白天,凤逸寒在□□辗转难眠,中间素心带着可莹来看过她,看着素心幸福的样子,凤逸寒心里微微有些苦涩,素心的一句话触动了她,“爱情就像沙漏,错过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是的,不能错过,凤逸寒起身,立刻打包收拾东西,她和阮冰墨之间的脆弱感情,已经经不起折腾了,看见包袱中尘封已久的手枪,她微微犹豫了一下,将枪别在裙衫下面的腰间。

去阮冰墨的书房,要经过一个花圃,凤逸寒走的很急,脚步生风。

一个一身墨衣的男子挡在了她身前,凤逸寒蹙眉,“湘南王?请问有何指教?”

湘南王微笑,“我该怎么称呼姑娘呢?楚王妃?易统领?还是儿媳?”

凤逸寒冷哼,眸光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转身想要绕过阮枭桀,却被他再次拦住。

“你想怎样?”凤逸寒柳眉倒竖,眸光寒洌。

“要你,离开我的儿子……”阮枭桀阴冷一笑,不待凤逸寒回答,竖起掌刀,砍在她的脑后。

是夜,阮冰墨还在书房假寐,萧临楚风风火火的赶来,一把将他从榻上提起,寒声道,“逸寒呢,逸寒呢?”

阮冰墨不解的看着萧临楚,“逸寒不是在房间睡觉吗?”

“混蛋!你看看这个……”萧临楚将一个纸条展开,放在阮冰墨手中。

纸条上寥寥数语,“如果想凤逸寒活命,带上阮冰墨在湘南城门下会合,今晚子时,过时不侯!”

阮冰墨从床铺上跳下来,急声道,“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纸条的?现在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了。”

“刚刚,这个纸条被钉在门口,快点,快点,你还穿什么外套,都这个时候了……”萧临楚急的恨不得抗起阮冰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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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轻功,终于赶到湘南城门,巍峨的城楼高耸,因为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旧,凤逸寒被反绑着双手吊在城楼上面,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拿着一把长剑对着吊着凤逸寒的绳索,旁边站着四五个拿着火把的黑衣人。

萧临楚和阮冰墨站在城楼下面,厉色看着城楼上的男子。

“不管你是谁,放了她,否则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萧临楚冷冷的威胁,俊寒的脸庞,凛冽的气质,层层的压迫感从他狭长的凤眸中迸发出来。

城楼上蒙面男子哈哈大笑,长剑在被绳索吊着的凤逸寒脸上比划着,“楚王,你最好看清楚,现在不是你说了算。”

“你想怎样?”阮冰墨冷冷的发话。

“我要,你们两个决斗,你们,只能有一个活着带走楚王妃……”黑衣人将剑轻轻的在凤逸寒脸上化下一道细小的血痕,火光下,妖治夺目。

“阁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萧临楚上前一步,拳头捏的“喀嚓”作响。

“目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其中一个死,要么,你们决斗,要么,你们其中一个自裁……”黑衣人的剑开始移向凤逸寒的喉管,冷寒的剑刃,没有割破皮肤,却已经刺骨。

凤逸寒依依呀呀的扭动着身体,她被点了哑穴,不能开口说话,而且双脚也被绑住,整个人像根木棍一样被吊在那里。

“神经病,我懒得理你!”萧临楚冷眼看了黑衣人一样,转身就要离去,这种小罗喽,他相信阮冰墨可以对付。

“楚王,你确定要我杀了这个女人吗?”黑衣人的剑已经近了几分,眼看着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划过一道细小的红线。

“不确定!”萧临楚回身,他冷冷一笑,仰视着城楼上的黑衣男子,食指指向阮冰墨,“你确定要我杀了他吗?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我对手!”

静“哈哈,有意思!”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鹰眼中射出犀利的寒光,厉声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们动手吧!”

凤逸寒挣扎的更厉害,湘南王这个变态,他根本就是要害死阮冰墨,阮冰墨脊背有伤,又身中剧毒,怎么可能跟萧临楚打?

“阮冰墨,你死了,千万不要找我,是城楼上那个变态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记得找他……”萧临楚转过身,看着阮冰墨,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邪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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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还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呢……”阮冰墨抽出随身的软剑,月光下,璀璨如钻。

“你是晚辈,我让你,空手对你的剑,可好?”萧临楚依旧是淡淡的笑,眼睛的余光却已经看见凤逸寒在恼怒的瞪着他,仿佛在说,他要是敢伤害阮冰墨一根毫毛,她不会放过他。

“那多谢叔叔了!”阮冰墨扫视了城楼上吊着的凤逸寒一眼,面庞温润如玉,眸光清澈的如月光下他们初次见面的镜湖。

“不客气。”萧临楚毫不在意的当了人家的叔叔,眸光一沉,心底仿佛被撕痛了一般,凤逸寒的眼神,让他觉得置身于寒潭之中。

两人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要是在平等的状态下,动起手来,根本不分高低。阮冰墨的武功以灵逸见长,萧临楚内力雄厚,月光下,两人身法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黑衣人微微眯眼,冷声道,“看来,要给你们点刺激!”话音刚落,长剑已经刺入凤逸寒的肩胛,殷红的血在黑夜中随风滴落,妖娆如暗夜罂粟。

阮冰墨大急,寒声道,“萧临楚,你战神的名号都是浪得虚名吗?”

鲜红的血刺痛了萧临楚的心,咬牙,一拳使出十足的内力。

两人已经真打了起来,阮冰墨的软剑毫不相让,招招点在萧临楚致命的穴位上,萧临楚被逼退几步后,变守为攻,由拳化掌,运了十成的内力,击向阮冰墨。

阮冰墨来不及收剑,脊背的伤限制了他的发挥,鼻息间也流出温热的鲜血,看着萧临楚夹风带雨的一掌,松开手中的剑,微笑,“照顾好她……”

萧临楚凤眸微眯,眼睛的余光看着凤逸寒脖子上的长剑,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阮冰墨的胸口,掌劲让他退后几步,看着阮冰墨被这一掌打的身体撞向后面的大树,大树轰然倒塌。

阮冰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口吐鲜血,绝望的眸光看向凤逸寒,嘴角勾出最后一个芍药般的微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砰然倒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谁也没想到死亡来得这么快,凤逸寒眼中布满血丝,硬生生被她冲破了哑穴,竭力的嘶喊出声,口中喷出一道血雾,“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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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也愣在当场,鹰眼射出阴寒的鸷光,长剑一挥,斩断绳索,凤逸寒的娇躯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飘然坠地。

“冰墨,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竟然,竟然宁愿死都不愿用为父交给你的暗器……”黑衣人仿佛没了魂魄般,呐呐出口,他看得出,萧临楚那一掌有多用力,他的冰墨,再也不会站起来了,那么就让这个女人,下去陪冰墨吧。

“逸寒……”萧临楚足尖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空中飘落的娇躯,在她落地那一刻,接住她,一个旋身,稳稳的落在地面。

不顾女子眼中仇恨的目光,萧临楚慌忙解开她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凤逸寒看着不远处那抹幽兰般的身影,双目被仇恨所蒙蔽,在萧临楚解开她手上绳索的时候,从衣袖中摸出匕首,狠狠的刺进萧临楚的心脏,声音字字如冰,“萧临楚,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萧临楚不断后退,冰冷的匕首刺在他的心房,疼痛吗?他感觉不到,只是眼前女子的眼神如毒针般已经将他钉穿在彼岸,他找不到一个救赎的方向。

握着凤逸寒拿匕首的手不断后退,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胸口流出来的血是红色的,那微微泛着热气的鲜血,那为了救她而沸腾的鲜血,不信任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萧临楚低喃,“逸寒,逸寒……”

凤逸寒已经接近疯狂的状态,拿着匕首不断前进,仿佛不将他刺穿,誓不罢休。

身后一颗大树,萧临楚避无可避,看着双目猩红的凤逸寒,松手,任凭她将匕首深深的刺进他的心里,看着旁边倒在地面的阮冰墨,他微笑,“逸寒,在你心里,我当真是半分地位也无么?”

凤逸寒喘息,看着手上的鲜血冷笑,完美的脸颊上划过一颗晶莹剔透的液体,眼中笃定冷寒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转身,查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已经气息全无,墙头上飘下黑衣人,一柄长剑,寒如腊月飞霜,长剑冷冷的指着凤逸寒,声音清冷,“都是你这个贱妇,你下去陪冰儿吧!”

阮冰墨已经气息全无,墙头上飘下黑衣人,一柄长剑,寒如腊月飞霜,长剑冷冷的指着凤逸寒,声音清冷,令人毛骨悚然,“都是你这个贱妇,你下去陪冰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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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闪着寒芒,刺向凤逸寒的大动脉,凤逸寒一动未动,剑在离她颈项半寸长的时候再也刺不下去半分,旁边站着萧临楚,他两指如铁钳般夹住长剑,声音冷寒,“湘南王,你还要故弄玄虚吗?”

湘南王突然大笑出声,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萧临楚,猜出来是我,你就更要死!”

“是吗?你设下这一切,就是想让逸寒刺伤我,你觉得,我受伤了,你就可以赢了吗?”萧临楚夹着长剑的手指更紧了几分,用力,长剑断掉,他指缝也流出殷殷鲜血。

静凤逸寒一哆嗦,是啊,衣袖中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她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抽出匕首,本能的去刺伤了萧临楚,她,总计了么?

“萧临楚,你不笨,可是就是跟冰儿一样,太过用情了,冰儿如果不死,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死……”阮枭桀放肆的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刺耳刺心。

“爹,真的吗?”阮冰墨缓缓睁开眼睛,扶着凤逸寒慢慢站起。

珍凤逸寒膛大清眸,不信任的看着一切,明明,明明他已经没有鼻息了。

“你?”阮枭桀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冰墨,他受了萧临楚一掌,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的内力,一半过力在那棵树上,一半,在自己心脉,阮枭桀,你还有什么话说?”萧临楚苦笑,心脉却在这一刻俱碎,一半的内力在他心脉,恐怕,他的武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呵,果然是我的好儿子,这戏,演的可真逼真,我无话可说,冰墨,你过来,我要讲一个故事给你听。”阮枭桀扔掉断剑,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略微犹豫一下,凤逸寒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袖,对着他摇头,阮冰墨微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冰墨,这个故事,你一定要听,听完以后,你想走,就走吧,为父再也不会阻拦你……”阮枭桀仰头,端望明月。

阮冰墨身形有些不稳,跟着阮枭桀走到远处一个断壁,扶着一边的矮墙,淡淡的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阮枭桀长叹一声,开始幽幽道来。

凤逸寒焦急的看着不远处的阮冰墨,不安的扭着手指,她不断的走来走去,叹息道,“冰墨他会不会有事?阮枭桀心狠手辣,他会伤害冰墨的……”

萧临楚冷然的看她一眼,转过身去,吐出口中的淤血,点住胸前的穴道,将匕首拔出,看着染血的匕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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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跟你说话呢!”凤逸寒走到萧临楚身边,这才发现自己下手有多重,有些心虚,不安的道,“你怎么样?你怎么不早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萧临楚闭眼,略微的喘息,松开搀扶着大树的手,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喂,你去哪里啊?冰墨还没有脱险!”凤逸寒一把抓住萧临楚的手,出声挽留。

“我现在,已经是个半死的人了,救不了你的冰墨,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萧临楚冷哼着,说话断断续续,确实不是装的。

“那等下,我们一起离开,要是你在半路昏倒怎么办?”凤逸寒依旧抓着萧临楚的手,感觉到他的手不是一般的冰,她记得,他的体温总是比别人高出那么几度,突然变得这么冷,还真不习惯。

“多谢关心,死不了的,还是,你怕我走了,没人再救你的冰墨?”萧临楚吞下一口血水,右手按住胸口,血液从他指缝不断流出。

“随便你,你想走,便走吧……”凤逸寒放开手,发现手上都是鲜血,不在意的往身上蹭了一下,蹙眉看向阮冰墨那边。

阮冰墨像是受了极大刺激般退后几步,绝美的脸上淌下泪水,颤抖着,“不可能,不可能……”

阮枭桀苦笑,刹那间苍老起来,“冰儿,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天真?你走吧,走,反正你根本就不是阮家的子孙,阮家的存亡,和你也没有关系……”

“爹,爹,你骗我……”阮冰墨突然跪下,挺直了二十四年的脊背再也直不起来,伏在断壁上不断喘息,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面。

“我骗你?你仔细想想,你娘,真的是我逼死的么?我没有生育的能力,逼着她出去借种,借完种后,她亲手杀死了那个男人,她是那么高贵善良的女子,是阮家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他,生下你的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再踏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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