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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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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浩瀚的苍穹寂静的如狼眼,那璀璨的星子就如狼眼中闪烁的眸光,凤逸寒蜷缩在□□,没有脱衣服,穿着白色的袜子,踩在阮冰墨的枕头上面,她是故意的,她就要任性一回给他看看。

颤抖19

知道他素来有洁癖,她倒要看看他生气的时候的脸色怎样,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阮冰墨回房,果然眉头皱紧,走近她,坐在床榻边,拿起她的脚,开始细心的为她脱袜子,他的手涂过药没多久,冰凉的指尖触着她的肌肤,凤逸寒战栗了一下,看着他不利索的动作,将脚收回。

“不用你假好心,你手废了,就有理由叫我做事了,对吗?”凤逸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哪有假好心……既然你不喜欢做事,以后就不要做了。”阮冰墨的声音无限委屈和无奈。

凤逸寒抬首,坐下床铺,开始穿鞋袜,美眸中泪光闪烁,一时忍不住,眼泪扑嗽落下。

“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阮冰墨慌了神,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滴。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等下就没事了。”凤逸寒推开阮冰墨,自己抬起衣袖拭泪。

“哎……”阮冰墨叹息,他看着凤逸寒的眸光复杂无比,轻声道,“逸寒,如果我说,我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除非有一天,你自己离去,这样,可以吗?”

凤逸寒抬眸,清眸中依旧泪光闪烁,目光潋滟,“大帅,你是说,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直……”

阮冰墨点头,绝美的脸上淡然一片,只是眸光柔和如月色,织下细密情网。

“冰墨……”凤逸寒大哭起来,冲进阮冰墨的怀中,不断抽泣。

“傻丫头。”阮冰墨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润的脸上笑意盈然。

“冰墨,谢谢你。”两人相拥,第一次感觉,心贴的如此之近。

萧临楚病了,病的很严重,只是三天的时间,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硬是大了一号,他手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皇上再次下诏,宣萧临楚回京,萧临楚不仅拒绝,还将传话的公公羞辱了一顿,对于萧临楚的做法,几家欣喜几家愁。

众人都明白,萧临楚并不是恃宠而骄,而是因为他有嚣张的资本,放眼东祈,他的兵最多,他的权最大,皇帝当初也尝试过削弱他的兵权,结果落的个惨淡收场。

现在天下是谁的?是萧家的,但是却不在是萧临风的了,而是萧临楚的。

静这权势倾天的楚王,如今竟病倒在湘南王府,湘南王着急,天下人着急,皇帝也急,太后更是着急。

颤抖20

于是,太后的凤驾亲临湘南王府了,只是三天的时间,她人已经在湘南王府了,众人一度怀疑,她在通知湘南王接驾以前,已经起身在路上了。

太后的到来,当然不是意外,半年前,她曾经见丰神俊朗的萧临楚不止一次的跟她提到过自己的王妃,她欣慰,她的小楚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珍惜的人了。可是后来,小楚越来越憔悴,人也越来越阴鸷,她后来懂了,原来是楚王妃不在王府。

珍如今皇帝一连两封诏书都无法请回萧临楚,她敢断定,楚王妃一定藏在湘南王府。

太后是何等的精明,只需一眼,她就可以辩出跪在人群中接驾的楚王妃,她看得见,萧临楚的眼光一直都落在人群中那个素装的男子身上。

微笑着将手搭在萧临楚手背上,“小楚啊,听说你身体不适,为什么不肯回京呢?好的御医都在京城啊!”

“母后,孩儿没有大碍,让母后特地出行看望孩儿,实乃不孝。”萧临楚眼睑一直半垂,如果这个世上,他还有一个亲人的话,那个人就是太后。

“小楚,傻孩子。”太后回身,看着后面躲在阮冰墨身边的凤逸寒,招手,“逸寒,快过来。”

凤逸寒膛大双眸,太后为什么会认识她?看了阮冰墨一眼,碎步上前,刚要行礼,却被太后拦下。

太后抓住她的手,眯眼笑着,“逸寒,我的好孩子,难怪小楚对你这么上心,原来我那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易大英雄,竟然是楚王妃,你跟小楚,还真是天生一对。”

凤逸寒心里发怵,她想挣扎开太后的手,又怕冲撞了她,只得一直回头看阮冰墨,寻求救兵,奈何阮冰墨像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眼神,一直垂首走在后面。

她不知道太后唠叨说了些什么,直到太后问了她三遍,她才尴尬的笑着回过身来。

萧临楚浓眉紧蹙,长吁一口气,不悦道,“太后问你,身体可好?什么时候可以让她抱孙子?”

凤逸寒更加尴尬,这该死的萧临楚,有必要那么大声吗?阮冰墨一定听见了,嘴角如抽蓄一般,“太后,我,我没有想过,况且,王爷已经把我休掉了!”

撒谎1

萧临楚瞪大双眸看着她,他什么时候休的她?他怎么不知道?该死,她就只会把责任往他身上推吗?

太后则是惊奇的看着萧临楚,凤逸寒垂首,本来就是,上次萧临楚都已经把休书摔在她脸上了,她根本没有撒谎。

萧临楚无奈,只得把罪名承担下来,“是啊,太后,儿臣,确实曾经休过妻。”

“小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要以为母后疼你,你就对逸寒胡作非为,既然休妻了,那么,就重新娶回来,今晚就洞房花烛……”太后微笑着道来。

萧临楚和凤逸寒则是膛大了双眸,太后这个雷丢的有点大,凤逸寒赶紧屈膝跪下,“太后,我……”

太后弯腰拉起凤逸寒,阻止道,“逸寒,什么都别说,哀家让小楚把婚书工整的写给你,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尽管告诉哀家,哀家为你做主!”

“湘南王!”太后转身对着阮枭桀,“今晚准备红烛喜床,越喜庆越好,有没有困难?”

太后一如既往的慈爱,声音中已经多了些严厉,凤逸寒急的跳脚,瞪着萧临楚的眼睛也几乎要迸出火来,萧临楚别头,只当没看到。

阮枭桀跪下接懿旨,太后微笑着走到阮冰墨身边,微笑着拉起阮冰墨的手,“好一个模样出众的世子,湘南王,得子如此,你好福气喽!”

湘南王在一旁擦着冷汗,打着哈哈,希望他这个出众的世子不会当众跳起来跟楚王抢老婆,一直怀疑这小子不是断袖,现在确定他不是断袖了,反而更加不放心。

阮冰墨依旧淡然如风,对着太后行礼问安,甚得太后欢心,他的眼光始终不敢看凤逸寒,他能怎么办?太后有意无意问起他和独孤青的那些过往,明显已经对独孤青的身份起疑。

“世子啊,你有没有心上人?告诉哀家,哀家为你做主。”太后淡淡的笑着,眸中犀利之色尽显。

凤逸寒在后面跳脚,对着阮冰墨挤眉弄眼,就差跳起来说,“太后,他有心上人,他的心上人就是我,你为我们做主吧……”

阮冰墨似乎像没有看见凤逸寒一般,垂眸道,“回太后,微臣没有心上人,微臣决定,终身不娶……”

撒谎2

一石激起千层浪,阮枭桀的白眼,萧临楚的冷笑,凤逸寒的怒目,太后依旧高深莫测的微笑,拍拍阮冰墨的手,回首,对着萧临楚道,“小楚,世子是个人才,你要记得多跟他学习,你缺少的,就是他那份豁达和荣辱不惊。”

“孩儿遵命!”萧临楚甚为谦虚,垂首前也没忘了拿眼横了一眼焦躁不安的凤逸寒。

太后却像看不见凤逸寒的焦躁一般,抓着凤逸寒的手,“逸寒,这次哀家带来了宫里最好的嬷嬷,让她给你梳头洗浴,准备晚上的洞房吧!”

“太后!”凤逸寒几乎想哭出来。

静“嗯,别紧张,好好去准备吧,李嬷嬷、桂嬷嬷,你们去帮王妃一起准备。”看着两个嬷嬷带着凤逸寒走远,太后转身拍着萧临楚的手背,“小楚,机会要靠你自己珍惜,母后能帮你的,不多了!”

“多谢母后!”萧临楚垂首,毕恭毕敬。

是夜,湘南王府张灯结彩,排场不亚于当初在京城的那场婚礼,可是气氛确实相当尴尬,有太后在场,谁都不敢放肆言笑。

珍终于太后坐起身,清了清嗓子,“好了,哀家看,各位都去歇着吧,楚王妃的事总算尘埃落定了,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易寒,只有楚王妃了,各位,明白吗?”

太后的目光特地落在阮冰墨身上,阮冰墨颔首,表示明白,他本来就没有奢求过得到什么,淡然的走近太后,“太后,微臣能单独的跟您聊两句吗?”

太后扬眉,“当然可以。”

花厅侧房,大红的蜡烛流泪泣血,烛光跳跃中,阮冰墨温润的脸上有些动容,他开口,“太后,请饶楚王妃不死!”

“此话怎讲?”太后坐在上方,一动不动,眸光确是精明无比。

“易寒,是决计不会和楚王重拾旧欢的,微臣知道,太后也不会允许易寒就那么轻易的离开楚王……”阮冰墨的声音已经有些许凄苦,唇角的笑容也带着淡淡的苦涩。

“所以呢……”太后抬眸,眸中笑意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寒的精光。

“所以,让微臣代替楚王妃喝下属于她的那杯毒酒,太后,放易寒走吧,她不属于京城那个高墙四角的天空,如果您看见战场上银甲长戟的凤逸寒,太后,你就不会再忍心把她关进牢笼……”阮冰墨唇角依旧带笑,只是那笑犹如春寒枝稍的薄雪,凄美绝望。

撒谎3

“呵,好一个阮大帅,哀家开始明白,为何小楚会输给你了。”太后站起身来,眸光已经冷然。

洞房,花烛,夜。

没有盖头,没有喜娘,凤逸寒一身大红的嫁衣,手中一把剪刀,疯狂的砸着窗棂,窗棂被太后锁了个结实,就连窗纸都被生铁代替。

她长发披肩,峨眉淡扫,倾国倾城之容,足以颠覆任何一个男子的心,她恨,她恨萧临楚,她恨太后,她更恨阮冰墨,阮冰墨,难道你就这样看着萧家这么欺负我么?

萧临楚双手环胸,一身大红的喜袍,衬托的他英伟不凡,他看着凤逸寒,眼神复杂,他该怎么做,就算将她锁在身边,她的心,还是飞去了阮冰墨那里。

“你,真的有那么喜欢阮冰墨吗?”萧临楚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以为,他至少会发怒,会生气,会将她按在身下强要了她,可是现在才发现,他冷静的不可思议。

“对,我喜欢冰墨,像你们这种在皇室长大的孩子,才不会明白什么是喜欢。”凤逸寒依旧拿着剪刀用力的撞击着窗户,她要去问阮冰墨,是不是她死了,他才会正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呵,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萧临楚心房有个脆弱的东西被撕开,然后碎片随着血液一起流动,痛的他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如果你懂得什么是喜欢,你就不会眼看着太后拆散我们,如果你懂得什么是喜欢,你就不会眼看着我痛苦,如果你懂得什么是喜欢,你就知道放手……”

“萧临楚,你喜欢的人,是你自己……”凤逸寒回首,小脸已经布满泪痕,手中却没有停歇,狠狠的撞击着窗户,仿佛想撞开禁锢她的牢笼。

“对,我不懂什么是喜欢!阮冰墨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对阮冰墨的感情也是真的,就我最下贱,我活该被你唾骂,我活该真心受你践踏,我活该去死!”

萧临楚大步上前,一把推开凤逸寒,掌心凝聚内力,砰然一掌,窗户洞开,他指着窗户喝道,“可以了吗?现在你可以去找他了,现在你可以去找你真心喜欢的阮冰墨了!”

萧临楚大口喘息,右手指着窗户,左手抚胸,怒道,“走啊!你走啊!”

撒谎4

凤逸寒膛大了美眸,扔掉剪刀,走向窗户,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明显感到他的身体不停颤抖,冷然道,“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萧临楚,不再恨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对!你的极限,你的极限就是忘记我,看着我被你折磨,你滚,从今以后,我也不要再看见你,凤逸寒,跟你的阮冰墨滚,永远都不要在我眼前出现……”萧临楚胸口起伏的更厉害,胸口的锐痛让他不敢提起,一口气就那么窝在心里,浑身颤抖,凤眸中泪花闪动,怒道,“滚啊!立刻滚!”

凤逸寒不再看他一眼,纵身翻过了窗户,大步朝花厅跑去。

眼泪终是落了下来,为什么他这么没用,为什么还是忍不住,他用力的吸气,一口腥味在唇间百转千回,他忍,用力的忍,踉跄一步,腥味在唇间化为一道血雾。

苦笑,眼泪冰寒,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呕血,为了她,真的值吗?

大红的嫁衣在身后拖出一条悠长的绸路,凤逸寒奔跑着向花厅,所有人皆以退下,只有太后,面容不在慈祥,还有太后下方的阮冰墨,以及太后左手边那一杯毒酒。

凤逸寒进门,看着阮冰墨冷笑出声,“大帅,这就是你不敢给的承诺吗?”

阮冰墨起身,面容温润,笑意盈然,“逸寒,我知道,你不会回到萧临楚身边的!”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阮冰墨绝美的脸上已经多了五个指印。

静凤逸寒的手微微发麻,她冷笑,美眸中水雾氤氲,“阮冰墨,你是个懦夫!”

阮冰墨咽掉口中的腥味,依旧是微笑,“逸寒,你这样的性格,叫我怎么放心离开你……”

“哈哈,阮冰墨,你的话,真好听!”凤逸寒癫狂的走到太后身边,跪地,“太后,你赢了,我们卑微的爱情,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只能为你那尊贵的皇家脸面做祭文,太后,你赢了……”

珍凤逸寒不断叩头,眼泪砸在地面,晶莹如钻。

“哀家从来不会输!”太后端起桌面的酒杯,面容毫无波澜,“喝下去吧,喝下去,你就自由了!”

撒谎5

凤逸寒接过酒杯,清澈的液体在碧绿的杯中不停晃动,芬芳的味道,犹如琼浆玉液,她端着酒杯走向阮冰墨,笑着,“冰墨,你呢,你也要我喝下这杯酒换取自由吗?”

阮冰墨胸口发堵,他用手背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声音微颤,“逸寒,对不起,我只恨,恨自己没有早些遇到你,逸寒,我爱你……”

凤逸寒笑,眼泪大颗流出,溅在杯中,迅速的溶开,“冰墨,谢谢你,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守候我吗?”

“愿意!逸寒,不管结局如何,我爱你,此生,我没有白来,此生,我遇见一个女子,她叫凤逸寒,苍天,细雨,为证,我爱上一个女子,她叫凤逸寒……”

“冰墨……”凤逸寒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

“不要!”门口出现萧临楚的声音,他双目猩红,俊脸上泪痕满面,大红的喜服在烛光下刺的人心痛。

来不及阻止,毒酒流进她纤细柔美的喉管,她嘴角擒笑,身体瘫软在阮冰墨的怀中,阮冰墨的眼泪滴在她的脸颊,晶莹如钻。

“母后!”萧临楚双膝跪地,嘴角犹带干涸的血迹,“母后,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杀死她!”

“她不愿做楚王妃,只有一死!”太后说的风轻云淡,面容也慈祥威严。

“母后,她是孩儿爱上的女子啊,如果她死了,孩儿怎么办?孩儿要怎么办?”萧临楚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额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砸下血迹,触目惊心。

太后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看着抱紧凤逸寒的阮冰墨,冷声道,“世子,告诉他真相吧,不然,我们的楚王可要磕头磕死了……”

阮冰墨苦笑,温润的面庞如玉,他一摸鼻子,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猩红一片,于是他用手捏住鼻子,不让血滴在凤逸寒身上,半响,他松手,血不再流,微笑着道,“楚王,放心吧,逸寒没事,只是喝了安神的药,睡过去了。”

萧临楚不信任的看着阮冰墨,从阮冰墨怀中夺过凤逸寒,探着凤逸寒的鼻息,听着她心房的跳动,然后长吁一口气,咧嘴微笑,对着太后道,“谢谢母后!”

太后摇头微笑,叹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哀家是管不了喽,明日你们陪着哀家,在这湘南好好的逛逛,老骨头了,出来一趟也不容易……”

撒谎6

“母后风采依旧,一点都不老。”萧临楚抱着凤逸寒,看着太后走出去,却不肯出门相送。

太后微笑,难怪民间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假。

萧临楚用手拨开凤逸寒脸颊上一缕秀发,俊脸贴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对着阮冰墨道,“是你救了她?劝服了母后?”

阮冰墨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他没有劝服任何人,只是他喝下了真正的毒酒而已,他的鼻子再次涌出温热的鲜血,笑容也变得勉强。

萧临楚皱眉,“你喝了毒酒?”

阮冰墨微笑,点头,“不要怪太后,她已经多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以后,你代替我照顾逸寒……”

“阮冰墨,”萧临楚起身,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卑鄙,他用性命救下的逸寒,他却还要跟他抢,一时间,抱着凤逸寒的手松动了起来。

“我没关系,只是,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照顾逸寒,如果她再次遇见自己心仪的男子,不要阻止她,要让她幸福!”阮冰墨鼻血越流越旺,他再次捏住鼻子,仰头轻喘。

萧临楚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抱着凤逸寒离开,逸寒说的没错,他真的不懂爱,从来,他的爱带给她的就是掠夺,是灾难……

翌日清晨,凤逸寒悠悠转醒,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绝美无双的脸,那淡然的表情,浅浅的笑意,凤逸寒屏住呼吸,美眸对上那双清澈的勾人心魄的星眸,她抬手,轻轻的拉扯着阮冰墨的俊脸。

阮冰墨微笑,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手,拧着她的鼻子,“怎么?不相信是真的?”

凤逸寒跳起来,冲进赤/裸着胸膛的阮冰墨怀中,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我没有死,没有死,我们还在一起……”

阮冰墨笑着躺下,让凤逸寒躺在他身上,星眸轻眨,“你当然没有死,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死?”

凤逸寒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咧嘴微笑,活着的感觉太好了,能躺在他怀中的感觉太好了,她喜欢这种慵懒的生活,可以躺在他怀里,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她喃喃出声,“冰墨,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撒谎7

“傻瓜!”阮冰墨揽着凤逸寒的腰肢,让她向上,眼睛对上他的,绝美的双眸,迸出丝丝柔情,如一个蛛网,将她缠绕的不能动弹。

情不自禁的,她的唇对上他的,像受了蛊惑般,闭上双眸,眼睫轻眨,柔唇微启,她甜美的气息在他唇间流转,他的心脏不可抑止的跳动,每一下,每一声,强劲而有力。

这个吻不似以前,没有任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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